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魔君诸葛神风乃是千年难遇的大怪物,对各种“毒”的研究造诣,虽不是绝后,但至少是空前了,正因为他终日与毒为伍,性情也更变得古怪,所以才得了“毒君”的名号。近年他神智失常,虽然一方面是心情遭变,但主要还是因为终日置身毒中,身体己被毒素深深浸入,仗着各种毒的相克相生之理,生命虽保无虞,但神经中浸入毒素,就显得神经失常了,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血液中自然生出了抗拒百毒的特性,对一些外来的毒素已做到不浸不败的地步了。

    道:“这真是巧极了,当时我发现石壁上凸出一件东西,伸手一攀,就应手取了下来,才发现竟是一个剑匣,看去非金非石,我用它去敲坚硬的山石,无不应手就碎,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只可惜没有宝剑,后来据田老爹说,这剑匣可能是刘真人昔年随身之物,剑可能已经化龙而去,我原想几时找一个会铸剑的人给我依着剑匣尺寸铸一柄剑,昨晚回来之后,七妹手里拿着你这支长剑,想找一个剑匣,但比来比去,它比一般长剑都长了七寸有余,我拿这个剑匣一试,长短大,几乎完全一样,七妹一高兴,就要我给你结一个剑穗,原来这支剑和剑匣本来就是一对……”

    展红绫一步步把对方逼向爆炸边缘:“家父功臻化境,技绝武林,像你这种浪得虚名的人物,哪值得家父计较要不信,你可以把你的绝活穿云指,运足十成功力,向本姑娘攻击三指,看本姑娘在不在乎你的唬人绝活喂!你只有攻击三指的火候,可不要藏私,因为你三指失败之后,本姑娘会回敬你三指。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必须利用三指的机会杀死我。相距一大正是你穿云指威力最强劲的距离,准备发指吧!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好!火候真不差。”

    就在青衣蒙面人离开草山—箭之地后,山头长草—路向下纷披浪裂,原来是—个人从墓顶滚落,到地起身,是—个蓬头子,他望了望青衣蒙面女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终于等到她了,奇怪,她怎么知道这条通到堡里的秘道这条秘道堡里知道的恐怕不到五个,其z文章大了。”

    宇文不弃在一些不可思议的方位、角度下,使出绝妙的招式,使人防不胜防。东海一脉索以诡异见长,如今可真算碰到了对手。这时场内各人都看得暗暗心惊,谁都料不到东海一脉武功竟是如此诡辣,更使他们吃惊的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竟怎会有那么高的武功。由他出手招式也看不出是何门何派。偶尔他也夹杂一、二招名山大派的绝招,而且深得精髓,用得绝妙!

    展红绫刚被堵了一句,一时没能答上话,心里正恼,听宇文不弃这么一说,她是三不管的点点头:“好极!”话落,扬手,玉腕微振,长鞭像灵蛇,鞭梢儿带着呼啸,疾如流星的向着宇文不弃飞射了过去。她认为宇文不弃只是这么说说,她真出了手,他一定会躲,她要看清楚,这回他怎么躲,也好让车里的姑娘听听,他用的是什么奇奥身法。

    那人轻功好生了得,真可比得一叶坠地,再加上梢公全神贯注撑篙扳桨,根本不知有一个大汉已站在自己头顶。船行如飞,江波微荡,那人身躯好像一张枯叶,随着上下摇动,却平衡如常。

    这一手露得十分高明,连宇文不弃此等功夫都不由心惊,尤其是在如此速度下,那人竞能准确地落在船中,这份功力实在是骇闻的了。

    眼看他双掌翻起,掌式奇快,掌心隐隐带着一股黑气,每一掌拍到之时,风势逼人,十分凌厉,心知厉害,不敢正面和他硬接,立即展开身法,剑势错落,快打快攻,和他抢攻。

    他两人在这眨眼之间,虽然只不过互攻了两三招,双方都已知道碰上了绝顶高手,因此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领来。

    “洪山是太极堂的山门重地,可知那些掩起面目行藏的江湖邪魔外道,都是太极堂暗中请来助拳,暗中计算本帮的人,太极堂消灭本帮的阴谋,已昭然若揭。帮主,已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唯一可做的事,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再拖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属下坚决主张,立即主动袭击太极堂,不能等他们抢先一步下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和他们彻底了断。”

    宇文不弃的脑子有些纷乱,这是完全意料不到的情况,他没机会阻止,这是直觉的反应,而随之的另一个意念是即使有时间也不必阻止,死者是飞龙堡数—数二的锐牙利爪,不知流了多少江湖人的血,被杀是应该的,猛兽是噬人,除了本身的力道,大半依赖爪或的尖利,所以拔牙断爪真的并不为过。

    日后传出江湖,不仅自己声名扫地,即崆峒整个声誉亦将一落千丈。他暗一咬牙,双臂贯注十成真力,将手中拂尘亦抖得笔直,大喝一声,飞身纵起,如一只大鹅般朝宇文不弃扑去,右手连挥下,云尘似是一把剑般,又点又劈,一连朝宇文不弃攻出五六招。就在这时,又有两条人影竟比他先一步朝宇文不弃射到,其中之一还带着一道寒森森的冷虹,在空气中传出“嘶嘶”尖锐破空之声。

    马上,是个年轻人,俊逸挺拔的年轻人,而且长眉凤目,威仪雍容,雪白的一袭长衫,乌油油的一条发辫。后头,清一色的蒙古种健骑,四匹一色黑,马上也是四名腰佩长剑的黑衣壮汉,一个个身躯魁伟,威猛慑人。打量间,五人五骑带着疾风驰到,齐作龙吟长嘶,踢蹄而起,然后飞旋落地,十个铁蹄钉在地上也似的,好俊的骑术。

    好不悲伤,还抱着一线希望,俯身抱起陆勇,正准备继续往上闯,蓦地里祸起箫墙,上面有人用暗器打了下来,郭正义一手抱着陆勇,一手去拨打暗器但终不敌,敌人的暗器中还加有飞蝗镖这类可以回飞的暗器,郭正义闪躲不及,眼看那镖儿便要钉入背心上。

    长剑虽已出鞘,但眼看大姐手中横着宇文不弃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就算动手也未必胜得过她,而且自思岛上人手虽众,除了自己或可和大姐一拚,但没有人能敌得过对方的慕容廉明和酆济川两人,另外对方还有九个随从,看去都是千中挑一的高手,这一场下来,不但难有胜算,只怕也要有多人死伤,尤其宇文不弃落在对方手中,更是投鼠忌器,心头一时委决不下。

    “在下是来游湖的,是否巧合,怎么说悉从尊便。在我的看法,是东湖乃大众游玩的地方,人人皆可来得,乐园茶居也是人人可来的所在。我这人很讲理,奉公守法,在这里没侵犯过任何人,我应该有权不受任何人伤害。你们如果认为在下的行业有什么不对,可以去把巡捕找来。武昌是湖广首府之区,毕竟是有王法的地方。姑娘,你最好不要任性,学学克制自己,不要武断是非。”

    宇文不弃身形弹起,点及三丈外—坟头,借势反弹,奔的是相反方向,一正一反,距离拉远的速度是飞奔的两倍,中途又改变了方向,眨眼工夫,宇文不弃的身影已消失在起伏高低地墓林之中。他在想象老人在发觉被愚弄之后,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几乎要笑出声来。

    宇文不弃由洞府苦参心法以来,又连斗二起强敌,一直没曾休息,这时不禁也觉出真力渐竭……怒啸一声,这时面上浮上一层陀红,如饮了酒一样。

    旋身疾转,像一个陀螺直向上冲起三丈,双掌由胸前疾翻两个交结的半圆,立时,由天空洒下圈圈银光,点点寒星。

    就几乎在同时,只见他倏收双掌一正一反平摆胸前,朝前一缓一疾平推而出。只见满天寒星银圈中又飞出两个月亮,一个其疾无比,晃眼似超过满天圈星,另一个看似缓缓静立不动。

    这“天下镖局”名符其实,可真是声天下播,在京里的这座是总局,另外在北六省有三家,南七省三家,是分支,分由老镖头的六个儿子掌管主持,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提起“天下镖局”,要是有谁不知道,那是他老孤陋寡闻,老镖头韩振天,美号“金刀无敌”,掌中一柄九环厚背砍山金刀,一十二支响铃金缥,曾经打遍大江南北。




第五八章 推波助澜
    如今,韩老镖头已届六十高龄,掌中金刀依然威风不减,十二支响铃金镖也从没失过手,真是威振江湖,望重武林,不仅是黑白两道人人敬仰,就是官家,对他也有着一份无比的尊崇。

    郭正义力贯双腿,拼着没有退后,奋力又是一掌封上,只觉宇文不弃掌上力道一掌强似一掌,这一掌真有开山裂石之威,几十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一掌如果接实了,自己内腑全有震伤的可能,于是他在双掌尚未碰上的一刹那间,疾如闪电地后退一步。但是砰的一声,他还是被震退一步。

    心中暗暗嘀咕,忖道:“奇怪,萧副总护法杖柄一掷之力,足可裂石穿碑,普通人早已洞穿胸背,他武功再高,当时明明负伤倒地,口吐鲜血,纵有本宫疗伤灵丹,但伤在胸口,为胸腹间死穴所在,至少也得躺上十天八天,才能康复,他眼药不久,醒来之后就和没事一般,看来东海门下,修炼的玄功,果然非同可!”

    “铮!”怪响入耳,黑芒卷住了剑,同时发散出八枚细的芒影速度比大黑芒快了一倍,而且是向前散飞的,控制的面积足有三尺以上。

    郭正义虽已运功护体,但黑芒速度加快一倍,劲道可知必定更为惊人,凭劲道就可以专破内家气功。内家顶尖儿高手所发的暗器,只有内功火候高出一倍以上的人,才能抗拒或反震。

    原地打了一个旋,劲道如山的罡风象逆浪惊波般狂涌暴卷,光立被卷迸散,六名武士与头目仿佛飓中的纸扎人,七零八落地被抛到三丈之外,久久站不起身来,好在老子不屑于伤这几个卒子。否则不会有半个活口。

    满面惊悸的呆立着,嘴角流出一血渍,右掌鲜血淋漓,唇口全裂,左臂低垂,似亦受重创,而他的那柄上占神剑却在他身后十数尺斜插入一块丈许大盘石上,露出一部分,映着展红绫,射出一阵阵砭股刺骨的寒光冷电,过了好一阵,“穿山剑”浑身一颤,似是才同恶梦中醒来,瞪目四下张望了一下。

    都听说姑娘来了,院子里都站满了,虽然是为争睹姑娘的绝世风采,但都带着满腔的钦敬,问好声此起彼落。姑娘面带微笑,—一招呼,这场面,真跟捧月亮,迎凤凰似的。过了前院进后院,后院里花木扶疏,庭院幽雅。

    只见宇文不弃全身扁平地贴在壁上,足尖紧抵住壁上砖缝,竟然如一只大壁虎般贴在墙上,这等功夫比之一般所谓的“壁虎功”又不知高出多少,因为壁虎功只能在墙上缓缓游动,要这样停住不动地贴在墙上却是万万不能,宇文不弃这手功夫乃是以上乘轻功配合深厚内功才能办得到。

    这是一间极为精雅的起居室,中间放一张紫檀精雕金鸡独立圆桌,四面围着几张紫檀木太师椅,粉墙上张挂的是名人书画,上首左右两面壁角间,两个古藤盘曲的花架上,放了两盆盛开的九碗兰,整问屋中幽香沁人,如入芝兰之室,富丽而雅。

    “贵谷主以残忍的雷霆手段,胁迫天下武林同道听命于他,天绝令下,玉石俱焚,横行肆毒整整十二年之久。顺之者生,逆之者死,血腥满天下因而导致二十年前天下群雄攘臂而起,毁去天绝谷的事故。贵谷主如果真的有意不再在江湖称雄,不再裹胁武林同道,苟某又何必计较往日的恩怨是非可否请贵谷主出面,与苟某当面谈谈,以便让天下武林同道释疑”

    他明知这老头在坟场表示过是讨帐来的,当着众人他故意引开话题,以阻止郭正义口不择言,同时关于老头的来路仅是一种猜测,抖开来如果弄不好的话,后果便非常不妙,因为江天尺出现太原是事实,而这老头是否真的为了讨旧帐却在未定之天,说不定是句诳语而目的在“花鼓秘笈”。

    两人这一研讨,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东边的天上渐渐浮起了鱼肚色的曙光,晨风习习,北国晚秋,一片凄寒萧瑟之色,渐渐由黑夜中披露出来。两人同时沉浸在深奥的武学中,一直到日上东边的山头,宇文不弃才算讲解完毕。

    一阵急促步履声由里而外,先掀帘出来的,是进去通报的那个伙计,他出来滑步倒退,恭谨的掀着帘子。

    紧跟着,那扇门里出来一个老人,中等身材,白白胖胖个老人,老人一身海青长袍,外罩团花黑马褂,须发皆白,脸色出了奇的白净,典型的官商模样,也许是有钱人保养得好,两眼黑白分明,而且清澈透亮。

    他游目四望,并无魔君的影子,他知道是自己的幻觉所致,但是这么一来,那些凄惨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过眼前……

    这些日子来,他不想这些,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其实在他内心最深处哪一分钟哪一秒钟不在想着这些只是一当他静下来,他就胡思乱想一些其他的事物来冲淡这些愁思,现在,这些愁思如泉水一般汹涌而出——

    “哈哈!”慕容廉明又是一声大笑,拉着他坐到上首,才道:“兄弟本来是想叫厨下做几个最拿手的佳肴,和老弟清酌一番的,这是厨房里知道兄弟接来了一位客人,他们也没有问问清楚,就准备了一席酒菜,这些都是普通宴客的菜,未免俗气,但这里掌厨的大师傅手艺还不错,你尝尝就知道了。”

    “不知道那一个天杀的杂种。骗他把一些毒药放入饭菜中,全船的人都死了他也糊糊涂涂赔上了老命。慕容廉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一手做的好事,你必须有担当,瞒得了鬼神,却瞒不了人。你这家伙好色好财,在下已经清查过所有的旅客根底,并没有牵涉财色的事引起你下毒手的因素,所以我知道另有主谋,你只是凶手谋杀犯的中间人。在下透露得太多了,现在,你打算从实招供吗这是你最后的洗脱机会。”

    每人手中执了—根酒杯口粗的铁管。紧接着—人群武士持着长短不一的竹竿冲入街道,竹竿顶端扎着各色木球,每一个人都有人头大,竹竿插地,人退了下去街道里留下一幅怪异的画面红黑白各色木球间杂有高有低汇集成林。

    这是一个住着千余户的城池,在关外说来,已是不算的城镇,两人顺着街道走下,两边房屋林立,道路宽敞整洁,可是,因为夜来苦寒,凉风瑟瑟中,很少有人在街上走动。两人顺着街道,拐了一个弯,寻着一家整洁的客栈,走了进去。店二见有人上门,立即迎出,恭身道:“公子,姐,可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过那扇门,是条约莫三人宽的走道,走道一半的地方有房门,垂着帘,那又是个待客地儿,却不是招待一般客人在走道的尽头,另有一扇门,过了这扇门是一个大院落,典型的四合院,花木扶疏假山鱼池。不过这还是前院进后院再看,比前院还要大,树海森森,亭台楼榭一应俱全,量内城里的王侯之家也不过如此。

    宇文不弃不敢丝毫大意,微微拈起长衫,以便打斗时比较利落一点!他抽剑,打整长衫一气呵成,再加上极自然的一振手中长剑,自然发出“嗡”的一声,这一切对他已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心中暗笑,下意识的还想用左手去弹动剑身,使剑身跳动成七朵梅花。

    哈哈一笑道:“这个老弟就不明白了,敝宫远处北海,宫主是位学究天人,胸怀旷达的人,每感数百年来,中原武林,门派分裂,每每有放门户之见,不去深究武学,还时起门户之争,江湖上更是龙蛇杂处,弱肉强食,毫无正义公道可言,千百年来,江湖上仇杀殴斗,不知有多少人死放非命,推溯原因,大多是因门户之见而起,因此发下宏愿,希望能使江湖武林,和睦相处,共以学术为重,不可再有于门户,使天下一家,大家都如同胞手足,天下的流血惨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我怎敢只不过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展红绫冷冷地说:“我来武昌已经有好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多少知道一些底细。有关那些推波助澜,躲在暗处施展阴谋诡计的货色。多少也知道一些风声。本来这不关我展红绫的事我只希望这些风风雨雨,不要波及我和我的朋友。假使有人影响我的安全,我会毫不留情地加以反击。我展红绫出道五载,亦正亦邪敢作敢为,多少有些声望,江湖上有我的地位,不识相的人胆敢向我挑战,我一定会纠正他的错误。”

    “没完,怎么样”最后一个字余音未了,翠手已抓出,快逾电闪,抓势非常特别,在没有抓实之前,你根本无法判断抓向什么部位,而且角度更诡,几乎是完全不可能也完全脱离武术常轨的角度。



第五九章 光影幻象
    展红绫只穿了石榴裙,露出雪藕般粉嫩的胳膊,和羊脂白玉般的脖子,一张脸红得像大红缎子一般,紧紧闭住眼睛,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她明明没有睡着,因为她蜷屈的身子,正在不自禁的发抖。

    飞龙堡平时就人踪稀少,四周竹木围绕,在外面看不见堡内的房屋,附近的乡民,皆对这座城内景大爷的堡院,怀有莫测高深的戒意。甚至连放牛的野孩子,也相戒不敢接近堡院外围的树林,怕被堡内的打手型恶仆抓住痛打一顿。

    密门开启,进来的是展红绫,她先仔细观察了一阵动静,然后才走到床边,伸手探试了宇文不弃几处穴,幽幽启口道:“宇文不弃,你的威风永远不再,天下第—家的金字招牌也快要拆换了,你可能乐意听到一个消息,当年以些微之差败在你手下的‘江湖第一人’郭正义已经找上了门,这笔账当然没有人有能代你还。”

    展红绫便在宇文不弃房中闲聊了一阵,连日奔劳,正欲起身早点回房休息,蓦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而且听声音似不是数。那马蹄声一直奔向这店而来,过了一会,来人似都下马,立即院内传出一片乱哄哄的声音,呼喝声不绝于耳。

    慕容廉明道:“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只是不愿听人说,某位在慕容府得到了哪一个,只出慕容府大门一步,我一概不管,能不能让她帮你,那是你的事,她愿不愿帮你,那是她的事。你是知道的,玉翎属意她,不只是拿她当凤凰,甚至拿她当神仙,事实上凤楼当之无愧,也只有她当之无愧,我们夫妻俩也很喜欢她,但是事情究竟能不能如愿以偿,谁也不敢说,至少在她还不是我慕容家人之前,我不愿干涉她,也不能干涉她。”

    这个山坡并不算高,但却是杂树丛生,虽然是冬季,但由于南方较为温和,是以树木并没有枯萎。

    前面便是山坡顶儿,宇文不弃猛提真力,一口气奔到山顶,蓦地里他感觉到气氛有点儿不寻常,那交错的树木好像多了一点,因为有刚才树叶无风自动的事情,宇文不弃的警觉提高不少,定神看去,那些树木分明是从他处移种过来的。
1...6465666768...3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