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话落,转身,飞奔而去,转眼又没入来处夜色里,当展如烟转过身去的当儿,几颗晶莹泪珠无声洒落。夜色浓了些,宇文不弃没看见那几颗晶莹泪珠,也由于他的心神,他的目光全被那无限美好的身影吸引去了。
良久,宇文不弃才定过了神,唇边问过一丝抽搐,只听他喃喃道:“姑娘,我宁愿你用匕首扎我两下,遍数京城,宇文不弃我只有欠你的。”
“叮……叮!”数声,宇文不弃内劲贯注,左右跳动,每个经过的敌人的长剑和他的剑枝一交,“嚓……嚓!”弹开,而郭正义狠毒的剑式破隙而入,配合得天衣无缝。
还是他们经验老到,临危不乱,四剑破例交相一击,“叮”的一声,突碰而分,救命之式“八方风雨”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出,才算逃出剑圈。
两人相距不过数尺,一退一进,身法同样快速,滑出去一丈光景。
慕容廉明突然一声长笑,右手挥处,划出一道扇面般的白光,原来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柄铁骨摺扇,扇招展开,上下翻飞,但见白光缭绕,扇面倏合倏开,着着攻守兼顾,攻势凌厉,扇风声如裂帛,刹那之间,声势大盛,把宇文不弃逼退了两步。
“那个郭正义的女儿,真是可怕的恶魔,剑使刀招疯狂快速砍劈,像是疯了。”一个右膀仍在淌血的箭手声调仍在颤抖:“她像在厨房砍瓜切莱,把杀人当成斩鸡剁鸭。分舵主,如果不赶快离开,等那女魔赶到,咱们这几个人休想活命。”
慕容廉明在一旁神色凝重,他对宇文不弃的身手是很有信心,但毕竟双方年龄有很大的差距,而功力的深浅跟年龄有直接的关系,眼看双方已经形成比拼内力之局,从刚才黑袍老者的表现,功力相当深厚,宇文不弃之长是在招式上,拼内力的话结果就很难说了,为了身份名头,他势必不能插手,所以问题便显得严重。而更严重的是双方不是在比武过招,既是一个阴谋陷阱,目的当然是在杀人,他焉能不急。
其他四名少林僧人,亦仿若互知心意般,随着为首僧人急旋身形,亦同时闪身挥臂,手中戒刀齐向宇文不弃递至。银芒飞洒,罡风如啸,五道匹练似的长虹,飞腾闪跃中,闪挪着宇文不弃那削瘦灵活的身躯。一连过了十招,少林五僧的威力,愈舞愈急,方圆三丈,竟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光墙,尖锐的呼啸声,刺耳摇神。
慕容廉明笑了,笑得很高兴,深深的看了宇文不弃一眼:“你很会说话,其实你说的是实情,那还真是我曲意宽容,要不然,我绝不信堂堂朝廷对付不了你一个江湖组织,可是我想到,那么一来,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江湖人也总是我的百姓,再则,我也有点欣赏你的胆量,所以我一直想看看你。”
郭正义毫不迟疑,腾身便退,但手中剑枝却被宇文不弃内力所黏,使不出劲道,冷冷一叱,左手也是一式反击过来。
宇文不弃突觉身后剑风袭体,已知敌手攻来,不敢怠慢分毫,猛然内力一收,摆脱长剑,往后一划,身形随着斜飞,“当”的一声果然荡开敌剑,同时借此一力,又倒窜而回,迎着郭正义一掌猛然击下。
郭正义又倾出三颗药丸,交到宇文不弃手中,郑重的道:“你回去之后,把这三颗药丸给慕容廉明和姑娘服下,但两人必须分开时间,最好先给慕容廉明服,等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光,你看他睁开眼来,不能让他开口,以防隔墙有耳。“
第七二章 剑客信条
“你就要以传音入密告诉他经过,要他暂时忍耐,不可露了行迹。等慕容廉明清醒之后,再给展姑娘服,这样你才有时间和他们述说经过。”
“他不可能比慕容廉明更厉害,年纪不成气候。”胡十四不受激,冷冷一笑道:“咱们与天地双煞在两年前,便已和柏老弟取得协议,由他策划将郭正义和慕容廉明引出来。他要取代郭正义领袖群伦的地位,咱们不计名利,只负责除去他们报往昔受辱之仇,其他概不过问。呵呵!张使者言中之意,是希望咱们替贵帮除去姓宇文的辈,对不对”
慕容廉明简直就像真的长了翅膀,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居然虚空变势移位,惨号再传,又—名大汉栽了下去。
口说是游戏,慕容廉明可不敢太过托大,这四名大汉都是—流身手,而蒙面特使更不是泛泛之辈,故而他在撩倒两个之后,不再腾空,在避开蒙面特使,一招闪电攻击之后,以极端诡异的身法,极其厉辣的招式分攻两大汉。
了因低宣一声佛号,也不见动作,双手所捧之玄冰,竟冉冉离掌升起,一直升到一丈左右,了因蓦然睁目嘿了一声,只见慕容廉明枯瘦的的掌,微微颤动一下,顶上玄冰却滴溜溜疾旋起来,愈转愈疾,直变成凌空一根乌亮圆滑的短柱般,并由其内飞射出腾腾水气。
随着冰块的旋转,水气越来越浓,慕容廉明面色也逐渐转红,头上蒸蒸散出一片热气,半晌,疾转的乌柱,愈转愈细,终至完全化为一气飞雾四下散去,了因面色酡红,满头热汗淋漓。
话落,腾起,身已离地,长剑出鞘,微弱的月光下,只在一道寒光拖着一条白影,直射湖心,只见那“芙蓉暗礁”上微微一顿,随即又掉转方向射了回来,落在原地,来去疾若奔电,不过一转瞬间。影定人现,宇文不弃凝立不动,剑尖上挑着一朵大红芙蓉花,旋见他剑尖微颤,那朵芙蓉花倏然粉碎飘落,落地成一片花屑,紧接着,寒光一闪,长剑已入了鞘。
倒给他说对了,原来慕容廉明得了本门秘学“上清气功”的秘笈,立刻闭关苦练,那日于一飞拿宇文不弃的拜帖给他看,他立刻下书给点苍谢长卿,而且他也把上清气功的精髓锻炼了大半,明知躲不过,立刻动身南奔五华。
他到底是老奸巨猾的人物,唯恐自己的功力尚不足以敌宇文不弃,是以一直隐伏着功力。
慕容廉明忽然脸色肃穆,郑重的道:“玉真、玉玄、玉清、玉衡、玉竹、玉篆、玉音,你们七人听着,从此刻起,你们大师兄即是武当派的掌门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决定的每一件事,都代表着武当派,不论对与不对,为师只准你们奉命行事,不准违拗,更不准从嘴里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你们都要牢牢记住了。”
“呵呵!你每一次都是诚意的,只是这次不敢摆出强请的态度而已。展姑娘,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这次没摆出霸王面孔,显得更为可爱。”他半真半假风趣地说:“你知道吗女孩子凶霸霸地野心勃勃,毕竟不是什么动人的事。男人们会敬鬼神而远之的。好了,展姑娘你可以走了,你的处境非常的危险,你知道是为什么”
没有任何声息,就象是虚晃—招,但宇文不弃立即觉到一股如山潜劲压体而来,其强猛的程度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勉强地说,就仿佛地变时撼山栗狱的震波,足以震毁任何有形的物体。
一声霹雳巨响,似要震裂人的耳膜,劲气爆散裂空,引发了连串的的“波!波!”密响,太惊人了。
由表面看来,玄冰似是分纹未动,但实际只剩下一个虚壳,待宇文不弃将真气一撤,冰壳经不住内部冰气的千钧澎涨巨压,自然化为飞烟,四散而灭。能将一点点纯阳真火隔空三丈,度人方体中心,而不伤其外表,已是万难,再加上心分二用,还须用天龙神照托护,而且妙到毫颠,仅护住表面一分,更是难上加难。
宇文不弃道:“廿年前,一对夫妇带着襁褓中的孩子乘船途经南海,一家三口请了一位镖师随行护卫。半途碰到一位当朝权贵,见妇人美色惊为天人,当即抢夺了那位妇人,杀了她的丈夫,那位妇人唯恐孩子受害,乃忍痛将她唯一的骨肉由暗中投入海中飘浮,但求苍天垂怜,有他船经过,救起她的孩子,保全一条命,为夫家留后。那个镖师在威迫利诱之下竟呼若寒蝉,或许真蒙苍天垂怜,或许那婴儿命大,随波飘流,未丧鱼腹。在肌肤泛裂,奄奄一息时被人救起,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廿年后的今天,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连自己该姓什么都不知道——”
“在我眼睛未瞎之前,”展如烟想:“每年初冬,当茅屋四周草兰开放的时候,我总爱一个人站在花丛中,嗅着那令人忘俗的淡淡香气,每当我心神俱醉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双强而有力的手,遮住了我双眼,沉声要我猜是谁,那是大哥——我心中最崇拜、最敬爱的大哥,我不用猜也知道的。”
他看慕容廉明神色自如,毫不在意,就接下去道:“去年秋天,贵派门下郭正义在镇江江山第一楼上遇到淮阳鹰爪门名拳师贺笑天,就指说他冒名招摇,两人一言不合,竟至动武,郭正义以贵派两仪掌击伤贺笑天内腑,回家不过两天,便因伤不治而死,鹰爪门派人找上贵派评理,贵派竟然置之不理,这件事,经苦主家属在江南武林大会上,提出控诉,经大会议决,推派代表前来贵派了断此事,在下等人,就是为此事而来,要请贵派给予公道。”
“好,不说废话。”郭正义喝了一口茶:“我派他赶往荆州、替你查重要线索,以便洗脱他的嫌疑。临走时,我好像听他提过;他也许去找洞庭一鹤谭坚打听一些风声,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早些天,就在郭正义偕同紫霄散仙去找我之后,我也外出暗中打听消息。发现两个颇有名气的人,谈及这里有人派人前往岳州,携重金前往君山敦请洞庭一鹤前来助拳。”
慕容廉明搔了搔头:“郭正义创业开基在四十年前,那时他的年龄跟你差不多上下,而真正站稳脚步,至今不过二十年,为了巩固霸业,他所对的仇家都是煊赫有名的人物,这秘密门户之主,很可能是当年仇家之一,故而以飞龙堡为主要目标,不择手段加以摧毁,家主继任人胡十四是被人谋杀,郭正义之中风很可能内有文章,一个武功修为上乘的高手极少会发生这种病变。所以我说‘鬼雷’霍元健当年的失踪极可能是郭正义的杰作。”
宇文不弃心专,少林十八罗汉阵,被武林公认为天下最难破解之阵式之一,心中不由微微有气,以礼来见,三番二次的遭受阻碍,分明有点倚势凌人,全仗自己近日功力大,一身内力充塞蓬勃,似永不虞匮之,否则,光这几场比试,就算能见着掌门方丈,恐怕连说话的力气均没有了。
慕容廉明脸上闪过抽搐,转眼他望,一双凤目之中,似乎显得迷蒙,显然,对廿年前那位陈美人,他还有着一份追忆,一份怀念,他道:“她把自己关在一间屋里,不惜以死相胁,不让任何人进去。就连他们给她送饭,也都是在门口,她饮食起居一如常人,但就是不许任何人进她的屋去。我当时还觉得诧异,既然那么刚烈,她就不该饮食起居一如常人的活着,现在我才明白,她心里还有牵挂,还存着一线希望——”
郭正义喜气洋洋,是以并未注意,他继续道:“咱们先找到大娘,我可要好好报答她老人家,家乡的房子一定被大水冲走了,那也好,我们就搬到泰山脚下,在那里盖一栋房子,这样我们便可常常去看云爷爷。如烟,那云爷爷喜欢你得很,他再三叮嘱我要带你去见他哩!啊!对了,他住的那儿枣子真好,又大又甜,你一定喜欢吃。”
说完,她撩起衣袖,露出干瘪的手腕,右手一抬,从她大袖中飞出一条尺许长的蛇,一口咬住她左手脉门之上。
这条蛇虽然只有尺许长,但全身乌黑有光,只有一颗三角形的头,却是金黄色的,看去甚是可爱,但只怕也其毒无比,因为这一瞬工夫,蛇姑婆从手腕到手掌,五指都已变成乌黑。
“像魔道人物。见仇便杀,决不留情,不再坐等你们派人来杀、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展红绫娇笑着道:“我的剑,磨得比任何时候更锋利,用来砍瓜切莱,妙用无穷!这几天溅血在本姑娘剑下的冤魂很多,可惜一直没碰上贵方主要的人物。很好,很好。”
第七三章 铲除
慕容廉明原地一旋,变成了左手立掌,右手握拳护胸,这一变式便显得很古怪了。
宇文不弃的隐身位置正好在双方之间的三角点上,是以双方的动作看的很清楚,他发现慕容廉明的拳头里似抓了样东西,不禁有些纳闷,立刻留上了意,只可惜距离稍远了些看不真切。
禅堂中,尚以悠悠出一阵低沉的木鱼声。各人通过供奉全身如来的大雄宝殿,进入后面一道缀满字图的长廊中。
长廊尽头便是一度月洞门,行出门外,只见是一处十分清幽的内园。园外可以隐约望见那莲池行座,画栋雕榭,气象十分雄伟的达摩天殿。但是,前行的慕容廉明大师,并没进入达摩殿中,他步履沉稳地转发这内园一座十分宽敞高大的屋宇之内。
这地方,看似“怡和园”后园,依着郁郁苍苍的山峰,耳闻松涛阵阵,眼前遍植花木,挨着一段绿瓦红墙,夜色中看,有一座黑忽忽之物。
宇文不弃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座坟墓,墓前还立着一块墓碑,一圈白玉似的雕花石栏围绕着,墓上没有一根杂草。想见得,这座坟墓跟很到照顾,时常有入水除草打扫,并没有弃置不顾,任它荒凉。
宇文不弃道:“如烟,不要再说丧气话了,我们好日子已到了,如烟,我对江湖上的事一直不感兴趣,只要能和你厮守在一起,就是饿着冻着,我心里也是高兴的,我们住在山下,天天可以一起去爬山、听泉、散步、摘果子。还有辛捷弟,我那武功盖世的义弟,他一定会常来看我们,如烟,你说这种生活惬意不”
他这一路飞掠,把一柄钢叉使得周身缭绕,风声如涛,隐挟风雷,眼前慕容廉明始终不与交手,幢幢人影,在他滚到(他其实是连奔带掠)之时,就像潮水一般纷纷散开,他所过之处,无不像整排树影,往后退去,但散者自散,集者自集。
他这样挥舞钢叉,一路冲行,差不多奔行了一盏茶的时光,前面还是人影幢幢,连连避闪开去,好像这人潮连了数里之长,始终没有尽头,心中不禁暗暗生疑。
宇文不弃笑了笑道:“依样葫芦,就缺乏新意了,大师看在下的了。”
话声出口,左手衣袖轻轻朝石桌上拂下,这一拂虽轻,但内劲震到桌面上,那被郭正义嵌入桌面的茶盅忽然跳了起来,正好被宇文不弃衣袖兜住,他一个轻旋,带转衣袖,把茶盅送向身后的石柱,一下就把茶盅嵌入到石柱之中,随着人已旋了回去,含笑道:“大师,在下献丑了。”
“就这样,你挟着尾巴带了你的儿子,还有这群比走狗更卑贱一等的人,发疯似的赶来了,赶来送死!”她愈说愈刻毒:“我这附近埋伏有屠狗的人,就等你们这群饭桶追来送死。你好可怜!居然连这点见识都没有,我一个人慢吞吞往这条偏僻的路上走,你居然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凭这点,你就不配做武林霸主,只配在郭正义脚前摇尾乞怜,因为你本来就是一头卑贱的丧家之犬。”
展红绫坐在床沿,她现在除了饮食畲洗还勉强能支撑之外,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个月来她就这么捱过。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绑架她的是什么人,她是赴一个在她以为是非常重要的秘密约会,想不到中了预布的圈套,她很后悔事先没坦白告诉大师伯慕容廉明,然而后悔于补了事,她无法预卜自己的命运。
慕容廉明闻言,不由甚感为难,他一方面暗佩宇文不弃这种大丈夫磊落不荀的胸怀,一面亦为他气贯日月的豪气所撼。他仔细朝宇文不弃望去,只见宇文不弃修眉朗目,瑶鼻娇口,满身仙骨秀气,恍若玉树临风,俊俏中别事一种洒脱而摄人的气度,使他对宇文不弃生出一股莫明的好感。
如果答应吧,立即大家便对敌,出手夺符定难免有所伤亡,如果不答应吧,论理不仅说不过去,而且一个不巧,误会迭生,则可能变为生死大敌!
郭正义之威过于刚猛,慕容廉明之威则是自然流露,至为慑人,只听他震声道:“宇文不弃,不管别人怎么说,本爵相信你闯禁宫,入‘怡和’,不是为了行刺。本爵知道,凭你一身修为,如果真要行刺,早已达到目的,也没人能拦得住你,但是无论如何,国有国法,你这种胆大妄为的行径法所难容,望你立即弃剑就缚,本爵爱惜你是个奇才,自当在皇上面前保奏。”慕容廉明毕竟是慕容廉明,慕容廉**眼独具,毕竟与众不同。
宇文不弃转念又想道:“苏三娘和兰姑原是最好的人,可是她们的结果呢那该死的县官,他见兰姑貌美,流浪异地,竟诬她们为飞盗家属,然后再假装出面替她洗脱罪名,可怜兰姑哪知他的诡计,他乘兰姑对他感激不防时,起伏了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这种奸恶之徒,依然作官发财,难道这就是天理吗
如今人家只用左手衣袖一拂,就把茶盅从桌面上吸了起来,光凭这一点,已比按下去难得多了,但人家在袖角带转之时,就把茶盅嵌入石柱之中,石柱是圆的,比平整的桌面,又难了许多,何况人家连手指都没沾上一点,只是用袖角拂过去的,而且刚好把茶盅嵌入,一点不多,一点也不歪,正好和石柱相平。
“已没有问的必要了,姐。”展如烟苦笑:“这种为争名夺利而陷害亲朋好友的老故事,千篇一律平常得很。只要找到了一丝线索,就可以明了全部底细,容或手段有些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反正把这些参与的人剑剑诛绝,彻底铲苗锄根,就可以消除祸患,这是保护自己的金科玉律。姐,你怎么也跟来了”
这时,展红绫已起身,一步一步朝这边移来。
宇文不弃本来打算本身的功力有所隐藏,只要能达到克敌的目的,宁可多费手脚而不尽展所能,但现在看情形要想有所隐藏,而不全露已不可能,对方的功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磨下去说不定会大意失荆州。心念之中,他改变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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