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咋个公私兼顾法?”
“公事嘛,有好几件,要跟你交代一下。这私事嘛,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到明天就没这份自由了。”
尤一手嘴上说着,一双手早就摸上了柳叶梅,在那两处软绵上揉捏起来。
“你就是恶习不改,吃顺嘴了不是?”
“可不是,就你的解馋,一天不吃就想得慌。”一双粗啦啦的大手越发卖力起来。
柳叶梅似乎被捏疼了,鼻腔里哼唧了两声,接着问他:“对了,你说明天就没自由了,咋就没自由了?”
“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接到儿子电话了,他说明天把老太婆给我送回了。你想啊,她一旦回来,我可不就得稍加防范了嘛。”
“我就没觉得你防范啥,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哪还是你老婆,简直就是个摆设。”
“那是因为心思都在你身上,都在你这儿……这儿……”
“别这样,刚天黑呢,先说正事儿。”柳叶梅扭动身子挣脱着。
“先把火泄了,我们再慢慢说,一夜的工夫,长着呢。”尤一手那肯松手,满把死死握着。
“对了,你不像听听丁兆海她娘那事吗?”
“对了,你还没向我汇报呢,那老太太真的被打死了吗?”看来尤一手早就把那事儿抛在了脑后。
“你放开,放开我告诉你。”柳叶梅抓住尤一手的胳膊往外拽着,把自己的皮肉都扯得生疼,禁不住吸溜吸溜叫起来。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这样不是磨刀砍柴两不误嘛。”尤一手嘿嘿坏笑着说。
“你轻点,都把我给扯疼了,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牲口。”
尤一手就松开手,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问:“快说,那老娘们儿,她到底死没死呢?”
“差点就死了,可我又把她救活了。”
“你柳叶梅还有哪能耐?”
“可不,我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挺尸了,三下两下就把她折腾活了,你说这叫不叫能耐?”柳叶梅淡然说道。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在场的那些人。”
“那你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儿?”
“你放开手,把我弄得怪痒,不舒服。”
尤一手这才抽回了手,正经说道:“你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惦记着呢,忙了半天就给忘了。”
“那好,你规规矩矩地坐着,装出个村长的样子来,我也好正儿八经地向你汇报汇报。”柳叶梅黑影里指了指床边的一张木凳子。
尤一手却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催促道:“快说……快说……说完咱好办正事,要不心里还不安生呢。”说完一把攥住柳叶梅的手,把她扯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柳叶梅就把婆媳俩吵架,以及自己过去救人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尤一手听后,竟嬉笑起来,感慨道:“看来这女人馋起来吧,一点也不比男人差,生吞活剥的,真是难以想象她当时的样子。”
柳叶梅说:“也怪她喝了酒,要不然也不会那样的。”
“活该!麻痹滴,你耍就耍呗,别弄出动静来呀。她婆婆听了那还受得了吗?都孤身半辈子了,整天价清汤寡水的,不勾起她的馋虫才怪呢!”
“我觉得倒不是你想的那样,都那么一把年纪了,咋还会有那个想法?她气的是儿媳妇不守妇道节操,偏偏勾引的又是她亲侄儿,这不等于两面受气嘛,你说是不?”
“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年纪大就不惦记那事了,才不是呢。男女都一样,与生俱来的,活到老干到老,更何况老太太积攒了半辈子的火力,憋着,压着,一旦爆发了,那还了得啊!不发疯倒就怪了。”
“你就胡扯了,拿人家老太太寻开心,你缺德不缺德?”
“啥缺德不缺德的,都无所谓,我说得是正理,不信你找专家问问去。”尤一手说着,就把手伸到了下去。
柳叶梅被摸得有了感觉,一股麻酥酥、热辣辣的潮热劲儿直往下涌……
“操,裤子咋弄湿了,快脱了吧。”尤一手说着,伸手去解柳叶梅的腰带。
柳叶梅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说:“你躺下。”
“咋让我躺下?”
柳叶梅无声一笑,说:“你不想演示一下?”
“演示啥?”
“演示一下丁兆海老婆的玩法呀。”
尤一手发出哧的一声笑,在柳叶梅那处划拉一把,说:“柳叶梅你开窍了,长见识了,也想玩花样了?”
“我是想验证一下,看看丁兆海娘说得是不是实话。”
“借口,纯粹是借口,不过换换玩法倒也好,新鲜!”尤一手说着,便爬到了床上。
柳叶梅宽衣解带,刚想往床上爬,尤一手咕噜又爬了起来。
“你咋了又爬起来?吓人家一跳呢。”
“既然学咱就学得像一点,你找点酒菜来,咱喝晕乎了再演习,那才叫投入呢。酒是好东西啊,既能助兴,又能够助力,保准让你体验出真效果来。快……快……找酒去。”尤一手催促道。
“酒倒是有,可没下酒的菜呀。”柳叶梅犯起难来。
“只要有酒就好,下酒的菜嘛……对了,有咸菜就行了。”
柳叶梅重新扎紧了腰带,摸起了窗台上的手电筒,推上电门,照着脚下,去了外间。
她敞开菜橱,把手伸到最里面,摸出了那瓶放了很久的酒,握住了瓶颈,送到了里屋,递给尤一手说:“你先开着,我再去弄点菜肴来。”
柳叶梅又折了出来,从橱面上找了几样小菜,放在一个大碟上,端进了屋里,放到了床上,说:“就这样喝吧,一醉方休。”
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柳叶梅喝得很卖力,连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今天这是咋了,平日里沾嘴就想反胃的烈酒,今天喝到嘴里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辣,更没觉得呛,反倒甜丝丝的很顺嘴。
尤一手喝得倒没那么甜,只是跟着小口小口地抿着。
他这个时候的心思不在酒上,而是全在柳叶梅身上,他的一只手始终在柳叶梅身上,这儿摸一摸,那儿拧一下,很深入,也很卖力。
喝过一阵子,柳叶梅觉得头昏眼花起来,再加上尤一手不间歇的抚摸,早已是热血沸腾,气喘不畅,浑身着了火一般。
再喝过几口,她就顾不上吃喝了,而是反手搭在了尤一手身上,有滋有味想象着。
每喝一口酒,就嘻嘻笑一阵,看上去乐呵的不行,连声吧嗒着嘴,像是有了绝妙的下酒菜一般。
一来二去,尤一手被诱惑得血脉喷张,浑身滚烫,心里蹿进了一只猫似的闹腾个不停。
他喝下一口酒,咬一口柳叶梅的耳垂说,喘着粗气说:“柳叶梅,这下酒菜也太清淡了,咱来点晕菜吧,好不好?”
柳叶梅嗔怒道:“美得你!”
“那怎么着?”
“先喝酒!”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作死的老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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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总该有个套路吧?”
“啥套路不套路的,还不都是一回事吗?”
“那可不一样。”
“那你说吧,想怎么样?”
“傻呀你!”
尤一手曲解了柳叶梅的意思,他以为是柳叶梅嫌自己只顾自己忙活,不顾她的感受了,便调过身子,想把她搂在怀里。
就在这时,一阵吵嚷声响了起来:“西门庆,你这个恶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看我不杀了你,咿咿呀呀……”
“卧槽,这……这谁呀?”尤一手返身下来,窜到了窗前,闭声敛气朝外张望着。
“你这无赖,吃我一刀!”
随着喊声,果真就有咣啷啷的刀剑之音。
“日个姥姥,敢情是闹鬼了,外面也没人呢?”
柳叶梅坐起来,看上去酒已经醒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拢了拢前额的头发,说:“别找了,我知道是谁。”
“谁?”
柳叶梅指了指隔壁,说:“是毛家那小子。”
尤一手走回来,吃惊地问:“是他?”
柳叶梅点点头,说:“是。”
“深更半夜的,他喊啥喊,疯了吧?”
柳叶梅呆着脸,沉吟片刻,说:“他可能看到我们在干啥了。”
“胡说八道,咱在屋里,他在外头,能看透这边的事儿?”
“这个不好说,听上去好像就是喊给咱们听的。”
尤一手坐下了,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说:“我说嘛,这小子就是有些鬼鬼道道,还真得提防着点儿。”
柳叶梅说:“下去我去过他家,他奶奶说那小子中邪了,我也过去看过,人睡成了一滩泥,人事都不省了,还能干啥?”
“我看是装的,要不然能把我比成西门庆?”
柳叶梅叹一口气,说:“也可能是说梦话,不管他,小毛孩子,量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尤一手双眼痴痴盯着墙壁,突然有了想法,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傻呀,那不成不打自招了。”
“麻痹滴,我就是招了他能怎么着?我就是承认跟你相好了,他能拿我怎么样?”尤一手气焰嚣张地嚷着,霍地站起来,抬脚往外走去。
柳叶梅一把扯住他,说:“你是村长,你当然不怕,可我呢?一旦闹腾起来,我脸面往哪儿搁,日子还过不过?”
“操,小狗曰的,反不了他!”
“那好吧,你坐下,量他也没多大能耐,咱该干啥干啥。”柳叶梅说着,硬生生把尤一手扯到了座位上。
尤一手叽叽咕咕骂了一会儿,看上去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柳叶梅举起了酒杯,说:“两耳不闻窗外事,咱喝咱的酒,咱找咱的乐,好不好?”
两个人又喝了起来,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一瓶老白干见了底。
这会儿,看上去柳叶梅彻底醉了,满脸绯红,醉眼迷离,细语呢喃道:“叔啊,村长啊,咱们的正事还……还没……没说呢。”
头昏脑胀的尤一手不知所云地问一声:“还有啥……啥正事呢……”
“工作呀。”
“啥工作?”
“你就……就……不务正业,不是说……说好了……要验证……验证一下那个啥嘛……”柳叶梅舌头都短了,一句话咬成几半说。
尤一手照着柳叶梅的屁股猛拍一把,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你说的是那事啊,我都给忘记了呢。”
“你就是……就是不把……不把工作当回事儿……只顾贪……贪玩……不是好……好同志……”
“咱不是边工作边玩嘛,人家说……说这叫劳逸结合,也有人说这……这叫累并快乐着……”尤一手说完,嘿嘿傻笑起来。
“那好……来……来……”柳叶梅伸手张牙舞爪划拉着。
“来啥?”
“验证啊……验证一下于红艳那个小娘们儿,是不是真的……真的那样做……做了……”
尤一手伏到柳叶梅耳根处,认真地跟她说:“柳叶梅,现在做不了了。”
柳叶梅侧过脸,打量着影影绰绰的尤一手,问道:“咋……咋就……就做不了了?”
“刚才……刚才我都被吓蔫了,没……没子弹了,不能放空枪。”尤一手满含难为情地说。
“真的?咋就没子弹了呢?”
“那小子一喊,我这边就吓破胆了,闸门一开,就哗啦啦流光了,不骗你,真的不骗你。”
“你个老驴。”柳叶梅浪声浪气笑着,在尤一手胡子拉碴的脸上拍了一把,说,“咋就这么不禁吓呢?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特马光了,狗屁玩意儿,兔子胆……兔子胆……”
“也怪喝多了酒,一不小心就走火了。”
柳叶梅气得一脚蹬在了尤一手的屁股上,气恼地说:“你这个……这个死老头……白白浪……浪费了好……好东西……真不中用……不中用!”
“不是不中用,是过于激动,又过于紧张,所以就那样了。”尤一手嬉皮笑脸地说。
“可……可我还没正经工作呢。”
“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尤一手说着说着也觉得晕眩起来,就琢磨:今天这喝的是啥酒呢?酒度高得也太离谱了,自己平日里号称一斤不倒,这才半斤呢,就要放倒了。
再想说啥时,柳叶梅早已安安静静卧在一边,呼声大作了。
尤一手也觉得昏昏沉沉,迷迷瞪瞪,再也无力支撑了,一头栽倒,也跟着睡了过去。
毕竟还是尤一手酒量大,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晨曦微亮了。
他看一眼柳叶梅,仍然在呼呼沉睡,那模样仍娇媚可人,放荡不羁,可谓是诱惑十足——
柳叶梅乱发遮面,四仰八叉,有了酒精的烧灼,肌肤越发白里透红,细嫩至极,一簇乌黑卷曲的毛发点缀其中,格外醒目。
尤一手见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
这时候柳叶梅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尤一手,哼哼唧唧地问:“喝了多少酒呀?我都快醉死了。”
“不多,也就半斤吧。”
“怪不得呢,我啥时喝过那么多酒啊?真是不要命了,到现在还头昏眼花的呢。”
“没啥,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柳叶梅朝着窗口打量一眼,问道:“啥时候了?是不是天快亮了?”
“你不会还醉着吧?窗子上都已经明晃晃了,已经大亮了。”
柳叶梅一惊,忽的坐了起来,慌里慌张地说:“天亮了啊!不行,你赶紧走,赶紧走,一会儿小宝就回来了,还有蔡富贵,可千万别让他们看到你,要是被他看到了,我就死定啦!
“没事,蔡富贵要到八点以后才回来。”
“你怎么知道?”
“我给他规定了时间。”
“那也不行,还有孩子呢。”
“不就是个小孩子嘛,他知道个啥?不着急,不着急,我还有要紧的事儿要告诉你呢。”
“小孩子那嘴谁能堵得上?他会说出去的。”
“天还没彻底亮起来,他不会回这么早的,你就放心好了。”
柳叶梅推他一把,说:“赶紧穿衣服,赶紧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你不想听你那事儿了?”
“啥事儿?”
“当干部的事啊,还有许翠翠那准生证的事儿。”
“瞧瞧,怪不得突然对我那么好呢,原来是为了求我办事儿。”
“啥叫求你呀?那不都是你应该办的嘛,我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柳叶梅朝着窗外望了望,皱眉想了想,接着说:“等我吃过饭去找你吧,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才几点呀?看把你急的吧,我还想……还想吃个回笼肉呢。”尤一手满脸淫邪地看着柳叶梅。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小宝一会儿就回来了。”
有了酒精的余劲儿,尤一手亢奋不已,他几乎都能听得见自己呼呼的血流声。见柳叶梅铁着心的要赶自己走,自己却又贪欲在心,恋恋不舍,想乖乖顺顺、和风细雨地来一回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一把扳过柳叶梅圆润精致的双肩,用力压倒在了床上。
柳叶梅奋力地挣脱着,嘴上骂骂咧咧着:“死老尤……别胡来……你不要命了你……你这个老x草的……”
尤一手不但没觉得她的骂声有丝毫刺耳,反倒听成了战斗的号角,一时间斗志高昂,热血冲天。
他边死死压着柳叶梅,边劝降道:“你配合点儿,一会儿完事我就走,听话,听话……”
“你这头老驴精,咋就没完没了呢……”柳叶梅手挠脚蹬,拼力反抗,一副死也不从的架势。
越是这样,越激起了尤一手的欲望,他一只手招架着,另一只手俨然变成了一条蛇,赤溜溜狂乱钻动着……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三百三十八章 地上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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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休得无礼,你这个泼皮无赖,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怪异的喊声再次响起,并且还伴随着咚咚咚的敲击声,听上去像是在擂鼓。
“草他姥姥!”尤一手当即就被吓蔫了,退下阵来,咬牙切齿地说,“狗曰的!老子非过去劈了你不可!”
“你……你这个挨千刀的,活该!”柳叶梅吃力地爬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你快走吧,这样下去非闹出大事来不行。”
“我怕他?”尤一手横眉立眼,气势汹汹,嚷嚷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对他不薄,反过来跟老子作对,看我不揍死个狗曰的!”
说完,真就开门冲了出去。
见大事不妙,柳叶梅紧脚跟了上去,好言相劝道:“别……别……冲动是魔鬼呀,千万别胡来,实在不行,我先过去看看情况,然后再说。”
“麻痹滴,跟这样的杂种还用得着客气了?看我怎么收拾……”话没说完,尤一手一不留神,被脚下的木棍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喳屎。
柳叶梅顾不上扶他起来,急匆匆寻找着,想先一步探个究竟。
“柳叶梅,你找啥呢?”时候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柳叶梅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邻居范佳爱站在身后,随口说了一句:“找人呢。”
“你找谁?”范佳爱冷冷问道。
“我找……我找……对了,嫂子,你看见毛四斤了吗?”
“这一大早的,你找他干嘛?”
柳叶梅想了想,说:“村长有急事找他。”
“找他干啥?”
“不知道,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着一大早的你满大街的找毛四斤,真是莫名其妙。”范佳爱说着,转身朝着自家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说,“要找你去他家找,在我家门口找个屁啊!”
她这么一说,柳叶梅就没了退路,干脆锁上院门去了毛四斤家。
进了家门,见奶奶在院子里喂鸡,就问毛四斤在家没。
奶奶问:“你找他有事吗?”
柳叶梅说村长找他有事儿。
奶奶说:“他去城里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去城里了?”柳叶梅下巴都差点惊掉了。
“是啊。”
“啥时去的?”
“昨天下晌啊,他就接到了电话,说城里有个朋友找他有急事,就赶急着去了。”
“他不是病了吗?”
“你这个小媳妇,病了就不能好了呀?你走后,我就给他作法了,一会儿就好了。”
“哦,是这样啊。”柳叶梅还是有点儿不大相信,接着问,“天都那么晚了,镇上的班车都停了,他是咋去的?”
“骑车,骑自行车。”
“骑自行车?那……那到县城后,还不得深更半夜啊。”
奶奶直起腰,浑浊的双眼直直等着柳叶梅,没好气地说:“你这媳妇,不相信是不是?那好,你进屋看去吧。”
柳叶梅倒也不客气,直奔了西屋,床上果然空空荡荡。再满屋子找了个遍,也不见毛四斤的人影。
柳叶梅心里乱了起来,招呼都没跟奶奶打一声,走出了院子。
她揣着满腹心事回了家,刚到胡同口,尤一手就从墙角旮旯钻了出来,问:“是他干的吗?”
“你还没走呀?”
“我这不是怕毛四斤跟你过不去嘛。”
柳叶梅摇摇头,说:“根本就不是他干的。”
“不是他干的?”
“是啊,他昨天就进城了。”
“不会吧,是不是范佳爱干的?”
柳叶梅一愣神,盯着尤一手问:“她看到你了?”
“没有,我躲在暗处呢。”尤一手摇了摇头。
柳叶梅凝神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她。”
“你铁定着就觉得是毛四斤?”
“是啊,那声音清清楚楚的,不是他是谁?可他不在家呀。”
“是不是那他奶奶编瞎话糊弄你呢?”
“我都进屋看了,的确没人。”
“卧槽,见鬼了?”尤一手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珠转了几转,然后一扬手,说,“算了,就当做了个梦吧。”
说完,转身离去。
麻痹滴!那喊声、那刀声真真切切,咋会是梦呢?
可不是梦又会是啥呢?
柳叶梅脑子里塞满了乱麻,僵尸一样回了家。
进屋后,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慌忙趴在床沿上,哇哇呕吐起来。
好不容易才把堵在嗓子眼的一口粘液吐了出来,随觉得浑身松软无力,精疲力竭,连眼都花了。
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院门咯吱一声响。
柳叶梅一下子慌了神,赤脚跳下床,急急火火收拾着屋里的残局。
小宝一进院子,就妈啊妈啊地喊开了,听上去跟平常不大一样,直声直气,不大对劲儿。
柳叶梅赶紧走了出来,边走边问:“咋了小宝?咋了?”
小宝站在院子正中,两眼呆直地望着墙角,满目惊恐。见妈妈从屋里出来,便慌怯地说:“妈……妈……你看那儿怎么有一滩血呢?”
柳叶梅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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