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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问你,从你答应我当村干部起,到现在有多少日子了?”
“我答应你的咋作数呢?只有党委政府决定后才正事儿。”
“那就等着党委政府决定以后再说吧,再这样没名没分地跟下去,我才丢不起那个人呢!”柳叶梅越说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尤一手也跟着发起火来,嚷道:“柳叶梅我咋就觉得你孬好不懂,香臭不分呢?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呀!”
柳叶梅沉吟一阵,然后说:“你的好我知情,可总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耗下去吧?”
“那好吧,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拉倒,我才懒得费这个唇舌呢!”尤一手说完合了电话。
柳叶梅站在原地,呆着脸,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琢磨了好大一阵子,她脑海里突然又蹦出一个人来,那就是毛四斤。
这个小子最近一段时间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的像个鬼,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昨天夜里的事儿不会与他有关吧?
就算与他无关,那也得跟他聊聊,毕竟他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看事更高远的些,免得见了所长没话说,让人家瞧不起。
到了毛四斤家,见他正坐在树荫下,膝盖上放个本子,急急火火写着啥。
“四斤大兄弟。”柳叶梅轻轻叫了一声。
“打住……打住……”毛四斤头也不抬,不耐烦地嚷嚷着。
“毛病,干嘛不理人?”
“没看见我正在写东西嘛,好不容易来了灵感。”
“你在写啥?”
“写诗。”
“是给我写的吧?”柳叶梅心头一喜,蹲下来,打眼看了过去。
“干嘛呀你?”毛四斤停下了,气呼呼地盯着柳叶梅。
柳叶梅站起来,嘟嘟囔囔地说:“小气!怕看是不?怕看就不是好东西,是不是写啥反动言论了?”
“滚,谁写反动言论了?快说,找我有事吗?”
“毛四斤,听说昨夜里学校里面出事了,你知道不?”柳叶梅紧盯着毛四斤的脸,试探着问。
“啥事?”
“那个叫孙秀红的老师被人糟蹋了,挺严重的,连身上的零件都让人给割得七零八落的。”
“操,这个鸟村子,出了这样的事,一点都不稀罕。”
见毛四斤一脸冷漠,柳叶梅心里面就更加重了对他的怀疑,“你是不是觉得她是罪有应得,该着要人祸害?”
毛四斤眼一瞪,吼道:“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咋就那么恶毒呢?”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村子里乌烟瘴气,邪不压正,早早晚晚会出大事。”
“你看透了是不是?”
“没看透,正在看。”
“你别光看呀,想办法管一管呀。”
“你怎么知道我没管了?”
“你天天呆在家里,就跟个傻子似的,管个屁啊管?”
“你没看见,并不代表我没管。你好好瞪大眼睛看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五体投地!”
“就知道吹牛,不听你说梦话了,我还有正事呢。”柳叶梅说完,扭着肥大的屁股就往外走。
毛四斤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喊道:“做事不能光用屁股,要学会用心、用脑啊!”
“滚犊子,小鳖羔子,用你个头啊!”柳叶梅骂着,抬脚迈出了门槛,朝着村委会走去。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三百九十三章 警犬叼出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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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所发生过的那几起妇女伤害案,只要报案,无非是镇上的派出所来几个警察,然后到现场看一看,问一下当事人,再走访一些知情人,接下来就是跟几个村干部坐下来分析一下案情。
分析来分析去,也理不出个明确的头绪来,只得带着“好几肚子”的疑惑撤兵回所里。
而这一次稍有不同的是,县公安局还派来了两名全副武装的刑警,并牵来了两条很威武的警犬。
柳叶梅觉得,这可能就是尤一手所说的“吃公家饭”的人民教师与“吃庄户饭”的农家娘们儿的差距,其实并不多,仅仅也就是两条狗的距离。
警犬看上去并不大,除了毛皮光滑一些,眼睛明亮一些,其他跟村里人家养的小笨狗也没两样,外观上看根本就没啥特别之处。
但它们虽然看似平淡,但鼻子却超乎寻常的灵敏,当刑警把它们牵到现场,屋里屋外仔仔细细嗅过之后,两条警犬竟做出了异样的判断,“意见”出现了分歧,一条在校园内嗅来嗅去,另一条则一路慢跑着,出了学校大门。
最终,两条狗所选择的目的地分别是:一处是新校长周德兵的“单身宿舍”;另一处是村长尤一手的家。
警犬进到他们两家后,感兴趣的是两双鞋子。
并且两双鞋子所放置的位置都极为相似,周校长的一双晾晒在窗台上;尤一手的一双则放置在床下的阳台上。
狗凭的是感官直觉,是就是,非就非,认死理,讲原则,一口咬定了就是不放松。
相对而言,人就高级得多,他们不但能够分析判断,勘验推理,并且还讲尊严,看情面。
如此以来,当两条狗“咬出”了两位带“长”字的“领导干部”时,警察不但没有抓他们,而是千方百计寻找着替他们洗涤罪名的证据。
这令一阵莫名躁动、吃惊、兴奋、甚至激动不已的村民们大惑不解,并伴有强烈的失落——连狗都断定他们是“坏人”了,警察咋就高抬贵手、网开一面,认为他们不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
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但警察很快便拿出了有力的证据:两位“领导”的鞋子是被坏人偷去借穿了,穿着他们的鞋子,去祸害了女教师孙秀红。用完后,又悄悄送了回去,放到原来的位子上。
于是,有人就私下里叽咕,说这个说法有些牵强,值得怀疑。
这个时候,柳叶梅就成了比较权威的“发言人”,她十遍百遍、千遍万遍地对外声称:人家警察的说法是有依据的,鞋子是拿到上级主管部门经过精密仪器化验的,里面的遗留物百分百不是鞋子的主人的……
当然,更有说服力的是:两位“领导”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校长生病卧床在家;校长去了镇上。
被吓得直楞了眼的尤一手被排除作案嫌疑后,表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激动,不亚于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他亲自上阵指挥,杀了一只羊,三只鸡,还打发人去县城买来了三瓶茅台酒,热情款待了“奋不顾身”还他和周校长清白之身的四名警察。
相对而言,对两条愣头愣脑的警犬就不怎么客气了,只给它们一些鸡、羊的脏烂下货。
两条警犬一定是觉得理亏、觉得惭愧,只管闭目养神,对于面前的“美味佳肴”理都不理。
上面来的刑警队员玩笑着说:“它们才是真正的战士,从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从不吃百姓的一粒米一口饭。”说完就把警犬牵到了宽敞的面包车上,从一个精致的箱子里取出了一些不知道啥东西,喂给它们吃。
等到羊肉煮熟了时候,派出所所长高明堂开着一辆越野车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进屋落座后,没有立即带头开吃,而是支开了其他人,只留下了参入办案的四名警察,看上去极为敬业地问起了案件侦破情况,并逐一听取了他们的看法与思路。
谈来谈去,集中总结一下,收获只有两点:一是排除了对尤村长跟周校长的嫌疑;二是跟以往的几起案件相比,这次有了突然性的进展,那就是有证据证明,基本断定作案的是两个人,要不然咋会穿两双鞋子呢?
高明堂接着说:“虽然有证据证明尤一手跟周德兵不具备作案的可能,但在事情尝未澄清之前,还不能彻底排除他们就是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机,侦破过程中还要留意观察他们的言语和行踪……
还想再说些什么,高明堂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口水吞咽声以及叽叽咕噜的肠鸣声,就说:“不谈案情了,吃吧……吃吧,开吃吧,你们肚子里的馋虫都在骂我了。”说完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尤一手这才领着一帮子人稀里哗啦涌进来,跟办案警察圈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甩开腮帮子吃喝起来。
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再看满桌子的人,个个吃得大腹便便、油光满面,酒自然也没少喝,三瓶茅台喝了个精光,外加三瓶当地的高粱醇。
也许是重案在身的缘故,这一次高所长看上去稍有节制,酒没有放开来喝,只是浅尝辄止,喝到中场时,就死活收了杯子。
饭后,高所长对着其他几名警察说:“你们喝点水,休息一下,我有事要问一下咱们的美女主任。”说完冲着柳叶梅微微一笑,那笑看上去很有些“公事公办”的味道,很君子,也很纯洁。
“所长,您这话俺可担待不起。”柳叶梅望着高明堂说。
“咋就担待不起了?”
“俺不是美女,更不是主任,所长您就别取笑俺了。”
高所长意味深长地望一眼柳叶梅,说:“你要不是美女,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至于主任那事吧,还不就是个红头文件的事了,你不是已经在履行职责了嘛,还有啥好怀疑的?”
“你就别跟着村长忽悠了,哄俺开心罢了。”柳叶梅满脸幽怨地说。
高所长挥一挥大手,说:“先不跟你磨嘴皮子了,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想单独跟你聊一聊。”
“聊啥?”
高所长使一下眼色,小声说:“案情,鞋子的事情,你懂了吗?”
柳叶梅茫然地站起来,随在高所长身后,朝着外面走去。
尤一手站在厨房门口,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丝毫声响来,只是傻愣愣目送着两个人出了门。
随着砰砰两声车门的响动,汽车马达轰鸣,疾驰而去。
车子出了村子,柳叶梅望一眼高所长,怯怯地问道:“咱们这……这是去哪儿?”
“找个隐秘的地方说说话。”
“说说话用得着找隐秘的地方吗?”
“牵扯案情,不能随便让走漏了风声,关键是事关重大,牵扯尤一手跟那个周校长。”高所长边开车边说。
“那就在车上说呗,谁有那么好的耳朵?能偷听了去。”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人能耐大着呢,不得不提防着点儿。”
“你是说狼狗叼出鞋的事吗?”
“是啊,这事非同小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我能知道啥?”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吧,越是与专业不搭边的人越能有独到见解,而我们这些科班出身的,往往被规则和意识所左右,从而做出错误的判断,所以我才想听听你的看法和意见。”高所长满脸诚恳就说道。
“不是已经说与他们两个没有关系了吗?”
“你没觉出结论下得过于早了吗?”高所长反问道。
“可……可听上去那个韩警察说得还是蛮有道理的。”
“一会儿再慢慢聊吧,开车不敢分神。”高所长说着,便急打方向,车子慢悠悠驶向了一片速生树林之中。
挺拔的杨树林一望无际,树冠密集如云,把狭窄的通道遮掩得幽深灰暗。
柳叶梅心里忽悠一阵,突然就想起了与陶元宝开车躲在树林里媾和撒欢的事儿,不觉一阵心跳脸烧。
车行驶了足足有半小时的模样,左拐弯,沿着行距较宽的两排树中间慢悠悠往前开进,等到了一处树枝愈发密集得遮天蔽日之处,高所长才把车停了下来。
“咋就开到这地方来了呢?吓死人了。”柳叶梅眼神慌乱地四处打量着。
其实这时候慌乱的不只是她的眼神,还有她的内心。而令她慌乱的不仅仅是这片幽深的杨树林,还有身边这个深不可测的派出所所长高明堂。
“这儿安全了,可以放开来说了。”
“说啥?”
“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说说你的看法。”
“哦,我真的就以为韩警察说的就是事实了。”
“说说看,你怎么就觉得那是事实了?”
“他说那是歹人偷了鞋,然后穿着去做了案,对孙秀红老师下完毒手后,又偷偷放回了原处。”
“你说,坏人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这还用得着说嘛,为了转移目标呗!”
“可他怎么就知道我们要带警犬来帮助破案呢?这在桃花村之前的性侵案件中可是从未有过的。难倒他有特异功能不成?你想呀,假若我们这次不带警犬过来,那么他冒险偷鞋还有意义吗?不但没有意义,而且还增加了暴露自己目标的几率,那人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吧?柳叶梅,你说是不是?”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尤一手跟周校长很有可能就是作案的坏人了?”柳叶梅睁大眼睛问道。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三百九十四章 密林深处议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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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所长摇摇头,说:“这事目前可不好妄加定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乱说啊。”
“证据不是已经有了嘛,那两双鞋明明就摆在那儿,可韩警察他们为啥就替他俩解脱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告诉你吧,这叫‘欲擒故纵’,叫放长线钓大鱼。”高所长深叹一口气,接着说,“不过,线是放上了,也未必就能钓到鱼。”
“有话你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俺一个庄户娘们家,那懂得又故又纵的,你都快把俺给绕糊涂了。”
“柳叶梅,我问你,就算是尤一手不是伤害孙秀红的凶手,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走进孙秀红的房间呢?”
柳叶梅摇摇头,嘴上叽咕着:“这……这不可能吧?他去她哪儿干啥呢?神经乎乎的,躲都躲不及,谁还敢靠近她。”
“可孙秀红毕竟是个女人呀,男人跟女人间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琢磨一下,有没有这个可能?”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原来可从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发生过啥故事。”
“谁跟谁发生了故事还能满大街嚷嚷吗?”
“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呀,你说是不是?”
高所长扭过脸来,紧盯着柳叶梅的眼睛说:“我们俩也发生过故事,难倒也已经透风出去了?”
柳叶梅脸一阵通红,低下头,娇嗔道:“大所长,你可真坏,这种事情咋好乱说呢?”
“咱这不是就事论事嘛,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可还有周校长的呢?难倒他们两个老男人一起去孙秀红那里了?”
“虽然说他们不一定非要一起去,但至少是相隔时间不长,或许只是前脚后脚。”
“俺越听越糊涂了,听上去也不是他们做的案呀。按你的说法,他们只是挨着个儿去找孙秀红干那种事了?”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既然与那个案子无关,说些那个干嘛呀?”
“那你有怀疑对象吗?说说看。”
柳叶梅呆着脸思量了一阵,然后说:“这事可不好乱说。”
“没事,只有咱俩,就算是闲着聊天还不行嘛,你尽管随便说,用不着顾虑的。”
“我……我还没想好呢。”
“那好,你慢慢想,我困了,睡一会儿。”
“你在车里咋睡呢?”
“照样睡,都已经习惯了。”高所长说着便紧倚着靠背,调整了一下姿势,打起盹来。
柳叶梅看看高所长高大魁梧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环臂紧抱着,一份很憋屈,很难受的架势。再看看越野车后座高大宽敞的空间,就悄声说道:“你还是到后面来睡吧,可以躺下来的。”
高所长吧嗒吧嗒嘴说:“还是你躺下睡吧,打个盹后,咱们继续聊案情。”
“我不累,你赶紧过来睡吧,你工作那么累,休息不好怎么行呢。”
高所长睁开眼睛,起身想了想,然后说:“那好吧,我的确也累了。”说着便开了前门,弯腰钻进了柳叶梅为他打开的后门里。
柳叶梅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紧贴在角落里,给高所长流出了足够的空间。
高明堂斜躺下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传出了轻轻的呼噜声。
柳叶梅不易察觉地朝着高所长偷偷瞥了几眼,心里禁不住糟乱潮热起来。她努力强迫自己紧闭上眼睛,告诫自己克制……克制……一定要克制,睡觉……睡觉……安安稳稳睡一觉……
一会儿工夫,果然就迷瞪起来,混混沌沌打起盹来。
迷迷瞪瞪中做了一个恶梦,柳叶梅猛然间打一个激灵,当她睁大眼睛望向高明堂时,竟然看到了令人汗颜的一幕——眼前这个熟睡中的汉子,竟然裤门大开,双眼通红,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柳叶梅又气又急,想喊却又喊不出,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尤一手越发放肆起来,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裳,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随就温柔起来……
柳叶梅心里就开始着火了,直烧得她周身灼热,五脏蒸腾,连神智都慌乱起来。
鬼使神差,柳叶梅竟然迎合了上去。
“柳叶梅,你……你这是干嘛?”高所长大声喊了起来。
柳叶梅赶忙抽回手,通红着脸,慌乱地说:“不是……不是的……是……是做了一个梦。”
“看把你吓的,我又没怪你。”高所长淡然一笑,接着问道,“我是不是喝醉了,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一个梦似的。”
“没有,咱俩谁都没动谁。”
“嗯,那就好,那就好,男女授受不亲,这是规矩,可不能乱来。”高所长说着,端直了身子。
“好了……好了……咱说点正事吧。”柳叶梅往后挪了挪身子。
“也好。”高所长摸了摸下巴,问柳叶梅:“你说,尤一手他会不会去找孙秀红呢?”
“嗯,也许会吧。”
“去找她干嘛?”
“还能干嘛,你是男人,应该比我懂。”
“你的意思是,他们之间真的有不正当关系了?”
“可能是吧。”
“在这之前,有没有类似的传言?”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高所长呆着脸,朝窗外望了望,接着问柳叶梅:“那你说,完事后,尤一手就回家了吗?”
“不回家他能去哪儿?”
“那……那你的意思就是……就是说不是他害孙秀红了?”
“不是……肯定不是……他都已经跟孙秀红那样了,咋会伤害她呢?不可能……不可能……”
“他……他会不会恨孙秀红?”
“咋会呢?如果……如果恨……还能一起跟那种事吗?”
“那孙秀红会不会提出……提出无理要求来,尤一手没法……没法答应她,就闹起矛盾来了,一气之下,就动手了。”
“不会……肯定不会,那样的氛围下,是生不起气来的。”
“这么说,依你的看法,就可以排除对……对尤一手的怀疑了?”
“嗯,不是……肯定不是……”
柳叶梅挪了挪位置,调整了一下姿势,盯着高所长看了起来。
这时候的高所长恢复了常态,紧拧着眉心,叽叽咕咕道:“柳叶梅,既然可以把尤一手排除,那么周校长呢?他会去找孙秀红吗?”
“能,很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他也会……也会跟孙秀红发生不正当关系?”
“嗯,他年纪轻,又是个单身,挂在嘴边的肉,能不吃吗?”
“那么……那么,按照你的逻辑,他们既然做了,弄欢心了,为什么又要去伤害她呢?”
“是……是……”
“你是不是觉得对他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了?”
“这……这可不……不一定。”
“怎么……怎么个不一定法?你说……说说看。”
“俺觉得会是……会是这样……”
“会是怎么样?”
“我觉得吧,也许是这样的,尤一手跟孙秀红撒欢的时候,正巧被偷偷溜进来的周校长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呗,他还能把村长怎么样?”
“为了女人,男人会兽性大发,会生气,会吃醋,会恨得牙根儿痒痒,也许一气之下,就……”
“就怎么样了?”
“就怀恨在心,就想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人。”
“为啥要在女人身上动手呢?有本事跟尤一手拼命呀。”
“他不敢,没那个胆量,因为尤一手是村长,是地头蛇,要是得罪了他,以后的工作可就没法干了。”
“这倒也是。”
“等到尤一手提起裤子走人后,周校长就窜了进去,恶狠狠地祸害了那个臊女人。”
“真的……真的是那样嘛?”
“嗯,男人就是那么小心眼,谁要是动了他喜欢的女人,绝对会发疯,会拼命。”
“不就是风骚一点嘛,至于恨得动死手吗?”
“可恨……可恨……杀了她都不解恨。”
“孙秀红有……有那么可恨吗?”
“嗯,那个女人很坏,村里人都不待见。”
高所长一愣神,问:“你说说看,她怎么个坏法?”
“她……她对学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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