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干嘛呀你,死柳叶梅,变态了呀?滚……滚……睡你的去吧。”杨絮儿翻个身,继续睡。
那只手停了下来,却不抽走,伏在杨絮儿的私密之处,一动不动。
“别闹了,困死了。”杨絮儿嫌弃地摆弄一下身子,接着嘀咕道,“你这浪货,是不是男人不在家痒痒了,嘴馋了吧?那就自己解决去,别在那儿耍弄我,撩拨得别人也跟着难受。”
那只手随之又动了起来,一点点深入下去,弄得杨絮儿奇痒难耐,扭动着身子,骂起来:“浪货,这样不好,受不了,哎呦,你……你这是何苦呀?死柳叶梅,真的受不了……受不了……”
杨絮儿边说边调正了身子,想攥住那只手。
那只却不安分的手却乘势而入,像一条粗壮的蛇,亟不可待地钻了下去,灵动起来。
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咋能耐得住这般挑逗,早已是润泽有声,心旌摇曳,一步步进入了状态。
就在杨絮儿找到了感觉,飘然若仙、如痴如醉之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由外至内的胀痛感。
像是被啥东西充塞着,撕裂着……
不对,那不是柳叶梅的手!
分明是一根粗硬的钝物在捣腾着自己,用劲奇大,几乎把五脏六腑都给搅乱了。
杨絮儿打一个冷战,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柳叶梅,而是那个专门糟践女人的歹人,顿时被吓得直冒冷汗,大声喊了起来:“柳叶梅……柳叶梅……快……快来救我呀!”
歹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利索地拔身而起,一跃下了床,飞一般地朝着外面窜去。
此时的房门大开,就连柳叶梅挂上的渔网也早已被解除了。
黑影如鬼魅一般,一阵风似的溜出了院落,没了踪迹。
柳叶梅只身追出了老远,夜幕下的小巷愈发清冷空旷,虽不见一个人影,却又好像四处魅影蹿动,阴森恐怖。
“柳叶梅……柳叶梅……快回屋吧,别站在那儿了,小心坏人。”杨絮儿跟了出来,声音颤颤地对着柳叶梅说。
柳叶梅回首看一眼,见杨絮儿前倾着身子,脚步蹒跚,小步小步地挪着,就问:“杨絮儿,是不是伤着了?”
“没,狗日的还没来得及下狠手呢。”
柳叶梅转身回来,伸手搀着杨絮儿的一只胳膊,一起回了屋。
进屋后,柳叶梅察看了一下自己事先挂在门框上的鱼网,早就被摘了下来,扔在了门后的草堆里。
看来这个人的身手还真是不一般,身板硬朗不说,似乎还是个练家子,说不定还会点轻功啥的,要不然他开门进屋,又把团在门板上面的鱼网摘掉,然后再轻手轻脚进屋,爬到杨絮儿的身上……
说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够复杂,可他硬是没弄出丝毫动静来。
按理说,柳叶梅是应该听到的,因为她压根儿就没睡踏实,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警觉中。
这样的高手会是谁呢?
桃花村难道真的是块卧虎藏龙之地?
柳叶梅绞尽脑汁想着,她把村里留守的男人挨个儿过筛了一遍,却都一一否决了,凭自己的印象,她整个村子里就没这么有种的茬儿。
心里就自然而然想到了村外,她觉得也许是外来流窜作案,是个功夫不得了的高手淫贼。
但很快,她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外头的人怎么会对桃花村的情况了如指掌呢?知道得那么透彻,连哪一家的男人外出打工了,哪一家的女人独住,甚至连安放床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这可能吗?
“柳叶梅,赶紧进屋吧,还呆在外头干啥呢?就不怕坏人把你拖走?”杨絮儿进屋后,直接上了床。
柳叶梅应一声,这才关门进了屋,看一眼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杨絮儿,问道:“贼人动你身子了?”
杨絮儿苍白着脸,冲着柳叶梅点了点头。
柳叶梅凑过去,一把撩开了盖在杨絮儿身上的被子。
“你干嘛呀?”
“让我看看,他把你伤成啥样子了。”
“看啥呀看?有啥好看的?没事……没事……”
“不行,必须得看看,不看咋知道被祸害成啥模样了,严重了的话就赶紧去医院,马虎不得!”柳叶梅边说边粗鲁地脱着她的衣服。
大概是刚才被惊吓过度的缘故,杨絮儿没了精神气儿,虽然极不情愿地挣脱着,但一点力度都没用,三下两下,就被柳叶梅“生擒”了。
柳叶梅分开杨絮儿的身子,跪到中间,查看起来。
“柳叶梅,没事吧?”杨絮儿有气无力地问,看来自己心里也不踏实。
“还没事呢,都快成烂泥坑了。”柳叶梅边说边用手摆弄着。
“下手狠吗?”
“狠不狠你自己还不知道呀?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半天都不喊。”柳叶梅有些气愤地说。
杨絮儿脸微微红了一阵,说:“还以为是你瞎闹呢,就没在意。”
“你傻啊,我就那么没出息!再说了,你就感觉不出来,我能用那么大的手劲吗?”
“你就别数落我了,人都快被吓死了,那还顾得上别的呀?快说说,你看清那个人了吗?”
柳叶梅叹口气,说:“我又不是火眼金睛,咋能看得清呀?姥姥!白白让他给溜了,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人已经跑了,还能怎么着?”
“明天我就去报案。”
“别……别……”杨絮儿急了,她起了起身子,冲着柳叶梅说,“你可别出去声张,丢死人了!”
“你是受害者,有什么好丢人的?”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零七章 好像用的是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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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都让你糟蹋成那样了,还不丢人?”
“杨絮儿,你是不是想让那个坏蛋继续祸害人?”
“反正不许你去报案,这又不是啥光彩事儿,你要是给我抖落出去,我就跟你没完!”
“傻呀你,把坏人抓到了,以后不就安生了嘛。”
“道理我懂,可你嚷得满天下都知道了,俺家孩子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呀?打了光棍咋办?”杨絮儿真急了。
柳叶梅不再说话,退下床来,去外边的餐桌上拿过一瓶酒来,问杨絮儿:“家里有新棉花吗?”
杨絮儿指了指屋角的那个木柜子,说:“里面的塑料袋里有。”
柳叶梅返身放了酒瓶,敞开柜子拿出了棉花,拣起一朵,手指捻一下,再触到酒瓶口上,招呼杨絮儿:“你往下挪一点,我给你洗一洗。”
“洗那个干嘛?”
“消毒!”
“辣酒搽到里面受得了吗?会很痛的。”
柳叶梅板着脸说:“弄得那么严重,还不知道坏人用的是啥东西呢?你就不怕感染了?”
杨絮儿剜她一眼,手臂撑着床,往下挪动着身子,嘴里念叨着:“浪货,破嘴就知道乱喷粪,好好的人让你给咒出霉运来。”
柳叶梅不再说话,手捏着蘸满了白酒的棉絮,轻轻触到了杨絮儿的身子上,痛得她哦哦直叫唤。
“娇气,比生孩子时叫得都欢,有那么痛吗?”柳叶梅训斥道。
杨絮儿只得闭紧了嘴巴,咬紧牙关忍耐着。
柳叶梅很耐心,先从外面擦起,然后才一步步探了进去,一直到了最里面,连角角落落里都没放过。
用了整整一大把棉絮,这才把里面的脏东西清理完毕,然后才撩起被子,盖在了杨絮儿身上。
等刺激感没了,杨絮儿对着收拾脏东西的柳叶梅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儿不对劲,坏人放进去的好像不是人身上的东西,细细琢磨一下,有点像木棍,但比木棍圆滑。”
柳叶梅想了想,问:“当时他是在你身上的吗?”
“好像是吧,我一开始一直迷糊着,似睡非睡的,真的以为是你跟我闹腾,后来感觉不对头了,这才……”
“他会不会是玩真的?”
“不会吧,哪有那么厉害呀?”
“那会是啥呢?”
“是啊,会是啥呢?”
两个人一直断断续续地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双双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后,柳叶梅对着赖在床上的杨絮儿说:“晚上你来我家吧,一个人睡肯定害怕,我也不能整天过来陪你。”
杨絮儿说:“不用……不怕……坏人已经来过一次了,不会再来第二次了,他能吃回头草不成?”
柳叶梅说:“那可难说,这一次他没对你下死手,就算便宜你了,说不定还会杀个回马枪。”
“破嘴,就不会说点吉利的?”
“行了,别逞能了,两个人一起睡,还踏实一些。”柳叶梅临出门时,又转过身来,说,“既然你不同意报案,那就算了,可村长那儿,咱总该吱一声吧,你说呢?”
杨絮儿爬起来,嚷着:“别……别……别告诉那个老混蛋,他满天下的一喊,多丢人啊!”
“傻逼,是性命重要?还是脸皮子值钱?告诉你,这可不是好闹着玩的,全村那么多单身女人,如果不早些把坏人抓住了,后果肯定很严重!你听我的,我偷偷去告诉村长一声,也许能对破案有利。”
杨絮儿没再说啥,叹口气,又仰身躺了下来。
柳叶梅没多想,径直去了村委会。
还不等进大门,就听到屋子里面呼天号地,吵吵嚷嚷,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打架。
柳叶梅吓了一跳,她想到蔡富贵在这儿值班,会不会是他跟人家打起来了呢?
急步走过去,手扒着门框往里瞅瞅,见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吵闹声是从村支部屋里传出来的。
一听就知道,那个嗓门大的是村长尤一手,只听他喊道:“你身为党支部书记,只知道出去挣自己的钱,村里的事情不闻不问,你觉得自己称职吗?”
支书吴有贵比尤一手年轻几岁,明显底气不足,低声解释道:“你捎信过去,我不就回来了嘛,有问题解决问题就是了,你发啥脾气啊?”
“怎么解决?村里老出这样那样的怪事,还有那些女人,一个个被糟蹋,你解决呀?”
“谁有那么大本事啊?连警察都破不了案,我能咋办?”
“那防水浇地的事情呢,往年这个时候该灌浆了,可现在水库上头把闸门关得死死的,一滴水都放不出来,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咋办?上头就是不让放,说是留着县里吃自来水,我也没办法。”
“送礼呗,现在还有用钱办不了的事嘛。”
“钱呢?钱从哪儿出?”
“想办法呗,你说现在的村级管理是不是……”尤一手话说了个半截子,好像突然觉得嗓子痒,探出头来咳痰。
猛抬头,见柳叶梅站在外头,就扯着嗓子问,“柳叶梅,你站那儿干么呀?”
柳叶梅站直了身子,问:“富贵呢?”
“天不亮就回家了。”
“哦,那……那……”
见柳叶梅欲言又止,尤一手跟着问一句:“你还有事吗?”
“是啊,有个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啥事,过来说吧。”
柳叶梅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低声说:“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这事我想单独跟你说。”
“熊女人,就他妈的事多!”尤一手骂咧咧走出来,朝着自己自己办公室走去。
吴支书紧跟也出了屋,对着尤一手的背影说:“既然这样,我就先去县水利局问一下吧。”
“问个逑啊,不塞点钱还是白搭!”尤一手头也不回,嘟嘟囔囔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柳叶梅跟进屋来,转身见支书吴有贵已经走远,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这个老东西,够辣的,治女人有一手,想不到连支书都怕你三分,你身上是不是长了瘆人毛啊?”
尤一手坐下来,轻蔑地切一声,说:“你也不问问他这支书是怎么当上的?要不是老子给他跑门子,找路子,对着上头的领导说好话,塞黑钱,他当个逑啊当!”
随又打量一眼柳叶梅,坏笑道:“你这个小娘们儿,我有没有瘆人毛你还不知道吗?下面多得很,要不要就地验证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烟卷,笑着站起来,双手真就摸索着腰带,摆出要脱下去的架势来。
“别……别胡闹……”柳叶梅赶忙制止道。
“咋啦,你不是要看看吗?”尤一手眯着眼,一脸奸诈。
“不跟你瞎闹了,我有急事跟你说。”
“操,那叫汇报。”
“好……好……汇报就汇报。”
尤一手抽一口烟,淫邪地瞄着柳叶梅的一对饱满,说:“是不是又难受了?那就敞开来透透风吧,正好,老子也燥得慌,一起乐呵乐呵。”
“老混蛋,别老不正经了,我跟你说,昨夜里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啥大事了?”尤一手怔了一下。
“杨絮儿她……她出事了,夜里有人摸进了她家,直接上了她的床,把她给……”
“瞧你这说话的,怎么半截半截的,闷死个人了。快说……快说……到底把杨絮儿给咋样了?”
柳叶梅朝外望一眼,小声说:“不但进了屋,还用手给摩挲了,有好几处皮肉都弄破了,好在没等着起劲下狠手,我就攥着镰刀跳了出来,这才把那个坏人给吓跑了。”
尤一手一愣神,吃惊地问:“你跳了出来?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杨絮儿家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杨絮儿打小一块长大,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实话,头天晚上那个坏人去过她家,结果没得手,我思量着坏人肯定不甘心,会再去,所以就过去跟她作伴了。”
尤一手上下打量着柳叶梅,质疑道:“那就奇怪了,你跟她作伴,怎么你好好的没事,偏偏把杨絮儿给搞了呢?”
于是,柳叶梅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然后问:“你说咋办?要不要报案?”
“你的意思呢?”
“你是一村之长啊,听你的。”
尤一手沉下脸来想了想,说:“我看这事吧,报案不报案也就那么回事,已经连续发生好几回这样的事了,案也报过,警察也来查过,还不是只打雷不下雨嘛,你说是不是?我也觉得纳闷,你说全村上下在家的没几个男人,扳着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又多数是老弱病残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可不是,那人简直就不是个凡人,跟个鬼似的,来去无影踪,连点动静都没有,况且祸害女人的家什都很特殊。”
尤一手一愣,问:“怎么个特殊法?”
柳叶梅说:“听杨絮儿说,那东西很硬,像根石头棒子,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山神呢?”
“亏你想得出,山神能那么没出息?”
“那也是个鬼!”
尤一手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大门牙,说:“瞎扯吧你,你就不想想,那种不计后果的男人,一旦上了女人身,他还是个正常人吗?还别说,男人上了那股邪劲,应该就跟个魔鬼差不离,这事你应该见识的多。”
见尤一手一副赖皮相,柳叶梅就骂:“死老东西,反正你是没那个能耐了,还整天价想五念六的,也不怕抽空了你!”
“你懂个啥呀?还是老家什好用,耐钢火,身经百战都刚刚的!”说着说着,尤一手的眼里就有了颜色,不安分地在柳叶梅身上扫来瞄去。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零八章 不能让他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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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岔开话题说:“你是村长,总该替我们这些女人想想吧,起码夜里头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啊。我提个建议,就让村里的男人轮流值班,带上点家什,满村子转悠,坏人肯定就不敢来了。”
“这法子老子不是没想过,还上过市里的广播呢,可难度很大。”
“啥难度?”
“你扳着指头算算,村里总共还有几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再说了,这年头,谁都不傻,没好处的事谁干?你要人家值班,对不起,拿钱来!”
“村里就不会出点钱呀?一个晚上补贴个十元八块的,又不是啥大数额,肯定谁也不会有意见。”
尤一手一瞪眼,说:“还要村里出钱?亏你想得出,村里还有个屁!实话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了,还倒欠着人家镇上饭店里不少呢。”
“可总该想想办法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妇女先联合起来,轮流值班,你觉得咋样?”
“就你们一帮子臊娘们儿?切,把自己关在屋里都出事,更何况放在街上了,万一值班的时候出了问题,责任谁来负?还等于把一堆臭屎拉在了我们村干部的头上啊。你呀,就别操那个闲心了,好好看好自己的门得了。”尤一手粗鲁地说道。
柳叶梅啐一口,说:“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不但不支持,还跟着瞎打岔,我可告诉你,下一届的妇女主任我当定了,你可心里有个数!”
“又胡闹了不是,你让我把郑月娥放到哪儿?再说了,我都算计过了,届满还早着呢,你就耐心等着吧。”尤一手盯着柳叶梅一张玉盘脸蛋儿,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柳叶梅咬了咬牙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驴,咋就说话不算话呢?那天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你出尔反尔,看看我不把你的屎盆子端出去才怪呢!”
尤一手咧嘴笑了笑,没搭话,起身出了办公室,进了南墙根的厕所,里面传出了刺刺啦啦的撒水声
一会儿又折身走到了大门口,哗啦一声把门关了,随手反锁上。
柳叶梅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他要干啥了,赶忙往外奔。
却被返回来的尤一手一把拽住了胳膊,硬扯了回来。
柳叶梅挣脱着,嘴里急切地哀告着:“叔……叔……不敢了……不敢胡说了,别动手动脚的,这是办公的地方,万一被人撞见就难堪了,快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看看……看看……用得着这么紧张了吗?咱这可是干正事,拿拿捏捏干嘛呀?这时候村里没人,都下地了,谁还有工夫来这里呀?再说了,门都上锁了,哪一个会那么不长眼呢?来吧,别浪费时间。”说着把柳叶梅推到里面,翻身把房门也关了。
柳叶梅心里很慌乱,极不情愿地反抗着,手抓脚踢,实在无奈,干脆狠狠撞了他一头。
尤一手一个趔趄,噗一下趴在了墙上,停了片刻,随即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反扑上来。
柳叶梅打一个激灵,大声喊着:“来人了……来人了……”
“谁……谁来了?”尤一手陡然消停下来,一下子吓哑了火。
柳叶梅长长嘘一口气,心里暗暗骂着:尤一手这个老驴,咋就贼心不死呢?自打那一次喝醉酒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子,看上去不得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不见外面有人来,尤一手骂了起来:“你这个娘们,真是猴精,被你这么一吓,真就不管用了,瞧瞧……瞧瞧,都软成虫子了。”
柳叶梅认真起来,说:“叔,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让人瞅见多难堪啊,刚才你那样,差点就把我给吓死了。”
“这有啥呀,叔喜欢你,亲一亲还不行呀?”
“这可不是好随便亲的,传出去,还不让人戳脊梁骨呀!”
尤一手恬不知耻地说:“你先别急着走,等我喘口气,歇一歇,然后再玩一次,好不好?”
“老东西,你还真没数了,是不是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就难受啊?”柳叶梅拉长了脸,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那好,你说杨絮儿的事咋办吧?”
柳叶梅说:“我看你还是抓紧去一趟派出所吧,把情况跟所长汇报一下,让他们再来破案,就算是破不了案,至少也能震慑一下,别再出事了。”
尤一手不再说话,绛紫着一张脸,敞开门走了出去,先去开了大门,然后又返身去了厕所。
一大会儿才无精打采地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脸上没了刚才充血的颜色,灰突突回到了办公室。
尤一手坐到办公桌前,恢复了人模样,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对着已经正襟危坐的柳叶梅说:“我看还是先别报案吧,我觉得这事啊,跑不出去还是咱自己村里人干的。”
柳叶梅仰脸望着他,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尤一手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还能是谁,一个村子的男人就你疙瘩叔有那些能耐,又有劣迹,恶习难改,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啥?咋又扯回到他那儿了?不是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吗?”
柳叶梅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骂起来:狗日的尤一手,一定是自己没有满足他,又想借机要挟自己了。
“不是他会是谁?”
“他都一把年纪了,身上的零件又不全乎,肯定不是他干的。”
尤一手闷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有一个人也很可疑。”
“谁?”
“就是毛家那小子。”
“你……你说毛四斤?”
尤一手点点头,说:“你想啊,他在学校里都色胆包天,趁着停电糟蹋人家女生,回来后能消停?”
“他一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在学校里的那破事儿是被人栽赃了。再说了,看上去他本本分分的,不像是个坏犊子。”
“人不可貌相啊!”尤一手点燃一支烟,抽一口,接着说,“别忘了,这个熊孩子有前科啊,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犯过那方面的错误,不都说本性难移嘛,没准就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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