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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佛了
可她还是在家人的反对中坚持生下孩子,然而孩子在四岁的时候却被偷走了。
此后的陈秋蝉大半辈子都在寻找孩子,走近了死胡同里不愿出来,精神多次崩溃又重新振作。父母为她费力劳心,兄弟姐妹觉得她执迷不悟。
直到有一天她得知真相,孩子是被渣男知青偷走的。
原来他回城后很快搭上一位富家小姐,跟当初对她一样,利用花言巧语哄骗到对方的真心,没过多久两人便结了婚。
只是结婚几年妻子却没传出好消息,检查后才发现是她身体原因导致无法生育。
渣男知青不想领养别人的孩子,又不敢冒险背叛妻子,便想起他回城时陈秋蝉是怀了孕的。
他私下让人来调查一番,得知她真的生下了两人的孩子,就在背地里策划着偷了她的孩子,假装是孤儿让他们来领养。
得知真相的陈秋蝉惊心骇神,只是还没来得及将这一切揭露出来,便发生意外死了。
醒来,大概就是现在?
两母女没点局外人的自知之明,在大伯家站了老半天,看够了热闹才回家。
看到她们回来,陈大富开口:“那边咋了?”
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不好过去八卦,不过自家亲哥的事,他内心还是在意的。
“是秋蝉妹,不知道咋回事,说是吃饭的时候突然闹起来了。”刘桂红一脸神秘地说:“我觉得啊,邪乎。”
全家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她身上,就连一同去看了热闹的陈娇也不禁好奇。
这么一看,真让她看出什么来了?
“那又哭又笑的样子,跟中邪似的,估计还不是一般的东西上——”
陈大富一看不对劲,及时打断:“诶诶诶,话可别乱开口,小心传出去了。”
刘桂红也急忙刹住话,现在是建国后破除一切封建迷信,这种话题传到外面去被有心之人利用,全家都得遭殃。
黄兰兰压低声说:“我们大队以前也有过,睡着睡着突然就发疯了,大半夜的走到坟地去了。”
“不太一样。”刘桂红思索片刻,看向小女儿,说:“其实她跟幺妹前些天,把脑袋摔了后的样子挺像的,神神叨叨。”
陈娇心里一惊!
没料到话题怎么到她这里来了,而且正中靶心!
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觉得得抢救一下。
“妈,我……”
“你看看你,打从摔坏脑子起娘都不叫了,学什么城里人叫爸妈呀。”刘桂红嘴上嫌弃着,心里却被这一声声妈叫得格外舒坦,叫法不同,感觉人都洋气了。
陈娇心里又是一紧,赶紧低头看地面,免得自己藏不住表情。
虽然她也有模仿原主的言行举止,但她到底还是她,几天过去就有些原形毕露了,却没想到刘桂红早就看在眼里。
至于这叫法问题,她是因为再次醒来那会,看到他们和上辈子早逝的父母面容相似,又头晕眼花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先脱口而出了。
后来……看他们应得挺高兴的,也就没改了。
还好,没往她身体里换了个芯上想,顶多是觉得她摔坏脑子撞邪了。
……
吃完午饭,大伙稍作休息便准备去上工,陈娇不想留在家里干细碎的杂物事,便打算跟着去。
原主以前也经常去上工,但一整天下来全在摸鱼,正经事没干几下。
陈娇觉得别的她可能不行,但摸鱼她在行啊。
陈家村的大队里有几百户人家,近一两千的人口,一个大生产队里又分成几支,而陈国栋管理着其中一支小分队,这会的他正要安排几个新来的知青干活。
但这一个个的连正经下过田都没,更别提其他活了,而且刚来就让人家去干最脏最苦的活,头铁的可能会直接抗议,所以一时间不知从哪安排。
陈国栋感到脑壳疼,不知道他爹为啥把这个事交给他了。
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点?!
陈国栋为自己叹了一声,一转眼看到不远处走过的人,顿时想到怎么安排这些知青了。
他大喊道:“幺妹!过来!”
沈骋怀正在跟李亭午谈话,目光随意看去。
对面小路上的人儿茫然回头,一张玉盘般的小脸一点点闯入视线,乌黑的细眉,唇瓣娇红,似点缀在雪色上的花瓣,映衬得皮肤愈发莹白夺目,就连她身后的山色也多了几分秾丽。
沈骋怀听到旁边有人感叹了一声,“这地方的山水真养人啊。”
这等样貌在城里都少见,何况她还一身粗布素衣,都挡不住这般颜色。
李亭午一下认出了她是早上那小村姑,但没想到正脸居然是长这样的。
陈娇缓缓走近,看到旁边站了一群人,男主同志也在其中,一个个的很像等待上砧板被切的——
萝卜??
“国栋哥,你叫我啊?”
“对。我有事情要交给你!”
听到他动力十足的话,陈娇想起上午坐拖拉机的体验,有些迟疑地开口:“什么事啊?”
陈国栋下巴抬了抬,示意下这群知青,说:“也不是什么事,你下午领着他们插秧就行。”
这么一听,好像是不难?
第5章 你别哭了,我帮你弄掉
陈娇犹豫了下,答应了。





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第4节
她想,再难应该也好过跟刘桂红上山去割山草吧?
然后……
然后她就跟鸭妈妈似的领了一群小鸭子,站在了比篮球场还大的田里。
这么大一亩田,陈国栋居然让他们在今天内完成,可只剩下半天了啊。
不知她崩溃的“小鸭子”们,一个个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指令。
少有被授予重任的陈娇不由产生一丢丢责任感,她强打精神,清了清嗓子,问他们:“都没插秧过吗?”
“没有过。”
“只看过。”
“第一次下田……”
陈娇顿时充满了自信,虽然她也没有下田过,但在原主的记忆里早就有过无数回了。
四舍五入就是她拥有无数的经验,是王者带青铜。
陈娇拿起一小把秧苗,示意他们也都捏一把,摆好姿势。
“很简单的,你们看——”
她快如闪电般一下子将秧苗种进去,只是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秧苗太矮,一小簇秧苗只巍颤颤地露出个头来,看着半死不活的。
陈娇盯着秧苗,自然也看出了种得不太好。
但不慌,可以挽救。
她淡定地说:“你们看,这样子种是不行的,是个错误的示范,得上来一点。”她手伸进去,把秧苗往上拨了拨。
沈骋怀看着她脚边七倒八歪的秧苗,自己默默试了一下。
然后,他种下的秧苗簇拥在一块,笔挺地立在泥土里。
陈娇余光看到了,她急忙说:“这位同志学的就挺快的,大家可以问问他经验。”
沈骋怀:“……”
李亭午在旁边噗嗤一声。
一声疑似嘲笑传了过来,陈娇一眼看去,跟那人还犹带笑意的眼睛对视上。
二十左右的年纪,轮廓英气,俊眉修目,眉宇间尽是一股跅弢不羁。
长得不赖,跟男主同志不相上下,但是嘲笑她,不可原谅。
她眉毛一挑,“这位同志刚刚看得怎么样啊?来,你来试试看。”
“……”
沈骋怀跟着转头看去。
李亭午嘴角扯了下,没有被点名的慌张。他缓缓将秧苗插下去,动作虽然不熟练,但好在水准不错。
陈娇不走心地鼓鼓掌,“挺好的。”
她看着这位即将露出骄傲神色的男知青,下一句紧随而至:“但是咱们都是赶时间的人,要追求快准狠。”
“这位同志,你的动作有点慢,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凹姿势了。”
李亭午:……
他哪里凹姿势了?!
若是他还看不出她对自己的敌意,他二十年白活了。只是,他没搞明白他什么时候惹到她了啊。
沈骋怀看着好友一脸哑然的表情,拍拍他肩膀,竭力克制住声音里的笑意:“别着急,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李亭午无声叹息,听出了他不是在安慰,而是在损他。
一番超级简单的培训后,陈娇让每个人各负责一处。
依靠着原主留下的记忆,她很快就上手了,但老弓着腰没一会就累了。
“啊!”
陈娇刚想直起腰歇歇,旁边的女知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一脸惊恐地叫着,一边向她这个方向倒退。
陈娇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接她要摔下去的身影,然后也被她带着跌坐下去。
一股凉意瞬间侵袭屁屁——
这番动静让其他人都走了过来,连声问怎么了。
“有虫子咬我!”女知青崩溃叫道。
陈娇一听虫子两个字瞬间头皮发麻。下一刻,她看到自己染着污泥的脚背上,也紧紧贴附着一条虫子,在她看去的时候还微微蠕动了一下。
“啊!!”
陈娇叫得比刚刚的女知青还大声。
她最怕虫子了!特别是表面光滑,活着的!
女知青还靠在她身上,被她这一声震得都安静下来了,呆呆地回头看她。
陈娇想要从田里出来,谁知道慌里慌张的刚站起来又跌坐下去,她挥舞的手不知抓到了谁,她一个劲说:“救我救我!”
一时不防被抓住裤子的沈骋怀急忙拉住她的手。他裤子险些被她拽下来了。
他安抚道:“没事,你先放手。”
“我不!!”
“……”
陈娇甩了半天脚,发现没把虫子甩下去,更加魂飞魄散了。她呜呜叫着,活像挨了一顿打的小狗狗,可怜巴巴。
李亭午走过来就看到他被缠住了,一向从容的神色里难得带了点窘迫,这下子把他乐得不行。
嘿,活该,刚刚还敢取笑他。
为了自己的裤子不被当众拽下,沈骋怀干脆揪住她衣服,硬是将人拉了起来带到田埂边。
陈娇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愣住,下意识松了手,泛着水光的双目茫然地看他。
“你别哭了,我帮你弄掉。”沈骋怀说。
旁边突然挤过来一个男知青,手里拿了个东西,他说:“我有办法。这叫蚂蝗,只要给它们撒上一点盐,自己就会掉下来了。”
他说着拆开纸包住的东西,捻起一点盐粒就要撒上去。
沈骋怀伸手挡了一下,“这个办法虽然有效,但蚂蟥掉下来前会把吸进去的血吐回来,会导致感染。”
陈娇一听,急忙把脚缩了回去,小小的脚掌藏在草丛里,像羞于见人的兔子。
男知青表情微微僵滞,转而露出抱歉的笑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不说,我还不了解。”
“没事。”沈骋怀摘了几片草叶子折在一块,对着蚂蝗底部轻轻一刮,蚂蝗便蜷缩着从她脚上掉下去。
陈娇脚一颤,克制不住地要躲。
沈骋怀看着掉到草丛里的蚂蝗,随手用石块碾死。
“好了。”
陈娇赶紧跳离那个地方,左右看自己双腿,确定上面没有蚂蝗后才松口气。
她感激说:“谢谢你,李同志!”
沈骋怀:?
李亭午:?
李亭午愣了愣,下一瞬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让旁边的人都疑惑地看向这边。
陈娇满头问号地看着他,又隐约察觉了什么。
果然,她以为是男主同志的人面色一肃,清冷的双目凝睇着她。
“我姓沈。”沈骋怀顿了顿,略加重语气:“叫沈骋怀。”
陈娇:“……”
“哈哈哈哈哈”
李亭午笑得毫无顾忌,扶着沈骋怀的肩膀才不至于弯下腰去,他说:“我叫李亭午,你可以叫我李同志。”
陈娇:淦。
第6章 李亭午吐出两个字:“虚伪……
陈娇视线来回在他们身上打量,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认错人!
书中描写男主清朗如明月,亭亭似玉树,风骨俊秀。
这些描述,跟眼前的人百般符合啊。
再看那笑得跟傻狗似的人,陈娇不愿相信这才是男主,他哪里有半点清朗如月的样子?!
而且原著中还说男主气质冷峻……
陈娇觉得自己要瞎了。
不过沈骋怀……
这个角色她还真不太熟悉,书中他出现的次数也寥寥无几,连结局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没想到“实物”比男主还男主。
李亭午自觉再笑就过了,忍了忍,把再度上涌的笑意忍了回去,瞥见她在流血的脚背,好心提醒:“不处理一下?”
虫子没在身上陈娇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无所谓说:“不用了,不疼。”
感到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陈娇道:“我先回家换身衣服,你们继续吧。”犹豫了下,她问:“有防止蚂蝗咬的办法吗?”
沈骋怀眉峰微微一挑,没想到她还要下田,他道:“是有,但不一定有效。”




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第5节
“你抹一些味道刺鼻的东西在衣物上,或者裸露的皮肤上。”
陈娇有点犯难,味道刺鼻的?她现在又没有香水用,那还有什么东西呢……
陈娇回去后很快又来了,而只要跟她擦肩而过的人,都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大蒜味。
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慢悠悠从李亭午跟前过去。
最讨厌大蒜的李亭午被冲击得脑子一懵,他盯了眼她背影,有些咬牙切齿地对沈骋怀说:“这个小村姑报复心很强,你小心点。”
沈骋怀淡淡应了他一声,专心种秧苗。
李亭午没得到他的附和,为自己叹了口气后只能继续干活。
陈娇就是故意的,她记得书中多次说过男主讨厌大蒜,那她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刚刚他笑得那么过分,不出这口气她实在是过不去,但这浑身怪味也让她够呛的。
不过在田里站在一会儿,拔出脚看到没有蚂蝗来咬自己,陈娇忍了。
“陈同志,你没事吧?”刚刚说有办法治蚂蝗的男知青过来,神色关怀而不过分亲近地问她。
念及他刚刚的一番好意,陈娇微微笑了下,“没事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撒盐那个办法居然有这样的后果,还好沈同志及时说了。”他一脸后怕的样子,而后恍然道:“我还没向你介绍我自己呢。”
“你好陈同志,我叫曹建新。”
陈娇一顿:“曹建新?”
她声音清脆柔细,微微压低时像滚了糖浆的珠玉,字字带着甜意,可这会却含了莫名的意味。
陈娇轻抬眼睑,终于正眼看他。
他约莫二十出头,额前的头发全部往后梳,露出还算端正的五官,此时一双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凝睇着她。
沈骋怀这个名字她或许不太熟悉,但曹建新她还是知道的。
他就是陈秋蝉第一世的那个渣男知青,如果要用一个词总结他,那就是:畜生!
陈娇本来没多想,甚至因为他刚才要帮助自己的行为不好表现得太冷漠,但这会她压根不想作出回应了。
她想,现在就算出现条蚂蝗,她都觉得比他顺眼,好歹蚂蝗光明正大地吸血。
曹建新自然看出了她瞬间冷却下去的态度,心中尤为不解。
是他刚刚说的话有问题?
还是他名字太难听?
曹建新看着她莹白娇润的侧脸,心想可能是小姑娘生性矜持,所以不大好意思跟他说话。
他还想找其他话题,她却蹙起眉,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你怎么还不走?嫌插秧太轻松了吗?”
曹建新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觉得她连横眉竖眼的样子都极为娇蛮可爱。
他急忙笑说:“是我打扰你了,我道歉,我道歉。”
陈娇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进退有度,态度宽和,倒让她这番作态显得无理了。
怕的不是小人,是伪君子,而他便是个伪君子。
如果她跟那时的陈秋蝉一样,是个真正十七八的小姑娘,还真可能会因为他这幅样子心生歉意,从而放软了态度。
但她毕竟不是,而且知道他是个人渣。
见她抿着嫣红的唇瓣不作回应,眼里还流露出一丝恼火,曹建新心知自己惹她反感了,也就不再缠下去。
虽然不知她为何突然抵触自己,但以后还有机会,他如是想。
摆脱了跟蚂蝗一样难缠的人渣,陈娇弯下腰继续干活。如果是在上辈子遇到这种人,她肯定会给几分颜色让他瞧瞧,但现在……
她就是个贫农。
一群人赶在下工前,勉勉强强把一亩田完成了,这其中当然也有摸鱼的水分在。
但陈娇还是很骄傲,她对自己说:“我简直是个农务小能手!”
站在田埂上歇口气、喝口水的李亭午顿时呛住,咳嗽不止。
他压低声音对同样哑然失笑的沈骋怀说:“看来她不仅报复心重,脸皮也挺厚。”
沈骋怀声色清肃道:“不要胡说。”
“行吧。”李亭午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陈国栋手捏着草帽扇风走来,亮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幺妹活干得怎么样了?”
“都完成啦!你看。”
陈娇骄傲地抬抬下巴,示意他看。
陈国栋随意看了下,“马马虎虎。”一转眼,瞧见她双目微瞪,好像要生气的样子,又改口:“马马虎虎的是他们,咱们家幺妹肯定是活干得最好的那一个!”
陈娇摆摆手,明明很受用,却一脸谦虚,“哪里哪里,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默默看着这一幕的李亭午吐出两个字:“虚伪。”
沈骋怀:……
陈国栋:“看来你带领得不错,那最近这阵双抢,你继续带着他们这群知青一块干活吧。”
陈娇一愣,想说不,但陈国栋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上下瞅瞅她,说:“行了,回家去吧。瞧你这身味,咋那么怪。”
陈娇:……
你一身汗味比我还怪好吗!
第7章 第一次这么狼狈
接下来的双抢,陈国栋还真让陈娇领着这群知青干活了。
好在他们一个个还算安分,大家在集体劳动下甚至产生了一点点情谊?!
等双抢结束,从没干过那么多活的陈娇觉得自己已经是条咸鱼了。
太累了!
刘桂花却很欣慰。以前她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这些天能坚持下来实在难得,但看她精神萎靡的样子又有些心疼。
“娘知道你辛苦了,你说要吃什么,娘明天去公社给你买。”刘桂红摸摸她一头柔顺的头发,趁着别人没注意,悄悄跟她说。
“公社?”
陈娇本来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一听,瞬间直起腰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她,“什么都可以吗?”
刘桂红手一顿,看不惯她得寸进尺的样子,转而拍了她一巴掌,“当然不是。”
“……那你还问我要吃什么!”陈娇捂着肩膀,极其委屈。
“那你当我没问吧。”刘桂红翻个白眼。
“诶诶,别走。”陈娇拉住她,期待说:“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去公社要走好远咯,还要早起。明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你不睡懒觉了?”
陈娇在睡懒觉和出去玩之间犹豫了半天,咬牙点头:“我要去!”
刘桂红:“那你先去把我跟你爹的衣服洗了,我就带你去。”
“……”
咋还带条件呢!
陈娇想,反正她随便洗洗也是洗,点头答应了。然后就被刘桂红赶了出去,她说:“家里水井里的水最近上不来,你到河边洗去吧。”
陈娇挎着半桶衣服,瞪目结舌。
她堂堂美少女,气质出众,居然要跟中年妇女一样蹲在河边洗衣服?!
这,这也不是不可以……
陈娇脚步踌躇、慢悠悠地、像是散步一样不经意地走到河边。
很好,河边没有中年妇女,但她看到了沈骋怀在洗衣服。
帅哥搓衣服,头一次见。
“沈同志!”陈娇高兴地打招呼。
沈骋怀挽着裤管站在河里,水位不高,刚没过膝盖。他闻声抬头,见她直直走来,眼睛都没盯地上。
“等等,那块地方——”
噗通——
他话没说完陈娇已经噗通一下掉进河里了,毫无准备的她猛呛了一口水,但很快被人捞了起来。
陈娇咳嗽不止,踉跄了一下没站稳,在他搀扶下才勉强站好,整个人都是懵的。
头脑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看到被冲走的衣服,她惊叫出来:“衣服!”脚一迈,打算趟水过去,谁知河里的石头块太滑了,她险些又摔了下去。
沈骋怀拉住她,“站好,我帮你拿。”
“好好,你小心——”
噗通——
陈娇一句话也是没来得及说完,就见沈骋怀在自己面前摔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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