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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佛了
他转头望去。
李知青满脸激动地向他走来,义愤填膺道:“全武同志没事吧?听说你受伤的消息我们十分痛心。骑车的人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把你的腿撞断了?!你瞧瞧你这腿,多肿啊。”
陈娇:……
她三哥的腿盖了条薄毯子,他怎么看得出肿的。
说话也不走点心!
陈全武愣愣地看着他,心想他们的关系有好到这种地步吗?
但看他关怀的样子好像不假,比起前面那些人好多了。
他感动道:“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挺痛的,不过养养就好了。”
李亭午:“骨折不是小事,你有什么事千万得说,要是有需要可以叫人到知青院找我们。”
最好是叫那个小村姑去,这样他兄弟就有机会和她见面了。
近来生产队里没什么活干,这个小村姑也不怎么出门,一时间竟好些天没碰面,可把他兄弟急得啊,半夜里转辗反侧,忽然间就冒出一声叹息。
差点让他以为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不一有借口,沈骋怀急不可耐叫上他来了。
当然,他的关心也不是假的,好歹相识一场。
沈骋怀等他说完了,才问道:“撞了你的人怎么说?”
“他啊,他态度挺好的,说了会负责,后来看病的钱他都会出。”陈全武道。
沈骋怀颔首。
看样子还算有良心,也不必他插手了。
陈全武却又道:“他说他明天再来,跟他说不用,他非说要来。”上赶着负责任的,也是头一次见。
李亭午随口说:“这么热心肠啊?是个老头还是年轻人?”
“年轻人。跟我们差不多大。”
李亭午目光瞥过陈娇,长长地哦了声,唯恐别人不注意似的。
果然,房内其他人的视线,瞬间都投向了陈娇。
陈娇正想着事,发现气氛不对,茫然抬头,“干嘛?”
沈骋怀突然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
她下意识道:“梁祖为。”说完,就见他微微绷紧了脸,眼神不明地看着她。
“?”
咋?!
佩服她记忆力?
沈骋怀观察了好些天,发觉她好像跟那人是断了,毕竟他好久没来找她了。他还在想找机会试探一下,不曾想这么快似乎又来了一个。
而不过初次见面她就记住了人家的名字,是无心呢还是有什么……
不管是什么,这次他都不想再轻易放手。
陈娇没搭理他们,又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原著里,陈秋蝉重生回来,发现梁祖为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和原主相遇,为了阻止她被渣男伤害好心提醒她。
但原主年轻气盛,攀比心重,觉得她可能是看上了梁祖为,不想她好过,所以不听劝。
陈秋蝉看她听不进去便去跟刘桂红他们说,编了几个借口往梁祖为身上泼脏水。
刘桂红他们无从考察,不过也不想女儿受到伤害,而且双方的家庭差距确实挺大,是以极力阻止他们接触。
没想到原主却肯定了陈秋蝉是见不得她好,才破坏她的好姻缘,从此真心记恨上她,处处与她作对,成了书中的恶毒女配。
陈娇看的时候,觉得这女配真是个傻叉。
而如今她是这个人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
陈娇想报复一下那个人。
至于怎么报复,她还没想好。
晚上,沈骋怀和李亭午吃完饭准备走,陈娇把之前就洗好的外套拿出来。
“最近老是忘记拿去还给你了,已经洗好啦。”
其实是她懒得走,一拖再拖,要不是今天他们过来,她不知道还得把衣服留多久。
沈骋怀接过衣服,“谢谢。”
她摆手,“我妈洗的。”
他便一字一语道:“谢谢你妈。”
陈娇不禁看了一眼,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险些怀疑他是不是在骂人了。
刘桂红把他们带来的糖果塞回去,说:“上婶子家还这么客气,以后哪还敢让你们来。”
带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收回去,两人都不肯收,说:“婶子不爱吃可以给大牛他们吃。这是牛奶糖,孩子们会喜欢的。”
陈娇暗暗点头。
她也喜欢。
她都好久没吃糖果了。
刘桂红:“他们不喜欢,他们蛀牙!”
大牛在旁边不服气说:“我爱吃!我没蛀牙!”刚说完就被他奶奶狠狠瞪了下,比他亲娘还凶。
但想到那是糖,大牛壮着胆子又吼了几句:“我要吃我要吃!”
那闹腾的样子把刘桂红气得差点抄家伙,被沈骋怀拦下了。
“不值多少钱,孩子们喜欢就给他们吃吧。而且全武同志喝药嘴里苦,也可以吃一吃。”
想到几个孩子平时没什么零嘴吃,几颗糖都馋成这样。





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第50节
刘桂红心一软,说:“那行,婶子收下了。不过你们最近几天别煮饭了,来婶子家吃吧。早上你们要是懒得过来,就午饭和晚饭来。”
沈骋怀正愁着明天该找什么借口过来,好看看那人是什么心思,没想到机会这么快送到面前。
他点头应道:“谢谢婶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们还客气什么啊!明天午饭和晚饭记得来,婶子煮饭的时候算上你们的,可别让粮食糟蹋了。”
“好的,一定来。”
他要亲眼看看那是什么人,值得她记住了名字。
第43章 我没看上他啊
今天没去上工,陈娇一觉睡到自然醒,听到外面的嘈杂声,睡眼惺忪地披上棉袄。
一出去,就跟沈骋怀的目光对上。
他穿了昨天她还回去的外套,身姿清俊,剑眉星目,气度沉稳。
总之,是完美的状态。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赶紧又退了回去,砰一声把门关上。
刘桂红吓一跳,骂道:“把门摔坏了今晚让你睡鸡圈!”
沈骋怀垂首,无声笑了下。
她刚刚也太可爱了,明显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一头蓬松炸开的长发像极了水里的海草,难得一见的迷糊模样。
陈娇懊恼地抓抓头发,扑到桌边拿起镜子左看右看,松了口气。
还好,除了发型比较原生态,别的都还可以,没眼屎,也没睡觉压出来的痕迹。
比起以前在他们面前出现过的狼狈形象,这只是小意思。
陈娇梳了头,穿好衣服,使劲揉了揉脸才走出去。
刘桂红:“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锅里还剩有粥,自己去热热。”
她应了声,不过不着急去吃饭,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么早来了?”
沈骋怀:“闲着没事,早点过来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其实不是,是怕错过那个人来的时间。
刘桂红嗨了声:“哪有什么事,你们安心等着吃饭就行。”又道:“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要是你们有别的事,过半个多小时再来也行。”
沈骋怀怎么可能走,就怕他一走,那人就来了。
午饭过后,那人还没来。
沈骋怀厚着脸皮没走,看刘桂红要收拾桌子,他上前,“婶子我帮你吧。”
“别别别,我自个来,你是客人。”刘桂红忙拒绝,又喊陈娇,“去烧壶水,给小沈小李喝喝。”
陈娇刚吃饱,不太想动弹,问道:“你们口渴吗?”
沈骋怀:“不渴。”
李亭午:“渴。”
“那你自己烧去。”
“……”
他干嘛要自取其辱!
刘桂红一听,气笑了:“快点去!”
陈娇不情不愿起身。
这时,外边巷子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
刘桂红收拾着桌子,头也不抬说:“肯定是那姓梁的来了。”
看她似乎对这个姓梁的不是很喜欢,沈骋怀面色放松了些。
果然没多久,车的动静在外面停下,响起了敲门声。
刘桂红丢下抹布过去。
看到开门的人是她,梁祖为恭敬道:“婶子你好,我来了。”
刘桂红侧身让他进来,随口问:“怎么这个点过来了?吃了没。”
“吃了吃了。”
梁祖为把放在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递给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两罐麦乳精和一些补药,还有一瓶补酒。”
刘桂红皱眉,没接,“怎么还带这些来了?你昨天给的赔偿已经够了。”她本来以为他只是尽一下人道,过来看看情况。
带了东西来也不是不行,毕竟人是他伤的,可这么大方……
“昨天身上只带了一点钱,那不算什么赔偿。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觉得太对不起全武同志了。这些婶子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良心不安。”
梁祖说着,眼睛一转看到她身后经过的陈娇,视线不由得跟了下。
她梳着两条粗黑辫子垂在身前,面容俏丽,步态婀娜,像极了秋水揉成的人儿,旖旎多情。
察觉到有人看自己,陈娇刚要扭头,沈骋怀忽地开口:“需要帮忙吗?”
她看去,摇头:“不用,不重。”她提着水壶放到小火炉上,往里面添了点柴火。
沈骋怀嗯了声,目光与那人撞上,他眼里有探究和疑惑,见他望去,向他颔首致意。
沈骋怀淡漠转开眼,当没看见。
梁祖为怔了下,怎么感觉这人对自己有敌意?
不应该啊,才初次见面。
刘桂红说:“行了,先进来吧。”老站在门口,邻里邻居的都出来看了。
梁祖为道好,跟着她进去,询问道:“全武同志情况怎样?”
“他这两天一直在床上,痛着呢,不敢怎么挪动。”
“我去看他一下。”经过其他人时,他一一问好,态度十分谦逊良好。瞧陈娇没往他看来,他说:“婶子,这些东西放哪呢?”
刘桂红随意说:“先放桌上吧。”又对他们道:“别乱动,知道吗?”
梁祖为:“没事,本来就是给你们的。”
“我不一定收呢。”刘桂红毫不客气说。
他闻言,略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没说什么,跟着她去看陈全武。
等他身影走了,陈娇抬头,却跟沈骋怀四目相对。
她狐疑侧了下头,无声问他干嘛。
沈骋怀正想说话,旁边李亭午忽然开口:“你觉得他怎么样?”
陈娇说:“没你帅,行了吧?”
李亭午:……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他赶紧看向自个兄弟,果然他在盯着自己。
李亭午急忙摆手:“不是,那个,我……”
算了。
他不说话了。
陈娇看他吃瘪就高兴,忍不住笑了下。
梁祖为出来,看见她灿烂的笑容,心控制不住一动。
但他不好上去搭话,不然意图太明显了。
他看向另外两个让人忽略不了的人,笑着问道:“你们是全武同志的朋友?”
沈骋怀淡淡瞥他一眼,神色沉静而疏离。
李亭午倒是点了下头,说:“你就是昨天撞了全武的人?”
“是我。”梁祖为叹了声,内疚道:“当时为了躲一个小孩,慌里慌张的不小心把他撞了。我那会自己都吓到了,顾不得自己,赶紧去看他了。”
“还好没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李亭午含着笑意,说:“你人挺好的,要是别人,估计还怪他碰了自己的车呢。”
“这怎么会,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梁祖为义正辞严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非常火热,但陈娇在旁边听着不大对劲,怎么感觉李亭午在不经意的套话呢。
李亭午忽然指了下门口的车,说:“那是幸福牌摩托车吧?”
“是的。”
“不便宜呢,寻常人家可买不起。”李亭午略带艳羡地道。
梁祖为笑了下,“还好。其实我自己觉得没必要买的,有辆自行车就够了。”
李亭午说:“梁同志家里的条件肯定不差吧?”
“其实一般,没多好,父母都是工人,主要是我大伯。”梁祖为说:“公社里唯一一家纺纱厂,厂长就是我大伯。车也是他买给我的。”
李亭午恍然般地哦了声,“这还不好啊,那都是铁饭碗呢,梁同志也太谦虚了。”
就是不知道他大伯怎么这么大方,还给侄子买辆摩托车,他家大伯都没有这么慷慨!
还有区区一个厂长,又是在这种偏僻的公社,工资再高,怎么买得起一辆幸福牌的摩托车呢。
李亭午赞叹:“你有个好大伯。”
梁祖为笑得含蓄,“也还好。他没有儿子,所以视我如亲子。”以后那些家产都会是他的。
“他没生孩子吗?这可少见了。”
“不是,有女儿,但没儿子。”梁祖为说完,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 第51节
他把自己的底都透光了,却还不了解他们。
他问道:“你们是大队里的人?”
李亭午喝了口陈娇倒的水,气定神闲道:“对啊,我们是今年下乡的知青。”
梁祖为讶然地张了张嘴,“知青?你们不是陈家村公社的人?”
“当然不是,我们从外地来的。”
“……”
怪不得看着不太一样,谈吐方面很是从容,不经意流露出的气度也不一般。
这样的人也会羡慕他?
该不会是耍着他玩吧?
梁祖为皱了下眉,转而去看陈娇,发现她在看桌上他带来的东西。他顿了下,说:“里面有两罐麦乳精,陈同志要是喜欢,现在可以冲来喝喝看。”
陈娇仿佛意动了下,却说:“不了,等下要还给你的。”
“带都带来了,我怎么可能还拿回去。这不算什么,真的。”梁祖为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麦乳精,不等刘桂红阻止,他一下子打开了。
刘桂红:“你开干嘛?我们不要!”
梁祖为:“没事,一罐麦乳精而已。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们。”他对陈娇说:“来,也可以干吃,你试试。”
陈娇犹豫了下,伸出手指头沾了点,送入口中,缓缓点头:“好吃。”
她手指细白,唇瓣娇红,神态自若,这般动作做来既纯真又勾人。
梁祖为笑说:“喜欢就多吃点。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多带点。”
陈娇摇摇头,不说话了。
沈骋怀看着这一幕,暗暗拧起眉。
观察半天,他不觉得她对这个姓梁的有什么心思,可她却好像不排斥他在引起她的注意,甚至主动配合。
他搞不懂。
刘桂红眉头也不由得皱了下,心里猜测傻女儿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这人只有条件好点,别的看着和之前的小杜差多了,她眼神不会这么差吧。
梁祖为在陈娇家待到天快黑了才离开。
他带来的东西除了那罐开了的麦乳精,其他的刘桂红坚决不收。
梁祖为看得出她对自己没多少耐性,也不敢强求。
不过他主要在意的不是她的态度,是她女儿的。目前看来,他表现出自己财大气粗,似乎是有吸引到她。
这也正常,毕竟现在的人勉勉强强只能吃饱饭,别的不敢奢求。
就是那两个知青,让他有点在意。
长得太好了。
沈骋怀想和陈娇单独说说话,但直到晚饭吃完准备离开了,都没找到机会。
走在回去知青院的路上,李亭午说:“这个梁祖为头脑没多精明,吹一吹捧一捧,什么都往外说了。”
沈骋怀沉吟片刻,道:“他那大伯,可能才不简单。”
“这我们也管不着啊,又不认识。”
“也不一定。”他意味不明道。
李亭午说:“倒是那小村姑怎么想的。这人那么会收买,她可别一下子栽了。”出手是真大方,一点都不吝啬。
沈骋怀拧了下眉,肯定说:“她不是那样的人。”
李亭午也觉得她不是,但长期以往下来,就怕她家人被打动了。
晚上回房后,刘桂红又来找她,进门便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梁祖为了?!你别看他条件好,这人不是大方就行,主要得看人品……”
眼看她又要长篇大论,陈娇忙说:“我没看上他啊。”
刘桂红:“我不信。”
“……真的。”陈娇小声说:“我就是想到他害得三哥断了腿,想整他一下。”
谁知这话说完,刘桂红表情更严肃了,瞪着她说:“你别乱来,你小姑娘家的懂什么。”
一看她的态度,陈娇立刻扮乖巧状:“好啦,我知道了。”
第44章 难道是被这寒风吹傻了……
往后一段日子梁祖为天天来,每次上门大包小袋,珍贵的寻常的都有。哪怕刘桂红不收,他也不厌其烦。
他整天骑着摩托车出入,动静大得大队里人尽皆知,甚至背地里说陈全武因祸得福,断了个腿,得到的赔偿都够娶老婆了。
这些话传到刘桂红耳朵里,气得她在家里破口大骂。
如果时间能回到之前,她宁愿儿子的腿没断,也不想要任何赔偿。可她没法去外面说,不然那些人反而还觉得她在装模作样呢。
这两天刘桂红心气不顺,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安安静静吃着,就连几个小孩子也不敢闹腾。
听到外面传来的摩托车声,刘桂红啪一声放下筷子。
“又来了,不知道他怎么那么闲,整天有空往我们家跑。”
陈娇不吭声,默默吃着粥。心想可能是她给他的暗示,导致他更上心了。
其实她也没多做什么,就是在他说着反话吹自己的时候,她捧几句说什么厉害羡慕,隐晦透露她想找条件这么好的对象。
门没关,梁祖为自己拎了东西进来,看到他们一家子在吃饭,窘然道:“来得不巧,打扰你们吃饭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桂红不咸不淡道:“怎么来得这么早?”平日里他大多是午饭过来才来,要是她没撵他走,他能待到傍晚去。
梁祖为:“我想着全武同志今天要去公社换药,想送他过去。”
闻言刘桂红倒不好意思给脸色了,说了句有心了,问道:“吃了吗?”
“我怕来不及,早早出来了。”
这么说就是还没吃的意思。
刘桂红客气说:“要是不嫌弃,坐下来喝口粥暖暖身体吧,天怪冷的。”
最近几天大降温,天气愈发严寒,大清早的时候更是。
梁祖为说:“不了不了,我回家了再吃。全武同志呢?准备什么时候去公社?”
“他在房里吃,懒得挪出来。”刘桂红道:“本来打算吃完了叫他堂哥开拖拉机送他过去,你要是有空,那就麻烦你了。”
梁祖为连声说不麻烦,目光偷偷瞥向陈娇,她正吃着饭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没来似的。
他有点摸不清她的态度,有时候她好像对他有意思,可下次再来她又很冷淡,才一天没见便跟自己生疏了。
反反复复的让他心生烦躁,很想直接问她到底怎么想的。
他这么好的条件摆在这,难不成她还不要?
陈娇有察觉到他眼神,但她置之不理。不想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应付他,那样她会吃不下的。
陈全武吃完饭收拾好,准备去公社。
梁祖为看陈娇一直没说话,有点着急,问道:“陈娇同志去公社吗?一起去也行。”
陈娇还未开口,刘桂红说:“她去干嘛,她去了也帮不上忙,我去。”
陈娇摇头,“我不去了,太冷了,不想出门。”
这天气冻得她只想整天躲在被窝里,要不是肚子饿,她连出被窝都不想。
梁祖为还想再说,可这么多人在,他忍了忍,咽下去了。
不怕,现在他所受的煎熬,以后会有机会从她身上拿回来的。
……
近来没怎么劳动,天气又寒冷,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内。
沈骋怀有点待不住,一大早自己出来走走,听到一阵车声他转头望去,远远地瞧见一辆红色摩托车经过。
这么显眼的车,除了那个梁祖为还能是谁。可让他在意的是,他后面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的外套颜色,像是陈娇的衣服。
沈骋怀不自觉拧眉,想要细看,但距离有点远,那车一下子过去了。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提步往知青院去,最后却还是没控制住转了个方向,甚至跑了起来。
急躁的心情需要见到她才能平复下来。
把家里人一一离开,连个小的都没留下,陈娇洗了碗后准备睡个回笼觉。
刚把衣服脱下,门就响了。
她以为是家里人忘记什么回来拿,赶紧去开门了。
“沈骋怀?”
看到门外喘着气的人,陈娇疑惑地看着他。
沈骋怀瞧见她的身影,一路上绷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那个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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