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许阿姨不陪我玩儿。”她委屈。
“人家都40多岁了,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文泽失笑:“小孩子气。”
“可是,”骆赏儿咬咬唇:“文叔叔,我很想你。”
文泽愣了下,骆赏儿拥着被子坐起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进他怀里:“我很想你。”
文泽始料未及,心里暖暖的,也反手拥住了骆赏儿。他怕她着凉,一手从她旁边扯过一个小毯子披在她身上,仍旧抱着她,说:“我这不是回来了。”
骆赏儿狠狠吸了吸鼻子,想嗅嗅他身上新换上衣服的清香味道,却失望地发现,鼻子是不通的。
“小狗一样!”文泽在她肩上说。
“睡会吧,好不好?”
“在这里?你家亲戚走了吧……”文泽逗她。
骆赏儿松开他侧身窝在他怀里:“你去客房!”
“哈哈!”文泽搂着怀里的人开怀大笑。
“我睡一会就好,医生来了让许阿姨叫醒我,我陪你打点滴。”文泽扭开房门前说。
骆赏儿冲他一笑,点点头。
就在他快要步出房外时,她叫住他:“文叔叔。”
“嗯?”他回头。
“其实,我是怕传染你。”她低着头说。
文泽暧昧地笑:“那昨天晚上你搂住我时怎么不怕?”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怎么不记得!
“那我也只是拿你当抱枕!”骆赏儿急道:“那你不怕传染?”
“我比较害怕你再扑过来。”文泽笑着在她气急败坏前闪了出去。()
☆、大叔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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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在寝室里,心不在焉地打着手里的围巾。
开学三天了。新学期的课程特别紧张,课上她疯狂地作笔记,课下还要做好复习和整理,晚自习回到寝室后就算再累,她也会拿起那条半成品的围巾继续加工。
期间,文泽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说于然的事情解决了,她辞去骆氏副总经理的职位,现在供职于狼华,文泽安排她出国培训半年,文泽是想截断法院继续查证的人证渠道。
这边,文泽也找了经济案件方面最有实力的律师,辩护将集中强调骆秉恒的行为最多算是擦边球,主观上不存在合谋、串谋等重大过错,也未造成恶劣社会影响,律师说胜诉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骆赏儿安心之余却没有太大的兴奋,她只是担心:这样东奔西走、过度忙碌劳顿,文泽怎么吃得消?
“嘿!回神!回神啦!”韩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自习回来了,她每天看着骆赏儿魂不守舍的样子,总一个人偷偷打围巾不说,从来不爱金银首饰的她戴上了她们从未见过的戒指,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戴在婚戒的位置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她问:“说!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怎么又这么问?”这话骆赏儿说得特别有底气。
是老公就不是男朋友!
“别骗鬼了,这么个爆炸性新闻你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呆呆的!还说心里没藏事情!实话招来!围巾是织给哪位帅哥的?”韩澈才不信,一个假期都找不到她人,打电话让她出来玩也推辞不出门。
她们寝室四个女孩子,就她们两个是本市的,以往假期总黏在一起,这个假期连骆赏儿的影子都没揪出来过。
看来真是有情况!
“那个不重要,你刚刚和我说的是什么?”虽然骆赏儿认为自己转移话题的水平有限,但是也得看对方智商的上限。
“嘿!我告诉你!”
果然,韩澈特兴奋地坐在骆赏儿旁边,眉飞色舞地说:“涟漪和花师兄这对冤家终于确定恋爱关系了,怎么样?我早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们谁有我的慧眼?谁有?”
韩澈绽放出韩氏招牌得意又欠扁的笑。
“啊?这是够劲爆的了。”骆赏儿着实吃惊。
这两个人,几乎是从大一开始,见面就吵,横眉冷对,互相算计得不亦乐乎。
她和于莹都觉得这两个人是冤家结仇了,见面就风生水起。
只有韩澈一副“我是情场分析家我最透彻”的感情专家架势,说他们那是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
但是想想,他们以后要是结婚了,那家里就是战场,家具就是武器,家里还不乌烟瘴气、硝烟弥漫啊?
“明儿花师兄请客,早晨中午咱四人的伙食我都买好了!”韩澈忙不迭地扬扬手里的东西。
骆赏儿一看,还真没高估她:四个蜂蜜小面包。
韩澈面对这种饭局,境界向来是:扶墙进,扶墙出。
“吃货!明天一上午的课,你想让别人听咱们寝室集体肚子咕噜咕噜响?”
韩澈还来得及没说话,门被推开了。
刚约会完一脸娇羞甜蜜的孟春涟漪和她们寝室每天都玩命学习最晚下自习的于莹一起回来了。
“哟!这脸上潮还没退呐,亲了?搂了?摸了?还是……”韩澈拉长尾音,一脸猥琐相:“不会吧!?吃了!?”
“去!”涟漪怒了,通的小脸更了:“我说你一天没个正经,光忙八卦来的,自己找个男朋友是正事。”
“矮油~我们涟漪这是尝着恋爱的甜头了,让师兄给我们一人介绍一个呗。”韩澈搂着涟漪撒娇。
寝室电话响了,还没能在她们中间插上嘴的于莹去接:“你好!……喔,赏儿她在,您等下……”她回头看骆赏儿:“找你的。”
骆赏儿匆匆过去接过电话:“喂?”
“谁啊?”韩澈用手肘碰碰于莹。
“男的。”于莹言简意赅道。
“年轻的老的?”涟漪也凑过头。
“年轻的,声音很好听,那个有味道啊。”于莹眼放精光。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5
/> 别看于莹在外面文文弱弱的好学生模样,在熟人面前其实本性毕露,典型的闷骚女。
几个女孩子立刻伸长了脖子支起耳朵听。
“我电话好像没电了……喔,快织好了,就差一点点。”只见骆赏儿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一点点”的概念,左眼还微微眯起,好像电话是可视的似的。
果然有情况!三个女生交头接耳:原来围巾是打给此男的!
骆赏儿脸蛋儿扑扑的:“那个,文叔叔。”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停了下,又说:“你要照顾好身体,不要太累了。”
叔叔!?几个小女子蒙掉了。大叔控?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骆赏儿的脸瞬间爆,这一刻,骆赏儿彻底化身为一只熟透的小番茄。
她们怎么会知道,文泽居然在电话里和她耍流氓,他说:“怎么,担心自己的福利?周末回来你就知道了,我‘身体’好得很。”咬字清晰,重点突出。
听骆赏儿这边没有回话,他也知道她肯定害羞窘迫着,他最爱和她开着有颜色的玩笑,然后理所当然地看她脸心跳的样子,他以前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恶趣味。
文泽在电话里笑起来,笑声朗朗,煞是悦耳。
他说:“我的工作告一阶段了,明天下午没课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过你们学校网站公布的课程安排。”
“喔。”
“那回家?”文泽试探着问。
“明天晚上有事情,我室友男朋友请吃饭。”骆赏儿呐呐地,也觉得有些失落。
“那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荣幸呵?”文泽问。
骆赏儿想想,叹了口气。
文泽忙安抚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开个玩笑。”
文泽第一次错想了她。
骆赏儿想,现在骆家的事情、公司的事情,文泽两边都要忙,连两个人见面都有点奢侈,她怎么舍得把仅有的时间分享给室友?
文泽最后说,星期五晚上来接她回家。
她无比惆怅地收线了,如果不是大家都在,她真想和他说: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就像恋爱中的少女都会问的那样,怀着期待,怀着不安,等他的回答。
骆赏儿想着,一抬头就看到眼前三头眼睛绽放着雪亮贼光的狼紧盯着她:“速速招来!”
竟是异口同声。
三个人喊完,每个人自己心里都是一震:这气场!这阵仗!这霸气!就不怕骆赏儿不乖乖投降!()
☆、多愁善感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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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师兄可真是爱神附体啊!我就从来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对涟漪这么温柔过!见鬼了!见鬼了!一个寒假就颠倒乾坤了。”于莹抱着肚子直打嗝,还不忘发出感慨。
“看他们两个那么幸福,真好!”骆赏儿一边一个挎着她们的胳膊,踢着脚下的石子。
“酸溜溜!”韩澈一点儿也不给她留面子:“又想你那个神神秘秘的男朋友了吧?连个面都见不到,倒底是什么样的啊?”
想起昨天晚上逼供失策,韩澈就有一种挫败感。
骆赏儿口风颇严,只承认有了喜欢的人,问其他的问题,她就一概嘿嘿傻笑装痴呆状敷衍过去。
“喔,他好忙。”骆赏儿词不达意地说。
看到涟漪和花洛博打情骂俏、喜笑颜开的,她觉得情绪更低落了,席间,花洛博不落痕迹地照顾着涟漪,让韩澈大呼肉麻得受不了。
饭后,涟漪和花大侠两人当然要去约会,留下她们三个自求多福。
“算了吧,你们这两个有了主的幸福家伙!”于莹撇撇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她隔着骆赏儿歪头冲韩澈说:“就咱们两个孤家寡人,还打着光棍儿!悲催!”
韩澈倒没看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奥迪a8l!朝阳路口居然停了辆奥迪a8l!低调的奢华啊~”
两个女孩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骆赏儿呆住了,这是文泽的车子,他们去登记开的就是这辆银色的车子。
于莹虽然爱车、更爱豪车,但是骨子里仇富情绪严重:“这也不知道又是哪个mm被个秃顶的老男人包养了?”
骆赏儿眼角一阵抽搐。
车门开了,一条修长的腿踏出来,接着文泽从车里下来,他微笑着看不远处的骆赏儿,却一言不发。
韩澈的口水要下来了,小声嘀咕:“唉呀妈呀!美腿啊美腿!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她看骆赏儿发呆,觉得这倒霉孩子大概是痴傻了,绕圈奔到于莹旁边,比比划划地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呐!绝色啊!”
文泽今天没有穿正装,意式风情的长款男装穿在他身上别有味道,因为车里热还敞着怀,出了车子就边走边系着身前的扣子,可就是这样随意的样子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文叔叔。”骆赏儿终于开口叫道。
文泽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近。
韩澈和于莹面面相觑,两人用口型说着:这就是那个文叔叔啊?也太年轻了吧?两人心里不禁犯嘀咕: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赏儿你大头啊,怎么叫人家叔叔?
接下来的事情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骆赏儿像枚小型炮弹一样,直直地就扎进文泽怀里去了。
文泽被冲撞得向后退了一小步,可笑地张着手臂。
他觉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弄得手足无措了?
校园重地,也不看看场合,她室友还都在呢?
算了!她不管不顾的,他还怕什么?
文泽果断地回拥住骆赏儿,也不看那边两个惊讶得嘴巴大张的孩子,安心地把下巴放在她的发心处,眼角眉梢都是开心的笑意:“吃过了?”
怀里的人点头。
“今晚和我回去?”
怀里的又点头。
韩澈和于莹目瞪口呆,她们看着这两个人都无语了,貌似韩澈受到的冲击最大,这可怜孩子,嘴巴就没闭上过。
于莹还理智点儿,此情此景,此地不宜久留,拖着韩澈就走。
她早晚要回来,回来一定好好逼问下!两人达成共识,韩澈终于心不甘情不愿被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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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骆赏儿穿着文泽给她新买的毛绒绒的纯白居家服,托着两腮坐在沙发上看文泽削平果,那模样不禁让文泽想起她十几岁时的样子,干净纯真的像个小公主。
骆赏儿的心都在文泽身上。
她想,他的手可真好看,长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只见文泽的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圆圆的诱人的苹果,右手拇指抵着刀,食指在刀背上稍一用力,薄薄的果皮就一圈一圈旋下来,直到最后也没有断掉。
骆赏儿拿起果皮,那敬畏的神情就像是在瞻仰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文泽失笑,把苹果递给她:“在学校没这待遇吧?”
骆赏儿接过苹果,无比幸福地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们不削果皮就吃。”
文泽笑话她:“你们是不会吧。”
“嗯,那你教我?”
“有时间的,今天太晚了。”文泽起身,收拾掉果皮。
“喂,你这明明就是嘲笑我手拙要学很久。”骆赏儿咔嚓又是一口,抱怨道。
文泽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瞅她,说:“今天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骆赏儿刚要对着苹果下口的嘴巴定在那里了,她抬起头看着文泽,他居然还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可是她一点儿也轻松不起来,她把苹果放在一边,站起来,叫住了文泽:“文叔叔,我有事情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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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所谓的“石女”,后来,大一些了,她知道一个更加学术化的名词:“bsp;nv mo 闭锁”。
“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个“讳莫如深”的字眼,人们觉得“石女”不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还有“石女克夫”的说法。
就算是现在,被诊断为“石女”的女孩子们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腹痛难忍,更多的时候还要面对严重的心理困惑和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
她很幸运,早早就做了切开术,那个和蔼的老医生也告诉过她父亲,她这种情况对于以后的婚姻生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种没来由的忐忑。
她害怕,害怕万一没有落而被文泽看轻。
“所以,你愿意相信我吗?”卧室里,骆赏儿坐在床边,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以为文泽听过后会无比温情地搂过她说怎么会不相信她,或者是另一种情况,那是她害怕面对的:他会有点严肃地默不作声。
哪知?
“哎呦!你弹我的头干嘛啊?”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本来一脸肃穆正襟危坐以为她要说什么旷古绝世严肃的事情、但是随着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无语的文泽。
“你这个小脑袋瓜儿都在想些什么啊?!”文泽用哭笑不得的语气回应她的愤怒:“都说小女生多愁善感,我还真见识了!”文泽拉过她的手,在手里细细把玩:“答应我,以后不要因为这么无聊的事情浪费脑细胞。”
他居然就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让她释怀了?
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好了,我们干正事吧。”
“如果我今天不说这些呢?”她从他怀里抬起小脑袋。
“也一样要办正事儿啊。”文泽不正经起来是谁都挡不住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尊重和信任一直都在。()
☆、我都招!都招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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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窗帘紧拉,灯是关着的。
冬天天黑得早,骆赏儿在一室的昏暗里局促不安地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左中右三面环着气势咄咄逼人的三座大山:涟漪、韩澈以及于莹。
韩澈打开明晃晃的小手电当刑具照得她的眼睛睁不开。
“说!姓甚?名谁?”狱卒韩澈大喝一声,小手电骤然又增加了一等亮度。
骆赏儿啼笑皆非:“饶了我吧,姐姐们!”她下了最后一节课就被押送回寝室严刑逼供了。
“饶了你也得你听话不是?乖,告诉姐姐们,那文叔叔什么来头?”狱卒于莹摸摸她的头,采取柔化政策。
“不说今儿就别想睡觉了!”狱卒涟漪一边嘎嘣嘎嘣嚼着怪味豆,一边模仿流氓调戏小姑娘的手段用油乎乎还净调料的爪子勾起骆赏儿的下巴。她动作轻佻,说话却直戳她弱点。
天知道,她这辈子除了爸爸就和床最亲。骆赏儿的人生信条是:人是铁!觉是钢!一晚不睡困得慌!
“或许,我们先放松下,”狱卒韩澈贼贼一笑,收了手电,室内再度被黑暗笼罩了,韩澈猛地把手电打开:“你们昨晚干嘛来的!”活脱脱一个凶神恶煞的女魔头!
“好了好了!我都招!都招了行吧!”骆赏儿终于吃不消了。
除了文泽的名字她守口如瓶以外,骆赏儿乖乖招认了她已经嫁人的事实,以及昨晚和文泽盖棉被纯聊天的经过。
三个女生越听越惊讶,韩澈连连称奇:“不是人啊不是人!美色当前居然也能忍。”
骆赏儿脸了,没说什么。
要说文泽的自制力,那真不是一般处男能比的。
昨晚,文泽说:“其实,我只是想见你。我等不到明天,今天贸然去你们学校,真没想到能接回你。赏儿,”他抚上她的头发,声音有点儿低沉沙哑:“你能和我回家,我很开心。”
“那你干嘛逗我,害我瞎紧张!”骆赏儿瞅着他,他不知道,她原本心里是有所期待的。
文泽笑了。
“你明天还有一天的课,我不忍心。”文泽眼睛里流转着奇异的光芒:“这些天都等了,后天就是周末,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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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喔。”骆赏儿低低应了一声,发出了和现在韩澈同样的感慨:这忍耐力,真不是人!她也终于明白两个人之间的软垫是干嘛用的了——隔凉隔热,外加预防犯罪。
想想,脸上又是一阵热潮。
“周末跟我回去,见见我妈吧。”文泽拥着她躺下来,她背对着他,他的手臂揽着她柔软的腰肢。
“你妈妈,她知道我们登记了吗?”骆赏儿真心地觉得那个垫子隔在两人中间很怪异,又不敢再提起。
“知道,今天打电话告诉她后,她就急着吵着要见你了。”
“喔。”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她好奇起来。
文泽一想起自己那个重女轻男、一思及自己一辈子没有女儿命就撒娇耍赖外加蹂躏虐待他的妈妈就头疼又无奈:“凡是可爱又懂事的女孩子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真的吗?真的吗?”骆赏儿来精神了。
“好好睡觉!不要动来动去。”
骆赏儿嘟着嘴,乖乖扭过头去:“我睡相很美的。”
“嗯,是是是,所以,不要转过来。”文泽说话的声音开始迷迷糊糊了。
什么嘛!?
“喂!喂!喂!又溜神啦!”韩澈终于再度抓狂。
骆赏儿回神。
“他今天什么时候来接你啊?让我们近距离看看你老公吧!”韩澈两眼放着比用过闪亮还闪亮的精光。
……
骆赏儿终于举白旗认输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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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5点半准时出现在f大d座第六公寓楼下的文泽成为该女宿舍楼下百年难遇的一道亮丽风景线而遭受到有生以来最让他莫名其妙的围观。
“快来!看楼下那位帅哥!帅绝人寰啊!我路过402室的时候,偷听到他是来接国贸三班的骆赏儿的!都领证了!”a姑娘揪过室友趴在窗台上。
冬天的窗子上,挨近一会儿就起雾气,真讨厌!都看不清美男的脸了。
一传十,十传百,文泽在搂下才等待5分钟的功夫,整个公寓楼的窗子几乎就趴满了人。
更有甚者,一个力大无穷的胖胖的女生居然把冰封的窗子给推开了。寒气逼人的天气里,飒飒的小北风一点儿也不能阻碍女孩子们好奇地探出头来加入围观大潮。
文泽觉得好笑。
他看着眼前精心打扮了的三个女孩子以前她们身后躲藏着他视线的可爱小妻子,明白了当下的状况。
他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好,我是赏儿的先生。”
文泽载着四个年轻靓丽的小姑娘去了家常去的饭店。
几个人坐下围成一小圈。
啧啧,这皮肤!这眼波!这气质!几个女生心神荡漾。
席间,韩澈最活泼,问东问西:“那个,文先生呀,你叫什么啊?”
骆赏儿心里大呼不妙。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一个醇厚好听的声音回答道:“我叫文泽。”
“你就是那个劳斯莱斯古斯特!”
纵使骆赏儿立刻就捂紧了耳朵还是被姐妹三个给吼得魂飞魄散。
文泽眼角直跳,那感觉已经不是囧囧有神能一言以蔽之的了。
时隔近两年,他又找到了当年看着这几个疯狂的小女生围着自己车子又叫又跳时极力憋笑的
痛苦感受。
但是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风度,微微一笑:“我记得你们。”
这回换四个女孩子哑口无言了:丢人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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