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知。
原来,初夜是这样的,女孩子要用带着伤口的血肉来忍受难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骆赏儿深切地觉得自己是处于一种煎熬之中,但是,这一切,因为是文泽,她心甘也情愿。
文泽已经陷入一种沉醉迷离、无比酣畅的梦境中。
曾经,他不理解朋友们所谓的美妙至上、**蚀骨的享受经,他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堕落。
是的,现在他仍然这么认为,但是当浓重的激情脱离了只为了感官享乐的追逐、放纵,而是饱含着无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时,这一切都是神圣和纯洁的。
文泽迷茫于骆赏儿身上属于少女特有的那种醉人气息,她小巧却迷人的胸和勉强容纳他的身体都深深令他着魔般陶醉。
骆赏儿似乎几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难以置信有文泽耐力这么好的处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发觉到即将攀上顶峰,他就会克制着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安抚她,任由折磨人的心情扩散、蔓延,如此反复,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门再想进就难了。
可是,这样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她就要咬人了,她恨恨地想。开始时无边无际的疼惜演变成了现在的无奈和纠结。
于是,她夹紧了双腿,文泽果然受不住,不长时间就抽搐痉挛着覆在她身上。
他的脸埋在她肩上重重喘着气:“赏儿,我原来不知道的,你太坏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骆赏儿抱着文泽的头,纤细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喘着说:“我原来也不知道。”
“算了,饶过你。”文泽抽出身体,两个人俱是一阵颤抖。
他侧躺着搂过骆赏儿:“和我说说话。”
骆赏儿忍不住笑:“都说女孩子结束后渴望安全感,想说说话,想被抱一抱,你怎么也这样?”
文泽没理她,八爪鱼一样长手长脚地缠上她的身体,执拗得可爱。
满足了的文泽开始撒娇:“其实,我没有生气。是你同学太不懂事。”
骆赏儿失笑,她终于知道,婆婆可爱到强大的天性还是毫不吝啬地多多少少遗传给了儿子的。以后的日子里,骆赏儿惊奇地发现,每次激情褪去的这个时候,文泽就会化身为小男孩儿,不停地卖萌撒娇求虎摸,这是后话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文泽又问。
“你这个怪叔叔!”
文泽朗声笑起来:“怪叔叔怎么样嘛?”那执著的样子就是一个急需等待表扬、认可和奖励的乖宝宝。
“就不告诉你!”骆赏儿一扭头,和文泽杠上了。
文泽支起身子捧过她的头就是一顿狼吻,然后笑眯眯地抵着她的额头说:“好了,不闹了,一会儿散了汗去洗洗。”
这话说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来的那一个。
骆赏儿气气地用手蹭着嘴巴:“色狼!”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处男?!”
文泽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触感滑嫩的肌肤上游走,一边感慨万千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严格说来不是。”
“嗯?什么意思?”
文泽偏了偏身子,伸出双手来回看:“我也忘记是哪一只了。”
……
骆赏儿一阵无语:好吧,文泽,不得不说,你猥琐了。
当两个人又都神清气爽睡意全无地回到床榻上时,文泽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游移,移到他最爱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呵呵笑着说了句“不盈一握啊”。
骆赏儿脸一,隔着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个怪叔叔!”
“你也睡不着不是吗?”文泽说得理直气壮。
骆赏儿把手伸进衣服里,捏着文泽的手拉出来握住,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有点儿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泽搂过骆赏儿的脸蛋亲了下,然后很认真地说:“总之,我很满足,毕竟要嫩的就不能想着大的。”
于是,骆赏儿再度默了……
平日里人前一本正经的文泽可以流氓到这个程度,那也的确是一奇葩,不知道这一晚,文泽是不是把他基因里毕生所积攒的邪恶因子都给挥发出来了。
骆赏儿碎碎念着韩澈以前的口头禅:真的是“色狼不分国度,猥琐没有尺度,偷香不止,奋斗不息。”()
☆、天亮以后
()
文泽虽然占尽了手头上的便宜,柔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但他却也顾念着骆赏儿的身体怕是再吃不消他的再度折腾,很是体贴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骆赏儿没了以前那个软垫的护驾,前半夜被文泽时不时激动起来的身体吓到,但是文泽也只是一动不动安分地搂着她。
天已经是蒙蒙亮了,文泽睡得真安静。
骆赏儿睁开睡眼,看着眼前这张好温柔的睡脸,想这么温文尔雅的男人都是天生带着凶器的,害她那么疼。
骆赏儿哀怨地撇撇小嘴,却抑制不住内心强大的幸福感:从此以后,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了。
文泽……
如此温柔的文泽……
文泽醒来。
骆赏儿大胆窥视他睡颜的好奇目光一览无遗地撞入文泽的视线。
骆赏儿一惊,脸着别开了眼睛。
文泽淡笑着搂紧她,声线沙哑着:“是你的老公,大胆地看,怕什么?”
骆赏儿娇笑着满足地窝在文泽的怀抱里,两只手不经意地就撑在了文泽的胸前。
文泽的脸上笑意蔓延:“虽说是你老公,但是任意吃豆腐也是要收费的!”
骆赏儿一仰头,文泽的脸那么近地就在近前,她稍微动下就可以吻到文泽曲线优美的下巴。
然而文泽的反应更快。
他低下头迅速地在骆赏儿的唇上轻啄了下。骆赏儿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于是她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深情闭合的双眸。
她一瞬不眨地看着他,觉得两个人从生疏到熟识,再到亲密如斯,是多么神奇却妙不可言的事情啊。
文泽腾出一点空间,把自己的手掌覆在骆赏儿的手上,细细把玩:“我的小新娘子,舌头被猫咪咬掉了?怎么不说话?”
“在看你啊。”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文泽学着广告词。
骆赏儿扑哧笑了,伸出手来捏他的脸:“我看够了!快起床吧!”
文泽开始赖床,死死扣住她在怀里:“再躺会吧。嗯?就一会儿。”那样子,十足的让人心软。
骆赏儿笑着伏在他胸前没说话。
文泽想了想,问道:“赏儿,你和我在一起有过什么遗憾吗?”
骆赏儿揪着文泽睡衣的带子,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才说:“上次和你在游乐园玩得很开心,可是感觉时间好短啊。你看,因为是冬天,激流勇进都不开放的,鬼屋也没有去成,好遗憾啊。”
文泽本意不是问这个,但是听她这么说就明白了她的不悔。
他说:“3月中旬我还要飞美国。”
见骆赏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文泽接着说:“和我一起去吧。俄亥俄州有所谓世界上最疯狂刺激的过山车,”他挑衅似的看着眼前的小女生:“死亡地狱过山车有40层楼那么高,喔......让我想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128米,坐上去应该会像从天堂直坠地狱、感觉死过一回绝不敢再来吧。小丫头,敢和我去坐不?”
骆赏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爱极了刺激疯狂的事情,她骨子里喜欢追求极限的因子被瞬间点燃,她兴奋地说:“真的吗?你带我去!”
文泽说:“你胆子那么大?”
“当然,我十几岁就喜欢蹦极和攀岩,在高空俯视的感觉很爽。”骆赏儿不无遗憾地说:“可是,后来又一次爬山从石阶上折下来摔断了腿,爸爸就勒令我不许再做这些运动了,爸爸真严肃。”
文泽心脏吓得直哆嗦,整个人瞬间紧绷。
丛山上的石阶摔下来?!
多高?现在她的腿怎么样了?
可是他板着脸却什么也没有说,看骆赏儿现在能走能跳的样子也知道,她一定是痊愈了。
“你知道的嘛,我很乖,就一直服从着爸爸的禁令。”骆赏儿眼中精光一闪:“文叔叔,你带我去好不好?”
听前半句的时候,文泽还是欣慰着的,一听后半句,立刻想也不想地说:“攀岩、蹦极,这辈子你是别想了。至于爬山,有我,你才可以去。”
骆赏儿眸中的神彩暗淡下来,无比委屈地说:“我还以为找到了靠山,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小丫头,别委屈。”文泽亲昵地捏捏她的小鼻子:“我可以陪你做更愉悦身心的运动当补偿嘛!”文泽一脸邪气的笑着。
骆赏儿真心地觉得再躺下去文泽会真的毫不留情地吃掉她,所以当机立断地起床梳洗。
文泽一个不留神被骆赏儿钻了空子跑掉了,在宽大床的上一边打滚一边哀怨地作小媳妇状:“赏儿,你回来,你回来……”
……
两个人穿戴整齐出了房门,文妈妈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他们了。
骆赏儿看到婆婆一手拄腮,一手拿着精致的小银叉一下一下戳着盘子里的太阳蛋,嘴巴嘟着坐在那里碎碎念:“让你抢我闺女!让你累着我闺女!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
文泽额角青筋直跳,走过去按住文妈妈的手,可怜的煎蛋已经被插得千疮百孔。
“妈,才7点45分。我们这不是出来了?”
文妈妈慢动作地抬起头,一脸的匪夷所思:“小泽,我5点半就起来做早餐了,你好得意思?”
骆赏儿急忙去圆场:“妈,您还没吃?咱们坐下一起吃。”
文妈妈不高兴地说:“都凉了……”
骆赏儿说:“我来热牛奶。呃……”她看了眼文妈妈盘子里有着悲惨下场的太阳蛋说:“我重做三个煎蛋。妈妈,你们先坐着。”
文妈妈撇撇嘴,咕哝着:“应该让小泽做的,但是他做得太难吃了!”文妈妈极度不满地又在面前的蛋上戳了戳。
文泽软语哄着妈妈:“妈,我陪你聊天。”
骆赏儿连忙把文妈妈面前的东西拿下去,以防她再拿无辜的食物撒气。
“赏儿,”骆赏儿一转头就看到文妈妈在她身后冲她招手,她走近笑着说:“妈,怎么啦?”
但见文妈妈可怜兮兮地说:“我要吃五个蛋。我饿了……”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9
/> ……
“好,没问题。”
“要快,我要和你聊天。”
“好。”
“妈,不是有我陪着您吗?”文泽有点儿吃味儿。
“我还不稀罕呢!”文妈妈直哼哼。
从这一天起,文泽在他的亲妈面前变成了不那么招人待见的女婿……()
☆、小泽,你混蛋!
()
用过早餐后,文妈妈一直对骆赏儿煎蛋的手艺赞不绝口。
盘子里整个蛋都摊得薄薄的,又嫩又香,六分熟,嫩滑可口的蛋白上橙色的蛋黄又养眼又让人嘴馋。
“完美!”这是文泽的评价。
其实骆赏儿觉得很惭愧。
因为,她只会做煎蛋……
所以才把煎蛋功夫修炼得如此炉火纯青技高一筹让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门铃忽而响了,文泽正和妈妈斗嘴斗到高峰处不亦乐乎,两个人均是恋战不已。
骆赏儿全程围观、不发一语,囧得不行。
文妈妈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小泽,你去开门!”
文泽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开就我开!”
文妈妈冲着儿子的背影得意地说:“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小样儿,和我斗!我会走的时候你还不会爬呢!”
骆赏儿:妈妈,这的确是句大实话……
这两人也真是对有才的母子,居然把领语录都搬来了。
文泽一开门,明显地愣住了:“可可?你怎么来了?”
有个干脆利落的女声回答道:“我什么时候来看妈通报过!”
骆赏儿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文泽不是独生子吗?
文妈妈快步迎出去,揪着衣角,又是开心又是委屈:“可可来啦?你那么忙喔,过年都不来看看我。”继而又拉着那人的手往沙发带:“让小泽给你减减负,不能总让我们可可做那么多事!”
“妈妈,我不累的,小泽他需要我。我也喜欢工作。”
叫可可的女人见到屋子里有个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女孩儿,不禁问:“妈,这位是……”
文泽拉了骆赏儿去她们对面坐下,淡淡地道:“可可,这是我的新婚妻子,骆赏儿。”
史兰可显然是惊吓过度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半天才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新婚?!”
骆赏儿讪讪地,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她调整了下情绪,说道:“你好,可可姐,我能这么叫你吗?”
“啊,也行。”史兰可还在游魂中,好一会儿居然又对文泽说出了一句让骆赏儿始料未及的话:“小泽你这是抽得哪路的风啊?!再说,结婚怎么能没告诉我呢?”
文妈妈看着骆赏儿尴尬的处境,轻轻拍了拍说话冒失的干女儿,对儿媳妇说:“赏儿啊,这是和文泽一起长大的史兰可,大文泽三岁,我收来当女儿了。”
这是骆赏儿第一次看见文妈妈端正和蔼的慈爱样子,心里想,这位史小姐对于文家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吧。
史兰可大概也感觉到自己的失礼了,连忙和骆赏儿说:“小妹妹,你别见怪,我这个人说话有点冲。我就是纳闷,文泽以前没说过你啊,谈恋爱结婚没道理不告诉我的。”
骆赏儿心里别扭,面上还是大大方方一笑:“没事,我和文……文泽登记是有点匆忙了。”
文泽手机响起来,他走到一边接起来:“小安,什么事?……股权式投资还是契约式合营不是他们提出就能决定的,商场上本来也只是将本求利,无可厚非。但是想趁机压死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文泽的声音淡淡地,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骆赏儿闻声不自觉地扭头,她看到文泽侧立在那里的挺拔身影,隐约可见他冷漠肃然的神色,眸子里锐利的光芒竟有些凌厉,这样的文泽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的文泽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有时候还有着大男孩的可爱执拗。
“他工作起来就是这样,狠呆呆的。”史兰可忽然说。
听了这句话,骆赏儿的心情有点低落,她的丈夫还有哪一面是她未知而需要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呢?
文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两个孩子都有点郁结在心的样子,只好趁机耍宝起来,她两条腿儿一盘,在沙发上左右晃着身子叫:“嗷~嗷~不干!你们两个都看着小泽!都不要为娘了!”
史兰可连忙笑着说:“妈妈,我看你,我看你,我都想你了怎么舍得不看您?”
这句话最讨文妈妈欢心了,她开心地笑了:“可可呀,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你嫁人了。”
史兰可只是微笑着不语。
文妈妈瞅瞅那边好似有点难过的骆赏儿,得意地说:“赏儿呀,是不是吃醋了?妈妈也喜欢你。你能为娘亲吃味儿,我真开心!”接着又捂着脸扭扭捏捏地做羞涩状说:“讨厌!人家都不知道你存了这心思……”
史兰可看看骆赏儿,骆赏儿瞧瞧史兰可,都不约而同地默了。
下午,文妈妈说:“今天妈妈陪你们玩好玩儿的游戏吧。”
于是,冬日里暖融融的文家书房里,四台笔记本前面四个脑袋瓜围着文泽那案宽大的会议桌端坐着。
其实,三个人心里明镜儿的,这明明就是他们在哄妈妈下她心爱的四**棋。
文妈妈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占领游戏房间和游戏桌以免被别人抢了先机,文妈妈说了,周末这个时间段人最多,空桌难找。
文妈妈的要求很高。
作为敌方,你一定得输。但是要输得滴水不漏。
你赢了她要生气的,生气要弹脑袋的,文妈妈的纤纤小手弹起脑袋来真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史兰可和骆赏儿她是舍不得弹的。
于是,文泽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要义无反顾地担负起替罪羊的可怜使命。
当然,输得明显文妈妈也是要生气的。生气那是要骂人的。
文妈妈骂得最多的就是:“小泽,你混蛋!”是的,不论谁得罪她,她骂的都是:小泽,你@¥$&!#*~
作为对家,文妈妈会对那孩子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患难与共是必须的,但是同样是面临被炸死的危险,你的司令是要挡在她的司令前面的;同样是面临诱敌深入的任务,你要更加地不怕牺牲,不怕献身;还有就是,即使你就在敌方军旗上方,只消一步就可以扛旗,你也只能占个军营等待妈妈用个小排长来获取胜利的甜蜜小果实。
史兰可晚饭过后走了。
走之前她亲了下把脸蛋伸过来讨吻的文妈妈,文妈妈当时的表情很讨喜,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很纯情地说:“我卸了妆的,不脏,不过也不香喔。”
史兰可和文泽说了句“公司见”,又对骆赏儿礼貌地道别就走了。
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爽,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强,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交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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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肉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情侣间干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精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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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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