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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把她的小脑袋悄无声息地移到了他的腿上,然后就一直这样看着她,满心幸福洋溢地瞅着。
文泽一手顺着她的黑发,一手伸进被子里摩挲着她肩上细腻光滑的肌肤,眼睛里是点点的星芒闪烁,他笑着:“嗨,早安!”
骆赏儿脸一:“早安。”
骆赏儿想到昨日一役,节节溃败,最后还莫名投降在文泽悠扬动听的琴声里,明明应该懊恼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是幸福甜蜜的。
文泽想到昨日骆赏儿大胆热情的回应,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额上印了个吻,嘴巴里说的却是:“老婆,你再赖床下去,下午的课也不用上咯!”
骆赏儿这才惊觉第一节课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翘掉了!
这个时间开车一定也是堵得厉害,为了赶上第二节课,骆赏儿坚持坐地铁。
“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的。”骆赏儿匆忙喝了杯牛奶,一边咬着土司一边拎起衣服往外走。
文泽皱起好看的眉头不甚苟同地上前按住她帮她套好子。
本来骆赏儿早餐都想省下了,无奈文泽坚持她必须吃完早餐才能走。
文泽说:“你慢着点儿吃,这么狼吞虎咽的对胃不好。”
“我年轻,到你这个年纪再说!”骆赏儿急着就要出门。
“赏儿啊,小泽说再见就是下周末了,妈妈舍不得你,会想你的。”文妈妈在一旁看着两人急匆匆的样子忙赶上去说道。
“妈妈,很快就到下周了!”骆赏儿扭过头来,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了,抹了下嘴巴就去亲文妈妈凑过来的脸:“妈妈,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家的笨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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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还是坚决地要送骆赏儿,无奈,她也只好由他了。
没想到,文泽居然从未坐过地铁,骆赏儿真是意外。
文泽看着骆赏儿匆忙地帮他排队买票,有点儿抱歉地说:“不用了,既然你自己有公交卡,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骆赏儿狡黠地转转黑亮的眼珠儿,答:“不!我也要让你尝尝地铁里挤死人不偿命的滋味儿,”她眨眨眼睛:“没体会到,就少了在这个城市生存的一大乐趣!”她跟着人又向前走了一段:“我怎么舍得让你永远不知道这种感受呢?”
文泽失笑:永远也不想输给他的小丫头呵……
文泽被骆赏儿拉上地铁。他茫然地看着眼前几乎要摞在一起的人,心想,你这是存心玩儿我啊,老婆!
地铁开了,骆赏儿有些得意地看着文泽在挨挨挤挤的人群里死死地纠结着眉眼,她的身子随着地铁的开动轻微地摇晃,说:“怎么样?又因为我长见识了吧?”
文泽却正色,说:“我现在开始很庆幸上车了,”他费力地腾出手臂,空出自己的胸怀揽住身前的骆赏儿:“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要在这么难受的车上回去学校。”
骆赏儿呆呆地瞅着他。最近,两个人渐渐熟悉、更加亲密起来,就算他毒舌、他赖皮、他可爱地撒娇。可是只要她需要,他随时都是最初结婚时那个体贴入微到让她忍不住动容的文叔叔。
文泽又说:“我真的很庆幸这时候我在你的身边,可以抱着你,不让别人挤到你伤到你,或者——”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或者,趁人多占我老婆的便宜!”
骆赏儿咯咯笑着更加窝进他温暖的胸膛里。
出站时,骆赏儿和文泽遇到一个无措地拿着票不知所以的女人。
骆赏儿时间急,但是看那女子可怜又焦急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出站,她在来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12
来往往的人群里显得很无助。
她好心地过去,伸出手说:“我帮你!”
女人感激却略带狐疑地递过车票。
文泽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骆赏儿利落地把文泽和那女子的票全部投进出站口的机器里。
那女人显然惊慌了,她更加不知所措地看着骆赏儿说:“我刚买了票进来要坐地铁的……
这可怎么办?!”
这女子不是要出站?!她把人家刚买的票给塞回去了!
文泽忽然忍不住抱着肚子好一通大笑。
于是,骆赏儿还是错过了第二节课……
她极其不好意思地着脸跟人家道歉、帮人家排队买票。让她无比郁结的是:这次的队伍更长,长得很恐怖……
文泽抱臂在一旁笑着看她,他那忍俊不禁的样子真是让骆赏儿上火。
“有什么好笑的?”骆赏儿颇为火大。
“你呵!那么冲动!”文泽轻轻揪揪她的耳朵:“她要是真不知道怎么出站看别人就好啦,人家肯定是不知道去哪个方向才能坐上自己想上的车!”
“喔!”骆赏儿大悟。
文泽毫不客气地拍上他家笨媳妇儿的额头:“第二节课也炮灰了吧?这次可不怨我!”
到了距离骆赏儿公寓楼数十米的地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同时停住了脚步。
骆赏儿很舍不得:这一分开,就又是一个星期了。可她还是低着头匆匆地说:“我到了,下周见!”
说完转头就要走。她怕,怕自己缠缠地霸住他不肯放他走。她多想不管不顾地天涯海角跟他走,他去哪里,她就作他的小尾巴,跟到哪里。
可是显然那是不现实的。
她有学业,而他也有繁重的事业缠身。
文泽一把拉住她,指着自己的脸说:“妈妈都有,我怎么就没有!”
骆赏儿想到这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他忙起来,她连电话都不敢奢望。她越想越难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样患得患失了。她觉得自己矫情得自己都讨厌,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那样不想他。
她叹口气,回头乖乖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文泽倏地搂住了她,下颌抵在她的小脑袋瓜上,在她的发心密密地亲吻着:“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知道吗?”
她在他怀里点头,沉默着。
“还有啊,”文泽抱着怀里可爱的姑娘,手上一下一下理顺着她脑后散发着馨香的乌黑秀发:“可可就是一个太过熟悉的老朋友,但是的确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说话都没什么顾忌。让你觉得我们太亲近的话,以后我会注意。”
骆赏儿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他居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真是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他……
“谢谢,”她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可是我是讲道理的好姑娘!”
文泽笑起来:“所以呢?”
“所以不可以乱吃飞醋、不讲道理。”
“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也不许你把心事藏起来,胡乱猜疑我或者是自己一个人瞎委屈。”
“才没有咧。”
“那的确是个乖乖的好姑娘!”文泽放开骆赏儿,在她的唇上吻了下,随即抬腕看了下手表:“我喜欢!不过现在,赏儿你真的该快点儿上去了!”
骆赏儿发现她必须要马上回到寝室取书本赶去第三节课,否则就又来不及了,她万般无奈地在文泽的唇上亲了又亲,然后像头呼啸的小火车跑开来了。
文泽望着那奔跑的俏丽身影,嘴角轻轻地扬起,这个女孩儿啊,孩子气地可爱,又懂事地成熟,让他有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有时候又心疼又不舍。
他深刻地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他心底悄然萌发,以惊人的速度发芽、成长。()
☆、失眠后自娱自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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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
文泽居然已经不在她身边三天了!
骆赏儿蜷缩在自己的铺位上,抱着已经织好的围巾紧紧地闭着眼睛仔细想他的样子:喔,文叔叔的眼睛是和自己很相似的杏子眼,大而有神,但是更深邃更魅惑,他的鼻子是挺挺的,唇形很漂亮但是却不够性感,一看就像是很严肃的人。
但是实际上他不是的,面对着她的时候,他会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唇畔漾起两个深深的梨涡,好像可爱的小男孩儿。
他的身材颀长,修长的腿迈着步子的样子很随性,但是又出奇地惹人侧目,他的手哩,曾经如行云流水般为她削着苹果的巧手又大又温暖……
讨厌!骆赏儿一下子抽出怀里的围巾:我好想好想他……
这几天和文妈妈经常通电话,文妈妈说周一送她走后文泽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于处理公务了,明天下午又要飞马来西亚分公司评估视察,差不多15天以后才会回来。
15天?骆赏儿心想:3天她就已经很难熬了好不好……
韩澈看着骆赏儿这副烦躁得直抓头的样子,咔嚓啃了一口手里的大鸭梨,漫不经心地说:“想你老公就打电话呗,思念就好比上小号,有了就快点办,不发泄出来能膀胱爆裂憋死人的。”
涟漪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喻!”
韩澈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说:“你和你家老花还闹着呢?”
涟漪扁扁嘴,媚气的丹凤眼一瞪,没好气地说:“姑奶奶我哪那么好哄的!”
骆赏儿在床上翻来滚去,边哼哼边嚷着:“你们起码天天能见着,我羡慕嫉妒恨啊!”
韩澈打了个呵欠:“赏儿啊,你知道我这颗八卦的心为了严守我们寝室莫名其妙诞生了狼华董事夫人这天大的秘密要忍受多少煎熬和痛苦啊?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不夸我就算了,也得弥补下我吧?这样吧!把你们第一次办事的情况给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解相思之苦。”
骆赏儿脸色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抱枕就冲着韩澈的脑袋瓜子丢过去:“你猥琐不猥琐啊!”
韩澈稳稳当当接住天外来物:“那你敢说没做过?你回来那天一整天都神思遐想的,动不动就脸了,哎我说你想啥呢?想得那么入神还自己低着头羞答答滴?”
骆赏儿一扭头:“不理你!”
涟漪接口道:“你放弃吧,四丫头嘴巴严着呢,人家小两口的私事儿你总这么打探的确是很猥琐!”
韩澈不以为然:“我要求又不高,我问啥你答啥就成,我不问细节。”
“喔?我倒真想听听你能问出来什么高雅不猥琐又能充分体现出你八卦的赤子之心的问题。”涟漪趴着床上,从杂志上抬起头说。
“什么什么八卦?什么猥琐了?算我一个!”于莹破门而入,迫不及待地说着,连忙放下书包坐到韩澈铺上,眼露精光。
韩澈很认真地思考着。涟漪一看,人都到齐了,也凑过去等100问。
骆赏儿看着这三位爷,实在无语。
“时间?”韩澈终于憋出来一句。
“没劲!”于莹在从涟漪那得知前因后果后,听了这话直摇头:“一点儿也勾不起我泛滥的想象力。”
骆赏儿倒是兴奋起来了:“说好,就这个问题了,我答了再不许逼问我!”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晚上。”
约等于废话!
涟漪和于莹同时瞪视着韩澈,涟漪说:“那不行,韩澈这白痴也只能问出这水准的了,我和于莹都问完才算数,你都答得我们满意了,这个话题上就永远放过你喽。”
骆赏儿咬咬牙,长痛不如短痛,拼了!
见她点头,于莹和涟漪劲头十足地交头接耳,一边商量着该问什么劲爆的一边贼笑不已。
韩澈被排挤了,在一旁捶床:“不带这样的!是你让我高雅不猥琐的!我孤立你们!”
其他三人齐齐说:“活该!你丫自找的!”
韩澈内牛满面。
终于,两个人协商一致了,于莹故作羞涩扭扭捏捏地搓着个小衣角说:“哎呀,讨厌啦!人家还是黄花大姑娘呢,你让人家问这种问题!”
涟漪冷冷道:“你倒是问不问?”
于莹立刻进入状态,两手托腮,眨着眼睛,咧着嘴巴,瞅向骆赏儿:“在哪儿?体位?次数?时长?他羞‘涩’没?你哭没?大不?high没?用道具没?”这一口气问下来其实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骆赏儿目瞪口呆!
“一个!一个人只能问一个!”她抓狂了。
于莹大概也是觉得过分了,嘿嘿一笑,冲涟漪使了个眼色,咋整?
涟漪很镇定,说:“那我先问,你筛选下。”
于莹腹诽:还不是你先出的馊主意,就你最阴!不愧是你们家老花陪练出来的。
涟漪悠闲地靠着寝室内的储物柜,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描述经过。”
……
够狠!这一问也是顶百问的。
骆赏儿眼皮都没挑下,四两拨千金:“洗澡-那个-洗澡-睡觉。”
!!!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也可以!?
骆赏儿挥挥手:“行了行了,涟漪的回答过了,于莹,该你的了!”
于莹眨眨眼,韩澈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于莹想想,两个特权都白废掉了,一闭眼睛,脸通着豁出去了!她问:“壮举了多久?”
骆赏儿一听,脸又刷地了个透彻,她想起那个夜晚身体躁动不安紧紧拥着她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的文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嗯……差、差不多到凌晨吧。”
“大半个晚上!哇塞!看不出来,啧啧!”韩澈大呼小叫:“那你吃得消吗?”
骆赏儿说:“但就再没有了……”她忽然停下来,抬眼一字一板地对三个姐姐坚决地说:“问题时间结束,请乃们遵守承诺!”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赏儿听着韩澈的呼噜声难以入睡。
奇怪,以前就算她鼾声如雷般“动听”,她都没有失眠这么严重过。
骆赏儿拿过手机。
已经凌晨2点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鼾声肆无忌惮地传入骆赏儿的耳朵里,她烦躁得不得了,忽然想到,既然睡不着,自娱自乐也是不错的……
第二天,平日里嗜睡如命的骆赏儿5点半就起床洗漱了,然后一个人回到铺上戴着耳机一个劲儿地贼笑。
于莹睡得正香甜呢,就听到一阵“嘻嘻嘻嘻,吖咯咯咯……嘿嘿!”,她被骆赏儿时不时发出来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竖,于莹看了下表一下子坐起来,懊恼地轻嚷道:“赏儿,你抽什么风!?这才6点45。”
这丫头怎么了?!这个点不睡觉居然还精神百倍地一个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嚣张地笑着。
骆赏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丝毫不感觉到困倦,她还是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啊,我打鸡血了。”
骆赏儿从铺上下来,爬到对面于莹的床上,给她塞上耳机:“反正也快起床上课了,你快来听听这个,笑死我了!原来我们寝室的‘夜生活’这么丰富!”
什么啊?于莹虽然不满,但是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她每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了,她狐疑地接过耳机,只听里面巨大的鼾声:“呼~呼~呼!呼~呼呼!”
“你猜这什么声音?”骆赏儿一脸得意。
于莹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没好气地说:“不就是韩澈那死丫头打呼噜嘛!”
咚咚咚!
这个时间谁敲门?
骆赏儿开门,是学习委员初遇,她见是骆赏儿,忙说:“我不进去,告诉姑娘们,今天上午的课取消了,沈老大有事,刚给我打电话说的。”
涟漪听到声音也醒了,知道没课上开心得不得了,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可以放松一整天啦!”
于莹去洗漱,骆赏儿就兴致勃勃地给涟漪听那个录音。
涟漪和于莹一样,兴味索然地说:“不就是阿澈的呼噜嘛~切,我还以为什么呐!”说完挥挥手也去洗漱间了,留下一脸贼笑的骆赏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13
儿:“你们都不知道,好戏在后头!”()
☆、我很乖,可是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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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国际贸易班女生402寝室有两个在院系里都很出名的人物,一为被誉为“睡神”的骆赏儿,二为拥有“教(觉)主”之尊号的韩澈。
韩澈终于睡醒已经是8点多了,骆赏儿拿着她一晚上引以为傲的杰作让韩澈听,韩澈揉着惺忪的睡眼,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抽水马桶声嘛!?赏儿,你真无聊!”
噗!于莹、涟漪和骆赏儿齐齐笑喷……
这个效果是在骆赏儿意料之外的,她仰面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滚。
韩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大笑,直摇头:“疯了,全疯了!”
“还有更极品的,快来听!”骆赏儿兴奋劲儿十足地拔下手机上的耳机,把下一个音频文件调了快进。
“你们怎么也这么晚起?都没去上课?”韩澈一边叠被子一边问。
“今儿没课了,沈老大有事儿。”涟漪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瞟向骆赏儿,看她搞什么名堂。
只听骆赏儿的手机里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就传来一声怒吼:“老花!老花!”
赫然是涟漪的声音!
涟漪一脸无辜:这……是我!?
还没完,过了几秒钟——“老花……人家……爱你……”
录音里涟漪肉麻兮兮扭捏羞涩的小嗓子惊得几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涟漪也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不是我、我吧……”
“当然不是你爸!是你!”韩澈白她一眼:“还有好玩的没?”
骆赏儿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且听——
一连串的“piu!piu!piu!piu!piu!piu!piu!”
貌似小孩子模仿打枪的那个声音,很连贯,接着又听韩澈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句:“别吵……睡、睡……”
“哈哈哈哈!”于莹和涟漪搂在一块笑得前仰后合,能不能吧这么搞啊!
骆赏儿却说:“这还不是最神奇的。”
她又按了几下手机,但闻于莹嘎吱嘎吱地磨牙声,于莹睡觉爱磨牙,刚开始住集体寝室的时候大家谁也没见识过,听到都吓坏了,后来慢慢习以为常也就不甚在意了,这会儿骆赏儿放出来,三个女孩都没什么反应。
录音里忽然传来韩澈有些惊恐的声音:“别……别吃我!”
几乎是下一秒,于莹就停止了磨牙,模模糊糊说了句:“哪……里跑?!”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这两句梦话居然对上了!
于莹和涟漪笑得喘不过气来,韩澈也是哭笑不得:“赏儿,你一晚上没睡,就一边充电一边录这个?!”
骆赏儿得意极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据说摄影师为了等一个梦寐以求的完美镜头要彻夜不眠的守着,这是艺术!”
“还艺术呢!你那纯粹是恶搞好不好!”韩澈挠挠蓬头乱发,继而又似想起了什么,说:“哎?今儿一整天都没有课,下午你老公不是就得飞海外了吗?不想杀去公司看他?顺带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啊,身边的女人啊……”
骆赏儿捏着手机,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她陷入了沉思:去狼华大厦找他吗?会不会打扰到他?可是又真的是很想念他……
韩澈本来是开句玩笑,看骆赏儿认真在想的样子也不觉思考起来:“我觉得可以啊,真的!”
涟漪和于莹从岔了气的大笑里缓过神来,少有地一致点头认可韩澈的想法:“对!去吧!难得今天没有课,他下午一走你们又是半个月不见,每次你那个望夫石一样要死不活的表情都让我们无语凝噎。”
真的,要上去吗?
骆赏儿仰视着28层高的狼华大厦踌躇着。
光亮可鉴人的狼华大厦内齐整地穿着正装的人们忙碌地来来去去,一进入旋转大门就看到两侧硕大的绿色珍稀植物,前台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微笑迎宾,椭圆形的场地中央是一个室内喷泉,一层接待厅装潢富丽堂皇,令人咋舌不已,前台对面的三个方向则是通往各楼段的电梯。
骆赏儿没有拨通文泽的电话就贸贸然来了,一方面是受姐妹们的鼓励,另一方面真的很想见到他……
骆赏儿下定决心,来到前台,礼貌地询问:“我没有预约,可以找到文董事长吗?”
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儿看着她问:“冒昧地问下,您找文董事长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私事……”骆赏儿不好意思极了。
“董事长他们正在准备下午的行程。这样吧,我帮你打电话给总经理办问下那里的助理秘书。小姐,能说下您的姓名吗?”
“骆赏儿。”
骆赏儿知道,其实找到文泽一定非常的不容易,前台服务小姐虽然很客气,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怀疑和打量。
“小月,有位董事长的私人访客……好的……总经理,您好!是这样的……”
让骆赏儿倍加意外的是,不多久史兰可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健步如风,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背上,风姿卓越。
骆赏儿呆了呆,才想起要问好:“可可姐好。”
史兰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匆匆地说:“快跟我上去吧,文泽刚开过会,幸好碰着我回秘书那拿资料,不然你可就有得等了。”
骆赏儿感激地冲史兰可道了谢。
文泽的办公室在最顶层,真的是高处不胜寒。
想想他最近忙得暗无天日的,一定压力非常大,这样冒失地来了,倒底是不是对的……
史兰可并没有跟她一起进去,匆匆地接她,匆匆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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