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骆赏儿心里七上八下的杵在文泽的门口给自己打气。待会儿见了要说什么,用什么语气说,她暗暗地在心底打好了草稿。
门却在这时候霍地一下打开了。
文泽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惊讶地看着她,两个人彼此对望着,一时都忘记了要说话。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是很久,总之在骆赏儿失神地看着眼前穿着雅致西装、神色讶异的文泽时,就一下子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文泽抱住尚处在傻呆呆状态的骆赏儿拖进屋子里麻利地落了锁。
“你怎么会过来?”文泽伏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深深吸气。
骆赏儿准备好的台词全忘光了,索性就啥也不说紧紧地抱着他了。
文泽搂住她的腰,脑袋沉沉地搁在她的肩膀上,两条修长的腿原地交替着点在地面上,带动着她一摇一晃地,像是在走舞步,又像只是在撒娇,文泽放柔了声音,又说了一次:“怎么会过来?”
声线沙哑,充满柔情。
骆赏儿轻拍文泽的背脊,刚刚日思夜想的俊逸容颜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忘记了所有的语言。
一想到他的脸色又和曾经忙起来的时候那么憔悴疲惫了,骆赏儿的心脏就揪扯着难受,她心疼地说:“没有好好的睡觉吗?我的文叔叔不乖了吗?”
“我很乖,可是我很想你……”文泽在她的肩上蹭了又蹭,带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到他办公室旁侧的小隔间里。
骆赏儿意识到自己被推倒的时候已经被文泽密密点点的亲吻包围了,他吻她柔软馨香的唇,吻她不得不闭合起来的眼睑,吻她微的脸颊。
骆赏儿酡着脸,听到勃颈处有个略微低沉的声音轻问道:“你有没有想我?嗯?”
她推开他一点,摸他黑亮精神的短发,摸他光滑的额头,摸他笑起来会有好看酒窝的唇畔。
他捉住他游移的手指,望住她的眼眸,固执得像个小孩子地问:“告诉我,有没有?”
骆赏儿深深地望进一泓清澈却不见底的潭水,抬起身子吻上他的鼻尖,说:“我天天天天都在做这件事情,想你……”
文泽近乎疯狂地复又吻上骆赏儿的唇,如此灼热的吻,无比滚烫的热情……()
☆、我的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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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的唇再度分开时,骆赏儿的手已经很自觉地放在文泽的扣子上开始解了,文泽显然有点惊讶骆赏儿的举止,他扣住她的整只柔荑,勉强控制住自己濒临倾泻的情绪,低哑着嗓子说:“不行,不能在这里……”
骆赏儿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文泽。
文泽俯下头,闭着双眸在骆赏儿仿若果冻般盈软诱人的唇上眷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才拉她起身说:“这个隔间的床单虽然经常换洗,但是我办公累了就会和衣而卧,没有家里的卫生,办公室外也会有人打扰,你会吓到。”
骆赏儿愣住了,她明明白白地听出文泽话语里满满的关切和贴心,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由自主地那样……
不要见人了!丢死人了!骆赏儿捂上滚烫的脸,这个时候最羡慕《西游记》里的土地老儿,因为她简直想遁地……
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骆赏儿才渐渐地知晓,文泽对于夫妻欢爱是多么的慎而重之,他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圣洁和隆重,他的讲究完全是出于对于妻子的尊重呵护和毫无保留的付出,而非一个男人单纯求欲的心情。
文泽看着骆赏儿无地自容的样子,朗声笑着拥她入怀:“我很意外,更加开心看到你。知道吗?我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正想着要给你一通电话呢你就来喽。”
骆赏儿嘟嘟嘴巴说:“你忙得有点儿离谱了喔。”
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领自己参观他的私人小世界。
文泽看着骆赏儿好奇打量室内布置的样子,笑笑说:“怎么,我的小妻子不满意了?”
骆赏儿摇头:“不是不满意,是相当的不满意!你看上去好像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她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
她走到隔间的一个角落,这样精致的小地方居然还有文泽的专用酒柜?真是奢侈。
文泽放开她,任她拿了这瓶酒拔了塞子嗅嗅,取了那个研究下美丽的瓶体造型设计。
文泽走进些,捏捏她的鼻子说:“小狗一样!”又说:“这一段的确是太忙了,等这个月过去会好些,集团的日常经营决策有可可,并不需要我多费心力,最近海外协商事宜和分公司评估工作繁重,的确需要我把关坐镇。”
骆赏儿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瓶,也不说话。
文泽看着骆赏儿盯着手里的瓶子标签看,就说:“那是法文。”
“喔。”骆赏儿放回了酒,有点失落地说:“真的就只是这个月吗?”
文泽从她身后抱住她,这个姿势的拥抱最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安全,窝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好似她整个的世界就只有他包裹着自己,好不舍得离开这样的怀抱。
文泽说:“我的傻丫头!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生日!相信我,那一天,我一定会回来。”
骆赏儿心思一动,他又知道!
文泽这样的人,允诺了就会尽全心全意去做,这意味着,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他的诺言……
骆赏儿一扭头就栽进文泽的怀里:“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到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很不懂事。”
文泽搂着骆赏儿的小脑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摩挲,他说:“不,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体贴的傻丫头。”
骆赏儿在他怀里闷闷地笑了,忽而她想起了什么,推开文泽,拉过腰间的挎包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文泽看着她拿出卷好的围巾,惊讶地说:“你还真的织完了!”
骆赏儿瞟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以为我没办法完成你交给的任务?!”她把白色驼绒围巾展开,那一针一线都织入了她的对他浓浓的思念和感激。
她对着文泽举起围巾来:“喏?来戴试试看。”
文泽配合地低了下头让骆赏儿为他围上。
他感到脖子上有毛绒绒的触觉,却不痒也不扎人,他好奇地摸摸柔软的围巾,笑说:“唔,好暖和,很舒服!我老婆的手艺不一般呐!”
骆赏儿也笑了,一般的男人戴着白色的围巾会有很轻佻风骚的感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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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着白色适合她的文泽。
看起来,很干净、很透彻。
白色,意外地让文泽的形象更加温暖了起来。
她温温柔柔地说:“喜欢就好。”
文泽忽而捉狭地一笑,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精芒,他的手臂抚了身前的围巾一下,对着骆赏儿说:“夫人且等下,我也有样礼物要送上!”
骆赏儿好奇地跟着文泽回到办公室,看着他从一个办公桌抽屉里层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像是化妆品。
文泽说:“这是我们结婚前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给你作礼物的交换。”
骆赏儿拿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那小管子上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这东西却有点儿眼熟,她问:“给我的……是护手霜吗?”
文泽沉默了下,说:“你要不要试试?”
骆赏儿点点头,这是文泽送她的礼物呢!
她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挤出晶莹剔透的膏体,再小心翼翼地涂在手背上。这东西貌似很精贵,只有少少的一小管,虽然文泽不是特意为她买的,但是她还是很开心很满足。
有点滑腻的触觉,她轻轻用手背相互匀开。嗅一嗅,喔,味道清清凉凉的,有点儿特别,这种奇异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它是文泽送的?骆赏儿嘿嘿傻笑着。
但是当骆赏儿看到文泽忍笑忍到脸变形,终于察觉到怪异之处:“你耍我!?”
文泽哈哈大笑,直摇头:“我没有!”
“这倒底是什么!”骆赏儿虎视眈眈地逼问道。
文泽就只是笑,那样子已经快喘不上来气了。
骆赏儿气结,因为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了!
文泽居然骗她这是他从国外回来带给她的高级护手霜!?
这其实就是一管旅店牙膏!
“捉弄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嘛!”骆赏儿丢掉那管文泽戏弄她的道具,冷冷地问。
文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很是认真地说:“是,很开心。”说完又“扑哧”一下笑开了,他不顾骆赏儿一脸的愠怒,很是欠揍地上前一步揉揉她的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可没说是护手用的……是你自己猜的……哈哈哈!”
文泽,你倒底是几岁?!骆赏儿几近抓狂。
很快,史兰可就来敲门,说有待和外商商榷的一些事情需要文泽敲定。
文泽的目光流连在骆赏儿的脸上许久,史兰可见状很礼貌地离开了。
最终,他还是忍下了再次亲吻她的冲动,只是帮她整理好外衣,理顺了下他的长发,那样子郑重得像是在膜拜一尊女神像。
骆赏儿低着头,她听到他说:“回去吧。”
其实,他想说很多话,但是他也知道,不该说更多的话。
骆赏儿这时候才意识到,自从史兰可离开后,她就一直紧攥着文泽的衣角了。
她慢慢松开手,手心里是一片汗渍。
就算再舍不得,也得放开手。文泽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是一个王者,他的国度需要他,她不能如此的难缠和不懂事。
骆赏儿一遍一遍地给自己打着气,眼睛里的水汽弥漫,她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看文泽。
文泽很想抱抱她,亲亲她,可是他不敢。
对于一个年级轻轻初试情爱的女孩子来讲,不得不忍泪一次次面对分别是很残忍的事情。这一刻,他不希望他的赏儿哭,也不忍心看他的赏儿坚强,他只能矛盾无措地任由这种无力感酸涩地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骆赏儿咬咬下唇,终于抬眸看他,说:“这次回来再给我带管牙膏,小心我揍你!”
文泽失笑,点头说:“你就期待吧!”
文泽让一个助理送她去医院看爸爸,戏说她不能有老公忘了老爸,否则他会有罪恶感。
文泽是怕她把时间都花费在落寞中吧……
在这短暂相聚的时刻里,骆赏儿更加确定,自己胸膛里的这颗心不再单单为自己跳动。
骆赏儿看着车子外飞速倒退的车辆和建筑,快到正午的阳光有些耀眼,这片灿烂的光辉里,她意识到,春天真的就快来到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放进口袋里,发现里面竟然有那管牙膏。
在文泽即将离开这块陆地后,骆赏儿终于蓦然发现,这个临别前可爱到不怎么可爱的玩笑是文泽对她的又一个期望,就像上次他离开时那样。
他希望,离别不会那么伤感,而她可以笑着等他回来,回到她身边……()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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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爸爸身体好多了,姚安然两天前给骆赏儿打过电话,说周末骆秉恒就可以出院了。
骆秉恒看到女儿来了,有着大病初愈后的苍老面庞一下子容光焕发起来,他呵呵笑着招呼女儿过去:“赏儿,快过来!爸爸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骆赏儿满心地歉疚。因为一直想着文泽,她都把爸爸忽略了,真是不孝。
她走过去,亲昵地伏在父亲的怀抱里撒娇:“爸爸,赏儿也想你了!您有没有乖乖听护士的话吃药打针呀?”
骆秉恒慈爱地抚摸女儿因为刚刚从室外进来微微凉的脸蛋,说:“有,你妈妈都有监督喔,连小生都知道嘟着肉乎乎的小嘴说,‘爸爸,药药!’”
骆秉恒学着儿子稚嫩可爱的腔调,把骆赏儿逗得笑不停,她坐起来歪头瞅着父亲:“爸,您真是学得太像了!小生再老那么几十年应该就是这样子讲话的,哈哈!”
骆赏儿和爸爸聊了一会儿,姚安然就领着小骆生来了,骆赏儿见父亲正开怀地逗着小生,悄悄地把姚安然叫了出去。
“赏儿,你真的想好了?”姚安然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嗯。妈妈,文泽全心全意地对我好,爸爸的身体又已经康复了,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只是想和您商量一下,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爸爸说这件事情好些,爸爸会比较容易接受。”
姚安然垂眸,想了好一会才说:“我来说吧,这件事情毕竟是我做的主。”
骆赏儿连忙说:“妈妈,不行!”
见姚安然神色坚决,骆赏儿便知道了姚安然对自己依旧是饱含愧疚的,于是她又劝说道:“妈妈,您不知道,我有多么感谢您,是您让文泽来到了我身边,我......我非常非常爱的文泽,”骆赏儿羞了脸,毕竟在长辈面前承认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她真诚地看着姚安然,眼睛里仿若有清澈的池水波光粼粼,她一字一句地说:“所以,妈妈,不要告诉爸爸那些交易一样的过程,爸爸会伤心的,相信我,就让我来说好吗?”
姚安然叹了口气,犹豫着伸出手来摸摸她的头,说:“你幸福就好。”
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把骆赏儿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但是她怎么能够厚着脸皮告诉她,如果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了救骆秉恒,她还是会自私又心疼地这般抉择,因为那样说会让她更加唾弃自己在逃避责任。
姚安然说:“就告诉你爸爸你心里的话吧,他会谅解的。这件事情,明明我难逃其咎的.……”
骆赏儿在姚安然万般的错愕下一下子抱住了她:“妈妈!”她紧紧地搂着姚安然,动情地说:“您不要这样说,我会难过的!我们是一家人,就算是您的亲生女儿,那时您也一定会这样做的不是吗?我知道的,知道你有多么爱爸爸。也许文泽没有出现以前,我并不能够体会那种心痛和绝望,但是现在文泽一出国,我就难受得受不了了,何况爸爸当时已经是那种状况了呢?您一定很难很难……”
姚安然的心猛地被揪扯着,她忍着不流下泪水。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一直以来这个女儿有多么可爱多么懂事,可是现在那种窝心的感觉让她前所未有地深深受到感动甚至是震撼,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轻轻拍着骆赏儿的背,一下又一下。
姚安然明白,骆赏儿应该早就想好该怎么和父亲说了,事先告诉她,其实也是对她的尊重和爱戴,她是真的把她当作一家人、当作妈妈的。
骆赏儿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了湿意,她一惊,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姚安然说:“谢谢,谢谢我的宝贝女儿。”
……
骆赏儿和姚安然再度进入病房的时候,看到骆秉恒和小骆生正玩得开心,骆秉恒躺卧着把儿子一下一下举高,小骆生咯咯笑得欢畅,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脸蛋儿像个圆溜溜的小包子,让人嘴馋得恨不得咬上一口。
骆秉恒的动作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眉宇间那么开心幸福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露出笑颜。
“爸爸,我有事情想和您说。”骆赏儿走过去,有些紧张地说。
……
“结婚了?!”骆秉恒一脸震惊地放下儿子,那样子真的是受惊不小:“什么时候?和谁?!”
骆赏儿怯怯地应道:“上次来看您的时候……就、就刚刚领过结婚证书,爸爸,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骆秉恒终于收回惊讶的神色,严肃地端坐起来,问:“是谁?”
姚安然见状忙抱起骆生说:“小生,妈妈带你去嘘嘘。”
小骆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爸爸和姐姐严肃的样子,怕怕地点了点头,乖乖跟妈妈出去了。
“说吧,怎么一回事?我女儿背着我委委屈屈嫁人了!?是谁作了我女婿?我这个当爸的居然还不知道!”
“爸……”骆赏儿本来想干干脆脆地说是文泽的,但是现在一看爸爸如此震怒不稳的情绪,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骆秉恒平日里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但是现在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呀!我问你呢!谁!”
骆赏儿声音跟蚊子哼似的:“文泽。”
“谁!?”骆秉恒声量没控制住,几乎用吼的。
“文泽。”骆赏儿豁出去了,反正早晚都要面对的。
骆秉恒深深呼吸了下,任尴尬寂静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知道这个名字,他反倒平静了下来。
骆秉恒轻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骆赏儿心惊肉跳,他说:“你妈让你嫁的?”
问句,却是实实在在的肯定了。
骆赏儿实在说不出话来,骆秉恒是什么人?他精得很,他太了解自己的妻女。只是,他不了解那个人。
骆秉恒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缓缓道:“你喜欢上文泽了?”
骆赏儿点头。
“他比你大了十四岁!你四十岁的时候他都五十多了!”
‘“可是爸,”骆赏儿勇敢且倔强地迎视父亲不可思议的眼神,说道:“我想和他走下去,走一辈子。”
骆秉恒无奈地摇摇头:“你们都领了结婚证了,现在这是先斩后奏,我又能怎么办!你这是在逼你爸啊!赏儿!”
骆赏儿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她说:“爸爸,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您都不知道,文泽他很宠我,文妈妈对我也特别好。您不是一直都特别赏识他吗?现在有了这样的女婿,为什么不高兴……”说到最后,骆赏儿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骆秉恒苦笑:“是啊,我女儿真了解我,可我这个父亲太失败了!都得女儿卖身救父了!”
骆赏儿知道父亲只是难过,不至于强行分开她和文泽,看父亲这样有些软化又有些无力的痛苦模样,她非常不好受,她吧嗒吧嗒默默掉着泪,慢慢跪在了地上。
骆秉恒最受不了这个,惊道:“赏儿,你干嘛呢!”
“爸!您相信赏儿的眼光一次不行吗?”骆赏儿心想,该下剂猛药了,眼泪最管用,凭爸爸对女儿的软心肠,什么苦涩的无力感、什么纠结的情绪都会慢慢化为乌有。
骆赏儿真心地觉着自己是和爸爸耍心计的坏女儿,但一想到小时候得不到心爱的玩具时也是这么干的就释然了——她只不过是回归童真了嘛......
骆赏儿越想越开心的悲催结果就是眼泪出不来了,她只好声泪俱下增添点特效,她不肯起来,抽抽噎噎地说:“不管您怎么看!我就是喜欢文泽爱上文泽了,我都嫁了,我就跟着他,白首不相离!”
骆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15
秉恒被骆赏儿不讲道理狠呆呆的语气给镇住了,好半晌才说:“啊,行,乖赏儿,快起来,看地上凉着!爸也不是反对,爸爸只是没有准备,”他一倾身,拉起这恃宠而骄的女儿,然后慢慢地用已渐苍老的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他心疼地拍拍还在抽泣的女儿:“别哭了,硬挤出来眼泪多痛苦啊。”
……
“呃……爸爸……”
“我还不知道你!臭丫头!”骆秉恒刮刮女儿的鼻子:“一不顺心了就跟爸爸耍横!”他展开怀抱抱抱女儿:“可是当爸爸的心,你不会懂,我有多舍不得……”
骆赏儿这下真要哭了,她撇撇嘴:“爸爸……”
“可是,你觉得幸福就好喽,文泽对你好,爸爸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下次别这样,让爸爸最后知道,爸爸都心寒。”
骆赏儿狠狠地点了点头,差点没扭了脖子。
骆秉恒失笑:“傻丫头,什么时候带文泽来认领岳父吧!”
姚安然静静地在门口站定,小小的骆生仰着稚气可爱的小脸儿,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哭了?()
☆、文妈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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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妈妈大概是从文泽那里知道骆赏儿下午没有课,拼命地打电话催她回家去,说等不到周末了。
骆秉恒不干了,他抢过女儿手里的电话说:“您好,文夫人,我是骆秉恒。”
文妈妈客气道:“您好,骆秉恒,我的确是文夫人没错啊!”
……
骆秉恒心想有这么和人打招呼的吗,不过还是很随和的回道:“文夫人,我女儿结婚这么久了,很少来看我,今天我看就先不去您那边了,周末让她再过去,请多多包涵。”
文妈妈更客气了,语气好得不得了,就是话听着……呃……
她说:“不好意思,赏儿是我家的闺女。”
骆秉恒都快无语了,他不打算计较,说:“这样吧,我让赏儿吃过晚饭看您去。”
文妈妈很土匪地笑笑说:“我的赏儿就借你到下午1点半。2点钟我没见到人,我就去医院抢!!!”
骆秉恒听着电话那边嘟嘟的断线声,哭笑不得,他问骆赏儿:“你婆婆向来听人家说话油盐不进还特不讲道理!?”
骆赏儿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儿了,她说:“是呀,妈妈可爱吧!”
“可爱个屁,和我抢女儿的老女人!”骆秉恒气道。
骆赏儿讶异地看着爸爸:“您不能这么讲,文妈妈很漂亮的!”
“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姚安然也按捺不住了,声音轻飘飘的,明显带着妒意。
呃……因为婆家得罪了娘家……
骆赏儿想:我是幸福的呢,还是悲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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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赏儿终于赶到文家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被文妈妈拉上了四**棋混战的厮杀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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