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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骆赏儿猛摇头,算了吧,上次文泽不在,骆秉恒偷偷给她授意的那些个什么据说又简单又有内涵的“文萍、文安、文强、文壮”让她简直难以启齿。
“好,那就暂时这么定下来,等有了更好的想法再说。”文妈妈欣慰地笑了。
天色渐渐浓深,文妈妈留下给文泽、骆赏儿送来的晚饭就恋恋不舍地走了,走之前挨个在小孙子白嫩的脸蛋儿上亲了又亲。
文泽把妈妈带来的几样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在小餐桌上摆放好。
其实骆赏儿拆线以后,两个人就可以回家去住了,可是她不放心这里的孩子们,执意要留下。于是院方特意安排他们搬出住院部,住进了医院内部环境风景都要更好一些的小公寓。
文泽在客厅把碗筷还热气腾腾的晚饭都摆好,就喊骆赏儿吃饭,可她没有应声。
“难不成睡着了?”文泽狐疑道。
他几步就走到了卧房,看到骆赏儿正半倚在床头尝试着第一次给孩子喂奶。
缀着各色花瓣的淡粉色床单,衬着骆赏儿天蓝色干净清丽的睡衣,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瘦了不少,虽然还没有结婚时候那么纤细,但是手术后到现在她一直担忧着暖箱里的宝宝们,吃不好、睡不好,他明显感觉到她一直在瘦。
可胸部却是丰满了不老少,她解了前襟的扣子,试探着让孩子吮吸奶水。
刚开始孩子就有微微的抵触情绪,骆赏儿把□塞进孩子的小嘴里,他就苦着脸把头扭在一旁,吐出来,怎么也不肯听话地乖乖吃母乳。
骆赏儿再试,孩子就哑着声音哭起来。
孩子一哭,她的心都要碎了,怎么不吃呢?一直在暖箱里呆着,都习惯用护士阿姨给的奶瓶了,可是宝宝,以前护士阿姨给的奶瓶里也是妈妈的奶水啊。
文泽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脸上的神情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柔和温情。
骆赏儿试了几次以后,宝宝终于屈服了,含着一包泪水委委屈屈地吮着妈妈的乳汁。
“嘿,小家伙儿,怎么样,妈妈没有亏待你吧?”骆赏儿特别得意地用食指碰碰小孩子因为正在喝奶而一动一动粉嘟嘟的嘴唇,心里盈满了作母亲的真实感和自豪感。
其实可以用吸奶器的,可她偏不。
骆赏儿太专注了,根本就没看到一直盯着他们母子俩出神的文泽。
文泽淡淡地微笑着,他偷偷绕过床,在骆赏儿的背后背对着她坐下,然后斜转过身子把胳膊拄在床上,继续看她,眼神深邃幽沉。
骆赏儿感觉到床榻一侧的下沉,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饭菜都摆好啦?”
文泽点头不语,目光灼灼地粘在宝宝吮着的那团盈白之上。
骆赏儿点点头,说:“那你先去吃吧,小家伙儿吃得正欢,怕是要等一会儿了。”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和骄傲。
文泽却坚持道:“不,等你一起吃。”
“那一会凉了怎么办?再热味道就不对了,妈妈做的银耳龙眼鸽蛋汤最棒了,要趁热才好喝。”骆赏儿津津有味地看着起劲儿吮吸母乳的宝宝——
这小家伙儿,嘴唇还真有力气呢,有时候会让她微微吃痛。
“你也来,先吃点儿再喂,让他们也都再睡一下。”
“嘘,”骆赏儿轻声说:“你看他吃得好好。真神奇,才这么大点儿的宝宝都不用人教,自己就会吃奶了。”
那是天性好吧?
文泽无奈,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一时半会是不会乖乖和他去吃饭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半躺□子,手臂从宝宝小小的身子下绕过去虚搂着骆赏儿的腰,然后一手抚开碍事的衣襟,紧接着他的嘴唇就毫无预兆地贴在了骆赏儿的另一处胸口上。
骆赏儿不备,脸轰地一下子就烧起来,整个人僵直不动。然而文泽更过分,他居然开始吮吸起来。
骆赏儿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禁又羞又怒:“文泽!你干嘛啊!”
文泽一边吮吸一边微微仰头,把带着笑意的眸光抛向她,一脸的捉狭。
“喂!”
“我在用餐。”他居然这样回答。
文泽的唇温柔地吮吸着她,刚刚习惯了宝宝吮吸时有点粗鲁的疼痛,他的动作显得很人道。
骆赏儿无语地承受着,自从怀孕末期以来,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亲近了,这一下子就要突破了么……
“我和宝宝一起吃,我们吃着你看着!”他半含着她,居然还在得意。
骆赏儿看着胸前一大一小都在忙的两颗脑袋,脸烫得厉害,她忍无可忍,终于在极其难熬和尴尬的情况下喂了一小会就投降了。
骆赏儿轻轻放下宝宝、系上扣子,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文泽状似无意地舔了下唇角,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
被放下的宝宝不甘愿地撇撇嘴,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父母的身影,一双肉乎乎的小手一动一动地挥舞着抗议——
讨厌!人家才刚刚吃出母乳有多么香甜!
其他的两个孩子更郁闷,他们还都饿着。
文泽像没事一样坐下来给骆赏儿夹菜,说:“妈妈炖了好久的,来来,多吃点儿,大补!”
骆赏儿想着刚才那一幕,他居然这样让她乖乖就范,孩子们都在看着,虽然那么小,可是她心里也好别扭。
骆赏儿往嘴里塞了一个鸽子蛋,气鼓鼓地咕哝着:“色狼!”
文泽很是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以后不要忤逆为夫。”
真气人。
文泽却忽然凑过脑袋来,悠悠地说:“赏儿,想想,我都快半年没碰你了……”
一说到这个,骆赏儿也心疼起来。
为了她和孩子们,他做的比普通的丈夫多得多,他隐忍了好久,对她的渴望还是无法掩饰。
可文泽马上又说:“没关系,我等。”
骆赏儿伸手摸摸他的头,说:“好辛苦喔。”
“那……等可以了,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文泽笑眯眯地。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寸进尺!
一个礼拜以后,小姑娘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还有一起出生的哥哥们团聚了。
出医院的那天,骆赏儿兴奋地给涟漪她们打了个越洋电话,汇报要带着四宝贝回家喽!
可是……
本来特别宽敞的大厅里一下子新添了四个小推车,文泽和骆赏儿站在拥挤的客厅里手足无措。
不知道是哪个宝宝尿了,一个哭,两个哭,传染效应,最后全部都哭起来。
四个宝宝并排咧着大嘴一起嚎啕大哭。
那场面,比放礼花还要震天动地,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要壮观,比美国攻打伊拉克还要惊心动魄。
文泽和骆赏儿手忙脚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孩子尿了,只能挨个打开襁褓查看,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刚送走骆秉恒和姚安然的文妈妈走到门口,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笑着摇摇头:看来,小许的假期该提前结束了,老宅子那边的齐婶也得过来,还得去多请几个专门的保姆来。
小泽啊,赏儿啊,这四个大宝贝,以后可有你们折腾的咯!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卷的最后一章
9号开下一卷,
有福利,乃们懂得的╭(╯3╰)╮
最近会系统地从头到尾检查bug,
发现频繁更新的筒子原谅我,
我只是在修文,
6月7号当日已更新,若9号之前再显示更新字样的不用点进来了,
是修文。
╭(╯3╰)╮()
☆、久违的温存
()
文泽和骆赏儿搬回家已经近两个月了。
宝宝们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出落得水灵可爱。
可是这些小家伙儿们白天呼呼大睡,一到晚上就放开嗓门哭得风生水起,把年轻的爸爸妈妈折腾得叫苦不迭。
可喜可贺的是,骆赏儿已经不用再刻意地去减肥了,三个多月里她瘦了近二十斤。
往往文泽看着她瘦削的样子就心疼得要命,一直提议想让孩子们跟着保姆睡,可骆赏儿就是不许,说哪有这么丁点儿的小孩子就开始和父母分房睡的?
这天晚上,四小魔王照旧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爸爸妈妈,准备例行的小伎俩——
你关灯,我就哭!
我哭了,他们都会跟着哭!
然后——
你们就得乖乖给我们开灯,陪着我们玩儿。嗯哼~
四个孩子中,文泽最爱小女儿,那真是宠得无法无天。
女儿笑了、女儿闹脾气了、女儿又长高了、女儿伸着小舌头好可爱、女儿会翻身了,小宝贝的每一个举动和进步看在爸爸的眼里那都是举世属目的大成就,文泽会无比自豪地跟人炫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无论在哪里,什么时候,只要女儿一哭他就抱着,一直抱到睡熟了为止。小宝贝的体重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突飞猛进,文泽舍不得放下女儿,于是只要他在家,他的胳膊一天到晚就都是麻楚酸痛的。
这对初为人父母的夫妻终于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甜蜜的负担”,幸福得好辛苦,也辛苦得好幸福。
“乖,我们睡觉觉了好不好?”骆赏儿摇着两个小床,文泽摇着另外的两个。
风宝宝挥舞着手臂表示抗议——
白天都睡一天了,谁还想睡!?
帆宝宝也不甘示弱,在小床里不安分地翻过身来,再翻过身去,一会儿又爬起来用亮生生的眼睛盯住爸爸妈妈“啊!啊!”地叫着。
骆赏儿一直都很欣慰,虽然他们是早产的多胞胎宝宝,可是聪明劲儿一点儿都不输给足月的单胎婴儿,才三个多月就都会自己翻身了。嗯,伶俐可爱,像她。
海宝宝把胖得一动就会露出一排可爱小坑的手放在嘴巴里吮啊吮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瞅着爸爸妈妈,准备随机应变、伺机而动,时刻准备响应其他同胞宝宝开始大哭的号召。
小女儿比较乖巧一些,她咧开小嘴露出粉嫩嫩的牙床,冲着平日里最喜欢自己的爸爸“咿咿呀呀”地表白着只有自己才可能听得懂的婴儿国语。
“怎么办,宝宝们越来越精神了,可你明天还要上班。”骆赏儿苦着脸,跟文泽说:“要不,你去睡沙发?反正白天他们睡着的时候我也睡了不少,我来陪着他们。”
文泽一笑,神色温柔地说:“白天我不在家,在公司里要命地想孩子们,我总是想象着:我的小家伙儿们怎么样了,谁不乖了,谁气妈妈了,谁又尿裤裤了。现在好不容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50
易回到家里,怎么舍得不和他们在一起。”
骆赏儿吐吐舌头,说:“矛盾鬼,前几天还说怕吵着我休息要把孩子们送到保姆房里去。那舍不得孩子,难道你要和保姆睡吗?”
文泽瞠目,轻轻地拧上骆赏儿的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本来就是,说你双重标准呐。”骆赏儿笑。
文泽不理她,他回头去看小床里可爱的然然宝贝。
文泽用手指肚逗弄着小女儿,他坏心地点点小姑娘的唇角处,然然宝贝嫩的小嘴就循着爸爸的手指追过去,总想吮住,小嘴一靠近手指肚,文泽就往回缩。
再逗,再撤,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小然然放弃了,还冲爸爸甜甜地笑了下,颊边露出美美的两个小酒窝。
文泽惊喜地笑了,急不可待跟骆赏儿说:“快看,快看!我女儿冲我笑了!宝宝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然然宝贝一天笑好多次,但是一点儿也不妨碍文泽每次看到都跟见到新大陆那样新奇和惊喜。
骆赏儿看着文泽唇畔和女儿一模一样的梨涡,不禁摇头笑道:“你啊,早晚有一天得把她给宠坏了,什么都顺着她,总是只夸奖她一个。”
文泽颇为理所当然地说:“我的女儿,我干嘛不能宠着?”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他的身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波折,小小的人儿却顽强地熬了过来,想想他就心疼得厉害。
“啊!啊!”风宝宝张嘴喊了两嗓子。
“喔、喔。哥哥们也都好看。”骆赏儿安抚性地亲亲儿子们的脸蛋儿,作妈妈的可不能偏心眼。
是啊,宝宝们满月以后就开始像渐渐绽开的花朵那样,把美丽的花瓣都舒展开来,迎接金灿灿的阳光。他们每一天都在长大,每一天都有让爸爸妈妈惊喜的新变化。
现在,他们小小的手能够比较牢地握住东西,胖墩墩的小身子趴在小床上时还会灵活地抬起头来,炯炯地盯着着来看他们的外公、外婆。
有时候高兴了,宝宝们就挥挥骆赏儿为了防止他们抓伤自己的脸而没有挽上去的长子,“依依呀呀”地说着没人能懂的婴儿国语,每个小家伙还都说得像模像样、有声有色,有时候四个宝贝你一句我一句,还交谈得挺开心,很热闹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文妈妈把会旋转的小玩具悬置在四个小床的上方,宝宝们每当看见有东西飞着转起圈圈来都特别开心,会发出清脆悦耳“咯咯咯”的笑声,活泼可爱的样子看着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白天身边没人的时候,他们也不总是吵闹,偶尔自娱自乐也很满足。
他们喜欢从不同的角度摆弄着自己的小手,无所顾忌地触摸小床里各种各样他们觉得新奇的东西。糟糕的是,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可以握住,统统喜欢往嘴巴里面塞,或咬或啃,吃得好不开心。
小女儿呢,她会的比哥哥们多一样。她能在人群里很快地就找到爸爸高大俊朗的身影,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吮阿吮,接着瞅着文泽乐一下,顺便流出一趟口水来。
晚上他们喜欢让爸爸妈妈陪着他们说说话,和他们聊天,他们可高兴了。
不过四宝贝还是最喜欢听爸爸妈妈分角色讲故事,长长短短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一点儿都不嫌乏味,一个个聚精会神的样子,好像真的能听懂什么一样。
骆赏儿和文泽要是不理他们就去关灯,他们就集体抗议,那哭声比拆房子还要吓人。
一晚上,宝宝们或者醒来不爽了、或者尿了,一个哭、两个哭,总之,最后一定是全部醒来,一起嚎啕大哭。
骆赏儿经常看着这四个宝贝疙瘩又头疼又喜欢,无奈得一个头八、九个大。
终于,前半个不眠之夜熬过去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宝宝们终于勉强肯比较安分地睡过去了。
婴儿们微微响起的鼾声里,文泽轻手轻脚地搂上了骆赏儿已经纤细下来的腰肢,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沙哑且性感,他说:“赏儿,我好想要你……”
骆赏儿一愣。
已经三个多月了,其实她剖腹产手术两个半月后,医生就说已经恢复得相当不错了,可以行房。
文泽那天就乐颠颠地想着晚上夜阑人静的时候干点坏事儿,可文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报刊,有意无意地读给两个人听,把文泽吓坏了。
说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妻子产后没多久他就缠着她求欢,妻子推拒了,他就一次次地死缠硬磨,逼得妻子就范。结果引发了他妻子致命的产后大出血,几乎丧命。
这个事情实在太可怕,文泽当天就偃旗息鼓了。
这样,就一直推迟到了现在。
这男人,还真的很好吓。骆赏儿想想,不禁觉得可笑。
可文泽那么为她着想的一颗心,让她好温暖。
文泽引领着骆赏儿的手去触碰他滚烫的身体。
那个热度和触觉,让骆赏儿觉得好熟悉。
“赏儿?”黑暗里,他念着她的名字把脑袋凑近她的颈窝,热热的气息喷拂过来,像冬日里的暖阳。
骆赏儿的脸上微微也有了些热度,这样的热情,是她产后第一次感受到文泽如此急切的需要。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从唇瓣里挤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嗯?”。
文泽笑了,轻声诱哄着,说:“赏儿,你倒是答应啊。”
空气在这句话的氤氲里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骆赏儿的手被放开,接着一只掌心带着她熟悉热度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胸口,和怀孕期间一直以来的按摩完全不同,那只手不仅仅带着怜惜、带着爱意,还带着情悸和欲动的节奏抚摸着她的身体。
“你都开始了,还问我要不要,”骆赏儿伸手掐了下文泽的大腿,脸地咕哝着:“不要脸。”
文泽轻笑出声,按住她乱动的手,说:“你还真是别扭。”
“嫌我没情趣?”骆赏儿仰头,慢慢适应了文泽手指上弹奏的旋律。
“哪可能,”文泽的脸逼近她潮的面颊,一字一句地说:“赏儿,你可爱到不得了。”然后他素手剥下了骆赏儿的衣服。
“可孩子们都在呢……”骆赏儿忽然想到这一点,开始迟疑。
文泽无奈:一定要这么计较么?反正小不点儿们什么也不懂,不至于荼毒下一代吧?
“他们都睡得好好的。”文泽急了,一只手卡在骆赏儿的腰腹处被按住,上不是,下也不是。
“不管,在孩子们面前我就是觉得很不好。”骆赏儿推起身上的文泽,坐起来,坚持道。
文泽长舒一口气,身体憋到要爆炸,偏偏骆赏儿死活不肯让步。
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迷人的夜色里竟然也透着一丝精光,他徐徐地说:“你说的?”
文泽裸着上身坐在她身前,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在她眼里让她有了一点慌张。
骆赏儿正愣神的功夫,文泽一下子起身下床,接着就把她抱起来,以一种让她羞于启齿的姿势。
他要干嘛!?
骆赏儿的腿环在文泽的腰杆上,他托着骆赏儿的臀部让她不得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在电视剧和小说里看着时觉得超级浪漫、暧昧,但是现实生活中实践起来却满步履维艰的。
文泽看不到脚下的路,走得相当困难,可还是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喂!你抱我到换衣间干嘛?”骆赏儿拍拍文泽的肩膀。
干嘛?只有这里不用出房门,又比浴室来得有气氛。
文泽用肩膀艰难地试了两次才把灯打开。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什么也没穿,挤在并不宽敞但却比较明亮的更衣间里,看着彼此的样子不觉得有什么气氛却多了几分尴尬和狼狈。
骆赏儿哭笑不得,说:“这里好小。”
“小?小也没办法了。”文泽觉得自己已经熬不住了,他把骆赏儿放在凳子上就把高大的身子压过去,狠狠地亲吻着骆赏儿。
“唔!”骆赏儿被挤得难受,前面是文泽结实有力的身子,后面是更衣室凉冰冰的墙壁,屁股底下还有个硬邦邦的凳子,怎么都不舒服。
文泽已经化身饿狼了,他一手在骆赏儿的大腿根部游移,一手去爱抚她的胸部,唇齿间的力道越来越没轻没重。
太难受了,骆赏儿几乎要憋死。
文泽这么不顾及她的感受妄自纵情这是第一次,骆赏儿使劲儿拍着他劲壮的裸背,“啪!啪!啪!”,声音很是响亮,像是打在人的脸上。
“唔!停!唔……”骆赏儿猛地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
刚一分开,文泽就又亲上来,一刻也等不了的样子。
骆赏儿脑袋一片空白,鼻翼里的空气忽缓忽急,文泽在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几乎是恶狠狠地吻着她。
他彻底疯了!
骆赏儿绝望地想,今天大概会被文泽给亲死。
怀孕期间,两个人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犯规,但是像亲吻、挲抚、慰藉这样的小动作还是不少的,她就没见到过文泽这样疯狂的样子。
简直是着了魔了!
在两个人都快窒息以前,文泽终于气喘吁吁地停止了可怕的深吻。
他开始飞快地剥她的裤子。
骆赏儿觉得实在忍无可忍,她说:“文泽,你个禽兽!”
“啊?”文泽正热火朝天费力地忙活着,冷不丁地被骆赏儿骂了这么一句话,他就像是被从魔道世界刚刚始料未及地召唤回了人间似的,瞬间回神,愣住了。
骆赏儿刚刚被亲得太剧烈,几口气上不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文泽惊讶地看着身下的人。
她上半身什么都没有,虽然室内温度不低,可对于这样的状况还是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半身呢,刚刚被他扒掉了一件,现在穿着内裤,可长睡裤还挂在轮廓优美的腿弯处,她的唇被他吻得的,眼睛里还含着盈盈的水光,这样子——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欺负了!
骆赏儿也不说话,就那样愤怒地瞪着他。
文泽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讪讪地说:“那个……我好像太、太粗暴了。”
骆赏儿听了这句话,不觉气消了大半。
很多时候,文泽都是成熟稳重的,对她、对妈妈、对孩子们都极尽所能地好,周到温暖地照顾着身边的亲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了她和孩子们,他把自己的需要和渴求一直都放在了最后的最后。
现在的这个文泽,就像是一个讨糖吃讨了很久都没有如愿、刚刚却欣喜若狂地在地上捡了一个粘着甜味的糖纸,拼命在舔舐的孩子,又可气又让人心疼。
骆赏儿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热情冷却了一半,好看的眉眼间全是难言的抱歉,他那么爱惜她,怎么舍得让她疼,现在是在自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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