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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不干了么……
骆赏儿坐在椅子上,她握着那杯牛奶看着热气升腾的杯子出神,怎么也下不了那个决心。
离开了,就意味着她跟现实认输了,跟罗想低头了。
这一次,她可以在文泽的爱护下躲避烦心的琐事,那么下一次呢?
难道她要一直在文泽的庇护下生活么?
那他又会有多累?谁又来庇护他呢?
人活着就会面对许多无奈,有时候内心充满浓重的无力感、疲惫感,是无法避免的。可是只要不放弃,一直一直走下去,总会有出路的,不是么?
“不,”骆赏儿平静且坚定地说:“我要在这里,和你一起。”
在骆赏儿的心里,这里等待着她的就好比是一场场小型战役,每当打赢了一次,她就会更加靠近他一步。
如果在最初的最初她就投降了,那么她就永远无法真正走进他的世界、他的王国。
文泽会心地一笑,把他心爱的人拉进怀里。
不知道谁说过,要成长、要蜕变,就一定会有痛。
他舍不得她痛,他愿意在挫折还停留在一定的范围内给她自由去感受职场和社会的人情冷暖。
可是他的赏儿一直都很体贴,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用自己的职权帮她屏退烦恼。
她知道,文泽要担负的是整个公司公正严明的纪律和良好的职场风气。她从未想过仰仗着文泽去逼走罗想,也根本就不舍得他为了自己为难。
回家后,骆赏儿就一直守在四个小毛头的身边,逗他们玩。
在公司里,她处在复杂又纠结的情绪里,好想念孩子们天真可爱的脸庞,看着他们童真童趣的样子,她就会觉得那些矛盾和纷争都会渐渐远离自己。
骆赏儿让保姆把宝宝们都放在大床上玩儿,几个小家伙儿可开心了。
风宝宝嘬着大拇指吮得津津有味,亮生生的大眼睛盯着妈妈看个不停。
骆赏儿扶起风宝宝让他站站,他就着妈妈的手站起来就想迈步,可惜功夫不到家,需要妈妈全程大力支持,他只要小脚一沾到床就忙着迈腿,又兴奋又心急。
这小子,满急功近利的。骆赏儿不禁失笑。
“ma!mama~”风宝宝手舞足蹈地乱动乱扭着,骆赏儿扶着他好吃力,可也好开心。
文泽答应过骆赏儿,他要教会宝宝们把妈妈叫得字正腔圆,然后他只要一有空就跟孩子们贯彻这一教育理念。
现在骆赏儿可美了,宝宝们都会叫妈妈了。
当然,也有副作用。
就是他们现在无论是见了谁都会兴高采烈地秀一下,高喊“mama!mama!mama!”……
这着实让骆赏儿头疼。
文泽依旧守着小女儿,小然然现在爬得飞快,她还可以扶着床沿站起来,再小心翼翼地坐下。
小然然是几个孩子里最胖的,两个小脸蛋鼓腾腾的,像肉乎乎的小包子,可爱得让人真想“啊呜”咬一口。偏偏她笑的时候特别爱吐着粉嫩的小舌头,颊边绽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文泽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总是抓拍女儿笑起来的样子。
帆宝宝呢,她喜欢“唱歌”,谁也不知道他嘴里面“依依呀呀”地唱的是什么东西,他会自己给自己伴舞。
文妈妈把他扶着站站,这时候只要一放音乐他就会扭起小屁屁来,像模像样地给大家开一场声情并茂的演唱会。
最可笑的是,海宝宝最讨厌哥哥乐在其中的歌舞表演,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捂着耳朵“啊啊啊”地发出类似抗议的声音捣乱。
几个孩子虽然是同胞胎兄妹,可是有时候吵起架来一点儿也不顾及兄弟、兄妹情谊,尤其是小然然,她真的被爸爸宠坏了,惹恼了就胡乱发脾气,经常用小手打哥哥们,或者去抓哥哥们的脸。
男孩子们也没个哥哥的样子,坐着用小胖脚丫去踢妹妹,谁也不让谁,一边打着还你一嘴我一嘴地喊,比谁的声音大,四个小祖宗有一次差点儿没把房顶给掀了。
骆赏儿无奈之下去论坛搜相关的帖子,发现有好多双胞胎、多胞胎都打架,作爸爸妈妈的又心疼又没辙——手心手背全是肉啊!
关键是这几个孩子把同胞兄妹情又发扬得很好,一天里要是不让他们在一起几个小时,他们也会闹。
见不着面就哭,见着了没一会儿就打架,真让人头疼。
小孩子皮肤白白嫩嫩的,常常刮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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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会肿,风宝宝是挂彩最频繁的,脸上总是有的抓痕。
骆赏儿见了就气得直想打女儿的小屁股,怎么能对哥哥下这么重的手呢?
可文泽三番两次护着,小然然则愈演愈烈,现在居然有时候看奶奶和妈妈不顺眼,也会伸手去不客气地挠几下、掐一把。
这回文泽可不愿意了,小女儿又一次在他面前抓破了骆赏儿的手背后,他很是严厉地训斥了然然宝宝。
爸爸从来没有对然然宝宝这么凶过,小姑娘水一样的眸子里含着一泡泪水盈盈欲落,小嘴委屈地撇着却不敢放声大哭,小模样可怜兮兮的,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淌眼泪就顺着肉肉的脸蛋儿流了下来。
小然然瞅着骆赏儿,嘟嘟的嘴唇一动,唤着:“妈妈……”
软糯的声音,听得骆赏儿的那颗心都酥软了,她忙抱起女儿来,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狠狠地瞪了文泽一眼。
文泽无奈,说他太过宠溺女儿的是骆赏儿,现在嫌他对女儿太严厉也的是她,这个爸爸怎么做都不对了还!?
最近在文妈妈的提议下,从某一天开始,四个宝宝开始和爸爸妈妈分房睡了,只有保姆阿姨们陪着。
于是,现在每天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让孩子们晚上同时入睡。
帆宝宝比较奸诈,他会装睡,看着大人辛辛苦苦地哄他们,他最先乖乖地闭上眼睛,然后眯着眼睛溜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眼白左左右右、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大人的方向。
你回头一看他,他怕被发现,立刻就把眼睛闭得死紧,眉头都皱起来,样子实在好笑。
大人们要是打算走了,他就不干了,马上张开眼睛盯着爸爸妈妈和奶奶,只要他们一离开他就会哼哼唧唧的,也不想哭,但是妈妈最怕他了,把其他三个都吵醒了可不得了!
于是三个大人只好留下来,全哄着他一个,直到他睡着为止。
这一天,终于再次艰难地哄睡了四个宝贝疙瘩,文泽和骆赏儿回到房间里已经十点钟了,两个人冲洗了下就相拥着窝进了薄被里。
夜阑人静。
文泽的手臂缠上骆赏儿的柔软的腰肢,他附在她的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赏儿,累了就来我的怀抱里,我一直都在这里……”
骆赏儿微笑着把手覆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慢慢寻到他的手掌,十指相缠。
“谢谢。”她说。
骆赏儿闭上眼睛,觉得好安心。
他知道她的愤懑和疲惫,也理解她的固执和倔强,他说:他一直都在。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宽慰,让她整个人都被温暖了起来。
好神奇。
“可是宝贝,现在只有谢谢可不行了……”文泽缠着骆赏儿纤细的手指一起向上,缓缓移去。
……
☆、究竟什么是爱?
()
在和文泽结婚以前,骆赏儿就听到过这样一句话——
婚姻就是一份合法嫖娼证件。
往好了说是你情我愿、彼此取悦,往糟糕了说,就是离心离德、同床异梦,婚姻里面的两个人,身体可能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内心却在不断地揣度着对方莫测的心事。
那个时候,结婚对于骆赏儿来讲,实在是一件太过遥远的事情,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对爱情和婚姻都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这样早早地嫁人生子了。
还好,是文泽。
不——
真好,那个人是文泽。
骆赏儿的嘴角微微扬起。
“赏儿,你又走神了。”文泽哑着嗓子不满地在骆赏儿的唇边说,说完还用自己的嘴唇蹭了蹭骆赏儿柔软的唇瓣,复又衔住,温柔吮吻。
骆赏儿不再是大二以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和文泽结了婚,一起摸索着渡过了紧张、疼痛却又带着温柔和甜蜜的初夜,他们在婚姻生活里彼此体谅、互相温存、一起成长,她为他孕育了可爱的小生命,学着怎么样作一对好爸爸、好妈妈,这一路的艰辛和坎坷,他们是彼此最体贴的伴侣。
以后的人生里,身边也会有这个男人相互扶持着走过吧?
真好……
文泽的吻忽而耐心温柔,忽而又激烈地掠夺着骆赏儿口腔里的气息,但他会在她需要呼吸的时候稍稍给她一点儿空隙,然后再度入侵。
骆赏儿一直都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亲密关系经验的文泽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好。
床上的文泽除了少有的那几次特别激动的情况以外,一直都是温柔的。他会一直耐心地等待骆赏儿的脚步跟上自己的,然后再带着她一起感受那种极致亲密的美好。
他确切地知道什么时候该缓缓地放慢步子,什么时候该用激昂的速度催化烟花的绚丽绽放。
骆赏儿还记得文泽当时给出的答案,是:因为我是文泽。
骆赏儿喷笑——
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自恋起来了?
可在一次次柔情蜜意的洗礼里,骆赏儿自己开始渐渐地明白了。
是爱。
是文泽心里对自己浓浓的疼惜和爱护,让他心里存了温柔来爱她。因为爱所以克制,因为心疼所以甘心情愿隐忍。
就像现在这样,文泽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她仿佛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泽。
当文泽清浅地啄吻着骆赏儿的小腹时,他热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肌肤,骆赏儿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哼吟出声。
文泽抬起头来望住她的眼睛,唇还贴服在她的小腹上轻吻。
卧室里的灯全部开着,明亮亮地照着骆赏儿咬唇脸的模样,文泽看着,心里有一面小鼓开始“咚咚咚”地敲个不停,他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血脉喷张。
骆赏儿伸出左手去抚摸文泽的脸庞,半路被他的手握住,然后文泽拽着她的手来到他的唇边,密密亲吻着她的手指和无名指上的戒指。
骆赏儿有微微的抱歉。
自从在狼华培训开始,她就会在去公司之前摘下他们的婚戒。
文泽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是只要她一回家,文泽就会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的无名指看。她若是还记得要戴上,他便微笑;若是忘记了,他就会一直那样沉默地注视着她的手,直看到她察觉到,然后不好意思地马上戴上婚戒为止。
骆赏儿想起文泽送她这枚婚戒时说过的话。
他对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戴着它,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有多珍贵。不只是在我们的婚姻里。在生活里,失望时、难过时、苦苦不得其解的时候,把它看成一种信念的力量吧,告诉自己,相信自己是值得的,勇敢面对困难的事情,坚持心中有希望。”
当时的骆赏儿觉得,那实在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话了。
不是表白,不是承诺,却是比深情款款的表白和矢志不渝的承诺更加让她感动的。
那是他给予她的,叫做不灭的希望。
结婚以来、爱上文泽以来,最让骆赏儿感动的是,文泽从来不会吝啬给予她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希望、体谅、尊重、信任和自由。
怀孕以前,骆赏儿曾经傻傻地问过文泽,究竟什么是爱?
那天她本来是和文泽一起窝在书房里看书的,文泽坐在长椅上翻着他的那本《商战三十六计》,骆赏儿则侧躺在他的大腿上,手里抱着一本《傲慢与偏见》,忽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就问了文泽那样一个问题。
文泽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浅浅地轻笑了下,用两个人曾一起看过《inal sin》里面的一段对白回答了她的问题——
love is give,then give more;lust is take,then take more.so give or take,which is?
骆赏儿从来没有听过文泽说英语,他的声线本来就特别娓娓动听,这一串连贯顺畅且纯正的美式发音,真的好听极了。
夜风席席,吹过窗台,也吹起骆赏儿额鬓的发丝,痒痒地拂在她的脸颊上。文泽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去,然后徐徐地说——
both,iwant to give her everything,i want to take everything from her.
文泽微笑,他说:“可是赏儿,我不想take everything from you,我只希望得到你想给我的一切。”
文泽就是这样,他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她出乎意料地动容。
我只希望得到你想给我的一切。
文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么动人的情话你是怎么想得到的呢?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给你;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要;只要是你想付出的,我全部都接受。
这就是文泽诠释的爱。
有多平凡,就有多动人。
骆赏儿想着,不觉心上一动,她看着身前专注地亲吻着她无名指上婚戒的男人,心里盈满了感动和温情,她柔柔地唤着他的名字:“文泽……”
“嗯?”文泽顿在那里。
“我爱你……”骆赏儿美丽的眸子里仿佛有被揉碎的星光,璀璨闪耀。
文泽撑起手臂悬在骆赏儿脸庞的上方,他笑看着她,说:“宝贝,我也爱你。”
大抵世界上相恋着的人都不能免俗,然而这样俗气的表白却千百次地激荡着爱人们的心,让人欲罢不能。
两个赤诚如婴儿般洁净的身体紧紧相贴,文泽像以前每一次做的那样,先用手指让骆赏儿的身体逐渐接纳了他。
女性柔软且娇嫩,男性刚硬且灼热,女人和男人生理构造的区别让他们无法顺利达到身体上的契合。
然而造物者是多么的聪明,他让男人和女人之间产生了爱,于是男人在疼惜中会学体谅女人的柔弱和慢热,从而让女人在男人的热情里熟悉欢愉的节奏,最后达到了美好的契合。
骆赏儿拉低文泽的头去吻他柔软的唇,而文泽由于一直太过于专注于某一个点,以至于他沉入她身体的那刻还在一个劲儿地吮着骆赏儿的舌尖没有放开。
直到骆赏儿快喘不过气来,她推了推文泽,文泽才抬起上半身撑在骆赏儿的身侧,他单手抚摸着骆赏儿的脸蛋儿,微微喘着气,一边起伏着一边轻声唤着她的名:“赏儿,赏儿……”
“我在这里……”她挺起上半身拥住文泽,手指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寸寸游移。
爱人之间的触摸、挲扶、按揉实在是一件太过美好的事情,那样的亲昵和温情,让人爱不释手。
文泽的温柔和隐忍在这里停摆,他一震,然后开始激动地加大幅度和速度,力度越来越让人脸心跳。
骆赏儿咬了咬唇,满脸涨地搂紧了文泽。
文泽随着自己的动作闷哼了几声,忽然抱了骆赏儿的身子旋了一个个儿,然后就扶着骆赏儿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
骆赏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平躺下来的文泽,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跑到上面去了,她的手撑在文泽的胸膛上,脸了又,忙慌张又不解地唤他:“文泽?”
文泽的内心激荡着,他今天看着骆赏儿扑扑的脸蛋儿那么诱人,心里总是邪恶地想做点儿什么不一样的。
骆赏儿整个身体都热烫起来,水一样的眸子里映着文泽带着捉狭笑意的眉眼,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然后就想从文泽的身体上爬下来。
文泽一手按住骆赏儿的腰,一手轻轻地捉住了她的脚踝,他盯着骆赏儿明显一看就是在被爱着的羞赧模样,说:“赏儿,不想和我试试么?”
他在下面双手捏着她的腰忽然开始送着自己,明白地暗示和指引着。
骆赏儿羞得不像样子,撑在文泽胸膛上的手掌心里全是汗水,试着动了那么两下就再也不干了,她嗫嚅着说:“我、我不要……”太羞人了!
文泽商量她,说:“就一次,我们试试。”
“不……”她就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主动在文泽的身上动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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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咬牙,已经到这个关口了,骆赏儿就僵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真急人。
“这……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骆赏儿俯身趴在文泽的身上,不肯再坐直起来,她说:“你怎么能让我这么……骑虎难下?”
骑虎难下……
文泽的嘴角抽搐了下,赏儿你还真会用词。
某个睡梦中的影像入了脑海,文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利落地退出骆赏儿的身体,然后趁她
作者有话要说:╭(╯3╰)╮
下一章后天,也就是7月6号更新,最迟晚八点半。
七月中旬要完结,七月中旬要完结…………
独自念叨一百遍,飘去…………
☆、开裆裤v5
()
某个睡梦中的影像入了脑海,文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利落地退出骆赏儿的身体,然后趁她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他从骆赏儿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骆赏儿大惊失色,文泽却伏在她的背上开始亲吻她光滑性感、曲线优美的脊背。
文泽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托着骆赏儿的胸脯、轻柔地安抚,他温热的唇从她的脖颈开始吻起,到肩胛骨,再到腰间那个美丽的弧度,一点一点向下,充满了耐心地折磨。
文泽的唇印过的地方仿佛有一淌静谧且温情的河流跟着汩汩流过。
骆赏儿从刚刚开始难言的抗拒到慢慢被文泽安抚,整个过程,她都看不到他的脸,总觉得这样的姿势怪怪的,也让她不安。
直到她感觉文泽从身后湿热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赏儿,我要进去了。”她才明白他的用意。
紧接着,骆赏儿敏锐地感受到文泽勃发的身体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闯了进来。
她甚至还来不及回应什么,文泽完全抵进来的那一刻,某处敏感到极致的神经迅速地被点燃,而后瞬间迸发!
骆赏儿猛地抽搐了一下、就迅速地娇喘着软□子趴了下去。她简直难以置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停地微微颤抖着。
那个感受太过强烈,她觉得自己像是忽然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可她却是“砰”地一声后就飞上了天。
文泽也没有料到骆赏儿居然会反应这么大,他跪在骆赏儿腿间,一手稳稳搂住她的腰肢撑起她的身体,然后一手轻轻扳过骆赏儿的脸庞,自己侧过脸去吻她。
他看过一些文字,据说女性第一次这个姿势会相当不安,如果不处理得当,会有不被尊重和爱惜的感觉。
可他那么尊重和爱惜她,他要她知道。
“赏儿,赏儿……”文泽在骆赏儿的唇畔喃喃着:“宝贝,跟着我,放轻松。”
骆赏儿腰部的柔韧性很好,那个塌腰的弧度一直是文泽梦寐以求的,她现在紧紧地闭着双眸,面部潮着。
被动承受着别样的欢愉,骆赏儿偶尔会无法控制地哼吟出声,这让文泽更加把持不住自己的速度和力道。
“我的女孩儿,你好美。”文泽不是说情话的高手,但是他每一句话都在骆赏儿的心底炸开一个美丽绚彩的斡旋,只因着他是那个人。
她爱,也爱着她的那个人。
到最后,骆赏儿和文泽的唇只是虚虚地留着一个缝隙,挨挨碰碰地轻轻吐纳着彼此的气息,文泽的一只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胸脯上,手臂的肌肉紧张地纠结起来,刚硬地一动不动,只有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速度强烈,可他也还记得要尽量体贴,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缓解着骆赏儿的紧张失措。
“文泽……”
明明是黑夜,明明是一直闭着双眼,骆赏儿却仿佛看到了漫天际的流星跨虹,炫灯烟花,所有明亮的光瞬间迸发,流窜飞舞的耀眼光芒横亘了她的整个苍穹,炫目的颜色一幕接着一幕闪熄而过。
最后的绽放以后,文泽终于重重吐出一口气,趴伏在骆赏儿的背上静止了。
骆赏儿满脸都是汗水,她虚脱地趴下去。
文泽攀着她的脊背气息喘喘地吻着骆赏儿粘在颈际上的发丝、濡湿的背部,他轻轻啃噬着她的肩头,脸上露出一个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笑容,说:“赏儿,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骆赏儿从未体验过这别样的激情。印象里,她和文泽的夫妻生活一直是中规中矩的。这样**蚀骨、让她无法承受的欢愉透支了她全部的热情和力气。
骆赏儿再没有心力思考文泽的话,只能缓缓转过汗湿的面庞,出神地看向文泽带着餍足微笑的脸庞喘息。
她真的觉得自己尝到了所谓死过一回的滋味儿,文泽这一次的激情几乎榨干了她,让骆赏儿似乎耗尽了所有能够耗尽的一切。
月影重重。
文泽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他侧搂着骆赏儿用湿巾帮她清理着身体,偶尔会用满是爱意的目光无声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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