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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喜欢……”他的气息一下子就那样俯近,让骆赏儿的心忽然间就漏跳了几个节拍。
“那就好,我们走吧。”文泽站起来,然后伸出手去牵骆赏儿的。
骆赏儿不知所以然地把手伸到文泽的手掌心里,然后被握住。
“要去哪里?”
“招待客人。”文泽微笑着说。
于是骆赏儿也微笑了。
不知道要去哪里有什么关系,有文泽牵着她就够了。
罗想局促不安地站在文家大门前,终于伸出手来按下了门铃。
……
☆、错与罚
罗想被许阿姨请到了大厅坐着。
许阿姨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微笑着说:“姑娘,你先等一会儿。”
罗想点了点头,两手的手指头相绞着,她略微紧张着,于是抬起头来想四处打量下这个装潢奢华雅致却不失独到品位的客厅。
可还没容她开始细细打量,便听到一个沉稳且严肃的声音从楼阶梯上传过来——
“你叫罗想,是吧?”
疑问句句式,却是肯定的语气,带着隐隐的嗔责和不满。
文泽!!!
他怎么会在家?
罗想一阵慌乱,她以为只会有文夫人在的!
文泽从楼梯的转角处走出来,身上穿着样式简单大方的休闲服,他就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罗想,长身玉立,不怒自威。
罗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董事长,他会知道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文泽看着罗想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由地好笑,他问她:“你就那么想见见我的妻子?”
“没有!”罗想倏地站起来,心慌意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信是被文泽看了去。
糟糕了,董事长会怎么看待她呢?罗想越想心里就越不知所措,最后索性沉默,恨不得自己没有兴致勃勃地来到这里过。
文泽嘴角一扬,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高调张扬过,可是今天,他想高调一次,为了他的傻女孩儿。
小三儿?贪恋短暂的鱼水之欢!?
他怎么能够允许这个深有城府的女孩儿把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得如此不堪?
文泽沉声道:“那么,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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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裙摆,一边碎碎念地走下楼:“臭文泽,自己说我脖子上有点儿空,给了我项链却不肯给人家戴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客人,会让文泽想把她打扮得这么正式?美女么?
骆赏儿走下楼就看到文泽正面含微笑地看住她,一字一顿地说:“赏儿,你的同事罗想来了。”
我的同事!?
罗想!!!
骆赏儿吃惊地缓缓转身,果真就看到罗想正在无比震惊地望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赏儿!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文泽拉过骆赏儿的手,走到罗想的对面落座,他面无表情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的同事骆赏儿,实际上是我文泽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儿子和女儿的母亲。”
这下任罗想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骆赏儿,竟然她才是文泽真正的妻子!罗想张口结舌,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蓦地想起看过的那张小报,繁花万千,那个幸运儿竟然是她?从培训时就在自己身边的骆赏儿,居然是文氏董事长的妻子!
骆赏儿尴尬得要死,手却被文泽轻松地握在手掌心里,动弹不得。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点在沙发的扶手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罗想,你三番五次地在公司里诋毁我的妻子,我念着你是新进实习生,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和你计较,可是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么?”
“我……没有。”罗想的低下头去,声音如蚊蚋。
“还敢说没有!”文泽一拍沙发站了起来,把骆赏儿也给吓了一跳,被文泽牵着,不得已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想哪见过文泽这个阵仗,她一直听说董事长是温润如玉、沉稳温和的那么一个人,就算是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也不是喜形于色的,几乎很少让人面上过不去。
“罗想,你成功了,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可是我的公司是千千万万个员工创造业绩、实现理想的地方,不是任你随性散播流言蜚语的地方!你把狼华当成娱乐城么?”文泽的手指安抚性地捏了捏骆赏儿的手心。
“董事长,”罗想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呜呜咽咽地说:“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我跟骆师姐道歉!我也是不知道实情才会这样乱说的,我以为……”
“你以为!?”文泽轻飘飘地说:“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那你来告诉我,你是谁呢?”
这句话比葛舟的那一巴掌威力大得多,文泽说得客气,实际上罗想清楚,这句话翻译得不客气点儿,就是在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罗想脸色涨红,她求救似地看向骆赏儿。
自从文泽开始说话,她就哪里也不敢看,现在看着眼前骆赏儿娴淑的装扮,也是一愣,骆赏儿真是不打扮则已,一鸣惊人。现在眼前的女孩儿真真的有一种华贵端庄的气质。她和文泽并肩而立,竟然让人自然而然地感觉和谐美好得耀眼。
文泽复又拉着骆赏儿坐下去,他淡淡地说:“罗想,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文氏实习了。”
“董事长!”罗想瞠大了眸子,忙道:“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再这样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工作,真的……”她低着头开始啜泣。
她知道,一旦文泽真的这么做,自己就是彻底地完蛋了。
已经顺利过了培训期,刚刚实习就被狼华给辞退了,这不仅说明自己的业务能力欠缺,以后还会被用人单位质疑她的人际关系处理能力。
万一文氏给学校的实习劝退证明里面详细地写明辞退她的来龙去脉,那她这一生的事业都将受到恶劣的影响,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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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聘用一个在公司里不老实本分工作却四处散布不实传闻、恶意中伤老板夫人的员工呢?
骆赏儿看了看罗想,又看了看身边的文泽,终于了解了文泽的用心。
他为了她,终是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这个男人,开始公私不分了。
骆赏儿感动的同时,心里也有着深深的抱歉,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只能一言不发。
文泽却板起面孔,坚决地说:“明天请人事部把你的实习关系退回去,”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说:“恭喜你,你是文氏从我接手以来第一个被我亲自辞退的实习生。”
“董事长,如果被文氏辞退,我的人生就完了。”罗想嗫嚅着,泪水安静地从她的脸庞上滑落,她说:“我知道,您一直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求您念在我并没有犯过重大工作过失的份儿上,不要辞退我。”
文泽听着,脸色稍霁,可他还是说:“很遗憾,我没有办法继续留着你。我留下你,让赏儿怎么自处?你会正视骆赏儿在公司里的位置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罗想,你必须学会怎么正确看待别人本来拥有的和自己应该拥有的。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每天活在流言蜚语造成的郁结和不快之中。”
“不错,我喜欢公私分明,可是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公司里受气么?”他正色道:“好了,我已经说了太多了。我作出的决定,不会变更,你还是回去吧。”
罗想咬了咬下唇,然后朝文泽和骆赏儿深深地鞠了一躬,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罗想哭着走了,骆赏儿的心里也不怎么是滋味儿,她拉了拉文泽的衣服。
文泽笑着看她,说:“老婆,谢谢你。”
“啊?”
“配合得不错!”文泽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骆赏儿笑着推开他,认真地说:“罗想以后可怎么办啊?”这姑娘虽然嘴碎得讨人厌,可还不至于要被毁掉一辈子的前途。
文泽搂住她,说:“放心吧,我会让人事在调岗证明上做出最合理的解释。”
“调岗证明?”骆赏儿仰头看着文泽,不是劝退证明么?
“嗯,然后派她到骆氏去。罗想如果好好专心在工作上,也是一块不错的材料。骆氏需要重新振作,极度缺乏人才,罗想一定会在那里找到能够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价值。”
“骆氏虽然并入狼华了,可罗想的心里应该还是会有落差的吧?”
“不错了!”文泽望着骆赏儿微笑道:“总比被劝退的好。这对罗想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嘛,总要经历些磨难才会知道自己是错的,以后该怎么做。只有一万个不服气可不行,做出成绩来说话才能让人心服口服,只凭一张嘴暗地里出出哑巴气有什么用?”
骆赏儿嘟嘟唇,微笑着窝在文泽的怀抱里——
这男人想的是什么她还不知道么?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他威慑了罗想,却又把骆氏自由的天空交给罗想,让她去大胆地证明自己。罗想要是还有进取心,总是会明白文泽的用心的,最终还不是被文泽收为己用?
文泽,他就是个人精!!!
保护了她,又守住了自己的原则,当然,至于罗想会不会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还是要看她自己了。
……
☆、周末夫妻二三纪念事
罗想最后还是离开了公司。
就像文泽预想中的那样,离开之前,罗想知道自己是被分去文氏所属的骆氏,几乎对骆赏儿感激涕零。
这是后话了。
最近文泽不可自拔地迷上了一项运动,打羽毛球。
他天天早晨五点多就把骆赏儿从床上拖起来出门去,美其名曰: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生活一辈子。
骆赏儿每每睡眼惺忪地被文泽拽起来,起床气都是颇大的。
她咬文泽,挠文泽,发脾气,全都无济于事,文泽照旧是笑眯眯地把手在骆赏儿的身上四处摸索着,把她逗弄醒,要么就是威胁她要是不起来,自己就会扑上去,反正骆赏儿才不舍得真咬他,这个他是吃准了的。
“小懒猫,快起床咯。”每天早晨五点一刻的鬼叫床,相当地准时。
骆赏儿猛地坐起来,杏目圆瞪——
文泽!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可最后,骆赏儿还是不得不被文泽连拖带拽地去绕着附近的体育场小跑一圈,然后是例行的羽毛球拉锯赛。
文泽喜欢发角度非常低、比较险的球,但所幸球速不是很快,骆赏儿只要一低下·身子,动作敏捷一点儿,还是可以接得到的。
文泽手腕的灵活度相当好,两只脚快速地调整着方位,移动和配合得恰到好处,骆赏儿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使出真实的水平,她几乎就是捡球的命运。
于是,骆赏儿开始使诈,她故意把球打得忽左忽右,反正只要文泽接得住,他一定会让球正好飞到她跟前,无需浪费太多走步的体力。可文泽就惨了,东奔西跑的,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阳光正好,几米开外的文泽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汗水,透着太阳的光色和温暖。
他嘴角微抿,专注地看着羽毛球,当球飞到骆赏儿这边去的时候,他就微微地笑起来,整个人都沐浴在柔和的暖光里头。
直到体育场的人越来越多,文泽挥挥空中的球拍,冲骆赏儿说:“赏儿,我们不打了,回家去。”
“今天是周末!我们可以多打一会儿。”骆赏儿道,她还没有玩儿够,看着文泽帅气地挥舞着球拍,灵活地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养眼啊。
文泽看看四处过来看热闹的人,果断地摇了摇头,说:“不打了,明天再来。”
文泽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骆赏儿笑着递上毛巾和水,说:“像小狗一样!”
……
吃早饭的时候,文妈妈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了,骆赏儿忙低头去捡。
文妈妈笑着说:“赏儿啊,你一低头就春光外泄啦!奇怪,你休闲t恤的领口也不算大啊,可一低头就……呵呵。”
骆赏儿一低头——
可不是,本来直起身子看着没什么,可一弯腰低下·身子就……
她感觉有一束目光看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泽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瞬间就明白了!
敢情这男人天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叫她起床锻炼打羽毛球、不断地给她低球、原来不仅仅是为了健康生活一辈子的……
“文泽,你行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回到房间里,骆赏儿一边逗着小女儿,一边凉飕飕地跟文泽说。
文泽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喜欢看我老婆曼妙的好身材,这有什么不对的?违法么?”
文泽的理直气壮,倒让骆赏儿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果然,人家看人家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的……
晚上的时候,骆赏儿发现自己肩膀上的包有一点儿点儿消肿了,可却越来越疼,更难受的是,还痒得要命。挠的话就疼,不挠就痒。
今天早晨打球中间休息时,骆赏儿坐在了草坪上面。她的肩膀不知道被哪种小虫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白天一直在慢慢地红肿起来。
“赏儿?你这怎么弄的啊?”文泽走过去,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骆赏儿的肩膀被虫子叮了。
“好像是今天早上打球时,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又痒又疼的。”
文泽皱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吹了又吹,道:“都红肿成这样了,你去洗个澡,然后出来我给你抹点儿薄荷膏。”
“噢。”
“记得不要挠,会越来越严重的。”文泽嘱咐道。
“好滴!”骆赏儿捧着文泽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一颗小脑袋就从渐渐打开的门缝里探出来。文泽正在看书,听到声音不解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骆赏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嘿,大宝贝!”骆赏儿可爱地冲文泽招招手。
“干嘛?”文泽坐在椅子上,托腮笑望住浴室门口伸出来的那颗湿漉漉的小脑袋。
“我刚刚做了一件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啊,你猜猜看,那是什么?”骆赏儿一脸不正经地笑着。
文泽甚是坦然地说:“你挠了你肩膀上的那个包。”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书。
骆赏儿缩了缩头,嘿嘿嘿地笑道:“你怎么会知道?”
文泽这下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那不然还有哪种可能?”
“呃,没有、没有别的可能!”骆赏儿匆忙缩回浴室去,心想本来想调戏一下文泽的,没想到不幸地被反调戏了……
然后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猥琐的话题,那明明就是等着被调戏的话……
从浴室里出来,文泽给骆赏儿上药,一边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赏儿,难道我没有满足你么?”
“啊?”骆赏儿听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刚刚从浴室里探出个小脑袋说的那句话,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骆赏儿。
“你不会以为我期待着你的临幸吧?”
“难道不是吗?”文泽坏笑着靠近骆赏儿。
“很遗憾呢,我刚刚在浴室里发现,我的生理期到了。”骆赏儿特别“失望”地推开文泽的手,笑着说:“所以,殿下您今晚还是请摆驾慈宁宫吧。”
“慈宁宫……”文泽囧了。
他忽然想起来,骆赏儿有痛经的老毛病,就问她:“小腹这次有没有疼?”
“没有哎,”骆赏儿跟文泽说:“我听说结婚以后痛经会好,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好多少?”
文泽想了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痛经的原因不同,结婚后好不好,也得因人而异吧。”
文泽掀开被子,骆赏儿钻进去,在文泽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说:“我上大一的时候,听韩澈说过,看a·片是可以缓解月经痛的。”
“为什么?”文泽问。
“我也是这么问的啊。韩澈就说看片子的时候,盆腔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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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血流阻塞,血流一顺畅了,就不会痛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文泽新奇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疗法。”
“我也觉得挺无语的。”骆赏儿不好意思地道:“可后来又一次我痛经,正巧她们说要看色戒,虽然不是那种片子,疗效是一样的。我虽然不信,但是因为好奇,就也跟着看了。”
“噢,”文泽微微笑了下,说:“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兴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后,痛经倒底缓解了没有啊。”
文泽……
骆赏儿石化了——
你要不要这么猥琐啊啊啊啊啊啊……
……
别扭【张卓华番外续】
“噢,”文泽微微笑了下,说:“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兴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后,生理痛倒底缓解了没有啊。”
骆赏儿嘟嘟唇,脸红着道:“我才不要告诉你呢。”
文泽呵呵笑着把身前心爱的女孩儿拥得更紧,然后他的手掌驾车就熟地寻到骆赏儿的睡衣下摆处,缓缓地钻进去,覆在她的小腹上。
骆赏儿把手叠放在文泽的手背上,那只温暖的大手就贴服在自己的肌肤上,好窝心。
她想起新婚时的文泽,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温暖了她的疼痛。
从那个时候起,文泽似乎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骆赏儿生理痛,他的手掌都会自觉地成为她专属的大暖袋。
以至于……生理期不痛的时候,他也改不掉这个习惯了。
“对了,”骆赏儿微微扭头,问文泽:“可可姐和她前夫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啊,”文泽闭着眼睛,把脸埋在骆赏儿沐浴过后带着芬芳馨香的发颈间,他喃喃地说:“应该还是别扭着呢吧。”
“啊?还别扭着?”骆赏儿叹了口气,说:“可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现在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应该尝试着好好地珍惜着在一起啊。”
“不用担心,他们已经复婚了。至于怎么相处,这两个笨笨的家伙,就让他们自己学着慢慢领悟吧。”文泽已然困倦,他的手掌微微移动,含含糊糊地说:“赏儿,我们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噢。”骆赏儿低低地应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想着——
可可姐和那个人,他们一定会和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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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天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园里谈过以后,史兰可就跟张卓华做出了决定。
于是,他们为了孩子,复婚了。
复婚以后,他们不再让孩子寄宿在学校,而是在市中心找了一所最好的省级重点小学,把孩子转学过去了。
史兰可和张卓华复婚,最开心的莫过于小君君了。他开始像同龄的孩子们那样,可爱地跟爸爸妈妈撒娇、耍怪,调皮地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跑出去疯玩一整天,让两个大人担心得要命。
张卓华从来不忍心责怪儿子淘气,除了那次小君君跑出去,一玩就玩儿到了晚上九点多。
那一个傍晚,他和史兰可急得都快要疯掉了,他们甚至开着车找遍了整个二环路也没有找到孩子,张卓华安慰史兰可,说孩子说不定已经回到家里了呢。
可史兰可和张卓华回到家,家里的灯还是他们匆忙跑出去找儿子大亮着的样子,房子里空无一人。
史兰可抽泣着拉住张卓华的袖子,说:“卓华,我们报警吧。”
张卓华焦头烂额,自己也心急火燎,可他还是镇定地轻拍着史兰可的脊背,温柔地安慰道:“可可,你先别慌,让我再想想君君会去哪里。”
“君君从来没有玩到这么晚不回来过!他一定是出事了……”史兰可越想越害怕,她说:“卓华,我们报警吧,说不定孩子被拐卖了,现在人贩子还不会出城,还来得及!卓华,君君一定出事了!”史兰可开始泣不成声。
张卓华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把史兰可整个人都拥在怀抱里。他再次见到史兰可如此脆弱无助的样子,过往的那一次,是她流产后他痛心地要离开她。
她失去过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君君对于史兰可来讲,几乎就是她的命。
张卓华搂着史兰可的肩膀,说“可可,先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君君什么事儿也不会有!”
他一面安慰着史兰可,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些,现在孩子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察局接警后根本就不会立案侦查。
结果,张卓华刚要给一个相熟的朋友打电话想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谁知道这时候小君君却自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孩子说自己是在一个建筑工地和小伙伴们一起玩沙子来的,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张卓华看看眼睛哭得通红的史兰可,脸色沉了下去,他板着脸孔问儿子:“你玩儿到这么晚就不想着爸爸、妈妈会担心吗?”他拽着孩子已经脏得看不出布料本来颜色的t恤训斥道:“这几天你总跑出去玩儿,越跑越野,天色晚了也不知道回家!说你也不听,越来越得寸进尺!你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了,懂事儿些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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