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道士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爱MISIC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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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章:跟警察报案
八十年代的中国正经历着严打,这样的命案受到的更是极为关注,也许老万是个好人,也许天下母亲的力量都是可以改变一切的。没有人愿意看着那位年轻的母亲就此倒下,一个为了儿子撒泼、蛮横无理的‘女’人竟然得到了最大的宽恕,老万决定和请示上级,尽可能的把马文军的遗体用最短的时间处理完毕。 最终吉普车“乌拉拉”的闪着红绿的灯光带走了遗体,上面答应连夜组织法医等候,如果快的话明天中午就会把孩子重新送回,人‘性’和法律在这一刻互相妥协。 宁静的山村再次陷入了恐慌,一个月内,接连不断的死亡笼罩着每一户的村民。大人不再让小孩独自一人出‘门’,上了年纪的老人则干脆窝在家中整理着属于自己最有意义的物件准备倒数着死亡的来临,那时候一种谣言开始在人群中传播开了:洪村要走到尽头了,每个月都会送两个人去地府报道,下一个说不定就会轮到谁谁谁。 老万把破案的注意力转向与马家有过节的人,马家三兄弟,老三马大炮行事鲁莽,做事不计后果,得罪的人最多,不过马大炮自己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有仇的话何不对他的亲闺‘女’下手而要去迁怒其二哥?马老二‘性’格懦弱,孤僻,与村中人‘交’往不深,平日里以务农为主,他的老婆倒是一号人物,嘴巴十分了得,喜欢与人争吵,前阵子还因为邻居家的‘鸡’糟蹋了她家菜园子里的菜苗而与人大开骂仗。不过老万总结起发现都是一些邻里矛盾,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他们家的老大更是常年在外打工,事发的时候家中只有孩子和老人。 当晚老万和两个兄弟都住在夏老六家,这案件的确如老万所言,比较棘手。 因为有警察涉入,所以也就没有查文斌这样的普通人什么事儿了,第二天中午法医将那孩子的遗体送了回来,说是结论还需要等到进一步的认证,初步怀疑是他杀,系颈部窒息死亡,无其它明显外伤,死亡时间为当天下午五点左右。 到了第三天,根据风俗那孩子已经要下葬,按照规矩,白发人不送黑发人,未满十六岁的孩童也不得发丧出殡,通常是家里人出面找个地方埋了,不立碑,不做包。意思就是不能建坟地,地面要踏平,可是马老二的媳‘妇’不肯,一定坚持要让那孩子沉冤得雪后才能下葬。其中有一点便是那马文军自死后眼睛便没有闭过,嘴巴也是张开的,都说那孩子死得冤,他还不想走,也有很多话想对大人说所以一直留恋着。 可这天气已经不等人,马家索‘性’去租了一台冰棺,孩子的遗体就放在他原来的房间里。每日三餐都还照例送进去更换,因为不能发丧,同村人多是‘私’下结伴来慰问,查文斌作为外乡人也托夏老六送去了份子钱。 到现在为止,所有调查的线索最让老万感觉到意外的是,那副孔老太爷的棺材盖上只留下了一人的手印,这还是第二天查文斌去的时候才发现的。 “死人怎么可能杀人呢,无稽之谈。”早在前一天晚上老万就当场下了这样的定论,认定那孩子的死与孔家二老无关,虽然马家人心里不肯,可警察在场也只能被迫接受。所以孔老大准备第二天还是把爹娘先送去迁坟,与查文斌约定好了次日一早抬棺送上山。 公‘鸡’领路绑棺材,孝子跪拜哭里外,旧人新坟添黄土,莫道丧钱又一盖。 一大早的,在老万的监督下,孔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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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一章:证明(一)
在中国有四大鬼节,分别是七月半,清明节,三月三和十月初一。 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打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所以人们称七月为鬼月,这个月人们认为是不吉的月份,既不嫁娶,也不搬家。 而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日,便是中国一年一度的“鬼节”中元,相传到了这一天,阎罗王就会打开地狱之‘门’“鬼‘门’关”,让关押的鬼类出来自由活动,直至第二天才回归地府。因此,民间便盛行在这段时间对死去的亲人进行拜祭招魂,烧冥钱元宝、纸衣蜡烛,放河灯,做法事,以祈求祖宗保佑,消灾增福,或超度亡魂,化解怨气。 关于中元节这一天禁忌是很多的,农村里的老人一早就会叮嘱家中人今天不要外出‘乱’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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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二章:证明(二)树中血
一刀子‘插’进去,半寸有余,老万眼巴巴的看着那大树心里有些期盼,您倒是来点血啊。半根烟的过去了,大家都在看呢,向来不凑热闹的叶秋都在那瞅着呢。 “哈哈,我就说嘛,谣言,绝对的谣言!打破谣言的最好方式就是亲自去证明!”老万一把拔下匕首开始往回走,面对着自己的好友加上一群后辈,老万觉得今晚自己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趟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的鬼话,这江山是怎么来的?靠的是无数和他那样在战场上浴血拼杀的勇士用命换来的,要是有鬼?当年的小日本一夜杀了南京三十万人,那鬼还不得把小日本子给撕咯?最后靠的是什么,靠的还不是人民军队? 可是当他走过三步的时候,对面那群人的表情都变了。胖子的嘴张成了“o”形,夏老六则一个劲的在叹气,查文斌则是一脸的紧张,就连叶秋的眉‘毛’不自觉地也跳动了一下。 “怎么了你们?呵呵,没事了都跟你说了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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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三章:到底是什么?
树里面是人嘛?没有打开之前谁都不知道,千年古树庇护着天目山脚下的这座小村庄,这里的人都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八字钉被一颗颗的取出,那些泛着铜绿的钉子表面上还残留着古朴的‘花’纹,如果它不是这样的残忍工具该有多好。曾经有很多人在这棵大树前膜拜祈祷,有一天当你知道这里面封着一具死尸会作何感想? 先是清场,那天下着小雨,头一晚点的香烛沿路都成了湿哒哒的黑‘色’。老万带着队员开始动用电锯,那些取出的钉子都用塑料袋包好‘交’给那些戴着白手套的人,查文斌作为不相干人等也被远远的拦在警戒线外。 不多久,一个大檐帽出来招呼道:“哪位同志叫查文斌的,请过来一下。” “这儿。”查文斌赶忙匆匆跟着过去,里面的老万正在冲他打招呼,他手里拿着一个碎料带在反复比划,见他来了就问道:“查兄弟啊,你看一下这个东西,我们这有个兄弟说是邪物。”老万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带着大檐帽,见到查文斌还‘挺’客气的握了手就自我解释道:“你好,我叫令南天,听万队说你是个道士,昨晚上也是你发现的,巧在我们家以前也有人干过道士。您给看一下,这钉子上是不是有什么符文咒语之类的。” 查文斌接过那个碎料袋,钉子长约一寸,两头折弯向内扣,和现在的订书机针很相似。两个弯头各自有一个细小的倒钩,钉子的中间部位微微向外突出有一个小圆球,就是这个圆球引起了令南天的关注,他拿着放大镜给查文斌道:“你看着这东西是不是一个鬼头?” 放大镜下,那个小圆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约莫小手指甲一半大小的铜球上五官狰狞,两边的獠牙向外突出,眼球占据了半个面部,硕大的耳垂略显夸张,头顶隐约可见一个‘阴’阳的符号。 这东西查文斌也是第一次见,再看那钉子上隐约有一串自己没见过的虫鸟体文字像蛇一样绕了一整圈,他终于明白为何令南天会让自己来看。如果把道家的道符去掉符头和符尾,中间的那些部分的确和这些文字十分相似,从表面来看,这样造型的东西一定是凶戾无比的,拿这样的钉子封棺,难不成里面是一个被认为至凶的人物? “万叔,这钉子我也认不得,头顶那个符号和太极有些相似,上面的图案我也从没见过。不过好在现在是白天,开馆的风险比晚上要小得多。” “刚才南天还在‘私’下说会不会是什么古代邪教干的好事,这不就找你来看看,既然这样,那还是先开来瞧瞧。”老万这两天觉得自己头都已经老大了,旁边几个弟兄拿着锯子小心的按照树上事先画出的线慢慢的切了进去。 现场木屑开始横飞,不少人都等着打开的那一刻,突然那树里开始又有红‘色’的液体往外冒,施工的人好像没有发现,电锯依旧再往里面切。老万发现异样后立刻想喊停,可惜那电锯已经住不住,只觉得向前的阻力一下子就没有了,然后“嗞”得一声,半个电锯瞬间没入了树干,而这时那切口处就好像是喷泉一般,殷红的血水瞬间飞溅开来,那警察躲避不急,眼睁睁的看着一团血雾凌空砸来,当即哭叫道:“眼睛,我的眼睛……” 打来清水后那位警察满脸腥臭的直接把头扎进了桶里,一阵折腾后终于喘着大气发着抖睁开了眼,看见那树干上汩汩而出的血水,那位仁兄说什么也不肯再过去,不停的比划道:“我感觉切到‘肉’了,切到了‘肉’里了你们知道吗……” 虽然他也是戴着大檐帽的,可毕竟那心还是‘肉’做的,这个时候就得老万这样的硬汉上场了。捡起那把黏糊糊的电锯,老万一咬牙继续开动,也不管他如何出血,横竖照着预定路线一通切,那树干上就跟开了一道‘门’似得,这时的老万整个已经成了血人了,嘴里不知喷着什么脏话,查文斌只听他好像说道:“妈了个巴子的,日你娘舅……” 双手扣着那切开的部分,老万咬着牙嘴里猛地大叫一声:“给老子出来!” “哗啦”一下,树皮被整个‘私’下,接着就像是水桶被打翻了一般,那树里的血水喷涌而出,老万躲避不急,整个人彻底成了血人…… “走走!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全部后退!”大檐帽们突然开始清场了,一辆救护车模样的面包车乌拉拉的开了进来,有人看见了一块长条形的东西被盖上了白布抬进了车子,而老万则像是疯了一样奔向了河边…… 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棵大树里面究竟被掏出了什么,老万疯了,他像个木头一样任凭那些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见过很多生死的场面,朝鲜战场上那些血‘肉’横飞,断肢残臂,他也亲自击穿过敌人的后脑勺流出了白‘花’‘花’的脑浆。这一生,老万见惯了生死,高度**的尸体,蛆虫还在蠕动的腹腔,留着墨绿‘色’脓水的尸块,这些对于老万来说真的已经有免疫力了,他究竟是看见了什么…… 后来警察都走了,老万走的时候一言不发,他用警服死死的裹着自己的头,据说很多当天参与行动的警察回去后生病了,还有人提出了辞职,不巧的是查文斌那时候也被清理出场,究竟发生了什么连他也搞不清楚。那棵大树又被重新封上了,一排蜈蚣钉把身后的所有秘密仿佛又重新封存,没有人想去开启,也没有人敢去开启。 过了两天重新来了一拨人,老万这一次没有出现,听人说他已经放假了。可是夏老六却猜测老万一定是出事了。 “以他的‘性’格,自己接手的事儿怎么可能转接给别人呢?”这是夏老六对查文斌说的,那天晚上他们在一块儿吃饭,“在等等吧,总归会有消息的,明天我去村部打听打听。” 这几日,胖子异常的安静,他总是第一个吃好饭就不吭声,每次查文斌总是能看见他拖着叶秋在一旁悄悄‘私’语,自己过去的时候他又立刻匆匆走开。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好多次了,查文斌决定今天要找他好好谈谈,因为互相太了解,所以你无法隐瞒。 回去的路上,查文斌独自在前,胖子一人在后,他不停的鼓捣着叶秋的衣服,这几天可把他给憋坏了,但是自己又不敢开口。 突然查文斌停下了脚步,回身一看,胖子立刻从鬼鬼祟祟的表情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查文斌的目光像鹰一般直勾勾的盯着他,胖子觉得对面那眼神似乎在观察着什么,他本来就心虚,被这么一看那是越发的不敢对视,只能不停的转动着眼球在旁边去找注意力了。 “石头啊,你跟我说说最近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他就像是家长,胖子就是那个淘气的孩子,他的语气缓慢而又平和,可这却越发的让胖子觉得不安。 “没……没有啊,能有啥事,不就是这几天被夏爷他们村子给闹的,我怕你费心,小白那边还在等消息呢……” “以后撒谎啊记得别‘摸’鼻子,一眼就能叫人看出来。” “啊!”胖子赶忙把手缩了回去想往‘裤’兜里揣,却发现现在把手放在哪里都不适合,看着查文斌依旧那样的盯着他,他终于到了那个临界点了,一把推向叶秋道:“秋儿,是你说的你有把握说服他的,现在你就说了吧,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叶秋好像完全没有想要帮他一把的意思,这胖子真的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连蹦带跳的“哎呀”了一声道:“好啦好啦,都别‘逼’我了,我说我说,我跟秋儿在洪村大会堂后面那个坑里下去了一趟。” “你们去那干嘛,什么时候的事儿!” “那天你在孔老大家喝多了,我就寻思和秋儿下去瞅瞅是个什么情况……” 查文斌一听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想着去盗墓了,“然后呢,瞅见什么了?” “好不容易进去了,遇到机关差点送了小命,我这不是怕你骂么,我也是好奇心罢了。” “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既然没事,那就算了,以后那种地方不准再去了,惹的事还不够多,还要拉着叶秋一块儿下水。” “不是,查爷,那地方,哎,老二,你他娘的到底是说句话啊!” 终于,叶秋开口了,他默默的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一幅画,然后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下去看看,在进‘门’的时候,我在‘门’环上发现了这样东西。” 地上叶秋画的歪歪扭扭的,查文斌也没看懂,叶秋接着说道:“这是一个封印,在罗‘门’的三层地宫里也有这样的图案,那里埋着的不是什么珍宝,相反都是一些不能出世的邪物。另外,里面的甬道里还有这样的烛台,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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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四章:求雨之路
地上的那个图案非常奇特,叶秋按照那烛台的模样将她还原,一个没有头颅的‘女’人双手撑起托盘,双膝跪地…… “走,跟我回去!”说罢,查文斌扭头就往回走,胖子见他那么着急,以为查文斌是要去那个‘洞’,这下可把他给乐坏了,对着叶秋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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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五章:挑衅
‘玉’‘门’、殷商、洪村、状元村,查文斌期间还到过阳关、东北,一条线好像在他脑子里开始出现了,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东西之间他总觉得隐约是可以串成串的,可是这些信息太过于复杂,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了。至少他确定了几件事:第一,丈夫国存在的可能‘性’很大,那么古籍上记载的那种巫术求雨曾经出现过的可能就同样很大。第二,洪村出现的一些东西年代可以追溯到很久,顾清和曾断言是殷商时期,那么殷商时期的浙皖‘交’界地究竟是否存在过一个盛极一时的文明? 答案是未知的,查文斌现在想要做的还不是下那个草窟,他迫切想要找到那些求雨的人究竟来自哪里,他们为何形‘色’匆匆?为何不远千里徒步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这里的? 很可惜,夏老六经过访查也是一无所获,所有的洪村人都知道那些求雨的人,可是从没有人和他们打过‘交’道。只有一位看护林场的老人告知,他曾经看见过一支求雨的队伍夜间顺着天目山脉从北面而来。 那一年的天气十分的炎热,整个上半年下雨的次数可以用一只手数的过来,每每最常见的便是漫天乌云,电闪雷鸣,可就是不下雨。老人们‘抽’着旱烟在院子里低声叹气道:“哎,又下到别的地方去了,老天也不给饭吃啊。”那一年的洪村发生了旱灾开始缺粮,庄稼地里的稻子基本绝收,少量的‘玉’米结的粒也很小,小河里的水道‘露’出的都是光溜溜的大石头。 那一年不光是在洪村,大半个中国都陷入了一场持久的干旱,电线杆上的喇叭天天报道着某某地方人畜饮水困难,要求民众自发行动起来打好秋收战役。查文斌从省城回来的第二天一早,老夏急急忙忙的骑车来到了五里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敲着‘门’,他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来过这里了。 开‘门’见是他来了,查文斌也觉得意外,老夏迫不及待的拉着他手道:“你不是想找那拨求雨的人嘛,他们来了,快!” 今天一大早的老夏还在家里翻边,听到外面公路上熙熙攘攘的很多人在讲话,时不时的还有锣鼓唢呐的声音,老夏爱睡懒觉,自顾自的还骂了一句谁大清早的那么烦人。不一会儿,夏老六就叫他起来了,说是让他刚忙去通知查文斌,老夏披着衣服起‘床’一看,好家伙,公路上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人排着整齐的队伍,领头的那个身上背着个水壶,打着赤膊,后面还有顶建议轿子,轿子上有个‘女’人。那些人嘴里“咿呀咿呀”得唱着自己听不懂的调子,各种颜‘色’的彩旗被扛在肩膀上,几个挑夫框里更是有不少东西,这一看明白了,求雨的人来了。 这下可把查文斌给高兴坏了,真叫踏破提携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招呼了叶秋和胖子,四个人飞一般的朝着洪村撵了过去。 跟着求雨队伍的人有很多,孩子们是最乐意凑热闹的了,因为只要进了洪村,挑夫会不停的从框里刨出一些糕点来。盖着红印的馒头,成串的粽子,各种样式的点心,只要一抛,那些孩子便跟着去哄抢,求雨的队伍也不阻拦,只顾自己往前。 这种场面会一直持续到大庙那为止,到了那里通常孩子们会被告诫不准在入内,几个大汉会留在后面赶人。孩子们得了好处哪里肯罢休,大汉们会给一些糖果之类的作为打发,通常这时候大人们也会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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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六章:尸蟞
“原来这还有会讲话的呢,我以为是一群哑巴呢。”胖子惹事功夫可以,嘴巴那就更厉害了,眼下自己占了上风,那更是得理不饶人:“既然你要赔那也好说,我里面种了五十亩人参果,一百亩蟠桃树,死一棵赔一万,今天太阳这么大,你自己看着办。” 那长者知道胖子是在搅事,也不发作只是赔笑道:“小哥说笑了,一会儿我差人送好酒一坛,‘鸡’鸭鱼‘肉’各一副就当请各位吃酒了,出‘门’在外多有得罪之处,各位包涵包涵。” “打发叫‘花’子的,我请你好酒两坛,麻烦让个路,我现在就要进去。”说着胖子一脸低沉装作很生气的模样就要往里冲,这时查文斌出来了,他怕一会儿再惹大了就没法收场了,对胖子喝道:“石头好了,你先回来,我来与他说。” “老丈,你们这样拦着路不让进的确不对,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今年外面收成不好,高山上不少人都只能开荒种点‘玉’米。一年忙到头就指望这‘抽’穗的几天,您往这一拦说不让走就不让走,是不是过了一点?” 那老丈也不作答,腆着脸笑,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看着查文斌。 这是一个老江湖了,估‘摸’着在来会儿里面都要结束了,查文斌八辈子没耍过无赖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去了。就在这时胖子跟着身体往前一倾,往那老丈身上一啪,转而就喊:”哎哟,痛、痛……” 瞅着胖子那一脸‘逼’真的表情,皱着眉,闭着眼,鼻子和嘴巴都快要拧到一起了,查文斌暗暗的心中对他是真佩服。回头“嗷”得一嗓子喊道:“教人给打了。” 善良的人民总是那么容易被利用,从当年的陈胜吴广起义到后来咱们的太平天国,甚至包括……,那就不说了。老百姓的情绪一旦被点着后是很短扑灭的,那查文斌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小名人啊,最近这个小道士火的很,“呼啦”一下子,拿着棍子石头的乡亲们就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里面的帐子忽然撤开,那老丈把靠在自己怀里的胖子往外一推道:“抱歉了,耽误了各位的行程,现在有想进去的尽管走。”说罢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谁没事往那里面跑,胖子还蹲在地上装模作样的,查文斌一眼扫过去,人家都完事了,一切恢复原样。那老丈给了他一个深邃而又诡异的笑容后头也不回的重新去到了他该去的地方,那种古怪腔调的歌声再一次响起,各式的彩旗和锣鼓的喧嚣,让人更加相信这是一场葬礼。 “好了,可以起来了。”查文斌踹了一脚地上的胖子,这人都走远了,你还在那装蒜。 不知道是胖子入戏太深还是他打算逗人,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继续低声呻‘吟’着:“哎哟……” 查文斌对这厮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的伸出手来去拉他道:“起来啦!走拉!” 这时叶秋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着胖子原地一个翻边,查文斌这才看到胖子的额头上满是黄豆大的汗珠,那嘴‘唇’都在颤抖着,满脸的痛苦和蜷缩的身体,这真不像是装出来的。叶秋抬头去查文斌说道:“拿根银针给我。” 朝着胖子的肚脐眼上,叶秋猛地一针扎了进去,那肚子上的皮肤被他用银针挑着一闪一闪的,要不是查文斌抓着,估计胖子这回就得在地上打滚了。这时他才发现胖子真不是装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这样了,叶秋顺着胖子的肚皮缓缓的挑着,猛地一下突然用手捏住了一小撮‘肉’又拿了一根银针扎下去,这一针过后,一团黑‘色’的血立刻就被挤了出来。叶秋再一用力,一只跟芝麻粒差不多大小的虫子从那针眼里钻了出来。 他的肚皮下竟然有一只虫子,查文斌也是从未见过,心中大骇:“怎么会这样?” 叶秋用指甲小心翼翼的钳起那只虫子道:“这是一只尸蟞,他刚才应该是着道了,那个老头趁他不注意把这东西放了进去,若是再晚一点它继续往里钻就可以钻进胖子的五脏六腑,到那个时候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了。” “好狠的手段!”看着那远去的队伍,查文斌心中突然升起一团无名火,胖子刚才是很无理,但也不至于下这死手,要不是叶秋,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了。叶秋反复给胖子挤压伤口,一直等到出来的血是红‘色’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道:“应该没事了,尸蟞本身没什么毒‘性’就是牙齿锋利,罗‘门’就有一个驯养尸蟞的高手,用这东西害人无影无形,很难提防,那伙人里头有高手。” 胖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暗亏,起身的时候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妈了个巴子,老子要回去拿枪毙了个狗日的!” 查文斌说道:“现在不要‘乱’,这伙子人十分危险,我看还是先让村民们撤,要不然真起冲突了,他们是敢下死手的,先跟着去看看再说。” 洪村继续往西北走有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当地人叫做“龙潭坑”,沿着山涧小路盘上而上,靠左边的位置可以听到“轰隆”的巨大水声。道路两旁长满了杂草,走到边缘可以眺望下方是黑黝黝的峡谷,一直到很多年后有人修了索道才能进入这里,这是一条长约五公里,上下垂直约莫二百米的无人山谷,谷中有大小水潭十一座,每一座之间都会有一条瀑布相连,最深处不见地,浅的地方刚过膝盖,山谷里有一种无鳞的小鱼,双眼蜕化成了白‘色’,‘肉’味鲜美。还有一种长得跟蜥蜴似得动物叫作大鲵,也称娃娃鱼,叫声跟婴儿哭似得,这里的温度常年低于十度,哪怕是大夏天的也不例外。 顺着龙潭坑边的山路在往里走就是水库了,解放前后当地政fu修的,水域辽阔,一眼望不到尽头,听说当年修它的时候炸石炮出过事故,死过几个工人。大坝长约三百米,宽约八十米,只有一个负责发电的老人看管,老人的屋子就大坝的左侧,他也是这龙潭坑一带最后的活人。 沿着水库在往里面走就有分叉道了,查文斌他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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