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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废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岳
而这恭州瓷碗,比石头还要硬上几分。
不知她的功力会如何?
苏染夏这么想着,将瓷碗放在手心中间,手中微微使力。初始时分,瓷碗只是微微地震动,最后震动越来越快,一条裂缝出现在白瓷碗中间,瓷碗裂成两半。
安宁公主瘪了瘪嘴,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就是震碎一只碗吗,我还看过徒手碎大石的呢!我倒要看看,它能有多硬。”说完,她将自己的恭州碗丢在地上。
那碗‘砰’的一声落地,滚了几圈之后停了下来,众人定睛看去,却是一丝也未损坏。
安宁公主身边的宫女,将碗捡了起来,擦拭干净后放在安宁公主眼前。
她细细地看了一番,碗口上竟然连一个裂口也没有,她瞠目结舌的说道:“我只知道你会武功,却没想你的武功这么厉害,你也会徒手碎大石吗?”
徒手碎大石本是民间的杂耍,但因她喜欢看这些趣事,嬷嬷便为她寻来不少民间卖艺人。
她想象这苏染夏也和那大汉一般,裸着胳膊,挥打放在地上的大石,石头的碎片四处绽开。
光是想着,她就浑身打了一个颤,让苏染夏这样的人去玩杂耍,简直就像是将一块上等的和田玉料,放在茅坑里当垫脚石。
安宁公主扬起手,大声说道:“我也要比,出来,云影!”
她话音一落,门外就闯进来一个玄衣男子,正是安宁公主的影卫之一云影。
那男子进来之后背手站在她身后,她将瓷碗递给对方说道:“将它震碎。”
男子得令,迅速地将碗放在手心,不出片刻,瓷器碗就裂出多道裂痕,碎片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
苏染夏侧目,没想到安宁公主的影卫这样的厉害,她自认内力不差,却也只能将这碗震出一条裂缝,而云影却能将它震成碎片。
安宁公主得意的拍了拍手,好似将恭州碗震碎的是她,她说道:“怎么样,见识到了吧!我虽不会武功,但我的影卫队,每人可都是江湖高手!”
说完,她对一旁的云影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云影听了命令,点头之后,身影一闪又隐匿在了暗处。
“早就听闻安宁公主的影卫,都是皇家暗卫中挑选的精良,今日一见果不名不虚传。”云玦拍手叫好,刚大声说出几句,便就受不住地咳嗽几声。
安宁公主见他咳的严重,好像肺都要咳出来一般,便犹豫地说道:“你应该也会武功吧,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力气使内力吧,就也叫你的影卫出来吧。”
话一说完,她就想去这人连奴才都没有,怎么会有影卫呢。
父皇真狠心,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管。
苏染夏眸色不惊地望着对面,云玦手拿白色丝帕捂着嘴,肩膀随着咳嗽而抖动。
如果他真得是眼睛,那么震碎恭州碗简直轻而易举,甚至连震成粉末也有可能。只是眼睛丹田受伤,是不可能再使用内力的。
云玦若是拒绝了这个比赛,那么他是眼睛的可能性,就大上了许多。
苏染夏没有去想,若是对方真的是眼睛,她该怎么办……
“六皇子武功并不差,甚至高染夏一筹呢,想必即使是重病,用内力震碎恭州碗也并不是很难。”苏染夏笑着对安宁公主说道。
她一说完,安宁公主的眼睛就是一亮,满眼期待的望着他。
云玦苦笑一声,将手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那汤碗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福子在听到这话时,脸上担忧又慌张的表情,被苏染夏伊一数收入眼底。
云玦应当不能使用内力才对,为什么又会答应呢。难道他想借说重病不能震开瓷碗,而糊弄过去吗?
然而,事实非她所想,云玦手中握着碗后,她很明显的看到瓷碗正在震动,说明云玦正在使用内力。
不出一会儿,瓷碗便裂开几道口子,虽然没有云影那样厉害,却比苏染夏好上许多。
她没有掩藏势力,自己努力许久都只能震出一条裂痕,而云玦病重却还能将碗震成几块。
可想而知,她之前的想法有多么荒谬。
破碎的瓷碗碎片,从他的手中滑落,像是用功太深,超出是身体所能承担的负荷,云玦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嘴唇几乎与脸同一个颜色。
“主子。”小福子哀嚎一声,扶住他不稳的身子。
见状,苏染夏与安宁公主,皆是关切地站起身,围在他的身旁。
云玦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地说道:“果然还是有些牵强,都怪我有病在身,让二位扫兴了。”
苏染夏连忙摇了摇头,有些无措地说道:“不,是我的错,竟选择玩这样的比赛,没有考虑好你身上的病势。”
难怪小福子方才那样担心,云玦已经到了纸人的地步,他应当知道主子催动内力的下场,才会这样担忧的吧。
她们几人还想慰问几句,小福子就挡在云玦云玦面前,声音冷了几个度说道:“小主身体抱恙,怕是得快些回房歇息,不能再陪公主和苏小姐了,二位请回吧!”
安宁公主难得关切一次,不曾想被人一桶冷水泼下,当即她就黑了脸,一张秀美的小脸拉得极长。
“你!你竟然敢赶我走!”
苏染夏一听她发声,就将她的嘴捂得严实,生怕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一边制服着不断挣扎的安宁,她一边低头表示歉意,声音温和地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六皇子好生休息,过几日染夏定当上门道歉。”
说完,她就拖着安宁公主走了出去,再留下去,她还不知该说出怎样的话来。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圆拱门后面,云玦放在捂着嘴的手,一丝鲜血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发现了吗?”云玦一开口,更多的鲜血从口中溢出。
原来他刚才破例使用了内力,才将内脏震碎,一口浓血涌上喉咙,小福子察觉出异样,才急忙将两人赶走。
“应当没有,盟主你这次实在太冒险了,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点内力,现在又白费了!”龚羽焦急的扶着他,用手帕擦拭他嘴角的血液。
他可以想象,当四蛳知道自己功夫白费时,该是怎样的愤怒跺脚。
盟主的脾气生不得,便又会将脾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他身上。
“方才的情况,没有别的方法,我还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他觉得丹田一阵火烧,前几日的疼痛又绕了回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痛上几分。
龚羽看他眉头紧锁,问道:“盟主你无事吧,要不要再喝一些药吗?”
“不必,烧水泡药浴……”
出了云玦别院的范围后,苏染夏才松开抓着安宁公主的手。
走了这么长时间,云嫣儿心里早就没有了气火,只是面子上依旧有些放不下,她昂着一张脸质问道。
“你凭什么抓着本公主,母后都没有这样对我。”
对于云嫣儿的公主性子,苏染夏算是了如指掌,或许平时她还会顺着对方来,但今天实在是没有是那个兴致。
她现在的脑袋一团糟,就像是堆满一堆杂乱的麻绳,往日里云嫣儿可爱的性子,现在也变成吵杂的麻雀。
“就凭是你父皇让我管教你!就算别人在怎么看低云玦,你也不可以在他的别院里大发脾气,他是你的皇兄!”
云嫣儿被苏染夏的声音震住,她从未见她发过这样大的脾气,而且还当面指责她。





嫡女废后 第一百零五章 惊艳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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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视作肺腑之交的人责骂,虽明知是自己的错,但她还是忍不住感到委屈。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生硬的语气,当面责骂她!
“本公主再也不理你了!”云嫣儿跺了跺脚,梳着的发髻也跟着一震。
话音刚落,好像她急于兑现自己的话,转身就跑的没有踪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苏染夏甚至看见她泛红的眼角。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话说的重了一些。
安宁公主本就只吃软不吃硬,何况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己何必和孩子置气呢。
她将自己视为挚友,她有何尝不是!
勾心斗角的敌人实在太多,在疲累之时,她也想身后有几个朋友安慰一下。
可不知是她磁场不对还是怎地,愿意与她交好的人就是不多,所以对于这个意外撞上来的公主,她才格外的珍惜。
或许她们之间早就存在间隙,只是今日趁着脑袋晕胀,才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她没有去找安宁公主道歉,她身边影卫众多,这庄园与山里有守卫森严,即使她是半夜三更跑出去,也只是寻不见路而已,何况现在日头高照。
现在,安宁所需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冷静一下。
回到别院,秋染找就四处寻她寻得焦急,见她回来急忙迎了上去,说道:“小姐这么早起来,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
苏染夏魂不守舍地笑了一笑,说道:“见你睡的那样香,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对了,我有些不舒服,你给我打些洗澡水吧。”
秋染照护她这么久,自是知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定是藏着心事,而这种事情她一向不会过问。
主子愿意告诉她的,便是她有资格知道的,不愿意告诉她,即使求也求不来
“小姐,方才我在这院落后面,发现了天然浴池,小姐便在里面放松就好。”
苏染夏点了点头,在秋染准备好衣物后,随着她去了那出浴池。
那浴池应当是天然温泉打磨而成,雕刻石还利用周围的奇石,雕刻出一座座金凤戏水的雕塑来。
四周是由树木组成的天然壁障,所以也无需担忧别人的窥视,池水中已经预先撒好的玫瑰花瓣,白烟袅袅,乃人生一大美事。
可苏染夏并没有心情赞叹,她半靠在光滑石壁上,仰着头瞻望蔚蓝的天空。
茵绿笼罩的壁障中,隐隐透出一小块天空来,从下望去,让苏染夏感觉自己有些像井底之蛙。
而她确实只是井底之蛙而已,重生一世的她,以为自己是独特的,天生被上苍眷恋的。
可事实却是冷酷的,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即使思想有多么的辽阔,她所处的,也只是这一小块天空而已。
她这么软弱,怎么去和云乾争斗!
现在的云乾还未完全成长,都让她无力应对,若三年后,云乾的势力迅猛增长时,她还有什么胜率可言呢?
难道上天让她重生一次,只是告诉她,即使重来也是同一结局吗!
她不甘心,她怎能甘心!
要将曾经的敌人碎尸万段,要将她所承受的痛苦,加倍奉还!
“小姐,你洗好了吗?”秋染抱着软巾走了进来,却被她眼中的恨意吓了一跳。
苏染夏靠在青黑色石壁上,白皙的身子在热水的浸泡下,有些微微泛起红晕。
而那双被热气润湿的眼眸,更是因含着怒火,发出刺眼的血红。
听到身后的声音,苏染夏从情绪中脱出,再望过去时,她眼里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让秋染感觉她只是被热气熏痛了眼睛而已。
秋染捡起方才因惊吓,而掉在地上的软巾,说道:“奴婢手拙,这就再去拿一条。”
走出浴池的屏障后,秋染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难道刚才真的只是眼花吗?
小姐的前半生说不上坎坷,按理来说因当不会心存恨意。
如果方才说见都是真的,那该是有多大的仇怨,才能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因晚上有宴会,所以秋染为她准备的,是那套隆重的雪色衣裙。
将衣服穿好后,静澈的浴池中倒影一个曼妙身影,秋染呆然望着她说道:“今晚小姐一定是最受瞩目的人。”
刚沐浴完,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刻,苏染夏看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座位,问一位宫女说道:“公主还没有回来吗?”
见那宫女否定后,苏染夏望着窗外有些担忧,这个时刻安宁公主还没有回来,大概是真得生她气了。
等她回来,自己就主动去同她道歉吧。
苏染夏心中想好道歉的措辞,并亲自下厨准备了一份点心,可从晌午等到旁晚,也不见安宁公主的半个身影。
旁晚黄昏时刻,嫣红色的光芒印染了天空,将院落的石板,都蒙上一层薄薄地红色。
“小姐莫要在等了,怕是公主正在皇后那里了,宴会眼看着就要开始,奴婢为你准备一下还是快些走吧。”秋染拿着首饰盒子,在她身旁焦急地说道。
也不知主子今天怎么了,执意要在窗前等安宁公主回来,她都摧了几次,也不见她动一下。
见天色确实将晚,苏染夏捶了捶肩膀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便好。”
她怕是躲在皇后那里,再也不肯见自己了。
秋染见她终于松懈,便利索地给她划上妆带上饰品,因衣服的眼色浅淡,她也不敢化太艳的妆,强了风头。
在发髻上插上一只翡翠玉钗后,秋染满意地拍了拍手,说道:“小姐,这样满意吗?”
苏染夏对着黄镜照了一照,笑着说道:“你的手艺我向来满意。”
宴会在云林山庄的丽春院举行,丽春院里种满春季所开的花草,不知看管花园的人,使了什么法子。
即使现在已经接近秋季,院子里的鲜花也是照常开放。
云林山庄有四处出名的院子,分别以春夏秋冬区分,每一处花园里都种着当季盛放的花草与树木。
这次游玩的人数虽然众多,但聚集在丽春院里并不觉得拥挤,反而有些松散的感觉。
昨夜这里就开始布置,树杈上挂满了灯笼,将整个院子都照的亮如白昼。
一眼望去,甚至给人一种,来到灯火世界的感觉。
“小姐你看,那是什么花,开得好生灿烂。”秋染喜好园艺,自进了丽春院便一直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苏染夏都耐心的为她一一解答。
她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团红色的花朵开的正盛,在橘色灯光的照耀下,就像一个火球一般。
“那是天竺葵,因种子很难得到,所以府上从没有种过。”
聚会在不远处的湖心中间,一处人造湖水中间有一处小岛,聚会的地点便在耸立在上的宫殿中。
灯笼柔光的照耀下,那宫殿好似海市蜃楼一般,似梦似幻。
陆陆续续有人从桥上走过,赶往湖中心的宫殿,苏染夏身边每经过一人时,都忍不住驻步回头观望,等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湖水也被明亮的灯光,照耀的通透明亮,亮色的银波就好似银河一般壮阔。
殿堂中已经来了一大半的人,当苏染夏与秋染走进去时,以她为中心的小范围人开始静默,皆是瞠目看着她。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刚进殿堂的女孩。
只见那女孩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身着一席拖地白色长裙,裙摆如莲花盛开,千般妙姿翩若惊鸿。
灿如春花,皎如秋月也不过如此了。
云乾正侧着头,与身边的五皇子云燮闲聊,忽听见身边人群的躁动,就扭头望去。
当见着盛装打扮的苏染夏时,云乾也是愣了一瞬,身边的云燮看见了,夸张地‘哇’了一声,打趣道。
“皇嫂好漂亮,她敢打扮成这样出席,皇兄你难道就不生气吗?”
半响,云乾移开了眼光,看她在不远处的席位坐下,便瞪了云燮一眼,说道:“瞎说什么,我和她早就没了可能。”
云燮生者一张狭长的眼睛,瞥着看人时,给人老奸巨猾的感觉。他将手中的扇子展开,挡在嘴边,眼含春花。
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对方,让云乾越加恼火。
“都是曾经的事情,你就莫要再提了,那也算是我的失策,竟被反将一军。”云乾端起矮桌上的青铜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
云燮一双眼睛,环望了四周一圈,话音带笑的说道:“那皇兄是要改换目标吗,张大人的女儿如何,不行她太胖了,林大人的庶女长得不错,可身份太低,怕你也是看不上眼……”
他的记忆力惊人,一眼见过的人,可以永久不忘。将在座大臣的女儿都点了一遍,他又绕回来说道:“还是苏将军的女儿好,生的漂亮地位又高,配你刚刚好。”
云乾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他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说道:“想要关心我,还不如关心你自己更好,你被紫溪那丫头缠的够呛吧!”
紫溪乃是绅亲王之女的小名,刚过及笄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可她身为郡主,什么样的男子寻不到,偏偏就看上云燮这个家伙。
提起那紫溪,云燮的脸也是臭了几分,只怪那丫头太能缠人。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他若是敢动紫溪分毫,她身后的老子,定饶不了他。




嫡女废后 第一百零六章 安宁公主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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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两兄弟就莫要相互调侃了,还是想办法,应付眼前看热闹的人吧。”云燮将扇子合起,点了点桌子说道。
原来,苏染夏拒婚三王爷一事,闹得众人所知。苏染夏得皇上青睐盛装出席,在最初的惊艳过后,在桌的众人才想起拒婚一事的,另一个主角。
差点成为发妻的人引起瞩目,三王爷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还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一些异样的眼神看了过来,窥视之中参杂着看好戏的敌意。
云乾面不改色端起一杯酒,缓缓饮下后,眼眸不经意地瞥了过去。一道冷冽的锋芒,顿时让那些怪异的眼神,少了许多。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一道似有似无的视线,锁定在他的身上。然后,他随着视线望去,却什么异常也未发现。
稍微有些让他在意的,便是坐在后排的那个病秧子,脸色惨败成那样,也敢硬撑着参加宴会。
云乾心里冷哼一声,为了在父皇眼里站一席地位,还真是不折手段。
一位衣着艳丽的舞姬,为苏染夏的酒杯中斟满果酒,淡红色的液体淌漾在玉石杯中,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殿堂中的四处,各有丝竹之乐奏起,宴会还未开始,有各色美女穿着艳美的衣裳,游离在各个桌位前。
“小姐,那些人的眼睛都快要黏在你的身上了。”秋染跪坐在她的身旁,捂着嘴对她小声呢喃着。
苏染夏将视线从屋顶的灯笼移开,淡淡地向周围看了一眼,确实从她进门起,就感觉许多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那些人的眼神,或是小心翼翼的窥探,或是含着嫉妒的目光打量,或是猥琐之人肆无忌惮的扫视。
无论是那一种,都让她浑身感到不适。
往常出门时,也会有这样多眼神盯着,可那些都是善意的老百姓,从未会像这样夹带这别样情绪。
“先不说这个,你有看见安宁公主吗?”苏染夏收回了视线,问向秋染。
她方才进门的时候,就开始留意。
宴会中的席位,一向是按照地位的高低来排置,而地位又是与恩宠所挂钩。
按说以安宁公主的受宠程度,她应当会被安排在皇上附近,可她往高台上扫了一眼,怎么也没寻见安宁公主的身影。
秋染疑惑地望了一圈,皇上与皇后妃嫔的位子还空着,殿堂其他地方也未见安宁公主的身影。
如果安宁公主在这里,她那么不安分,定当会引起骚动才对,殿堂里怎么可能会这样安静。
“或许安宁公主会和皇后一起来吧。”秋染想了一想说道。
苏染夏点了点头,默许了这个猜想,安宁公主与吵闹后,若是真的去了她母后那里,与皇后一同出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请问,你就是那个阳陵将军的女儿,苏染夏吗?”忽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日不绝。
她从下往上望去,只见是一橘红色裙摆,然后是不盈一握的曼妙身姿,再然后是一张楚楚动人的面孔。
那女子虽长相清秀,却画着浓厚的妆容,硬生生减去了几分天生的淡雅,而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顾盼流转,勾人魂魄。
“是,你是?”苏染夏眼前一亮,美人她是见的不少,长得这样有纯雅气质的,却未预见过。
女子黑浓的睫毛垂下,眼里的波光被分割成碎片,她苦笑着说道:“我的身份不足挂齿,说出来也是脏了苏小姐的耳朵,您叫我妙音便可。”
看着妙音黯淡的神情,和与舞姬相差无几的装扮,苏染夏也将她的身份猜出一二来。
想必也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子。
不过,妙音一名,倒是只有她才担的上了。
“妙音,若是不嫌弃,坐下与我聊几句如何?”苏染夏淡笑一笑说道,伸出手指着旁边的空位,宽长的衣袖垂落在地上。
妙音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但她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左右环顾了半刻,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半响,她松了口气,才席地而坐。
“妙音本是被小姐的样貌所惊,鼓足了勇气才来向你说话,没想到苏小姐不仅人长的美若天仙,心肠更是天仙般善良。”妙音中规中矩的将手摆好,说的虽然是恭维话,但她脸上认真的表情,是在是很难让人怀疑。
秋染掩着鼻子笑着,声音脆脆地说道:“可不是吗,人人都这样说呢!”说完,就拿着酒壶,给妙音添了酒杯倒上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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