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鞋女
走的时候,她没注意,褥子上,刚刚还不会爬的云起趴在地上,缓慢的动了动小腿,爬了两步,禾津抱着诺言一时也没注意,俞璟辞的身形消失后她才低头,发现,云起坐在地上,离褥子有两步远。
她不敢相信,放下诺言,过去抱去云起,“公主刚才自己爬到地上去的吗?娘娘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呢!”
周瑾还在外边大吵大闹,俞璟辞去的时候,外边聚集了好些看热闹的人,各个宫里的人都有,周瑾喊得嗓子都哑了,俞璟辞听到了一部分。
“俞贵妃,你个蛇蝎心肠,你要是想当皇后直接和我争,暗地里怂恿皇上对本宫祖父,父亲下手,心思歹毒,以后会有报应,第一个孩子为什么保不住,就是你太歹毒了,孩子不愿意认你当母亲了!”
......
禾宛夏苏几人咬破了唇,要不是身份有别,她们直接上前撕了周瑾的嘴。
俞璟辞走上前,迎着周瑾的目光,“哦,皇后娘娘以为谁都觊觎你的后宫之位?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皇后要是做到您这个份上,真够丢人现眼了!”
俞璟辞不是软柿子,此时说起话来,横着眉眼,冷着脸,清冷中夹杂着少有的凌厉,周瑾一时也忘了回话。
而各宫的昭仪也来了,有大胆的上前拉着周瑾的手臂,劝她,“皇后娘娘,您是一宫之主,何必和贵妃娘娘较劲呢?大家姐妹一场,以后的路还长,好好相处......”
还没说完,被周瑾掌了一耳光,“呸,姐妹一场,回去问问你父母,俞贵妃是你们家的人不!”
周瑾的确疯了,她的皇后之位怎么来的,她记得清楚,是祖父和父亲一步一步谋划了好些年谋划来的,他们为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揣测皇上的心思,皇上的心真够狠,以往皇后娘家身份显赫,蒸蒸日上,到了她这里时,结果呢,祖父和父亲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牢里。
一世清白全毁了,以后她在宫里没了依靠,华国公府的其他人根本靠不住,即使同胞的哥哥弟弟又如何,有了枕边人,待她怎么会真心?
都是俞璟辞,俞璟辞害的她家破人亡,夏苏见周瑾的气势,担心她上前动手,自动挡在了俞璟辞身前,不料,被俞璟辞推开了。
“皇后娘娘,听说您已经喊了好一会儿了,您倒是接着喊,我听听您知道多少!”俞璟辞一点也不心虚,所有的事儿都和皇上交过底了。
此时,远处的李灵儿和方柔也来了,李灵儿不喜欢周瑾,见两人对峙着,气势凌人挡在周瑾跟前,“皇后娘娘,您说贵妃娘娘这不对那不对,可还记得您惩罚我们的时候,每日请安的时辰大家心里都有底,去晚了您就惩罚我们,不会忘了吧,贵为皇后,您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最起码的包容心都没有,在这嚷嚷俞贵妃,您不觉得脸臊得很啊!”
李灵儿的一番话算是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上,当时大家请安的时辰一天比一天早,就是担心去晚了看她脸色。
刘嬷嬷几人听得痛快,她们早就想狠狠骂皇后一顿了,碍着身份才忍着气。
李灵儿双手叉腰,姿势是跟李母学的,李母跟隔壁的寡妇不对付,两人吵架时都这副姿势,李灵儿学了七八分。
周瑾从不知在宫里能遇着人好似市井泼妇般指着她的鼻子骂,脸色铁青,张嘴,声嘶力竭的吼道,“你算什么好人敢和我这么说,当时你给俞贵妃下毒的事儿我可是记着呢!”
“我是不是好人用不着皇后您说,反正您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还有,谁给贵妃娘娘下毒了,仗着身份就血口喷人吗?”李灵儿不知道当时被李父李母利用的事儿,俞璟辞是明白,可是,这件事儿除了她和皇上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除非,背后之人就是周瑾。
萧珂缮其实到了一会儿了,听着李灵儿指责周瑾,他觉得好笑,这种架势,从小他也没见过,难怪俞璟辞对她印象好,竟是为着今时的局面吗?
围在远处的宫人转身,见着皇上来了,身子一颤,战战兢兢道,“皇上......皇上吉祥!”
一片的请安声拉回了周瑾的思绪,她因着伤心,满脸的泪妆容已花了,正要指责皇上对华国公下手太狠,就被两个嬷嬷堵住了嘴。
萧珂缮的声音极冷,周瑾感觉到全身豆腐泛着冷意,她听见萧珂缮说,“皇后娘娘恶疾缠身,神志不清,来人啊,把皇后娘娘带回长兴宫,找太医瞧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变相的要把周瑾软禁了。
周瑾身边的嬷嬷身子一软,皇上的话和把皇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张嘴,正想替皇后娘娘解释两句,就被皇上冷冽的眼神吓得止住了嘴。
“皇后重病,宫里的一切事宜交给柔妃娘娘打理,李昭仪从旁协助......”
李灵儿飘飘欲仙,从旁协助,就是说,就是说以后她管宫里的事儿了,有了实权了,欣喜的屈膝弯身,“臣妾谢谢皇上!”
朝一旁的方柔挤眉弄眼,她是不是高兴傻了,怎么还不赶快谢恩?
方柔是诧异,为何皇上不趁机将凤印交给俞贵妃,皇后娘娘病了,掌管后宫的理应是贵妃娘娘才是,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热闹在皇后娘娘被两个嬷嬷带走后散了,剩下满脸高兴的李灵儿,神色不明的方柔,萧珂缮上前,牵起俞璟辞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出来怎么不多穿些?”
俞璟辞一看,她只穿了一件褙子,屋子里有暖炉不觉得冷,听萧珂缮一说,冷得打了一个寒颤。
李灵儿欲跟在两人身后看看龙凤胎,被方柔拉住了。
李灵儿心里奇怪,张多适时解释,“昭仪娘娘,还请随着柔妃去长兴宫了解一番宫里的情况,顺便,拿凤印!”
回到屋子,禾津走上前,福了福身,正想说云起会爬了,就听俞璟辞惊呼一声,“皇上,您快看,云起在爬呢!”
不用她说了,禾津识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
俞璟辞心底对谁管后宫根本不在意,她的生活有了两个孩子已经很充实了,而且,后宫中琐事儿极多,她忙起来,两个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故而,没开口问萧珂缮凤印一事儿,她不问,萧珂缮也不说。
皇后恶疾缠身很快传遍了朝野,长寿宫和长乐宫也得到了消息,舒氏听说华老国公和华国公死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而赵氏,皆是与她没关系的人,她才不会在意呢!
经过这事儿,韩湘茵在宫里的地位微妙起来,身下有大皇子,韩家身份不低,皇上却把凤印给柔妃暂管,背后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过了几日,当皇上提出册封太子时,满朝哗然,而他要册封的太子不是大皇子,却是俞贵妃的二皇子。
官员们一时找不到话说了,他们自是希望早立太子,可没想着萧珂缮比他们还急,先帝在位时,大臣们苦口婆心嘴巴都说烂了,说到三皇子死了,先皇才立了萧珂缮为太子。
他们以为,皇上要等上一二十年才会有这种心思,没成想,二皇子还不会说话,已经是未来的储君了。
沉默了片刻,有人站出来反驳,“皇上,臣以为二皇子年龄尚小,要是立为太子,被有心人利用,我元叱江山不稳啊!”
所谓的有心人就是意有所指了,实则担心二皇子年龄太小,以后性子好就算了,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元叱的江山可就毁了。
有人开了头,后边有几位大臣顺着说下去,大意相同,担心二皇子性子不定。
萧珂缮貌似早有准备,“来人,抱二皇子和云起公主上来!”
张多跟在后边,在地上铺了老虎皮,暖和得很,把二皇子和公主放上去,听着皇上道,“众位爱卿什么心思朕明白,朕身为皇上,比你们更担心后继无人,众爱卿看一番再下定论如何?”
张多按照事先萧珂缮叮嘱的,拿了一块苹果给二皇子,只有一个,二皇子拿在手里舔了舔就递给公主了,公主将苹果咬开了一个口子,顺着口子一直咬,累了递给二皇子,二皇子舔了舔,差不多了又递给公主,二人一来二去完全没有争抢。
文武百官都明白了,有大臣反对,“二皇子没长牙,咬不动,让公主帮忙很正常!”
张多依言拿出一个锣鼓,也只给了二皇子,二皇子双眼发亮,握在手里摇得咯咯响,听到动静得云起放下苹果,爬到二皇子身边,身后,握住锣鼓的另一半手柄,二皇子立马松了手,不哭不闹,去捡被公主丢了的苹果去了。
萧珂缮手一挥,张多指使小严子和小路子把二皇子和公主抱下去。
人走了,萧珂缮看向大殿,“众位爱卿认为诺言可有资格继承朕的江山?”
几个月大的孩子就知道谦让兄妹,他们无话可说,韩栋也找不着话了,他心里边反对也说不出原因,他要是说了,就把他的心思全部暴露了。
册封太子的事还算顺利。
小路子和小严子一人抱着诺言,一人抱着云起,递给嬷嬷时,掌心还在冒汗,“嬷嬷,回去找贵妃娘娘领赏去!”
昨晚被萧珂缮折腾得筋疲力尽,他出门时,听萧珂缮吩咐给两个孩子穿厚点,她以为是去长寿宫给太后请安没放在心上。
小路子向她讨赏时,她还觉得莫名。
李嬷嬷知道缘由,晃了晃手里的诺言,“贵妃娘娘,皇上册封二皇子为太子了,朝堂上反对的人都被皇上压下去了,以后啊,二皇子就是太子了呢!”
她以后就是太子的奶娘了,身份又上了一层,不过,她心思倒不在上边,“娘娘,快准备准备,皇上回来了定想听娘娘好生谢谢他呢!”
俞璟辞没想着萧珂缮存了这个意思,也不知祖父父亲之前心里有数没,诺言当了太子,她母凭子贵,该要好好谢谢萧珂缮。
去厨房,叫其他人退到一边,想着亲手为萧珂缮做几样菜,看着食材,很快,她脑子里就有了想法。
册封太子的事儿定下了,还有诸多事宜,萧珂缮回来得晚,走进香榭宫的门,前边的小路子就鬼鬼祟祟跑了,张多心里纳闷,说了出来,“小路子今日反常得很,明明见着您了也不来请安,待会老奴好好训训他!”
萧珂缮勾唇一笑,“不用了,他是香榭宫的人,什么都得了他主子的吩咐,刚才没来定是去通风报信了!”
俞璟辞知道了肯定会有所表示,他还等着她好好的答谢他一番了,那晚,虽然身心舒爽,她的唇始终没有落在那处,心里痒得很,今晚再试试,说不定就应了。
整个香榭宫的气氛即为诡异,上前请安的人眉角带着笑,笑了却有几分看不透的意味,张多拧着眉,偷偷瞥了眼皇上,跟着淡定下来,皇上想必知道了什么才镇定自若。
正殿外的门关着,张多也不好奇了,旁边守着禾宛禾津,贵妃娘娘想必就在里边。
“皇上,娘娘在里边等着您!”
说完,推开门,张多看不见殿里的情况,停下步伐,恭送皇上入了殿。
走到殿内,萧珂缮眉眼飞扬,桌上摆了一桌的菜,对面坐着一位美人,美人一身紫色纱裙,围了一圈白色狐裘,美人抬头的瞬间,起身,迎了上来,萧珂缮才看清,纱裙竟不到膝盖,紧紧的包裹着姣好的身材,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
萧珂缮喉结不自主滚动了两下,见她解开狐裘,他呼吸一滞,难怪要围着狐裘,纱裙的上身领口极低,v字领的缝拉到了胸下,被束腰裹住,双..峰爆满紧致,呼之欲出!
忍得住,他就不是萧珂缮了!
贵妃辞 第135章 答谢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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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膳食,俞璟辞回屋换衣服。
屋子里暖和,夏苏将这身衣衫找了出来,俞璟辞没仔细瞧,谁知,夏苏把衣衫挂在屏风上,红着脸低头出去了。
她心里疑惑,转身取下衣衫,从没留意过她有紫色纱裙,薄薄的一层,夏日的衣衫才是。想着夏苏出去耳根子都红了,她拿来身上一比,貌似是上衣,又比上衣稍长,不明白,她唤夏府进屋。
出去吹了冷风的夏苏脸色恢复了正常,“娘娘,这衣衫是李昭仪送的,她说,您要是穿上,皇上定会高兴,奴婢一想,就把衣服找出来了!”
当时李昭仪给二皇子和公主送冬日的袄子过来,里边夹着这一件,李昭仪的笑容较为怪异,把她叫去一边,告诉她穿衣服的要领,李昭仪胆儿多大以往的衣衫就能看出一二,夏苏红着脸,听着直点头说明白了。
穿上身,俞璟辞双腿露在外边,不仅如此,低头雪白的双....乳最先蹦出来,她试着将纱裙往上一提,可腰间束了束腰,勒得极紧,她一提,根本不能遮住大半的风光。
她猜着衣衫从何处而来了,围了狐裘围脖将面前遮住,坐在桌边,吩咐人守在香榭宫门口,见着皇上了回来通禀一声,及时摆膳。
萧珂缮心里火烧火燎,面色不显多急切,听着外边的关门声,他拉着俞璟辞坐下,桌上的几个菜都是平时他爱吃的,将目光定格在一份豆腐上,雪白的豆腐四四方方堆在盘子里,软绵绵,筷子一夹就会断掉,就和,就和她胸前一般。
许是屋里暖炉太热了,他全身发热,“爱妃弄的菜?”
他的声音极为低沉暗哑,喉结也跟着快速滚动了两下,头一偏,目光低垂,又落在了她胸前。
俞璟辞点点头,心里忐忑不已,貌似萧珂缮的反应与她料想中不同,老实回道“皇上,听说您提出册封太子了?臣妾,臣妾替诺言谢谢您!”
“诺言小小年纪就懂礼让他人,朕的孩子朕清楚,诺言不会叫朕失望,更何况,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不必谢!”嘴里说着,心里却是巴不得俞璟辞多谢上他几次才好,开口催促,“快用膳吧!”
俞璟辞抬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脸色一红,被他捉住手腕拉进了怀里,萧珂缮进屋,脱了大衣,此时一身明黄色朝服,俞璟辞手插在他腰间,皮肤红润得似七月的桃子。
她坐在他腿上,萧珂缮埋在她颈间,鼻尖充斥着她的味道,手顺着她膝盖,慢慢往上,在纱裙边沿,逗留。
俞璟辞侧身,抱着他,,诺诺叫了声“皇上!”
萧珂缮站起来,纱裙往上一提,让她的双腿攀在自己大腿上,试着顶了顶,他笑道,“爱妃真是备了一份好礼,朕甚是欢喜!”
带着她一双手,解了他的袍子。
......
露出坚硬的胸膛,已经光滑的小腹,俞璟辞还穿着那身纱裙,被抱着走了几步,纱裙有了褶子,而此时,萧珂缮提着她,攀在他身上,用抱诺言的姿势,手托着她的后面。
渐渐,那双手顺着群子,钻了进去,然后,黎婉闷哼一声,身子往后仰,听到撕的一声,她的亵裤被萧珂缮撕了下来。
紧着她肉了,疼痛一瞬即逝,回过神,萧珂缮手里拿着一块米白色布料,她脑子哄的一声,她的手本搭在他肩膀,刚才因为疼痛,全身一紧,手自然的滑落在他胸前的两颗凸起上。
“爱妃莫不是等今日等很久了?”
平时俞璟辞干净了,萧珂缮才褪下裤子,今日,他全身坦诚了,俞璟辞身上还有布料。
萧珂缮将米白色的布料一扔,稍微屈了屈腿,俞璟辞身子一沉,双腿不自然的挂在了某处上,热得俞璟辞呼吸一重,半挂在萧珂缮腰间,她左右一扭,要下地,萧珂缮那又屈腿,她的身子一沉,她感觉体内一股热流,黏到了萧珂缮胯间。
萧珂缮也感受到了,三步并两步左右滑了进去,俞璟辞身子往上,被他狠狠按住,她心一紧,两人以如此的姿势......
她触不到地,心里极不安,头顶传来他的笑,“走吧,爱妃,用膳去!”
每一步,都极尽折磨,萧珂缮还故意的停下,往上垫垫脚,俞璟辞趴在他的尖头,张嘴狠狠一咬,然后,听到他的闷哼声,以及,更猛烈的撞击。
她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就在此时,萧珂缮的手双手从她的后面,转向她腋下,随后,停在了两处柔软上。
没了他支撑,俞璟辞的身子往下一坐,恩的声从她嘴里溢出,她只听到了萧珂缮的坏笑,还有,衣衫碎地的声响。
她双脚一拱,有什么从脑子里迸发出来......
“爱妃,这就承受不住了吗?”
迷糊中,萧珂缮将她抵在桌边,疯狂骤雨撞着,她腰抵在桌沿,每一次极疼,可是,听着背后盘子噼里啪啦的声响,除了疼,还有其他!
她紧紧抓着桌布,咬着嘴唇,看着上方的男子,yin...靡...的声音在耳尖飘荡,她全身发热,很热,快要烧死了似的......
过了许久,在他的怒吼中,她跟着叫了一声,身子骨软了下来。
还没从余韵中回神,他翻过她身子,又开始了第二轮,她上半身压在桌上边,胸贴着桌布,旁边是整盘子的吃食,她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还是成了呜咽......
今日她脑子比以往都情形,以至于到了最后,她坐在桌上,萧珂缮慢慢沉入时,她低头,能瞧见他硬实的一切,如何,沉入她身体。
这一次,他不像刚才了,低着头,嘴角噙着笑,与她说话,虽然,两人都汗流浃背了,他的声音低得不像话,“爱妃,瞧着吧,朕如何让你□□!”
俞璟辞有点痒,全身胀满,他慢悠悠的一推一抽,磨得她身子酥麻,环住他脖子,换他双手撑着桌面,如此,她就见不着耳红心跳的一幕了。
可是,身体极为敏感,他的每一步,好似她都感受得到,进去了多少,出来了多少,都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她舒服,又让她难受,她自己动了动,往前一贴,他就往后退一分,一来二去,她恼怒的拿脚勾住他的腰,摩擦着他的臀部。
“爱妃看来是饿极了......”
说完了,就是重重一沉,俞璟辞有意迎合,被他一撞,差点晕了过去,惊得她啊的声叫了出来。
最后一桌饭菜都浪费了,两人身上沾了不少菜粒,俞璟辞侧身躺在床上,萧珂缮不餍足,说是饿了,将她身上的菜渣舔干净了,欲检查身上其他部位。
俞璟辞想睡觉了,又被他引出了火,而且,当他的唇落在她的小腹上,她猛然睁了眼,抵了抵腿,萧珂缮却顺势翻过她身子,然后,唇渐渐落下!
两人事后还没清洗,俞璟辞急了,泫然欲泣的求饶“皇上,不要了,脏~~”
萧珂缮好似没听到,动作极慢,舌头一点一点往下滑,俞璟辞交叉着的tui也被他fenkai了,轻轻的,落在了她的敏感处,她身子一抬,哭道,“皇上,皇上,臣妾来!”
她的话一完,身边就躺了一人,他眉目含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少许贴在额头上,双手环在脑后,“如何,麻烦爱妃了!”
萧珂缮等这一日好些时候了,俞璟辞看过册子,里边有法子,本想她怀孕的时候就能了,谁知俞璟辞怀孕后脾性怪,平时好说话,夜晚整死了也不干,估计知道他顾着孩子,再折腾她也不敢用力了。
今日不同,他心里有了底,不如了愿,他有法子收拾她。
俞璟辞说完了就后悔了,尤其对上萧珂缮惬意的神情,她往后一缩,萧珂缮像是知道她要逃,“爱妃说话不算话也成,朕也没有什么顾忌,到时你要是再哭着求朕,朕可能就听不到了!”
第一次做那种事儿,俞璟辞羞愧不已,拿了床上的被子搭在两人身上,萧珂缮拉着他,贴在他胸前,坏意的撑起身子。
她的柔软一抖一抖,萧珂缮口干舌燥,“爱妃快些吧!”
俞璟辞眼角挂着泪珠,脸上的汗珠还淌着,她慢慢挪,慢慢往被窝里挪!
萧珂缮全身僵硬,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其他,挪的时候,柔软上的两颗樱桃擦过他身体,看不见她人了,还能感受到被樱桃扫过的红晕。
然后,,有东西附在了上边,他呼吸一滞,好笑,全是他两的味道,她竟然还擦,可是,那双手环着它,擦得很轻,很仔细,他想让她快些将布料拿走。
被子里凸出一块,是她的头,他看着,那一块慢慢平了些,然后,有一个湿哒哒的东西,轻轻在上边点了一下,他明显身子一颤,被窝里的凸起高了。
随即,换成了嘴,轻轻含住了它,很浅的含住了,萧珂缮却只想死,舒服的被包裹住,身心酥麻好似被雷电一击,过程短而震撼。
唇离开了,被子凸了起来,很快,又渐渐平了下去,等她的唇一含,萧珂缮就往上一抬,入得深了,俞璟辞张嘴想将它吐出来,舌尖刮到了它,听着外边他抓狂的嘶吼,她稍微好受了些。
担心他又作怪,俞璟辞伸手,托着它的底端,对着紫红,张嘴一含,然后快速吐出,重复了许多次,都没反应。
想着刚才她牙齿一咬,它反应极大,俞璟辞这一次含住后,有意拿牙齿一咬,感受到它在嘴里不自主的挣扎,颤抖,然后,喷薄出无数颤栗的果实。
萧珂缮不知道她敢如此大胆,一时不察,没忍住,随即,被子被人掀开,她趴在床边呕吐着,萧珂缮顾不得身下狼藉,坐起身,小心翼翼拍着她的背,地上是他的污渍,他心一荡,不敢表露出来。
被呛得不轻,俞璟辞红着脸不肯面对萧珂缮了。
擦布料将地上的污渍随意一擦,软着双腿,忍着腰间疼痛吩咐夏苏备水。
萧珂缮强势的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浴池里,也规矩得很,俞璟辞以为他知道不对了,心里也软了下来,谁知,两人收拾干净了,才听萧珂缮道,“以后,朕会悠着点,提前抽回来!”
俞璟辞怒瞪一眼,屋子被收拾干净了,她躺在美人榻上,盖着被子,不搭理萧珂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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