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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随后在六月初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在整个山东道传开了。
这一次,魏燎毫不留情的将谢神策还活着的消息,放了出去。
谢神策于是成了过街老鼠。
一只很强壮很强壮的过街老鼠。
........
黑水郡自从去年开始,就一直不太平,自从戍堡被破,北方就接连丢失重镇城池,一些来不及坚壁清野的,要么在顽强抵抗之后变成了废墟,要么在大火中与刀光中变成了空城。身处其中的人,无异于身在地狱。
卑鄙邪恶者或许能够存活,但即便他们有在堕落深渊仰望天堂的瞬间良心,天堂的大门也不会为他们打开。
死亡与活着,血与火,暴力与反抗,是这片土地的代名词。
若不是某个不知情的原因让宇文狐以及斛律京的大军莫名其妙停歇了个把月,若不是宇文大人被暴风雪留在了草原上,要不是西北军大将廖奏章的及时回援,要不是四五月份提前的大雨.......黑水郡已经完全变成鲜卑人的了。
曹冠与后生背靠着背,两人捧着自己的头盔,小心翼翼的喝着里面的面汤,这种清亮的可以照出人影的、上面漂浮着碧绿野菜的面汤,是他们最主要的吃食,除此之外,就只有刀子才能将其刮下来的窝头。
那种窝头,只有用刀子刮下来,放在面汤里泡软了,才能吃下去,不能吃的太多,容易留在肚子里拉不出来。然而对于眼下这支军队的士兵来说,能享受食物在肚子里出不来的感受的,都没有两个。
大部分人,每顿都只有拳头大那么一个,每天也就两个。
喝完之后,曹冠和后生一道,去旁边的脏水沟将头盔荡了一遍,然后回到原来的地方,背靠着背,继续发呆。
很久以后,后生说道:“曹冠,你家是大户人家吧。你看这么多人,只有你坚持洗碗,哦洗头盔,要不是你,我都不会洗的......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当兵的?”
曹冠想了想,说道:“我家很穷,爹娘早就死了。”
“哦......那不好意思,当我没问。”
“山贼杀死了他们。我被小师叔救下来的。很早的时候跟着师傅,之后师傅出山,把我交给小师叔,后来小师叔问我想去哪里,我说从军,小师叔就把我送到军队里来了。”
“你小师叔......听你这么说,还挺厉害的。”
“那是,小师叔做的事,如果你听说了的话,你就知道,他是最厉害的人了。”
“嘿,都快死的人了,老子也不介意你吹牛、逼.......好好好,我承认你师叔牛逼了,你不要起来,我会摔......玛德......”
等后生骂骂咧咧坐下,曹冠说道:“你总会知道的,我小师叔,真的很厉害。”





乱世权臣 小年年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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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年(也有习俗,小年在明天),小年之后是大年。嗯,苍蝇的时间终于能出来了……说这话的意思是,今晚……好吧,不找打了。




乱世权臣 第六百一十二二章 我要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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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不明白,就算你是要宣告什么,或者说树立什么威严、谢家尚存派系对你的信任,也不至于这么、这么.......”
“这么作死?”
谢神策微微笑道,霸王花有些愕然。
“是的,你想说的,就是作死。”
“要说宣告什么,树立什么,或许真的不至于,然而你们不是一直在怀疑,在说服你们自己怀疑,并且对未来有着灰色的期望么?”
霸王花摇头,说道:“未来什么的,太遥远,而且我对佛家的一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如果真有过去未来因果轮回,我父亲或许并不应该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神策苦笑着否定,然后说道:“我是说,你们,其实一直不相信我真的能做些什么的,对吧。”
这个问句,其实就是个陈述,也就是肯定——是的,你们一直都不相信我。
然而这句话并不能解决什么,它只是简单陈述了一个事实,一个大家在心里,被普遍的刻意忽略的事实。
也即谢神策只是小打小闹,或许会让事情有变数,但总的方向,总的结局,其实早已注定。
黄瓜对此表示了默认。
在她的认知中,即便如同外界所说的,谢家已经完全倒下了,他谢神策在这个国家,仍然有着他们无法企及以及抗衡的能量。谢家数百年的积淀,不是个人勇武以及山川地势能够追平的。
何况在这个时候,他们西风领也根本没有什么除人和以外的优势了。
——即便是人和,在见识了谢家压箱底的东西之后,黄瓜自认为,人心斗志以及人数上的优势,也完全不是优势。
所以,失败的马匪还是马匪,失败的门阀也终究还是门阀,双方即便同时下降了很多个层次,依然处于同一个起跑线上。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公平的。
于是之前的黄瓜对之前的谢神策,采取了臣服——当然,这种臣服,也是有限度,无论是情义方面,还是现实方面。
黄瓜期初的料想,最坏的打算,也无非就是谢神策死了,马匪继续亡命天涯,而如果谢神策成功,那就鸡犬升天。
后者的可能固然极小,但黄瓜追求的本就不在于此,他想的,更多的还是第三种可能。
一件事情,尤其是在充裕时间内的生死存亡,意外总是很多的,黄瓜想在悲惨的死去与光荣的或者之间寻找一条“差不多”的路子,固然并不是最佳想法,难度上却小很多。
所以在这个前提下,谢神策是死是活,其实已经无关大局了。
而这个过程之中,最重要的是,谢神策不能太过激动。
你要死可以,但请不要连累我们。
是的,我们固然托庇与你,但也不想与你一损俱损,哦不,同年同月死。
于是最好的状态,就是谢神策稳扎稳打,黄瓜寻找属于她的机会。
正常来说,这个打算应该是稳赚不赔的。
——然后,在五月下旬的时候,黄瓜的梦就碎了。
谢神策似乎是想了很久,看着黄瓜的眼睛,又看看黄瓜按着剑柄的手,说道:“你想杀我?”
黄瓜嗤笑。
“我没你想的那么幼稚。在你彻底失败之前,我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然而这并不代表,小侯爷,你可以那我们的命,开任何玩笑。”
谢神策点头说道:“明白。你是说,这一回,我的举动,会引起魏燎强烈的反弹,是么?”
黄瓜深深呼吸,说道:“是的。”
“你要明白,如果你继续低沉,或许还能积蓄力量,让你现在这幼小的力量逐渐壮大,或许需要一段时间,但这种等待是值得的!比你现在这样,贸贸然出头,要好得多!你会让朝廷注意,让缇骑注意,让世族注意,让全天下想要杀死你的人,都注意到你!你太弱小了,你太自负了,你可能还沉浸在‘我很强大’的自满之中,然而一旦你被曝在烈日之下,顷刻间就会被融成渣子.......”
谢神策静静听黄瓜说完,微笑的点头,表示赞同。
黄瓜有些诧异,但绝不惊奇。
“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谢神策说道:“那固然。你分析的很对,也很实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所说的,恰恰是对现在的我们——请允许我用我们来说——是最有利的。”
“然而与你想的不一样,我认为,有些东西,是一定需要打破的。”
“比如,你说我一定要忍辱不发要韬晦,我以为现在这样环境,躲躲藏藏掖掖,反而会失去很多机会。”
“你说我们弱小,他们庞大,应该不与之正面为敌,我以为不然,我们已经很弱小了,再给自己心里种上一颗‘我很弱’的种子.......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有些仗,你不打,你就永远赢不了。”
“还有,你一定以为,在家国大事面前,攘外必先安内是必须的,对么?我......其实也这样认为,但不同的是,我不认为,需要退让、被同化的,应该是我们。”
黄瓜看着谢神策,今晚第一次在眼中表现出惊奇。
“黄瓜,诸国并立,这是个乱世,我为什么要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想法,去成全别人?而且还是一帮并不怎么样的人。我如果有能力,完全可以取代他们,做一些事情。”
“我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小侯爷就好。不需要爵位的那种。每天能有三五狗腿子随我逗狗溜鹰调戏大姑娘就挺满足,没那么多的想法。但现实是残酷的啊,我并不能如愿的生活。”
“我不能按照自己想的活下去,又不想按照他们给我的路子活,所以.......就只能打破一些桎梏。”
“我要活的率性,然而他们都说什么教法礼仪,他们不做,不敢做,于是也不让我做。所以我想要打破。”
“我想吃穿自然,然而我的每一文钱每一粒米上,都有被压榨来的别人的血汗,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要打破。”
“我想要说我想说的话,做我想做的事,但总有人会告诉你,这不行,那不行,最后连我应该说的应该做的,我都不敢说不敢做了。所以我想打破。”
“我想打破.......隔阂,以及虚伪,伪善,还有堕落残忍......我想我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活得自由,让我所理解的人的意义上的这些同胞,活得舒服些。”
“这就是我的想法。”
谢神策说完,看着黄瓜的眼睛,问道:“这......不可以被实现么?”
“不......我是说、说它应该被实现。”
一瞬间,黄瓜的神情有些急迫。
就想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要赶紧改正。
“你愿意和我一起么?”
“.......愿意。”
“哪怕这一路上布满荆棘?”
“哪怕一路上布满荆棘。”
“哪怕这一路上刀锋剑利?”
“哪怕刀山火海。”
“哪怕流血流汗?”
“虽万死我亦不辞。”
“黄瓜同志!”
“谢......小侯爷呃、同志。”
两只手握在一起,因为过分激动用力,两人的关节有些发白。
良久之后,谢神策叹一声说道:“我很荣幸。”
黄瓜抽出手,低下头,看不出表情,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前路究竟如何,但是你说的,我很喜欢,所以我愿意跟你试一试。”
谢神策沉声道:“这必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是一人两人的事,甚至就是一辈子几辈子,千万人几百年的事。你......要有准备。”
黄瓜摇头说道:“你错了。我有准备。”
“太行山山贼兴盛的时候,就说无有高下,他们做的很大,很多人参与,几万人的军队,谁都怕。但他们最终失败了。但他们失败了,人们在摇头说不自量力的时候,也记住了无有高下四个字。”
“往前推二十年,我父亲最鼎盛的时候,也说救民水火不论高低。那时候山东道河北道,就是淮扬道晋阳道,都有他的徒弟信众。但是最后他被官府杀死了。现在的人,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谁是黄英麟,但说起飞将军,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也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被官府杀害。然后还有一些人,比如说我,在坚持他当年做的事。”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前人说死有泰山鸿毛,说虽千万人吾独往,说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听了你的话,我大概就是这种心情了。”
谢神策怔了怔,说道:“你是第二个,能有这种想法,这很了不起。”
“我知道很多人,很有才学,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但是他们最终都没能走下去,于是就只剩下了一抔黄土。我很佩服有些人,像老司马,像我爷爷,像王老尚书,还有我大伯,司马瑜,更远的还有屈潭墨,张寇之,但佩服归佩服,我跟他们不是一路。”
“他们或许想的更大,我更关注个人,或许没法比较高下,或者说绝大部分人说我狭隘愚昧,他们高大了,但在千百年之后,由史论之,就不尽然。”
“你是第二个赞同,并且愿意奋斗的人,也许不经意间,我们就创造了历史。”
黄瓜很震惊,随即摇头说道:“创造历史.......呵,你错了,历史岂是什么人都能抒写的?你太狂妄......相比于你的狂妄,我更好奇,第一个是谁。”
“嗯?”
“我问你,你说我是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哦,这个啊.......”
谢神策笑道:“第一个嘛,他是一根木头,很无趣的,而且......”
“而且什么?”
“他已经成亲了。”
“成.......你!”
“哎,别动怒,说着玩的,他有孩子了,跟我家茉莉是娃娃亲。”
“谢神策......”
(ps:关于打破这个,打破那个,我写的很嗨,不知道你们看着怎么样。肯定会有人说扯淡的,说根本不可能之类的。
我想说的是,是的,你说得对,这样的话,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本就不可能。
但我是以一个穿越者的眼光去看的。民主什么的固然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既然传统束缚了我们的身心,我就要摆脱,在这个被质疑、被不看好的节点上,爆发出来,是相对合适的。
我说的是相对合适,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再写一遍权臣,会不会有更合适的点。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很合适的。
呼......然后说一件很心塞的事情。领导给老丈人买衣服,看了三四天的,今天好不容易买到了,那一款最后一件,然后......然后换一家店试鞋子的时候,转身就被人顺走了,领导伤心了一下午,我也伤心。
我还没有结婚,但是想想也不早了。
马上放假了——其实放的早的已经在家快活了,我想说的是,在家的好好玩耍,在路上的注意安全,跟我一样明天还要上班的,早点休息,晚安......
ps的部分不要钱。)




乱世权臣 第六百一十三三章 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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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淅沥沥的下,或许是因为雨季的第一场雨大雨太过残暴,所以这段时间雷雨也没有雷雨的气势,反倒是有点春雨贵如油老天舍不得撒的样子。
“这狗,娘养天气......”赵四甩了甩手上的水,在木屋外面就着雨水将自己的鞋子用干草擦干净,随后进屋,小心的看了看没有脚印,这才大步往里面走。
雨水带来的潮湿,加上高温,让木屋里面的味道很不好闻,但毕竟是新伐的木头,加上地面被有先见之明的架高几寸,山上下来的雨水,倒也不会让到处黏糊糊的,味道其实也还好。
这比他们之前住的环境,要好太多了。
赵四是个马匪,绰号灾星。之所以叫灾星赵四,是因为他的三个结拜兄弟,都因为掩护他而战死,久而久之,人们虽然愿意跟他说话吹牛,但其中的疏远,也能够看出一些来。
这在一开始的时候,是很难适应的——你一个人生活,你什么都自己来,上战场也不会有多少人关照你,你的辎重行礼都要自己负责.......所幸后来他捡了两个寡汉条,子。
这两个人现在成了他的徒弟,话不多,但是可靠,之前西风领二道岭被破的时候,其中一个救了他。赵四逢人便说这个,还收要不是自己也是光棍,有女儿就挑一个嫁了。
当然,炫耀之后,便被打击。
“你赵四下辈子都不一定有老婆,女儿得八辈子以后。”
“你也就是没有女儿,要是有,肯定不会说,更舍不得嫁。”
这样的嘲讽过来,倒也不完全是恶毒的,赵四也多不与他们计较。
“饭好了?”
赵四大模大样的坐下,一个徒弟跑出来,端了一碗酒,说道师父先去去湿寒。赵四不含糊,一仰头,一碗酒下肚,叫了声爽,然后往椅子上一躺,闭眼打瞌睡等开饭。
不久之后,掌勺的徒弟喊吃饭,他便幽幽的醒了,然后三个光棍头对头一起呼啦啦喝稀饭。
照例来说,这样的吃饭,配上咸菜馒头,要吃上小半个时辰,可是要说些话来解闷的,然而今天,气氛比较沉闷。
第一晚稀饭呼啦啦下肚没声音,赵四瞅了瞅,没说话,第二碗稀饭吃完还没声音,赵四不乐意了。
“娘的都哑了?闷屁都没有一个!”
两个徒弟互相瞅一眼,然后一个犹豫了一下,被赵四一瞪,开腔说道:“师父,最近他们说的,不知道您听见没有?”
赵四一愣,下意识的问道:“说的是什么?”
“前几天打赢了的事。”
“怎么,缺咱奖赏了?娘的老子一瞬没看着就给小鞋?你们两个啊,也就是太老实了,不会说话也不敢说话,吃了哑巴亏都等着我去.......”
“不是,师父,今天跟师兄去领口粮听见的,有人说,可能要搬走了。”
赵四再愣一下,问道:“搬走?谁搬走,搬哪儿去?”
“师父不知道?我们搬,听说是要进山。”
“进山?那个山?我们不就在山里么?再说不是才从另一座山出来?”
“太行.......”
赵四还是一愣,不过这一回眼中明显带了惊恐。
这个老大都佩服的新主子,奇怪是些的,比如一定要花力气弄木头房子,还将地面垫高,说是为了防潮,还有在指定的地方大小便,不准将烂泥巴什么的随便带到屋里去,定期用艾草熏等等,这些固然奇怪,但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有些记不住的,在挨了两次减口粮之后,也都能记住了。
明显的感觉就是,住的地方舒心了,然后好像身边生病的人,较之往年这时候明显少了很多,赵四习惯以后,倒也觉得这样挺好。
而除此之外,挺好的地方,也包括前几天打了个大胜仗。
那是自西风领之后,打的最舒坦的一仗。
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一仗,是那个小侯爷的主意。所以人们也在说,这一仗打的漂亮,打出了气势,打出了风采。
然而也有人说,这一仗打的好则好矣,却也会招来麻烦。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还是有人懂的。
赵四有些坐不住了。
他是觉得打得好,之前也觉得那些灭志气的话很不应该——我们打的这么好,招风什么的,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担忧。但在此时,听了两个徒弟的话,却真正的担忧了起来。
要不是实在撑不住,哪里会搬走?还是往山里搬?
一顿本应该算是丰盛的午餐,霎时间寡淡无味。
这天下午,霸王花的木屋里聚集了很多人。
“我知道你们来,是想说什么,但是在这个问题开始之前,我想说的是,你们.......太急了些,完全没有一个马匪应该有的素质......”
霸王花的话显然没有得到一些人的认同。
马匪的素质?这跟急不急有什么关系?难道要风度翩翩?天哪,马匪的素质难道是不应该是杀人放火抢银子么?
然而霸王花并没有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我们现在是朝廷侵犯,尽管以前也是,但现在我们被追杀,被通缉了,我们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我不希望有人听到风声就以为要下雨.......我们要有组织,有纪律,不能一窝蜂的过来,明白了么?”
“.......明白的。”
霸王花的眼睛一个个的扫过去,被这个视线扫到的人,不管情不情愿,最终也都点头。所有人都这样之后,终于霸王花才急需开始回答这人想问的问题。
然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心里,其实已经慢慢平静了。至于“我们来是要一个说法”、“想搬就搬,有没有问过我们”、“就是要闹一闹”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基本上都没有了。
“我们要搬走,这是肯定的。”
谢神策对面坐着李阎王与小王,在他们三人中间的桌子上,还有一幅地图。
“这个地方,没有吃的......也像一个小格子,固然易守难攻,但终究是太小了,什么都发展不起来。”
“今后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这里就住不下,而且没有自己的生产,这里没粮食,也住不下去。”
“官兵会再次过来,这也是肯定的,这里无险可守,也不适合......”
谢神策一条一条的分析出来,李阎王与小王眉头紧皱。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要走了,但是走到哪里去,什么时候走,都是一个问题。我需要更多的参详......”
谢神策将手指点在地图上的某处,然后确定的说道:“就是这里了。”
这天之后,所有的躁动与不安,全部都平静了下来,在六月中的时候,这个山谷开始了有计划的撤离。
于此同时,雨季的绵延,也让北方军内部,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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