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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如今,双方出动底牌不惜大肆杀戮也要争夺的线索,就在自己手里!
再看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羽花亭,谢神策再一次痛恨自己的手贱了。这哪里是个麻烦,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炸药包啊!
“二弟,羽花亭不能久留,一旦他清醒了,我们必将卷入国本之争。爷爷说过,那是谢家大忌!王家天高皇帝远,淮扬道就如铁桶一般,司马家又是外戚,太子和齐王都是司马家的亲外甥。只有我谢家,须格外小心啊。”谢神威忧心道,“依我之见,不如……”说着做了一个单手下切的动作。
杀了他?貌似很有诱惑力啊。谢神策看着昏迷的羽花亭想到。仔细看几眼,谢神策发现这小子长的不是一般的帅啊,跟王鼎一个级别的,武力值还变态,择偶好对象啊。大伯也能打,不过没他好看呐。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雄性!
“二弟,二弟,你在想什么?”
“啊?哦、哦,大哥,羽花亭不能杀。”
“哦?为什么?留着他可是一大祸害啊,而且,目前而言我是打不过他的,你也给他看过了,药力很快就会散去,万一他醒了要走,我想不出动静留住他是不可能的。”谢神威诧异道。
羽花亭不能杀,谢神策本能的反应道。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这么大动静的厮杀居然能不被发现,这么大规模的调军居然能避过绝大多数人,而且......太子和齐王如此动作......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点?此事绝对有鬼。既然如此,那羽花亭还是留着好。不能不清不楚的被扯进来后还不清不楚的四处摸瞎。
“唉,大哥,你听我的,等明天人到齐了,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反正羽花亭明天中午之前都不可能醒来,只要能把羽花亭安全带到晋都,我相信爷爷一定可以解决的。我们放心睡吧。”小谢哥沉吟一番后道。
虽然不是很明白小谢哥说的话,但谢神威还是点了点头。留下两个侍卫看守,就拎起谢神策带回来的*兄弟两一起出去了。
这位威侯世子在打仗以外的一切其他事情上情都是兴趣缺缺。也难怪谢大爷常调侃他“虎痴当是我儿”了。
......
“开门!开门!奉知府大人令!搜查大盗,如有拒不开门的!按同罪论处!”
“来了!来了!哎呦!各位官爷,呃,还有各位军爷,小店可是正经经营,绝不会有大盗在此,小店不敢阻挠各位爷办案,只请求各位爷动静小些,莫要惊扰客人。”店家一脸惶恐,说辞却极为老道。眼见为首官差脸色愈发阴沉。便恭身向前,随手往那官差手中一揣,笑道,“不敢劳烦各位爷,小人亲自带路。”
那官差也是本城老吏,平时因公务对城中大小人物都有个基本了解,相互也是认识的。只要能完成公务,落些酒肉辛苦钱也是容易说话的。只是今晚这档子事却是不同寻常,知府连夜召集衙役官差,却不说是教他们办事,只叫几人一组带着十来名士兵分头带路敲门,却不吩咐具体事宜,只是让他们听从大头兵的指挥。
一众官差都是小人物中的老油子,看这架势,只有上面来人办大事才有的,哪里还敢收什么好处。上面人的小事就是他们的大事,上面人的大事,就是他们的命啊!办砸了丢饭碗事小,弄不好可是小命不保。当下一甩手,将半吊铜钱摔在地上,对那店家劈头就是一巴掌,恶狠狠道,“呸!没眼力的东西!官府办案,你居然公然行贿差吏!是何居心?用心带好路!再敢有半点不相干的动作,小心差爷拿了你的人封了你的店!”
那店家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槽牙都掉了两颗,哪还不明白今日不同以往?急忙连滚带爬抢着上前带路。
那官差侧身让出一条道,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各位军爷,请吧。”
那十来名军士却是理也不理,手一挥,大步向楼梯走了过去。那官差等几人坐到离门最近的桌椅上,端着店小二倒好的冷茶便只是干等。
“宋老哥,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只是让我等敲开前门把住后门,却不让我等半个人上楼?”一名稍年轻官差问到。
年纪大的宋姓官差瞪了他一眼,吓得年轻官差脑袋一缩,慢腾腾的说道,“这等大事不是我等小小皂吏能够过问的。知府大人都被连夜惊起,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事。况且是半夜全城搜查,还是用的军士,这事儿不小啊。不让我等上楼搜查,既是不想让我等坏事,也是保我等性命。我等甭管,只管照命令行事就差不了。”
那小官差哦了一声,正打算明天回去胡同里向邻里吹嘘,却又被老宋头瞪了一眼,警告道:“小子,记住!别出去乱嚼舌头根!”
“是是是,我记住了。”年轻小吏急忙答到。
“军爷,小人这店已经连有两天没有住客了。两天前就被人包下了,今晚晚饭后才有两人到来,整个二层都是他们的人。”店家一边带路一边捂着被扇肿的脸颊说道。
(ps:因为有人说等更新辛苦,所以第二更改为下午五点。
各位不用苦熬到晚上十一点了。)





乱世权臣 第十九章 世子大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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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天前就被人包下了?可知道是什么人?在此逗留所为何事?”那军官陡然发问。天前的来人?算算时间,难道还真被自己撞到了?随即招过一名士兵,耳语几句,让他离开。
“回军爷,听口音,是晋都人。”店家回答道。
“晋都人?”那军官眼中陡然冒出精光。
把个店家吓了一跳。连忙道,“是,是,晋都人,领头的是个少年,穿着华贵,带着二三十侍卫模样的人,俱是好穿着,人人都配好马。听谈吐,像是等人的。”
少年?侍卫?好马,等人?不像是将军要找的人。等等!今晚才进来两人?军官顿时一把抓住店家,问道,“那少年住在何处?他等到的人又住在何处?”
店家大惊,忙道哭喊道,“军爷,军爷,他们就住在最里边儿,就住在最里边儿!”
那军官一听,左手向后一招,轻声喝道:“把住房门!进去搜!”
就在十来名士兵抽出佩刀准备行动时,最里面的一扇门却自己打开,跟着走出一名锦衣玉带、雉冠金靴的少年,这少年生的豹头环眼,身长膀阔,手中▲≡,拎着一把大斩马,冷声道:“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敢搜本世子的房!”
那军官闻言一惊,看到大斩马更惊,待看清来人,更是惊讶。随即收刀拱手道:“原来是威侯世子,末将不知是世子在此,公务在身,不能全礼,望世子恕罪。”
“哼哼,你倒是说说,郭费让你来此到底是干什么公务的,不给本世子一个舒服的解释,我就拿你的头,来祭我的大刀!”
敢如此狂妄,动辄就敢砍杀军中军官的,除了“虎痴”谢神威以外,大晋朝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这……”那军官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谢神威是什么人?谢大爷的宝贝侄子,谢大爷是什么人?大晋朝近二十年来最跋扈、最嚣张外加最能打的混人!谢大爷的能打可是涵盖了个人单打和群殴打仗的各个方面,他教出的侄子自然也是有他当年的风范,这两年因为触怒谢神威而被他一怒之下斩杀的军中之人不在少数。要早知道这里住的是虎痴,他打死也不上来。那军官看到谢神威不经意提了提斩马的动作更是惊慌,连忙道:“世子切莫动怒,听末将道来。”
“说!”
“是,是,郭将军从山东高价购得的数屁好马被贼人所盗,那些马匹是准备送与司马大将军做寿的,因此末将等才连夜搜查,打扰了世子,万望见谅。”那军官头更低了。
“哈哈,可笑!私赠战马与司马老二做寿?他郭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因为自己看管不严私自调用军士,居然敢半夜搜查良宅!你们查到这儿了,那全城都应该让你们翻过来了吧?好你个郭费!胆子不小啊!这种事本世子都不敢,他敢!唔,他是想造反么?”
“不不不,世子,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
“哈哈哈哈,世子真会开玩笑,我老郭可是粗人,世子这话我可听不懂啊。”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楼下响起,随即从楼梯上来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原本阴鸷的脸上,此时居然有着阳光般的好爽笑容。
“哼,郭费,你粗不错只有你床上的女人知道,本世子可是毫无兴趣,嘿嘿,正好你来了……”谢神威一脸无所谓,随后爆发出一阵兴奋。
“呵呵,世子玩笑了,老郭我......”
“哼!”不待郭费说完,谢神威倒提斩马,一步踏出,在一阵让地板颤抖的数步加速后,将力量暴发到巅峰,大喝一声,一刀从郭费头上劈下!
果然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刀杀人的主儿。郭费身后的士兵纷纷退让,有两个甚至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郭费见他猛扑过来,才明白那句“正好你来了”的含义,随即沉下脸,抽过军士手中的配枪,双脚站定,腰腹发力,带动肌肉暴起的双臂,轮起大枪,一枪荡出。
众人只见一团火花迸出,伴随一声震耳的钢铁轰击声,两人迅速分开。郭费一横枪便从二楼跳下,随手一枪摆开两张桌子,紧接着谢神威便从郭费头上跳下,又是当头一刀劈下!
郭费一闪身,躲开势大力沉的一刀。斩马与地板接触,轰一声便切入地板,随即切开了地下的石基。不等完全站定,谢神威便扭身左脚重重踏在地板,右脚随后踩出,待单手抽出陌刀,又朝郭费出横斩而出。
郭费双手一抖,刺出一个枪花,挑开刀,转挺身向前,双手将长枪横在肩上,身体一转,左手松开枪身前段,身体再转,枪身弯成一个令人的弧度后带着枪尖呼啸着朝谢神威崩去。崩枪术!极为刚烈霸道的枪术,对使用者身体力量、协调性及对战机的把握要求极高。郭费第一次出手反击就是如此的强硬,既是对谢神威的忌惮与重视,也是本身北方军中枪术前三甲的最好体现。
谢神威对这一招崩枪不仅没有凝重,反而眼中闪着狂喜,郭费肯出真本事,打的才过瘾。在枪尖到来之前以陌刀为杆撑死整个身体,从郭费头顶飞跃而过,才堪转身,郭费下一记崩枪又到,这一次,郭费稍低身躯,一枪崩出后谢神威又是一闪,枪尖过处,将一张桌子打的粉碎,顺带将柜台砸翻。
客栈老板早已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早知道这英气少年如此野蛮,当初就是再加一倍钱也打死不敢让他住啊,这不损失就要赶上房钱了。而且看样子那少年身份不比那将军低,两方高兴了还好说不定会随手扔几个“小钱”补偿,不高兴自己一分钱都得不到。如果对方不认账,自己平头小百姓可惹不起世家大族。就算一怒之下“失手”杀了自己,估计也不会有半点后顾之忧。客栈老板在邺城二十余年,栽赃嫁祸什么的可没少见。
谢神威一连三次躲闪,郭费三枪过后,大厅中已经被清出一片空地,两人一人持刀一人绰枪,对望一眼后再次相撞,这一次却是毫无花哨的对撼,两人相斗十余合后在一次刀枪重重撞击后各退数步。
“哈哈哈,痛快!”谢神威一把将斩马插入地板,大笑道:“上次没打过你,这次怎么样?郭费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郭费也是将长枪丢给小校,坐在小校刚刚收拾好的座位上,高声叫道,“店家!上酒!要好酒!大爷们喝高兴了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回头对谢神威笑道:“世子的功夫又精进了啊,去年老郭还能堪堪压制住世子,可今年却是全力也占不了半点便宜,待到世子成年礼,估计我老郭就更不是对手了,呵呵。”
谢神威也过来坐下,对郭费说道,“今日打的开心,本世子就不计较你这属下的冒犯了。”谢神威眼神一冷,“你,若是再来冒犯,定然斩你狗头!”
“蠢货!还不谢过世子!倒酒!”郭费骂到。那军官自然唯唯诺诺,连声道谢,过来倒酒。
“郭费,你这不开眼的手下既然搜到我头上了,不管你闹什么,我也给你个话。我二弟从滁州归家,我就是在此等候迎接。你那手下和店家的问话我都听见了,今晚这店里只有两人进来,一个是我二弟,还有一个是赵其,你也认识。”谢神威道。
“是是是,世子的话我都听到了。老郭这里给世子赔不是了。”说完郭费便举碗干了一碗。
“大哥,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啊,这位郭将军,我就是在滁州也是早有耳闻呐。”谢神威闻言向楼上看去,却是谢神策和赵其下楼来了。
“这位就是小侯爷吧?郭费见过小侯爷,小侯爷叫我老郭便成。”郭费赶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请小谢哥入座。
小谢哥在二人打斗时就一直在观看,此时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酒碗倒了一碗酒,举杯道:“我兄弟二人实不知郭将军今夜有要事,只是我刚从邺城急返,傍晚赶路,马儿不济,把我给摔了下来,只好在城外农户家中租借了辆牛车进的城。郭将军你看,我这腿刚换的药,才走几步路就又渗出血了。哦,对了,我跟老赵的马匹还在那农庄,将军派人过去一看印记便知。”说完向郭费稍稍举杯示意,一口喝尽。
郭费赶紧举杯,一口干下,抹了抹嘴道:“嗨,小侯爷见外了,老郭最喜真丈夫,说话喝酒吃肉杀人,都直来直去,小侯爷如此说话,却是折煞老郭了,总之,今晚是郭费管教不严,有错在先,该罚,该罚!”说完再干两碗。转过身道:“赶紧撤了,别再丢人现眼了,传令下去,停止搜查,禁止扰民。呃,再把店里损失清算了。”说完,站起身道,“世子,小侯爷,末将告辞。”
“郭将军慢走。”谢神策道。
“哼,不送。”谢神威却是连头也不抬。
“将军,就这么算了?”回到驿馆后,军官问到。“收到报告,城中除了那就客栈,都搜遍了,没有任何线索,那羽花亭很可能就在那家客栈!”
“嘿嘿,你是这么认为的?”回到驿馆的郭费又恢复了阴鸷模样,要是小谢哥看到这厮转换表情如此驾轻就熟,就该怀疑他有双重人格了。
“属下大胆猜测,那小侯爷的话肯定有假,他们晚上才到邺城,偏偏又受了伤,而且还是用牛车进城,他虽说的圆满,但这嫌疑极大。属下建议不妨在附近农庄查查,看可是真有此事?”那军官道。
郭费一听,低声笑道:“查什么查,谢神策说的话*不离十,查?怎么查?只要你去查,那他说的话就更找不出毛病了。牛车是真,农庄马匹是真,只有两个人进城是真,他受伤更是真!”
“这……”那军官顿时语塞。
郭费道,“嘿嘿,那小侯爷可不是一般人啊,你当他在滁州城就是真的修养心身去了?狗屁!那虎口,那手指,那骨架,都不是高粱子弟能有的。你们啊,还是和高门大族的人交道打少了。今晚谢家两兄弟一红一白,唱的比戏子都好,嘿嘿。”
“那……找羽花亭这事?”
“不用找了,把人手都撤回来。不过照样封锁路口。”郭费道。
“将军,只是封锁路口的话,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反正找不到羽花亭,做做样子罢了。”郭费道。
“难道?羽花亭真的在?”军官不敢置信。
“什么真的假的,本来就是!只是你敢搜查吗?这事儿我们别管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快马报于大将军。咱们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先乐呵乐呵!”郭费说完,便让亲兵伺候,沐浴去了。




乱世权臣 第二十章 兄弟与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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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下午,兄弟二人等到了谢老三一行人。
因为带着羽花亭的缘故,估计在进入晋阳境内之前肯定会与齐王或者太子有交集,到时如何应对,就又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了。
谢神策对此事始末全然不知,而谢神威对这些事情向来漠不关心,因此也是一知半解,兄弟二人合计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定论,因此二人在清晨就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情况通过信鸽传到了老太傅手中。
在等到老太傅的回信前,兄弟二人决定好好休息一番。
下午,谢神威把谢三带到客栈马厩,让谢神策挑选战马。
赵其果然没说假话,只是谢神策也没想到谢神威直接将马带到了邺城,本以为还要等到到了晋都才能见到赵其所说的西北军好马,不想此时就见到了。
淮扬道少战马,多是秀气漂亮的胭脂马,王解花与王青盐就曾经为了一匹白色的小马驹明刀暗箭的斗了半个月。一匹顶级的战马,就是武夫的第二生命,勋贵子弟若是没有一匹上得了台面的骏马,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说自己是贵族。
谢神策还未⊥≦,走入马厩听到了数声马嘶,声音清亮雄浑,只凭这叫声谢神策就可以肯定马厩中的战马绝非凡品。果然,进了马厩,谢神策便眼前一亮,五匹高大的骏马一字排开,正在进食。
谢神威见谢神策惊艳的目光,不禁也是一阵小得意。对谢神策说道:“这几匹马儿如何?可是大伯从鲜卑人手中弄到的上好品种,可与进贡的御马相较,甚至还犹有过之。你看着挑吧。”
谢神策当然不会客气,走过去一一仔细评判。
最终谢神策选定一匹四蹄雪白的赤红色骏马。
谢神威问道:“为什么选这一匹?那匹青骢与那匹黄骠都比这匹要神骏。”
谢神策道:“其实没什么。那两匹马虽然更加高大神骏,但高则高矣,壮则壮矣,我观其周身肌肉骨骼,却未及这一匹协调,若论冲撞破坏,这一匹虽未必胜得过彼等,但综合速度以及耐力,那两匹却是有所不及。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自心里觉得这匹马与我亲近。”
谢神威拍掌赞道:“果然好眼力,大伯在初时就是如此对我说的。他说青葱暴起极快,却后继不足,黄骠身高力大,却不够快,五匹马都是良驹,最为千里马者却是白蹄骅骝。然战马最重要的,还是要与主人心灵相通,劣马与烈马,在战场上都是极为少见的。大晋每年熬死的好马不在少数。这匹马能与你亲近,也是难得。”
“那就叫蹄雪骅骝吧。”
“好名字。”
在当天晚上,兄弟就收到了老太爷的回信。信上只有五个字:保住羽花亭。
保住羽花亭?羽花亭目前是太子党与齐王党极力争夺的目标,而爷爷在信中既然用到了“保住”二字,那么,在到达晋阳这一路上,就绝对不会太平。
两天后,山阳镇。
“哥,司马老二的人吊了我们两天了。就要到晋阳了,估计他们也快忍不住了”。
“若有情况,必定就在今晚了。不能让羽花亭跑了。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
“皮外伤,不碍事。”
“让赵其带人,搜寻方圆三里的情况。另外,做好撤离的准备。只要挺过明天,到了晋阳界内,就没事了。”
在镇子外,找到一家不算大,但胜在清净的客栈住下后,赵其自带人勘察地形,其余军卒自先喂养战马。
羽花亭的伤势早已稳定下来了,只是那背后一刀实在严重,加上身上其他的伤口,整个人都被包裹了起来,体力精神也因为中毒的原因还未恢复。虽说这位北方军的新贵武力值极高,但这几天别说逃跑,连自主拉个屎都困难。谢神威担心制不住羽花亭的情况完全就没有发生的可能。
让一干侍卫预料不到的是,羽花亭对谢家兄弟居然并没有太大的排斥,并不拒绝吃喝服侍疗伤。只是一言不发,对于西北军军卒的冷眼和谢神策的拉话套近乎也一概无视。
在邺城休息了两天,两天前出邺城后,谢神威就发现自己身后不远不近吊了一群人。因为羽花亭伤势的缘故,路途不可能再如谢神策之前一般的快马加鞭,一行人又专门腾出一辆马车安置羽花亭。再加上疗伤带来的一系列采药,换药等一应措施所造成的线索,一行人被跟踪可以说是绝对的了。
谢神策本来就根本没想过一行人会真的骗得过郭费,骗不过郭费,自然就瞒不过司马老二。所以自打一出邺城就被盯住也属正常。对于中间郭费和司马家人的调换,那就是齐王阵营的事了,兄弟二人则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在谢三的安排下,谢神策谢神威以及谢神威带来的军卒十余人住在客栈,其余二十余人以及几辆大车则驻扎在驿路不远处,距离客栈不远。
谢神策与谢神威二人吃过晚饭看天色尚早,便出了客栈,两人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驻马山坡,看着太阳渐渐落山。
“哥,以后你想干什么?”谢神策问道。
谢神威道:“还能干什么?去北疆,去西疆,去南疆,我要走一遍大伯走过的路,我要用手中刀,为我大晋,开疆扩土,我要谢家的名声,响彻天下。”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堂堂八尺男儿,志在马革裹尸,何患无妻?”谢神威斜了谢神策一眼道:“二弟,我知道你自幼定下了娃娃亲,而且这十余年来在滁州一直过得滋润,但你切记,不可耽于享乐,沉迷声色。否则,爷爷那里......算了,我不说你也清楚。”
“我不是那个意思,哥,你都十七了,家里给你选了好几户姑娘,你一个都不同意,大伯可是跟我唠叨了好几次的。”谢神策道。
听到谢神策提到婚姻,而且其中还有谢衣的影子,谢神威一向很少有表情的脸也变了变色。“此事不急,待及冠后再说不迟。”
及冠再说?那也算是老男人了吧......
九月的天,还有些热。晋都之中演发的一场秘密风暴无疑让知道内情的人更觉压抑。兄弟二人对这次以外的遭遇也确实有些摸不清。不过,即便如此,夜里可能的截杀也并不影响兄弟二人闲聊。这也是两位老人对兄弟两的教导与期望,每遇大事当有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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