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他说完警告的目光冷冷从周逸辞脸上掠过,停顿了两三秒,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周逸辞在他步上二楼才缓慢抬头,chún角勾着一抹yīn笑。
之后几天皇司码头出货屡受重创,上面忽然派下数十名例行公员,把三个卡子口死死盯住,不管是进是出,几乎无一遗漏,盘查得十分仔细。
所幸兴龙会出货时被扣押了一批,穆津霖收到消息立刻让船只驶回,把货物抛到了海水里,不惜庞大的损失才补救了一场灭顶之灾。
我问他兴龙会被扣押了什么货,他说是一批伪武器。
伪武器是制造真正武器的原材料,比成品价格低昂,并且可以根据所需自制型号,皇司出口最多就是这类货物,穆津霖也做,但利润不高,后来他就转了成品方面,风险也更大,所以兴龙会便成了唯一的下家。
皇司码头真正赚钱的生意没人不知道内幕,这样力度的围剿盈利势必大大削减,滨城能豁出去钱不赚也要搞这种路子,全军覆没显然不是偶然,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帷幄。虽然没冲着磐虎堂来,但也不能排除是兴龙会抓尖儿做了替罪羊,对方下手的目标还是穆津霖。
他带着巴哥去红区找老朱打听内幕,老朱和局里关系不错,他一个挚友的儿子在大队任职,红区这么多年也是有这层关系才被罩住,而这批到卡子口盘查的警员,恰好是那个大队的人马,穆津霖从老朱嘴里得到的消息,是梁锦国利用自己职权上下疏通进行了干预,要扫清这伙地下势力,平了滨城后患。
如此清廉无私的官腔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我,我很清楚梁锦国为人,根本不相信他这番冠冕堂皇。
我找了一天瞅准孟三爷不在,叫上宋清和码头一工人,jīng心装扮后到华西赌场走了一趟。前段时间我和穆津霖的事沸沸扬扬,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我特意戴上一副很宽的墨镜,取了五十万现金塞在一黑sè皮包里,进门摔在发牌的荷官脚下,“这些能玩儿什么?”
荷官打开看了眼,目光发亮,指了指一侧的包间门朝我点头哈腰,“什么都能玩儿,您这边请。”
宋清没好气踢了他一脚,“把管事儿的叫来!”
荷官立刻叫来大厅看场子的,不是上次那个,而是一生脸。
他大约听荷官提到来了富太太玩儿,所以非常客气,他仔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到底什么长相,只好先朝我点头,还没来得及张嘴问话,宋清抬脚又要踢,我立刻拦住她,“太太,您别动气。”
宋清藏匿在硕大帽子下的半张脸十分娇纵,“瞎了他的眼,主子保姆都分不出来!”
看场子的男人这才顿悟,立刻把身体朝向她躬下,“我没眼力,太太您不要计较,我送您到包间?”
宋清朝地上呸了口,没好气翻白眼,走在最前头,快到包间时她忽然停下,扫了眼旁边坐一桌子地痞的赌桌,“就这儿了。”
看场的男人一愣,“太太,这么乱的地方,恐怕委屈您身份,不如…”
宋清啪第一下拍在桌子上,“我花钱还让你选地方?你玩儿我玩儿啊?”
有钱就是nǎinǎi,看场子的当然不会失财路,立刻赔着笑脸叫来荷官搬椅子,这桌也都是赌客,玩儿得很小,见来了女眷,有点拿不准怎么玩儿,我朝工人使了个眼sè,他把装钱的黑袋子往桌上一撂,砰地一声,几张扑克牌被拍飞,花花绿绿的钞票bào露出来,看得一桌人眼睛都直了。
宋清吹了吹自己镶钻的指甲,“怎么着,玩儿不玩儿啊。按你们筹码来,我赢了原价给,我输了十倍罚,不亏吧?给你们撒点肥果子吃。”
这桌人当然愿意,赌桌上没常胜将军,赢一把就足够赚一晚上的亏损了,这不是来了只大肥鹅等着挨宰吗。
他们都笑着喊谢太太赏脸,宋清不会玩儿,我来之前告诉过她,钱有的是,随便扔。
输了两把之后这伙人高兴,嘴巴也开始乱说,什么风都透,可没我想要的风。
其他几桌有的也不玩儿了,过来看便宜过瘾。
我笑着说,“太太,这您要输一晚上,钱恐怕一分都不剩了。”
宋清撩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92 章
了撩头发,“这不说是孟三爷的场子吗,输了就输了,赶明儿去隆中玩儿两把,我也长长见识。”
“太太去隆中干什么呀,在华西我们陪您玩儿,保您高兴,之前这俩地界都牛bī,但现在华西更厉害了,隆中比不过。”
我看了那瘪三一眼,“怎么比不过啊?莫非隆重干不下去了?”
“那倒不是,也不看看隆中谁的买卖,磐虎堂戳着呢,再不行也不是一般赌场比得了的,关键三爷这边厉害了。”
男人说着话抖出一张牌,哈哈大笑,“我又赢了!太太,您承让。”
宋清甩过去十张,其余人给了五张,又开始新一局,男人举着钱对准头顶灯光辨了辨真假,笑嘻嘻揣口袋里。
我说,“现在不是多事之秋吗?孟三爷的兴龙会被查了,这真的假的啊?”
宋清摆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其他人也想坐下玩儿宰她一把,抓着机会跟她献宝套近乎,“太太,这内幕出去可不能乱说,是要惹祸的。不过咱们都有缘,讲也没啥。其实兴龙会是被误伤,真正目标是磐虎堂,没听说吗,那批货才扣下,转脸就拿走了,好像是梅海船厂周总出面打点过,孟三爷记着这点恩情,有意靠拢,最近和周总很好。”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对,周总和穆津霖前些日子还闹了一场,家族丑闻。他老婆不让人给弄了吗,还怀了孩子,去医院打胎被记者给堵住了,有小道消息说他岳丈怀疑穆津霖。”
男人嫌宋清分心不好好赌,把围观的赌徒都哄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老婆再脏也lún不到你我弄,那也是富太太,瞎凑份子!”
我藏匿在墨镜之后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陷入这样复杂而残忍的连环套中思索了良久,我隐约有些顿悟,转身在工人耳旁说了句什么,迅速从赌场离开。
我赶着时间买了一些滋补的人参燕窝,从华西附近拦了辆出租,路上我一直闭眼理头绪,翻来覆去琢磨这场yīn谋的始末,等我提着礼品到达梁府时还不到八点钟,正赶上用晚餐,梁锦国听到管家通报,立刻从餐厅出来,他看到我时脸上表情非常微妙,“三太太。”
我不知他是否故意喊这个称谓来给我难堪,不过我并不计较,人逢喜事jīng神爽,梁府出了大事,何必在乎一点称呼。
我笑着伸出手,“喊我名字就好。”
他手指在方帕上蹭了蹭,和我触碰了一下,眼底的排斥与疏冷藏都藏不住。
“程小姐有事吗?”
我特意让自己拜访的说辞听上去不那么幸灾乐祸,而是婉转良善,“早晨看了新闻,听说逸辞禾依这边出了点风波,津霖忙码头和山庄抽不开身,嘱咐我过来瞧瞧。”
我说着话把礼品盒递给管家,他看了眼梁锦国的反应,见他没制止,边道谢边接过去摆放在茶几上。
梁锦国哦了声,“穆总那边和逸辞不是掰了吗,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怎么还来看我女儿。”
我两只手握在一起,笑得十分得体,“生意上是掰了,可夫妻吵架还床头闹了床尾和呢,兄弟手足不是关系更亲近吗,再怎么吵,出了事总不至于冷漠到袖手旁观,他心里也惦记弟弟弟妹。有些指向性很清晰的恶意诽谤,聪明人权衡利弊就能辨别真假,兴许我掌握的这点消息,才是梁政委最想知道的。”
他冷冷一笑,完全不为所动,他把我看作仇敌,和穆津霖一丘之貉,来二次加害他女儿,他正要再度驱赶我,门外一辆汽车停下熄火,从车中下来一个陌生男人。
梁锦国率先认出那人的lún廓,似乎职位不低,他顾不得和我说话立刻迎出去,管家与保姆匆忙收拾客厅,看出梁锦国不怎么重视我,所以也没人招待我。
这正是一个天助我的好时机,我趁着他们都忙做一团的功夫,快步走上二楼。
第228章 世间最毒的仇恨
二楼一名佣人在打扫走廊,她听见楼下动静刚好要下来,正和我迎面碰上。她见到我迟疑了下,我问她梁小姐的房间在哪里,她很胆怯。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我对她道谢。她低着头下楼。我拧了拧门锁,发现是开着的,便一闪身进入。
房间里关着灯。惨淡的月sè融入一片漆黑,显不出什么光亮。
我的脚步声惊动了躺在床上的梁禾依,她一边按下台灯一边半惊喜半委屈得喊了声逸辞。然而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在一瞬间迸射出的灯光里看清我lún廓,戛然而止。
她死活想不到我会来,而且还来得悄无声息。连通报都没有。她最近心情很差。除了周逸辞连梁锦国都不想见,也没人赶在这节骨眼上来打扰她。她无比狂躁bào怒,从床上一跃而起。满脸戒备盯着我,“怎么是你?”
她问出口后见我并不回答,脸上的yīn森更重。她伸手指向门,“我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我无动于衷,反锁上门。
她看到我锁门,整个人变得异常激动,似乎感觉到生命受了威胁,她拍打着床铺大声质问我,“你到底想怎样,这是在我家!你敢放肆吗?”
她张口要叫人上来,我在她极致的愤怒和恐慌中伸出一根手指竖在chún上,轻轻嘘了声。
“我来报答你当初找津霖救我走的恩情,怎么会来害你呢,我们的旧仇怨,不早都尘埃落定。”
梁禾依长大的嘴巴缓慢合上,她没再固执于叫人来驱赶我,而是直勾勾注视我,她打量我片刻,觉得好笑,“你会报答我?不是在慈善晚宴给我难堪的时候了。”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穿着睡裙的身体,遮得严丝合缝,好像担心被我看到什么,这件事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创伤和yīn影,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慈善晚宴栽跟头是你自己没本事,求不到他保你颜面。知道那幅他花高价拍卖的字画,现在在哪里吗。”
梁禾依青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我不想知道,小人得志我为什么还要赏脸。”
我嗤笑了声,没再刺激她,先让她抱着所谓的颜面再挣扎几分钟。
我面无表情将房间的每一处陈设和装潢凝视一圈,到处都是绿sè和雪白,纯粹得没有半点灰尘,我露出一丝嘲弄的笑,“人不纯洁了,就用颜sè来掩盖,在意的东西得不到,就说不想知道。女人何时才能停止这样的自欺欺人,男人也就无戏可唱了。”
她指尖攥紧被子,几乎嵌入到棉丝中,“装出的面孔总是维持不了多久,其实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借口找得可真是温情绵绵,如果不是以往过招我看穿你是怎样的人,兴许还真会感动。”
我弯腰拿起搁置在角落的瓷瓶放在高处,瓷瓶内chā着一簇绿叶,不知是什么花,还没有开,正含苞待放,我捧着嗅了嗅气味,很清淡,类似茉莉。
我漫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93 章
不经心说,“打胎伤身,心情得顺畅,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yīn险,相反却捧着热罐儿,拿真正的坏人当依靠。”
我说完瞥了她一眼,“前不久穆家的家族丑闻你看了报纸吧。”
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泄恨解气的快感,“你被千夫所指的大戏,鼓掌呐喊的围观者怎么少得了我。这几日我确实险些熬不过去,正是那样恬不知耻颠倒黑白的你给我做榜样,我才能活下去,你这样不要脸都不死,我凭什么死。”
我嗯了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遭报应了,这样难堪龌龊的事,才发生在你身上。”
她一字一顿,“报应也有你在我前面顶着。”
“别苦苦挣扎了,你自己多坏,你清楚。这报应我没有过,以后也不会。”
她大口急促的呼吸着,“谁能预料以后呢,我不是愚蠢的女人,我照样算不过天,算不过命,才会遭这毒手。如果老天也给你同样的报应,我想我会活得更快乐。”
“我有表里如一爱我至深的丈夫呵护,谁也不敢打我的主意。至于算计,我程欢就能算过天。”
她蹙眉只回味着前一句话,表里如一四个字暗藏深意,她确实不蠢,立刻就察觉到,她问我什么意思。
我指尖在那枚硕大的叶子纹路上抚摸着,“对于我们的事,津霖上下打点了很多,但仍旧没有改变这件丑闻的持续发酵,在滨城除了周逸辞,没人敢堂而皇之和穆津霖博弈,就算有,这点私事也犯不上老虎嘴上拔毛。你父亲能,上头也能,可他们会无聊到计较和自身利益毫无关联的事吗?”
梁禾依蹙眉问我到底要说什么。
我松开指尖夹着的叶子,“日报和商报是滨城老牌媒体,周逸辞的势力纵然不足以压制,可他还有梁锦国女婿的光环,仕途上的面子,国企多少都要买两分,自然敢对穆津霖的事一而再的掀起波澜。可这次你堕胎,日报商报没有一丝动静,其他报社却传得一塌糊涂,影响力不够销量凑,不照样满城风雨。”
梁禾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xiōng口忽然大幅度的翻滚膨胀。
“周逸辞驾驭不了日报商报,他只能把消息放给其他报社,多家联合效应,不愁不发酵。你丈夫的地位和势力,滨城哪家报社敢未经允许擅自曝光他的丑闻,除非他授意。你以为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出卖你被亵渎的事?”
“你胡说八道!”
梁禾依从床上冲下来,她光着脚,一张脸被气得涨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难道不是打他的脸吗?”
我没有被她的怒吼和斥责吓住,我朝她bī近两步,“白玮倾*捉jiān,是我一力促成,我以为我做了天大的好事,会得到他的另眼看待,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他拖着不理,是因为他要白玮倾父亲手里的东西,等最不可收拾时再咬出来,他根本没考虑过一个女人的脸面该如何安放。你以为真的存在超出他掌控的意外发生吗?所有的人为意外,在他这里都是早有预谋,世上人多了,不要说天命,天顾不得渺小的你。”
梁禾依身体狠狠一晃,她大口*着,吞吐着骤然间冰冷的空气,她根本不肯低头于我的戳穿,她手指着我鼻梁,“你血口喷人,你得不到他就栽赃抹黑他,你无非是痛恨他翻出了你和穆津霖见不得人的情事,让你们措手不及,我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荒谬泼脏。他是我丈夫,我没有背叛他欺骗他,他没有任何道理这样薄情对我!我和白玮倾不一样,那个贱妇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有区别吗?你眼中的贱妇和贞洁烈女,在他眼中统统都是垫脚石,是利用品,连一个床友都算不上。梁禾依,他不只是设计了这出记者围堵的大戏,包括你被亵渎,也是他的人。除了早就盯上,除了有后台支撑,又怎会这样jīng准把不可一世的梁千金当作猎物?梁周婚礼名噪滨城,他丢下你跑了,你以为你还不够出名吗?”
“你胡说!你别有居心!你是在挑拨!”
我再次朝她bī近,“为什么他不盘查,为什么他这样沉默和冷淡?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周逸辞,几时这样息事宁人,因为祸起萧墙,他就是萧墙。”
“你闭嘴!”
飞溅的泪崩落在我脸上,窗外此时静谧温暖的万家灯火,将梁禾依眼睛里的水雾,面容拥挤出的皱纹和痛苦不堪的嘶吼都衬托得那么可悲。
她捂住耳朵拼了命的摇头,将一头乌黑的青丝都晃成了密密麻麻的糟团。
窒息的压迫感侵袭着她,她呆不下去,仓皇奔逃,她冲到门口,颤抖的手却怎么都拧不开锁,她慌得啼哭,我注视着她剧烈抖动的背影,“他的目的就是嫁祸穆津霖,前不久那出丑闻,所有人都觉得他对这个弟弟怀恨在心,动不了他,动他妻子也是不错的泄恨选择。所以他的嫁祸堪称完美,事实证明他确实有资本玩弄别人,在他的jīng湛筹谋下,你们都成了一群傻子,你父亲对穆津霖的生意斩尽杀绝,前后路都封死了,周逸辞还一箭双雕成了兴龙会的救命恩人,你,你父亲,都是他战役的殉葬品,为他铺了一条光明大道,任他驰骋。”
梁禾依冷笑转身看我,她朝我挥动着手臂,“这可笑吗?这合理吗?没有我的事,他想要我也会说服我父亲帮他!”
“只有仇恨与尊严,才能让人不计代价。毁了他女儿,比杀了他还疼,他的理智被报复取代,才不会管磐虎堂有多危险,也懒得分析真真假假,他位高权重,却连自己的独女都护不了,他已经怄死了。私恨让他不断下令去围剿。其实你比任何人都自私,用无私的父爱成全了你恶毒丈夫的绝杀棋。如果梁府有灭亡的一日,就是你和他联手摧垮的。”
这样鲜血淋漓的真相,仿佛被重重的lún胎拦腰狠狠碾压,被五匹烈马扯断血rou之躯,被锐利的刀片一层层刮掉,被烧开的油锅煎炸,齐齐加持在梁禾依身上,世间最痛的极刑也不过如此。
她清高孤傲了半辈子,她死也想不到自己执着的爱情最终是以这样的悲剧结束。
撕开那华贵的外衣和瑰丽的皮囊,丑陋得化脓,腐臭。
而她却沉陷于那虚假绚丽的泡沫,做着长相厮守的春秋大梦。
她深爱的男人,她不择手段毁灭良知甚至bī迫自己父亲违背对死人誓言才得到的丈夫,竟然是背后摧毁她的凶手。
她真想问问他,他如何下得去手,她娇纵霸道狠毒自私,可她爱他终究没有错,她只想得到一个全心全意的丈夫,这是罪过吗?
她跌坐在地上,没有一点哭声,可脸上却湿漉漉一片。
无声的哭泣,才是悲伤的极致。
说不出半个字的痛,最让人刻骨铭心。
她没想过,她不敢想。
她是疯了才会这样神经兮兮,把一个那么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94 章
干净美好潇洒纵容的男人,想得如此狰狞与可怕。
她恨我,戳穿了她连一半都没做完的梦。
她也不很我,要是一辈子都糊里糊涂,她到老可怎么回首。
她失语,麻木。
浑浑噩噩,犹如傀儡。
残忍比无知要仁慈得多。
我蹲在她面前,轻轻将她粘在皮肤上的发丝揭开,我声音柔软,可字字如刀。
“你我素昧平生,却用了一年的时间彼此仇视,就为了这个男人。可我解脱了,在你的妒意下,弄巧成拙yīn差阳错的解脱了。枕边男人把你清白脸面,甚至这条性命都算计进去,未来你的家族也难逃一劫,而你还在义无反顾相信着他。你那点聪慧,拿什么和他过一世。余生漫长,慢慢熬吧。”
第229章 寂寞燎成野火
那几晚我和穆津霖像疯了一样。
有时候我会缠住他,有时候他也会来缠住我。
我记不得是多少个夜晚,我们在大汗淋漓中拥着睡去。仿佛再也没有明天。
寂寞燎成近乎疯魔的野火,把整片草原都烧得一片荒芜。
我沉迷*,我愈发贪婪。
开了闸的情火让我每晚都无休无止。他说他会死。
死在这样日复一日他舍不得停下来又剜心蚀骨的疯狂的夜晚。
不知道是否有人感受过世界末日的惊慌。
好像所有的时间都将到此为止。
渴望的昼夜与黎明,渴望的良辰和美景。全都随着天崩地裂的一刻而灰飞烟灭。
这样的感觉从没如此qiáng烈。
我怕极了。他洗澡从浴室出来,直奔着站在梳妆台前愣神的我,他从背后拥抱我。他cháo湿的身体还没擦,所有水珠都贴在我身上,他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很久。都记不起我刚才在想什么。我露出几颗牙齿笑,“我不想住在码头了。”
他嗯了声,“去哪里。我在市区和郊外也有公寓。”
“去椿城或者澜城。去有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的地方。住茅草屋,住石洞。住竹木帐篷,养jī鸭猫狗。养文珀,再养一个像你的女儿,好不好?”
穆津霖环在我腰间的手僵滞了片刻。眼神忽然无比柔软,他笑着问我是不是很喜欢那样的生活,我只说是,并没有告诉他我曾最想和周逸辞度过,可他拒绝了我。
穆津霖将脸埋在我头发里,深深呼吸着,“好,我们过那样的生活。”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没有人这样干脆愿意满足我的梦想,从没有谁为我放弃了他最看重的东西,更没有谁想揣着自己的信仰尊重让我快乐的事。
以致于我惊愕很久没有出声,我僵硬着身体转过去面对他,让他再说一遍。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放在chún边吻了吻,“我会尽快解决这边的事务,丢给老巴和阿文,我们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养猫狗,养文珀,养个女儿。”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耕田,我织布。”
我一愣,“我耕田你织布?”
他眉眼溢出浓浓的笑意,我反应过来伸手抽打他,“不要脸吧就,大老爷们儿让女人耕田!”
他被我推倒在床上,我压在他xiōng膛,他怕我掉下去所以把我抱得很紧,我抬起头凝望他柔情似水的眼睛,“你真的会带我走吗?”我说完想起什么,伸手指着他鼻子,“你不是敷衍我吧!”
他闷笑出来,“嗯,就是敷衍,蠢笨竟会当真。”
我一愣,张嘴咬住他下巴,咬出一排十分整齐又深入的齿痕,“是不是?”
他不说话,我继续咬,“是不是?”
1...122123124125126...1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