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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我摇头说没有。
穆锡海嗯了声,“他的喜怒想法轻易不外露,这一点和津霖一样,都非常像我年轻时候。不过他下棋不行,十局里面要输我六局。”
周逸辞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大哥只是哄父亲高兴,他过招的手段可厉害。”
周逸辞眼睛里的光非常惊心动魄,“我和大哥下过围棋,也下过国际象棋,几乎是次次平手,每一盘厮杀都不低于半个小时。”
穆锡海非常惊讶,显然在他认知里,穆津霖远没有这么厉害,“真的是这样吗。”
“我为什么要欺骗父亲。”
穆锡海蹙眉不语,周逸辞耐人寻味说,“大哥的心机城府,父亲只是不了解,其实他比我更继承了您的衣钵。在手段部署方面,如果有大哥在,我也不好说一定能赢。”
周逸辞反问他,“父亲生养了大哥,共同生活了近四十年,您看不出吗?”
穆锡海没说什么,他撤掉了棋盘上的黑白子,第十盘棋最终以周逸辞胜利而告终,结束已经快要十二点,周逸辞没有提出离开,宅子里佣人以为他会留宿,这几年了他还是头一次肯住下,正欢天喜地给他收拾房间铺被褥,吴助理忽然急匆匆赶来,冲进客厅找到他神sè凝重说了句什么,他声音很小,似乎不愿让其他人听到,他说完后周逸辞立刻跟随吴助理漏夜离开了庄园。
他风尘仆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给了我们所有人一头雾水。直到次日早晨见报,我们才了解周逸辞名下最大的船厂出了重大事故,这家船厂是一匹黑马,在短时间内垄断了滨城周边城市和直达亚洲海外四个国家的所有港口生意,有着无可撼动的绝稳地位,它竟然出现了失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惊动了整座滨城。
这家船厂的391长途船在港口运货销往海外途中沉没于江海中央,船上六十三名工人无一生还,全部葬身深海,而价值三百多万的货物只抢救回了一半,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到货,对方以违约将周逸辞方告上法庭,要求赔偿实际价格的十倍,那艘货船也因事故报废。
事发第一时间周逸辞便带着公司内部人员到达港口现场,对匆忙赶去的船员家属进行致歉和安抚,同时指派公关团队发通稿挽救船厂形象,并且**住许多不利消息的散布。
但周逸辞经商一直处于霸主地位,打压同行毫不留情非常yīn狠,他口碑极差,这个节骨眼太多人落井下石,即便他出动了很大势力也没能控制口诛笔伐,全都呈一边倒趋势,压迫性的指责周逸辞贪赃黑心钱,做无良工程。
穆锡海跟了两天报道非常焦心,周逸辞电话始终打不通,他联系吴助理对方只说一切安好,正在处理,再问也探究不出什么。
傍晚穆津霖从风月山庄下班回来,穆锡海拦住他询问能不能出手帮助周逸辞平平事端,穆津霖问他怎么平,穆锡海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做这个过程。这件事凝聚了庞大的舆论争议,确实很难凭借一己之力抗争,在场面上周逸辞的势力要胜过穆津霖太多,他还不是一样焦头烂额难以反击。
穆津霖见他不说话,他将大衣脱掉随手递给保姆,慢条斯理说,“您的小儿子,才不是任人刀俎的鱼rou,您安享晚年,不必chā手他那点琐事。”
“他是不是你弟弟?”
穆锡海语气冷漠反问回去,穆津霖面无表情注视他,“按照您的家族来说,他是,可按照舐犊之情来说,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
“放肆!”
穆锡海脸sè涨得通红,他用力拍向茶几,发出一声重重的巨响,茶杯在剧烈颤动中东倒西歪坠落在地上,碎成了三瓣。我吓了一跳,从进门到现在,他是头一次这么大怒气,我赶紧过去蹲在他旁边为他拍打背部和xiōng口,他们沉默僵持,我扭头大声说,“津霖别和你爸爸置气。”
穆津霖扫了我一眼,他冷淡的眉目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丝毫起伏,他站在那里身姿笔直,穆锡海指着二楼,“你母亲那样温和的性格,怎么养出你这么狂妄?”
穆津霖嗤笑出来,“母亲温和也是被bī的,换做任何女人,丈夫有权有势又贪慕美sè,她不想被扫地出门,除了温和忍耐还能怎样。”
穆锡海被他噎得发不出声,他气急从沙发上站起来,要冲过去打穆津霖,我赶紧从背后抱住他,对穆津霖嘶吼让他闭嘴,他直白的指责确实有些过分,让穆锡海作为父亲颜面扫地,我使劲抱住他不断哀求,穆津霖无视这样一幕,他转身朝楼上走冷冰冰丢下句话,“背后扇动舆论的人和白家有关。”
穆锡海所有动作戛然而止,我最先想到了白宏武,也只有他才和周逸辞这么大仇怨,白玮倾离婚已成定局,在滨城白家算是毁了,这口恶气咽不下自然是鱼死网破。
穆锡海并不清楚这件婚姻的曲折内幕,他脸sè尤为难看,“他自己女儿不守妇道,还恬不知耻倒打一耙,是想bī急我赶尽杀绝吗。”
穆津霖站在楼梯口回头看他,“白玮倾红杏出墙,父亲以为逸辞就是贤良夫婿吗?他宅子里金屋藏娇,险些被白玮倾堵个正着,难道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62 章
也做了就天理不容吗。”
我正弯腰给穆锡海倒茶,想让他压一压怒气,忽然听到穆津霖这番话,我手一抖,里头的热水倾洒出来,烫了手背。
穆锡海垂眸看了眼我制造出的残局,他问穆津霖,“这么说逸辞外面也有女人,是双双*,所以才会如此棘手。”
他说完顿了顿,“你早就知道。”
穆津霖没说话,穆锡海拂开我的手,他主动拿过杯子,自己斟了点茶水,“人能找到吗,我见一见。”
第45章 迷惑
我吓得几乎喘不上来气,算计不到穆津霖会不会和盘托出,他跟周逸辞关系非常微妙。而穆锡海对周逸辞的过分欣赏与偏疼,让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为了打压周逸辞把我牺牲掉也没准。他和我又非亲非故,也没必要赏我一条生路。
我僵硬得躬在那里。一时间忘了站起来。穆津霖还没说什么,穆锡海先发现了我的失态,他用手按在我被烫红肿的虎口。“你刚才怎么了。”
我扯出一丝非常牵qiáng的笑容,“手滑了一下,茶壶太烫。没拿稳。没想到反而烫得更狠。”
穆锡海将我手握住,放在他chún边吹气降温,他两三天刮一次胡子。虽然胡茬滋长很慢。但长出来的也非常坚硬。随着他吹气的动作时不时蹭过我皮肤,让我有些疼。我下意识想缩回来,奈何他抓得紧。我只能忍耐。
穆津霖看到这样一幕笑着说,“父亲很想知道逸辞金屋藏娇的女人吗。”
他这话让我手又是一抖,穆锡海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我的敏感和反常。他蹙了下眉头,抬眸像是扫了我一眼,又像是越过我头顶看穆津霖,“你私下见过吗。”
穆津霖一边掸着袖绾崩开的的纽扣一边回味说差不多,不真切。
穆锡海说,“是怎样的女人,能把逸辞迷惑住。”
他语气内带着不可置信,周逸辞从前确实有一些女人,但掩藏得非常好,以致于很少有人了解,而他和穆家的关系若即若离,到近来才破冰,穆锡海没有耳闻也很正常。
穆津霖盯着二层走廊天窗渗透进来的月光,清幽的夜sè夹杂着清亮的雪光,把他一张脸照得清俊柔和,“逸辞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和白玮倾夫妻感情不浓厚,貌合神离,难道还指望他守身如玉做和尚吗。”
“这么说他之前也有不少女人。”
穆津霖随口答音,“有过几个,也曾带到一些私人场合上帮忙应酬,但那时父亲和他关系没有缓和,这些事没有关注,但这一次他藏得很好,难得藏到外人一无所知的地步,也许逸辞动了真情,很担心她被伤害到,只可惜。”
穆津霖笑得越来越深,他后半句收住没说,我手上的温度已经彻底由温变凉,穆锡海握着我指尖斜目看我,“你不舒服吗。”
我说没有。
“你很冰凉,忽然间这样。”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死静得诡异,我觉得有些逃脱不过了,但不怪穆津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周逸辞独占穆锡海的疼宠,眼看他几乎要被踢出局,他自然不会罢休,他没有指名道姓已经是放了我一马,只怪这个圈子兜得太小,绕来绕去就到了我头上。
穆锡海说,“能不能带来给我见一面。”
“这个父亲还是去找逸辞,他的女人我总不好抓来。”
穆津霖说完默了默,“不过据说已经分开,并不在一起了。”
许是做贼心虚我觉得他每句话都能猜到是我,我大气也不敢喘,保持躬身的姿势足有十几分钟。
在一片死寂的时候,二太太带着佣人从楼上走下来,她闹出极大动静,叮叮咣咣的,像开着拖拉机一样,她身上穿着非常昂贵的宝蓝sè皮草,手腕上挂了一只红sè的鳄鱼皮包,佣人在后头拎着三个礼袋,里头塞了满满当当的东西,也看不出是什么。
她经过穆津霖身边时,我清晰看到后者蹙眉憋气,并伸出手在脸前挥动了两下,齐良莠脸sè一僵,“你躲瘟疫呢?”
“瘟疫也比这样的味道好太多。”
穆津霖语不惊人死不休,齐良莠当然不满,“你不懂香水?”
“懂。”
“不知道法国订制的玫瑰香薰吗。”
穆津霖十分讶异,“二太太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是玫瑰香薰吗,那我误解了,我以为是狐臭。”
他说到最后自己先闷笑出来,齐良莠脸sè铁青,如果不是穆锡海坐在这里,她才犯了错不敢张扬放肆,估计就要和穆津霖动手了。
齐良莠一辈子不学无术,只依靠男人吃香喝辣,麻雀变凤凰后被宠得无法无天人人巴结,天天欺凌大太太,穆津霖已经对她再三容忍,换做周逸辞,她无形之中命早就呜呼了。
其实大多数女人在这样高贵的位置上都会膨胀,除非她本身就尊贵显赫,否则不可能再保持卑微时得过且过的平常心。
她哼了一声,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在穆锡海面前,确实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旖旎气息,烈得bī人。
“老爷,我和慧荣老板娘约了牌局,要晚点回来。”
穆锡海没说话,算作默认她晚归,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入门后始终是齐良莠霸占穆锡海,她晚回来伺候他睡觉的人不就是我了吗。
我惊慌中对齐良莠喊了一嗓子,“我和你一起去!”
她一怔,盯着我不明所以,穆锡海问我不是不喜欢富太太之间的应酬吗。
我舔着嘴chún找不到话辙,将目光递向穆津霖,他正靠住一幅壁画抽烟,不动声sè的望着这边,眼底笑意流转,波光浮动。
他朝我也递了个眼sè,是对着二太太的,我猛然明白过来他是让我从齐良莠身上下手。
我将手从穆锡海掌心内抽出,和他撒娇说,“那我也不能天天在家里躲着,总要有个三太太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了解还以为老爷娶了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回来。”
我说着话走到齐良莠面前,背对穆锡海弯腰从佣人手上把礼袋接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极小声音对齐良莠说,“二太太晚回来,老爷可要到我房里去了。”
她微微皱了皱眉,我趁热打铁说,“二太太听过西洋媚术吗?”
她脸sè一变,盯着我眼睛,“你会?”
我笑而不语,“会不会不重要,我年轻貌美,老爷没尝还能忍着,可一旦尝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放不下,二太太不怕失宠吗。”
我垂眸看着她身上奢华的皮草,用手指捻着摸了摸,“失宠以后,这些就都再换不成新的了。”
齐良莠一把将我从她面前推开,她侧身坐在穆锡海腿上,搂着他脖子说,“老爷,让三太太跟我去吧,我自己不懂事,和大太太关系很僵,我不想再和三太太闹得水火不容,她肯和我一起玩儿,我求之不得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63 章
,老爷见我们和睦不高兴吗?”
穆锡海生气冷哼,“你也知道你不懂事,得罪了大太太。妻妾尊卑的道理我教过你,你太恃宠而骄。”
“好啦,我这不是知错了吗。”齐良莠捧着穆锡海的脸印下一个红吻,我和佣人将目光别开,不看这一幕,穆锡海生性*难过美人关,也没再纠缠什么,他同意齐良莠带我一起,但叮嘱她不许guàn我喝酒,要尽量早回。
齐良莠唬着脸说他偏心,都不知道叮嘱她少喝。
穆锡海哈哈大笑,他在齐良莠*重重拍了一下,“争风吃醋。”
我提着三袋礼品跟随她走出庭院,佣人递给我大衣时,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穆津霖那根烟还差一点吸完,正夹在指尖燃着,他察觉到我注视他的目光抬眸和我对视,我朝他点头比划口型说谢谢,他面无表情又将眼神移开。
我们坐进门口停泊的私车中,司机询问是否去春风港的俱乐部,齐良莠说是。
车在缓慢行驶中,我透过玻璃看向窗外,静谧的海蓝湖泊在月sè下闪烁着银光,环绕着一栋栋金碧辉煌的庄园,远处的黛sè群山蒙着层积雪未化的白霜,随着一阵掠过的han风剧烈摇晃起来,像是要拔地而起。
齐良莠忽然偏头看过来,玻璃上倒映出她浓妆艳抹的脸孔,我笑着问她怎么了,她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这么好的良机你为什么不要。”
我知道她问什么,她不在我可以使尽浑身解数*穆锡海取代她成为最得宠的妾室,但我却甘愿放弃,非要跟她一起出来,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寡淡到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她觉得很惊奇。
窗外的彩sè霓虹从街尾一直串到街头,我隔着玻璃在那些光晕上轻轻戳点着,“趁人之危赢了有什么意思,每天面对你冷嘲热讽,还不如凭借真本事直接抢过来。”
齐良莠哟哟了两声,十分不屑一顾,“你还真自大,可你不见得有那个本事,直接从我手里生抢。”
她脸上闪过一丝无比傲慢的神sè,“和我抢的女人都输得没了半条命。”
我眼前浮现沈碧成那张削瘦到只剩下一张皮的脸,陷入沉默。
车在穿过一条车水马龙的商业街后停在春风港一家4s店的偏门外,齐良莠没急着下去,她擦了擦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将那枚原本就硕大的钻石擦拭得更加闪亮,“西洋媚术是什么东西。”
西洋媚术是一种女人专攻的心理学,大多是非常美貌的女人,从世界战争时期各国女间谍之中开始流传,会这种媚术的女人依靠出众的手段和招数把男人骗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就像吃了失心疯的药丸,心甘情愿把一切她想要的东西捧出来。
在一些著名的娱乐大场所,不少小姐都擅长狐媚,久而久之jīng炼成了老油条,也就是媚术。江北里的一组头牌会点,找她的大多是回头客,据说真的能让男人心痒难耐。
我对齐良莠说,“就是一种手段。”
她摸了摸盘在脑后的长发,“我根本不相信。”
我笑着说,“妖魔鬼怪信不信在人心,男人如果喜欢,就算是个傻子他也像着了魔,男人如果不喜欢,是狐狸jīng转世也没用。”
她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穆津霖对你很特殊。”
我一怔,她伸手在我xiōng口戳了戳,“小心点,可别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不然你们两个都得完。”
她说完拿起放在我旁边的礼袋,转身推门下去,我注视她妖娆扭摆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司机询问我是否跟上,我将一只手递给他,他搀扶我走下车,齐良莠满脸不耐烦站在俱乐部门口朝我招手,嘴巴里不知道在骂我什么,我盯着那扇流光溢彩的金门注视了片刻,在她不断的催促声中慢条斯理走过去。
第46章 保媒
齐良莠带着我进入一个单间时,里头早已有三位太太在等候,她和她们都非常熟络。看得出私下应该常来往,其中一名珠光宝气的女人见我们推门进去立刻起身迎上前,她握住齐良莠的手。“还以为你听我们要礼物就不来了。”
齐良莠嘶了一声,“怎么。把我看成守财奴啊。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那名太太拉着她手走到麻将桌,两个人一起坐下。齐良莠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扔在上面,十分慷慨大方让她们自己挑选,坐在对面的女人打开看了一眼。非常惊喜说。“这是墨狐皮吧?狐狸毛里最好的料子了。”
旁边一个扫了一眼,大约觉得太奢侈,又嫉妒又眼红。她撇了撇嘴。卖山yīn说。“墨狐皮很昂贵吗,还不都是山里野狐狸。”
“当然了。墨狐皮比一般的狐狸皮都要贵几倍,你常见白狐和黄狐。你看得见几只黑狐?动物世界都拍不着。”
女人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抚摸着那件墨狐披肩,“我家老张也有钱,可墨狐我真是第一次见。有钱都没地方买去,没多少人敢猎杀了,墨狐太珍贵,抓着就是死。”
齐良莠得意洋洋,她看着自己艳丽的指甲漫不经心嗯了声,“算是吧,珍贵吗?我不觉得,我家里有很多,老爷每年冬天都送我几件,随手拿了一个,你不嫌弃就好。”
那名满脸不屑一顾的太太从包里掏出粉底补妆,她在这里面最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打扮也最简单,没有一堆珠宝贴在身上炫耀显摆,她对着镜子往脸上扑粉,眼神时不时扫过来看看,“听说穆老爷小儿子认祖归宗了,有这事吗。”
齐良莠也不遮掩,她干脆说有,我坐在角落安静不语,那女人又问,“二太太不想生个孩子,和俩少爷争争祖产吗?”
按说这样私密的话题,是个女人都会岔过去,可齐良莠不知是不是真蠢,她忽然回答说,“老爷不让我生,我也想。”
“看来穆老爷喜欢你的分量还不够。他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分成好几份,就打算留给现在两个儿子。”
女人笑出来,她把粉盒合住,伸出一根手指勾挑起麻将桌上的袋子,“这些东西和庞大家财比还不是九牛一毛,换做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好像我就值这点似的,二太太趁着现在还能折腾,赶紧多捞点吧。”
齐良莠听出她话里有刺儿,她拍了下桌子站起来,“你什么意思啊,嫉妒你就直说,别yīn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老爷疼不疼我你一个门缝外边的路人能知道吗,看你一身穷酸样,不跟着杜太太混进来,门口那势利眼的保安能放行吗?”
那女人脸sè也是难看,她把粉盒随手一甩,站起来不甘示弱,“不穷酸的表现就是恨不得把珠宝楼的所有首饰都挂在身上吗?你不过是一个妾,有什么脸面炫富,恨不得把这里所有人都打压下去,就你风光。这里全都是正室,带你玩儿就不错了,你还不知道收敛,难道天底下的夫人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64 章
都绝了,lún上你放肆?”
做*的女人最听不得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是小的,齐良莠当时便火了,她绕过我要朝那个女人扑过去厮打,她被宠坏了,听不得半点亵渎和侮辱,甚至别人看她时没笑她都觉得气愤,我见状赶紧起来拉住她,她大吵大嚷让我松开,我使劲钳住她手腕,她没我力气大,但她现在急了,所以我们几乎是持平的力量,她扯着我往那边拖了几步,我抠住桌角站稳,将她死死困在原地。
齐良莠朝那个女人狂笑,“眼馋了?见不得别人有的你没有,瞧瞧你浑身上下之前的东西就那枚金戒指了吧,你知道你男人外头养的三儿戴的什么吗?钻石的,买你十个都绰绰有余,你抱着人家看不上的东西当作宝贝,还有脸骂我?”
那名女人气得眼眶泛红,我将齐良莠狠狠一推,她没有防备到我会对她下手,她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甘示弱还要起来和我打,我反手按住她肩膀,“够了,人多口杂,让老爷知道你在外面打着他二太太的旗号到处和人撕bī打架毁他声誉,你想让他把你也赶去地下室和三太太做邻居吗?”
齐良莠听我这样说,她没再动,呼哧呼哧坐在椅子上喘气,眼神跟刀子一样剜着那名太太,另外一个太太也在劝诫那人,两方都平复下来。
要不是齐良莠能暂时帮我拴住穆锡海,让我在穆宅轻松混日子,她在外面作死我才懒得管。
我拉开门找服务生要了五杯水,很快对方送过来,我将盘子接过,用脚踢上门,我进去后把茶盘放在桌上,一人递了一杯,拉着她进来的那名年纪最长的女人就是杜太太,似乎平时聚会是她攒局,在富太太群里声望颇高,她目光一直在我脸上徘徊,等到我给她递水时,她把握住时机问我是不是穆家新纳的三太太。
我笑着说是,她喝了口水把杯子放下,拍着手感慨说,“穆老先生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这么年轻懂事的姑娘,谁能不喜欢。”
那两名太太听到她的话,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我打招呼,十分恭敬喊了声三太太,只这样一件小事我就看出,杜太太的丈夫比她们的丈夫都要显赫,逊sè不了穆锡海一分两分,不然杜太太不会坐在那里和我说话,即便她是正室,男人的招牌才是女人傲慢的资本。
我垂眸扫了一眼齐良莠,原本非常受人尊重的身份,被她变本加厉的张狂给玩儿烂了。
那名和她拌嘴的太太没坐几分钟就起身告辞,她说家里有点事,其实就是有点尴尬没法呆了,我们目送她到门口,她和我们都非常友善说再见,唯独对齐良莠视若无睹。她离开后,齐良莠朝关上的门上呸了一口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骨气,吊死着不肯离,被*开车bī到了死胡同,要不是熟人碰上帮她解围,她那天就栽大发了。当正室窝囊到这个份儿上,给全天下老婆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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