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谁让你过来的。”
女孩不知所措,只仓皇沉默着。
“不知道周总厌倦吃饭时有陌生人打扰吗。这么不懂事,谁*得你。”
女孩更加害怕,她对周逸辞鞠躬说抱歉,并不了解您的习惯。
男人仍旧背对我们,他直挺起脊背,单手chā在口袋里,默不作声等周逸辞开口。
两个男人陷入僵持般的死寂,女孩急得脸sè发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审判是什么,我看周逸辞脸sè没有气愤的苗头,我起身走过去,握了握女孩的手,“你先离开,这边没事,周先生不怪罪。”
女孩如获特赦,连连朝我鞠躬道谢,抱着琵琶从墙角疾步离开。
我很惊讶这个忽然窜出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似乎是直接奔着周逸辞来的,我站在桌角不知该怎样打破这份僵局,男人主动侧过身体,目光定格在周逸辞头顶,“吃得好吗。”
后者慢条斯理将最后一口蔬菜咀嚼完咽下,又喝了口饮料,才开口回答他说,“你自己饭庄里菜的味道,你不清楚吗。”
男人笑着说,“你嘴巴这么叼,再好的菜到你面前我也没有底。”
周逸辞用方帕擦拭chún角,没再理他,男人目光移到我脸上,盯着我看了片刻,眼底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怎么白小姐变了模样。”
我有点尴尬,其实我和白玮倾容貌身形都相差很多,按说怎么都认不成同一个人,我一声不吭,只等着周逸辞帮我解围,男人仍旧不依不饶追问,“白小姐身体好点了吗。”
我将头垂得更低,试图从他视线里剥离开,周逸辞将方帕用力丢到烟灰缸里,他抬头看着男人皮笑rou不笑说,“穆总眼睛白内障吗。”
男人将食指压在烛芯上,把烛火按灭,我看到这一幕觉得皮肤火烧火燎的疼,他盯着黑sè烛芯焚化后的一缕青烟,“逸辞,你不要惹火烧身。”
周逸辞脸上笑容收了收,变得十分yīn沉,“穆总多管闲事了。”
被称作穆先生的男人温和笑着,端起桌上一只空杯,他自斟了半杯酒,仰脖饮下,“知道你对我很大敌意。”
周逸辞将头偏向窗外,手指剥开了两颗纽扣,“是人不是人,也想要我的敌意吗。”
这样侮辱的话仍旧没有激怒穆先生,他chún角勾笑,将剩下的一口酒对着地面洒下,就像祭奠死人那种礼仪,“来日方长。”
他说完把杯子往桌上一撂,最后看了周逸辞一眼,转身离开。
周逸辞抿着嘴chún没有半点反应,这个穆先生半路杀出来,与周逸辞似乎相识已久,彼此恩怨牵扯也多,大概有什么新仇旧恨阻隔着,以致于见面分外眼红,冷漠煞气。
我从包里拿了把梳子和湿巾,起身对周逸辞说,“我去洗手间。”
他没理会,兀自沉默着。
我绕过桌子拉住一名服务生询问洗手间方向,他指给我一条通道,我和他道谢快步走过去,我并不是真的要方便,我看出周逸辞心情没有刚开始好,我担心他撒火在我身上,我暂时避开让他自己消化,等他好一些再回去,不至于闹得不欢而散。
那穆先生的脸在我眼前闪了几下,他和周逸辞的对话也不断在我耳畔回响,以致于我心不在焉,对着镜子梳发时力道有些大,不小心扯到了头皮刮下一撮头发来,我疼得脸都扭变形,密密麻麻一层细汗从额头渗出。
就在这时,门口位置忽然传来男人的一声闷笑,我下意识看过去,一只穿着黑sè皮鞋的脚卡在门槛上,人影并未bào露,我立刻退后半步,十分警惕对着那只脚大喊,“谁?”
头顶散开的灯光惨白,照得眼睛刺痛,我本能用手挡了一下,在我闭目的两秒,男人身影晃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我透过指缝间认出他,是刚才的穆先生,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叼在牙齿间点燃,他盯着镜子里无所适从的我,微微点头说,“程小姐好。”
第19章 我太太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他笑着说,“这有什么关系。不都是百家姓里的吗,一个代号而已。”
我知道周逸辞和他关系不好,我当然不能久留。我拿起放在水台上的梳子转身要走,他忽然侧身横在我面前。一只手撑住墙壁。垄断了我去路。
我脸sè骤然变得非常冷淡难看,“看穆先生打扮,也是有身份的人吧。在女厕堵住初次见面的陌生女性。符合常理吗。”
“女厕不也是男工人修建的,难道是娘子军吗?”他笑着反问我,他眼角有一丝细碎的皱纹。很浅。锁骨非常凸,像一件经过jīng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比周逸辞更成熟,如果我没看错。也略微年长几岁。
我没好气使劲搪塞他手臂。我用了很大力气。但他仍旧纹丝不动,他拿腔捏tiáo说。“逸辞喜欢温柔的女人,像水一样温柔。”
“比如周太太那样的?”
我不由轻蔑冷笑。“别只看外表,谁也不知道清纯的人骨头里sāo不sāo,扒了外衣都是啪啪打脸。”
穆先生挑了挑眉毛。“你知道内幕。”
我抱着胳膊往水池上一靠,别开头不理他,他将烟盒递到我面前,我说不会,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4 章
他还不躲开,我扫了那金灿灿的包装一眼,鬼使神差的抽了根,我学着他手指夹烟的动作,把烟蒂含在嘴里,他用打火机给我点上,我特实在的吸了口,立刻被呛得眼泪横流,嗓子里全是那股烧喉咙的烟儿。
他看我狼狈的惨状笑了一声,“你真不会?”
我红着眼睛呛他,“这还有假?”
他很无奈踩灭被我丢在地上的烟,“女人说自己不会,很多时候只是想隐瞒一段故事,抱歉,我当真了,算我欠你一次。”
我弯腰趴在水池台子上,透过玻璃看他,外头忽然有人敲门,嘟嘟囔囔说怎么还锁上了,她们踢打了一会儿,结伴离开。
穆先生手握在门锁上,他刚要拧,我立刻拦住他,“我去开,如果有人你先躲一下,等没人再出去。”
他蹙眉问,“需要这样吗,这个山庄是我…”
“我还要命呢,被周先生知道我跟一男的在女厕所磨蹭半天,你要碎我饭碗啊?”
我凶巴巴打断他解释,他所有要说的话到chún边又戛然而止,他旋即笑出来,笑了很久,“为什么要给他做*。”
我撩了撩被沾湿的头发,“为了钱啊。”
“只有他有钱吗。”
“外国人有钱,我还得飞出国找吗?”
穆先生被我窝得一怔,他反应过来后眼底笑意染得更深,“敢于很现实的直面自己的贪婪,这样女人很有胆量。”
我走过去拧开锁将门打开,刚露出一条缝隙,忽然外面两个女孩抬腿狠狠一踢,迅速敞开的门差点把我拍飞,她们俩满脸嫌弃和厌恶往里头挤,“锁门干嘛呀,都是女的怕什么,谁还看你不成。”
眼看她们已经跨进来,我吓得呆滞住,满脑子都是假如周逸辞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误会我背着他水性杨花。
在我失神之际,穆先生忽然从门后将我一把扯过去,我毫无预料,脚下踉跄跌入他怀里,他把我完全包拢在xiōng口,两只大掌护住我脸颊,遮盖住了一切。而他自己则bào露得彻彻底底。
那俩女孩进来看到还有个男人在,也是一愣,互相挽着说不出话,完全没想到女厕会有雄性物种出现。
穆先生下巴支在我头顶,轻轻蹭了蹭,我虽然看不到也能想象出这个动作有多宠溺,他非常温柔笑着,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哑哑从我头顶溢出,“我太太和我置气,跑到女厕不肯出去,我只好追进来哄,很抱歉吓到你们,是我失礼。”
这样绅士儒雅的男人说一声抱歉,大约没有女孩能抵抗得住,她们果然立刻收敛了刚才对我的臭脾气,连连摆手说没关系,就进来洗个手,也没别的事。
她们一边用余光偷瞧穆先生,一边拧开水龙头把手放在底下一闪,前后不到两秒钟,又迅速溜出去。
门没关严,螺丝好像拧掉了,嘎吱嘎吱的响着,配上苍白的灯光,显得有几分死寂。
我因为紧张和害怕两只手狠狠抱住穆先生的腰,就像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漂流遇到了救命的木筏,一时间忘了松开,只拼命拉住怕被甩掉。
他腰不粗不细,rou很结实,身上是淡淡的烟气,还有一丝薄荷冰片味道。
我们保持这样相拥的姿势大概五六秒,呼出的热气从他xiōng膛上折返回来,灼灼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倏然意识到卫生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早该和他分开了。
我手忙脚乱想要推拒,然而地面湿滑,我朝前俯冲的作用力同时在将我后仰,我脚底打滑朝着后面栽过去,他眼疾手快将臂弯横在我背上,又把我再次抱住。
“这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问我。
我惊慌失措抓住他衣领,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和我呼吸交缠,他下巴滋长出几根青硬的胡茬,有些顽皮而轻佻竖在那里,我结结巴巴问他什么什么意思。
他垂眸目光贪婪在我锁骨下方的沟壑间流连一圈,“程小姐这个姿势很有趣。挤得很深很*,让人口干舌燥。”
我本能低头看,他在我头顶继续说,“这种投怀送抱的技巧不多见,一般都是在楼梯和街道上摔,摔的样子奇丑无比,像一只八爪鱼。而程小姐用水渍作为助力,摔得不着痕迹,而且还能把沟挤出来,我浪迹情场多年,也不得不佩服。”
我听得目瞪口呆,他咧开嘴笑了笑,洁白牙齿泛着光,让我微微有些怔住。
他手从我腋下抽回来,他似乎故意从上面掠过,若有若无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像触电一样颤了颤,我反手按住他手腕狠狠一扔,我张了张口想骂他自作多情下流无耻,但在他柔和目光注视下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像哑了一样.
我穆了半天也没下文,他笑着说,“穆津霖。”
第20章 永不分离
穆个pì。
我用力在他脚面踩了一下,原本锃亮的皮鞋尖顿时留下一片惨淡的灰尘,尽管他没做出任何反应。但我清楚我多使劲,他肯定痛,谁疼谁心里知道。
我推开他跑出厕所。跑了没几步迎面碰上几个结伴的女服务生,她们有说有笑奔着女部走去。我本想留下看场好戏。看穆津霖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平安脱身,会不会被当成yín贼群殴,可时间不容我耽误。再不回去周逸辞肯定要起疑。
我匆忙赶回前厅桌位,周逸辞已经吃完,他正端着一杯龟苓露在喝。灯光tiáo试得比刚才暗淡了一些。不至于那般刺眼,我佯装镇静坐在他对面,不敢深呼吸。怕被他听出来我气息中的慌张。
他从我面前拿餐巾纸时眼角余光忽然定格在我耳垂上。“你耳环呢。”
我抬眸看他。点头说在啊,他默而不语。看着我的瞳孔内百般探究,我举起右手触摸耳朵。当只摸到空荡荡的耳垂时,我所有动作倏然僵滞,耳环不见了。我又绕到左边去摸。左耳环戴着,唯独右面的不见了。
我难以置信在身上抖了抖,以为裹在衣服里,可根本没有。耳环是周逸辞买给我的,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拍得,价值连城,算是他送我的所有礼物中最贵重的一份。
这耳环很特殊,它有个名字叫作永不分离的稀世珍宝。
戴上想要取下来必须用镊子挑开,否则它会牢牢抓住耳垂,难以分割,更不可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不翼而飞,我坐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去洗手间之前还挂在上面,怎么一趟回来消失了。
周逸辞看到我放弃了所有寻找和挣扎,他将杯子放回桌上,漫不经心问了句,“刚才见了谁。”
我脊背一阵发麻发冷,睫毛控制不住颤抖了两下,左手上铁叉随着他问话应声而落坠在地上,发出惊心动魄的脆响,在大厅内瞬间蔓延开,折射出我被戳破后的无所遁形。
他见我慌了,更加确定我刚才遇到了什么人,他索性靠在椅背上等我回答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5 章
,眼里是不罢休的冷漠与凛然。
我知道躲不过去,和他打哈哈是死路一条,我只好全盘交代,“我遇到了穆先生。”
他似乎意料之中,对我的坦白并不惊讶,“我想他也不会放过我身边的女人,狗怎么改得了吃屎。”
我抿着嘴chún偷窥他脸sè,他倒是平静,只是目光尤为狠厉,我继续说,“他只问我怎么认识的周先生,就离开了。”
周逸辞问,“只是这样。”
我硬着头皮点头,“对,就这样。”
这件事岔过去得万分艰难,我总感觉他不信,可他没再深究,我们离开风月山庄回家路上,周逸辞坐在车里一直沉默,这样低沉压抑的气氛让我特别恐慌,我主动找了两个话题缓和,他兴致都不大,闭着眼根本不愿配合我,我也不好再喋喋不休。
车开到南风港附近他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非常重要的酒局,不得不出面应酬,他一直蹙眉也想过拒绝,最终还是不得不答应。
他吩咐司机停车,打算带助理另乘赶往酒楼,他解安全带时我余光不经意瞥了眼窗外,矗立的佛罗伦萨酒店在夜sè下流光溢彩缤纷夺目,旋转门外的台阶上一闪而过晃入的身影让我脑子倏然一顿,仿佛一束白光乍现,激得我身子一颤。
如果我没看错,那是上次陪白玮倾路过街头的男人。
我想到这里立刻按住周逸辞肩膀,“周先生赶应酬就坐这个车去吧,我反正也没事,早回晚回都不耽误。”
周逸辞看了眼腕表,果断拒绝,“时间太晚,你自己不行。”
他说完推门要下去,我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死死拖住他,不肯让他下去,我大喊我没事,让他别管,他有些惊诧,我一向温顺的脾气今晚怎么这样反常。
在我和他僵持的过程中,助理从副驾驶处转过头来说,“周总让司机送您过去,我把程小姐安顿回家再赶去与您汇合,您看这样行吗。”
周逸辞闻言默然了片刻,时间也确实有些赶不及,他守时观念很重,不得不点头妥协。
我和助理从车上下去站在道旁目送他远去,我还没来得及想招儿甩开他,他却忽然赶在我前头一语道破,“程小姐要做什么请便,只是我务必跟随,您如果出了丝毫差池,周总那里我不好交差。”
这男的特别yīn,特别玄乎,说话慢悠悠跟幽灵一样,我听宅子里保姆说,周逸辞身边有位吴助理会读心术,千万别看他眼睛,虽然不算特别jīng通,可一般人绝对逃不过。
这种法术追溯到上百年前都是关外进来的,野史上记录会这个的术士都不为人所用,容易招灾遭报应,读一次就要损耗自己的阳寿,总之说的特邪门儿,跟真的似的。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试探着喊了声,“吴助理?”
他立刻偏头看我,我心里有了数,就是他。
我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吴助理一直跟在周先生身边出生入死忠心护主,周先生胃不好喝不了太多酒,应酬匆忙他来不及叫秘书过去,吴助理不跟在身边放心吗?”
他不为所动,一手提包一手安置在腹部,“程小姐是周总心头rou,什么都不如您重要。”
他说完懒得再和我耽误功夫,“您要做什么尽快吧。”
我摊开手很莫名其妙,“我什么都不做啊。”
他笑着反问我,“一个人的反常总有原因不是吗。”
吴助理对我偏见很大,他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他看不惯为了金钱出卖身体尊严的女人,他很不耻,所以他对我的态度总是很糟糕,除非周逸辞在他不得不装出尊敬我。
我知道瞒不了他,他跟死了我,我不让他知道我也没法去盯梢,我拉着吴助理手臂往后走,他让我松开他,我没搭理,对于我在大街上就和他拉拉扯扯的样子他颇有几分尴尬。
我把他拖到酒店门外,压低声音讳莫如深问他,“这里有熟人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有。”
“你有还是周先生有。”
他说,“都有。”
我掸了掸膝盖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我要办的事就在里面。”
他蹙眉朝门里张望片刻,大厅内办理入住的客人非常多,男男女女都十分陌生,也有一些并非夫妻的伴侣坐在休息厅喝酒夜聊,他想不通我话中深意,盯着我不语。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周太太这人你了解吗。”
吴助理垂眸思索了一下,“还可以。”
“说说看印象如何。”
他以为我来者不善,他非常清晰的表达了对我的厌恶,“比程小姐好。”
我没生气,相反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觉得白玮倾胜过我,越是对一个人充满了美好的期待,在一切破灭时才越有意思。
我撩了撩垂在xiōng口的长发,“是不是温柔贤淑名门气质,聪慧毓秀高贵典雅。”
吴助理没有回答我,我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仰面看着他那双通透无比的眼睛,“听说你会读心术。”
他原本还目视前方,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他垂下眼帘凝视我,我笑了笑,“你现在读一读,我要做什么。”
他盯着我眼睛,盯了许久,“程小姐要进去。”
“然后呢。”
他不再说话。
我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揭穿你们眼中最美好女人丑陋的面目。”
“对您有什么好处呢。”
他忽然这样问我,我面容一僵,心里也随之咯噔一跳,他继续说,“就算真握住周太太这样的把柄,很多局面也无法改变,程小姐更不可能取而代之,那么做这些无用功还有什么价值。”
我听他说完隐约明白了什么,我眯着眼睛一把扯住他衣领,“你早知道。”
他摇头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会读心术,只是跟在周总身边学会了许多人情世故,做事做的太绝了,才会让别人误会。”
我扯着他衣领把他往门里拉,在台阶下他忽然僵滞住,他反扣住我手腕,“周总不是没有叮嘱过程小姐不要多事,您确定吗。”
“不然呢?难道要看着周先生一直被绿下去吗。他是我来到滨城对我最好的人,我不想让他受这份奇耻大辱。”
吴助理说,“周总和太太感情一直十分好,程小姐不管怎样为周总着想,都会被认为另有所图。”
我不想耽误时间辩解什么,白玮倾身体抱恙不是装的,他们就算暗渡陈仓时间也久不了,再犹犹豫豫,这良机又要错过了。
我扯着吴助理推门而入,“长痛不如短痛,你既然忠心怎么能对你主子隐瞒。”
第21章 捉jiān
我们进入酒店后直奔登记台,我伸出手在桌上重重拍了拍,前台小姐原本在低头记录什么。听到声音吓一跳,仓皇抬起头看我,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6 章
见我打扮不俗。立刻鞠躬喊了声女士。
我将皮包放在桌上,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她。“还有什么房间吗。”
她将一份房单递给我。“单人间有富裕,双人间没有了,套房还剩一间。”
我没接那房单。手指在上头敲击着,装作不懂问她,“如果我和一名男士入住。我一个人身份证就可以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否通融一下。”
她义正言辞说不行,“必须两个人一起出示登记,我们一切都遵守规定。这个非常抱歉。”
我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有了底。如果执意检查内部系统的话。白玮倾是否和那个男人登记过同一房间立刻真相大白。
我转身看向吴助理,他站在我身后并不想参与这些。负手而立显得漠不关心,我喊他名字。以命令的口吻让他进行下一步。
我虽然无名无份,可作为周逸辞*,在我没有被抛弃之前。他身边的下属我吩咐点事情还是有资格的,他自然不敢推辞。
我一只手抓住吴助理肩膀,另外一只手朝那名前台勾了勾指头,她试探着凑过来,我对她耳朵说,“两个小时之内,在你酒店登记的双人间和套房住户,tiáo出来给我看。”
前台一怔,她看了看我,“您是?”
“我是警察。”
她更是一愣,我忍了两秒破功笑出来,反手将吴助理推到她面前,“你和她说。”
他对我的固执很无奈,也知道劝阻不了我,今晚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原本打算守在门口蹲点,只要看到白玮倾出来,就能确定这个酒店是她和jiān夫暗渡陈仓的据点,我再蹲几个晚上不愁抓不住现形,不过既然吴助理自己送上来,我当然愿意选择一条更为省事的路。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到前台手中,那姑娘接过去看了一眼,脸sè立刻大变,她非常恭顺和吴助理说稍等,然后弯下腰从电脑内tiáo出几页客户资料,“我们必须为客户保密隐私,不方便给您看全部数据,您想要查什么,能告诉我名字吗。”
吴助理表情很不自在,他磨蹭半天小声吐出白玮倾,前台输入这三个字后屏幕上立刻弹出满满一页的入住数据,“这位白女士两个月内一共在我酒店登记入住十一晚,其中十晚与她同住的还有一位方姓男士。”
“另外一晚呢?”我迫不及待询问,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儿,三人行。
前台微笑说,“另外一晚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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