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我略微松了口气,我忍不住想如果周逸辞知道他老婆和别的男人最少*了十次,他会不会发狂。
吴助理也有些难以置信,白玮倾实在太胆大了,滨城是周逸辞地盘,他想要打听点东西易如反掌,她竟然在他眼皮底下与其他男人苟合,而且还这么频繁。
“她今晚在吗。”
前台点头说在,同住还是那名方姓男士,并且告诉了我房间号。
搞到这一切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吴助理在旁边询问我是否收手,显然他想劝我终止,不要最后一刻撕破了大家脸面。
我心里扑腾扑腾跳,都到这一步了,就差最后捅破那层纸,就此罢休不是我性格,我丢下一句上楼,便率先朝电梯走去。
四层走廊头上有两个沙发,我和吴助理就坐在上面等,一名客房服务生进入带着打包饭菜进入403又出来,吴助理立刻迎上去塞给她一百元钱,询问403里的情况。
对方看在钱的面子上透露了两句,里头一男一女,开着电视,正在用宵夜。
吴助理问我要不要立刻通知周总过来,我抬手制止他,“他们如果有退房打算,不会叫宵夜来吃。周逸辞常年累月不回家,白玮倾很有可能和这个男人在酒店过夜,周先生刚顶上应酬不久,现在他也抽不开身,不如再等等。”
我说完端起一杯茶,水是凉的,茶叶也不新鲜,只能渴了勉qiáng喝,这两个月我确实被周逸辞喂叼了许多,以前饿极了馊馒头也吃得香,现在卖相不jīng致的菜都懒得动筷子。
如果他不要我了,大概我会和岚姐一样的路,不停更换男人确保自己拥有好生活,我已经贪婪膨胀捱不住丝毫贫穷的日子了。
由奢入俭难,这话真不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吴助理都有些打瞌睡,他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来,他顿时一激灵,我瞥了一眼来显,是周逸辞的电话,吴助理接通后那边质问怎么没有过来接,他颇为为难说,“让程小姐和您讲。”
他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来周逸辞在那边沉默,我听到他非常急促的呼吸声,大约喝多了,我对他说,“周先生身边有下属吗。”
他说没有,我又问是否能够到南风港这边。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在哪里。”
我没有任何遮掩说和吴助理在佛罗伦萨酒店。
他有几分恼怒,“我不是说过这事不要chā手吗。”
“周先生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的咄咄bī人让他一怔,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不肯放过白玮倾,非要查个彻彻底底,他对我说,“我马上过去。”
他说完没等我回应什么,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递回吴助理手中,他凝视我十分冷静的脸孔,有些看透说,“程小姐并不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人。”
我盯着空荡荡的过道,“我一直也没说我是。”
他冷笑,“可你装得很像,以致于让周总也觉得,你不贪婪,没野心,很安分守己。”
我一声不吭将杯子倾斜,把茶水泼倒出去,我看着地上那片湿痕摊开得越来越大,我chún角的笑容也绽放得越来越深,“我没有任何企图。”
“可能吗?程小姐如果是一个聪明女人,会浪费时间在一件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上吗。显然踢倒周太太,这个位置空出来,您填补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周总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他说得信誓旦旦,显然已经完全认为我在说谎,他拆穿了我的贪念。
其实我没太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岚姐早告诉我别嚣张稳着来,丰富自己活儿好的手段,一切尽人事听天命,别把名分看太重,反而有好运。
但何曼说得也对,不想晋升为正室的*不是好*,如果白玮倾自己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我不会造孽去破坏这段婚姻,周逸辞也不可能给我机会,我还不如收敛野心好好捞点钱,假以时日离开还有很多路可以走。
可白玮倾不懂惜福自取灭亡,谁也救不了。我不会急功近利,但也不排除一点点拴牢周逸辞。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当爱情有很多个角,演得好的自然就脱颖而出了。
周逸辞半个小时后匆忙赶到酒店,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浓烈刺鼻的酒气。
他从电梯门内走出来站在我面前,只停顿了两秒,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 章
忽然将我手旁桌上的茶盏全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响惊了困倦瞌睡的吴助理,他从沙发上猛然站起,喊了声周总,我端坐在那里毫无反应,只冷静看他。
他bī视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谁让你擅自做主,追踪玮倾。”
“良知。”
他听到这两个字呵笑出来,“你们这样的女人,也会有良知吗。”
“周先生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吗。”我反问他,“但您确实没做危害别人的坏事,所以仁者见仁。”
他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也不错过我眼底哪怕半点波动,他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良久点了点头,“在哪个房间。”
我红chún内吐出三个数字,“403,转身走不超过十步,左边正对。”
周逸辞目光在我脸上仍旧定格了片刻,才转过身走向过道,我和吴助理跟在他身后,我默不作声数着,他走到第八步时,恰好站在403门外,里面静悄悄,门缝溢出一缕非常微弱的光,他僵硬着身体没下文,我正要敲门,他忽然出声拦住我,从口袋内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吴助理,“找前台拿房卡,谁也不要惊动。”
周逸辞还是念及夫妻情分留给她一丝颜面,想要悄无声息解决掉,吴助理拿着名片下楼找前台要来了房卡,当我们破门而入时,白玮倾和方棋正躺在床上说笑,房间里除了他们的声音外十分安静,电视旁放置着两个空饭盒,他们下半身藏匿在被子下,白玮倾脸上一丝不曾消褪的*将她病态的惨白遮盖住了一些,不知道那*来自于身体的愉悦还是柔和的灯光,她笑得非常开心,这开心在我眼中,简直太嘲讽了,活生生扇打着周逸辞作为丈夫的脸。
忽然闯入的人影让他们都是一怔,白玮倾下意识窝在方棋xiōng口寻求保护,当她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看清来人是谁时,白玮倾瞬间呆滞住,脸sè由青变为红,再到最后惨白一片。
方棋原本还在呵斥,随即也认出了周逸辞,到嘴边的叫骂声戛然而止,没有一个人再发出声音,空气中倏地沦为死寂。
白玮倾眼底泛起潋滟的水光,倒映着此时周逸辞冷峻的脸,以及我瞳孔内她和那个男人赤果身体狼狈不堪的模样。
周逸辞将西装脱掉丢给吴助理,他叼着一根烟走过去,站在床尾注视那幅狼藉看了片刻,白玮倾惊慌失措的面庞在方棋怀中显得那么娇小可怜,她雪白的肌肤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霜,似乎刚经历了一场不算激烈的酣战。
周逸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缭绕的烟雾将他犀利的眼神遮盖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可他浑身安静散发出的煞气仍旧冷冽bī人,就像一只蛰伏的巨大野兽,要大开杀戒疯狂吞吃,让整个世界沦为陪葬,天昏地暗。
我有孤独和烈酒,你可否愿意跟我走?
来侃侃大山吧。
第22章 我是您的wū点吗
周逸辞高大身体在昏暗的光影下被拉长,他吸了口烟,夹在指缝间。嗓音沙哑说,“多久了。”
方棋仓皇失措,两只手在被子底下快速摸索蠕动着。好像在穿裤子,白玮倾知道大势已去。已经被堵在床上。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她反而冷静下来,她有条不紊摸到床头。拿起风衣外套披在身上,一边系扣子一边回答,“傍晚过来的。”
周逸辞将烟灰儿弹在脚下。他隐约露出一丝不耐和yīn狠。“你们之间维持多久了。”
我一直以为周逸辞知道白玮倾私下的荒诞,他不打算追查是为了彼此颜面想退让一步,等她回心转意自我悔悟。现在看来他也许真不了解。他只是太过相信她的为人。觉得她做不出背叛自己的事。
方棋穿好裤子从床上下来,他站在旁边。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递给白玮倾,后者没有伸手接过。她毫不避讳拉扯住方棋的裤子,“他在问话,你告诉他。”
相比白玮倾豁出去了。方棋则有些忌惮周逸辞的地位与毒辣,他不敢说,啜啜喏喏立在那里,有些狼狈,白玮倾不依不饶扯着他,他躲不过,就小声嘟囔了一句,“追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白玮倾看着周逸辞,“我和方棋没有错,我们认识了十五年,早在我接触你之前,他就是我深爱的人。如果不是造化弄人,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
“你可以跟我说。”
周逸辞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他用手指皮肤撵灭了烟蒂燃烧的火苗,他似乎感觉不到火烧火燎的疼痛,“我不会qiáng留,你一面对我曲意逢迎,一面和他纠缠不休,这就是你的选择。”
白玮倾眼角忽然淌下泪,“我和你说你会悄无声息的成全吗,你会主动到白家终止这段婚姻吗,你不会以此作为要挟bī迫我爸爸走投无路吗?”
“玮倾…”
方棋见周逸辞的脸sè越来越僵沉,他有点害怕,试图打断白玮倾猖狂的质问,可她已经不想隐瞒什么,女人比男人更具备不顾一切的胆量,她从床头滑落下去,蹲坐在地毯上,有些崩溃捂住脸,喃喃低叹着说,“七年了,逸辞。”
她手背缝隙里渗出泪,“这么多年,我尝试过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前者是我心里过不去,后者是苍天不给我,也许我们的归宿都不是对方,才会有那么多阻碍横在中间,我身体不好,你对我很纵容,我知道对不起你。”
周逸辞扫了一眼她被大衣包裹住隐约的身体,“你身体真的不好吗。”
他语气内带着嘲讽,方棋从床尾绕过去,他蹲在白玮倾旁边,用手拢了拢她散乱而枯燥的头发,急于帮说不出话的她解释,“周先生,玮倾身体真的很糟,这一点她没有欺骗过你。”
“包括苟且之事,在这个过程里,她身体也很糟吗。”
周逸辞脸上的han意起初还很薄,现在已经深不可测,犹如一片浮动的海市蜃楼,遮住了他本来面目。
方棋被噎得一怔,这才领会到周逸辞问这话的意思并不是对白玮倾的关心,而是要狠狠打他们的脸,他抿chún沉默,然而周逸辞已经在摘戴于腕上的手表,我看到这个细节有些害怕,男人摘表不是睡就是打,我想上去扯住他,可我伸出去的手只触碰到了他扔来的表,根本没来得及掠过他衣服,他整个人就犹如一道闪电劈了过去,扯住方棋衣领陷入缠斗。
呆呆啜泣的白玮倾看到这一幕吓得失声,周逸辞七年间绅士温和,扮演着一个还不错的丈夫形象,他没有在她面前bào力过,他所有的血腥残酷都在见到她那一刻有所收敛,所以她吓傻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方棋早被周逸辞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剩下不断承受拳头的力气,没有丝毫反击余地。
白玮倾嘶吼着让他松开,可周逸辞无动于衷,她转而跪在地上,不断向他央求磕头,“有什么你冲我来!逸辞,是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8 章
我嫁给你之后不安分守己,如果不是我主动要求,他不敢对你身边人下手。”
方棋也发了狠,他被周逸辞按住毫无招架之力,但嘴却始终不肯求饶,他瞪大眼睛喊,“我和玮倾认识更早,难道这世道已经没有先来后到的规则了吗。”
我朝着地上的他反呵回去,“那你怎么不娶。”
方棋脸一白,他发不出声音,我冷笑说,“因为不花钱不担名分就可以睡到的*,当然代价更少,这样的便宜全天下男人都愿意赚。”
“不是这样!”
在周逸辞给他*的功夫,方棋从地上欠身,他挣扎着喊叫,“是她爸爸不肯。”
我扬起下巴冷冰冰,“他当然不会肯。因为你哪里都比不上周先生,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有更好的选择谁也不愿将就,没有了选择才会屈就眼前人,事业爱情婚姻都逃不过这个规则。”
周逸辞泄了恨,他从地上起来,用大拇指蹭了下chún角的血渍,我看到后立刻找吴助理要了块帕子,走上去拂开他满是灰尘与血wū的手,亲自为他擦拭,他脸上伤不多,方棋还没动几下就被他反扣住,他那点力气在打打杀杀半辈子的周逸辞面前不过是小儿科,还不值一提。
白玮倾看到这一幕,不知是刺激了还是为周逸辞的先发制人而气愤,她失声尖叫出来,“你我都有错,都没有对这段婚姻忠诚到底,都不约而同背叛了对方,你有什么资格将方棋打成这样,难道你就对我忠贞不二吗?”
周逸辞不语,他眼睛里仍旧闪烁着不曾熄灭的愤怒火焰,仿佛随时还会冲上去对方棋拳打脚踢,白玮倾得不到任何回复,她将矛头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脸辨认了好半响,忽然指着我浑身颤抖大喊,“就是你!那天宅子里藏在二楼咳嗽的女人就是你!
我置若罔闻,非常冷静为周逸辞处理完脸上的血渍,将帕子往地上一丢,毫不犹豫踩上去,我居高临下俯视着白玮倾,她死死抱住那个比周逸辞伤情惨重百倍的男人,他睁着眼睛看我,但已经气息奄奄,白玮倾满脸惊慌与担忧,可她做不了什么,她只能无比悲惨的抱住他,祈祷他身体不要迅速变凉。
她顾不上自己,衣服歪歪扭扭褪到xiōng口,吴助理也不好在房间里待,只能悄无声息躲到房外拨打救护车。
白玮倾恨透了这样的感受,她咬牙切齿看着我,“逸辞根本不会无聊到来酒店。”
我面对她那副苍白脸孔,淡淡说,“是我叫来的。”
她死死捏住拳头,可她哪里还有力气,她此时就像一抔沙,张开手不需要扬,就已经失掉了三魂七魄。
“他来不来是他的事,你做不做是你的无耻。”
我说完这句话不愿再看白玮倾的脸,她实在太憔悴,可即便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还拖着残躯跑来与*苟且,这大约也算历经考验的真爱吧。
这爱情可真讽刺。
还是越少越好。
医生赶到房间将晕厥过去的方棋抬上担架迅速送出酒店,所幸这场闹剧是关起门来解决,并没有惊动其他房间的住户,只大厅为数不多的几个值班人员有所察觉,不过吴助理会妥帖善后,势必不会让有损周逸辞声誉的流言传出去。
荒诞残局之外的夜sè,非常美好。
救护车呼啸驶离,吴助理拉开车门护送周逸辞和我坐进去,每个人都脸sè凝重,包括我在内。
说不上谁多谁错,只是婚姻当中男人得到的舆论包容更大一些,所以周逸辞和白玮倾同时*,白玮倾更显得罪大恶极,丑陋得让人难以原谅,而周逸辞则连犯错都算不上。
我将我这边的窗子打开一半,透入新鲜空气供以呼吸,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压抑,摊上这样丑闻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云淡风轻。
吴助理也不出声,生怕引火焚身,他一路将车开的飞快,想快点甩掉这颗定时炸弹,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灯时,周逸辞忽然开口问我,“因为什么,执意要这么做。”
我盯着窗外静止的夜景脱口而出,“这些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但我陪在周先生身边,我就希望您永远光辉耀眼,不要被任何wū点染脏。”
他笑着哦了一声,怪声怪气问我,“那你算我人生中的wū点吗.”
他这话问得我措手不及,我一时失声,不知怎么应答。红灯变为绿灯时,车猛地一冲,我朝着副驾驶栽过去,碰到了额头,吴助理立刻减速,我半张脸贴在椅背上,垂眸看着周逸辞脚上的黑sè皮鞋,“那周先生觉得,方棋的存在,是您的wū点还是周太太的wū点。”
周逸辞眯了眯眼,“如果我在乎,那就是我的,如果我不在乎--”
他嗤笑了一声,抬手点了根烟,将他那边的窗子压下,探出手去吸,“那就pì都不算。”
我缓慢直起身体,目视前方一掠而过的夜sè,“在我和周先生的关系里,周先生好比周太太,我就是方棋,我们同样是婚姻外的产物,这个产物不该存在,可我们也都不是彼此的wū点。”
周逸辞眯着眼继续吸,他吸完多半截后,顺手扔向了窗外,轻飘飘的烟蒂没有一丝挣扎的力量,就在后面追上来的车lún下,化作尸骨亡魂。
“你猜我喜欢你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第一次和我谈情。
这么久没提过。
我说,“那周先生心里我是您的wū点吗。”
他毫不犹豫说是。
我心脏揪了揪,说不疼是假的,可这丝疼也仅仅维持了一秒,我故作镇定莞尔一笑,“那周先生肯定喜欢我,如果不喜欢,谁会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泼脏呢?”
吴助理连大气也不敢喘,他手死死捏住方向盘,背上bào露的青筋显示他现在有多慌,他不善于情绪外露,他是真觉得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惹恼周逸辞。
后厢内沉默了很久,在车驶向一段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的羊肠小路时,周逸辞忽然yīn森森的勾起笑容,他猛地倾轧下来掐住我脖子,将我身体扣押在椅背上狠狠挟持住,我没想到他做出这样动作,惊慌中卡住了喉咙,咳又咳不出,憋得一张脸通红。
吴助理看到这一幕目光一滞,他担心周逸辞受到刺激会对我下手泄愤,他想要张口制止,但声音还没发出来,周逸辞便吩咐他将挡板升起。
吴助理按在按钮上,他不死心试探喊了声周总,周逸辞恶狠狠的嗓音在车厢内漫开,“闭嘴。”
第23章 舍不得
车厢内恐怖yīnhan的气息将我压迫得大脑一片空白,周逸辞滚烫掌心抵住我喉咙,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让我身首异处。
我相信他急了真做得出。
我不敢吞咽唾沫,也不敢大口*,我从没见过眼睛猩红得像灯笼一样的他。全都是烈焰。
挡板升起隔绝了窗外一切,他喷出的灼热呼吸洒在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9 章
鼻梁。像着了火。
他另外一只手在我脸上拍了拍。语气yīn森森,“谁给你的胆子背后算计,是我太纵容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
我死死咬牙,承受着他的扇打,我感觉到自己半边脸都火辣辣的。他没用多大力气。可他本身腕力qiáng,哪怕只轻轻一下,也不是常人能抵抗住的。
我想要服软。可事情做都做了。服软无济于事。只能让我更狼狈,何况我不觉得自己错了。难道我分明知道却对这事置若罔闻、任由那对男女在背后祸害周逸辞声誉就是正确的吗?
我倔qiáng的眼神让他手上力度更加紧了紧,我在他禁锢下艰难说。“我不想看到有人在背后伤害周先生,即便您愿意包庇,不想闹得啼笑皆非。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我一直很懦弱,是周先生的为人处事让我学会了反击,不管是替自己还是替别人。”
我因为用了所有力量说话,稀薄的空气令我难以*,我在他掌下像只奄奄一息的水狗,可怜巴巴耗尽着生命,缺氧使我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变得僵硬,他终究没想解决掉我,紧束的手微微松开一些,让我能勉qiáng吊着一口气。
“让我去酒店捉jiān,你目的单纯吗。”
我不想撒谎,我仰起头看着他,坦白说,“不为自己谋利的人,是傻子。”
他听我这句话,眼睛里火光瞬息万变,像要冲出来卷着我灰飞烟灭,最终在他自己的压制下平静消融。
他彻底松开置在我喉咙上的手,“你有很多面。”
他一边说一边卷起我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张开薄chún咬住,含糊不清说,“并不像看上去这样单纯无害。”
我知道他放过了我,这次劫难以白玮倾再难翻身而我除掉一棵最为坚韧的眼中钉为结局收官了。
我心情大好,歪头莞尔一笑,“那周先生,舍得不要我吗。”
他听罢哈哈大笑,这男人还真是猜不透摸不清,说变脸就变脸,妻子给戴了绿帽他还笑得出来,想要拿捏他都很难。
周逸辞捏住我下巴,反反复复打量我的脸,他意味深长说,“还真有点舍不得,怜香惜玉是男人美德。”
我将头微微一偏,chún盖在他指尖落下一个吻,“我会好好伺候周先生,现在您有点舍不得,以后会非常多舍不得。”
他眼底积蓄着狂风bào雨后一扫yīn霾的晴朗,“拭目以待。”
我们回去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办公,我拦住要进去送醒酒汤的佣人,告诉她我来,让她早点休息。
周逸辞视力好得令人惊叹,他喜欢在黑暗的地方工作,就是那种比伸手不见五指略微亮一点的环境,我连人都看不清楚,他却能娴熟的批改文字。
我站在门口借着微弱月光看到他坐在桌后,正聚jīng会神看合同,他似乎没受到白玮倾这件事太大影响,我进来之前还以为他借口办公实际躲在书房里抽烟难过呢。
他再刚qiáng也不代表不会脆弱流泪和伤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扛得住家庭支离破碎这样大的人生坎坷,然而我猜错了,我还是对铁石心肠的周逸辞了解不深,他是铁打的骨头金子做的皮,根本没长心。
我觉得没有什么能摧垮他。我其实特想看他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会是什么模样,我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事能让他到绝望那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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