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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他收回手可没有直起腰,而是就势凑到我耳畔小声问我,“孩子不能摸,孩子母亲可以摸吗。”
我说不能。
他哦了一声,“这样qiáng势。”
我在医院坐月子时,周逸辞就安排人将二楼一间空房打扫出来作为婴儿房,靠近窗户的位置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玩具池,他像是把滨城能买的玩具都包了,里头堆了满满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件,都下不去脚。
墙漆刷得是进口绿漆,没有一点漆味,而且颜sè很护眼,地上没有任何角落被忽略掉,都铺陈了柔软的地毯,实在铺不到的死角用棉花填充住,护墙板也是白sè的海绵,摔不着也磕不到,等文珀会爬了,把他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也不用担心会受伤。
周逸辞心思非常缜密,也看得出他对文珀有多疼爱和珍视,我打趣他老来得子,所以这么专注上心。
他故作深沉说自己也没想到一把年纪的人还能赶上这样的好事。
我大笑出来,他为了讨我开心真是豁得出去。
文珀回家住的第一晚,公寓里都手忙脚乱,保镖的房间也从原先的搬到了婴儿房旁边,中间墙壁被凿开,单独开了一扇门,有任何问题保镖都会第一时间冲入进来确保文珀的安全。
保姆跪在小床下给他喂nǎi,九儿帮他擦身子,文珀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九儿逗他他还没有知觉,更不会笑,但他会瞪着大眼睛盯着看,不动眼珠那样看。
我坐在软垫上托腮愣神,我难以想象一个小小的胚胎,从肚子里一点点成长,带最后伴随着羊水和血渍瓜熟蒂落,成为一个嗷嗷待哺有血有rou的襁褓婴儿,漫长的岁月里开花结果,学爬行,学站立,学走路,学说话,他会笑,会哭,会愁眉苦脸,会撒娇讨好,最终我苍老了,他长大了。
对于苍老,是女人多么畏惧又惶恐的事,它是爱情的杀手锏,是美貌的腐臭剂,我曾觉得苍老距离我还有千山万水,至少十年,至少十年我不会在自己脸上看到皱纹,看到黄斑,看到白发和落寞。
可我看着文珀,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距离苍老也不过一步之遥,他会很快的长大,以我能看到他点滴变化的速度成长,而我也在镜子中日复一日的苍老下去,不过女人到母亲的身份最大的收获就是面对一切都不再害怕,我孕育了他,我愿意舍掉自己的风华正茂换来他快快长大,喊我妈妈,小小的手牵住我,陪我一起上街一起吃饭,长出虎牙和黑sè的茂盛的头发。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趴在小床围栏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周逸辞叫我,我嗯了声,睁不开眼睛,他像是在我头顶叹息,小声骂我有了孩子忘了孩子爹,他将我打横抱起来,抱回我们的房间。
我陷入柔软的床里,室内的温度刚刚好,他为我擦手和脚,最后又为我擦脸,我醒过来,我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他擦完脚擦脸用的是一条毛巾吗。
他嗯了声,“懒得换,都是你自己用。”
我将在我脸上作乱的毛巾抓住扔在地上,他笑出来,翻身*,又翻身上、我,我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下去。”
他不动。
我抬腿踢了踢,“不下去我就不知道要踢哪里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喷笑出来。
我笑还没有落下,他堵住我的chún,只在上面轻轻碾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长驱直入,根本不给我缓神的机会。
我想告诉他我还没刷牙,嘴巴里还有柚子的味道,我还没洗澡,身上都是文珀的nǎi香,可我说不出来,他吻得很凶,像没吃过rou的终于看到了rou,跟疯了一样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我在他温柔的爱护与亲吻中渐渐放松下来,没有了最初的僵硬和死板,他也察觉到我的变化,要进入正题,已经在我身上熬得快坚持不住了。
生产前一个月和之后三个月都没有过,我虽然不至于对朝夕相对的他陌生,但这么久没亲密第一次难免有点畏惧,生孩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又排山倒海而来,更重要是我见过自己腹部上的疤痕,长长的一道rou白sè蜿蜒扭曲非常狰狞,我看了都觉得恶心,担心周逸辞更觉得丑,兴趣全无让我难堪,所以在他脱我衣服时我立刻按住了他手腕,气喘吁吁说,“再等等。”
他额头淌着汗,坚硬的腹部已经蓄势待发,却听到我这样说,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咬了咬牙,“等多久。”
“一年。”
他一怔,然后笑出来,张嘴在我鼻尖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一年,怎么不等十年。”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十年是不是久了点。”
他气得又咬下来,这一次咬在我脖子上,我听到水渍声,感觉到皮肤扭在一起,上面似乎淤了好大一块血,我疼得眉团紧蹙,低低嘤咛了一声,伸手想要推开他,可他跟一座大石头一样,硬梆梆贴在身上,揪都揪不掉。
“程欢,是不是成心要气死我。”
他没有理会我推迟一年的哀求,用力一扯,我身上的裙子被褪到膝盖,他脚趾勾着刮下去,一直滑落到床下。
我不敢看他脸上对我曾经完美无瑕的身体有多大的失望和惊愕,会多么厌弃与嫌恶,我死死揪住床单,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可寂静的空气内没有半点声响,只有他的呼吸,我的心跳,和他忽然间落在我疤痕上的湿湿的吻。
我觉得这是我最*也最狼狈的时刻。
我bào露出的*和贪婪是索求无度的,是过分到丑陋和狰狞的,我怕看到他眼中不像程欢的自己,我怕看到我狂野的模样。
真可怕。
开闸的cháo水可以淹死人,吞没一座城。
而开闸的情火竟然也能缠死人。
缠得魂飞魄散。
他皮肤烫得惊人。
似乎要灼烧我手指。
我不敢触碰他,他此时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炉,能够焚化世间苍生万物,他淌下的汗顺着脸颊滴落在我眉心和嘴chún,我抿了一下,它滑入口腔,咸咸的,像泪。
我眼前拂动着白纱,拂动着月sè,拂动着他的短发,以及这个季节花草的芬芳。
他终于停下来,在一场漫长的酣战后。
床像是湖泊,我们犹如两汪从江河汇聚而来的水,等待对方缴械投降,可又固执得谁也不肯。
他脸埋在我上身,每每呼吸一下我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2 章
禁不住颤栗,他声音发闷,“虽然没有nǎi水,可不妨碍变得很深邃。”
他一边说一边闷笑,“让我有一种换了个女人的感觉。”
他说完抬起头,我正张着嘴巴*,他盯着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在我脸颊上捏了捏,“这样圆润的你最可爱,像一枚白嫩的汤圆,怎么都吃不够。”
第169章 隔岸观火
滨城的欢场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围剿行动。
许多颇有名气但是后盾不硬的场所都纷纷倒台了。
几乎*之间,长升街鳞次栉比灯红酒绿变得黯淡凄芜,曾经的歌舞升平并不比沦为废墟qiáng多少。
只有江北与美人苑还是门庭若市。从这场浩劫之中独善其身。
美人苑老板人脉极广,背靠大树好乘凉,话早就裹着塞满了钞票的香烟盒一层层递了上去。在肃清之前已经首当其冲得到了内部消息,以致于风声最紧那一阵子非常清水。里里外外都不见半点荤腥。客人陪侍安安静静吃喝玩乐,穿的衣服都不露rou,从上到下揪不出半点把柄。
后台硬就能在狂风骇浪中存活下来。而后台一瓶不满半瓶富裕那种,就会成为杀jī儆猴的牺牲品,被第一个揪出来。作为平息舆论风波的祭祀物。
江北有梁锦国照拂。纳入了权势大亨的保护伞下,自然也出不了差错,于是在滨城流传多日声势浩大力争寸尺不让的肃查。在众人瞩目下还是模棱两可的走了个过场。对两所娱乐大腕象征性的收了点罚款。停业整顿三天,又大张旗鼓的开业了。半点不加收敛。
许多男女陪侍都纷纷投靠新的东家,摆在眼前两条路。不是美人苑就是江北,而美人苑恶名在外,有两成小姐非死即残。剩下不足一成能够真正做到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其他的也就保全衣食住行而已,而且脸蛋漂亮的太多了,比江北的竞争更激烈,厮杀更残忍,几乎每个响当当的红牌都有十分过硬的看家本领,是其他小姐玩儿不来的,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中杀出重围难如登天,敢过去投奔的寥寥无几,大部分都蜂拥到江北。
岚姐那几天简直要疯了,每天接待几十个姑娘,漂亮的她也就认了,许多卸了妆连鬼都不想看,其他场所姑娘资质不够出众,都靠平易近人的价格与来者不拒的客群才能占据一席之地,放在美女如云的江北,端盘子都不够格,可傅惊晟偏让她留下,她问留下多少,傅惊晟说每个场所干最久的小姐留下一名。
岚姐知道周逸辞与傅惊晟面和心不合,所以对他并不忠贞,特意留了个心眼,给留下的小姐打了招呼,凡是傅惊晟单独找,先来支会她。
在滨城娱乐场所最草木皆兵的关键时期,周逸辞把场所里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其他经理打点,自己都没在肃查那伙人眼前露面,梁锦国那里早就打了招呼,连过场都没用他走心,直接平息得彻彻底底。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严打这件事麻烦了梁锦国出面,所以还他情那几天才没回来住,每晚陪着梁禾依,后来听吴助理念叨他其实住在了公司里,那段时间公司内部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内讧,白天会连会,所有人都在会议室内针锋相对争执不休,企业已经停了一些巨大的盈利项目,只维持基本运转和销售,不至于影响市场份额,但也没有呈上升的趋势。
内讧爆发的根源是原先两股势力不知什么时候又分岔,形成了三股,周逸辞这边一股,旗下有贾股东等几名高层,神秘人那边一股,旗下有副总等高管,出去董事长总决策之外的第二大股东马德禄自成一派,旗下有他那边的肱骨之臣若干,他在穆锡海没有去世退位前,始终表现出非常忠诚的态度,大有誓死效忠力保穆氏企业千秋万代的决心和气魄,然而当内战爆发后,他却独自划分出去,显露出隐藏了二十余年的野心和贪婪。
最初神秘人匿名收敛股份时,大家都猜测纷纷,直到穆津霖主动袒露身份,才彻底真相大白。
其实穆氏企业内部很清楚,用脚趾也能猜出除了他不会还有谁敢这样堂而皇之和周逸辞争天下,且被周逸辞这样忌惮着。
因为穆津霖确实有手段,也极具城府,同时握着能供他嚣张的大把资本,风月山庄和江北场所的性质一样,都是一个落脚地,一个中转站,甚至一个挡箭牌,真正的敛财事业被遮盖得严严实实,周逸辞的船厂最起码还人尽皆知,穆津霖到底还有什么底牌他从未亮过。
他一旦在这场战役中明确自己对立面的身份,棘手指数将是周逸辞从商以来最大的一次,会成为他统一自己的商业帝国难以跨越的鸿沟。
给周逸辞做*不是我这辈子最长久的选择,风月而已,暂时怎样浓稠,也都仅仅是风月,要用一生去维持很难让人产生托付的勇气,穆津霖那番劝告算是让我醍醐guàn顶,我意识到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只能让我被周逸辞掌控得越来越牢,使我丧失了目前还为时不晚的主动权。
现在我过得胆颤心惊,梁禾依仍旧是个不小的威胁,我看似春风得意,其实是个没有自我的隐形人,在权势与爱情中几乎腹背受敌。
穆津霖与马德禄心里非常清楚,周逸辞手中握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压倒性的持股份额大势所趋,他势必会拿下最终胜利,这两个人的纠缠与攻击,就为了最大限度夹持周逸辞,试图达到互相控制互相压迫的局势,三足鼎立均摊政策,因为周逸辞拿到公司势必要整个吞吃,利用船厂的qiáng大资本一点点吞并整合掉,成为他的子公司,他的帝国附属,他当然要利用他的心腹,他的忠臣良将。同时会想法设法换掉这些他不熟悉的人,曾经与他为敌的对手,那么马德禄这个老元勋,首当其冲是周逸辞不留的人。
马德禄不愿丢掉这只肥沃的饭碗,人都是贪婪的,他每年可以分到近千万的利润,他为什么明明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还坐以待毙呢。
至于穆津霖,他恐怕打算与周逸辞抢夺这块肥rou,这是穆家的家族企业,他比周逸辞更具有继承权,尽管他持股的比例逊sè不少,可他有长子的身份,也有比周逸辞优良的口碑,更重要周逸辞拿到股份的来源很不耻,他并不是穆锡海钦点的继承者,他不敢让那份遗嘱大白天下,也不敢qiáng硬登位,只能一点点攻克重重难关,四处拉拢支持者。
他现在唯一能走的途径就是在股东大会上得到更多的拥戴,让自己压下不利言论,堵住反抗者的嘴巴,登上穆锡海留给我的宝座。
了解浅显内幕的人,死揪着他的软肋不放,非要他拿出证据才允许他掌管企业,周逸辞目前被将死在这盘局里,完全动弹不得。
我听吴助理提过,他始终以想让父亲逝者安息,不愿将家族内部的遗嘱给外人评判为由,一力抵挡住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3 章
了众人的猜忌和排挤,除了马德禄与副总之外,贾股东已经是他这方的人,其余股东手持百分之一、二的股份,没有太大的话语权,正在摸情势,保持中立的态度,哪方也不站队。
如果我没有猜错,周逸辞下一步大约要从我身上下手,争取得到我的首肯,书写一份股权转赠书,让他名正言顺握着股份堵悠悠之口,可他现在拿不准我是否答应,也不想提出后被我拒绝,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不会接受女人的闭门羹,所以他在等待最好的时机,而显然公司的形势已经不容等待,穆津霖那边最近有了投资的倾向,他作为穆锡海的长子,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都能让人信服,他一旦注资,周逸辞目前不曾正式接管企业没有拒绝的实权,股东大会当然希望填充更大的资本,这样对整体的发展和分红也有好处,在利益驱使下,一定会通过接受注资,股额扩大的同时,穆津霖的持股比例上升,周逸辞的持股比例下降,很有可能发生翻盘的局势。
尽管注资扩股也不是一日半日能成的事,其中的流程非常复杂,可如果穆津霖早就有了筹谋,想必已经疏通得差不多,他和周逸辞谁能抢夺先机,谁就会成为最终赢家。
这两个男人我都可以选择,我也都能靠拢,感情上我更想要周逸辞,但理智告诉我,他并不是我能追随一生的良人。
我在穆锡海的公司内没有熟人,而我现在急需一个眼线,一个看似没有任何威胁,不至于参与进入这份敏感中引人怀疑的眼线。
找来找去我将目光落在了贾股东身上。
他是周逸辞的党羽,但他的忠心来自于周逸辞喂给他的钱财和诱饵,一旦诱饵停掉,他也未必这样忠诚他,或者说其他人的诱饵喂食多,他也很有可能倒戈。
周逸辞识人才用,所以他最清楚贾股东的品性,他要什么,周逸辞只能不断喂什么,一直到他稳坐交椅那天为止。
他成功得手的一天,就是贾股东完蛋的一天。
周逸辞不可能留一个贪婪无度的人在自己公司,这意味着安chā了一枚定时炸弹,随时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而爆炸,殃及城池。
他既然不打算留用,自然是不管不顾的满足贾股东现在,他已经被喂得太撑,谁也开不出那样高的筹码和诱饵来吸引他倒戈,周逸辞也深知这一点,才不可能过多关注贾股东的言行,他根本不担心贾股东叛变,他的目光更多在其他股东身上,第一手掌握他们又加入了哪个阵营,成为了谁的党羽。
那么我从贾股东身上切入,是最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过我要这个废物没用,我只想要借他口打听点内幕而已。
吴助理从书房内翻找到周逸辞需要的文件后,便从里面走出来,急忙要离开,我从背后叫住他,“上次在港式餐厅吃饭,陪伴贾股东身边怀孕的那个年轻*,你还记得吗?”
他说记得,我撩了撩头发,“在车里我看她戴着的钻石好看,问她什么牌子,哪里定制的,她当时说等生了孩子带我去挑,你能帮我问问她,我自己去也成。”
吴助理说,“她啊,她恐怕不行,她生了孩子后脾气非常bào躁,连贾股东都烦了,已经很冷落她,恐怕没办法去帮您询问,不过您想要钻石,可以直接找周总,滨城这边珠宝楼,只要是钻石,都可以给您拿来挑。”
我心里有了数,我露出遗憾的表情说那算了,我让他赶紧去忙,他和我道别,匆忙下楼走出公寓。
我避开保姆回屋打电话给岚姐,我问她穆氏企业的贾股东是否近期经常在江北玩儿,她查了一下登记记录后跟我说原先一个星期会来一到两次,现在一周要来三到四次,每次也不付账,大手大脚派头十足,毫不遮掩说他和周总是挚友。
我冷笑出来,果然是自掘坟墓,周逸辞要不是现在还用他,早就踢了,他最讨厌依附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到处惹是生非。
我告诉岚姐安排宋清陪他,他现在有的是钱,小费给得足,让宋清哄好他可劲儿往肋骨上割rou,最好能让他养一阵,反正好聚好散,混够了油水儿就撤。顺便帮我打听点事儿,要不露痕迹的。
宋清陪谁也是陪,贾股东油水足,她当然不错过,而且她的确有本事,没几天就把贾股东搞到了手,天天伺候他美得鼻涕冒泡,去哪儿都恨不得把宋清揣口袋里。
那个生了孩子的*据说去穆氏找过贾股东,不过他恰好不在,被保安给挡了,她在门口哭闹了一阵,破口大骂贾股东过河拆桥*不如,嚷嚷着要看孩子,最后没谁搭理不了了之。
宋清在半个月头上给我打来电话,将我吩咐她tiáo查的事都摸得一清二楚。
第170章 妻管严
宋清告诉我,她从贾股东那里打听来这些不容易,那人虽然不靠谱。但大事上嘴巴不漏,她不知道装不在意提了多少次,他才肯松口。
我问她被察觉了吗。
她嘻嘻笑说没有。事后一支烟功夫问的,他正在余韵里美着呢。察觉个pì。
这马德禄是个妻管严。
他今年六十二岁。但膝下无子无女,也没有领养。
他有个相依为命小两岁的妻子,他非常疼爱尊重他妻子。马夫人年轻时候生过一个女儿,生下来就死了,她也差点归西。后来切除zǐ gōng保住了命。却再也不能生育,她为马家后代荫庇劝说过丈夫,可马德禄很传统。也非常守旧。连*都不接受。更何况出去养个小的,也正因为什么血脉都没有。和妻子的关系几十年如一日,相敬如宾和美恩爱。十分令人艳羡。
马夫人上了年纪,长年累月药罐子煨着,都不是大病。可哪儿都有点问题,马德禄只要有时间,一定回家陪夫人,她喜欢听戏,滨城大剧院常有个贵宾席给她留着,民间的小玩意儿她都感兴趣,马德禄忙事业,她又不怎么出户,所以能搜罗到的玩意儿少,也就是大剧院走一趟,平日在家里看看野史找乐子。
马德禄这人自视清高,也特别古板封建,他和穆锡海是一路子的人,所以在公司才会这样受重视,正因为他的脾气,私下结交的党羽不多,仅仅有几名高层对他非常支持,这几名高层无一例外不是逢年过节讨好到了马夫人,马夫人很喜欢,所以马德禄看在夫人的喜欢上,和他们多多往来了几次,往来次数多了,自然什么都能谈,私事公事都落不下,一来二去就栓到了一起。
我坐在椅子上心里估摸着,宋清说完我一直没理她,她在那边喊我,我回过神告诉她知道了,她问我贾股东还有用吗,我说暂时没用了,她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还能跟着他吗,他真挺大方的,虽然xiōng无笔墨,可也不算很坏,比我之前陪那些道貌岸然的客人好多了。”
我嗯了声,没把这话往心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4 章
里去,让她随意。
她欢天喜地挂了电话,我捏着手机靠在椅背上筹谋了一番,看来想要攻克马德禄,势必要走马夫人这条捷径,以他傲慢固执的性格我亲自找上去一定会谢绝不见,我是穆锡海的妾室,他现在完全违背了当初对穆锡海的承诺,他自知理亏,见穆锡海的人有点虚,所以他绝不会和我接触。
但如果我跟马夫人交好,他想躲我也躲不了。
以前还在场所上班时,我和琪琪倒是经常满处逛,为了找便宜的屋子租住,所以去的都是一些贫民窟,下三滥窝。
这些地方都有杂货铺,狗食馆儿,倒的确很贴切民情,有些百姓休息时候到街边下棋,到茶馆里听书,到路边搭台子的大棚里看架子鼓戏,站在街口瞧一眼,全都是风土人情。
马德禄跟着穆锡海干了二十多年,这二十来年身份一日比一日高贵,马夫人作为他妻子,自然早就和底层生活绝缘,她到了这个年纪,很向往yòu年时侯的岁月,她见了一定非常喜欢。
几天后我部署好了一套戏程,准备请君入瓮,先跑到集市上淘了一点礼品,选了个非常有意境的油纸袋装载,我没让司机送我,否则他一定会告诉周逸辞我去了马府,事情尘埃落定之前,这事绝不能泄露出去。
马德禄平日上班,就只有马夫人和保姆在家,这恰好对我非常有利,我特意选择了上午十一点多到达马府,保姆打开门见我眼生,不打算让我进去,我把名帖递给她,委托她交给马夫人,她迟疑着接过去小跑进入客厅,不多时又出来,脸上挂着笑,“原来是穆三太太,我有眼无珠,您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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