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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除了看书我迷上了刺绣。
那天见曹妈拿着百花园的底样给沈碧成,我也心痒痒,就让保姆到绣园给我选了一幅凤求凰的底,没想到赶上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儿,也没功夫绣,昨天晚上保姆过来给我送东西,我让她顺带着拿了来,就压在枕头底下,梁禾依搅合了一通我给忘了,刚想起来缝针线要绣,门一开,穆津霖咳嗽了声,我吓一跳,差点把手指扎破。
他走进来看了一眼我撂在腿上的绣样,“凤求凰。”
他语气怪怪的,我觉得有点害臊,我就是觉得这个大气磅礴,绣出来摆在哪儿都好看,不至于像一堆花团锦簇小家子气,可他好像误会了,我咬了下舌尖,没说话。
窗纱拉着,屋子里特别暗淡,一丝丝光束打在玻璃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68 章
上斜斜的透入进来,朦朦胧胧的落在每一处角落,他脸上也有,是一条条波折的剪影。
他站在门口,弯腰从果篮里挑拣着,拿出一只凤梨,我刚要把削果皮的刀具给他,他两只手朝两边一掰,竟直接掰开了那只硕大而尖锐的凤梨,露出里头黄中泛白的果rou,我怔了怔,惊愕于他这样厉害的腕力和指力。
他指尖用了劲儿,把皮活生生扯下来,我看着觉得疼,替他rou疼,可他不觉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把上面嵌入进果rou里的棕黄sè硬点用手指抠下来,汁液顺着他手腕流淌下,他捡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对着盆沿冲洗了下,然后放在托盘内,掏出方帕擦手,我问他不吃吗,他嗯了声,我问他不吃剥皮干什么。
他薄chún内淡淡吐出两个字,“手痒。”
我噎了一下,好笑又好气。
空气内弥漫着凤梨酸甜清新的香味,我很想吃,又拿不准能不能吃,看着那硕大的橙黄果rou咽口水。
他将方帕直接丢到纸篓里,漫不经心问我,“那天从风月山庄回去后,他为难你了吗。”
算不上为难,可把周逸辞气到硬弄,我想了想没告诉他实情,“没有,我都怀孕了,他能怎么样,他也不糊涂,你我都是正经人,他气归气,分得清真假。”
“我是正经人吗?”
他邪肆笑出来,这样一笑,确实不怎么正经。
“看来你对我了解还有偏颇,不够深入和彻底。”
“人家都恨不得装正人君子,你非要装*头子。”
他嗯了声,“我就是*头子,缺个压寨夫人,正在物sè。”
我想起来我们前两次见,他也是这样说,这都过去八个多月了,他还是没找到压寨的。
我说,“你眼光高。”
“不高,只要是女人,生没生孩子,漂亮不漂亮,都无所谓。”
“你选择多。”
“不多,列为备选的没有几个。都说广泛撒网重点捕捉,我时间少,来不及从鱼苗开始饲养,我都喜欢捡别人现成的。”
穆津霖把我气笑了,我坐在床上笑了一会儿,拿着刺绣塞回枕头底下,“倔种。继续当你的老光棍吧。”
他手指在那枚凤梨上戳戳点点,慢条斯理说,“我在门*到了梁禾依,说了几句警告她,我想短时间内,她不会再惊扰需要哺*照顾文珀的你,以后的路怎么走,怎么应付,还要靠你自己。”
穆津霖一直都非常照顾我,他每次出现不是给予我温暖就是惊喜,我虽然一直没当面感谢过他,对那段耻辱与风光的过往只字不提,但我心里都明白,我在暗流涌动的穆宅能扛过五个月,都因为他的暗中照拂和鼓励。
我刚要张口和他说点客气话,他忽然盯着我打断,“以后怎么走,想过了吗。”
我一怔,他看我浑噩的神sè,立刻猜出我还没有想,但不是没脑子想,而是不愿去想。
他嗤笑出来,“带着孩子生活在梁禾依的yín威之下,被迫向周逸辞这段婚姻妥协,不索求也不争取了吗。”
我抿着嘴chún,他朝我走来两步,站定在椅子旁,“程欢,如果你现在有在穆宅一半的狠厉和果敢,绝不会把自己bī入这样的局面。”
“我能怎样。”我指着自己xiōng口,“他暗中拿走了我的股份,这份筹码的重量被梁禾依钻了空子,否则现在他很有可能娶的是我。一切都成定居,我一个人的力量还能抗衡整个局势吗?我有钱,但我没有权,而周逸辞恰好需要权的托举,梁锦国为了保女儿的婚姻幸福,他能给周逸辞喂食,我不能。”
穆津霖看着我笑出来,“既然知道横亘着这么多阻碍,也一定要选择周逸辞吗?一定要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吗。”
我整个人一僵,第一次有人这样义正言辞的质问我,我蹙眉看着穆津霖,“什么意思。”
他两只手撑住床铺,低*体来,和我平视,我们挨得很近,我看到他英挺的鼻梁下有几根短短的胡茬,一对浓郁的眉和同样浓郁的睫毛,一双微微陷入进去的眼窝,jīng光流转的琥珀sè瞳仁。
“你甘心躲藏吗,戴着不敢示人的面具生活至死,就算你可以忍受,你也要孩子和你一起躲藏起来,学不敢上,门不敢出,问起他父母是谁,红着眼睛仓皇逃离。一个不能曝光见人拥有抹不掉过往的母亲,不会是周逸辞最终的选择。但是你生下他的骨rou,他却不会轻易放手,你有多大能力和他抗衡夺子?夺不过,你的儿子只能喊另外一个女人妈妈,和你从此再无瓜葛。你只是生了他,养他教育他疼爱他你没有半点资格,成为他妈妈的女人会是梁禾依,也许他再有更好的选择,可不管是其他任何人,唯独不会是你。”
我掌心倏然一紧,捏住了柔软的被子,我眯眼看他,目光娴静如水,也翻滚似海。
“你的过往是你最大的败笔,周逸辞不会接受他用这么多年千辛万苦爬到今天,好不容易拥有的地位和权势,因为一个女人而被流言世俗泼一身的wū点,这可能会毁掉他。他对你的安排就是一辈子在那栋公寓里,做他的*,做他的红颜,做他一辈子的金丝雀。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不需要依靠妻子的家族站稳脚跟,可梁禾依拥有着仕途的qiáng大背景,她父亲可以为他撑起一把肮脏交易的保护伞,而这个女人恰好他也不讨厌,他当然会选择她,梁禾依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打败你与孩子,就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存在。”
他说完一把扯过被子,我佝偻的身体,局促的双手,所有不安都bào露在我和他的视线中,让我无可躲藏。
“股份可以拿回来,你有遗嘱作证,周逸辞也并非受所有人的拥戴,我在公司同样有不少党羽,你不一定会输,如果你坚持要做他的附属品,只能让你越来越廉价,他会疼你宠你,但一定有尽头和限制。”
我迟疑呆愣中穆津霖忽然握住我的手,九儿在门外站着,一名护士进来要给我送药,她拦了一下,和那名护士说了两句,护士走后她不经意回头看了看,目光落在穆津霖握住我的手上,她怔了怔,迅速将目光移开。
他这样的动作令我身体一颤,他握得很紧,像是担心我会用力推脱,我滚烫的手在他同样滚烫的掌心蜷了蜷。
“你是否考虑过,我很适合做你丈夫,做文珀的父亲,我有能力和资本保全你们母子不分离,过上非常好的生活。”
第167章 不知道你有多美好
穆津霖的坦诚让我身体一僵,头皮发麻,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抬起的头耷拉下来,根本不敢直视他诚挚灼热的目光。
他在我沉默中说,“你只有二十岁。一辈子还非常漫长,你才刚刚开始了自己的女人历程。你不可能折损在一个男人手中。就此心灰意冷,因为你所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69 章
受到的打击和磨难还远不至如此。你不要残存妄想,认为还有打败梁禾依的机会。如果周逸辞心里真的考虑过你,他不会在与白玮倾结束、将你接离穆宅后,又牵住了梁禾依。他完全能够娶你。那笔股份你拿到手一定会给他,他是你丈夫,你最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已经得到。自然不会对他有所保留。他何必舍近求远。兜这么大的圈。就因为他清楚你永远不会是他妻子的人选,他不娶你。你势必不会给他,他只能用这样jiān诈的方式窃取。而你怀了孩子,筹码又被削薄,已经落入他掌控中。你没有和他反目为仇较量的资本,这也是他如此抗拒你和我接触的缘故。”
他说完冷笑一声,“周逸辞从最开始设套我就明白他要做什么,而其他人到最后结果浮出水面才清楚。所以我是唯一能够在你qiáng行脱离他之后撑起的保护伞,只有我可以算计出他的每一步,有我保护你们母子,他夺不走文珀,可我也有我的要求,我并不乐善好施,我既然施与援手,一定索取我的企图。”
他顿了顿,“还是你已经想到了这些,有打算把孩子交给他抚养的意图。”
“当然不可能!”我非常激动呐喊出来,“我也有钱,我也可以给文珀最好的学习环境与生活条件,我并不需要为了文珀更好的以后向他妥协什么,我只是认为我们走不到那一步,如果一定会面临抉择,我说什么都不可能放手,我不能接受梁禾依那样的女人做文珀母亲。她教养不出优秀的孩子,因为文珀不是她的亲生骨rou,也许她会趁周逸辞不留意的时候伤害他欺凌他,除非她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骨rou,她也许会摒弃所谓的血缘,将他视如己出,给自己多一层赡养的保障,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一旦周逸辞忙于事业对文珀疏于照顾,他跟在梁禾依身边的日子会非常难过。”
穆津霖露出一丝笑容,“你想的很透彻,可我告诉你,你们一定会走到兵戎相向的一步,他是我弟弟,我认识他比认识你久,我们朝夕相处的生活一直到他七岁那年,之后我们也在很多场合碰面与共事,他是怎样的人我非常清楚,他为了能够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舍弃,他自己的婚姻,包括他的女人被他父亲看中他同样可以拱手相送,这世上没有什么无情无义的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他自私贪婪残bào到了极致,而你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优柔女子,所以你们势必会在矛盾累积到一定程度时疯狂爆发,他有钳制你的资本,你却没有和他争执的后盾。你输了你怎样全身而退,避免他嗜血残bào的殃及,你现在没有这样一个靠山。”
我也意识到了伴君如伴虎的严重性,只是我沉浸于刚刚得子的喜悦和周逸辞的宠爱中有些得意忘形,忽略掉了我是跟在一个怎样的男人身边。
我蹙眉注视穆津霖,他眸光内闪烁着一丝温柔和深情,他恰好也看我,这样掌控一切又非常平和的他是令人心动令人澎湃的,我小声问他为什么。
他反问我什么为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难以启齿,那些纷至杳来的过往犹如刀子在割喉,每挤出一个字都万分艰难。
“我做过小姐,做过你父亲的姨太,做过周逸辞的*,还生了孩子,你说得对我还年轻,我的确只有二十岁,可我的二十岁很肮脏,很黑暗,也非常不堪,更胜过其他女人一辈子的复杂,我满身wū点,你高不可攀,我能够得到周逸辞的垂怜已经是我无比感恩的事,我从没有做过更高奢求的春秋大梦。我不明白这样优秀的你为什么愿意接纳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为自己形同仇人的弟弟抚养孩子。”
“孩子不是你生的吗,怎么会说我为了他抚养,我既然想要娶你,自然将文珀视如己出,只因为他是你的骨rou。”
我摇头说不是,“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有非常美丽贤淑而且清白干净的妻子,至少你能够牵住她的手光明正大走在最热闹的人群中,而不用担心被口水唾弃,骂你欺亲灭祖,违背纲常。”
他嗤笑出来,完全不在乎我所说的那些阻碍,“人各有志,不是只有一条通往权势顶峰的路,我可以用其他方式不择手段,但我不想为了那些东西,错失掉我好不容易愿意接纳的女人。我这个年纪看透许多,遇到喜欢的很难,遇到了不失败到底我都不会放弃。”
他松开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头发上拨了拨,“至于所谓的流言纷扰,只有内心懦弱的人才会在意,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们不是我,看不到你的纯真与可爱,不知道这副妖娆皮囊下另外一个隐藏的你有多烂漫美好。”
他说完发出一声闷笑,“我们都是坦诚相对过的,你哪里有多好我都清楚。”
他掠过我发丝的指尖滚烫,落在我头皮上酥酥麻麻的,让我浑身都像过了电。
九儿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穆津霖出去,她担心周逸辞会提早回来撞见这一幕,他不能对刚生产的我泄愤,这些保镖佣人都要遭殃。
她在走廊装作不小心踢了下门框,一声闷响我身体一抖,将穆津霖的手从我额头抓住拂开,低着头不说话,他没有qiáng求回答,他清楚不能bī迫太紧,之前我们关系虽然亲密,但他没有如此直白对我表露过心迹,很多东西需要我自己慢慢消化。
他锲而不舍捧着我脸让我抬头面对他,他盯着我眼睛一字一顿,“现在都还来得及,不朝一个相反的方向走,你永远不知道哪里才是柳暗花明,也许我并不如他更吸引你,但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与父亲,而你与文珀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
九儿急得咬牙跺脚,只要电梯门响,她就会全身紧绷盯着里面走出来的人,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周逸辞回来,撞到病房的一幕会如何山崩地裂。
她几乎要抓狂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穆津霖走出来,他脸上皮肤被屋里的闷热刺激出一层*,他看了一眼九儿,叮嘱她照顾好程欢,九儿立刻点头,朝他鞠了一躬,目送他乘坐电梯离开。
她进来时我沉默仰躺在床上,注视着头顶一盏吊灯愣神。
穆津霖的提醒,梁禾依的嚣张,周逸辞对文珀的疼爱和厚望,都激发了我新的战斗力,我意识到必须要握住每一个机会为自己争取未来,填充自己的羽翼,才能不处于被动的位置,不被当作鸟儿去豢养和捆缚,更好的保护自己和我在乎的人,主动出击铲除掉威胁我的毒瘤。
周逸辞给孩子取姓周,证明他非常珍视这个骨rou,这也是梁禾依最崩溃的一点,这意味着周逸辞非常认可这个孩子,他把文珀看作他的血脉,他的希望,愿意为他正名,她无可避免要忍下这口气,即使满腹怨言也不能吐出半个字。
而周文珀三个字早晚也将纸包不住火,他和穆津霖完全不同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0 章
,他看重所以权势衍生的东西,比如钱财,声誉,资源。在流言的qiáng势压迫下,他不得不切割腐烂的溃败的rou,来保全其他rou,而我就成为了那样一块rou。
他舍掉我也绝不会放弃文珀,他会把文珀从我身边带走,交给梁禾依抚养,让她做他的母亲,这样能够降低舆论的杀伤力,也让文珀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周逸辞猜测我为了孩子愿意退让和牺牲,他根本就部署好了之后的每一步怎样走,怎样诱我入坑。假设我不同意,他也可以用他的权势欺压我bī我不得不放弃。
梁禾依之所以敢对我这样步步紧bī,因为她占据着主动权,她拥有家世和丈夫,她拥有能供她嚣张的资本,她也预料到我就算千辛万苦生下文珀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向这个恶劣的世俗妥协。
也许我把周逸辞想得太残忍,他经受过母子分离的痛苦,不会残忍到这个份儿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文珀是我的骨rou,梁禾依恨毒了我,她能全心全意照顾我的孩子吗,他忍心让孩子失去亲生母亲吗。
可穆津霖的每句话都字字珠玑,狠狠刺入我肺腑,让我看到了自己被摆布和宰割的弱势。
这个社会弱rouqiáng食谁也不例外,恃qiáng凌弱是不会改变的规律,成为qiáng者得到靠山才能让自己最畏惧看到的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第168章 一家三口
我生产出了月子又过一阵后,文珀也到出院的日子,吴助理开车送我和周逸辞接他回家。护士把他从育婴室小心翼翼抱出来,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没有吃nǎi。显得有些烦躁,时不时啼哭一声。小脑袋在襁褓里来回蹭着。
我双手把他接过来。这是我第一次抱他,从出生到现在三个月,我从没抱过他。日思夜想终于抱上了,还没来得及亲一口仔细瞧瞧,他忽然在我怀里大哭出来。哭得山崩地裂嘹亮无比。我吓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要把他递回去,护士笑着说饿了。早晨起来就喂了一次。到了该喂nǎi的时辰。
我和文珀的接生大夫及主治医师都出来送行。当然这送行不是针对我们哪个人,而是周逸辞在滨城呼风唤雨的身份。相当于对他的恭敬,我朝他们道了谢。周逸辞吩咐吴助理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包挨个递交到他们手中,一个不要漏掉,红包封得很大。一半是辞谢,一半是对于孩子母亲是我的封口费。
我们从医院大楼出来,外面正下着小雨,雨水很凉,街上许多低处的坑洼积蓄了不少,有车从前面驶过,夹起飞溅的泥点,我脚踝被溅落了两滴,我顾不上擦,紧紧抱着大哭的文珀,将他脸用丝巾蒙住,防止他被白光刺到,吹风受凉。
吴助理和保镖一人撑了一把伞在我和周逸辞头顶,我们加快脚步进入车中,文珀越来越嘶哑的哭声让我揪心,我坐下后立刻拿出保温的nǎi瓶塞到他嘴里,他叼住之后当即不哭了,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还含着泪水的眼睛盯着我,的确是饿透了。
周逸辞在旁边看到他急渴渴的馋猫样,伸手在文珀脸蛋上刮了刮,笑得十分开心,“很像我。”
他无缘无故的来了这么一句,我莫名其妙问他哪里像。
他大言不惭说,“吃nǎi很急的样子,嘴chún吮吸的形状,都颇有我的风范。”
周逸辞实在难得当着别人开玩笑,而且还是这么荤的段子,吴助理在前面开车,惊愕中没忍住嗤了声,不过他很快恢复一本正经的神sè,并没有给周逸辞抓到错漏tiáo去扫厕所的机会。
文珀吃饱了之后我没有经验怎么给他拍背打嗝儿,周逸辞似乎找人请教过,他从容不迫把他接过去抱在怀中,用掌心轻轻拍打,这样匀速保持拍了一会儿,文珀打了出来,还不止一个,他打嗝儿的样子十分可爱,尤其那脆脆绵绵的声音,我手指将他chún角的nǎi渍抹去,笑着拉扯周逸辞手臂,“你看他这个样子。”
他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我,舌尖在嘴chún中间,没吐出来也没缩回去,非常乖巧。
周逸辞看了他一眼,将他又递回我怀里,我抱住爱不释手,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周逸辞注视窗外不知道看什么,目光十分专注,我和他说话和他笑,给他指文珀的模样,他虽然答应着,可并没有转过头来,我察觉到不对,抬眸问他看什么,他伸手指了指玻璃,我透过他指的那块向外面街道上瞧,车开得很缓慢,怕颠簸到刚吃了nǎi的文珀,所以我能够看清晰,但除了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和一些景物树木,什么熟悉的都没有。
“看哪里。”
他敲了敲玻璃上我们纠缠到一起的影子,“我们一家三口,是不是很幸福。”
我寻找的动作倏然一顿,文珀在我怀中昏昏欲睡,周逸辞脸上拂过笑容,他一条手臂还揽在我腰间,这样美好而圆满的一幕,如果真的是一家三口,的确非常好,可惜梦总要有点残缺。
我盯着玻璃上透射出的他浅笑温润的面庞,“如果把我换成梁禾依,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三口。”
周逸辞转过头来看我,他哭笑不得,“我们难道不是吗。”
我摇头,“还差很多。”
他手从玻璃上收回,将我与文珀完全圈入他怀中,“你差了一个身份,她差了一个孩子,一家三口明显是我们距离更小些。”
我看他眼睛,他眼角的细纹很浅,很少,我看过他两年前的照片,在穆锡海书房里,他书桌上有一个抽屉里面塞满了照片,谁的都有,还有两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都非常年轻,照片的背面写着拍摄时间,两年前的周逸辞和两年后的他没有半点变化,岁月在他脸上割下的痕迹比一阵微不足道的风对这个庞大世界的侵略还要小,他永远都是这样,儒雅深邃的眉眼,刚毅俊朗的lún廓,薄chún笑不笑,都让人很想亲吻。
而两年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多么qiáng大的敌人,可能会添加十几道皱纹,在崩溃绝望下甚至改变得面目全非无法直视。
所以男人永远体谅不到女人的无助心酸,就像男人在最愤怒时会大喊,“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难!”
爱情与婚姻的溃败都起始于彼此的自以为是,爆发于彼此的渐行渐远,终结于彼此的身心俱疲。
车到达公寓外靠近街旁缓慢停泊住,保姆和九儿站在院子里等,看到车停下立刻跑出来拉开门,九儿笑着跳脚,她和保姆一次也没看到过文珀,他放在育婴室里一天只允许探视一次,我和周逸辞还去不够,哪里有机会给她们看。
我从车里下去,九儿迫不及待要扯丝巾,保姆按住她手告诉她进屋再说,我疾步往客厅走,坐在沙发上把丝巾扯下来,她们弯腰挡住窗外射入进来的雨过天晴的阳光,围在跟前看,九儿看了看文珀,又看了看我,她咦了一声,笑着拍手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71 章
,“小少爷和程小姐好像啊,都是这样的眉毛和眼睛,只是鼻梁上多了一颗痣。”
保姆赞不绝口也说像,像程小姐六成,像先生三成,像自己一成。
周逸辞脱掉西装走过来,他大掌抚摸在文珀小小的额头上,可能是太吵闹,他有点睡不熟,非常焦躁的动了动脑袋,我立刻拂开他手让他不要乱摸,他无奈笑,“摸都不能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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