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骨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丸
薛凤晚上才来,丫环早早准备起来,拿点心进来。
桌上摆满了致的点心,婠婠肚子也饿了,拿了一块尝,滋味太好了,又忍不住拿了一块,心里安慰自己,在这儿也不是没有快活之处。
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
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宋怀玉自立门户,做起了打猎行当,一日叁餐都是紧着婠婠吃,把她养得白白嫩嫩的,他自己还是长身体的年纪,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扒开衣服,只剩一副人皮骨架子。
他们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但有着盼头,依旧能苦中作乐。
现在平静的日子被打破,哥哥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被坏人掳走,做了别人家的小妾。
婠婠也知道着急没用,重振旗鼓,一口气吃了五块糕点,再要拿起一块,丫环连忙拦住,小心道:“姨娘不能再吃了,晚上二爷还要过来,见到姨娘鼓着肚子,这不是要闹笑话,以后说不定不来了。”
婠婠才不管薛凤喜不喜欢,要是换作哥哥,巴不得她吃得白白胖胖的,但她还有求于薛凤,得从嘴里套出哥哥下落,就默默起了手。
这时身后来了人,柔柔道:“不碍事,姨娘多吃点长福气,二爷见了也喜欢。”
兰九走了进来,端来茶水漱口,见婠婠眼儿还巴着糕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碗中。
婠婠没再吃下去,刚才听丫环提起二姨娘,好奇问道:“二爷究竟有几个女人?”
婠婠在村子里长大,没见过有男人有钱纳小妾,倒是见过镇上的富老爷,眯长的眼,大腹便便,要讨她做十叁姨娘。
这还是镇子上的小富人,绵州首富的女人不知要多去几倍。
兰九细细讲来。
薛凤至今未娶妻,房里纳了叁个姨娘,很早之前纳的,完全是为了给当时病重的老夫人冲冲晦气。
姨娘里,大姨娘生的珠圆玉润,耳垂白嫩,一看就有好福气,二姨娘原来丫环身份,是给老夫人伺候久了,有情分在,剩下一个叁姨娘,性子古古怪怪,但有一样,八字极合薛凤的,最后一并纳了进来,就连洞房也是同天晚上。
直到老夫人去世,姨娘们一个都没有孕,下人私下里传二爷不能人道,说什么的都有。
越传越真,越传越信。
难怪老夫人去世后,二爷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很少去姨娘屋里,晚上不能让她们快活,衣食住行上却从来不亏待,依旧每月给她们大把银子出去花,想做什么做什么,只有一样,不许过问他的私事。
相处下来,姨娘们不像他的女人,像是手下的伙计,只需要老老实实的,继续用来点缀薛家的女人,就能有用不完的银子。
这样好的差事,谁不乐意做,偏偏二姨娘野心更大,想要正夫人的位子,做了很多事,时间一久惹得薛凤不喜,在薛家也待不下去了。
婠婠听明白了,她一点也不心动,反而想着等套到哥哥的下落,就从薛家逃出去,再想办法团聚。
晚上薛凤过来,婠婠打起神,肚子填饱了,就去净房沐浴。
在这儿,就连洗澡也有一大群丫环伺候她,婠婠不习惯脱光衣服给外人瞧,被剥去了裤子,她夹紧光溜溜的两根退,害羞掩住衣领,不能再让她们为所欲为,“你们都出去,我自己能洗干净。”
丫环为难起来,奴婢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向兰九示意,兰九微微点头,她们退出去了,兰九却没有出去,留在雾气滚滚的浴池,用手撩了撩池子里的热水,“姨娘可以下来了。”
“你也出去。”
兰九道:“姨娘昏睡这几日,都是奴婢伺候你,清洗身子上的汗,姨娘身上每一处,奴婢都瞧光了,用不着羞涩,过来吧。”
兰九说话温温柔柔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山林间的小鹿,有着如出一辙的干净清澈。
其实婠婠装睡那几日,也感受到兰九的触碰,开始极不习惯,为了瞒过薛凤也就习惯了,心里也没那么大不适应。
婠婠脸上烧红,慢吞吞走过去,兰九拉住她的手,隔着雾气,温柔的眼波荡起,“姨娘下来吧。”
酥骨头 第五章轻纱
婠婠泡进浴池,热水拂过脸,肌肤粉了起来,轻咬着唇说道:“不要叫我姨娘。”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姨娘是什么,就不是个健全的女人,而是买卖的东西,没有尊严和地位,是下贱的。
姨娘姨娘的叫她,时间久了,怕真成了薛凤的四姨娘,变成了没有尊严的东西。
“以后奴婢就唤你主子。”兰九低垂眼帘,拿起专门制作的香皂,从婠婠的脖子开始擦起,一路往下,已经改了口,“主子靠在池壁上,将双乳捧出水面。”
婠婠羞红了脸,哥哥也没对她说这种色溜溜的话。
她悄悄觑了一眼面前的兰九。
还好是个女人。
“主子?”兰九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婠婠回过神,后背贴住池壁,双手捧起发育中的乳儿,一点点捧出流动的水面。
兰九弯腰凑近上来,呼吸喷在胸口,手握住了一侧的乳尖,轻轻揉弄,擦出许多香气喷喷的白沫儿,擦完了一只,再擦另一只。
不知不觉,乳尖已经被擦得嫣红充血,早已挺立。
兰九已经擦到肚脐眼,泡进水里的手指长长的,肌肤很白,和她的肚皮紧贴在一起,几乎是一个颜色。
婠婠肚子紧紧缩动,酝酿着一股热气,兰九终于松开手,婠婠轻声泄口气,鼻尖上的热汗还没蒸干,新一轮又开始了。
“主子往前仰一仰,双腿打开,奴婢到后面来,擦您的私处。”
“不用了,”婠婠先抢过她手里的香皂,背过身小声道,“我自己来。”
兰九望着她纤长清瘦的肩背,垂手候在身后,她默默等着,婠婠说好了,才伸手接过香皂,手里多了一股旖旎的香味。
香皂擦过婠婠的私处,沾染了花穴的气息,若有似无撩动兰九的鼻尖。
她睫毛垂得更低了,像薄薄的蝶翼轻着颤动。
婠婠沐浴以后,兰九怕她滑倒,牵住她的手绕过屏风,来到另一间干燥的屋子。
屋里摆着小睡榻,还有衣架子,摆满了胭脂,绫罗衣裳,看得人眼花缭乱。
婠婠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心里头高兴,要是能穿这些衣服给哥哥看,哥哥会和她一样高兴。
她主动忘记了穿这些致衣服是给薛凤看的,扭头问兰九,“我能穿哪一件?”
兰九看到婠婠红扑扑的脸蛋,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她脸上的粉嫩,飞快错开眼,给指了一下,“这件。”
婠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件十分清凉的轻纱,根本不是这个时节能穿的,而且一看,就透着那股意味。
婠婠微微睁大眼,摇起了头,“我不要。”态度十分抗拒。
兰九并不着急,微微笑着,牵住她的手,“主子想见到二爷吗?”
婠婠显然是想的,想见到哥哥,就要先见到薛凤,慢慢的不再往后退,兰九看到她不再抵触,带着坐到梳妆台前,婠婠天生丽质,简单打扮一番,镜子里就出现一个美人。
美人还披上了一层浅透的轻纱,里头只穿了一件巴掌大的肚兜,堪堪两只翘乳儿,下身穿了开裆亵裤,头发虚虚挽起,露出洁白的脖子,里戴了一块小小的玉坠子,用极细的金丝线勾着,垂到乳沟,脚上也带了细链子,一走动起来,身上清脆响个不停。
婠婠往镜子前一照,羞得忙闭上了眼,这时开门声响了。
兰九看到走进来的男人,行礼道:“奴婢给二爷请安。”
薛凤淡淡点头,目光径直落在兰久身后,眼中深了起来。
婠婠慌忙躲进床上,扯着帐子拉下来,往身上堆紧被子,藏住暴露的肌肤。
紧接着,一只大手扯开帐子,露出了薛凤的面孔。
倘若这时外面大雨连绵,乌云浓乱,就像极了薛凤占有她的那个晚上。
回想那个夜晚,一点也不美好,就算都过去了,婠婠心里还是留下淡淡的阴霾,这会儿见到薛凤,身子缩得更厉害。
她身上卷紧了被子,手脚发抖,被子也抖个不停,仿佛要抖落下来。
床上就巴掌点儿地,薛凤像是窥视下界的兵将,扫了一眼,看到婠婠躲在床角,单手将她抓了过来,婠婠连忙大叫,“松开!”
她太惊慌,叫声传到屋外,丫环们窃窃私语,也有些笑话。
“四姨娘这么泼辣,真没瞧出来。”
“长得越漂亮的女子,性子越是古怪泼辣,咱们去做奴才的,往后有的苦头吃了。”
“也就这一阵子新鲜,等二爷玩腻了,就连二姨娘不也是被赶了出去。”
丫环们七嘴八舌,唯独兰九置身事外,她垂下眼帘,静静看住地面。
酥骨头 第六章下流胚
这个时候,屋里这位四姨娘没那么凶悍,被薛凤捉住,宛若一只扑棱不起来的鸡崽,瑟瑟发抖,薛凤任由她叫唤了几声,才摸了摸她的下巴,止住了,“现在嗓子就哑了,待会没劲儿喊了。”
婠婠明知故问,“你要做什么?”
“你叫我什么?”
“凤……凤二哥。”婠婠声音也抖得厉害。
“再问一遍。”
“凤二哥要做什么?”
“凤二哥要干你。”薛凤嘴唇薄薄的,头一次从他嘴里吐出这么粗俗的话,婠婠脸烧如芍药,惊讶又羞愤,“登徒子。”
“身上这么香,抹了什么?”薛凤把人捉来,大手揉着一只乳,揉了两把,婠婠刺激得弓起了身子,脸也别来别去,不肯让他碰。
“不许动。”薛凤发号施令一般,捏住婠婠的下巴,往她嘴上吻了下,语气更加不容置疑,“亲你的凤二哥。”
婠婠捂住嘴,抽空骂他一声,“登徒子,呆猪子。”
薛凤以前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此刻在床笫之间,显然有别样意味,他伸指在她眉心弹了一下,“宋怀玉的下落,你不想知道了?”
宋怀玉。宋怀玉。
只要一提宋怀宇,婠婠千般不甘心,也只能妥协,“你把我哥哥怎么样了?”
薛凤凉凉一笑,“我能将你哥哥如何,他是朝廷的人,自有朝廷拾。一介逃兵,无人庇佑,犯的是斩首之罪,最迟不过秋后。”
婠婠讨厌薛凤的威胁,拿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瞪住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仔细看看,这是谁的东西?”薛凤从袖中掷出一块玉佩,婠婠见了眼睛一亮,捧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她当然认得,这是她的玉佩。
婠婠原本是一个弃婴,襁褓里只有这块玉佩,哥哥征兵之前,她把这块玉佩塞到他手里。
薛凤能拿出这块玉佩,看来是知道哥哥的下落,不会有假。
想到现在哥哥沦落到他手里,生命渺茫,婠婠只觉得更愁了,愁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凤二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他的死活,全凭你要怎么做。”薛凤看到婠婠脸上流出的眼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唇角带起了一丝薄怒。
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她救他,勾引他,最后如愿让他意乱情迷,现在还当着他的面,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妻子,只供泄欲。
然而心头这般恨恨想,薛凤看到婠婠手足无措,还是按捺不住,先一步捏起了她的下巴,命令直白粗暴,“亲我。”
婠婠慢吞吞抬起脸,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要缩回去,薛凤早已吐出大舌,拖着她的小嫩舌卷了进去,婠婠连忙挣扎,“不要……”
好不容易勾到一条肥美鱼儿进嘴里,薛凤怎么容她退缩,吞咽她所有的气息,用力揉弄乳儿。
胸前的肚兜本就系得松散,经不住折腾,一下子散了开来,薛凤手指缝里都是白嫩嫩的乳肉,摸到嫣红的奶尖,两指夹住,揉个不停。
胯间一根紫红色的肉茎十分可观,直直翘起来,顶弄她的屁股。
婠婠躲闪,脚踝上的细链子甩个不停,清脆直响,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你的身子,我哪一处没看过,最爱之处,还是这对翘乳儿。”情欲作用下,薛凤褪去眼中的冷意,白净的面孔渐渐染上一层红意,灯火照耀下,双眼亮如兽眼,亮得逼人,强硬命令婠婠,“捧起来,让我嘬几口。”
婠婠不这样做,薛凤用阳具顶她屁股,顶开臀尖,滑进了缝隙里,大手也摸了进来,摩挲紧缩的屁眼,婠婠受了刺激,颤声连连,“不要进去。”
薛凤破天荒按她的话停下来,勾住她的颈子贴近,“亲我。”
婠婠亲他的脸,就不亲他的嘴,还是在躲避。
“还有?”
薛凤视线一路往下扫,定在她双乳。
下流胚,婠婠心中默默骂了一声,根本无力拒绝,颤巍巍捧起两只嫩乳儿,送到他嘴边。
薛凤略一低头,就含住了乳尖咂弄起来,他含一只,手摸一只,用腿根处的巨物颠弄她身子,上下起伏,铃铛响个不停。
乳儿跳颤得厉害,他吃得更欢,将凝滞玉白的乳儿又摸又咬,糟蹋得艳红一片,又开始去撩开衣摆,揉住了藏在花穴里的肉核,薛凤似骂带笑,“几日功夫,就已鼓出来了,小淫妇,如何离得开男人。”
婠婠夹紧腿根,红着眼道:“那男人也不是你。”
她说出来的不是气话,这点薛凤怎会不知,眼梢冷个透底,“那就瞧个清楚,现在肏你的男人是谁。”
薛凤面子上瞧着是个斯文商人,手上劲儿可大,分开婠婠别扭的腿心,两指揉着小肉核,爱不释手。
婠婠阴处白嫩,像个没长毛的蜜桃,水嫩多汁,他往里一插,就有汁水,尽数流到手上,指缝里也湿哒哒的。
婠婠只觉那处痒极了,是他勾起的痒,也靠他来杀痒,她心里头厌恶头顶,仍是禁不住身上的反应,额头抵住男人胸口喘息。
“你下流……”明明是控诉,却像极了软绵绵的撒娇,“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坏我的贞洁……”
“你救我是你的事,与我何干?”薛凤插进她紧闭的小屄,深深戳着绵软的穴肉,婠婠无力软下去,薛凤伸手接住,见她眼泪汪汪,还要再控诉,不给她机会,直接堵住嘴,扔到床上。
酥骨头 第七章内情
婠婠摔到床上,头昏眼花,气息还没顺过来,紧跟着,薛凤压下来,捧起她的脸继续亲。
“嗯嗯嗯……”
婠婠快要窒息了,脸儿红红的,拿手打他。
薛凤早有防备,握住她的手,嘴上松开来,两人唇角分开之时,还粘连着一缕银丝,他不亲她嘴儿了,转而亲起了她颤抖的乳球,又拽着她的手摸到身下,要她自己摸插自己的小屄。
婠婠还是第一次摸自己的私处,手上全是黏哒哒的水,她被这男人玩坏了,婠婠瞬间眼泪汪汪起来,桃花眼迷雾流转,“不要脸,下流胚子。”
骂来骂去就是这几声,她从小被宋怀玉保护到大,不被村人的闲言碎语沾染,还不如薛凤会说骚话,倒打一耙,“是你先勾引我。”
“我何时勾引过你?”婠婠睁大眼,眼里满满是这个无耻的男人。
薛凤看住她,冷冷一笑。
是她骗人,他没说过谎,从始至终是她勾引的他,第一次见面就勾走了他躯壳里的魂魄。
那次薛凤被劫匪算计,重伤流血倒在雪地,平生从没有这样狼狈难堪过,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极不甘心,是她从雪堆里把他捞了出来。
救他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不是恰好经过的村人,偏偏是她,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把他带回家留,每次看他的眼神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怜悯,她在可怜他,堂堂的薛家少东家,富可敌国,居然会被一个乡野村妇的可怜。
薛凤是在父母感情最浓之时出生,打小就在富贵乡里长大,大哥被抱养到京里,过继给长房,叁弟自幼失散,和谁都不亲,一来二去,他成了薛家唯一的继承人,必须是个孝子,必须为病重的母亲纳妾,必须继承家业,但骨子里始终有一部分在蠢蠢欲动,逆来顺受的人皮之下是阴奉阳违,纳那些女人进门,没有一次洞房,没有沾过她们,谁想到,是这个乡野村妇破他的戒。
同在屋檐下将近两月,她在屋子里脱光衣服,甩着两只奶子沐浴,他只能躺在猪圈里,盯住窗户狭窄的缝隙,透过一点光,才能看清楚她裸露的背影,把一根肉茎撸到发硬发烫,也靠近不了她分毫。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身子却早给了其他男人。
一股怒醋顿时从心头起,薛凤捏住她的乳儿,将翘起来的硕大阳具插进流水的小屄,水声啪啪啪跟着激烈响动。
点了熏香的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
床帐嘎吱响动,剧烈摇晃了一个晚上,声音大到连屋外头都听得到,外头候着的都是年轻丫头,很早就进薛家,还是老夫人在世时亲自挑的。
丫环个个年轻姣好,脸蛋能掐得出水来,但薛凤看不上,老夫人临走前不肯闭眼,就是遗憾在没报上孙子。
说起来,老夫人给薛家生了叁个儿子,最疼的还是二儿子薛凤,谁让大儿子从小不在身边,不能亲近,小儿子出生没多久,在小妾设计下,被人牙子抱走,多年了无音讯,母子再见,多少有了一层隔阂,老夫人夜里不知流了多少泪,只将全部心思放在薛凤身上。
薛凤打小性情与常人不同,待人冷淡,对谁都不亲近,看在老夫人面上,才纳了叁个姨娘进门,如今屋里又来了一个新人,丫环个个有心思。
听到屋里男女交欢的动静,丫环们按捺不住,羞红着脸窃窃私语。
“二爷从不屑咱们这些奴婢,咱们也就趁这会儿咂咂嘴,兰姐姐不说话,可是四姨娘许了你什么好处,要你第一个伺候二爷。”
有人搭腔道:“我听说了,四姨娘是狐狸变的,专门窝在乡野之处,把二爷魂儿全勾去了。”
“狐狸也没四姨娘有本事,这么会浪叫。”
“不是谁都能当小狐狸,四姨娘厉害,咱们要仔细伺候着。”
她们压低着声儿,虽传不到屋里头,一旁的兰九听得一清二楚,她仍端端正正立在檐下,垂着长睫无动于衷。
天色渐昏,乌云盘着要下雨了,屋里头还在闹。
二爷叫了一次水,丫环伺候进去,脸儿低着,拿眼偷偷窥探,看的不是很真切,隐约见了两人躲在帐子里亲嘴,四姨娘一条手臂垂了出来,腕子又细又白,像一截刚切开来的莲藕,无力揪着帐子,随着她的呻吟,一下轻一下重,“不要,要坏了嗯嗯……”
四姨娘喉咙里含着哭声,软绵绵的,更刺激人了。
床摇晃更厉害,似乎要塌下来。
酥骨头 第八章发酥
丫环们脸红心跳,不敢多看一眼,夹紧腿根退出去,就有一个大胆的,悄悄留下来,趴在窗口,拿口水舔开纸糊窗子,往里偷看,就一直看到床在乱晃,嘎吱嘎吱乱响,不时伴随着女人脚脖子上甩动的铃铛声。
打好的水渐渐凉透,两人还没出来,只一味躲到帐子里贪欢,却没瞧个真切,丫环光是听男女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胀鼓鼓的胸腹已经起起伏伏。
好一会儿,四姨娘喘息变得尖起来,一声急促,似是泄了。
帐子里安静了。
丫环躲在屋外,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睁大眼睛仔细偷看。
就见二爷抱着四姨娘下了床,二人皆是赤身裸体,二爷下腹硬肉颤颤,腰耸臀动,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抱着姨娘边走边缓慢抽动。
硕大紫红的肉茎一直插在腿心,整根没入,只有在走动时,露出一小截紫黑肉茎,还涎着透亮的汁液。
二爷用走路插了姨娘一会儿,又抱着她坐在黄梨木椅子上,他姿态悠闲靠在椅背上,姨娘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后背贴紧前胸,扶着两边扶手,腿心大大分开,彻底露出二人勾连的连接处。
紫黑肉茎在湿红的小屄里插进插去,只露在外面两团鼓鼓的囊肉,形似鸡蛋,随着抽插进出,拍打得越发响亮。
二爷扶着姨娘细细的腰肢,阳具往上抽顶,拍了拍姨娘的屁股,抵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姨娘连声说不要,声音细细的,气若游丝,像是被肏得只剩了半条命儿,两颊透红,仿佛抹了最艳的胭脂。
姨娘嘴上说不要,不觉又慢慢抽动起来,主动抬起屁股,露出阳具一截,又坐下去吞吐,这姿势累了,换上一种,小屄紧套着阳具,前后摇动起来,像骑着高大健硕的木马,喷得二爷腿上全是水。
二爷颇有兴致,摸了摸性器绞紧之处,拿手勾了淫水,喂到姨娘唇边,要张嘴把他手指吃进去,姨娘轻轻吐舌,“不要了,酸死了。”
“小骚妇,这样就受不了?”二爷轻轻一笑,难得对女人露出这么个笑。
姨娘却不领情,也不要吃,还别开了脸,“下流。”
二爷逼迫她,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高耸的乳上,扭过她的身子,屁股朝外,插着阳具的小屄朝他自己,扣紧了细细的腰肢儿,往怀里圈,就像圈住了一只绵软白嫩的小羊,他低下头,轮流吮吸两只胀胀的奶尖。
脚边摆着一只夜壶,二爷一脚勾了过来,就在姨娘屁股底下,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来,吧嗒吧嗒流进了夜壶高高翘起来的细嘴儿,淅沥沥的,似在下小淫雨。
主子在屋里颠鸾倒凤,丫环在外头看得心潮起伏,腿根紧紧夹住,忍不住往裙底下一揉,指尖湿透了,她一边捂着嘴,极力克制呻吟,一边睁大眼睛往里偷窥,甚至到了后来,幻想自己就是二爷怀里娇嗲嗲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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