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骨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丸
话音落地,就听得扑通一声,婠婠跪在他面前,“薛大老爷您饶了我吧。”
见她这副作态,霎时间薛凤目中沉沉,面色如寒,仿佛声音里也带了铁青之色,“你这是做什么,我在逼良为娼不成,起来。”
婠婠豁出去了,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我不放,你告诉我大哥的下落,我就死了心,从此跟定二爷。”
“出去。”薛凤寒着声道,嘴唇抿紧,仿佛一开口就要说伤人的话。
婠婠还是不肯撒手,薛凤轻轻踹开,一时半会踹不动,怒极反笑,“你好的很,为了个情郎,脸皮也不要了,一个乡野村妇,当真我非你不得,滚出去。”
婠婠意识到薛凤是发火了,连忙滚了出去,她走得轻巧,刚出去,屋里响起茶杯碎裂的响动,薛凤气得不轻,没地儿撒,抿紧薄唇,眉梢挂透了冷意。
倘若这会儿发现袖子里少了一块玉佩,只怕更要生怒。
婠婠小心翼翼将顺来的玉佩藏进袖子,怕这会儿薛凤发现,加快脚步离开。
刚出一道月亮门,迎面见到薛绍的面孔,她吓得魂不附体,立即调转方向,脚步踏得飞快逃了去。
等回到屋里,婠婠还没缓过神,兰九给端了一碗清茶过来,含着笑话的语气,“主子是见到了谁,脸色吓得这样白?”
婠婠哪里好说薛绍的名字,含混道:“一只笑脸相迎的恶鬼。”
兰九听得一头雾水,失笑着,没再问下去。
这厢,薛绍是没见到婠婠的影子,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推开书房的门,一眼瞧见二哥薛凤板着张脸,啧了一声,“谁给二哥气守,把脸都气歪了。”
薛凤忽略亲弟弟的幸灾乐祸,,“少埋汰,东西带来了吗?”
薛绍从袖中甩出几本泛黄的札记,扔到案上,“二哥要的能不带来,我看了里面的内容,全是和蝗害有关,怎么,今年会有蝗害?”
提起正事,薛凤神色敛,目光沉了起来,“猜不准,最好没有,否则得要百姓遭殃。”
“口气和大哥一样,是那女人的功劳?”薛绍挑了挑眉梢,灯火下,他和薛凤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尤其眉眼之间,但二人从小经历不同,气质也截然相反。
薛凤面孔偏冷,而他正正相反,就连笑容也是温润的,但常年在巡城营干惯了脏活儿,眼底含着一丝森意,提到女人时更甚。
薛凤头次听他提起女人,觉得稀罕,但亲弟弟口中的“那女人”叁个字含满了轻蔑,薛凤冷哼一声,“嘴巴放干净点,不是所有女人都是索命的恶鬼,你年纪不小……”
“不提这茬,我寻来了札记,二哥给我什么赏?”
“都是自家兄弟,二哥还能少你的不成,”薛凤道,“前朝的金箔佛首,世间独造一座,早放你屋里。”
薛绍心里掂量了下,估摸价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脸上有了笑容,“下次再有这差事,二哥再叫我。”说完退下去,来到屋里头。
屋门紧闭,透着明亮的光,以为是佛首上散出的金光,一开门情形大大不同。
扑面而来一阵浓烈的胭脂味,几个妖娆美人赤裸着身子拥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叁爷你来了~”
“奴家等你好久了~”
”二爷~”
薛绍含混看了一眼,哪里是美人,分明是盘丝洞杀人的蜘蛛,上了亲哥哥的套,他脸色铁青,甩开一众美人的纠缠,拂袖离开薛家。
消息很快传过来,薛凤看热闹不嫌事大,仰倒在圈椅中笑,摸了摸袖管,空了一片,才发觉玉佩早被人偷走了,也被人戏耍了一遭。
酥骨头 第十七章身孕
这一出真恼着薛凤,许久没回府里,又忽然将紫云观的二姨娘叫了回来。
婠婠见过大姨娘和叁姨娘,唯独二姨娘没有见过,听说二姨娘样貌最拔尖,也最得薛凤宠爱,她回来那天,婠婠还和兰九偷偷去凑热闹,等了许久,连个人影也没瞧见。
二姨娘一回来,就被安排进最东边的院子,禁止与外人接触。
薛家开始传起了流言,说二姨娘在紫云观待得不好,生了很严重的病,薛凤知道了心疼,才叫她回来,也不许外人打搅。
但真要是这样,二姨娘回来这么多天,薛凤一趟也没回来。
主子不在,薛家上下一片乌云笼罩,连带着外头的天也变了。
到了盛暑天儿,白天里叫最响亮的不是树上的蝉,而是天空中不时飞过的蝗虫。
叁姨娘一进门就闻到股烤肉味,就见院里堆着柴火,架起一排排竹串子,上面竟串了一只只蝗虫,烤得直冒油,闻着十分美味,看起来却十足倒胃口。
兰九正在忙活,热气冲天,她像个通透的冰人,脸上不带一滴汗珠,白里透粉。
叁姨娘走过去,扭头瞧了瞧,问道:“你家姨娘呢。”
兰九正要回答,大树上传来一道女声,“我在这。”
就看到婠婠爬到大树上,手里搭把弓射箭出去,一支箭上射满飞过的蝗虫,掉了大一堆下来、
她从树上跳下来,继续烤蝗虫。
叁姨娘看得心惊肉跳,“妹妹是哪儿学的本事?”
婠婠拍手道:“自小和家人学的,学了一半,让柳姐姐笑话了。”
叁姨娘拿帕儿擦擦她额头上的汗,“妹妹胆儿真大,这树多少有几十年历史,长得比天高,你也敢爬,还弄这些祸害虫子,吃进嘴里不怕得病?”
婠婠看到叁姨娘手里的帕子,就拿了过来擦擦手,笑道:“不会得病,我打小就这么吃,蝗虫样子丑,吃起来味道不错,柳姐姐既然来了,吃一口再走吧,兰九,拿碗筷来。”
“千万别。”
叁姨娘绝不会碰这些东西,转开话题,“蝗虫不是人吃的东西,妹妹还说好吃,以前应该吃了很多苦,真是可怜见的。不过现在好了,妹妹来了薛家,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二爷也得给你摘下来。”
这话不假,这段时间,薛凤虽没来家里,但婠婠要什么,当天会送到她面前。
旁人都看在眼里,也看到几天下来,婠婠也要了不少东西,暗暗笑话她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乡野村女。
这些话叫叁姨娘听去,给这几个丫环好生掌了十个巴掌,不敢乱嚼舌根。
事后,叁姨娘亲自给婠婠送来了一支烟霞楼的金步摇,锻造金贵,少说有一百两银子。
婠婠要薛凤的东西起劲,对叁姨娘送来的东西不。
一阵相处下来,两人亲近不少。
叁姨娘打趣她,婠婠心虚一笑,连忙转开话题,“二爷对柳姐姐也很好,要不然也不会娶柳姐姐过门。”
叁姨娘摇了摇团扇,不以为然,“二爷娶我进门,和娶你进门不一样,对你那叫做喜欢,对我是为了应付薛老太太。”
话说到这份上,她转了转眼,看四周没有旁人,放心说起来,“妹妹还不知道吧,二姨娘这趟为什么回来。”
婠婠不由压低声,“难道不是生病了,二爷接她回来更好照顾?”
叁姨娘不屑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这紫云观是个极清苦之地,附近挨着一座冷清的寺庙,少说住着几十个僧人,虽说僧人戒色,但又不是真太监,下面那物儿没被真阉了去,她也真不知好歹,和寺里一个年轻僧人私通,还珠胎暗结,叫身边的婆子发觉,家丑不可外扬,紫云观不能再待下去了,就给赶了回来。”
突然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婠婠掩不住诧异,“几个月了?”
“叁个月。”叁姨娘啧啧道,“算起来,二姨娘还在薛家时就怀上,敢情那时候起就有奸情。”
“说不准二姨娘是在薛家时,二爷去过她屋里,那时怀上的。”
薛凤在床上的勇猛,婠婠知道一清二楚,二姨娘不怀上孩子才叫怪事。
叁姨娘进门早,一脸的笃定,“孩子一定不会是二爷的。”
婠婠不明白,“孩子还没生出来,连滴血验亲都不能做,柳姐姐怎么就能肯定?”
叁姨娘眼珠转溜溜的,瞧见四周无人,这才凑到婠婠耳边,婠婠不自觉屏住呼吸,就听叁姨娘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二爷就没睡过二姨娘。”
酥骨头 第十八章置气
婠婠听到啊了一声,惊大过于羞。
叁姨娘看到她一副太吃惊的表情,掩嘴笑道:“二爷没睡过她,哪里来的孩子,只能是和奸夫生的,二爷白白担了一顶绿纱帽,这口气怎么忍得下,要我看,二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儿要惨了。”
婠婠还留在上一个问题,“柳姐姐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睡过?”
叁姨娘道:“什么事能瞒住我的眼睛,我还知道,二爷不仅没和二姨娘睡过,也没沾过大姨娘的身子。”
婠婠看住她,“那么柳姐姐你……”
叁姨娘撇撇嘴,“二爷最不喜欢我,更不可能。”
在婠婠的观念里,男人喜欢一个人才回娶她,就像她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她,两情相悦才愿意结为夫妻,而不是像薛凤见一个爱一个,可是现在叁姨娘说的话,婠婠不明白了。
“二爷不喜欢你们,为什么还要娶你们进门?”
“全是做给老太太看的。”叁姨娘看着她一脸迷惑样子,对情爱没开窍,这副懵懂的模样儿,更是打心眼里爱她,“二爷是个孝子,当时老太太病重,为了冲喜才勉强娶我们,情爱这事最是勉强不来,二爷心里能待见我们吗?”
“明面上我们是二爷的女人,私下里就和他米铺里的伙计差不多,他给我们吃香喝辣的,我们要瞒住老太太不能露馅,伺候到老太太阖上眼,咱们算是圆满交差。”
叁姨娘越说越热,摇摇扇子道:“天底下哪有男人见了美色不动心,二爷碰都不碰我们,起初还以为他不能人道,直到妹妹进了门,才知道二爷不是不能疼人,只是这人不是我们叁个。我和大姨娘是早死了心,二姨娘心高气傲,不甘心只做一个傀儡小妾,做错了事,才惹得二爷生气,要赶她去紫云观。”
叁姨娘叹了口气,罕见地没有落井下石,“二姨娘这是伤透了心,才和僧人通奸,说起来也不怪她。”
婠婠听完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夸薛凤的坚贞还是二姨娘的勇气可嘉,半晌才问了一句,“二姨娘被捉回来了,那僧人去哪儿?”
“出事当晚就逃了,男人真没用,要我说,天下男子全是污浊之流,一个也比不得女子的干净,而这么些干干净净的女子里,唯独妹妹最出淤泥而不染,”叁姨娘说话的时候眼睛滴溜溜的,她生着一双细长的柳眉,来见婠婠之前,特地细细描了一遍,又想趁机摸上婠婠的手儿。
一根手指还没碰到,兰九冷不丁插进来,往二姨娘手里直接放了一串蝗虫肉,声音柔柔道:“叁姨娘,肉冷了就不好吃了。”
叁姨娘吓得连忙扔开蝗虫肉,起身躲开,“我不好这一口,就不尝味道了,可以给二爷送去,听说他最近为蝗虫一事闹心。”
说曹操曹操就到。
蝗虫肉正好扔到刚进门的薛凤脚边。
因为他这个不速之客到来,院子里一静,都不待见他这个男主人似的,薛凤扫过一眼,见叁姨娘挨着婠婠,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冷冷开口:“出去。”
这话对谁说的不言而喻,眨眼间,院子里的人影撤了个干净。
婠婠是不能走的,她也不想去迎接薛凤,背过身,假装在拾柴火,忽然腰间一紧,薛凤直接抱着她扔到床上。
帐子撤下来,咯吱响动,外头天光大白,薛凤脱了外袍进来,骑坐在她腰间,命令的口吻。
“脱光。”
……
室内光线摇拽,满屋春意,两副身子在帐子里纠缠,已经换了姿势。
婠婠骑坐在男人腰腹间,两腿夹住他的腰杆,磨磨蹭蹭把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
还剩下最后一条肚兜,薛凤伸手过来,长手勾着衣服,扔到外头,目光灼灼看住她,眼里只有浓烈的欲望,冷冷道:“亲我。”
婠婠浑身上下没有遮掩之处,露着酥胸,鼓着湿润的小骚穴,夹着男人的腿根,按照他说的弯下腰亲嘴。
薛凤忽然将她反压到身下,腰干挺进腿心,直逼上来,搂住婠婠的脖子,逼迫她抬起下巴,主动亲上嘴。
薛凤亲起人来不要人命一般,亲得婠婠唇角合不拢,口水流个不停,舌头被无情拖出来,含了又含,弄到红肿生疼。
“疼。”
婠婠忍不住叫停,薛凤没听见,大手捏住她的腿根,抓住软乎乎的肉,不停揉弄,揉完了一块换另一个地儿。
挺着一根粗红的阳具,就是不插进来。
婠婠反而被他揉得身下春水泛滥,扭起腰肢,贴紧他的腰腹,娇喘,“二爷。”
薛凤停下来,捏住婠婠的下巴,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怎么看她都不快活。
在床上不快活,在薛家不快活,在他身边更不快活,在致漂亮的衣服首饰,也打动不了她的心。
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他困在这儿,怎么由得她飞出去,也要捉下来,用一只金笼子拢住了。
薛凤久久没了动静,婠婠慢慢睁开眼,泪水汪汪的,看到薛凤一贯冷着脸,瞧不出一丝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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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第十九章欢好
他一般来找她,都是做这种事儿,婠婠习惯了,倒是薛凤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脸上清清淡淡的,眉头拧起来,带起了股莫名的情绪,抓着她的手儿覆在自己那物儿上,命令道:“抓着。”
婠婠握住一根湿红的肉茎,一手握不住,又加一只手,双管齐下,来回撸动,把阳具撸得越来越硬,直直竖起。
还摸到一根根纠缠的青筋,怪是吓人的。
婠婠撸得手上酸累,阳具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耳边男人的喘息越发明显,一下下往她耳朵洞里喷,不时咬下她的耳垂,“小骚妇,谁教的你这么伺候男人,看过我的鸡巴,还看过谁的?”
婠婠知道这时候不能说宋怀玉的名字,但又不想让薛凤舒坦,笑哼了声,“夏天在村口洗澡,见过好多,要我一个个说给二爷听吗?”
薛凤果然被惹怒,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上来,他一边亲她,一边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大力揉动阳具,揉得手心泛红了,才对准她的肚皮一股股射出。
婠婠扭了下腰,液顺着平坦的肚皮往下流,薛凤拍她屁股,“掰开自己的屁股,抬起来。”
“才不要,你自己掰屁股吧。”这样的姿势太羞人,婠婠做不到,下意识夹紧两腿。
薛凤挺腰而进拦住,手掌贴住她屁股,一把抬起来,分开臀尖,软掉的阳具贴住湿哒哒的阴户,立马硬起来,根本不需要前戏,直接挺进来。
巨大的肉物顶开两片粘连的花唇,深深插进去,一下插得极深,几乎顶到最里面。
“太深了。”婠婠一下子倒抽口气,还没回上来,两腿叫薛凤掰开到最两侧,大开大合起来,每下都顶到最深处,到快射时才抽出来,叫婠婠张嘴含住。
婠婠半跪在薛凤腿间,看着眼前一根湿淋淋的肉茎,鼻子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不觉咽了咽口水。
欢爱令她脸上起了一团粉,眼中迷乱,双手握住硕大的阳物,张嘴一点点含进去。
刚吃进一截龟头,她就受不住嘴里的腥味,张嘴欲呕,薛凤冷淡的声音传来,“不许吐出来。”
婠婠还是吐了出来,眼泪汪汪,也可怜巴巴道:“二爷的物儿太大,吃不下了。”
薛凤望住她一副可怜样儿,给从地上提了起来,抱到腿上来,叫她胀鼓鼓的小屄夹住腿根,阳具顶住小屄微微摩挲,他手上摩挲她的娇唇,“吃过谁的鸡巴?”
“二爷别这样粗鲁。”
薛凤冷笑道:“骚妇,看见鸡巴,下面骚水就流这么多,你心里在想谁。”
不等婠婠开口,死死掐住她的腰,硬起来的阳具再一次插进,在一片春水的阴户里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弄得淫水乱放,褥上全是。
床上是躺不下去了,婠婠小屄里还含着阳具,被薛凤抱起来,从后面继续插她,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次次深插她,插得二人交合处全是水液,两只囊袋装得鼓鼓的,装满了没射出来的液。
婠婠被玩得不行了,什么话也不说,嘴上嗯嗯哼哼的,发觉薛凤还要抱着她出去,慌了,紧紧搂住薛凤的脖子,“不要,二爷。”
薛凤听见了,给她狠狠一记猛顶,婠婠轻哼一声,“要坏了。”
薛凤整根全插进她小屄,在出门前,从后面抱住她,两手分别抱住一条腿,往两侧分到最开,露出他插她的一根紫红肉棒正插着含了春水的小嫩穴,就用这样一目了然的姿势抱着她走出门。
院子里出奇的安静,都得了薛凤的命令,一下午都不许进来。
婠婠不知道,被抱出门以后,怕被丫环撞见丢脸死了,早已经双手捂住脸。
“怎么了。”薛凤拉下她的手,婠婠眼睛露出来,白天强烈的光线直射而下,照到脸刺得睁不开,等看清楚,薛凤已经把她放到树下的小榻。
婠婠无力仰躺在榻上铺好的凉席上,遍体香汗淋淋,瘫成一团,对着压上来的薛凤,手儿无力推开,“不要了,二爷,已经插小穴好几回。”
薛凤捏住她的脸,嘴对嘴亲了亲,亲到后来更分不开。
男人高大的身躯沉沉压在她身上,婠婠手被提到头顶上面,被钉死一般,只有两条腿无力踢蹬着,下身被插得剧烈。
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跳脱个不停,薛凤捏住一只,低头咬在嘴里,又含又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吸奶。
“唔唔……”
婠婠奶儿被吸得太舒服,忍不住哼叫出来,薛凤却故意咬了一口乳肉,咬出红红的压印。
婠婠吃疼之下推开他,“你咬我做什么。”
薛凤被她推开却不恼,看着她裸露的奶子上留下了他的痕迹,抿起了带着淡淡血色的唇,露出一个笑容。他欺身上前,搂住了婠婠,“你也可以咬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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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第二十章偏见
婠婠不想让他碰,扭着身子躲开,薛凤手上搂紧了,抱着她强迫倒下来,从后面抬起她一条腿,侧着入进去,抽动一下比一下缓慢起来,婠婠反而更难受了,手心抓住了淫水湿滑的席子,险些抓不住,只好嘴上咬紧了几根手指,“二爷不要折磨人了,小穴要吃肉棒。”
薛凤浅浅插着她,从后面扭过她的脸,看住了她的眼睛,他一言未发,光是盯着她,阳具暴胀,高高耸起,狠狠肏了进去,这一回把婠婠肏爽了,甚至主动扭过来亲他的嘴儿,薛凤却在她嘴上又咬了一口,婠婠吃疼之下也起了火气,一回两回的,真把她当泥人一样乱咬了,于是不服气往他唇上重重一咬,反击回去。
薛凤不恼反笑,用力揉了揉她的唇,“总算不装了。”大舌深深钻入她的口中,她咬他也不松不开来,最后闹得天都黑了一半儿,还没个势,再闹下去可不行了,可是两人谁也止不住,一个贪色,一个憋着股气,直到身上没了一丝力气,婠婠忍不住叫停。
这时薛凤也冷静下来,松开了她,起身去屋里拿水喝,婠婠躺在席子上喘息,两条腿儿合拢不上,胸口到腿心里全糊着白白的液,甚至嘴角上的还没舔干净,她嘴是红的,乳头也被吸肿了,旁边还留着一个明显的牙印,这一幕叫谁看去了都要血脉喷张。
天色暗了下来,起了一丝凉意,薛凤从屋里出来,拿了一杯水,还拿了件袍子,走过来的时候,腿间一根阳具晃来晃去,软下来的时候也颇为可观,婠婠看了一下就移开眼,脸上有些红,这时薛凤已经走过来了,“起来。”
婠婠嗓子发干,立马起来了,想要接过他手里的茶杯,薛凤却直接喂到嘴边,看着她一口口喝完。喝完水,又把臂弯里的袍子披到她身上,婠婠裹紧了身子,薛凤却揽她坐到腿上,大手摸入松垮的袍子里,揉住了一只奶儿,婠婠瞬间腰挺了起来,胸口麻麻的,按住了薛凤的手,轻声道:“别,我真不行了。”
薛凤松开手,转而亲她的嘴,将整根舌儿放进来,叫她含住,婠婠亲着他,咂得啧啧水响,渐渐身下也弄出了一汪骚水儿,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婠婠要停下来,薛凤早把手指插进去,搅弄花穴,还掏出了一粒敏感的小肉核,夹住揉红。
“啊……”婠婠喘息着,在他手里泄了一场。
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回了,薛凤不回来还好,一回来就要折腾死她。
薛凤来她这儿也不是专门干事儿,事后没急着就走,逗留了一阵子。夏天晚上的庭院有凉意,二人在席子上小歇了会儿,婠婠捉到一只低飞的蝗虫,从衣服上赶走了,冷不防一只手伸来捏住,把半死的蝗虫捏在手里看。
薛凤从头到脚,哪一处不是金贵养着,忽然捏了只蝗虫研究,婠婠觉得稀罕,随口问道:“以前没见过这么多蝗虫,今年一下飞来这么多,不会是要来蝗灾?”
外头的事薛凤从不说起,听到婠婠说到蝗灾,薛凤心思一动,沉声道:“往年这时节也有蝗虫,并不稀奇,你怎么能笃定是蝗灾?”
“你没见过,我见过蝗灾什么样子,十几年前,乡里就发生过一次,那些大蝗虫比饿死鬼还要可怕,密密麻麻飞到稻田里,把稻子全都吃光了,大家没有米吃,就去镇上买米,米铺却把价钱抬高了不止十倍,有人买得起,有人买不起,为了填饱肚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死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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