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骨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丸
审问的地儿就在隔壁,不时有惨叫声响起,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味,这令众人越发不安,尤其到后半夜,最是昏昏欲睡的时段,牢房里只有一间小窗子,无数蝗虫扑在窗上,拍得咣咣直响。
这天灾人祸加在一起,无人心头不颤巍巍的,生怕竖着进来,横着躺进去。
起先牢房里还有压抑不住的哭声,到后来变成一片诡异的死寂。
在这片沉默之中,婠婠被带了出去。
甬道上的灯火黯淡无光,地上铺满以前犯人淌下来的斑斑血迹,早已凝固,只散发出那股心悸的血气。
都说进京城大牢,也别进这处的巡城营,巡城营掌管着一整个绵州的治安,统领薛绍是绵州城里的土皇帝,办事如武周朝的酷吏,手腕狠绝,党羽成众,难得的是,也黑白分明,从不枉杀无辜。
今夜城门险些发生暴动,凡是被抓进来的可疑之人,皆拎到他跟前亲自审问。
婠婠算是领教过薛家二爷的本事,心有余悸,这回又来到他的大本营,心跳如鼓,一步掰成十步走,押她的士兵推搡她身子,喝道:“别磨蹭!’
婠婠半天没进过食,脚步虚浮,被推到一间明亮的刑房,跌跪在地上,刺目的灯光照得她眼睛睁不开,也不敢拿手挡着。
就察觉视线里走进来一双黑底皂靴,统领兵袍上沾着点点血迹,在他身后一面墙上,摆开无数可怕的刑具。
薛大统领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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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第二十四章妹妹
大概见婠婠瑟瑟发抖,整个人藏进坚硬的蓑衣,薛绍笑了笑,声音温和得很,“穿这么多,怎么审,解了。”
最后一声是吩咐旁边站着的下属,他们手脚麻利,立马按住婠婠的肩膀,叁下五除二解下了蓑衣,露出一具曼妙玲珑的身子来。
仿佛失去一层保护,婠婠感受到了深夜里的一丝冷意,把头垂得更低了,不露出眉眼来。
她是没忘记,之前在薛家两次遇见薛绍,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厌恶,是厌恶她这种狐媚货色。
要发现她是私自出逃的四姨娘,保不准更要严惩。
婠婠虽然瞧不见薛绍,却察觉注视在头顶的一道目光越发灼灼。
薛绍眼睛从她头顶移到脚尖,他审问惯了,有些细节难逃过他的眼睛。
“烟霞楼制的金步摇、飞云阁制的凤头鞋、京里的苏绣衫子,一身装扮就抵去上万两,这身价放在绵州,也只有一家这么大手笔,说罢,四姨太太,”薛绍曼着声儿,亲亲切切地上半身往前仰,仿佛要贴近她的面孔,温润的声音中却带着一股子森然,“深夜瞒着我二哥,要打哪去?”
婠婠一个字还没说,猜中身份,心惊肉跳。
就在这时,一个下属走进刑房,低声禀了几句。
薛绍听了发笑,“真来了?”
下属陪着笑道:“薛二爷还说了,咱们巡城营办事辛苦,尽心尽力都是为百姓,愿意捐献一万两白银,给兄弟们改善伙食起居。”
这是变相的买,薛绍扫了一眼面前瑟瑟发抖的四姨娘,忽然笑了起来,扬着唇角,“可疑之人未经审问,如何能放行,不过,他为了巡城营的兄弟们如此心,咱们也不能做无情之人,那就放人。”
属下高兴退了出去,刑房里安静无声,薛绍搬来一张椅子坐坐,好整以暇望着眼前的四姨娘。
说实在话,见了这女子很多回,眼前还是看不清她的面孔,总隔着一层雾。
婠婠察觉到一直钉在自己脸上的探究目光,害怕似的藏住脸,低垂着眼睫毛,覆在一双水润圆亮的眼儿上,只露出那冻得红红的鼻尖。
幽暗的刑室,一闪一闪的暗淡烛火,气氛过于寂静。
她的眼,她的鼻,都落入了阴影中,绰绰约约,仍不分明。
薛绍轻轻一笑,只是这笑里带着一贯的讥讽,“用不着发抖,你是我二哥的女人,我总不能吃了你,抬起头来瞧瞧,是什么样的货色,竟叫他神魂颠倒,大晚上急着来捞人。”
婠婠似乎没有听见,纹丝未动。
“不听话,那就尝尝老虎凳的滋味。”
薛绍叫人去拿刑具,婠婠眼角一扫那残留血迹的老虎凳,心里一颤,连忙把头抬了起来,忽然这时,头上罩下来一件干净的蓑衣,将她从头到脚裹住。
来人对薛绍道:“你别吓着她。”
薛绍没见到久闻中四姨娘的真面目,却见到了自家二哥,又见他直接把人领走,招呼也不打,叫道:“等等,她怀里的脏物得留下。”
薛凤停住步伐,垂眼看向怀里之人,婠婠被一眼识破,想藏都没法藏了,不情不愿将怀里一卷首饰交出来。
这次“出逃”,她分明是蓄谋已久,薛凤如何不明白,来的路上就已经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来了。
薛凤薄唇抿了起来,欲发未发,只能笑了起来,“还不听话。”
婠婠心里再不甘心,这时候也不能拂了薛凤的意思,慢吞吞将一包首饰交给巡城营的人。
薛绍拿在手里掂了掂,笑道:“一路走好。”
此时夜深了,薛绍望着他们离去,很快回目光,问一旁的手下,“什么时辰?”
“还有一刻就到寅时。”
“我娘那什么情况?”薛绍又问道,薛老夫人早就去世,他问的是另一个母亲。
手下禀道:“统领放心,蝗虫刚来那会儿,手下就派人保护住了沉老夫人和沉小姐,家里别说一只蝗虫,一只蚂蚱也飞不出去。”
薛绍点点头,满意手下的表现,往他怀里扔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今夜就到这了,都回去歇着。”
“谢统领的赏。”
交完差事,薛绍从巡城营骑马出来,揣着一包首饰,风尘仆仆赶回沉家。
沉家是他养母的家。
薛绍被人牙子拐走时,年纪还很小,但也记事了,刚开始几年,他吃过很多苦,后来被卖进沉家,沉老夫人没有儿子,看他可怜就为养子,之后生了一个女孩,是他唯一的妹妹。
薛绍认祖归宗后,对养父母一家,感情仍旧深厚。
一路进了宅子,灯笼高高挂起,门窗紧闭,堂屋里透着一点亮光。
薛绍刚进门,沉连枝披着一件厚厚的狐裘,眉眼孱弱,透着点长年的病弱,欢喜迎上来,“大哥你总算回家了,再不回来,娘就要亲自出门寻你去。”
酥骨头 第二十五章疗伤
薛绍厌恶女人,从不让女人触碰他的身体,唯独有两人是例外,一个是尊为生母的沉夫人,另一个是妹妹沉连枝,她们是正儿八经的家人,需要他的呵护,自然与他厌恶的世俗女子不同。
沉连枝自幼病弱,父母又去的早,薛绍虽不是亲生大哥,心里眼里却十分依赖他,打小就是如此,薛绍体谅她的无依无靠,由着妹妹牵住自己的衣袍,走入堂屋,看到困倦的沉夫人,兄妹二人默契地没有打搅,先后轻声退了出去。
薛绍柔声道:“母亲睡了,明日我再来请安,你也早些睡去。”
沉连枝点点头,“我给哥哥熬了粥,等一块吃了再去睡。”又扭头问丫环粥熬好了没有,丫环连忙碰上热乎乎的粥,放在桌上,沉连枝亲自盛了一碗,薛绍没有拒绝,却没有碰她手指捏过的勺子,换了一双尝了口,笑盈盈道:“妹妹的手艺越发进。”
沉连枝抿唇一笑,“我闲在家里无事,哥哥却在外面奔波受累,总想给哥哥做点什么。”
“你身体从小就不好,这事就交给丫环去做,用不着劳累自己。”
沉连枝摇头,“哪里累了,我就喜欢做吃的,哥哥要拦着我,我才不喜欢。”
“好,我不拦着你,但有一样,不能累着自己身体。”薛绍看到小妹欢欢喜喜看着自己,眼前却不由浮出另一双湿漉漉的妩媚眼儿,真是见怪,他下意识拧了下眉头,唇角抿出了一点厌色。
……
一路上,婠婠不敢说话,随薛凤走出牢房,到了外头,悄悄揭开脸上的蓑衣,看到外头一片黑沉沉,蝗虫仍在作乱。
薛凤来一趟巡城营匆忙,没带一个随从,也不知道极短时间之内,是怎么找到她在巡城营,刚才在刑房里,他把身上的蓑衣披给了她,这时出了大营,婠婠就想还给他。
这时一辆马车过来,跳下来个伙子,是米铺的二掌柜顾长陵,有事要禀,面露急色,“二爷,米铺那头……”
薛凤简单交代了几句,要来一件蓑衣,先带婠婠回家。
路上,气氛低沉,婠婠尝试开口,“二爷还有要紧事办,用不着陪我回去。”
薛凤看了她一眼。
婠婠乖乖闭上嘴。
快马加鞭回到薛家,一群人围拥上来,围着婠婠说话,见她无事,纷纷松了口气,叁姨娘更是抹了抹眼泪,“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有上天庇佑,别说是蝗虫,鬼神来了都不怕。”
大姨娘也附和道:“是啊,反而是我们太着急了,一听说妹妹没回家,二爷都急得从米铺里回来。”
兰九心思细腻,注意到薛凤不在人群里,轻轻咦了声,“二爷没跟着主子回来吗?”
众人这时才发现忽略了自家二爷,纷纷探头看去,就见薛凤站在最后头,见她们住了嘴,才开口道:“都散了,回去。”
薛凤冷着一张脸,众人见了都害怕,纷纷四散,只剩下一个婠婠,不是她想留下来,是薛凤走上来,捏住了她的手,婠婠只好跟着他回屋里。一进到屋里,薛凤道:“坐下。”
这时候薛凤是她救命恩人,婠婠不敢有任何异议,乖乖坐到椅子里,看到薛凤拿药膏过来,站到面前,命令道:“抬起头。”
婠婠意识到他要给自己擦药,连忙伸手过去,“我自己来,不劳烦二爷。”
薛凤却把一面铜镜递给她,要她自己看清楚脸上的伤口,痛到心里去,“自己瞧瞧,脸上划了多少口子。”他一边给她敷药,一边冷冷数落,婠婠还没有数清楚,他先说了,咬字都重起来,“六道口子,你还是个女人吗?”
婠婠一脸糊涂,“我怎么不是女人了?”
薛凤冷笑,“冲锋陷阵的事,留给男人去做,你逞什么强?”
婠婠小声反驳,“我看二爷留在家里的男人一个也不顶用,被蝗虫吓得差点尿出来,要不是我,二姨娘能平安吗,二爷别小瞧了女子。”
“还顶嘴?”薛凤挑起了眉,怒意将发,发现婠婠将铜镜对准他,怒目冷眼,属实气歪了脸,这时候的他,揭下脸上假冷的面目,才像个真人,婠婠一时觉得好玩,扑哧笑出了声。
薛凤却受不得她的嘲笑,立即伸手揭下,这时婠婠哎呀捂住了脸,好像伤口发疼,薛凤脸色一变,揭开她的手细问,“哪里疼?”
哪知道婠婠两只手儿刚从脸上扒开,就绕到了薛凤脖子后面,搂紧了他,破天荒向他撒娇,“二爷别生气了,好不好?”
薛凤怔住,婠婠趁这会儿,先斩后奏,讲起了当时的情形,“再说当时也没了法子,二姨娘情况那么危险,肚里还揣着一个,我自小没了爹娘,看到这些没出世的小孩太可怜了,不得不帮,还好老天爷保佑,二爷保佑,顺利找到了大夫。也就是回来出了一点小差错,我在原地等了一阵子,脚实在疼得没法了,回到家里太远,知道二爷在米铺,就想去米铺找二爷,谁知道街上都朝一个方向乱走,我也被带了过去,再后来稀里糊涂进了巡城营,多亏二爷来救我。二爷是我的福星,也是绵州的福星,要不是您,蝗虫过去后,人人都没饭吃了。二爷您心地好,别怪管家,也别怪出事的二姨娘。”
婠婠说完了话,见薛凤不说话,拉拉他袖子,“二爷您怎么不说话?”
薛凤低眸看住了她,脸上冷冷的,眼睛却不那么凶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蛋,“话都被你抢去了,我说什么。”
婠婠看他一眼,知道这件事儿他气消了大半,没那么严重,忍不住笑了一笑,说道:“至于那包首饰……”
她期期艾艾要解释,薛凤已经打断,“伤了哪只脚,给我瞧瞧。”
薛凤说着就要揭开她的裙摆,去看脚上的伤势,婠婠害羞露出脚,连忙藏了起来,按住薛凤的手,“不碍事的,就划了一道口子,现在不疼了。”
一只脚还是被薛凤抬了起来,脚背上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那是她被蝗虫攻击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划开的,薛凤没说什么,叫她坐在桌案上,他微微弯下腰,给敷了药。
婠婠一时觉得新鲜,两手攀住案沿,低头望住了他,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薛凤脸上的伤口,细数下来,有十几道伤口,比她的还要多。
婠婠心里竟微微一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薛凤放下她的脚,直起身就看到婠婠在发呆,伸指点了她的眉心,“想什么?”
婠婠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等回过神,仿佛烫手一般连忙松开,薛凤却是不许,反握住她的手,欺身而上,唇畔摩擦着她的嘴唇,低着声,不厌其烦再问了一遍,“你在想什么。”
酥骨头 第二十六章入迷
婠婠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薛凤欺负上来,撬开她的嘴巴。
嘴唇被顶开,整根大舌放进来,顷刻间缠住她舌尖搅动起来,仿佛钻进来一条灵活的大蛇,在口中发狂攫取,才过了片刻,婠婠遍体香汗淋淋,脸上落起了红汗,无力瘫坐在长案子上。
两条腿儿被薛凤提起来,往两侧掰开,沉重的裙摆都叫他撕烂,随手丢在脚边。
亵裤也是一样,中间撕开条细细的缝儿,恰好露出一小片雪白如绵的嫩穴。
单露出这,这样子比脱光了更要羞人,婠婠羞着拿手去掩。
薛凤吮了口她的耳垂,声音早哑了起来,“自己拿住,一点点插进去。”
婠婠还没听明白,手里就塞了一根巨物,粗粗长长,青筋暴绽,就是这物儿要塞进她的小屄里,不知道塞不塞得下。
光是想着,婠婠腿心湿润了一小片,立马撒开手,“我才不要摸。”
薛凤却握紧住她的手,抓在勃起来的阳具上,带着她的手粗鲁来回撸了几下,阳具在婠婠手里越来越硬,跟块热铁一样,一只手握不住,只好双手扶住阳具的顶端,对准自己的小骚逼,一点点插进去。
刚插进去,薛凤还不断亲她,一边亲,一边掀开了婠婠胸口的肚兜,抓起了一只乳儿。
“不要……”
婠婠上身下身刺激连连,嘴上哼叫。
“小骚妇看着。”薛凤还要逼她低头看着阳具怎么插进她体内。
婠婠身子上晕满了红意,眼睁睁看着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全根插入紧窄的小屄,把细细的肉缝插得大开。
接着,囊袋大力撞击阴户,一根湿红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水囊啪啪拍得粉嫩小屄响个不停。
才抽了百余下,婠婠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一股股春水喷出来,尽数喷到男人瘦的小腹上。
插在她体内的阳具还硬似石头,薛凤揽过婠婠因为潮吹而发抖的身子,抱到了凉席上。
屋里的冰块早就化掉,晚上天热得发闷,一卷席子上全被淫水打湿,婠婠被薛凤一点点扶到他腰上来,背对着他的脸,屁股还被一根驴大的阳具插着,用小儿撒尿的姿势。
婠婠双手握住穴口露出来的一截湿红,屁股上下起伏,主动套弄阳具。
粗大的龟头顶得花心肉肏软,她哼叫连连,“好深嗯嗯嗯,二爷要肏怀小屄了。”
薛凤的阳具比一般男人都要大,粗长得像小儿臂,又肉肉红红的,颜色油亮好看,光是肏到小穴里一动不动,干插着,婠婠就已经被顶得死去活来。
关键这时候薛凤顶她要命,越肏越发狂,尤其是从后面肏着她,瞧着身子坐在自己腰间起起伏伏,粉嫩的小穴被迫撑开一个肉洞,力吞吐着胯骨粗黑硬茅里竖直的阳具,薛凤格外兴奋,双臂从后面扶稳她的腰身,肌肉绷得直勾勾的,起伏出鼓鼓的大团,挂着大团热汗,“小骚妇,干死你这个小骚妇。”
“二爷。”婠婠无力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他腰上。
都已经泄了两回,薛凤还正在兴头上,换了姿势,叫她趴在床上,两腿跪折,屁股高高抬起,自己两只手儿朝他掰开臀肉,露出紧缩的菊穴,还有含了一汪春水的小肉洞,薛凤挺着一根湿水油滑的阳具刺入,裹着小屄里的骚水,扑哧一顶,尽根而入。
“唔……”婠婠小腹立即紧缩起来,绞得巨物再难往里插进去,薛凤拍了拍她的蜜臀,“骚妇,松开。”
婠婠听惯了薛凤在床上的骚话,尤其喊一声骚妇,骨子里酥麻麻的,迫切要男人液的填满,臀尖贴住男人的腰腹扭了起来,“二爷快肏死小骚妇。”
听得薛凤目中起了红意,阴茎暴胀,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肏得小屄两边皮肉掀翻,带出股股白沫,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下来。
婠婠半跪在席上,起先还咬住了唇,后来受不得男人狠命的顶弄,松开红唇,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弄得床上水声渍渍水响,床榻摇动。
床摇得厉害,外头送来了饭,算起来,半天下来都没进过食。
薛凤抱起婠婠,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抱着她走到门口,阳具深深插在她小屄里,还要她打开门,赤身裸体伸手去够食盘。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这样的姿势简直羞死人了,婠婠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去拿,薛凤也有治她的法子,故意抱住她的臀肉,阳具在穴里缓缓研磨,就是不肯深深插进去,好似抓痒永远抓到实处,最难受至极。
婠婠眼泪花花,红着一双水润大眼儿,几乎要哭了,“二爷。”
薛凤看了一眼几乎心软,长臂伸出门缝,勾来了食盘,紧接着砰的一声,门扇紧紧关上。
站在屋外的兰九却愣住了,眼前还回荡着无意窥到的香艳画面。
酥骨头 第二十七章喂食
兰九的眼前,还回荡着刚才无意窥到的香艳画面。
男女下体交合,淫水噗嗤,上身胸乳相贴,香汗淋漓,无不在宣泄炙热的情欲和爱意。
二爷伸手递到门外,手指勾过她手上的食盒时,无意碰到了兰九的手心,微微酥麻,妄想要抓住这一丝热意,仿佛这样,就能透过二爷的手,触摸到他怀中女子的温度。
明明这样的场面见过无数遍,明明每次欢爱之后,都会看到屋中的狼藉,也明明,几乎夜夜都在伺候她,有些东西还是悄然变了味。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兰九面对被撞得激烈的房门,眼中深深落寞,转过身低垂下眼帘,不敢再听,不敢再看,要将一切恢复到从前心如止水的平静。
这个晚上门再没打开过,但一直被撞击得砰砰直响。
婠婠被抵在门扇上,两只乱甩的奶子被压得扁扁的,甚至翘起来的乳尖挤压在了一起,乳肉上还淌着男人刚才射出来未干的液,粘糊在了一块,顺着乳尖往下流,有几滴流到了私处。
私处两片花唇被一只大手不停揉弄,一根硕大的阴茎出出入入,狠撞了一阵,这才大松关,尽数泄到她体内。
一场欢爱下来,婠婠滴水不进,早已娇弱无力,无力伏在男人怀里。
薛凤抱起她坐在桌边,打开了喷香的食盒。
二人赤身裸体,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紧紧相贴,汗液肆意流淌,分明粘热极了,薛凤还要搂住了她,喂入唇中粥食。
婠婠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无力拒绝,就着男人的嘴一口口咽下了稀粥。
吃了半碗稀粥,婠婠嘴里没有味道,扭过脸不肯再喝,推到他面前,“吃不下了。”
薛凤亲了亲她的唇角,吻去一丝残留的水液,“吃点甜的?”
婠婠点头,“想吃桃花糕。”
“桃花糕没有,”薛凤揭开第二层食盒,是一碟致的龙凤糕,光是看着就要流口水了,薛凤拿起了一块喂到她嘴边,婠婠早就张开了嘴,一口咬掉了半块。
薛凤笑,“有这么好吃?”
“好吃。”婠婠正说着,薛凤亲住了她的嘴,非要把她嘴里残留的糕点卷到唇中,就着她甜津津的口水,尽数咽了下去。
最后意犹未尽似的,对她笑道,“味道不错。”
婠婠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下巴垫在他肩上,“二爷上辈子是贪吃鬼变的吗,谁的嘴都要亲一亲。”
薛凤抱起了她,两人滚到席子上,“二爷只亲过你的嘴。”
婠婠坐在他的腰上,屁股底下压住了一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她扭扭屁股,别开话题,“二爷,我肚子还饿,要不然下回在做吧。”
薛凤长手一勾,就把摆在床边的龙凤糕勾了进来,喂她吃进上面小嘴儿,而下面那张小嘴儿,被他的阳具一点点撑开,缓缓含了进去。
帐子上隐约倒出来两人纠缠的影子,婠婠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力吞吐肉物,嘴里嚼碎了糕点,来不及吞咽进肚子里,被薛凤勾住了下巴,一口一口地勾回来,尽数吃进他的腹中。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许久,闹得婠婠皮肉连带骨头酥麻,半天支不起身子,趴在遍体赤的薛凤身上。
这次是真没力气逃跑了。
天色大明,薛凤早拾干净走了。
婠婠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兰九打起青莲色帐子,弯腰给她抹身子,侧脸映在朦胧的光色中,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婠婠忽然拉住兰九的手,兰九微微一怔,主动抽回了手。
婠婠没有在意,“现在什么时辰了?”
兰九眉间透出一丝无奈,低声道:“主子已经睡了两天,再不醒来,奴婢要去请二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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