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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丸
婠婠吓了一跳,才知道自己睡了足足两天,“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二爷知道主子累了,特地吩咐过奴婢不许打搅主子睡觉,谁能想主子这么能睡,奴婢见您没有生病,也就没有惊扰。主子瞧,今天插凤纹簪子,还是这支金步摇。”
婠婠随便指了一指。
兰九插入她发间,“主子歇了两天,脸上的伤口淡了不少,细瞧也瞧不出了。蝗害那天,二爷还在米铺,听说主子失踪,自己一个人出去,挨家挨户找,城东找不到就去城南,几乎把绵州掀了个遍儿,顶着漫天的蝗虫,身上只穿着一件蓑衣,还有大片银票,就是怕主子万一有不测,倘若来不及了,全靠这些银票赎身,好在主子没事。”
婠婠不说话,兰九在心里转了一转,说道:“主子脸上受了轻伤,二爷还是不放心,半夜趁主子睡着了,自己又去了一趟烟霞楼,带来绵州最好的润肌膏,第二天一早天没亮,米铺那边离不得他,二爷急匆匆走了,这一夜下来,就没阖上过天,光顾着奔波。”
婠婠想起薛凤脸上的伤,不由看了眼窗外,早不是蝗虫来的头天那般可怕,她忽然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兰九,我想去街上走走。”
这两天,蝗虫吃不着稻子,一夜间如狂风般褪去,此时外头挂着艳阳,瞧不出之前的劫难。
城中一些米铺没提早做准备,仍受损严重,农人没一起提早稻,叫蝗虫吃了个光,哭了好几天。
之后不久,薛家请示官府施粥散米,缓解了城中的受难情况,城里的哭声消减大半,百姓奔走街头,在佛阁寺院祈福烧香,无不说绵州知府是个好官,薛家东家是菩萨转世。
这事甚至传到京城,薛家名声传开来了。





酥骨头 第二十八章逃走
街上还有些地儿没扫干净,一地蝗虫,叁姨娘跟在婠婠旁边,就差踮着脚尖走路,脸上掩不住的嫌弃,“要我说妹妹什么好,家里有马车不坐,非要用腿走,地上全是蝗虫,当心沾到了得时疫。”
婠婠失笑道:“蝗虫吃都吃过了,怎么会得病,姐姐要是嫌脏了,不如叫兰九叫来一辆马车,自己先回去。”
原本婠婠是和兰九一道儿出来的,还怕有薛凤的交代,管家不让放行,谁想到这一回管家爽快答应,出门时正好和叁姨娘遇上,就一块出来了。
都出了门,哪有回去的道理。
叁姨娘不想让婠婠小瞧了去,眼睛眨眨立马改了口,“我身子没这么金贵,妹妹是猎户出身,我打小也是伺候人的,路上妹妹睡了两天,刚醒来哪里有不舒服,尽管和我说。”
婠婠无奈,“连姐姐也来笑话我?”
“哪里能是笑话,我羡慕都来不及,妹妹青春少艾,神头儿充沛,不像姐姐已经是人老珠黄,夜夜失眠,就差个贴心人来给揉揉穴道……”
叁姨娘眼睛尖尖,瞧着婠婠生的面似芙蓉,杏眼桃腮,眼中泛出了一汪春水,口舌干燥,半边身子挨过去,正要小摸小偷一把儿,婠婠忽然一指前方,“那里在施粥吗?”说着和兰九一块走过去瞧瞧。
叁姨娘灰溜溜跟在后头,小碎步道:“等等我。”
前头排着长龙在施粥,一旁摆了幡子,上书薛家米铺 二掌柜顾长陵在外头搭把手,注意到婠婠一行人,认出来了,请进铺中,解释道:“二爷不在这里,去方田村派米。”
叁姨娘和他是老熟人了,看他都不和自己打招呼,哼道:“天也没黑透,我这个叁姨娘站在这儿,长相就这么寒酸,没人瞧见?”
顾长陵连忙请了个安。
叁姨娘故意不看他,眼睛转了一圈,最后才定到他身上,“米铺里这么多人手,怎么要二爷亲自去村里?”
顾长陵道:“人手足够,方田村是薛夫人的出生之地,很多老人看着二爷长大,这趟蝗灾中方田村受损最严重,二爷不亲自去一趟,心里放心不下。”
“快要下雨了,二爷什么时候回来?”
顾长陵道:“大概要上叁天。”
叁姨娘甩甩帕子,“要这么久。”
二人出了米铺,看到兰九站在布棚子底下,给伙计搭把手分粥,一个小孩子捧了只破碗过来,兰九弯下腰,摸了摸小孩子的头,不知说了什么,笑得温柔多情。
婠婠走过去问,“在说什么,笑得很开心?”
兰九笑笑,“说奴婢长得像他的姐姐。”
婠婠不由打量起了她。
兰九被看得不自在,眼睫毛覆在眼上,低低落着,白皙的脸颊起了微微的红晕,“主子在瞧什么?”
婠婠见兰九不好意思了,笑道:“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还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兰九抿住了唇,本不大打算问,还禁不住内心暗暗的涌动,鼓足勇气,低声说了一句,“奴婢不是谁的替身。”
婠婠一怔,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兰九也回过神来,“是奴婢失敬。”
婠婠看出兰九的不对劲,不知道哪里惹她不快,一时无语。
登上马车,婠婠撩开帘子,看了眼外头,叁姨娘好奇凑过来,“在看什么?”
婠婠放下帘子,“我在看那位顾掌柜,年纪这么轻就当掌柜,长得斯斯文文,像一个书生,你们认识?”
叁姨娘道:“我们打小就是邻居,住在同一条巷子,小时候同在学堂里念书,还能一起玩泥巴,等大了,男女授受不亲,见面也凑不上五句话。”
婠婠听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既然柳姐姐不喜欢二爷,当初为何还要嫁进来?”
叁姨娘叹口气,“我也不想嫁人,没办法,我爹欠了赌债,卖了姐姐就要把我卖了,正巧二爷经过,看我屁股盘子大,好生养,能哄薛老夫人高兴,就把我买回去了。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二爷,却不后悔进薛家,要是没这处地方庇佑着我,说不定我现在在哪家妓院陪客人睡觉。”
婠婠笑道:“你嘴巴这么甜,说不定能当上个花魁。”
叁姨娘噗嗤一笑,拧她腰间肉一把,“哪有你这样消遣的,不过真成了那样,做一个风风光光的花魁也不错,反正男人都一个样,睡哪个不是睡。”
婠婠拿扇子拍拍她的额头,“别做白日梦,当花魁哪有真这么快活,瞧瞧外头,是不是有人跟着?”
叁姨娘看到后面跟着的家丁,一脸的不悦,“管家派来的人瞧着就心烦,真正保护百姓的事儿不做,整天盯着咱们几个娘们,没劲透了。”
家丁是管家派来的,自从上回四姨娘莫名其妙失踪后,管家就有了阴影,这段时间薛凤不在,更是派人寸步不离盯着,生怕四姨娘再次在众人眼皮底下消失了。
盯梢的跟在后头,叁姨娘看着心烦,婠婠也不大适应,她眨了眨眼,瞬间有了主意,在叁姨娘耳边低语,“干嘛这么听话,我们逃走吧。”




酥骨头 第二十九章杀心
家丁一直跟在两位姨娘后头,不远不近地监视,上午还无事,到了下午,两位姨娘逛累了,坐上马车回去,钻进小巷子拐了个玩儿,从这儿开始,家丁把人跟丢了。
家丁着急之下连忙回去禀报,管家一听,两眼冒黑,叁姨娘丢了也就算了,关键是丢了四姨娘。
这位姨娘在二爷心里头地位如何,全府上下谁瞧不出个名堂,二爷临走前才特地交代过,才几天功夫,真在他眼皮底下把人给弄丢了。
管家起了一把汗,但还算冷静,知道现在出城困难,就算人丢了,也不会飞出绵州来,他不敢隐瞒,快马加鞭去给二爷递信。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天色阴沉沉的,村子里刚下过一场雷阵雨,地上全是泥泞,空气里也泛出一股潮味。
方田村占地儿不大,蝗虫来的时候,把一半茅屋扑得东倒西歪,村人脸上身上全是被蝗虫划伤的口子,这样还算轻了,最要命的是,蝗虫吃光了田里没割的稻子,飞走的时候全村一粒米也没有了,这几乎要了他们的命。
快陷入绝望之际,薛家东家领着人手粮食赶过来,救济帮忙了两日,村人的气儿才缓过来,冒着大雨到薛凤住的院子里送鸡送鸭的,报答恩情。
雨下得越来越大,薛凤派人送他们回家,他自己也淋了一身的雨,回到屋里,薛凤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几乎滴出水来。
他已经受到了管家的信。
随从见了他这副神情,不敢乱开口,等着吩咐。
薛凤闭了闭眼睛,顺了口气过来,慢慢开口,“做叁件事,第一现在就去备马,天黑前回城,第二派人去古金村,看看人在不在,要是逃了,就去做第叁件事。”
说到这里,薛凤沉默。
随从抬眼看向他,就见二爷面无表情,阴沉的天色中,这副没起伏的样子,更显得苍白鬼魅,令人看得就害怕。
薛凤道:“两个人都逃了,就去通知巡城营,男的射死,女的不用动手,就让她看着那贱人怎么死透。”
二爷真动了怒气,随从知道这事儿决不能耽搁,连忙出去办妥,刚把一匹健马拉过来,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就对上叁张面孔,阴沉的背景里,像极了叁只饿鬼,吓得大叫。
其中一人捂住他的嘴,“别喊,我们是……”
就一会儿工夫,外头忽然下大起来,雷声不断,雪亮的雷电笼罩住了整个屋舍。
薛凤极怒之下,反倒冷静下来。
女人罢了,逃就逃了,不是第一次,不是不会回来。
薛凤自欺欺人一笑,桃花眼里染了丝丝红意。
这时有人斯斯文文敲起了门,不像回来复命的随从,也不像村人热烘烘一起来的做派。
薛凤向来警戒,这时心疑起来,提起墙上的剑,走到门口,声音如常,“进来。”
门一开,一道雷电闪过,满室雪亮透顶,瞧不清彼此的面孔,薛凤已经把剑抵在对方颈上,冷冷开口,“谁派你……”
“二爷。”
话音戛然而止。
看清楚对方,薛凤早已变了脸色,失声说不出话来。
婠婠也受了惊吓,被当做刺客的滋味不好受,小心拎开放在颈上的剑,“二爷,我不是刺客。”
薛凤忽然扔了剑,一把攥住她手腕。
剑扔在地上,咣当一声响个震天。
薛凤克制住内心的暴动,不让婠婠瞧出,转身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倒了两杯茶,“你怎么来了?”
婠婠见薛凤这么冷淡,明显是装的,他什么样子,她会不知道,婠婠忍住笑走近,“我看看金枝玉叶的二爷在这里待得怎么样,衣食住行习不习惯,不过,二爷好像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好了。”说着要走,手一下子被捏住,力道大得感受到对方掌心里的微颤。
婠婠惊了一跳,忘记了挣脱。
薛凤拉她回来,搂在怀里,一句话也不用说,双手捧住脸发狂亲了上来。
婠婠真被吓了一跳,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由将人推开,“二爷吃错药了?”




酥骨头 第三十章痴情
薛凤被她推了一下就推开,身上没有任何防备,他脸色瞧着正常,眼中红意渐深,实在不对劲,捧着她的脸定定看住,看得婠婠面红耳赤,才道;“也没什么,想你了不成。”
婠婠不说话,薛凤亲上来,没之前那样发狂,一只手钻进裙摆,隔着亵裤缓缓揉弄,像揉住一只雪白发面的馒头,揉得越来越胀,滴水出来,不忘问道:“怎么想着要来了?”
“我也想二爷了。“婠婠说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被薛凤揉得气喘吁吁,身下起了淫水。
她扭着屁股要躲开,薛凤按住不许,手上捻了捻中间一块湿透的亵裤,直接插指搅动起来,水响声暧昧不已。
上面还咬着婠婠的唇瓣,又亲又咬,婠婠往后不断躲,却被薛凤打抱而起,扔在床上。
床是木板做的,有几个年头,稍一撞动就咯吱响动。
婠婠眼冒星花,等回过神,薛凤已经压下来,分开双腿,一只手模仿性棋进出的动作,插动淫水汪汪的小屄,一只手揉住了婠婠胸前两只奶子,又插又亲。
婠婠很快被撩动起了春情,淫水流湿,撒尿一样流了男人手掌上全是。
他让她难堪,故意把手上弄得湿淋淋的,拿到婠婠唇边,叫她一根根手指舔干净。
婠婠扭开脸,薛凤就把她两脚高高抬起,抬得屁股都要折弯翘起来,正对准胯间。
粗黑的耻毛里竖起来一根紫红色的阳具,沟壑处的青筋狰狞交结,可怕极了。
薛凤扭过婠婠的脸往下瞧,咬着耳朵道:“小骚妇,看仔细了,二爷是怎么肏入小屄肏死你的。”
婠婠羞得捂住脸,轻轻哼叫。
薛凤捏开她的手,低头亲上去,一边亲,一边挺着硕大的阳物向白鼓鼓似馒头的细缝处插了进去,大力抽送,水响不停。
才起了个头儿,婠婠就被肏个半死,知道外头还有人,咬紧了嘴唇不肯叫,一味闭上了眼。
薛凤却捧住了脸亲得如狂,入痴了一半,咬着她的唇流连到耳畔,炙热的呼吸喷洒进耳廓,诱哄良家女子一样,“睁开眼看看,哪个男人在肏你的小穴,摸你的奶子,亲你香香的小嘴儿。”
他越是诱她,婠婠越是睁不开眼,想起了还在古金村受苦的哥哥,内心饱受煎熬,忽地唇上一空,身下却绵绵热了起来。
她意识到什么,惊讶睁开眼,看见薛凤竟半跪在床边,脸和亲人不断的唇移到她身下来,大手紧按住两条颤颤的腿,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瞧不够似的,眼神越发灼热。
在男人的注视下,婠婠身子轻轻颤抖,腿缝里的肉唇一张一合,溢出了一股淫水。
当薛凤脸往湿水油滑的花穴里舔进去,将一条大舌放入,乱钻乱进,婠婠更是爽到失声,无力抓住他的头发,说不清是哀求还是恳求,“不要舔了嗯嗯嗯……”
薛凤却吃得起劲,把中间的肉缝舔得淫水口水四溢乱响,花唇高突,泛出油滑,舌头灵活进进出出,模仿他胯下那根巨物,把小穴里的软肉摩擦得一颤一颤。
光舔还不够,舔到一半,薛凤插进两指,一边舔着穴肉,一边掏出小肉核,在指间来回摩擦,擦得泛红充血。
婠婠再也受不住,身子剧烈打摆,从腿根里泄出股股阴,就在最敏感的时候,薛凤猛然插进来巨物,深深顶住花心,几乎连宫口也顶开,婠婠眼里全是汪汪的泪儿。
屁股被撞得一片泛红,身子上下颠动,更别提两只奶儿在男人连续不断的撞击下,上下乱甩,不时拍打撞在一起,和身下的撞击,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
松动的木床摇晃许久,外面雨水停歇,床上的男女还在继续欢爱。
今天薛凤格外兴奋,在床上肏穴不够尽兴,还想抱着她去院子。
吓得婠婠连忙抱住他,打死不肯出去,薛凤也就不动了,搂着她在怀里,一边揉着奶子,越揉越要亲她,声音已经哑透,“以前勾引我就光着身子走到院里晒衣服,把白松松的屁股露出来给我瞧,这会儿倒想遮羞了?”
婠婠听得瞠目结舌,薛凤说的话太污言秽语,她忍不住脸色涨红,“我何时故意光着身子勾引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着,不仅记得你光着身子,还记得你洗澡门没关上,脱光了衣服,露出两只又白又软的奶儿。”
薛凤忍不住埋首在她高耸的双乳间,经过这段时间的揉弄吮吸,奶儿比他第一次看到时候大多了。
薛凤吃着奶儿还不够,还上手摸弄,忽然大力抓了一把,亲到她嘴上来,哑声道,“当时,我就想这么干了。”
起初在清泉村待在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被富贵滋养惯了,却被个乡下女子扔在猪圈,偏生身上受了重伤,不得动弹,只得看人家眼色。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看周围的事物越发顺眼。
飘着炊烟的小院子,暖光中的小屋,木笼子眼睛红红的小兔儿,以及,这乡下女子坐在屋中梳着湿淋淋的乌发,露出细白的颈子,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么娇弱无力的女子,却在雪地里拖了他一路,背了他一路,他力睁开一条眼睛缝儿,整个雪白的世间,只瞧了她这个活物,是她救了他,他的救命恩人,在他在最脆弱时乘虚而入,渡给了他一丝活气。
寒冷刺骨的冬天,他几乎夜夜梦到她,梦得裤裆湿透,身上像火炉一样发烫。
婠婠被他亲了满嘴,气喘吁吁道:“登徒子,当时就想奸我的身子,早知道就在雪地里把你一脚踩进冰坑。”
薛凤低声笑道:“可你不忍心做是不是,你还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婠婠还是有进步的,没在这时提起宋怀玉,但也想起了其他人,吓得险些跳起来,“糟了。”




酥骨头 第三十一章审问
薛凤按住她,“怎么了?”
婠婠羞得捂住脸,“叁姨娘和兰九还在外面等我,她们和我一起来的,路上叁姨娘坐马车晕头吐了,兰九留在车厢里照顾,我先来见二爷。”
婠婠还生起薛凤的气,“都怪二爷,时间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她们怎么想。”
薛凤搂住她,“她们敢说什么?”
“二爷不要面子,我还想要。”婠婠捡起衣服丢到他怀里,“二爷快穿上衣服吧,她们等我好久了。”
薛凤看她真着急了,才不紧不慢说道:“外面有我的人,早将她们安置妥当,在另一处歇着,你这时过去,身上还沾了我的味,她们不想知道也难。”
“二爷不早说,非要见我着急,不过叁姨娘都是你的女人,我见她有什么拘谨呢。”婠婠看了眼薛凤的眼色,果然不太好,忍住笑,添油加醋,“叁姨娘真是个贴心人,路上她自己晕车,害怕我不舒服,拿巾子给我擦擦汗,又给递来果子,一个个喂我吃进嘴里,果子汁水多,她手上沾到了,舍不得擦,还要舔进嘴里……”
腰上忽然一紧,薛凤搂紧她,眉毛挑了起来,醋意欲发。
婠婠早已笑倒在他怀里,“二爷也太好骗了。”
薛凤受了戏弄,手掌一路摸到肚兜底下,揉住了一侧乳儿,婠婠忍不住趴在他怀里轻哼,“二爷讨厌。”
薛凤低头问道:“怎么个讨厌法儿,你说说呢。”
婠婠眼儿轻转,水光欲滴,“哪里都讨厌,花心、好色、纵欲……”
“说够了没有?”薛凤指间揉着乳尖,慢慢揉搓充血,他轻轻一拧,看着她,眼里还是不见生气,在和心上人调情,一步步来,“你说的不算对,我不花心,不好色,不纵欲。宋婠,婠婠,看见你之后,我什么都想着你。”
婠婠脸色涨红,不知是被他太过炙热的目光看的,还是听了他一席话,婠婠想别开脸,薛凤手捧住,低头凑上来,抵住她的鼻尖,汗味在二人嘴里打转。
薛凤不太会说情话,说了几句停下来,胸口澎湃着,哑声道:“婠婠,你叫我什么?”
“二爷。”婠婠轻声道,知道他还会问,接着说了一声,“凤二哥。”
情正浓时,有人敲响屋门。
薛凤拿衣服披在婠婠身上,“不许乱走。”
婠婠也不想让外人看去身子,裹紧衣服,往下扯好了帐子,薛凤已经走了出去,随手披了件外袍出门,和手下来另一处商谈。
手下送来京里的信笺,是催他寻那位妹妹的。
薛凤细看之后,折在袖中,吩咐手下:“人带来了吗?”
手下点头,出去把人带了过来,薛凤搬了张椅子坐着,看着眼前之人,不紧不慢道:“你叫孙虎,家在浙江杭州府钱塘县,自幼无父,有个寡母,干的是接生行当,当地人称她是菩萨娘子,却在多年前,这位人人称赞的菩萨娘子忽然锒铛入狱,犯罪累累,原来她背地里还是个人牙子,贩卖无数婴儿,最后一单生意就是薛家,抱走了一位小姐,至今下落不明,而你们隐姓埋名,过上逍遥日子,要不是你贪恋情色,和我的女人勾搭成奸,我还寻不到你。”
“你老母死了,她的罪过你来背,现在又添上勾引有夫之妇、假扮僧人的罪名,叁罪并罚,不治你个二叁十年,”薛凤眼睛瞥过来,幽幽说道,“真难泄心头之恨。”
跪在薛凤面前的男人头顶光溜,还没长出一茬头发,是个和尚样子,捏紧拳头道:“要不是为了治好我的病,我娘不会干这种阴损事,她知道薛家人迟早有一天会寻上门,卖走薛四小姐的时候,留了个记号,只要薛二爷能答应我,放了她们娘俩,我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
婠婠待在屋里,扒了下窗子,无意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瞧了一眼,回忆起来是那二姨娘的奸夫。
这里不是薛家,怎么他会出现在这儿?
婠婠只疑惑了一下,很快想通。
二姨娘和奸夫珠胎暗结,给薛凤高戴了一顶绿帽子,薛凤不仅不气急败坏,反而格外重视二姨娘肚子里的孩儿,说明这孩子是个可以利用的把柄。
至于是谁的把柄,不言而喻,总不能是出身寻常的二姨娘,只能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奸夫。
他早和二姨娘有奸情,不惜假扮僧人,潜入紫云观与之偷欢,本事挺大。
不知在他身上,薛凤究竟想得到什么秘密。
好奇害死猫,婠婠没有偷看下去,回到床上把衣服穿了起来。
薛凤刚才撕烂了一件亵裤,上衣上面也沾了点点液,穿是不能穿了。
正犯愁之际,有人敲响屋门,婠婠打开门一看,看到捧着一套衣服的兰九,脸上露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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