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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农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小微
太子与农夫
作者:何小微

古代he忠犬农夫攻x傲娇太子受双性生子有虐有甜





太子与农夫 分卷阅读1
《太子与农夫》何小微
文案:
一个可怜的孩子遇到了一个宠溺他容忍他给他满满幸福的人的故事。
□□忠犬农夫攻vs双性傲娇太子受。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阴差阳错情有独钟乡村爱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配角:┃其它:
第1章解语花
贞观十三年,扬州。
拢翠楼。扬州最大最豪华的女支院。拢翠楼,拢尽天下翠色。话虽夸张,却绝非虚传。
四年一度的花魁选拔赛是这里吸引达官显贵的特色之一,举办的时间为腊梅花娇俏盛开的隆冬。腊梅,坚韧之花,雪地里最鲜艳的颜色,寒冬里最温暖的风景。
北国常年阴冷,多雪。今年偏生与众不同,天气多晴,雪花也只洋洋洒洒浪漫地洒下几把就草草了事。难得温暖的冬天,连腊梅花都开得分外的好,特别是城南湖北巷子里不详的十里红梅,颜色如血般纯粹浓妍。
纵使扬州多繁华,拢翠楼的花魁选举仍是其中最不可错过的一件盛事。有钱的浪荡公子哥儿们着罗衫,锦帽貂裘,拢着热乎乎的手炉,坐在高高的暖阁,欣尽天下姿容,他们包下了位置最佳的位置,已经耐心地等待了好些天。今天,便是最后一决胜负之日。
花魁,不一定是最美的女子,但能从蜂拥而至的天下分院赶至的花魁中夺得头筹,一定有其傲人的本领。
几轮过后,选出来的两名花魁,分别赐名玲两种名称,解语花和妃子魁。分别代表两种领域的女王,解语花善解人意,妃子魁魅惑诱人。
高高的台上,一众簇拥的女子,唯有两人光分外夺目,是为全场的焦点。解语花冷艳逼人,却一口吴侬软语,身在烟花却不带半分烟尘,一双圆润的凤眼,高挺的鼻尖,小而稍厚的嘟唇上一粒娇俏喜人的含珠,比雪白,比煮熟的鸡蛋光滑润泽,比珍珠软,比玉石暖的一身玉肌雪肤。一身纱织的绸缎衬托得她如临尘的仙子一般。
将一旁身材火辣眼神妩媚的妃子魁活生生衬托成了人间俗物。
“妃子魁吗,名不副实,但也别有风味。”形形□□的男人们,站在最高处的男人分外显眼。男人端起杯酒,轻轻摇晃,眼神却冰一般薄凉。他一身绫罗绸缎,俱是顶尖的好物,一身贵气,气度英武不凡,站在最高层唯一的一个房间,俯视着身下光夺目的高台。
“爷说得是。到底是烟花之地开出的野玫瑰,搔首弄姿的下等人,面容再清贵也不过东施效颦。”旁边一个老太监谦恭的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应和着。
“呵……说的也是。若真是圣洁的芙蕖,爷又怎能拿玉盆将她移栽,然后慢慢品赏亵玩呢!”男人说完,慢条斯理地将酒一饮而尽,半响却又嫌弃似的皱了皱眉头,手按着女人的头低下来,对着两瓣娇唇,毫不怜惜地将酒液吐了进去。
“扫兴!”男人啧了啧,掏出丝巾将嘴角残余的酒液拭去。然后猛地推开了怀中的女人,女人表情还是愣愣地,身体晃荡了几下才站稳,随后反应过来,低下头乖顺地弯下腰去听候差遣。
“去,告诉你们妈妈。妃子魁爷要了,告诉她,爷讨厌聒噪的女人。”男色撇了眼低下的女人,招了招手,说道,“像你这样安安静静的就还不错。只是……真是可惜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结了尾。
“多谢爷夸奖,是奴家没有两位姐姐的福分。”女人接了太监递过来的赏钱,双手捧着,表情宠辱不惊,只微微一躬身,话毕弓着腰目光盯着地面,快速地退走着出去了。
“主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老太监垂下眼眸。
“我知道你的意思,走吧,爷得亲自去看看那压了妃子魁一头夺得第一的解语花是个什么样的尤物!”
“诺!”
从那高高的楼阁一步一步沿着弯曲的楼阶往下走,迷离的五灯笼将蜡烛的灯反射成各种纸醉金迷的颜色。专注于美色的男人们以及高台上的凸自炫耀姿色的美女们纷纷将目光投向突兀出现的一行人。
“官人,暂且等等,妹妹们现在正在表演节目,不便接客。若官人没有顶忙的事儿,不若再等几个小时,花魁大赛一结束,就是簪花之时,最后一环节才是最有意思的呢!”
“呵。”男人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让她闭嘴。”
“诺。”老太监低眉顺眼,轻轻一应,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票据递过去。
那老鸨却并不,“官人,不是侬不帮忙,实在是……这行矩却是我们老东家南安王爷定下来的,实在是轻易……”
老鸨突兀闭了嘴,深深地盯着老太监衣袖里露出的一抹金光。
“可看清了?”老太监冷哼,同时率air回了去。
“即是主子的亲近,自然。”老鸨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贵人随侬去,在雅间内呆一会儿,解语花和妃子魁一会儿自来见贵人。”
“也成。”
“扣!扣!”半响,门被敲响了。
男人随意地点了点头,老太监便喊道,“进来!”
一阵轻柔的风吹过,却夹杂着腊梅花的香风,吹淡了脂粉的甜香。
“呵。”男人端起茶放在唇下吹了吹,眼神玩味地盯着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胖一瘦,一个丰润的呼之欲出,一个苗条得让人怀疑能让风吹倒。却同样的迷人。
“爷,这是两位姐姐。”一个扭着水蛇腰的女人上前两步,凑上前,低语道,其人正是开始服侍男人的女子。她微微弯腰,指着两旁的女人分别介绍道,“这是妃子魁姐姐。”
穿红衣的女人上前一步,给男人抛了个媚眼,然后福了一礼,声音却甜美又柔腻,“小女子不才乃是今年的妃子魁,单名小宁,拜见大爷。”
“这位是解语花姐姐。”
穿青衣的女人走上前优雅的福了福,柔柔一笑,却并不说话,嘴角保持着一抹柔软的笑意。眼波流转,却如湖光水色,荡漾着缕缕温存。
“一凡物,另一人却还尚可。”男人嗓音平淡,面容清冷,嘴角却挂上了零星的笑意,他张开手臂,妃子魁楞了一下噗嗤一声娇笑着跌入男人怀中,解语花也是微呆,半响才迈着小步走到了另一只手腕处。
“赏!”
“多谢爷,侬告退!”女人低应一声,埋着头微弯着腰慢慢退了出去。
男人分别勾起怀中两女的脸蛋,凑近了细细打量,从额头到下巴,手指头缓缓移动,不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你们跟着我吧,两个月,好生伺候爷,若是……呵呵,只要听话到时候……总有你们好处。”男人起身,推开怀中依偎着女人。
“腊梅很香,解语花,陪爷去梅林走走吧。”
老太监眯着眼




太子与农夫 分卷阅读2
看了看不起波澜的青衣女人和面色铁青的红衣女人,然后为男人披上了厚厚的披风。
“到底是小地方,扬州……呵,空有名气罢了。”
全国四大都市又如何?到底不是京都。那才是……真正醉生梦死之地。男人突然有些后悔这突发奇想的旅途了。
“唯一的获……聊胜于无吧。希望能带给我点惊喜吧。”男人看着那天的雪花下忙碌的街道,轻轻地笑了笑。
“会的。主子。两个人……总有一个人会,到时候……只怕太后娘娘会高兴疯的!”
“高兴?那可不一定。”
男人眼神中尽是嘲讽,看了看地上的积雪,只为了脚下难得的熊皮靴犹豫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牵着解语花走出了这座仿佛永远飘着稠腻的化不开的脂粉气息的地方。
将自己欲望明明白白袒露到阳光之下的人,只有那平凡到极点的庸人和尊贵到极致的贵人。前者无拘无束,后者有持无恐。男人自然是后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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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卑贱太子
生活,已消磨尽了所有风花雪月。爱情,在现在的女人的眼中,还比不上一张能够填饱自己和阿奴肚子的一张饼。
“我的小宝贝儿。你跑什么跑?大爷我裤子才脱了一半还啥事都没干呢!管那个小王八蛋做甚?伺候好大爷我才是正道!小乖乖,咱们继续啊……”一个男人紧接着从屋里追出来,光着膀子,目露*光。
“他妈的!就知道玩!回去玩你老母吧!给钱?就那点钱!两张饼都不够!滚远点!老娘儿子要紧!”解语花正蹲在地上研究脚印。闻言站起身劈手就给了大汉一巴掌。
“你!臭*子!你敢打我!你等着!”壮汉捂着脸颊,劈手就想打下去,却又想到的什么似的,将手放了下去,□□着,“小娼妇,这次就放过你,下一次自会让你哭着叫爸爸!”随即他慌乱地走了。
不远处,行人一两只远远地眨巴着眼睛努力想要看到更多女人胸前的风光。
“你妈的!死穷鬼!啊呸!恶心的东西!下次不带起码双份的钱就回家玩你老母吧!”女人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狠狠吐了几口口水。
转过身,看着白茫茫的雪地,眼神中却渐渐染上了悲哀的颜色,“阿奴,阿奴!你个小兔崽子,外面那么冷!你要死到哪里去哦!你死哪儿去了哟,你这要存心气死你老娘我哦!”
女人骂着,骂着,却渐渐的哭了出来,“你个小孩子晓得啥子嘛!咱们娘们两总要吃饭的嘛!特别是你那张嘴哦!一碗接一碗,怎么也吃不饱……娘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怎么就听了那些小野种糟蹋娘的话,反过来怨恨娘呢!”
她坐在门槛上,无助又委屈的抹泪。“你回来!你回来啊!娘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出来,回家吧!外面那么冷,家里再穷也有被子……暖和和的被子,再不济,娘抱着你给你暖身子……你个死孩子……你都不要娘了,娘可怎么活啊!”
女人一声接一声,吼着,骂着,一边痛骂一边哀求,嗓子渐渐哑了,低了,撕裂了。
我的儿哟!你怎么就不等等娘……等一等你没用的娘,娘知道你是饿了,娘也饿啊。你……再等一等,就有肉吃了啊。
风,呼啸着。雪,已堆了五尺厚,足足把一个成年人埋下去。少有的寒冬,街上人影稀疏也没有,人们做生意的摊子都被大雪压垮了。
这场大雪,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没了个尽头。雪尽的那一天。人们纷纷从家里出来遛弯,晒晒太阳。然后就有人发现了门槛上冻僵了,似乎已经死去的女人。
那一天……女人哭的眼泪都干了,嗓子嘶哑到血流不止。却最终没有等回自己的儿子。
她最初还怀着些幻想。慢慢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的孩子,娘还活着,全是为了你啊。”她无助又凄楚地啜泣道。然后呆呆地看着惨淡的阳光下白茫茫的雪地。未知之处,似乎有莫名的恐惧正等着柔弱的她出去,她不敢离去。贫贱之人不敢被人看不起,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会被人欺。从她堕入私娼的那一刻,她的脖子上就被栓上了无形的链子。
另一边。“你们是谁?”
“小主子,我们只不过是奴才罢了。您的父亲很想你,奴才奉命来接你去见他。请跟奴才走吧。”
“父亲?我娘说我没有父亲。唔……父亲他会给我饼吃吗?我好饿哦。我娘……我不想再见到我娘了。我讨厌她!我跟你们走……我娘是个骗子!我骗我我没有父亲。”
“啊……小主子……你讨厌她是正确的。她的身份……”老太监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褶皱皱成了一团,小孩没有看见老人眼神中那一刻的冷漠和厌恶,“太低贱了。”
“好了。走吧。小主子,您的父亲,可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存在呢!您的身份……注定了是天底下第二尊贵的人物……下次莫再说愚蠢的话了。您不会有饼,您只会拥有最好的东西。您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而且只会是最好的……”
“真的吗?”小男孩似懂非懂,走出来好一段路程后,他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白茫茫空荡荡的雪地,咬了咬唇,眼中神色复杂,既有向往又有不舍。但终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几天后。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皇宫的大门咿呀开了,又咿呀关了。宫中的雪还未落地便融成了水。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不详的暖洋洋中。
沐浴净身后,老太监神色复杂地将小男孩带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上。
“叫父皇。”老太监指着高高在上的座椅上慵懒躺着的男人教导道。
“父皇!”童言无忌,并不明白父皇的意思。有人教了,便说了。
“嗯。”男人冷淡地回应了一句,又问老太监,“他就是那个孩子?”
“是,主子。”老太监回道。迟疑了一下,拉着小男孩的手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高高的台阶。
“您且看……他的眉眼。”
“是挺像,还行吧。把当初检查身子的太医拉出去打死,这孩子就留在宫里吧。对了,派个人把该处理的处理了,朕不想朕的王子拥有那样一个……母狗般的母后。”皇帝懒懒地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你神色有异,不妨直说。”
“是,主子。”
“………………”老太监松开小男孩的手,上前几步,贴着皇帝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皇帝的笑容嘴角僵了僵笑意立刻飞快的隐去了。
阴沉的,狠毒的目光如同刀剑和匕首




太子与农夫 分卷阅读3
狠狠的在男孩的脸上,身上,狠狠地刮了无数道。
“唉,也罢,事已至此,已无退路。”皇帝疲惫地叹息了一气,双眸一闭,束了所有恶意的目光。
小孩子的感觉敏感,在那目光下僵直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小身体不安地抖了抖,眼珠子懵懂又好奇地悄悄左瞟右瞟。
“主子,依您看,该怎么处置他?”老太监试探着问。
皇帝垂下眼睑,眼眸之间神色变换“那样的身子,留下来实在有损皇家颜面。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呆在泥泞中打滚呢!不过还是算了,近年来朕身体愈加不好,不宜再造杀孽。找个地儿养着他吧,别饿死了,到底……到底流着朕的血。”
皇帝说到激动处,忍不住咳嗽两声,嘴角泄露几缕血丝,老太监赶紧转过头吩咐了两句。
“小东西,你过来。”皇帝皱着眉擦了擦嘴角,苦笑一声,对着阿奴伸出手,青白色的手无力地招了招。
小家伙怯怯地走过去。皇帝张着枯瘦的爪子,先是搬开小家伙的眼珠子瞅了瞅,又松了手,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男孩的面容。
小家伙被他的手劲弄得呲牙咧嘴。
“是个机灵鬼儿!长的倒是比他的兄弟们还要像朕。真是……真是可惜了。”
皇帝叹了口气。别过脸,不想再看似的,摆摆手,“带他走吧,在冷宫找个温暖的地方儿,让他呆着吧。过两天,挑几个机灵的宫女太监伺候他,老师也要有……就把朕以前的老师之一随便请一个吧。”
“是!奴才遵旨。”老太监话罢,递上一碗药汁。
皇帝接过来皱着眉喝了。昂头,眼泪就顺着纤瘦的脸颊流了下来,“朕该做的……已经为他做了。其他的,就看他造化了。”
“主子慈悲,那老奴这就去了。”老太监低着头。
“对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朕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皇帝的话语不经意的传来,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老太监顿了顿,然后低声答道,“主子放心,奴才知道,会处理干净的。”
一言一词,已染上血光。
“别忘了……伺候他的宫女太监……”
“奴才晓得。”
“爷爷,我好冷哦,我好饿哦。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件衣服穿,再给我个馒头吃啊。”远远的,风雪中传来小孩的话语声。
“当然可以呀,我的主子。”老太监温柔地回答,他老鹰似的老辣又凶狠的眼珠子着迷地盯着身下的人儿。嗓音温情,嘴角却泄露了一丝狠毒。
“我好饿啊。爷爷,我想吃东西,我想吃饼,热乎乎的饼。你可以给我一个吗?一个就好了,我很乖,也很好养,一个就饱了,我不会要太多的。”
“呵呵,要饼啊。主子命令,奴才怎敢不从。可不要叫奴才老爷爷,奴才怎么担当的起啊。想吃饼……一会儿得喊其他的名称也成……”老太监猖狂地笑了笑,眼中的谦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偏执。既然你无福担当尊贵的主子,那便让我这无根之人也享享主子的荣宠。
这幽深皇宫,人待久了,总会发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酷爱出来啊~让我看见你们的身影,【比心】。
第3章天上地下
十年。
一晃又十年。
十年后,当初的小男孩,当初的阿奴,幽深冷宫每个夜晚哭泣的男孩,渐渐的成为皇子,最后,更成为了太子。
很多宫里的奴才们老了之后得了赦得以回到家乡。有几个人这样跟他的乡人讲当初的一幕,带着炫耀的神色。
当初的老太监,位高权重的老太监,皇帝的心腹之一的老太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打断了四肢的骨头,血肉烂成一团的瘫软在地上。
“老东西,当年,当年你可曾想到今日?你白长了一副慈眉善目的好模样,骗的我当初一心信你,跟你来到这儿……充满向往地来到这儿,来见我的父亲!我亲爱的父亲!我满怀希望……却不知小儿的眼便是瞎的,这皇宫污垢之地,从来养不出洁白的莲花,谁又比谁干净得到哪里去?只恨!只恨!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太子的脸狰狞成了一团,指甲深深的陷入的血肉之中,眼眶蹦出血来,“当初你,将我带入了活生生的地狱!现在轮到我……将你带到那该死的地狱,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几个字话语,太子已是恨到了极致,唇角活生生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来。
太子冷笑着将所有人赶了出去,自己和老太监呆了一整天天。第二天,太子打开门,自己走了出来。
所有曾经欺辱过他的人都惶恐不安,他们抬起头,都看到了横在颈上的屠刀。
贞观二十三年,皇帝立李善存为太子。贞观二十八年,皇帝毙。三王之乱拉开序幕,又一年,太子不知所终。
史书短短的篇幅,粉饰了所有的腥风血雨。
史书又记。李善存,有大才,曾做《帝赋》十篇,冠绝天下,然性恶嗜杀,于贞观二十三年虐杀太监一人,宫女十人,暴尸月余,以此闻名。原李旭第四子,生卒年不详,生母不详,于贞观二十三年入宗庙,同年册封太子,然六年后不知所终。
深山藏麒麟,田垄隐虎豹。农夫没有名字,其实也可能有,不过谁知道呢。小乡村里,你传我我传他传来传去农夫就没有名字了。物极必反,农夫又有很多名字,最常用的就是农夫了,谁叫他是十里八乡最有名气的庄稼把式呢!据说就没有他不会干的农活。
农夫身材高大,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厚实的肌肉块块分明地垒在坚实的胸膛之上,即使长年掩盖在一条洗的发白透肉的汗衫之下依旧可惜模糊窥见其中压抑的力量。他脸颊两边有很多密麻的胡须茬儿,长度不长,轻微显得有点邋遢,却更有男人味儿。他的声音平日里低哑发闷,敞开喉咙时轻快又响亮。十里八乡见过他的人没一个不说他不是响当当的汉子。
农夫识不识字不晓得,人们也不关心,只知道他有着大把子的气力,会做饭会洗衣缝补会采草药,过年杀猪也可以,冬日里打猎也是行家。农夫多少岁没人知道,估摸着也有三十一二,二十几也说不定,他人看着老成,神气儿却透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的神劲儿。
农夫人好,有力气,有本事,这谁都知道。有心人早就看好了这个啥都会的单身汉,姑娘们含羞带怯地偷瞅,偷瞥着农夫的一身好肉,刀削斧劈似的面容,你推我,我攘你,到底没那脸皮主动讨好说破那一层,呐呐的过来找他指望着个愣子自己开窍先捅破窗户纸,不过愣子……有谁见过愣子开窍的?
姑娘们先是不服气,不甘心,后来也就心灰意冷了。时岁一长,姑娘们就从心灰意冷变成绝




太子与农夫 分卷阅读4
望了。乡村里大多结婚早,到了年岁没嫁出去的姑娘可就要被说做没人要了。
渐渐的,就没有姑娘们瞅农夫了,也没有热情的大妈说媒拉纤了。农夫一个独人,没有亲戚,按理说总会寂寞想要个伴儿什么的,他反倒老不在乎的模样,乐得清静自在。
乡里人热情,却是辜负不得的。你不依好,不识趣,可以啊,吐沫星子淹死你……直到你投降为止。
也不知道是从那个姑娘那里传出来的,说是农夫不懂情趣什么都不会没干过事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后来又有不知道是谁赌咒发誓农夫绝对身体有毛病那儿“不行”。当然一提出来,姑娘们开心了,总算找到原因了,原来看不上自个儿,而是农夫哪里不行啊。姑娘们释然了。
邻里的汉子们却有些嘀咕,农夫真的不行吗?看着不像啊。而且每年大热天,杨沟里洗澡,裤子一脱,男人之间又总忍不住互相比划比划,谁的行货大小形状行不行谁不知道啊。农夫都不行,那自个儿还不成软脚虾了?
男人们私下里都猜测,农夫啊,准是眼太高,瞅不上村里的姑娘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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