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珍妮特·兰金像是重新认识王学谦似的,抬起头,倔强的说:“女权运动不是赢利的组织,你的那些肮脏的想法,别想玷污这项伟大的事业。”
王学谦惊愕的愣住了,心说,不是为了谈合作,那么她请我来吃饭干什么?
而在西方,只有双方认定了友谊,或者有合作意向,这才会安排饭局。尤其是私密的双人进餐,是商定私下协议最好的机会。王学谦在哈得孙河两个钟头的冷风不是白吹的,他想了一系列的方案,就是为了这顿晚餐。
可临了,珍妮特·兰金竟然要变卦,这让他忍不住有些怨怼:“那你请我共进晚餐干什么?”
两人还没有到熟悉到能像朋友一样,同进晚餐。珍妮特·兰金突然意识到,她的邀请给她带来了大麻烦,一时无法反驳,涨红着脸,失去了女议员叱咤风云的气度,反而露怯道:“就不能为了感谢你?”
王学谦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心说:“大姐,我是很有诚意而来的,给点诚意好不好?”
王学谦显得有些急切,但语速还算平和:“难道你就不想让妇女可以参加正常选举?让妇女能够参与到国家的管理事物中来?解决女工的待遇问题?决定自己的人生?”
一系列的问题,把珍妮特·兰金一下子问懵了,难道这一切都能实现吗?
管理国家?
决定自己的人生?
珍妮特·兰金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淡漠,心脏忍不住的砰砰急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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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62章 【被下药了】
仅仅获得选举权,自由生活的权利,还不够。
这些对珍妮特·兰金来说还不足以让她失措的话,接下来王学谦说的话让她再也无法坐得住了。
“或许有天,国会山的东骑楼大厅内,有一个女性站在发言台上,背后是代表公正的**官,缓缓开口:‘idolenlyswear(oraffir)thatiwillfaithfullyexecutetheofficeofpresidentoftheunitedstate……’(这段话是美国宪法第二章第一节部分,美国总统宣誓都用这段话开头。)”
事实上,在美国的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女性登上总统宝座,后世也没有。
但放地图炮,又不用负责,尤其是说的还是将来,又有谁会指责这种想法的幼稚呢?
一战的时候,要是‘小胡子’站在战壕里,对面是英军隆隆的坦克声,大言不惭的咆哮道:“老子要征服欧洲。”
来个准尉就能一巴掌把他扇到在战壕里,用钉了铁掌靴子,一顿暴踹,将他从美梦中踩醒。
可要是1940年6月,他在巴黎说这句话呢?
谁又能料定,美国永远不会出一个女性总统呢?
总之,王学谦的话,多少有点煽动的意味,但对于一个在女权运动中,屡遭失败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剂强行针,将她心底的权利**全部唤醒。
“这怎么可能?”珍妮特·兰金喃喃的说了一句。
在西部,很多州通过立法,已经确立了妇女选举权的地位,但这还不够。犹他州、蒙大拿州、怀俄明州、科罗拉多州都是西部贫困地区,要不就是山区人口稀少,对全美的政治格局无法影响。
即便这个时期的加州,也无法和东部的州相提并论。
珍妮特·兰金内心汹涌澎湃,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王学谦,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虚情假意的作弄,但让她失望的是,王学谦黑白分明的眼神清澈的如同育空河中流淌着融化的雪水,清澈而又明亮,更没有一丝一毫需要遮掩的躲闪。
“你别以为,说一些好听的话,就能让我对你的感观有所改变。在我的眼中,好色、贪婪、奸诈都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珍妮特·兰金在探究不果的情况下,连发狠话。
似乎王学谦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政客一般,但实际上,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创业的小业主而已。
“走到女总统这一步,确实有些困难,但是如果让妇女运动更进一步,我还是有点办法的。”玩味的看了一眼对方,就像是在回味咖啡烘焙的特殊香味一样陶醉其中,王学谦惬意的样子,如同是在自己的家里。
“这个混蛋。”珍妮特·兰金在心底赌咒一般的给王学谦下了一个定义,风情万种的媚眼死死的盯着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男人,她开始犹豫了,虽然不说话,但心里却无法抑制的想要知道王学谦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让女权运动获得实质性的突破。
咬了咬牙,珍妮特·兰金赌气般的说:“托你的福,我们在纽约的活动已经取得了圆满的成功,相信不久之后的州议会上就会有关于妇女合法选举的提案递交,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的事业会没有你加入,而停滞不前。”
“原来是这样啊!”王学谦低着头,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手指头,看样子像是被珍妮特·兰金的话给堵住了,无法辩驳。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嘴角嘲讽的意味让珍妮特·兰金几乎崩溃,轻蔑的笑着说:“即便妇女可以参加选举,并写入宪法,如果在候选人身上动些手脚,最后的结果就是女性无法再任何一个党派中立足,最后每一个拥有投票权的女人还不得把票投给男人?”
王学谦话说到一半,却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恍然大悟般的佯装发现已经很晚了。
“太晚了,女士你该休息了,我也该告辞了。”
“你有办法,对不对?”
珍妮特·兰金突然固执起来,就像是一个爱幻想的小女孩。其实,她的少女时代都已经早早的结束了。
王学谦耸了耸肩,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也许只有上帝才是对的,我们只要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示做,世界就太平了。好梦,尊敬的女士!”
调侃味十足的浅笑着,王学谦迈步走到了门口,门外就是楼梯。
只要轻轻的拉开房门,这次谈话就告一段落了,这也意味着王学谦之前所动的心思都白费了,想要抱上妇女运动的大腿,估计是没戏了。要知道,在之后的几十年里,美国对外的政策多为扩张式的,但是在国内,其政局一直在妇女运动中起伏。女人的地位没有明显改善,但给男人添堵的事她们没少做,甚至还乐此不疲,比方说禁酒。
就在王学谦的手搭上房门把手的那一刻,珍妮特·兰金在他身后不情不愿的说道:“我们难道就不能和朋友那样谈话吗?”
王学谦转身问:“比如……”
“比如喝一杯,你觉得呢?”
珍妮特·兰金感觉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强压着在嗓子眼,继续一杯冰凉的饮料将这股邪火压下去,可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的邀请王学谦喝一杯,就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她恼怒不已。
但房间里,更震惊的是王学谦。
妇女运动不是一直以来倡导禁酒法令的实行吗?为此,美国已经有二十多个州已经实行了不同程度的禁止贩售酒精饮料,但是作为妇女运动的领导人之一,珍妮特·兰金却邀请他喝酒。有比这个更可笑的吗?
感觉到王学谦脸上的诧异,珍妮特·兰金皱了皱鼻子,挺拔的鼻翼微微的隆起,很快又恢复了原状。转身从客厅的橱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顺手拿了两个高脚杯,摆在托盘上,轻轻的放在茶几上。
从小,珍妮特·兰金就不喝酒,纽约家里的酒都是从庄园里的酒窖中带来的,都是用来招待朋友聚会的。
而庄园里的酒窖在她祖父的时候就存在了,长达近百米的地下酒窖中,存放着不同年份,不同产地的各种酒。按照她每年几乎忽略不计的消耗速度,这辈子都别想喝完。
由于存货太多,连她的仆人偷偷的拿一瓶,即便被她看见,她也会大度的佯装视而不见。
不过用来招待男人,珍妮特·兰金还是第一次,笨拙的用开瓶器费力的拧转着酒瓶,即使是客人,也应该恪守作为客人的礼节,王学谦却看不下去了,接过开瓶器,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软木塞。
带着草莓香气的味道,在空气中渐渐散开,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橡木味道。
王学谦不太懂酒,但为了面子,也学过一些不入流的辨别方法,猜想可能是来自于法国的葡萄酒。因为在美国,酿造葡萄酒的酒庄会,会选择加入蓝莓来提升酒的香醇。
“我从来不喝酒。”珍妮特·兰金汗颜道,她的解释并没有获得王学谦的谅解,反而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试问,家里存放着上等的葡萄酒,做主人的不喝,难道是给仆人准备的不成?
“这不是借口。”
顺着水杯高脚杯的被壁,缓缓的红色原浆滑入杯底,暗红的酒浆像是猩红的鲜血一样,看一眼,就让人有种难言的冲动。
王学谦反客为主的将酒杯递给了珍妮特,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好气的提醒道:“这瓶酒已经开过一次,不过奇怪的是,主人把瓶盖按的比较死,看上去像是一瓶新酒。”
喝一杯葡萄酒也不是大罪,至于这么担惊受怕的欲盖弥彰吗?
王学谦把话挑明了,暗示珍妮特·兰金肯定在家偷偷的喝过,没必要掩饰下去。
珍妮特·兰金摇晃着酒杯,猩红的酒液挂上杯壁,缓缓的落下,她低头看着酒杯,小心的将杯口靠近嘴唇,喝了一小口。有点酸,也有点冲,味道不算好,但是当酒滑过喉咙之后,口腔中回味着一股幽香,这让她有点好奇。“哦,可能是仆人偷偷喝过一点。”
“装,继续装。”王学谦心里早就认定了珍妮特·兰金不是第一次喝酒,再说了,晃酒杯的动作如此娴熟,即便不是酒中仙子,也是深谙此道豪客。
王学谦细嗅杯口,含着一口酒,缓缓的送下。
没品出来。
有点像长城,这让他大为受挫,还以为学了一些品酒的技巧,虽不能一步登天,添为酒林君子,也至少不是个不入流的外行人吧?
但残酷的事实让他沮丧不已,原来他还是一个棒槌。
两口酒喝下,顿觉有一股火一样从胃里升腾起来,王学谦不觉狐疑:“好厉害的后劲,可葡萄酒有这么强的后劲吗?”
抬头看去,珍妮特·兰金双颊绯红,眼神有点慵懒的看着他。欲盖弥彰的笑了笑说:“好酒。”至于好在哪里?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准的。
马修请客买的是碎皮白兰地,只因为马修已经从一个法国老贵族,堕落成了一个街头流浪汉。但珍妮特·兰金本就是富豪阶层的人,她会下作到用几毛钱一瓶的红酒来打发客人吗?
如果真的是劣质葡萄酒,那么王学谦就有足够的理由为纽约的上层人物默哀了,这也混的忒惨了点。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非常有用的想法。我也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在西部有九个州已经通过,或者将要通过立法来确定妇女的选举地位。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一层一层的选举一样,在议会想要听到妇女的心声,依旧很难。”
“你掌握着最好的资源,却一直忽视它,这就是最大的浪费。如果我来操作,用不了五年,妇女运动组织不仅会解决资金的问题,而且还会获得工商业的集体支持。”王学谦想到是的消费者协会,在后世的华国,消协是一尊菩萨,而且还是泥菩萨。但是在美国,这个组织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妇女组织,地位竟然有点像是妇联。这让王学谦在惊讶之余,有种想要怒骂的冲动:“妈的,这是什么世道。”
珍妮特·兰金夹紧了双腿,有种难言的苦楚,就像身体里有蚂蚁在爬一样,她想要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困顿。可心里却是喜欢的,愉悦的,无法克制的痴迷其中。
当第二杯酒喝完之后,王学谦也感觉到了这种难言的冲动,有点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靠近对方。
感觉到手臂有人贴着一团温热身体的时候,王学谦有些吃惊,眯起眼睛,太阳穴鼓鼓的,像是跳动的脉搏一样,让他无法克制。就像是一堆干燥的木材,浇上了汽油,在擦亮的火柴落在木材堆上的那一刻,火焰腾的一下窜了起来,跳动着,越来越高。王学谦也有点纳闷,酒品再差的人,也不会两杯葡萄酒,就乱性吧?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中一闪:“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抱紧我!”
迷离的眼神,猩红丰润的嘴唇如同一朵待放的玫瑰,娇艳不可方物。
理智早就燃烧殆尽,鬼使神差的王学谦站了起来,抱起珍妮特,步履蹒跚的往长廊的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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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63章 【最毒妇人心】
疯狂仅仅是开始。
被紧紧箍住了一般,王学谦冷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渐渐的似乎被一股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一样,让他迷离起来。
夜色越来越深,而在这间房间内,春色旖旎,叠浪翻滚般的好无休止的迹象。
在走廊口的门背后,一个方脸的高达女人坐在椅子上,头靠在门把上。她是珍妮特·兰金两个的女保镖中的一个。显然有点不放心主人,但却又不敢贸然闯入房间,只能在相距十几米外的楼梯间,勉力支持着,也方便珍妮特·兰金晚上叫她。
可是整整一晚,除了房间内隐约传来野兽般的低吼,还有就是家具撞击墙头的微弱声音。
渐渐的,房间内的声音微弱了些,直到完全平静了下来。
感觉就像是在云端飘荡,从发端轻拂的微风凉爽却又异常的温柔。珍妮特仿佛是在十六岁那年,在睡梦中骑马狂奔,黑色的骏马不知疲倦的高高跃起,又轻轻的落下,在一起一伏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想拒绝,却又痴迷其中。
对珍妮特来说,那是一个梦,一个少女逐渐成熟之中的小插曲。
在此以后,她经常会在晚上的梦里,遇到这样的场景,这能让她愉悦,却也让她背负着很深罪恶感。
淑女要矜持,要克制的教条一直影响着她的生活,但她甚至没有勇气将梦中的事告诉闺蜜,从而获得更多的信息,这个秘密就这样被保存了下来。
但是她依然在某个晚上会做同样的梦,同样的梦,让她能够飞跃云霄的梦。这让她内心有种深深的恐惧和负罪感,其实她满不用如此担心,只要透露给结过婚的闺蜜,就会告诉她这不过是少女怀春而已,每个女人都经历过,跟小男孩梦里找厕所一样,也许她就不会那么苦恼了。
和往常一样,珍妮特还以为是同样的梦,就是梦中的情节有些不一样。眼皮耷拉着,没有睁开,回味着梦中那羞人的场景,这让她下身不由的一阵抽搐。突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下身仿佛被烧红的炭条炙烤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惊醒了她。
迷迷糊糊之间,她发现眼前是一只脚,她笑了,自己的脚怎么可能以这个姿势出现在面前,挠了挠,没有感觉,从肤色上看,不像是自己的。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子里,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霹雳,划破夜空,撕裂笼罩大地的黑色幕布。
“是个男人?”
其实王学谦也醒了,不过他发现事情大条了,想要偷偷的爬起来溜掉,却发现珍妮特趴在他下身,两人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根本无法再不惊动珍妮特的情况下,让他安然脱身。再说,珍妮特也有醒来的迹象,只好当一只害羞的鸵鸟,干脆装睡。
偷偷眯起眼,从后面看着珍妮特的身体,身材玲珑凸显,跟一些身材高挑的女人都长着一对大脚不一样的是,珍妮特的脚很小,脚趾却比一般的要长一些,陶瓷般的散发着光泽的气息。尤其是有一个长相还算不错,身材一流的女人趴在身上,还是倒着,从背后能够一览无遗的看到最私密的部位,这种刺激,让他渐渐的小腹热起来。
王学谦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里不断的大喊:“兄弟,挺住!”
可苏醒过来的珍妮特,不经意的扭动腰肢,这下子,小学谦完全不顾老王的担惊受怕,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本质,如同发芽的种子一样,疯狂的痴长起来。
“嗯……”
“这是你自找的。”王学谦只能闭着眼睛,无奈的暗想。吃干抹净,似乎有点道德败坏的不负责任,但对王学谦也好,珍妮特也罢,都是比较理想的结果。
招惹一个活跃在政坛的女政客,对王学谦来说已经足够麻烦了。一旦事情暴露,珍妮特的政治生命将覆灭不说,他也会在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下,除了离开美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紧紮的感觉让他差点舒服的喊出来,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珍妮特满怀怨恨的说:“你再敢动一动试试看?”
这是一句威胁,但是在床上,这种威胁很容易被人误解成挑逗。
王学谦毫无征兆的挺直腰杆,猝不及防之下,珍妮特感觉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却被一道宛如电流一样的酥麻所掩盖,后背躬起来,突然绷直,光滑的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如痴如梦般的呻吟,让王学谦彻底失去了克制。
惊怒。
绝望。
最后痴迷的疯狂,珍妮特内心挣扎着,却无法抑制住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
如果说,在昨晚,他们是毫无意识之下,完全被药物占据的身体,毫无感知的疯狂。但现在,他们是清醒的,两个人都知道,这是错误的,是堕落的无可救药。
压抑在声带下的低吟,和粗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突然,珍妮特身体一顿,毫无症状的酥软下来,扑到在王学谦的怀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感受着狂风之后的余韵,王学谦缓缓的吐出一口粗气。
“你干什么了?”当珍妮特感到不对劲的时候,瞪大眼珠子,跳起来,两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着,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王学谦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他不过是是将男欢女爱的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这么关键的时候,男人要是忍着,会受内伤的。
好死不死的,王学谦在一刹那间,看到珍妮特双腿之间的血迹。
这让他素来很好用的大脑,在下一刻有死机的危险。王学谦一直认为,珍妮特早就结婚了,有丈夫,甚至子女的贵族女人,不堪家庭的寂寥,这才走出家门,步入政坛的。
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是个处女。
男人多少有点处女情结,王学谦一下子,心脏有些承受不住的紧张。
伸手想要揉住珍妮特的肩膀,却被她倔强的躲了过去。他有点生气,真是个固执的女人。猛然坐起来,按住珍妮特的双肩,王学谦苦笑道:“如果我说,我们什么也没做,你相信吗?”
宛如一道晴空霹雳,珍妮特脸色突然惨白,是啊!她这是自欺欺人,事情已经做了,假装忘记,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绝望的眼神几乎击垮了她坚强的外壳,一下子,泪水无法克制的落下来。
“你别哭,大家都是成年人……”王学谦想要安慰几句,男人最怕女人什么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哭,束手无策的毫无办法。
用毯子包裹住早就不再坚强的女人,王学谦一时无语。
泪水湿透了毛毯,内心的委屈被彻底的宣泄了出来,珍妮特这才抽着鼻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酸痛的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好在一个宽大的肩膀及时的将她扶住了,这才免于跌倒。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王学谦语气有点埋怨,却透着深深的关心。
“要你管。”
像是情人之间吵架时的置气,这让珍妮特非常不安。珍妮特脆弱的心像是有一缕阳光透过,很快,又阴云密布。这会不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未婚先孕,天哪,这让她这么去见人?
混蛋、骗子、色狼……对,还是一头**。
在少女时代,珍妮特就在加拿大祖父的庄园中,看到了一头发情的公马,疯狂的嘶鸣,或许是心里的阴影吧!这么多年了,一直无法挥去。当然王学谦没有这么威武的本钱,但不妨碍珍妮特恶毒的诋毁。
珍妮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一个念头让她莫名的紧张,惊慌失措起来。仆人会不会知道了,周围的邻居是否发现了,心虚的紧张让她不由的烦躁起来。
珍妮特脑袋嗡嗡的,思绪乱成一团。从橱柜里找了一套最保守的衣服,一层层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像是小时候在哈得孙湾的冬天出门,只露出一对明亮,却多了一层忧郁的眼睛。
王学谦看到珍妮特这幅摸样,有些好笑,这时候穿的再严实,有什么用?该看的,不该看的,不穿衣服的时候都看了个精光。不过他可不敢笑出来,惹起珍妮特的羞愤,万一这个偏执的女人一时想不开,寻死觅活的,还不如他死了算了。
不行,一定要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刻的珍妮特还真的非常紧张,她害怕被别人发现,她已经不再纯洁了,当然,这纯属她的瞎想。相比仆人,她更害怕邻居们知道她的丑事,她的住处附近,都是纽约有头有脸的人物。据她所知,就有两位州议员的府邸距离她房子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心急如焚的她突然看到了房间的窗子,站起来,猛的打开窗户,寒风从屋外灌入房间,鼻翼间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她的眼神渐渐的坚定了一些。指着打开的窗,对王学谦瞪眼道:“你快出去。”
早在开窗的那一刻,王学谦就被寒风冻了个激灵。出去,从那儿出去?顺着珍妮特的手指方向,他很快看到了敞开窗户,不好的预感在他的脑间浮现。
“妈的,她不会是让我从窗口跳下去吧?”
王学谦走到窗口,顺着窗台往下看,街道上停了两辆汽车,看上去就像是两个中等大小的盒子,他的心不由的一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估计每一层的楼高至少在五米以上,他站着的位置是四层楼的窗口,跳下去,绝对是有死无生,脸色异常的难看起来,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没想到,恩爱倒是没等来,反而是绝情的让他自杀。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是说让我从这里跳下去。”王学谦阴沉的几乎是面对仇人一般,刚才的举动,让他连心中唯一的愧疚之情都被寒风吹散,他心中只剩下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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