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无最
“我已经被拐出来很多天了...我只是想...想告诉爸爸妈妈我还活着...”
最后一个字的音声细弱纹喃,蓝晚瑟缩到退无可退,细嫩腿肉磕到病床边沿的铁栏杆。
她娇呼一声,吃痛倒向病床,双眸盈满水润,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霍莽从来不会耐心听人解释,知道自己想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只会对自己施以粗暴野蛮的蹂躏。
面前雄性暴躁的戾气持续迫近,突地,一只粗粝大掌猛然扼住她小巧下颌。
陷入双重躁怒的男人脸色铁青,两道剑眉紧锁,怒气汹汹,甚至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的耐性。
刚从好兄弟那里憋一肚子怒火,回到病房,看到自己的小老婆还不消停。
愤怒气焰升腾至天灵盖,胸口卷起的飞沙走石化成风暴。
霍莽铁齿近乎磨碎,虎口掐住她腮帮子,白净娇美的小脸顿时摁出几道手指印。
“不!不要!我们说说话好不好?”蓝晚纤手把住钳住自己下巴的粗茧大掌,细声哀求,“求求你,我想和你说说话。”
望入她潋滟水色的双瞳,和惊弱无辜如小猫的目光,细滑面颊还残留高烧刚褪去的红晕。
这纤弱娇气的姑娘,当真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霍莽粗喉闷哼一声,手劲一松,锐眸紧睨着她,戾气粗重道:“好,你说。”
和他交谈的机会来之不易,蓝晚垂眸长睫轻敛,抿紧唇瓣,一向矜持不知该怎么对他说出口,稍顿了顿,才委婉温声道:“霍莽,既然你已经...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能不能让我回家?”
她两只纤手小心翼翼伸出去握住他布满硬茧的粗粝大掌,怯声恳求。
“我发誓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过什么的,求求你,我只是想回家上学,那五百万我也可以让爸爸妈妈还给你。”
霍莽反手摩挲她细滑手背,鼻尖哼出一声冷嗤,“你是觉得我睡了你,你父母再还钱给我,钱和人我都赚了,是么?”
蓝晚头垂得更低,他讲话太过直白粗鲁,轻而易举便能令她羞臊地无地自容。
“宝贝儿,你把我的钱想得太容易了。”
霍莽不怪她,她涉世未深,活在温室里的娇花不曾见识过黑暗地下的血腥。
猛地,他大掌虎口牢牢攥住她纤细手腕,弯下脊梁,薄唇在她耳畔狠声低哑,“小老婆,我该带你去看看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强迫臣服 只是无法原谅亲手执行命令,枪杀兄弟的他自
缅甸金叁角腹地,是着名的“叁不管”地区,坎特拉红灯区与皇家地下赌场毗邻。
皇家赌场直通金叁角地下拳场,那里是血腥暴力的天堂,更是地狱的熔炉。
这里唯一获胜的准则是存活,只有活着的拳手才有权利站在拳台中心,听到裁判的哨响。
地下拳赛更作为金叁角武装军队和毒枭黑帮资金的重要来源之一。
由于军火毒品握在当地割据一方的克钦邦独立军手中,毒枭和其他小邦的武装部队常年联合试图反抗。
但在克钦邦独立军的强力镇压之下,毒品从未走出金叁角流入缅北地区,因为独立军的保护,边境线的老百姓遭罂粟大麻祸害之苦。
同时,为了争夺巨款,组织武装力量,完备军火及流转资金,常有几方毒枭和小邦部队合资聘请国际雇佣兵登上拳台,和克钦邦独立军军方对垒。
——————
深夜,缅北地区,克钦邦独立军司令部。
“报告司令!属下没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年轻魁梧的东南亚军人背拔如山,身穿迷套服,一头极短利索的板寸,典型缅甸人凹陷深邃的五官,不算英俊,却极为粗犷。
沙发里,老司令痛惜的长叹一声,按手示意察颂放下军礼。
察颂想起白日和霍莽大吼一架,气急败坏在屋里踱了两步,抬手一拳砸上墙面,怒冲冲道:“两年了,图昂已经死两年了,司令,阿莽天生是属于战场的战士,拳台不是他的宿命。”
“那孩子还在怨我当年下的命令。”老司令扼腕叹息,又问:“听说他前几天在大陆,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姑娘?”
“是,真是疯了,用五百万人民币买个老婆。”察颂气汹汹一屁股坐倒进椅子里,怎么也想不通。
霍莽需要的女人应该和他一样强悍,而不是淋点雨就发烧感冒的小妻子。
老司令负手起身,在窗前停了一会儿,向后挥手,命令道:“去吧。想办法带阿莽来见我。”
察颂站挺,敬礼道:“是!司令!”
答应容易,执行太难。
察颂转身走出司令部,无奈倚在墙边,神情落寞,掏出烟盒点了根烟。
吞云吐雾之间,眼前朦胧灰白,仿佛又回到两年前,叁个在地下拳台相识的勇猛少年决定一起参军,拍胸脯发誓保护他们的家乡不受战争侵扰,不被毒品腐蚀。
他们是丛林舔血,年少过命的交情,血融着血,汗浸着汗,可以用胸膛给对方挡子弹。
可中间出了差错,他们中的一个遭毒枭绑架注射海洛因,救出来之后,已经成了没有毒品就会发疯的瘾君子。
“察颂,颂,你有钱,帮我买点回来,我给你磕头,磕头,给我买点,让我吸一口,就一口。”
“我要海洛因,白粉也行,我们是好兄弟,你们不能看着我死,不能看着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杀了我!阿莽!要不给我海洛因,要不就听司令的话杀了我!”
砰!
烟灰烫过指头,察颂从回忆中凄厉的枪声清醒,将烟头扔到脚底,厚重皮军靴踩灭火星。
他们都心知肚明,无论是司令,还是死在霍莽枪口下的图昂。
那个不肯回到军队的年轻男人从未怨怼过任何人,只是无法原谅亲手执行命令,枪杀兄弟的他自己。
强迫臣服 没人注意到二层栏杆旁,他们正在旁若无人的
皇家赌场地下拳台,绝大多数观众涌向一层拳台周围,二层是不对外开放的半包围式包厢。
二层栏杆正后方是正对拳台的绝佳位置。
四下灯光昏暗,光束全打在拳台中央,残酷恐怖的一幕幕重复上演。
暴力,狠戾,拳拳致命击中要害,每一场比赛结束都会拖出去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霍莽左手撑住栏杆,右手玻璃杯里盛半杯烈酒,健硕身躯和栏杆之间夹着一个紧闭双眼,全身发颤的柔婉姑娘。
上空盘旋着经年累月的血腥味儿,浓郁筹厚弥散至闷热的空气中。
姑娘昳丽小脸煞白,几乎窒息,胃里翻腾作呕难受得很。
霍莽瞳底掠过厉色,仰头一口闷下烈酒,喉头燃过辣火似的灼痛,抬手扳过她的小脸,看她紧闭双眸,长睫还沾着湿润水珠。
“告诉我,好看么?”他呼出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嗓音低沉醇厚。
蓝晚双眸阖起,眼梢滚出泪珠,紧咬双唇,在他虎口的钳制下缓缓摇头。
不好看,把人活活打死怎么会好看。
她无法直视拳台上流血流汗的殊死搏斗,这场生与死的较量,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太过残忍。
霍莽回手扳正她的头,钢铁坚硬的胸膛紧贴她后背,低狠发声:“睁开眼看看!看看你得给我生几个孩子才值沾着人命的五百万!”
他手中酒杯应声碎裂,摔成碎片,滚烫大掌抚摸她腰际曲线,逐渐上移,抓揉姑娘一边丰软饱胀的傲乳。
“不,不要...”她呜咽地环住自己胸前,掩住他掌间放肆的动作。
暴戾气息激发他血液里的狂动燥热,酒容易刺激兴奋的神经,两者结合,成了致命的催情药。
他抽出揉捏她巨乳的大掌反手将她双手摁在栏杆上,另只手撩开她及膝裙摆,迅速松开裤带,解开裤链。
粗胀巨大的男根按捺不住弹跳出子弹内裤,不顾她的疼痛,野蛮强硬地将自己的粗大挤进狭窄温暖的甬道。
霍莽也痛,痛得热汗直流,她嫩穴里还没分泌出蜜液,甬道紧致干涩不给他任何插动的余地。
“嗯疼,不要...别在这里,求求你...”蓝晚嘶嘶抽气,下体涨满如同被人生生撕裂,难堪无颜的垂头泣声。
一层二层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拳台上,没人注意到二层栏杆旁,他们正在旁若无人的交欢,连衣裙摆遮住两人紧密交合的淫色部位。
霍莽一时也迷惑不清,究竟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小妻子,还是惩罚自己这两年离开军队的堕落。
但无论是什么,他都要拉着她一起放纵。
他后入插进她的穴里,男根动弹不得,两只大手掐住她的细腰,腰腹凶猛向前一挺,强迫她为自己打开。
蓝晚纤手把住栏杆,脸颊绯红,娇艳欲滴的唇瓣溢出娇吟,羞臊带哭腔的抗拒着:“不要动了,求你,别动了,有人在。”
“买你的钱——”
霍莽粗声闷吼,凶悍向前挺腹,插进嫩穴甬道最深处的花心。
“全是老子用人命换来的——”
他抽出沾些黏腻蜜液的粗长男根,再次重重插入少女蜜蕊道内,轮番撞击的啪啪作响。
“告诉我,你拿什么还——!”
强迫臣服 粗大男根全力冲击她温暖紧致的甬道(H章)
高大男人狂野粗悍,紧贴她身后,嘶哑低吼一声,单手握住栏杆,另只大掌摁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壮腹胯前挺,粗大男根全力冲击她温暖紧致的甬道,顶头凶狠撞入深处宫头的小块嫩肉。
美妙紧致的甬道吸吮包裹着他,惹得男人粗重喟叹,更加放浪形骸的挺腰插动,那凶猛进击的架势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少女刚被开垦过几次的身体虽然青涩,但也没有初次做时疼痛的时间长。
蕊口已经被粗长男根撑得涨开,来回摩擦后酥痒战栗不停,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不要...”
蓝晚因这娇声羞耻不堪,纤手赶忙捂紧小口,耳边垂落的乌发掩住她半面致侧颜。
她被迫沉下纤腰,娇嫩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蜜水黏液随两人疯狂交合的私处喷出,顺大腿内侧流淌至地面。
一层中央拳台,残暴血腥
二层栏杆暗处,野蛮性爱。
性与暴力在不同场合,却得到最好融合。
霍莽站在后面蛮力摆腰插弄着少女嫩穴,节奏幅度猛烈,墨眸团成火焰,凝视她前后耸动的迷人娇躯。
坏人如何?
无赖又如何?
自己花钱买她回家当老婆本就是错误。
霍莽不介意,错上加错。
他上手扳过她湿润白净的玉颜,大胆放肆地碾压亲吻,吃进她檀口香软小舌和咕哝呜声。
沉迷堕落,放荡淫靡。
他们在拳场残酷的恶斗中开始,在裁判的哨声中加快速度,端酒侍者入场开始于二层走动,他们必须结束这场刺激的交欢。
他摁住她,粗声喘气,连续抽插了百十来下,少女蕊处甬道急剧缩痉挛,夹紧穴里涨大粗长的男根,蜜水不断喷出撒上顶头。
两声闷吼,粗胀男根终于在她体内迸射出浓厚白浊,喷了好几次,将她穴里灌得满满当当。
她水眸涣散,腿肚子软的站不稳,源源浓液流出腿间脏了裙摆,腰肢无力险些跌跪坐地,还没回过神便被男人打横抱起走出拳场二层。
足够了,这几天给她的血腥教育太多。
他要带她回金叁角的家,好好过日子。
强迫臣服 以后在金三角,只有跟着自己,她才能存活。
金叁角的夜晚一向紧张,危险伺机而动,虎视眈眈凝望黑暗处不为人知的地带。
由于地下拳手被暗杀的事时有发生,坎特拉红灯区和皇家赌场一带受克钦邦军方管制较为安全,因此不少混荡在皇家赌场的拳手都会住在军方管辖范围内的大本营。
时而久之,大本营成为除红灯区和赌场之外,第叁安全的地方。
风声猎猎盖不住引擎轰鸣,一辆军用山地越野车四面露天,全无遮挡,墨绿色横梁框架光秃秃暴露在外,驶向由克钦邦军方管辖的安全据地。
车内后座,蓝晚因双腿间肿胀的疼痛苏醒,两只纤手把住侧面横梁爬起来,剪水双眸看向道路两旁飞逝而过的低矮小房。
风丝吹乱少女乌发,昏黄灯光倾覆于明艳娇媚的五官,散出温柔娇婉的恬淡气质。
她也不说话,任由东南亚的湿热暖风拂过白皙面颊,安静感受属于外面的气息。
“不睡了?”驾驶座,单手转方向盘的男人瞟向后视镜。
“嗯。”蓝晚回过神点头,又温声问:“我们去哪儿?”
霍莽直视前方,唇边噙着野性狂放的笑意,“去新家,以后你得跟过日子。”
蓝晚抿了抿唇,失落黯然敛起明眸,和刚才吹风恬然的神色判若两人。
她从来不曾停止过想家的念头,但现实发生过的所有一切都在告诉她,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日子。
自己可能真的要和这个粗野暴戾的缅甸男人生活下去。
这可怕至极的想法使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屈起双腿踩着后座垫,环抱膝盖,无力倚靠车门一边。
霍莽抬眼瞟向后视镜里在后座缩成一团的小妻子,倨傲挑唇,无所谓她情绪刹那间的落寞。
以后在金叁角,只有跟着自己,她才能存活。
越野车驶向据地最后方的一处铁皮仓库,仓库外表面锈迹斑斑。门顶悬挂一盏大灯,院子里搭几根晾衣绳,上面还晒着几条忘记的男士内裤。
简陋粗糙的环境绝对算不得好,但比深山老林的小竹楼还是强太多。
车子熄火,霍莽下车绕到后座,打开后车门,两只大掌在她腰间合拢,安稳抱她落地。
他攥紧她的小手走到门口,另只手从裤兜掏钥匙开仓库大门。
蓝晚刚迈到门口,两条腿便不听使唤再也无法向前走动一步,惊愕怔愣,瞠目望向他口中说的“家”。
强迫臣服 左边是化妆品衣服首饰,右边是具有杀伤力的
这里勉强只能算是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四面开出八个小窗,窗外由铁栏杆严实围铸,铜墙铁壁仿佛困住野兽的囚笼。
棚顶向下吊着八个巨型沙袋,周围竖几个木桩子,啤酒罐和玻璃酒瓶子杂乱堆砌,粘血的白色绷带随处可见。
满屋凌乱肆意的摆放颇有他自己粗枝大叶的风格。
靠里只摆着一张厚软结实的大床,床后竖起叁层高铁架子,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仔细一看,竟是八把重型长狙和四把制式手枪,甚是恐怖骇人。
“进去等我。”霍莽伸手用力将杵在门口停滞不前的姑娘推进仓库。
蓝晚攥紧手心走进去,绕过脚边滚来的易拉罐,心惊胆战坐在床尾角落。
那些只有在战争电影才能看见的黑梆梆的东西,她低眸不敢看,听到脚步声才抬头望向门口。
霍莽单肩背着军用旅行包,手里抱两个大箱子摞到床尾,甩手将旅行包扔到床上。
“看看,结婚礼物。”他剑眉扬起,示意她翻箱子。
蓝晚这才注意到纸箱,十指纠住裙边布料迟迟未动。
结婚,她想起那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婚礼”,黛眉杏眼间流露出复杂情绪。
粗野汉子大抵是习惯大家闺秀的磨磨蹭蹭。
霍莽也不和她废话,反手将两个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上床面。
果不其然,满床奢侈品牌的香水衣服护肤品,还有好几套女士胸罩和内裤,甚至连卫生巾这类生活用品都备了不少。
霍莽随手抓起一件灰色丝制小吊带,翻开吊牌,看着几排英文小字,皱眉不耐道:“这都什么洋玩意儿?”
他大手又从里面扒拉出一件丝绸短裤扔到她怀里,“换上,准备睡觉。”
蓝晚余光扫眼手中丝绸吊带短裤的吊牌,balenciaga高级限定款,在他手里和两件垃圾一样揉皱乱扔。
旁边,只眨眼功夫,霍莽全身脱到只剩一条纯黑子弹内裤,臂膀向后伸展,体魄强劲魁梧,长腿迈向摆重型狙击枪的铁架子。
他从铁架格子里搬出四把狙击枪,动作稳重,连素来桀骜不训的神色都稍显肃穆,将狙击枪移到放置手枪的格子,给她腾出地方。
“你把那些洋玩意儿拾好了放进去。”他沉声对她说了句,随手抬起一把巴雷特m95狙击步枪坐到床沿,从旅行包里拿块干净毛巾擦枪体。
蓝晚听他的话,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手整理,慢条斯理地将散乱满床的衣服裙子迭齐摆放进格子里,再将其他一些女士用品分类放好。
左边是化妆品衣服首饰,右边是具有杀伤力的枪支武器。
画面异常突兀,两者之间界线泾渭分明,却又诡异共存。
她刚拾完,他的枪也擦干净放回架子。
在年轻男人的注视中,姑娘手里握着吊带短裤,双颊绯红,吞吞吐吐的问:“有没有地方可以洗澡?”
他俯首嗅她颈间沁香,还一本正经的说:“你也不臭,都大半夜了,洗什么。”
强迫臣服 啧啧洗个屁股还得关灯
“我...”姑娘明眸闪烁,难以启齿的支吾着,“我想洗洗再睡觉。”
哪里是汗,是双腿间隐隐作痛的痛楚,湿滑浊液一直残留于大腿内侧,黏腻的令人难受。
粗野男人坐到床边,叁下五除二拽掉胯下子弹裤头,晃着壮赤裸的雄性身躯,大掌拍拍床面道:“明天洗,过来睡觉。”
他后振左右宽阔肩颈,率先躺进被窝,离开金叁角去中缅边境大半个月,前往边境线打拳需得时常提防对方下毒暗害,神肉体时时刻刻绷紧,今天总算回到大本营,得以短暂的心神放松。
还一改往常自己独卧独床,睡觉可以抱着香喷喷的小老婆。
霍莽仰躺露袒古铜色坚硬胸膛,打了个相当豪迈的哈欠,墨眸微阖,大掌垫在脑后,打量站在床边迟迟不动的姑娘,见她小脸涨满臊红,站姿不自然,两只柔荑紧紧揪起裙摆布料,一幅有言难开的娇羞神色。
他锐利俊冷的目光瞄到她小腿肚干涸的白浊,那是刚才地下拳场的栏杆旁自己灌入的荷尔蒙,必须负起擦干净的责任。
“洗洗屁股行么?”硬朗男人眯眼睨向墙面挂钟,口吻粗沉,“这大半夜烧一桶洗澡水得烧到天亮,你这一晚上洗个澡,觉也不用睡了。”
“好。”她因他粗鲁话语双颊红霞更甚,点头应着,声音都没太敢发出来。
霍莽单手撑住舒服厚软的大床爬起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掏出一个还能用的干净塑料盆,大半夜外面漆黑幽静,强健袒裸的身躯也不避讳人,拿盆走出仓库门外。
他是男人,平日洗澡抽一缸井水,手端大盆往头顶浇凉水都不打怵。
可她不行,他可不愿意买来的小老婆高烧刚好再添新病,这会延长生孩子的日程。
——————
终于,霍莽大半夜抽了半缸水,烧开再给她兑好冷热温度,忙活半小时才把那盆温水递到她手上。
“洗吧。”
他弯腰将那盆水放到床边,重新躺进大床闭眼休息,醒得快睡得也快,没过两分钟,直挺鼻尖传出轻微鼾声。
蓝晚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谢谢,见他又躺回去睡觉,脚步轻悄找到灯的开关闭好,才又回到床边脱掉自己脏掉的底裤和裙子,蹲下去将私密地方泡进温水里,缓解了一些痛楚。
“啧,洗个屁股还得关灯。”床上阖眼假寐的糙男人不爽咋舌,拧眉翻了个身。
她惊呼一声捂住自己嘴巴,脚下险些滑倒坐进水盆。
强迫臣服 我一个向自己兄弟开枪的人,回到军队,还能
关上灯,仓库里乌漆墨黑一片,只听她洗屁股的响也没什么劲。
霍莽两道粗黑剑眉不悦紧皱,反手粗狂地蹭挠两下后肩骨,翻个身实打实闭目休息。
坐进盆里一动不动的姑娘等到水都有些凉才起身,轻手轻脚穿好内裤和他给的吊带短裤,小心掀起被子一角缩在厚软大床边沿。
她刚躺稳,背后贴近炽热滚烫的坚硬胸膛,一条强健手臂沉甸甸压过来,大手垂过腰际,粗茧掌心有意无意拢住丝绸背心耸起的两团丰软。
也所幸他再没旁的举动,姑娘僵直肩膀顿时放松不少,耳畔伴随男人沉稳轻熟的微鼾,阖起双眸入睡。
这是他们在金叁角共度的第一个夜晚。
危险往往流浮于表面的平稳静谧,这片罂粟叁角洲从未有过片刻的安宁。
毒枭势力和武装组织联合结盟,曾经合资以高额巨款聘外籍雇佣兵小队。
国际雇佣兵,绝大部分是退役特种兵,为一己私欲背叛自己的信仰。
两年前,外籍雇佣兵小队偷袭独立军驻扎在缅北通道的军防,那一战,双方都损失惨重。
休生养息之后,毒枭和武装集团为了夺回之前运送毒品的路口关卡,再以巨资聘请雇佣兵军团,从金叁角开始,重新打通进入大陆境内贩卖大麻和海洛因的湄公河水路。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金叁角天边泛起鱼肚白,两辆军用迷越野开进大本营驶向最后方一处偏僻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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