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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无最
前面那辆车还没停稳,从里面跳出来一个肤色深黑,身形强壮的东南亚军人,军靴踩扁院里好几个散落的易拉罐,抬手猛捶仓库大门。
咣咣咣!咣咣咣!
一声紧连一声,拍门声响震彻连天,听得人心惊胆战。
过了半分钟,仓库大门此里面打开,高大健硕的男人全身只穿一条叁角内裤,棱角分明的深邃五官呈现出被人打搅的阴郁。
还没等察颂开口,霍莽回头扫了一眼被砸门巨响惊醒抱着被子瑟缩的姑娘,反手拉紧仓库大门,将察颂推到院子里说话。
他知道察颂火急火燎来找自己是为什么。
半小时前,诺帕司令打电话给他下了死命令,命他离开金叁角回军队报道,勒令禁止他上拳台和阿富汗雇佣兵争斗。
天边新生的第一缕霞光映照在年轻男人深邃硬朗的侧脸,他手提铁桶走到院子里的水泵旁,打开开关,把桶放在地上接水。
“那群雇佣兵就是两年前绑架图昂的人,他们给他注射海洛因,逼他吸大麻,给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察颂愤怒粗吼,怒火中烧一脚踢倒放在地上接水的铁桶。
“阿莽,你当年开枪给图昂一个痛快,我不希望下一个是你,你明白么?!”
铁桶磕击地面的响动彻底点燃他所有曾经。
如同手榴弹的拉环,拉开之后,接踵而来的是粉身碎骨的炸裂。
霍莽墨眸阴戾,双手扯过察颂迷短袖的领子,喉结滚动,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哑声质问:“我一个向自己兄弟开枪的人,回到军队,还能做什么?”
【作者比比叨:抱歉哈,本来凌晨该更的,太困了眼神不好,章节发到存稿箱里去了……本章走剧情】





强迫臣服 还不如搞个能过日子生孩子的老婆,晚上睡觉
“那是司令的命令,你我都心知肚明。”察颂悍然抬手摁住霍莽健硕双肩,“执行命令是军人的责任,你,没有错!”
霍莽低哼一声,大手松开察颂的衣领,他阴鸷墨瞳燃起愤恨的焰火,去取另一个铁桶接了大半桶冷水,抬手哗的一声全部兜浇过头顶。
冷水激过全身,自天灵盖至脚底板,水珠附着于他每一寸钢铁般坚硬分明的肌肉垒块。
稍稍平息怒火之后的年轻男人语气逐渐沉稳,“回去告诉司令,和阿富汗雇佣兵的那场拳赛我必须打,是死是活,我说了算。”
察颂因他这话火冒叁丈,一脚踩凹地上的铁桶,旋身快步回到军用越野车,车门咣的砸回门框,冲驾驶座发愣的属下大吼两句缅甸脏话。
开车的小兵吓得连忙发动引擎,掉头转出院子,后面那辆越野车紧紧跟住,生怕遭长官发火的连累。
霍莽眺望两辆军用越野驶离的方向,等它们消失于视线,才弯腰捡起刚被察颂踩扁铁桶。
他一只大手伸进去顶在铁桶内壁凹陷处,另一只摁住完好外壁,两股蛮力里应外合,轻而易举将铁桶恢复成原貌,将桶放在开关底下接水。
接满,倒入院子里的大缸,再接再倒,不知疲倦的重复。
这活对他而言不力气,是他在和自己较劲,倒水时故意洒出缸沿,本就不算干净的院子经过几次故意倾撒又是汪洋成片。
潺潺水流混着泥土漫出院子,波及外面经过时搔首扭腰的浓妆艳女。
艳女看着被水流浸湿的新鞋,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泰语,跺脚朝院里粗莽倒水的年轻男人张望,突然惊喜地用中文唤了声,“嘿,嘿,小哥,霍莽小哥。”
霍莽听有人叫自己名字,停住倒水的步伐,将铁桶放到地面,黑瞳睨起望向院外朝这里扭腰走来的火辣“女人”。
坤曼,前些年从泰国卖到金叁角红灯区做妓女的人妖皇后,不会说缅甸语,倒会说两句不利索的中文。
“谢天谢地,你终于从大陆回来了。缅甸来的帅小哥,坤曼姐姐好想你呢。”艳女兴奋激动地甚是夸张,低胸装穿的暴露,走路颠起来左摇右晃,冲他抛媚眼,“坤曼姐姐还想等你回来,做第一个和你上床的女人,好好舔舔你胸口的大肌肉,再好好舔舔这个大——”
话说着,坤曼斜眼媚笑一只手向他子弹内裤的方向探去。
第一个上床的,女人?
年轻粗蛮的缅甸男人听泰国人妖皇后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太阳穴青筋直跳,眼角抽搐,迅猛抓住坤曼伸来的手腕,硬起头皮岔开话锋,僵硬问道:“最,最近红灯区生意还好么?”
“好什么啊。”坤曼转而缠住他一只手臂,还跺跺脚,“你不来喝酒,都没人给小了。那些穷鬼只管床上爽得嗷嗷叫,下床提裤子给钱的时候都不认人了。”
坤曼敛起和他开玩笑的神色,感叹一声道:“唉,还是你好,来红灯区只是喝喝酒赌赌钱,给的小就够我们大半个月花了。”
他赢场拳赛得奖金之后,常拿去皇家赌场赌大钱,去红灯区喝大酒赖以消遣,但从没花钱招过妓女。
因为察颂以前还告诉他,嫖再骚再漂亮的妓女也得戴套。
他一听也对招嫖这事也失了心情,自己晚上睡觉穿内裤都嫌束缚,更何况做这事还得有层薄膜隔着。
霍莽认为花那钱不值当,还不如搞个能安稳过日子,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晚上睡觉肏起来也舒服。
结果自己这些年在这方面没花出去的钱,都在十几天前统统给了人贩子。
“你明天去红灯区喝酒吗?”坤曼一个劲儿冲他眨眼,叁层假睫毛能扇出一阵小风。“去吧,你刚回来,姐姐请你喝,阿璇和纱姨都想着你呢,带上你那军队当长官的兄弟一起来乐一乐。”
“纱姨可给你留了瓶好酒。”
“阿璇听你去大陆打拳,哭了一晚上,连客都没接几个呢。”
坤曼不给他任何出口拒绝的机会,连珠炮似的用语调怪异的中文哄他去。
霍莽向来野蛮粗直,也没长和女人周旋的那根筋,更何况面对一个成的人妖皇后。
他心里只觉得皇后级别的人妖果然不同于其他人,叽里呱啦中文夹泰语能说一长串,连口大气也不喘。
谁也没注意到,身后仓库大门缓缓开启,咯吱推门响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蓝晚娇呼出声双手捂脸,下意识道歉。
目睹院子里站着只穿条内裤的男人和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画面冲击不小,她甚至还来得及看清站的人是谁。
她双手将小脸捂得严严实实,向后盲退了两步,不断抱歉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不知道院子里有人,对不起对不起。”说完还关紧仓库大门,自己则背靠门板,于心脏狂跳中渐渐回神。
那个男人是霍莽没错,但刚才自己在屋里明明听到他是在和一个男人说话,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咣咣——
门外男人给门板砸得一颤一颤,震得她更心惊胆战。
突地,门外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大吼。
“开门!出来!看见个女的就跑,不知道问问老子她是谁么?”




强迫臣服 “这安全。”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人敢动
仓库铁门冷冰冰硬邦邦,隔绝少男少女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
紧贴门边轻抚胸口舒气的姑娘面颊涨红,神色尚处于尴尬惊诧中,耳边还回荡他大力砸门的回响,也没听清他要自己问什么。
她轻轻从里面打开铁门,眼帘恰好正对年轻男人结实坚硬的挺扩胸肌,又不好意思的垂眸,两只小手十指纠结一起,在他潭黑深沉的眼中,无所遁形。
一时间,在场的叁个人陷入一种诡异静默。
坤曼率先踩着红色高跟鞋走过去,看着面前这对小伙子小姑娘,了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替他们打破这沉寂,双手合十向蓝晚行个泰国合手礼,用泰语问候:“萨瓦迪卡。”
蓝晚怔愣片刻,随即礼貌微笑,也行合手礼,温声道:“你好。”
她没从坤曼的语气中听出任何不满,好似并不在乎自己突然撞破他们在院子里说话的事情。
坤曼红唇一弯打量着眼前明艳白净的姑娘,用不算流利的中文夸赞感叹道:“嗯,缅甸小哥,你从中国带来的小老婆可比阿璇漂亮太多了。”
霍莽俊面一黑,突觉额角青筋蹬蹬直跳,瞳底冷光逐渐凌厉,汇聚成阴戾暗光。
“那我先走了,老板还等我回去准备节目。”坤曼满意的开过玩笑,临走前又向蓝晚合手,盛情款款邀请着,“小妹妹,金叁角风景不错,等过几天姐姐带你走走。”
“谢谢。”蓝晚客气回了最后一次手礼,目送坤曼一路扭腰摆臀,走出仓库小院子。
看着那抹鲜红背影消失在转角,她才回目光,一个尴尬妥善结束,还有另一个眉峰不展的男人。
“坤曼是泰国来的人妖皇后,纱姨是赌场经理,阿璇是红灯区妓女。”霍莽行事一向磊落,坦荡荡地向小妻子说明那些女人和自己的曾经。
“我以前在皇家赌场赌钱,叫过她们一起上赌桌陪着玩。”他粗鲁直白的切入正题,“没睡过,和妓女上床要戴套,我嫌难受。”
这突如其来的解释令她措手不及,她抿紧樱唇颔首,也不知作何回应。
霍莽倒无所谓她信与不信,拉住她的小手绕到刚才打水的地方,拿起铁桶继续到水泵底部接水。
他是男人,行事做派干脆利落,解释过的事不会再磨磨唧唧重复第二遍。
打水位置旁边仅有一个废弃轮胎,他将她安置在轮胎上面坐好,才一趟接一趟用铁桶打水倒进水缸。
“你在做什么?”她主动问着,早上洗漱怎么也用不了这么多。
“给你洗澡。”霍莽提起水桶将水倒入缸里,戏谑轻笑,“半夜不吵着想洗么?”
他每次打完拳,浑身臭汗味儿躺床倒头能睡,可她和他不一样,大家闺秀过不了这野蛮的日子。
“我...我没有吵。”
蓝晚害羞垂眸,细声为自己辩驳。明明自己只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洗而已。
这里比缅北深山老林的日子还算方便,用不上大锅和柴火,洗澡的装备和她在中缅边境看他小木屋的塑料浴棚差不多。
霍莽将一缸水倒进黑色防水塑胶大袋,吊在仓库,花洒垂下仓库房檐,但他一个多月没回来,防水塑胶袋的开关有些松漏。
他走回仓库拿出修理箱,拿出扳手一圈一圈拧紧开关塑料夹。
古铜色宽阔伟岸的脊背背靠朝阳,金叁角天光灿烂,万里晴空,明光将他壮臂膀滚落掉的大颗汗珠都照得波光粼粼。
姑娘坐在轮胎上,纤手抬起挡着刺眼目光,白日才看清四周环境,疑惑问他:“你为什么不住在好一些的地方呢?”
她知道,霍莽不缺钱,他可以出手阔气买自己回家,那些绒布盒子里的珠宝首饰也价值不菲。
“这安全。”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人敢来动你。”
出去,毒枭和雇佣兵小队虎视眈眈,那阿富汗雇佣兵恨不得在拳台斗殴中将他一击击毙。
当年他和察颂为了把图昂从毒枭和武装集团抢回来,弄死不少雇佣兵。
但这些,不值得和柔弱姑娘说。




强迫臣服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摁住腰就能干进去,躲有
蓝晚明眸瞧向正修理黑色水袋的粗野男人,看他额角大颗热汗漫延过坚毅侧颜,流入他宽阔肩颈处因常年锻炼而铸造出的肌肉沟壑。
她从男人雄浑的气息中默然撇过头,眼神暗藏惆怅眺望北方,回望家的方向。
爸爸妈妈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些问题,她每天都会翻来覆去问自己无数次。
怕自己真的会怀孕生孩子,担心自己会不会和电影里那些被拐卖的女人一样,再也走不出这个叫作金叁角的地方。
霍莽顾不上少女思乡的黯然神伤,利落修好开关阀,往里面蓄了整整一缸水,拧紧阀门,两条铁臂毫不力抱起百十来斤的大水袋,反手扛在一边肩头走向仓库房檐,登上木梯,将黑色胶皮水放于仓库顶部太阳光正盛的位置。
“现在水凉,等晒热了再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旁边,醇厚低音唤回她的出神。
蓝晚从北方缓缓回目色,眼前刺目阳光已经由男人硕长阴影遮挡无余,敛眸失神喃喃的问道:“霍莽,你是军人么?”
他顿了顿,随手抓过晾衣绳上晒的毛巾,叁下两下大略擦净脸和脖子的汗,坐到她对面的废弃轮胎上,低沉回应:“曾经是。”
她回望向对面的男人,眸色复些神采,问:“曾经是,那你也帮过很多人对不对?”
英毅男人没急于回答,用毛巾囫囵两把纯黑短发粘落的汗水。
他黑瞳凝向她柔美小脸,痞里痞气地勾唇反问:“帮过很多人?为什么不能是给贩毒武装当杀手的雇佣兵?”
果然,这话一出,姑娘昳丽面颊白上一白,定定神才温言抱歉道:“对不起,我前天在诊所走廊听到你和一个男人吵架,我听你们说,什么司令...”
霍莽俊面瞬间一凛,粗茧大掌握住她细嫩纤手,稍加戾气道:“以后不是你们女人掺和的事,不用听。”
蓝晚没听出他对自己偷听的责怪,大抵也是习惯他言行做派,任何关心从他口中说出都是刚硬粗暴的语气。
她稍稍颔首,停顿片刻,柔声道:“可你,你不像是坏人。”
虽然他对自己做了太多过分的“坏事”,可她并不觉得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他轻笑,粗粝指腹搓揉她嫩滑手心,话语沉着。“宝贝儿,金叁角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恶人。”
“那你是不是...”她长睫轻掩,艰涩地问,“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是。”
“他们都是坏人吗?”她水眸盯向他俊颜,好奇等待他的答案。
向来行事坦荡,有话直说的年轻男人倏然静敛沉默,面对她干净澄澈的明眸,无法回应她的问题。
他无法告诉她,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死在自己枪下。
霍莽喉结上下轻滚,硬生生岔开话题,问了一嘴:“饿了么?”
娇柔姑娘神色微怔,对他急转话题的态度有些猝不及防,但也明白自己不好再问下去。
咕噜——
肚子传出的响声附和他的问话,她羞涩不已,手捂小腹,难堪低头。
霍莽看她羞怯的反应失笑摇头,起身弯腰将少女纤细温软的身躯打横抱起,在她的娇呼中稳步迈向铁皮仓库,朝大床走过去,稳稳当当将她放在床中央。
床实在是太过敏感的地方,她连忙环抱住自己,缩紧肩膀向后挪了几寸,怯怯地用眼角余光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霍莽站在床边唇角勾起,笑姑娘无济于事的保护,阴鸷黑瞳打量她短裤外露的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腿。
忽地,两只大掌迅猛抓住她两只脚踝,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上身仰躺拖到床边,细白大腿已经被抬起贴近男人壮腰腹侧边。
姑娘身穿的丝绸吊带上滑,露出半团丰软高耸的娇乳,粉嫩娇艳的乳晕若隐若现,香艳欲张的女体轻而易举刺激他内裤里包裹的巨物。
她慌乱之中想拉下自己的吊带背心,手腕却被他一只大掌牢牢摁过头顶,顿时委屈可怜地憋起腮帮子,摇摇头,细声求他,“不,不要...”
霍莽不懂她矜持的拒绝,拧起眉心,轻嗤道:“就你这细胳膊细腿,摁住腰就能干进去,躲有什么用。”
【作者比比叨:考试周结束了,以后会陆陆续续补欠的加更】




强迫臣服 他摇摇头,没想到自己的尺寸居然给她撑裂了
柔弱娇婉的少女自然明白反抗无用,但他每次都做的太狠,弄得她双腿间仍残存隐隐撕开的痛楚,昨晚泡过热水才缓解一些,娇嫩身体已经禁不起他连续凶猛强悍的撞击。
她眼眸漾过水色,软白酥胸半露在外,腮帮子委屈憋起,感受到双腿间顶住自己的粗大棍物,全身又是一阵战栗。
“怕什么?”霍莽匪气挑眉,腰胯向前挺动,虽然搁着布料,那惊人的勃起昭示他正燃烧的情欲。
蓝晚紧咬下唇,面色涨红,难以启齿的垂过眼帘。
“说话!”他戾声命令,“都做过了,你怕什么?”
她无颜侧开脸,在他紧迫盯人的气势中停了会儿,细声咕哝,“我…我还有点疼…”
疼?从皇家赌场回来一晚上了,怎么还疼?
男人脾性莽直,松开摁住她手腕的大掌,粗鲁上手扒她短裤,“裤子脱了,操肿了得擦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蓝晚慌乱把住他拽住自己丝绸短裤的厚掌,呜咽恳求,“你让我自己看好不好?我想自己看。”
妈的!劲!
霍莽索性也不和她多说半句,大掌使力强硬拉下她丝绸短裤。
仰躺上床的少女夹紧双腿,扭动挣扎,纤手推他肩膀,“不要,不要看…你不能看…”
“躺好,不准动!”
他横眉竖起,粗声一吼,姑娘失了力气双腿曲起,抽噎两声,眼睁睁看他拽掉自己内裤,下体一凉,私密嫩蕊完完全全暴露于他眼前。
她面红耳赤的厉害,两只手严实捂脸,已无颜面面对一个野蛮男人给自己检查身体的事实。
嫩蕊私处如同开苞盛放的花朵,霍莽见到她内裤包裹的柔软,顷刻间血液燥热,喉咙干涩,即便看一眼,便能想象到里面裹吸自己时的欲仙欲死。
的确,蕊肉外部泛起不正常的鲜红色,他隐忍住澎湃的欲火,硬茧指腹轻摁肿起部位,同时响起姑娘略带泣音的嘶嘶抽气。
“宝贝儿,你这儿肿了。”
他摇摇头,没想到自己的尺寸居然给她撑裂了。
她所有反应统统埋葬于仅有的羞耻心中,呜咽嗯了两声。
他给她套好内裤和短裤,从床底的大旅行包里掏出一件黑体恤和裤子,系裤腰带的铁扣响传入姑娘耳边。
她缓缓移开眼前的手,起身坐在床沿,看向正迅速穿衣提裤的高大男人。
“我去买饭和药。”他一只大掌摁住她头顶,弯下脊背,横眉冷峻与她面面相觑,“生人乱跑出大本营,军方会以武装入侵者当场击毙,所以老老实实待着,懂么?”
姑娘吓得瞳孔微缩,颈后寒毛竖起,点点头,支吾答应:“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霍莽因小妻子的听话乖顺心里舒坦不少,俯头于软嫩唇瓣碾过热吻,掌间猛地握住她胸前高耸的丰盈,拇指摩挲过丝绸吊带凸起的粉粒。
她稍愣,小口毫无防备的被撬开,唇舌绵密的纠缠,没过一会儿,便在他强势攻略的吻中气喘吁吁。
“你再睡会儿,等我回家。”霍莽扶住姑娘纤细腰肢,让她躺回大床,自己才转身疾步离开仓库铁门。
墙面钟表才不到七点,她从门口男人离去的背影里回眼神,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阖眼休息。
过了会儿,院子里驶入一辆越野车,轮胎划过地面的嘈杂声将她吵醒。
半梦半醒的姑娘从床上坐起望向门口,听到军靴踩入铁皮仓库的声响,抓紧被角缩到角落,睁眸看清来人。
她认识,这是早上来找霍莽吵架的军官。
缅甸籍的独立军长官必须执行司令下的死命令,为了带兄弟回军队,不得已折返回来出此下下策。
察颂涌起一股无可奈何的烦躁,脸色阴郁向部下招手,故意用中文指挥,好让床上惊惧瑟缩的姑娘听懂。
“去两个人,带她回司令部。”




强迫臣服 或许等你以后生两个孩子,他会让你回去看一
军用越野车从金叁角大本营驶向独立军司令部。
这一路,察颂没怎么和身边远道而来的姑娘交谈,迷外套敞开罩着白色汗衫,典型的缅甸人黝黑脸孔具有较为深遂的眼眶,烟不离指缝,吞云吐雾一根接一根,眼眶内的目色漫出难以言喻的躁闷,
“咳,咳咳。”旁边落座的姑娘实在受不了满车的烟味,忍不住咳嗽,又连忙抱歉,“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咳咳,故意的。”
她家教颇好,知道在外人面前如此咳嗽并不礼貌,但喉咙一直泛出刺痒感实在难以忍受。
察颂瞟了眼她明艳白皙的面孔,转而扔烟头到军靴底下碾灭,倒不是为了怜香惜玉,只是兄弟花五百万买来的妻子,自己看在钱的面子,也不能出任何差错。
“你多大?”察颂有一搭无一搭用中文问她。
“十七。”她略微忐忑回道,纤手放上膝盖揪紧。
“阿莽不该花五百万买你这种娇气的女人回家。”察颂直截了当说出对她的不喜欢,“你不适合金叁角,离开了他,你活不下去。”
蓝晚垂眸紧盯手心,这话敲击得她心间七上八下,心头翻涌起莫名怅然的情绪,缓声低低怀揣歉意,“对不起,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家,不想留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
“死心吧。”察颂一语断了娇柔姑娘话中暗喻的念想,“你是阿莽买回家给父母磕过头的老婆,他不允许,你走不了。”
“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还在等我...”姑娘低声嗫嚅欲言又止,焦心蹙眉,合手在膝盖上握紧,粉白指尖都微微泛红。
“或许等你以后生两个孩子,他会让你回去看一眼。”察颂并不可怜她被拐卖至此的处境,毕竟东南亚买卖人口已经不算新鲜事,何况还是兄弟买回家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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