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无最
独在异乡的少女细细咀嚼面前家乡的味道,虽然菜色比中国厨师做的粗陋,但总算是这些日子来缅甸最符合她胃口的饭食。
圆桌氛围仍不算轻松,没人说话,她身边,年轻男人硬朗深邃的五官布满黑云,对烟的兴趣显然比满桌饭菜的兴趣大。
忽地,门口跑进来一个大约六、七岁的缅甸小男孩,黑黑瘦瘦,双目至黑晶亮,脸和衣服沾满泥里打滚的灰土,向霍莽扑过去,喜悦喊声:“阿莽爸爸!”
这声清亮的唤,将这里沉甸甸的气场柔和不少。
见到小男孩,霍莽冷沉凝于一处的目光总算动了动,单手指缝掐烟搁在桌上,另只手臂沉稳有力将小男孩捞起来抱到自己腿上。
他见到儿子,笑意漫过眼角,揉揉小男孩的寸头,“你个小黑猴子,长高了。”
“阿爸,我叫梭沙,不是小黑猴子。再过两年,察颂阿爸就允许我拿枪了。”小男孩稚气未脱,连忙摇头,不愿意让阿莽爸爸揉自己天灵盖。
因为在军营生长,梭沙比一般的孩子都早熟,知道男孩子的脑袋不能随便摸。
十八九岁的年轻男人因儿子的童言无忌放声大笑:“哈哈,好!等过两年,阿爸送你一杆好枪。”
“阿爸,边境好玩儿吗?”梭沙瞪起眼睛,满是好奇地望着阿莽爸爸,“察颂阿爸说那里的女人脸白白的,手摸上去都滑溜溜的...”
噗——
对面正品尝蛇肉蝎子大补汤的缅甸军官猛喷出一口水,重重咳了几声,汤水滑过胡子流入白色汗衫的领子。
一起吃饭的姑娘听小孩子这么一说臊红了脸,头恨不得埋进饭碗里,一粒米一粒米往口里送,抿着吃下去。
霍莽俊眸凝向邻座温顺吃饭的昳丽少女,也看得出她的不自在,用缅甸语在儿子耳边说了两句。
小男孩愣愣点头,跳下阿莽爸爸的大腿,黝黑稚嫩的脸颊布上难得的羞红,踟蹰步子走向另一边远道而来的客人。
蓝晚放下碗筷,端起柔美礼貌的笑,回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小男孩。
小男孩第一次见到白白净净的漂亮姑娘,看了一眼连忙垂头,乌溜黑亮的眼注意到她放在连衣裙上的纤手。
“阿妈...”小男孩唤出从来没叫的称呼,“阿妈,我能...能摸摸你的手吗?”
蓝晚惊愕诧异,明眸盯着面前稍显扭捏的黑瘦男孩,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妈,自己才十七岁,在这里就已经被一个小孩子唤作妈妈了。
她素来温婉,自然不会拒绝小男孩释出的善意,伸出柔滑纤手主动牵住小男孩黝黑粗糙的小黑手。
梭沙呆滞地感受她手心的细滑,傻呵呵地咧嘴笑,原来察颂爸爸说的是真的,大陆来的女人,手比豆腐滑嫩,还暖呼呼的。
强迫臣服 不长记性,还是挨操挨轻了。(二更)
“梭沙,去吧,让那帮小孩儿看看你阿莽爸爸带来的小阿妈好不好看。”
察颂点了根烟,出言将司令部里的姑娘和小孩支出去,军队的男人之间需要谈正事。
小男孩显耀似的挺胸抬头,牵住小阿妈的手带她走出司令部。
蓝晚稍显怔慌,迭忙起身跟上,同时惊讶于一个小男孩竟有如此大的手劲。
见一大一小两抹身影离开门口,霍莽眸色淡冷,伸手叫门口两个守卫兵,沉声下令,“看住他们,别让他们离开前营。”
“是!长官!”两个守卫兵立马跑出去跟上前面的姑娘孩子。
终于,等她领小男孩离开餐桌,司令部男人之间维稳的平衡濒临打破。
面对下达死命令的司令和抢自己女人逼自己回军营的好兄弟,他已经在极力压住暴躁汹汹的气焰,不愿多说,左手边的烟灰缸里盛着好几个烟头,面前饭菜一口未动。
“你还真想和那阿富汗雇佣兵在拳台上拼个你死我活不成?”司令猛地一掌拍得圆桌震颤,“回军队!执行命令!”
霍莽俊颜冷冽,硬骨头里尽是不驯桀骜,粗重吐了口薄烟,抬手将最后一支烟碾进烟灰缸。
“我不会撤。”
“这场拳赛是生是死,我自己的命,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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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孤儿,这是活在和平社会的姑娘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孤儿。
从前只是历史书里提到的名词,如今这些可爱天真的孩子活生生围在自己身边,他们牵起手围着自己转圈唱缅甸山歌,黑黝黝的小脸露出无邪笑容,拽住自己的裙摆一声声喊阿妈。
他们的父母一部分死于吸毒,一部分是缅北山上种罂粟的农民,惨死于东南亚贩毒武装的强盗虐迫之下。
这些活在军营里的孩子们还算幸运,他们在军队和毒枭的残酷战争中捡了一条命,还有阿莽爸爸和察颂阿爸。
“阿妈,阿妈,你背过去数十个数才能睁眼。”
孩子们开心嬉闹的声音回荡于半山腰,个个兴奋地跑开躲起来,和这个大陆来的漂亮阿妈在前营玩捉迷藏。
姑娘也愿意陪童稚小孩们一起玩,背过去,闭上眼,开始数数。
“一,二,叁....”
数到二十,她睁眸回身,那些小孩子们果然是在山里生长的,躲得连块衣角都不露,视野内只前营矗着一排整整齐齐,白漆粉刷过的竹木矮房,后排是一排木头搭建的简陋小房。
木头桩子适合藏人,她轻手轻脚走向前营后排木头小房,明眸透过木头细缝向里望去,里面飞扬的尘土都肉眼可见。
她明眸瞠起,惊恐捂住自己的嘴,只见里面囚着一个骨瘦如柴,面如枯槁的赤裸女人,周身还有不少被鞭打过的血痕,下体白涸成堆凝固在大腿内侧,散发出难闻腐烂的气味儿。
赤裸女人也发现木屋外的姑娘,瞪起乌黑血红的眼睛,脸孔似狰狞可怖的女鬼,疯了一般冲过来拍打木头,嗓子沙哑似是砂纸磨过的刺耳,大声狂吼。
“给我一针!就一针!海洛因...我要一针...”
“我快死了,没有海洛因我就快死了...我要死了...啊...头好疼...有虫子咬我..”
“好痒,哪里都痒,都是虫子,虫子...老娘要大麻,要k粉续命...”
赤裸女人神智失常疯狂用头撞向木桩,鲜血顿时流满全脸,用指尖不知疼痛地挠胳膊挠脖子,血痕累累的爪印触目惊心。
女人毒瘾发作的凄厉嚎叫引起旁边几个木头屋子里毒贩的注意,他们把手臂伸出木头缝,想要抓住外面战战兢兢误闯进来的姑娘。
这是什么地方?
蓝晚惊惧不已,心里狂跳,捂住耳朵向后连退疾步,低头双耳不闻抬步向来的路跑回去,可裙摆太长,一个毒贩从木墙下方的缝隙伸出污秽不堪的手,拉住她淡紫色的裙纱。
抓到她,能在军营里走动的漂亮女人一定是独立军长官掳来的宝贝儿,抓到她就能从这个折磨人的地狱出去。
蓝晚慌张害怕地向后拽自己的裙子,敌不过两个男毒贩在木屋里一起用力,轻而易举将她拉倒在地。
“不!放手!你们放手!”她哭喊着,无力跌坐在地,拼力拉住自己的裙子,向后挪动不让自己的大腿靠近木屋墙边。
砰!砰!
身后顿时响起两声枪响,同时木屋内传出两声哀嚎,子弹准打穿两个男毒贩的手背,枪术湛不偏不倚,连她的裙摆都没有任何破损。
男人蹲下高大身躯,粗粝大掌从后面嵌住少女湿润的小脸,语气透出一股狠戾的失望,“不长记性,还是挨操挨轻了,操肿了还他妈有力气到处跑,老子就该让你瘫在床上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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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登了两个点的popo才登上,生气。】
强迫臣服 你得学会适应我所有曾经
因毒贩手背被子弹击穿的痛嚎,周遭木屋瞬间化为恐怖阴森的囚锁。
她瞳孔一缩,细腻腮部落入粗茧虎口,双腿无力跌跪在地,纤手缓缓把住他肌肉纠结的手臂,轻音微颤向他解释。“没...没有,霍莽,我没有乱跑,就是和孩子们在玩游戏,我只是迷路了。”
他见她因毒贩惨叫,怕得纤弱肩膀一缩一缩,不由得粗嗓呼出一声沉叹,两只手臂打横将她抱起,大走向前营停车位。
外面的孩子们担心在军营迷路的漂亮阿妈,见阿莽爸爸抱她走出来,统统围拥过去,各个扬起小脸,见阿爸沉肃脸色,以为是和阿妈吵架,纷纷扒着阿爸大腿上前“自首”。
在军营,连小孩子们都知道阿莽爸爸凶狠暴躁,能动手,绝不和人讲道理。
六,七岁的梭沙抱住高大男人的大腿,闷声承认错误,“阿爸,阿爸,是我们找阿妈玩捉迷藏的。”
又一个小男孩怕阿爸生气,小手扯住男人裤腿,“阿莽爸爸,你别和阿妈生气,她不知道那里不能进。”
“阿妈,阿妈...”小女孩泪眼汪汪地看他们,“阿爸,你别打阿妈...”
孩子们之间的哭泣会互相传染,不一会儿,高大男人腿边围绕一圈此起彼伏的哭声。
霍莽眉头拧成川字,迈不动步,裤腿还被小孩子们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各个都在央求他别挥拳头打漂亮阿妈。
他低头,墨眸扫了眼腿边这群眼泪鼻涕满脸的小崽子,又看向怀里脸色臊红的少女。
蓝晚纤手轻轻推他的肩,温声问:“能不能放我下来?”
大男人行事倒也痛快,立马松开手臂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自己去应付这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子们,自己则径直走向越野车。
他背倚车前盖,双手插兜,远望孩子们围簇的致少女,她和凶巴巴的自己不同,她会蹲下来握住每一个小孩子的手。
女性天生的温柔光环可以瞬间平复小孩子们的哭闹。
女人和孩子一直是金叁角极为弱势的存在,这两种群体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却也是横走在这黑暗地带的男人们为之争夺的一切。
手上过了不少人命的年轻男人,从前总认为暴力和死亡能解决一切,而此时此刻看到他们,才懂原来这片罂粟花盛开的土地,还有东西保持原本的干净纯洁,甚至凌驾于权力和钞票之上。
那边,蓝晚安抚好小孩子们的情绪,和他们温声挥手道别后,才姗姗走向倚靠车前的男人。
霍莽给她打开副驾驶车门,厚热大掌托住她的腰扶她坐稳,自己绕到驾驶座,上车发动引擎,向山下驶离。
车和他以往比,开得实在不算快,蓝晚也没有第一次走盘山路的晕眩感,可以感受山野空气散发的清新怡人,但一想起刚才自己误入的地方,全身像是坠入冰窖般冰冷。
“那里...”她回头,鼓起勇气问正开车的男人,“那里是什么地方?”
他单手把着方向盘,给她解释,“是关毒贩的牢子。”
“可是那个女人的腿...”她羞怯小声的问,因为自己已经破过身,知道赤裸女人腿间的白涸怎么回事。
霍莽眼神晦暗,匪气挑笑反问:“你知道军队里的男人除了睡女人,平常最喜欢做什么么?”
她脸微红,摇摇头,总不可能和他一样出去花大价钱买老婆回家。
“给毒贩打两针海洛因,站在木房外面,看他们互相强奸。”他司空见惯,若无其事的将残忍的事情告诉她,“毒瘾发作,老子可以强奸女儿,哥哥上亲妹妹,都像他妈动物一样,没脑子的操。”
她脸颊顿时煞白,樱唇发颤,颈后渗出冷汗,手握住车窗栏杆缓神。
“怕了?”霍莽余光扫到小妻子受惊缩在副驾驶里。
她当然怕,但更怕他说起这些时的面无表情,细声慢慢地问:“你也会看吗?”
“会。”他坦荡承认,并不遮掩自己的过去,单手转方向盘打弯,“宝贝儿,你是我的妻子,得学会适应我所有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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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快写肉了,等晚晚不肿了,就可以写了。】
强迫臣服 还没等湿润,便扶着自己粗长男根生生撕开挤
从独立军军营回大本营后,铁皮仓库周围增加不少巡查辖地的巡逻士兵。
那些士兵每天会在固定时间经过院外小路,到饭点会给她送些饭菜,但也都是放在窗口立马离开,并不会在仓库周围逗留,时不时还会搬几个未开封的木箱子放到门口,也不会进门。
无论是多加士兵巡逻还是送饭,都是因为霍莽不在家。
清晨睡醒身边只有他躺过的余温,凌晨等自己睡熟,他才会开车回来。
至于那些木箱子,他临走之前会搬进屋里,她白天也曾好奇的小心翼翼翻开看了一眼,里面全是需要组装才能使用的重型狙击步枪零件,还有一箱医药用品。
医药品大半是绷带和消毒碘酒,这并不奇怪,毕竟起初来这,已经是满眼满地沾血的旧绷带。
这几天,她每天睁眼起来,会看到新用过的止血绷带,桌上还有一瓶用过少许的碘酒。
即便再战无不胜的地下拳王,人在拳台经过轮番不歇的殊死恶斗,身上难会受些皮肉擦伤。可对于对方,却是生生来自死亡的威胁。
她猜得到霍莽这几天出去,应该是打拳赛,但他只字不提,更没再带她去过皇家赌场。
那种地方不适合女人,最初见他,也是给她关到一个小板房里,现在不过是换了更宽大空旷的铁皮仓库。
到东南亚半个多月,她实在想家,无处疏解心情,只能每天给爸爸妈妈写信。
霍莽送她的结婚礼物里有不少高档奢侈品,奢侈品礼盒里有卡片,卡片背面是大面空白。
她好不容易才从墙缝角落里找到小半根破旧铅笔,一笔一划在卡片上写满思念。
即使这些卡片永远没机会寄出去,但写一写,总能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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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我是晚晚,今天缅甸天气很好,你们还好吗?别担心我,我还活着。】
【金叁角满是大山,危险遍地。我见过一个和我相同遭遇的小女孩惨死在翻越群山的路上,也见过毒贩毒瘾发作时的恐怖。我很害怕,害怕这里的一切。】
【霍莽今天也不在家,我不知道可以躲过几天,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保护自己。以前上学应该好好听生理健康的老师讲课才是。】
【爸爸妈妈,晚晚每天都在想你们。】
写完,蓝晚抬头向外望,金叁角落日余晖被黑幕沉霭覆盖完全,她转头望向挂钟,时针指向数字八。
她拿起卡片和铅笔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抽出空的奢侈品礼盒,里面是前几天写完的卡片信。
每一张背面都是娟秀宜人的中文字,她次次打开都会翻阅几遍,轻抚上面每一句承载思念的话语。
她每次也不敢写太多,怕把铅笔头用完,又看了许久,再将每张卡片放在心口捂热,祈祷体温可以将文字传达给千里之外的父母。
她鼻尖微红,纤细手指紧紧捏着卡片硬边,出神到没注意门口,矗立着男人高大健硕的伟岸身形。
他还带着殊死搏斗过后的血腥,魁梧上身赤裸,如硬铁般的健实胸肌划过几道鲜红擦伤。
底下只着一条大裤衩,双掌缠绕的白色绷带已被鲜血殷红,汗水浸透细碎黑发,阴鸷双目掠过暴虐炽焰,紧锁于少女纤细娇躯。
她美目扫过门口阴影,整个人震惊定住,卡片从手中掉落,杂乱一地。
霍莽见她惊恐的小模样,笑了笑,走到床边,捡起地上其中一张卡片。
汉字他认识不少,拼拼凑凑倒也能猜出其中大致意思。
他掌中绑带的鲜血浸湿卡片边沿,轻谑挑笑:“写这破玩意儿有用么?”
“对不起,我…呜——”她瞠目,还没来得及解释,下巴死死嵌入他大掌虎口。
他强势气息足以将任何事物吞噬殆尽,眸色阴森,戾声低斥:“你想怎么保护自己?嗯?怀了孕就偷偷弄死我的种,是么?”
“不——不是——”姑娘敛眸迭忙摇头,艰难向他解释。
“不是?!不是个屁!”霍莽糙话狠放,怒气上涌,血液逆流,胸膛擦伤渗落血滴,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妈的!老子叁天打了十八场拳赛,可不是让你在家想办法不生孩子。”
“不,霍莽你听我说,我没有,我就是…我…”
就是想家。
蓝晚急得眼眶通红,他为什么就那么狂躁凶煞,为什么就从来不能听自己多说两句。
他回扼住她下巴的手,仰起棱角分明的下颌,深邃墨眸略过一闪即逝的失落,沉冷敛言拆掉自己掌中绷带。
叁天,十八场顶级生死拳赛,奖金价值一千万美金。
他不想耽误太多时间在皇家赌场,清楚她一个人在家始终不安全,想尽快结束回家陪她。
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的小妻子在家想办法保护自己,不愿意要他的种。
见他拆完绷带又开始解大裤衩的系带,她明白他想做什么,瞳孔晃动,不安惊慌地向后挪动,喃喃着:“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大手拉过她两条腿,上移死死扼住她的腰际,将她摁在床沿,俯下头,凶悍啃咬她微张娇嫩的唇瓣。
侵略,强硬,天翻地覆的搅动吸吮她檀口香舌,甚至尝得到他刚从拳台下来后暴戾狂盛的火焰。
她舌头也疼,口腔也痛,两只手无措地抵住他胸前硬实肌肉,纤细指尖不小心抓到他擦伤伤口。
唇齿厮磨许久,透明津液漫过两人唇侧,黏腻艳情。
她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喃喃摇头。
皮肉细微刺痛只会激起男人狂野血脉中汹涌难平的澎湃。
霍莽低沉抽嘶一声,摁住她乱动的小手,另只手退掉自己的子弹内裤,粗长男根已经坚硬勃起,迫不及待在她的身体里迸泄积攒许久的躁火。
好几天,他没碰她,就怕一旦在她身上卸了劲,肌肉松懈,拳台瞬息万变,稍有不慎便是致命一击。
他强势扒掉她裙下底裤,掀上裙摆,扯掉少女肩膀两边细带,露出两团高耸丰软的白嫩娇乳。
买来的小妻子是个好宝贝,香艳至极,但是两团酥胸便能令男人小腹团着难焚欲火。
可他现在火急火燎,没耐心摩挲她傲人身体,只急着先在她身体里好好泄一次。
“我没有…”她感受到胸前的袒露凉意,耳珠粉红,眼前迷离朦胧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额头冒出滚烫汗珠,糙手粗粗抹了几把她腿间嫩蕊,还没等湿润,便扶着自己粗长男根生生撕开挤进温暖甬道。
“我没有跑,我也……我也很乖了……我只是想爸爸妈妈……也害怕…嗯疼……”
两人合二为一,男人满足不已,沙哑长叹,凶猛挺了下腰:“说,怕什么?”
强迫臣服 可这个男人过于强硬粗暴,连一丝一毫的空隙
怕什么?
怕在这危险肆虐的地界活不下去,所以她不敢出门。每日在铁皮仓库里,仅凭借写一些话来缓解心中压抑。
她每次都想对他解释,想和他说说话。可这个男人过于强硬粗暴,连一丝一毫的空隙都不曾留给她。
少女紧咬唇瓣,小手抓住床单,皙如凝玉的娇躯缀满艳粉潮红,被满满当当撑在自己紧窄体内的庞然大物悍然撞了一次,撞得她全身颤栗,两只玉足在空中连连晃动。
她腰肢纤软已然没有力气,从他强势进入的那一刹那,已然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年轻男人两只粗粝大掌死死扼住她的纤腰,掌心附着的厚茧将她腰际两侧肌肤捏得发红,血脉膨胀,发狠摆腰,用力向最深处的美妙花蕊冲撞进击。
笼罩于性欲中的狂野男人大汗淋漓,摆动壮腰肌,一只大掌上移揉握她娇嫩傲人的巨乳,舒爽至极,粗吼一声:“说话!”
蓝晚前后晃得剧烈,眼前只有起起伏伏的天花板,纤细身躯承受不住他猛烈进攻,连说话都泣音颤抖。
“不,不要…你慢一点…求你…嗯…”她羞耻咬唇,仍止不住唇边漫出吟哦靡靡。
“想弄死老子的种?”他挺腰将胯下尺寸骇人的男根狠狠插进她柔嫩蕊处,粗哑闷吼。“妈的!做梦!”
“不,不是…霍莽…嗯不…我怕…”她目色迷离,神智含糊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胸前傲乳任他揉捏搓弄。
再血气暴躁的猛兽也无法忍受眼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左摇右晃,一头扎进少女香气氤氲的怀中,含住高挺丰乳的粉嫩乳尖,啃咬白肉。
身下少女承受不住两个敏感部位的袭击,修长白腿架在他腰边,嫩蕊泛出蜜汁,任由那根粗长男根入侵体内,大脑早已分不清现实虚幻,全身泛起一股莫名且难以启齿的战栗。
紧密交合的部位如无法挣脱的牢锁,牵扯着两具肉体重迭凶悍的碰撞,少女细弱娇吟和男人粗野低喘回荡四壁。
整晚,他凶狠野蛮,悍身躯压住她,在她身体深处迸射了一次又一次荷尔蒙。
浓厚粘稠,激烈且不可抗拒,全部毫无遗漏贯入她娇嫩圣地。
直至晨曦冲破黑夜,直至黑白交替分明。
情欲爱火,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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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徒留男女欢爱之后的凌乱旖旎,薄毯盖住两具纠缠拥紧的身体。
年轻男人结实胸口不曾处理的擦伤血迹干涸凝固,斑斑殷红轻染少女胸前两团白皙丰软,看得出他们一晚加一早的“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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