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同谋 (H)
作者:香菜鸭
发现未婚夫企图骗婚代孕的算盘后,辛黛看完了一整部《消失的爱人》。
她打电话给张幼臣,说你假装绑架我吧。
他一向对她言听计从,于是买了栋新别墅,依山傍水,毛绒地毯,清澈泳池,偌大衣帽间。
搬进来当天,张幼臣弯起一双狗狗眼,棕色瞳孔像开心果味布朗尼,笑一笑,他同辛黛讲,我们当了十六年的朋友,还当了五年的炮友,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何况我对你一无所图,没关系。
张幼臣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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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是辛黛养的狗。
因为她很喜欢小狗崽。
张幼臣想。
艳孔雀大小姐 × 钓系绿茶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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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同谋 (H) 大小姐
一切原本都要按照她心制定好的完美计划顺利进行的。
一切原本都该如此。
辛黛躺着喘气,感官淹没式的冲击只留下眼前一片空白,扣子被拨开的衬衫没能拦住胸脯前春光,一起一伏。
“我伺候好你了吗,许太?”
张幼臣从她双腿间抬起头,鼻尖蘸着可疑水光,状似无意的舔舔嘴唇,笑一笑。
一定是空气稀薄,她鼻翼翕动仍然得不到足够大脑思考运行的氧气。
“不说话,看来还是不满意。”没得到回答,张幼臣瘪瘪嘴,像是幼儿园里没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眉毛垂下来,眼睛湿漉漉,看上去很无辜又委屈。
当然,他接下来的动作实在是和无辜沾不上半点关系。
温热的唇舌舔上大腿内侧,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鼻尖呼出的热气蹭过敏感处,只半秒,刺激源短暂触碰便逃开,如同燃烧火柴遇水后冒出星星点点的烟雾,慢捻抹挑建起的欲望,不被满足的折磨,烈火燎原迫在眉睫。
“嗯……嗯你别……你快点……”
下腹火热,她弓起身子,腿间真丝面料上水色洇湿。
张幼臣舔吻着细嫩皮肉,享受为数不多辛黛发出这种诱人嗓音的时刻,舌尖滑到腿根,微微用力,又勾来耳边一阵喘息,白如奶油的皮肤上留下他的青紫印记,一点不留情。
他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签名,忍不住又吻一口,才将注意力放在辛黛那张含情脸蛋上。
老天,她怎么连欲求不满的时候都漂亮的像个芭比。
“这么没耐心啊,许太。”
张幼臣又用这个称呼,这回辛黛反应过来了,怒从心起,也从身下起,一脚揣上他的背,隔着一层薄薄衬衫,高跟鞋鞋底击打上时有他片刻暂停的喊痛。
刚想出声,他抬头,看见洁白床单上浑身泛起粉红色的女孩,眼睛红红,昂起下巴,咬起嘴唇,两条纤长细腿环在他脖颈间,腿心中湿得一塌糊涂,欲望驱使下,不断向他面前靠近,嗅起来,很甜。
“快点……张幼臣……”
她声音颤抖着,咬起嘴唇。
张幼臣挑起眉毛。
尽管硬的发疼,他依然没有动作。
辛黛快要发疯。
一只手钻进张幼臣头发里揪着,另一只摸在他的嘴巴上,微微陷入唇间。
“舔我……张幼臣……舔我!”
她叫出声。
他嘴角拉大,故意吻上面前的手指,细长,白嫩。
舌尖舔上圆润指腹,施加恰到好处的力度,吮吸着,发出阵阵声响。
辛黛右手指甲在他头发中陷得更深了一点。
他吞下整根中指,咂咂有声。
有重量从手指上消失。
张幼臣垂下眼睛。
新做的豆沙色指甲,她不爱流行的哑光磨砂,偏要水光粼粼的。
像她的穴一样。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舌头绕着圈舔吻她指节,“大小姐。”
完蛋。
辛黛哭叫出来。
“张幼臣!我让你舔我的穴……”
后半句没说完,热源被吻住。
终于得偿所愿的叹息和直冲云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分不清。
她头向后仰,埋入羽毛被中,不管鲜艳口红会如何蹭花。
然后,近乎晕厥的感官中又有视觉前的图像。
辛黛被张幼臣从被子中捞出来,他的面孔出现在视网膜前。
漂亮的男孩眼睛弯弯,这回像幼儿园拿了糖果的小孩。
“说过了,要论做爱,我比许南城更该当你未婚夫。”
辛黛盯着天花板,身体惯性因失去他的唇舌抚慰而不耐的扭动起来。
她已经开始忘了原本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了。
噢。
好像是以为许南城接机开始,以她和许南城上床结束。
“让你舔我,没让你说话,张幼臣。”
辛黛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又按回了腿心。
张幼臣咯咯笑起来。
“遵命,大小姐。”
艳情同谋 (H) 妹妹
六小时前。
“好家伙,赵姨说的真是真的,你真在下午四点钟喝双倍浓缩啊?“
应舒不可置信的举起双手,大喝一口堆成小山的奶油泡,焦糖甜香打成分子钻进鼻息里,试图抵挡对面那杯棕褐色毒药。
辛黛按了暂停键,家庭影院偌大屏幕上男女主角嘴唇相差距离一毫米。
“要不是上周末你拉我去做超声刀,至于我现在还水肿吗。“
辛黛带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咬着冰块里的吸管,不可见的翻了个白眼。
可惜,饶是做好心理准备,苦涩液体还是让她露出的嘴角抽搐几番。
“问题是,为了许南城被苦死至于吗?“应舒转转眼睛,一副思考状,”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图的哪是去水肿,明明就是咖啡因,你们两个今晚大战叁百回合绝对不成问题。“
果不其然,一旁辛黛难得换了的叁厘米鞋子踩了她狠狠一脚。
靠,还真挺疼。
“怪不得你昨天回西边儿呢,“应舒倒吸一口冷气,又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点点头,”你最大的衣帽间不就是在西——“
又一脚。
应舒继续,“你看看,你这就是戳中——“
这回没等辛黛开口,电话来的比第叁脚更早。
“到了?“应舒问。
“到了。“辛黛答。
她从衣袋盒子中拿出戒指,转了又转。
铂金镶了一圈钻,中心光滑水润的翡翠明亮又璀璨。
迟迟没戴上手。
上半年叁月刊做珠宝特辑,还在她的主编专栏里露了像。
“老张真不来了啊……?”应舒咬着吸管,发出声音。
辛黛没有回答。
许南城一直都纵着她,辛黛一直都知道。
但他不爱她,辛黛也一直都知道。
只是那时当辛黛说要他太祖母传下来的戒指时,他第二日便不假思索的赠与她做订婚礼物。
模样真挚,目光诚恳,爱她如斯,仿佛只差一句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就能共度众生,
平白叫她生出愧疚来。
当然,前提是如果她能感到愧疚的话。
-
许南城叁年前赴欧开辟市场业务,那时他同辛黛订婚尚不满半年。
许家的意思显而易见,辛黛一同前去,想读书便去读,不想读就来做个公关总监,两全其美,还能算得上专业对口。
狗屁,辛黛想。
她念商科纯粹是因为家里确实有矿也有皇位,万万不是奔着去许家做什么上门媳妇的。
她才二十四,男人还没睡够就要一辈子捆给一个人,简直救命。
虽说许南城确实人长得好看,虽说许家确实大富大贵,虽说他们这类联姻确实婚后各玩各的不少见,但辛黛仔细想想,她也长得好看,她家也大富大贵,最主要她妈辛筠给她这名字实在好听,她就算哪天当够了辛黛,她还想当辛小姐,或许当辛女士,但绝不会成为许太。
绝不会。
“……一大早大家就都来了,小黛啊,人家可等你一下午了。“
名副其实的许太保养得当的面庞上面带笑容,米色丝巾垂下来,挡住唯一泄露机密的脖颈。
当家太太亲自热情招呼,辛黛马上应对起同样一副笑脸,更何况对面这位可将成为她法律上的母亲。
尽管这个将来时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无限期。
许南城回国的消息一个月前便确定了,辛黛从那天起重启她的无糖低脂少油饮食,私教课和芭蕾也跟上,水光针热玛吉超声刀通通来一遍,衣帽间从里到外又更新,想来微信上的sales们应当是最开心的人。
”要我说,人家做时尚杂志的就是不一样。“
初秋天,辛黛今天穿米色羊毛裙,裸色小猫跟,指甲新换了豆沙色,本想跟风头发做点挑染,转念一想她的亲和力人设,又换了黑茶色。
逢了夸奖,她也微微一笑,商业互吹回去。
许太看她的眼神满是赞许。
她要是知道名媛必备米色套装下穿了什么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慈母情怀,辛黛恶趣味的想。
“阿姨夸张了,我也才到没多久。“她乖巧的向前走,扣上许南城的手臂,又察觉到许太佯嗔的眼神,又改口道,”……妈。“
许太点头笑,挡不住辛黛发觉许南城微微撤回的右臂。
这是国外美好生活结束的负隅抵抗?
她心里翻了个白眼,平白无故要踏入婚姻的坟墓,她也不见得开心到哪里去。
一顿接风宴饭吃的愉快。
辛黛小小放纵自己一下,借许南城之手吃了一块东坡肉,当即心花怒放,连她木头美人的未婚夫看着都顺眼了许多。
期间,辛筠女士虽然人在国外日理万机,还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进行了视频通话,不知道是最近体验了哪一款新式医美,看上去宛若二八,指的是二十八。
当然,不排除辛女士开了美颜。
“幼臣怎么没来?“许国正问。
在座的小辈筷子皆是一顿。
没等应舒和辛黛想好理由打马虎眼,令堂张衿先开了口,抿了杯中红酒,“犬子日前去澳洲试试水,有点想法,只是南城这次回国也是好久不见,真是可惜。”
语气平平,听不出可惜。
许太睨了许国正一眼,圆起场,“南城这次也待得久,机会总是有的,也不差这一次。还是幼臣人家有想法,一群一起长大的,就属幼臣有魄力,不靠父母自己打拼。”
应舒桌子下踢踢她。
辛黛挑挑眉。
饭毕,社交场合开始。
早先不够亲近得以用餐的诸位有次序到来,小小礼物包装盒里带着嘴上的不成心意,和心里惴惴的期盼。
许国正一直作陪张衿聊道,很难说没有私心。
他是一步步见证着面前这个一半洋人血的张衿如何发家的,手段狠辣,无所顾忌,为了利益当真是豺狼虎豹也难夺,冷血残酷,哪怕是亲生儿子都能舍去,他许国正又如何不怕。
好在,他们都会老。
许国正看着深目高鼻的张衿,年前染了一头白发,微微释然。
-
她将许南城推倒在床上。
辛黛在脑袋里排过无数遍这个场景。
准确来说,她确实也在一些酒吧猎艳后的浓情时刻身体力行的排过这个场景。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真正上阵这一刻,在她脱去了裸色小猫跟,脱去了米色羊毛裙,脱去了属于名媛小姐的外表后,许南城不仅是表情令她大失所望,连裤裆也是。
她披散了头发,遮不住诱人身姿,皮肤像抹了奶霜的上好釉瓷,嘴唇鲜艳,令人想起咬下车厘子后沾湿的紫红印记。
尤其是裤裆,辛黛恨恨的想。
她还没来得及像演练一样跨坐在他腿上,用濡湿的布料去磨擦他光洁的西裤,嘴唇吻上他的喉结,双手挽着他的脖颈,眼睛眨眨,在他耳边说哥哥我好想要。
反倒是许南城飞快站起身,将她爽快抛掷的大衣拿起,认认真真的帮她穿上外套,将她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系紧腰带,捧住她的脸蛋,说小黛,我有时候真的把你当妹妹。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辛黛想。
艳情同谋 (H) 讨你开心
打破尴尬的是一阵微信语音电话声。
辛黛舔舔后槽牙,站立不动。
主要是,她实在是湿的不行了。
整整,叁十六天,没有,做爱。
许南城现在简直就是在她濒临爆炸的神经上反复横跳,脱了又穿的大衣挡不住初秋凉风从光裸小腿刮过,腿心热源处又遇一阵冷意刺激,反而吐出一包水,腻在大腿根。
“小黛,好像是你的电话。”
许南城一开口,辛黛就闭上眼睛,反复在脑中循环播放大悲咒,克制住自己欲望上头而后又下头的过山飞车。
救命,许南城连看她的眼神都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圣父模样,他难道去澳洲这叁年皈依了,戒色了,准备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了?
“没关系,你在这里接就好,我先出去倒杯水。”许南城安慰式的拍拍她肩膀,将房间让给她。
辛黛顿了顿,“呃……谢谢。”
满脑子嘀咕,她将目光转回震动的手机上,来电人头像,很熟悉。
水汪汪大眼睛的小狗,脸蛋白绒绒,棕色垂耳朵,仿佛挑起眉毛,嘴巴向左歪一歪,简直可爱犯规。
才看一眼,她似乎心情就好了一点。
只有一点,一丁点,辛黛告诉自己。
按下绿色接听键,那边传来更为熟悉的声音。
“嚯,你还能接电话啊……”背景音吵闹又喧嚣。
辛黛翻了个白眼,“有屁快放。”
“啧啧,我猜猜,是不是许南城——”
辛黛反手挂了电话。
果不其然,不到十秒又是一通电话。
辛黛又挂了。
然后又是一通。
直到微信转来一条消息提醒,是张幼臣。
他发来张截图,已付款订单,tamp;c家秋冬限量铂金镶钻耳环,地址是她家,礼物信息上写十二个字。
【全世界最好的辛黛快接电话】
神经病。
她嘴角弯了弯。
回电话,同一句开场白,“有屁快放。”
“我好心痛啊,花钱难买你开心。”对面声线佯装受伤,别说,辛黛确实能想象出来张幼臣皱起眉毛眨眨眼睛,双手捂在心口,说他好受伤。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对面语气一下转变,轻飘飘的,像踩在云端,“看来还是奏效的。“
“再说一句废话,你就是买栋房给我也没用。”
“你好懂我噢辛黛,提的要求我还真碰巧能——”
“拜拜,我——”
“别别别别别,”语气一下慌乱,仿佛电话线就是他的生命线,“我好好说。”
辛黛嗯了一声。
“刚在gravity玩,要买单,我卡里没钱了。“
辛黛大脑宕机了叁秒,她又问了一边,确认自己没听错。
“就我们今天开了几个卡座,黑桃a要的有点多,我爸最近把我卡给限额了嘛,就……就这样。”
张幼臣听上去委屈的很,辛黛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只水汪汪大眼睛的狗狗,她抓了一把头发,“你刚不还买了叁万块的耳环吗?”
委屈狗狗眨着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反正也不够,还不如买东西送你让你开心嘛。”
牛人,辛黛想。
-
编了个理由从许家大宅开溜去捞人,应舒看她走的急急忙忙,笑容暧昧的凑过来,“这……速度有点快啊?”
辛黛胳膊肘捅她,“车钥匙借我。”
应舒后退,眨眨眼,“怎么,你们是找刺激去车——”
迟迟没到来的第叁脚,成真了。
辛黛是今年夏天才拿的驾照。
辛筠说她没必要,反正来回都有司机接送,何必多此一举,明明可以陪她去塔希提玩两个月,偏偏浪上一整个夏天的时间跑去鸟不拉屎的驾校练车,鬼知道她挥一挥手就有私教,搞不懂这些年轻女孩脑袋里都装着什么。
辛黛把口红盖子合上,抿抿嘴,亲切指出鸟不拉屎这个词实在不符合上流社会女企业家的人设。
一路疾驰。
张幼臣向来玩得疯,圈子里盖章公认的混世魔王。他上次玻璃透明房作恶通宵,来来回回七八个个公主,受邀在列某位的女朋友找上门来,姐妹团乌泱泱一群,一哭二闹硬是惊动张衿。后果是他被打发去澳大利亚,名义上好听,不过据应舒说人家在东十区照样花天酒地,夜店小王子,活脱脱fuckboy一个。
“叁岁看老,我早就知道张幼臣这人脑袋和屁股装反了。”应舒不止一次在下午茶后的动感单车上一边挥洒汗水,一边向她信誓旦旦的说道。
辛黛也总耸耸肩,提醒应舒小时候张幼臣刚搬来的时候她是怎么天天夸人家可爱乖仔。
所以说,那么一个可爱乖仔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gravity里灯光一片蓝紫迷幻风,镭射灯球不停转动,舞池中人群涌动,打碟dj兢兢业业将一曲老歌也编排出电子音,驻场乐队切换到下半场,主唱穿着少得可怜,更有如火如荼的大众助燃一把,酒和香水味交迭在一起,淹没在细细的亲吻与呻吟声中。
辛黛皱起眉头,转身想走。
张幼臣欠她一个天大的人情,买一栋房都不够还的那种。
且不说她眼前地面上黏糊糊的一层是什么东西,只要但凡有一个人拍下名媛辛黛涉足此类夜店场合,她苦心经营二十四年的绝佳名声不用提,瞬间山崩地裂。
并不是说辛黛不喜欢这类场合,事实上在某些欲望极强的时刻,她时常光顾。只不过那些时候她总会换一种装束,或许是八厘米的高跟鞋,红如鲜血的嘴唇,挑染打卷的大波浪,以及紧身开叉到大腿的v领裙子。
而不是此刻的她,穿着被很可能遁入空门的未婚夫系上的米色大衣,拉直了的柔顺发丝垂在肩头,活像个新闻发言人。
辛黛清楚的很,她本性是个什么东西。
一点提示——她已经在此驻足叁分钟了。
眼前是意乱情迷的一对男女,男人背对着她,蹲下身子,头钻进女人被拨上大腿根的裙间。
女人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半张着嘴,喘息,双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下身向前送,双腿打颤。
她喉咙动了动。
下身有春水涌出。
热的生疼。
“抓住你了,大小姐。”
一定是看的太入迷,一定是这样。
才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才没阻拦他滑入裙底的手掌。
环绕耳边的歌词换了调子,迷幻电子风。
but we're not 19 in mexico,
we don't just kiss
we touch like this
一定是她看的太入迷。
而不是因为辛黛知道那是张幼臣。
绝对不是。
艳情同谋 (H) 野马
辛黛五岁那年,称霸各类过家家游戏。
小朋友好胜心最强,都是豪门里娇养出的金汤匙儿,过家家分穿着打扮,分长幼次序,哪一个也不愿意低一低高贵头颅,非大小姐不做。
五岁的辛黛雪肤乌发,蕾丝公主裙配同色小皮鞋,像极典藏芭比,当仁不让凭借霸权次次蝉联大小姐。
大概从小喜欢分配工作还分外注重仪表的表现,也在某种意义上对她进行了最早的职业生涯训练。
以下为她所颁布的政令:
张幼臣因为拽了辛黛的辫子,被她永久放逐到管家一职,永不撤销。
谢意浓因为试图篡位失败,被她永久驱逐出所有社交圈内的过家家,永不撤销。
许南城则是她钦点的未婚夫,同样永不撤销。
唯一一次破例是在辛黛六岁生日宴会上。
张幼臣在她养了叁年却突然发了狂的捷克狼犬前挺身而出,以手臂上的四道血痕、长达叁个月的疫苗和花容失色嚎啕大哭的辛黛告终。
为了掩盖自己在他的西装领结上蹭上了鼻涕,以避大小姐失格为由的弹劾,辛黛眼一闭心一横,废除一号政令封上了张幼臣的嘴。
此后许多年他们将目光放在丑闻、出轨和八卦上,不再谈论年少蠢事。
直到某个阳光极盛的酷暑夏日,张幼臣光裸着上身,蒙在洁白被单下,唇舌与手指在水穴中前后节奏进出律动,一滴不漏将她春水吞入口中,享受着背部她鲜红指甲勾画出同样鲜红的印记。
“……改变主意了吗?”他鼻梁高挺,四分之一淡化了的日耳曼血统塑造出阳光斜射入时瞳孔的浅绿褐色,像青柠夹心的布朗尼。
辛黛咬紧牙关,不让始作俑者得偿所愿,“你……嗯啊……你做梦去吧张幼臣……啊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