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将至景
“二少爷,可是身体不适?奴才这就去找王大夫。”
顾月晟深吸一口气,勉强开口,
“不必。我休息一下便好。”
强打神推门进入自己房中,刚一进门,一抹亮色的身影就钻进他怀里,顾月晟慌忙避让,定睛一看是芮秋,心里隐隐松了口气,他的嗓音因为药效格外低沉,芮秋听出其中深深的欲念,
“...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去。”
芮秋复又缠上去,头靠在他的颈窝,嘴唇贴近他的脖颈,轻轻开口,
“我想你啊。”
顾月晟被怀里的温香软玉弄得更加欲火焚身,手不自觉地搂上芮秋的腰身,嘴里却还在说,
“离我远些...远一点。”
芮秋看他这副样子心知肚明药效已经发作,这药不是即时型的,要一段时间的发作期,芮秋算准了时间,到房间里堵他。
芮秋贴的更紧,手勾住了顾月晟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
顾月晟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他心烦意乱了一整晚,经不起一点撩拨,有些急躁地咬住芮秋的双唇,手上的力气更是不知敛,像是要把芮秋揉进自己身体里。
顾月晟在外头舔了两下芮秋的嘴唇就逼着她张开嘴伸出舌头与自己纠缠,芮秋有些招架不住,以往都是她来主导,今日反了过来,顾月晟的攻势如此之猛是她没料到的。
顾月晟勾住芮秋的舌头整个吸进嘴里来回地吮,芮秋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芮秋被他狠狠地抱在怀里,嘴又被他堵着,有些呼吸不顺,企图停止,
“唔...放...唔。”
顾月晟此刻被腹里那团火烧得没有理智,脑海里只有将眼前的人融进自己的这一个念头,对怀里芮秋的求饶充耳不闻,手就着在她腰间把芮秋整个人向上提,方便他更好地亲她。
芮秋被迫掂着脚,仰着头,这姿势叫她难受极了,两只手抵在顾月晟胸膛不停地把他往后推,中了药的顾月晟只知道用蛮力,一时间芮秋竟比不过他,只得使劲掐他。
顾月晟任她掐,芮秋越掐他,他越在心底生出些隐秘的兴奋,不由得吻得更深。
终于在芮秋以为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顾月晟大发善心地放过了她,芮秋大口喘气,似嗔似怪地瞪他一眼,顾月晟哪受得了这种勾引,当下嘴唇跟着又要亲过来,芮秋一边被迫又被他亲着,一边后退把人往床上带,陷进柔软的被褥里,顾月晟还死死压在她身上,嘴唇转移了地方,开始舔她的脖颈,芮秋被舔的发痒,敏感地缩起来,顾月晟不悦,嘴里胡乱叫她的名字,眼底一片欲色,
“芮秋...芮秋。”
“痒...别舔那,别舔。”
芮秋越向他示弱他越得寸进尺,发狠地啃咬她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芮秋为了躲他的嘴唇在他身下来回地扭,扭得顾月晟眼睛发红,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咬着牙警告她,
“别动。”
芮秋怎么会顺他意,两只手向下握起顾月晟死死扣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把他的手带进自己衣服里,引着搁在自己的乳上,顾月晟眼神黏在芮秋脸上,似要将她看出个洞来。芮秋朝她娇笑,脸上的媚色比她嘴里的话更加直白,
“顾月晟,我这里好涨,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顾月晟觉得芮秋是专门来吸他气的狐狸,一颦一笑都叫他头脑发昏。顾月晟不由自主地揉起她的乳肉,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隔着一层布,顾月晟都能感受到她敏感的乳头被玩一玩就敏感地挺立起来,他盯着芮秋的脸,看她眯着眼睛,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顾月晟忍不住又凑过去吻她,火热的身躯整个压在少女身上。
“唔...”
手里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可他心里却更加的不满足,他的手从肚兜边上滑进去,触手一片滑腻,顾月晟寻到那颗硬硬的乳头,两个手指捏住它,来回地捻,
“...啊...痛...别这样。”
芮秋被冷不防捏住了乳头疼得叫出来,身上的人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唤放过她,还凑到她耳边哄她,
“把衣服脱了好不好,就像之前那样,让我舔一舔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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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 十三、剪红烛(二)(H)
十三、剪红烛(二)
芮秋哪说的出不好,把顾月晟像黏在她乳上的手拽出来,微微挺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仅剩一件肚兜,顾月晟着了魔似的伸手把芮秋的肚兜扯开,芮秋有些意外,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怕了,小声劝他,
“轻一点,别咬。”
顾月晟眼睛里都是那一双摇晃的乳房,红樱翘在顶上像是在勾引他,顾月晟一口吞了大团乳肉,像是要整个吃进去一般,狠狠地吸,一只手摸上另一只乳大力地揉,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之前芮秋勾着他舔她的奶子,顾月晟有了经验,知道芮秋受不了他咬她的乳头,把嘴里的乳肉吐出来,叼起一只乳头就裹进自己嘴里,拿舌头去舔,果不其然听到身下人破碎的叫声,
“啊....”
“好难受...不给你舔了...”
说着就要把乳房从顾月晟嘴里拽出来,顾月晟就像被抢了食一样,急红了眼,死死咬住乳头不肯松口,惹得芮秋眼泪汪汪,
“...你轻一点啊,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顾月晟哪听过这种淫秽的词语,被芮秋直白又大胆地说出来,顾月晟只觉有种异样的快感涌上来,嘴里吮吸得更凶,直到有些脱皮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芮秋看着自己一边奶头肿得大大的,一边还是小小的,一大一小都可怜兮兮的,嗔他,
“你怎么这样。”
顾月晟把身下硬得发疼的欲望往芮秋腿缝里蹭,听着芮秋的抱怨忍不住去跟她耳鬓厮磨,
“...我不舔你的...你的奶头了好不好...”
粗俗的词语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顾月晟兴奋地身下的性器都跟着抖了抖。手脚不老实的去脱芮秋的亵裤,芮秋也主动去扒顾月晟的衣服,扒到一半顾月晟的腰带她怎么也解不开,顾月晟接过去,两下解开了腰带,迅速地把余下的衣服扔到床下,男子暗色和女子亮色的衣服纠缠在一起,床上的两人也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顾月晟把身下那根东西抵在芮秋的腿缝里的嫩肉中间来回的磨,想如上次一般靠这里发泄自己这莫名的欲火,他动作有些粗鲁,几次擦枪走火把龟头插进了那个直流水的穴里,紧致甬道爽得顾月晟头皮发麻,他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他,把他的东西插进去,插进她的穴里狠狠地操她。
顾月晟忍得痛苦至极,一只手拖着芮秋把她向下拽将性器与她的私处贴的更近,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分的更开,张出一个适合他欺负的角度。
芮秋不想再半途而废,今天她已经用了最后的计划,今夜不成功,下一次机会不知道会是何时。她用尽浑身解数招惹身上的顾月晟,
“...顾月晟....我好痒...”
顾月晟僵住身子,声音低沉到完全不似他,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开口问她,
“哪里痒?”
“下面...穴里痒...插进来啊...”
耳边是芮秋崩溃地喊声,顾月晟神也崩溃了,扶着身下的巨物插进去一个头,忍住立刻整个捅进去的欲望,死死盯着芮秋的眼睛,问道,
“真的不后悔?”
顾月晟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去一个头了,箭在弦上他居然还虚伪地问她后不后悔?
芮秋双目含情,回视他,
“不后悔。”
下一秒顾月晟就整根插进了芮秋的穴里,疼得她几乎落泪,嘴里骂他,
“疼...轻点啊...”
顾月晟有点被药效烧昏头了,芮秋的小穴里实在太紧,又紧又嫩,穴里的媚肉吸在他的欲望上,一进去就爽得他闷哼,当下就浅浅地抽插了两下,芮秋感受到顾月晟还想再插,不顾她痛得要死,穴里像是被锐器直接劈开,根本没半点舒服。
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
去他妈的顾月晟,去他妈的和田玉,去他妈的银子。
一脚把身上沉在欲望里的人踹了下去,
“唔...”
顾月晟呆傻地跪在床边,他刚刚进入销魂窟登进极乐又猛地坠下,整个人瞬间下了一身冷汗,他不顾尊严,厚着脸皮又凑上去,把性器抵在穴口几欲进入可都被芮秋扭着身子避开了,药效和欲望共同作用下顾月晟身下的东西已经涨到不行,可人就在眼前他却想操又操不到,被逼得满头大汗,悄悄掰开芮秋欲合上的腿,放下身段哀求芮秋,
“...芮秋,给我行不行...让我操你...”
芮秋被他磨得晃神,
“不...啊...顾月晟你这个混蛋!”
顾月晟趁她走神狠狠地把肉棒插了进去,芮秋疼得大骂,想故技重施,可顾月晟已经早有防备,用力按住了芮秋的腿,含着她的嘴唇哄她,
“等一会,等一会就不疼了,我不动。”
芮秋不信他,手抵在他的胯骨推他,
“你快出去...出去...”
“听话...我就操一次..就一次...不疼了吧?”
芮秋被他堵住了嘴,什么也喊不出,身下塞的巨物已经缓慢地抽插起来,芮秋身子敏感,穴里本来就直流水被顾月晟讨好似的揉穴口给她缓解疼痛,水流的更欢了,顾月晟的性器长得粗壮,整个插进来直抵芮秋身体里瘙痒的深处,缓慢地抽插让她感受到其中的趣味来,哼哼了两声。
顾月晟捕捉到她身体的变化,身下的动作开始加快,她里头的媚肉像有意识一样一下一下吸着他,爽得顾月晟忍不住把性器又往里挤了几分,抵上一块软肉,身下的芮秋突然像是受不了一样,抖身如筛糠,
“...别碰那,别碰...啊”
顾月晟根本不听她的,身下的巨物小幅度地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抵住那块软肉,来回十几下把芮秋身子都操软了,嘴里小声求他。顾月晟刹不住自己的动作,操得起劲,把整根肉棒抽了出来,又在芮秋放松下身体时整个的插进去,满足的听着芮秋的尖叫声。
他太爽了。
身体里的饥渴引得他动作越来越粗暴,抓起芮秋的腿还往两边掰开,更方便自己操进深处,芮秋有点受不了了,她被插得脚趾都在抖,可身上的男人动作力度丝毫不减,让芮秋产生一种要被他钉在床上的错觉。
“你快点啊...快射出来啊。”
顾月晟被她叫得浑身燥热,掐住了芮秋的腰强迫她迎向自己,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芮秋大脑一片空白,被他的力道推上巅峰,小穴忍不住紧紧包裹在顾月晟抵在她深处的肉棒上,从体内泄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顾月晟心一颤,身下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
他射的过程漫长,芮秋被射得难受,扭扭身子想跑,可无论无何也逃不出顾月晟的桎梏,被迫将液都吃了进去。
顾月晟拿舌头去纠缠她,手不自觉地抓上她的乳,芮秋高潮余温还没过去,经不起他这样的挑逗,直求饶,
“别来了,不是就一次吗...”
身上那个不要脸皮的男人又讨价还价,凑过去亲芮秋的耳朵,
“我还想...最后一次好不好?”
顾月晟身体被春药催着又热起来,还埋在芮秋体内的肉棒又站立起来,撑得芮秋发胀,这狗男人说话根本不算数。
嘴里还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给他操,芮秋委屈得直哭,她没有力气,这个姿势又累,没被插几下就塌了腰。
顾月晟看着瘦的手臂力气倒大,一只手就把她的腰提了起来,芮秋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继续挨操,他像是力气用不完似的,腰不停地挺动,把他那根东西一下又一下塞进她的穴里,几欲顶到最深处,芮秋似痛似舒,脑子一团浆糊,只有一个念头颇为清晰:
她的药真的下多了。
被操了不知多长时间,芮秋腿根都发酸,她又泄了一次身子,顾月晟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顾月晟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眼看着红艳艳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吞吐着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淫靡的景色让他根本慢不下来,整个人都被情欲控制了,哪有平日那副清冷模样。
芮秋被这汹涌的快感弄怕了,身下的凶物像是要捅穿她一样,芮秋使计让小穴一点点缩,绞得顾月晟动作更狠,整根肉棒抽出来又破开穴肉的阻碍直捣深处,嘴上还是拿话哄她,
“...别夹这么紧...芮秋”
芮秋一个字都不信,照样打算把他夹射,顾月晟换了只胳膊搂她,两人一同坐了起来,女上的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芮秋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器官都被顶错了位,难受极了。顾月晟还在骗她,
“...再一会,就再操一会,我保证。”
芮秋抱着顾月晟的脖子,被他向上抛又顺着惯性往下坠,肉棒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让芮秋有些发疼,顾月晟操到这个深处无意间触到一个小口,小得很,只要他操进去抵在上面就会吮吸他的龟头,芮秋还会整个穴里都流水,激得顾月晟死命地朝那里捅,浑身都舒爽起来,就是芮秋嘴里叫的凄惨。
“疼...”
“...别那么深”
“...顾月晟!...求你...求你行不行”
芮秋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情事何时才能结束,她流泪流得越来越凶,顾月晟听着芮秋的哭声终是几下挺动有些遗憾地将性器抵在芮秋体内那个会吸的小口上射了,
“饶了我...别射了...”
“怎么这么难伺候?不射给你你哭,射给你你又哭,这么会哭?”
顾月晟不算吃饱,只是吃了个七七八八,但芮秋显然受不住再继续了,只得作罢。
“你是个混蛋...”
芮秋在顾月晟把肉棒抽出来时还在骂他,顾月晟看着红肿的小穴一抽一抽的吐着他射进去的液,心软了,良心一下找回来了,抱着她,
“我是混蛋,是混蛋,我给你唤水洗一洗。”
芮秋累得要死,昏昏沉沉的点头。顾月晟披上衣服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把浴桶搬了进来,那些个下人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一眼不敢多看,放下桶就自动退了出去。
顾家二少爷宠幸了女人的消息在这个深夜传遍了整个顾家。
房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艳闻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了出去,顾二少爷心虚地给满身青紫的芮秋清洗着身子,清洗完又叫人将水拿了出去,抱着人躺到了床上,自己倒是又不知道起身去了哪里,过了一会,顾月晟返了回来,芮秋被他晃醒,
“芮秋,等下再睡,醒醒。”
芮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呆住了。
顾月晟举着一根红烛,笑盈盈地看着她,见她醒来,点燃了红烛,拿了剪刀递到芮秋手边,
“芮秋,你来剪。”
剪红烛。
顾月晟这是做什么?
看芮秋愣住不动作,顾月晟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眼底的光竟比烛光还亮上几分,语气郑重,
“芮秋,你愿不愿嫁我?虽然...虽然我们顺序有些乱了,但我早已下了决心要娶你。”
“我很喜欢你。”
乱了。
什么都乱了。
芮秋要透不过气。顾月晟硬塞在她手里的剪刀被她紧紧握在手里硌得手心发痛,她在他期待的眼神里举起僵硬的手,
“咔嚓”
利刃剪断了烛芯,光影的明灭映在彼此的眼里,顾月晟是明,芮秋是暗。
顾月晟将红烛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烛台上,回过头气息不稳地搂住她,贴在她耳边说,
“我们是夫妻了。”
芮秋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逼退了泪意,低声说,
“对,是夫妻。”
至少这一刻,我是你顾月晟的妻子,你是我芮秋的丈夫。
我们是一对夫妻。
入秋 十四、黏人
十四、黏人
高鸣自然也早早听说二少爷和芮姑娘夜里传水的事,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高鸣对他主子对芮姑娘的黏糊劲实在不忍直视,他伺候二少爷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二少爷这副模样。
芮姑娘喜食面食,主子就让膳房准备三餐都必须有不同花样的面食,可哪有那么多种面食可做,他眼看着膳房的厨子整日对着灶台冥思苦想头发都白了几根。
他主子又让芮姑娘搬到他房里,芮姑娘不肯,主子生了好几天闷气,可人芮姑娘还没说什么,他先撑不住了,自己灰溜溜地到芮姑娘房门前敲门,说想跟她一起睡,被芮姑娘直接赶走,孤枕难眠,这几天瞧着脸色都不好了。
芮秋没想到顾月晟还有这么粘人的一面,简直过头了。
开了荤的顾月晟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连上书房的时间都少了许多,每日早早就传晚膳,仿佛吃饭是头等最重要的事情。
可芮秋心里明镜似的,他哪是想用膳,他根本是想用膳之后赶紧把她拐到床上去。她哪会让他得逞,那日在床上被他逼得哭喊的记忆还叫她心有余悸,每次都找借口溜走。
继被芮秋拒绝去她房里睡后,顾月晟按耐不住了,芮秋越躲顾月晟越急躁,那日他在书房抓着芮秋逼问,
“为什么躲我?”
芮秋闪烁其词,
“我没躲你。”
顾月晟又把芮秋拉近了几分,声音染上委屈,
“那怎么不肯和我一起睡?”
芮秋简直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我疼!你根本就说话不算话,你在床上那样我..我受不了。”
两个人的脸都红透了,顾月晟没料到是这个原因,他想起自己那夜把芮秋翻来覆去地折腾,芮秋求他他也置若罔闻,一时噎住。
好像的确是他的不对。
“那你...现在还疼吗?”
芮秋刚想痛骂他伪君子,以为他又想做那事,一天都不肯放过她,忽得听见顾月晟清朗的声音夹着显而易见的讨好,问她,
“我找王大夫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原来是要...
芮秋自知是误会了他,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
“不必了,你...别再那样就是。”
顾月晟乖巧地点头,握起芮秋的手,
“对不起。”
“我以后真的听你的,我保证。你别生气。”
你前几天在床上也是这么说的!
可顾月晟长了张蛊惑人心的脸蛋,还做出万分诚恳的表情,实在让人狠不下心。芮秋勉强信了他,却还是不同意与他一起睡。
顾月晟抿着嘴角,握着芮秋的手不放,欲言又止。
芮秋挣开他的力道,故意装看不懂他的眼神,打发他,
“顾二少爷,你该读书了。”
顾月晟忍着不高兴,过两日,再过两日总可以了。
“午膳想吃粉丝汤吗?”
这是近来他第三次提起这道金陵美食,顾月晟是真的热爱把鸭子蒸了煮煮了烤,芮秋是北方人,吃不惯这口味,但也不好每天叫他陪自己吃面食,她也投桃报李,违心地说,
“...想。”
传言说,没有一只鸭子能活着出金陵。
诚不欺我。
芮秋在他书房里晃,瞄了一眼顾月晟,他反坐于案前,面对着撑起的窗子,捧着一本纸页泛黄的旧书,挺直了脊背,与身侧那颗矮松说不出的和谐。
她看顾月晟背对着她,放心地拿眼睛快速在书架上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一本。
顾月晟甚少出门,偶尔出门也就是去书斋和陪家里女眷到寺里烧香,其余时间就泡在这书房里,他能从何处得了那鬼火的法子,左不过是被他这书海里的哪处角落里给捞出来的,芮秋粗略扫了一遍,大多数都是经书和史书,零星几本讲农学的,连个画本子都没有。
真是和尚。
他去庙里念佛估计都无人挑剔。
芮秋不死心,细细的一本本看,应该是本杂书吧,在他这显得沉重的书架里理应显眼才对。
倏地瞥到一本薄薄的册子,不知能不能称之为书,只有不过几页,芮秋瞟了顾月晟一下,见他没发觉,悄悄翻开。
越翻芮秋越皱眉,这是不知是江湖上的小喽啰写的东西,拿这些博人眼球,记得全是些阴毒的法子,芮秋也只是略有耳闻,她不过是个混口饭吃的,自然不会有人拿这种手段找她寻仇。
翻到一半,鬼火的介绍跳到她眼前,芮秋定下心神逐字地读,
此物状与寻常灰尘无异,但一旦有人接近与之接触便会立刻使其浑身灼烧不止,动作越大燃烧将更盛。执笔者花了大篇幅描绘那火的诡异,燃烧状的惨烈,临到末尾才提起解法。此物唯一解法,便是着不可燃之物靠近,不与之接触则不会燃烧,无法燃烧,鬼火只会沦为寻常烟尘。
不可燃之物。
芮秋将书页读到底,也没一个字关于不可燃之物的介绍。
不可燃之物到底是什么?
她曾听闻过丹木,其叶如谷,其实大如瓜,赤符而黑理,食之已瘅,可以御火。可那只是记在《山海经》里的上古圣物,比那天山雪莲还难寻数倍,顾家总不是砍了丹木拿叶子做成衣裳,未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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