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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将至景
“快停...顾月晟...啊...我叫你停...”
“...你...你答应我的...
顾月晟怎么这样,床下正人君子的模样,一到床笫之间就不是他了,连守信都不肯。
“别动。”
顾月晟被她高潮时的紧致伺候得正爽,怎么肯停,竟是连骗她的话都不愿讲了,
“不舒服了?”
芮秋的眼泪连串地掉,叫顾月晟欺负得话都说不全,只得胡乱点头。
顾月晟凑过去舔她的眼泪,脸上满是沉迷,
“...怎么不舒服?你的穴还吸着我不让我走,你怎么这么会骗人?”
说着将性器插得更深,往芮秋宫口上顶,直接抱着芮秋往床上走,每走一步,那铁棍一般的东西就狠狠戳在她脆弱的口上,芮秋腰眼都发酸,眼泪流得更凶。
所幸到床上也不过几步距离,顾月晟把芮秋转过来放在床上,荒唐了一晚上的顾月晟瞧见了芮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找回了那点理智,又跟她说好话,
“...射出来就停好不好?就快了...真的”
芮秋哪还信他,说一套做一套,专门坑蒙拐骗的都比不上他,她毫不留情的咬上他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顾月晟置若罔闻,身下的折磨丝毫停顿没有,戳进甬道里,龟头碾过软肉,直抵那会吸的小口,手里捏着被冷落了一晚的奶子,嘴唇凑过去叼住奶头,重重地咬。
“...慢点...慢....啊”
芮秋被逼上绝路,伸手搂紧了顾月晟的脖颈,低声下气地讨饶。
顾月晟真的憋了太久,压着芮秋惯性一般重复抽插的动作,操了几十下,终于掐住芮秋的腰卡在她宫口里,咬着牙将液全都射到里面,芮秋以为终于结束,顾月晟在穴里蹭了两下,又要再来。
“芮秋...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顾月晟也知道这话太过厚脸皮,说过以后就闭上嘴,专心操她,对她的骂声一概不理,芮秋累了,放弃了挣扎,被顾月晟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顾月晟终于满足,停下了动作,把那作恶了一夜的丑东西拔了出来。芮秋已经累得阖眼,身下更是一片狼藉,小穴直接肿得有些合不上,一个劲吐着两人的体液。顾月贴在她耳边问她什么,她也已经听不懂,只随意点头,转头就昏睡过去。
顾月晟唤了水给芮秋擦身子,床上的人全身上下都是他肆虐的痕迹,脖颈、胸前,连私处都是他又亲又咬的青紫,小穴更是可怜,被迫容纳他的粗壮太久根本合不上,穴肉都外翻出来,可怜兮兮地吐着他的水。
顾月晟拿帕子轻轻地点,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芮秋吃了他这么多水,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想法一出,顾月晟就不自主的兴奋起来,手覆上芮秋的小腹,仿佛芮秋真怀了一般。小声地凑到芮秋耳边说,
“芮秋。”
“你喜不喜欢我?”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顾月晟紧紧盯着芮秋的脸,瞧见芮秋胡乱地点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时的情绪,只觉恨不得将芮秋含在嘴中捧在手里,他俯下身,无比虔诚地吻上芮秋的嘴唇。
芮秋。
顾月晟此刻心里没有顾家平步官场的重担,没有诵读十余年的孔孟经典,没有旁人,满心满眼只一个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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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大意:芮秋试图一炮泯恩仇,打完就分手。
修了一下发上来啦希望大家喜欢呀





入秋 十八、红豆
十八、红豆
天边泛起鱼肚白,芮秋悠悠转醒。
糟了。
顾月晟没有自制地把她操得晕乎乎,竟睡了过去,错过了最合适逃离的时间。芮秋转头看了顾月晟一眼,还睡着,芮秋松了口气,悄悄想起身,冷不防发现自己腰上缠着顾月晟的手臂,感受到她的动作,将她搂得更紧。
芮秋翻了个身面对着背后的人,他熟睡时不设防,卸下了顾家才子的面具,此刻才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十九岁少年。
手抚上顾月晟的脸,芮秋的手指滑过他的额头、鼻梁最后到嘴唇,芮秋心中酸涩,她本是抱着报答他的心又到他房里与他共赴云雨,只是到了现在,芮秋看不透自己的心了,是为了回报吗?还是为了自己的那点不舍。
芮秋指甲间刮了迷药,她将指尖凑到顾月晟鼻间,顾月晟呼吸间就中了药,睡得更熟。芮秋把顾月晟的手臂慢慢地移下去,手臂的主人陷入沉睡没有反应。芮秋轻吻了顾月晟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向毫不知情的顾月晟道别,
“再见啦。”
芮秋到书案前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溜出了顾月晟房里。
天色已经要大亮,再不走只怕再也走不出去。
芮秋把昨夜的包袱背在身上,强挺着软得不行的双腿,避开膳房众人,匆匆跳上房顶,往顾家大门掠去。
顾月晟因为药物直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顾月晟愣了一秒,他鲜少有这么放肆的时刻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昨夜他抱在怀里的芮秋没了踪影,顾月晟心头没由来的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喊芮秋,房里静悄悄地,无人应他。
顾月晟又喊,他心里期盼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高鸣在外叩门,询问他,
“二少爷,您醒了吗?”
顾月晟不答,起身披上架子上的衣服,走到书案旁,看着案前的一片混乱,握紧了拳头。
芮秋的衣服都消失了。
“高鸣。”
高鸣终于熬到被主子叫进屋子,他在在外头心急如焚了两个时辰,又不敢将主子唤醒。这回得了令,赶紧风风火火的推门进屋,急忙汇报,
“二少爷,家里出事了。”
顾月晟俯身拾起芮秋昨日高潮时撕碎的宣纸,顶上还有他的字迹。他关心的不过一件事,
“芮秋在哪?”
“芮姑娘不是...”高鸣余光瞥向床塌,他以为芮秋还在少爷床上睡着,没想到那里空空如也,“奴才没见到芮姑娘从这房里出来啊。”
高鸣见主子没反应实在着急,一股脑的把今早的消息吐了出来,
“二少爷,西堂的东西被偷了!大少爷现在大发雷霆呢,您快去看看吧。”
“...你先下去吧。”
“那...那奴才派人去找芮姑娘。”
顾月晟猛地打断他,
“别找。”
“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高鸣不知二少爷怎么反应这么大,忙称是,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时从门缝里看见还自家主子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失了魂一样。
...
顾月晟被他哥叫过去时,未时的撞钟声刚刚传来,顾月晟的脸色比往日更冷,一路进了顾月晖的院子,朝顾月晖行礼,
“兄长。”
顾月晖面前跪着护院的领队,他则坐在上座扶着额头,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朝右一指,
“二弟来了,坐吧。”
顾月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石佛一般。
顾月晖心中怪异却还是被滔天的烦躁控制,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嘭” 的一声惊得那领队一抖,
“你来说。”
“小的昨夜追捕那贼人,可那人狡猾,像是熟知顾家的各处,小的们无用叫他给逃了。”那领队向上头的主子叩首,“但那人浑身都烧着了,理应...理应没偷到东西才是。”
“废物。”
“两次抓人,一次都没成功,养你们何用!”
顾月晟看着大哥动怒,无甚反应。顾月晖到底在外打拼多年,懂得控制情绪,深吸一口气,指着门,语气已然平静,
“滚出去。”
领队劫后余生,磕头谢恩,手脚麻利地赶紧爬了出去。
兄弟二人各有心事,一时相对无言,一屋子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了两位主子。
顾月晖如何不心烦,他与范家婚约在即,此时出了差错简直让他骑虎难下。他花了岁末上的一半盈利,投给那冒险去昆仑寻玉石之人,才得来这么一块入手细腻成色绝佳的和田玉,还废了大功夫来防贼,今日一切安排都打了水漂,顾月晖作为一个商人,血本无归,几乎心都在滴血。
“月晟。”
顾月晟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兄长,心里一片荒芜,古井无波。
“...那石衣可被动过?”
石衣?
动了。
被他捧到了芮秋面前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再为他洗手作羹汤,可他全然忘了对芮秋保持该有的警惕,被她耍的团团转。她把石衣丢弃了,也把他再一次毫不犹豫地丢下了。
顾月晟颓唐如玉山之将崩,一颗心似是被人捏住了,连呼吸都困难。他该怎么回答,他清楚至极那贼人是谁,她将这难题抛给了他,叫他又一次在家族和她之间进行选择。深秋天凉,又怎比他心凉。
“没有。”
顾月晖对他这个弟弟说的话深信不疑,疲惫地点点头,嘱咐道,
“我已送了信给父亲,待父亲有了回信再商讨。你我一同去祖母那里用晚膳吧。”
顾月晟顺从地点头。
他又一次背叛了顾家。
...
芮秋到自己那个小院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二郎神接回来,顶着邻居杀人的目光,芮秋赔笑,一个劲道谢。
抱着阔别三月的二郎神,芮秋竟有了不真实之感,一切是真的结束了。
她与顾家。她与顾月晟。都在这一刻结束了。
那顾家匣子里的和田玉交上去换了不少,不对,是换了非常多银子,至少这个冬天,她都不用再玩命去悬崖上采雪莲了。她给二郎神喂了他最爱的肉骨头,那户人家虽看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却也没亏待她的狗,三月不见,二郎神还长胖了一点。
何止二郎神,她在顾家也被顾月晟三餐一顿不落的供着,整个人都丰盈了一圈,都吃好喝好的一人一狗互相打量着,大眼瞪狗眼。
也不知道顾月晟醒了没有,醒来若是发现她走了,他会如何?
芮秋猛地站起来,把啃骨头的二郎神吓得吠了一声,
“汪!”
“我不能再想顾月晟了。”
“汪汪!”
“你是不是也同意呀,”芮秋摸摸二郎神的毛,“没白养你。”
“以后还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吧。”
“汪!”
芮秋笑弯了眼睛,
“姐姐赚钱给你买骨头。”




入秋 十九、再难寻(一)(H)
十九、再难寻(一)
大雪这天芮秋知道了两个消息。
一是清风堂把她遣去京城总堂了。
芮秋被木成林叫去时还不知是什么事,听座上的男人说完,她整个人都愣住,一贯挂在嘴角的假笑都维持不住,
“堂主,当初不是说好我就在金陵不会再动?现在又要我回京城,这算怎么回事?”
木成林神色淡漠,公事公办的口吻,
“你顾家的单子做的不错,京城的那位赏识你,叫你择日尽快到京城报道。”
“那我前两日来到你手里买院子时你怎么不说!”
芮秋住的院子房契攥在清风堂手里,得她拿银子来赎,前几日芮秋刚拿了顾家那单挣得银子喜滋滋地换了房契,今日木成林一句话直接叫视钱如命的芮秋五雷轰顶。
“前两日我也确实不知情。”
芮秋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问,
“路谁出?”
木成林仿佛她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斜眼看她,
“自然是你自己。”
芮秋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清风堂,她猜她的表情应该是极度扭曲的。
芮秋在回家路上的摊位上买桂花糕时听闻了第二个消息。
顾月晟病了。
病得好像还不轻,顾家遍寻金陵名医也无用,顾月晟还是卧床不起。
芮秋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去听旁边那婶子说话,想得到顾月晟更多消息,连卖糕点的小贩递过来的桂花糕都忘了接,
“姑娘?姑娘!”
芮秋回过神,匆匆接过来朝小贩道谢,闷头往家里走。
...
一直到晚上芮秋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忍不住挂怀那人的病。
怎么会病了?还是那样的重病。
芮秋越想越不安,几乎是坐立难安。若是她不知道顾月晟的病还好,她或许明天就启程去京城了,可偏偏叫她知道了,她如何能一走了之。现在离开,或许永远,永远都见不到了。
金陵的冬天极少下雪,只有湿冷的风和更加湿冷的雨,隔壁的那户人家在吃晚饭,稚童的笑声,女子轻声细语的叮嘱声,男子略低沉的嗓音和碗筷的碰撞声一齐涌入芮秋的耳朵,芮秋最怕这种声音,那是市井间的烟火气,是几个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是芮秋多少年来最慕艳的温情。
她也曾短暂的拥有过。
在顾月晟身上。
可惜她将他亲手推开了。
与顾月晟荒谬的故事里,他是想留住鸟儿的树,而她却是一期一会迁徙的雁。那只雁时至今日终于承认,她是恋慕那棵树的。
...
芮秋头脑不清醒了,缓过神她竟已站在了顾月晟屋顶,望着熟悉的院景有些踌躇。
她不知道她抱着怎样的心态,她明明不应该来的,骗了顾月晟她如何有资格再来见他。
只是悄悄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她轻松地跳进顾月晟的后院,轻轻将窗户开了一条缝,拿眼睛瞟了一圈,房里只有端正地躺在床上的顾月晟,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芮秋放下心,顺着窗子翻进了她熟悉的房间。
她环顾了房里的模样,摆设一分没改,与她走时无甚差别,变了的只有那人,顾月晟躺在那张雕花的大床上,只有浅浅的呼吸,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芮秋是临时起意到了顾家,如今真正看了顾月晟的模样,心都揪了起来,站在他床边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想帮他掖掖被角,却猛然被抓住了手,芮秋惊得一抖,立刻抬头看去,撞进了顾月晟一双晦涩不明的眼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月晟的嗓音沙哑,一字一句的质问着她。
芮秋没料到他会醒来,慌忙起身要走,被顾月晟死死攥住了手,不知他病中怎会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时间竟挣也挣不开。
“不许走。”
“我...我听说你病了,所以...所以...”芮秋急于脱身,“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顾月晟等了这么久就是在赌这么一天,又岂会放过她。芮秋心里念着顾月晟是个病人不敢对他用药,更不肯拿武功伤他,顾月晟了然,动作更加放肆,将她拖到床上,压在身下,芮秋躲避不及,反应过来立刻开始挣扎,语气也重了些,
“顾月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月晟的眼神深不见底,看得芮秋心慌,她的手被顾月晟攥着压在头顶,握着她手腕的力气逐渐加大,握得芮秋生疼,她听见顾月晟问她,
“你到底有没有真心?”
他在生气。
一句话几乎卸了芮秋所有的力气,眼前的少年应是恨透她了,她这么可恶的人,一走了之后又来招惹他。
她有什么真心?
顾月晟很少有这样的攻击情绪,芮秋欲言又止的表情在他眼里也变成她新的骗局,骗了财又骗了他的心,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可他更气自己,气自己没用,气自己义无反顾地跳入陷阱直到此时甚至还在纠结她待他究竟有无真心。
他真的疯了。
顾月晟的眼角都泛红,春山明星一般的眉眼间透出一股与他不符的凌厉来,这凌厉是冲着芮秋的,他在逼问她,明明是他占上风的,可芮秋却生生感受到些许乞求。芮秋拼命压下心下翻滚的情绪,木着脸回答他,
“没有。”
...
房间里,被人打开的窗子还未来得及关上,带着寒意的风拂起床幔,若有人此时从窗前路过便能窥见那让人脸红的光景,光裸的少女被身上还披着白衫的少年死死压在床塌上,少年一下一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挺动着腰,将身下的性器狠狠插进少女的穴里,少女显然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泛着浅浅的潮红,出口都是不成句的呻吟。
冬夜的风那么冻人,却怎么也吹不散这一室的情热。
“轻点...轻...啊...”
芮秋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竟又与顾月晟上床了。顾月晟一言不发,比他从前的哪一次都狠,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理,只用着近乎残忍的方法折磨着她,顾月晟的肉棒还在穴里插着,手指却还玩弄着她的阴蒂,双重刺激下芮秋在他身下几乎小死一回,她每每受不住地叫喊,他就报复性地更重地揉捏,芮秋被他一直往高潮上生猛地推,她紧紧抓住头上的软枕,顾月晟又是一记深顶,龟头卡在宫口上磨,芮秋感觉自己像是被灌了水的容器,只再一下,顾月晟再给她一下,那几乎要满的水就能泄出来。
顾月晟偏偏停了。
顾月晟咬着牙将深嵌于芮秋穴里的性器整个抽出来,又小幅度地挤进去,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芮秋被这非人的酷刑逼得极度空虚,头死死顶着枕头,脖颈弯出一个容易折断的弧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进来啊...呜呜...操我...”
顾月晟揉捏起芮秋的两团奶子,芮秋讨好地挺身把奶子往顾月晟手里送,身下还主动朝那根能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上凑,
“顾...顾月晟...求求你...就一下...”
芮秋被欲望烧得没有理智,学着妓院里那些女人的样子去勾他,可顾月晟脸色更暗,两只眼睛全然是芮秋看不懂的复杂,
“把自己烧着了说要给我煲汤其实就是为了把石衣骗到手,从一开始就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你就这样冷眼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
芮秋脑子里一片迷蒙,恍恍惚惚看着顾月晟清俊的脸几乎扭曲,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可芮秋现在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胡乱答着,
“...不是...不是...你进来好不好...”
顾月晟捏住芮秋的奶头,提起,又猛地放开,看芮秋荡漾的乳波,他又何尝不想狠狠进去操她,但芮秋满嘴谎话,只有这个时候,只有服从于本能的时候才能逼出几句真话来,他扶着性器在芮秋的穴口画圈,仅仅在穴口都能感觉到穴里软肉疯狂地蠕动着极尽放荡地邀请他。
“你是不是答应了嫁给我?”
“是...是...”
“是不是答应了给我生个孩子?”
芮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逼着她说这些,几乎不过脑子地迎合他,
“对...是...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月晟亲她的眼泪,语气软了下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嗯?”
没有回音。
“芮秋,回答我!”
顾月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下的芮秋为了那一瞬的舒服什么都说的出口,她越轻易的答应他越不高兴,今天是他,若是别人呢?别的男人若也这样做,她是不是也会这么讨好他?
顾月晟情绪越来越不对,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可芮秋已经被情欲折磨地痛苦不堪,身上的男人坏透了,她已经这么卑微地求他,他还就这么晾着她,怨愤地朝他喊,
“你要是不行...就...就找别人来...”




入秋 二十、再难寻(二)(H)
二十、再难寻(二)
顾月晟本来就因为得不到回应而发狂,芮秋竟不怕死的说出这些个不要命的话,一瞬间顾月晟只觉滔天的愤怒甚至都压过了情欲,他用力掰过芮秋的脸,眼睛都红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啊!顾...”
空虚已久的小穴突然被填满,顾月晟毫无怜惜地直捅到底,不顾媚肉疯狂地挽留复又整根拔出以更重地势头冲进穴里,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接将芮秋顶上了高潮,身体里的水有了缺口,全都泄了出去,她张着嘴,却一声都发不出,快感一遍遍鞭挞着她的全身,让她几乎从头到脚都在抖。
“爽了吗?”
顾月晟感没有一点金陵才子的的影子,他被芮秋逼得只剩兽欲。
他被她骗得太惨。
芮秋只知道流眼泪,哽咽道,
“爽...你好厉害...”
少女的呻吟像是催情的春药,激得顾月晟更不住力道,她太会骗人了,只有把她困在床上狠狠地操才不会又逃跑。
他把芮秋的腰提起来,自己跪在床上,芮秋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唯一的支撑就是他们相连的私处,芮秋不安地揪住身下的被子,顾月晟的粗壮顺着她抬起来的角度进得更深,整个龟头都挤进了宫口。
好疼。
芮秋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疼极了,额头都在冒汗,
“...疼...顾月晟...月晟....不要...不要进那里啊..”
顾月晟充耳不闻,他不是没讨好过她,前两次他想疯了也不敢往里塞,结果呢,她还不是走得潇洒。思及此,顾月晟更加急躁,他掐着芮秋的腰又往上举,把芮秋摆出一个极淫荡的姿势,身下的欲望还顺着甬道往宫口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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