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将至景
疯了。顾月晟真的疯了。
芮秋怎么会料到她今晚的愧疚心害惨了她,顾月晟从来没有这么过分过,她这样喊疼都不来哄她,芮秋无助地忍受着顾月晟的残忍。他那根粗壮的东西又进去了一些,芮秋只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破,又疼又酸。
顾月晟开始抽插,龟头退到宫口又再冲进去,在那个紧致湿软的的地方肆虐,芮秋的宫口可怜兮兮地张开被迫含着比它大了许多的东西,委屈地流出热液。芮秋怕了,顾月晟今晚太过陌生,她没有尊严,微微扶住被操得颠簸的双乳,几乎是谄媚地求他,
“...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饶了我...”
“顾公子...二少爷...顾月晟”
顾月晟顿了一下,性器留在她的宫喉里,终于舍得抬头看她,芮秋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还要再献媚,就听见顾月晟金口一开,
“转过去。”
芮秋傻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顾月晟沉在情欲里的脸也那么好看,可面皮之下,只有欺负她残忍的念头。
“我说,转过去。”
“怎么...怎么转?”
顾月晟把她稍放低了些,淡淡地说,
“就这么转。”
“我...”
芮秋的话被顾月晟打断,他的气势更盛,
“转。”
芮秋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月晟,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动摇,但他没有。他就那样等着她的动作。
她艰难地曲起双腿,用手撑着以极羞耻的姿态翻过身,顾月晟的性器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穴里的软肉无一被碾压,陌生的感觉让芮秋腿软,她几乎是摔在床上。顾月晟感受着她的激烈反应,她夹得太过疯狂,尤其是宫口,不停地缩着,紧得他卡在那里的肉棒生疼。
顾月晟把芮秋的腰再次提起来,芮秋几乎一瞬间知道他想干什么,后入的姿势本就插得深,再叫他这样提着,真的会死。
“不要...不要...”
芮秋语气里有深深地恐惧,顾月晟微微倾身伏在芮秋身上,没有给芮秋任何准备的时间,重新以芮秋接受不了的速度抽插起来,芮秋夹得太紧,顾月晟动得不顺畅,满腔的欲火像是憋住了,
“别夹。”
芮秋以为自己就算嗓子哭哑了他都不会理她,终于等到他说话,崩溃地央求他,
“我错了...我错了...你出来行不行?”
“别夹。”
顾月晟又重复,芮秋回不了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的声音真的好冷,芮秋抽抽鼻子,勉强放松小穴。下一秒顾月晟就挺腰沉进去,芮秋的穴肉今晚已被摩擦得敏感之极,被肉棒带出去又被捅进来,忍受着激烈地冲撞。
顾月晟被她夹得有射意,强忍着操了芮秋好一会儿,身下的人已经叫不出声,纤弱的背影都透着可怜。顾月晟低喘着,捅进她的宫喉,松开关,将液都射在了里面,顾月晟射的过程漫长,芮秋被刺激得又在颤抖,被迫吃下他的全部液。
顾月晟把性器从穴里拔出来,芮秋没了支撑直直塌在床上,只觉是死里逃生。
顾月晟从背后贴上来,额头顶在芮秋后脑上,又与刚刚不是一个人了,变脸比翻书都快,语气总算有了情绪,
“芮秋,别丢下我了,你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芮秋转过身子,顾月晟又凑过来与她贴额头,亲她的嘴唇,芮秋被亲了两下就转头避开,顾月晟身形一僵,撑起身子直直地看着她,
“好冷...”
顾月晟闻言立刻下床去将窗户关上,窗子虽关了,屋子却已经冷了下来。
顾月晟回到床上,把芮秋搂过来紧紧抱住。
半晌,芮秋伸出手,回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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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入秋 二十一、成全
二十一、成全
顾月晟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隔一段时间就要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芮秋,把她抱得更紧。
抱紧了她才不会离开。
芮秋醒来时正撞入顾月晟灼灼的目光里,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顾月晟见她睁开眼,脸上不自觉地溢出笑意,搂在芮秋腰上的手在被子寻了芮秋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声音放低,
“醒了?”
顾月晟现在的声音与昨晚那个蹂躏她的声音重合起来,芮秋一片空白的头脑猛地涌进无数昨晚荒淫的画面,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芮秋?”
顾月晟看着她白了又红的脸色,以为她又是因为那处疼痛,松开握着的手往下探去,
“这里痛吗。”
手指碰上红肿的小穴,激得芮秋一抖,忍不住尖叫,
“别碰!”
顾月晟心里愧疚,昨夜他怎么在她身上逞兽没人比他更清楚,芮秋的声音现在还是哑的,顾月晟听话地缩回手,嘴里哄她,
“我找王大夫来给你开些补身子的药。”
芮秋一把推开他,掀起锦被,作势要起来,回绝他,
“不用。”
顾月晟慌了神,抓住芮秋的手,脱口而出,
“你要去哪?”
“我要走了。”
芮秋看他昨晚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猜到他的病早就好的差不多,没有外面传得那么邪乎,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气恼,没控制力道,一把甩开顾月晟,顾月晟大病初愈又几乎一晚没阖眼被芮秋摔在床上,等他撑起身子,芮秋已经穿好衣服眼看就要走,他顾不得自己的姿态,光裸着身子就拦下芮秋,
“芮秋,别走,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以后我真的不会那样了。”
芮秋被他突然闯进视线光着的身子着实惊到,他全身没有多余的一块赘肉,都因为生病的缘故有些苍白,肩膀宽厚,上边还有昨夜自己挠的血痕,而那根折磨她的性器此刻微挺着立在他胯间,少年的身子如他的人一样温润却有力量。
芮秋别开眼,随手从架子上拽了一件衣服递给顾月晟,
“...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顾月晟顺从地披上外衫,焦急地凑近到芮秋身前,想抱住她,
“对不起,你别生气。”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顾月晟僵了僵,心里又升起许多不安来,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看着
芮秋。
芮秋神色平静,语气也平静,她问他,
“顾月晟,你要让我给你做一辈子通房吗?等我给你生了孩子再抬成妾,永远拘在你的后院里?”
“...”
顾月晟只觉血液都凝固了,芮秋竟是这样认为他们的未来,顾月晟握紧了拳才控制住自己颤抖地声音,
“我说过,我会娶你。我说的娶你,是娶你做我的妻子。”
他第一次破了她身子时与她燃了彻夜的红烛,于他心里,芮秋已经是他的妻子。
“咚咚”
芮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蹦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要娶她?
她偷了顾家的东西又利用了他,作为顾家人对她理应厌恶至极。他是金陵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她是坏事做尽的视财如命的江湖混子,云泥之别的两人,顾月晟究竟为什么要这样?
芮秋一双眼眸雾一样的看着他,顾月晟脸上的坚定让她说不出话。
半晌,芮秋艰难地开口,
“顾月晟,你不能娶我。”
“为什么?”
怎么能够要她来回答这个问题,顾月晟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你不只是顾月晟,”芮秋吐出前半句话时已经染了哭腔,她觉得太残忍了,无论对他,还是对自己,“你还是金陵顾家的二公子。”
芮秋一刻都无法忍受这窒息的氛围。抬起步子,绕过了如石头一样伫立在那里的顾月晟,双手扶在门上,顿住了,不大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格外响。
“醒醒吧。”
“顾月晟。”
其实芮秋有许多话想与顾月晟说,很奇怪,似乎只有在顾月晟面前她才会卸下所有心防。
她想骂他昨晚的兽行,她想问问他的病,她想告诉顾月晟她还想与他一同用晚膳,她想告诉他自己学会了做粉丝汤,她想与他道歉她后悔利用他,她还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可她只能与他道别。
芮秋望着顾家一片高墙青瓦,这里面住了一个顾月晟,他住在那南边的院里,也住在她心上。
眼前的景色模糊起来,她被风吹得流泪了。
顾月晟,你要好,要比我好,要比任何人都要好。
好好做你的顾二公子,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过你应该顺遂的人生。
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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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叫成全是因为我写这章的时候在听成全(不是)
因为是芮秋的想法,她是不愿意给顾月晟当一辈子的通房的,同样的,她也不愿意耽误顾月晟的前程,所以她选择离开,算一种成全。希望没人骂她作哈,芮秋就是一个摸爬滚打努力生活的小女孩,她不是顾月晟生活在象牙塔里,所以她想的比顾月晟多很多。
金陵的戏份结束了,下次顾二再出现就是钮祜禄·月晟了(不一定)
入秋 二十二、隆冬
二十二、隆冬
芮秋时隔两年回到京城,本以为今生再不会来的地方两年一晃又要重新开始了。
马车驶入京城城门时,芮秋把整个车帘掀起,京城一派银装,芮秋两年未见冬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她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虽都不是什么愉快回忆,但这毕竟算是芮秋的故里,如今一看那满城的白雪,远处朱红的宫墙,不断涌进涌出的熟悉的口音,芮秋总算打消了一路上的近乡情怯。
这是李朝的京城。
...
京城有浓重的冬天气息,芮秋怕冷,躲在街边小摊喝了一碗热乎的粥才慢悠悠地到清风堂去报道。
没见到堂主人,只得了张写着一串地址的条子,芮秋没带多少东西,带什么都不如带银子踏实。她和二郎神一路循着地址,京城两年有了许多变化,芮秋和二郎神虽是京城土著,却都迷失了,拖到傍晚才找到了一处院子。院子虽难找但也还行,比她在金陵的大上一些,舟车劳顿,连二郎神都没力气朝她摇尾巴,趴在门边一动不动。芮秋强撑着简单拾了一下,也累得倒在床上瞬间入睡。
芮秋第二天醒得早,地龙早就凉透,屋里的空气感觉都结了冰,芮秋裹着被重新点了地龙,缩在床上不愿动弹。
冬天出一次门她都要思前想后许久,更何况去清风堂自找苦吃,盘算着自己的花销,省着些用她现在的家底也能撑一个冬天。
芮秋在家里装死,一步都没再踏进清风堂的大门,近一个月日理万机的堂主才想起她这号人物,把找人浑水摸鱼的她从家里拎了出来。
很不巧,这个人芮秋认识。
打开门时芮秋就感到一阵掌风袭来,她没有准备,堪堪避过,那人不依不饶,飞身直冲她而来,芮秋被他一脚踹在腹上,那人丝毫没着,把芮秋生生逼退了好几步,弓着身子险些没吐出来。
那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在芮秋头上投下一片阴影,
“在顾家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芮秋。”
是他。
芮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芮秋不敢抬头,手悄悄去摸衣侧的毒药,却被人一秒识破,那人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
“怎么,熟人相见就拿毒药招待我?”
男人眼底都是不屑地嘲讽,芮秋把手顺势滑到身前扶着肚子把身子直起来,讪讪地笑,
“哪能啊?少侠面前我哪敢造次?”
那人嗤笑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命好,我杀不了,老头子找你,不想死就赶紧跟上来。”
芮秋惜命,不自讨苦吃,跟着他一路走见周围之景越来越熟悉才意识到,他说的老头子原来就是那个一句话把她扔金陵去又一句话把她调回来的总堂主,也就是那天她没见到的神秘人物。男人一直在前面大步走着,到了一扇门前猛地停下,叩门,
“堂主。”
隔了片刻,房里传出略显沧桑的声音,
“进。”
男人回头警告地看她一眼,示意她进去,芮秋压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绷住表情。
芮秋僵硬地朝堂上那位老者行礼,
“芮秋见过堂主。”
老者不紧不慢地搁了手里的茶杯,扫了芮秋一眼,声音没有起伏,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起身吧。”
芮秋不敢放肆,姿态很是恭敬,
“谢堂主。”
“怎么到京城一个月都没在堂里见你?”
芮秋后背直冒冷汗,偷懒被上头直接抓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只是近来身子不太好,刚回京城有些不适应。现下已经大好。”
顶上坐的人盯着她看了会儿,末了点了点头,
“身子不好是应该歇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没看芮秋,“既然已经无碍,我叫你来是有个好活计交与你。”
“你可愿意?”
人都这么说,哪有她拒绝的份,芮秋忙行礼,
“堂主吩咐。”
老者满意地笑笑,朝门外叫人,
“许临韵。”
那人应声走进房里,芮秋拿余光瞄了一眼,下巴差点惊掉。刚刚狠狠踹了她一脚的那个男人就立在她身侧,芮秋本能地想离他远些,许临韵没分注意力给她,恭敬地朝向堂主。
“芮秋,你顾家的事完成得不错,我正需要你去帮我打听些事情。”
“我会叫临韵配合你,但此事不要叫第四个人知道,你可明白?”
芮秋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只怕她现下拒绝,下一秒许临韵就会杀了自己泄愤。
“芮秋明白。”
总堂主赞她识时务,转头看向许临韵,
“你要好好配合芮秋。”
许临韵表情僵了一刻,浑身的寒气让旁边的芮秋差点打哆嗦,他声音不含感情,
“是。”
...
“大哥,这就是你说的好法子?”
芮秋和许临韵站在怡香院的门前对峙着,一路上芮秋大气都不敢出,到了现在许临韵恨不得要骑在她头上了,居然叫她去怡香院做青楼女,气得芮秋现在只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许临韵大言不惭,
“这青楼是那张老贼最常来的地方,不从这下手从哪里下手?”
芮秋鼻子眼睛都要挤在一起,语气不善,
“你不是武艺高强吗?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就不信什么消息打听不出来?”
许临韵抬脚拉近两人的距离,迎着芮秋质问的目光,笑了,
“你好像搞错了,堂主说的是我来配合你,不是你来配合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出力。”
芮秋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是针鼻儿大的心眼,金陵的事他还等着找机会把她干掉,怎么会帮自己,今天这一出恐怕也是为了羞辱她。
狗男人。
呸。
怡香院门前人来人往,一个又一个红袖迎着来猎艳的男人进到那酒香歌美的温柔乡,红色的光映在门上,窗上,映在这僵持着的一男一女,彼此眼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的似要杀死对方,本要来接客的女子生生被吓走,只敢在远处偷偷打量。
“许临韵,你很牛吗?”
男人颠颠手里的剑,挑起眉,
“芮秋,你装什么?跟姓顾的就可以,跟姓张的就不可以了?”
芮秋蓦然想起那个名字,心狠狠一跳,像是被谁把心整个掏出来又塞进去,酸涩怅然一齐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太讨厌了,芮秋突然没了和许临韵对骂的兴致,她什么兴致都没了。转头就走,留许临韵一个人在原地大叫,
“喂!”
“你疯了吗?你就这么走了?”
芮秋头也没回,脚步飞快的逃离那人,逃离一切会叫她想起金陵想起顾月晟的细枝末梢。
...
其实芮秋有点后悔,就那样甩了他,他也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他一个不爽,等不到张守义人头落地她先暴尸街头了。
心惊胆战的等了两个时辰,门外房顶也没有动静。
许临韵这是放过她了吧?
芮秋松了口气,复又唾弃起自己的懦弱。
是他嘴贱在先,把她当个玩意儿,为了完成任务就把她推出去做妓女,她已经大错特错了一次,把自己当做筹码,如今害了两人。
许临韵说得对,顾月晟可以,其他人都不可以。
因为他是顾月晟,所以她心甘情愿。
离开金陵已经两月有余,她从顾家跑出来就马不停蹄地拾东西抱着二郎神一刻都不敢停留,她怕多停留一刻,她就不肯走了,她就真的愿意相信顾月晟的海誓山盟了,被他哄着就不顾别人嘲讽在那院子里给他生孩子了。
这世间那么多谎言,只是芮秋嘴里的就能填满一个金陵,芮秋怕誓言变成谎言,她信过誓言,四岁时有个小乞丐说会与她交换食物,她信了,一天的口粮就被骗走了;六岁时师父说会照顾好她,她信了,被生生折磨了七年,太多了,只要芮秋一开始回忆,那些话语就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在她脑海里响起,风流公子说了多少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妓院的老鸨早看破她的伪装却不露声色许她安心,酒楼老板承诺的涨银钱直到芮秋逃跑也没实现。
如今她十八了,她不信人的誓言数年了,结果顾月晟一来,他同她剪红烛,同她同进同出,同她极致愉悦,把芮秋再次骗倒了,面对顾月晟的誓言特没出息的又动心了。
不会有好结果的。
芮秋十八年的经验就教会了她这一件事。
誓言还有效时她能告诉自己忠于内心是对的,无效时呢?她不要再有一个与她一样不受祝福地活在这世上的孩子了。
入秋 二十三、文武双全
二十三、文武双全
早上芮秋去堂里找许临韵时特地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递到大爷面前,讨好地笑笑,
“许大侠,没吃呢吧?孝敬您两个包子。”
许临韵眼神都没她一个,抱着剑起身就走,留芮秋站在原地尴尬地举着手。芮秋没在意,一口咬上新鲜的肉包,好吃得眯起眼睛,捧着食物跟在许临韵身后。
他爱吃不吃。
许临韵死要面子活受罪,脸色难看地盯着吃得欢快的芮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哪?”
芮秋抹抹嘴,故作神秘,
“自然是去您最喜欢的地方。”
说罢便自顾自地往前走,许临韵脸色变了又变,忍下一剑捅死芮秋的想法,是他走眼了,许临韵望着芮秋一如既往纤细的背影,这个女子哪里好对付,连自己不都栽在她手里。
...
怡红院门口。
这一对男女又来了,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氛围。
“大早晨你带我来怡红院做什么?”许临韵气得跳脚,“我怎么就最喜欢这妓院了?”
芮秋不屑地瞥他一眼,
“你们男人发情还分白天晚上?”
许临韵一噎,似乎被刺痛了,气势弱了下去,
“...我没喜欢这地方。”
芮秋诡异地笑笑,转过头,盯着怡红院的大门,
“你会喜欢的。”
许临韵不明所以,芮秋没再理他,专心观察着门前这从妓院里出来的男男女女。清晨的怡红院照样门庭若市,昨夜在这里过夜的张守义被女子扶着出来,也不知道昨晚床上是谁更出力,男子贪婪地看着女子浮着春情的脸,抹了一把她的手,那女子风情万种地瞪了张守义一眼,
“爷晚上还来吗?”
张守义正要答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
“今日不行,明日,明日我一定来。”
女子委屈地朝张守义靠了靠,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张守义才离去。
许临韵正观察得仔细,猛地感觉有人靠近,迅速拿手肘去挡,可惜晚了,芮秋藏在指甲缝里的药粉被他慌乱间全都吸了进去,许临韵大怒,顾不得刚刚想去跟踪张守义的想法,拔剑相向,
“你做了什么?”
芮秋不惧,神态自若,甚至还嗤笑一声,
“能是什么,春药。”
“什么!”
许临韵一惊,顿时觉得自己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真的火热了起来,他心神大乱。芮秋看准了时机,夺了他的剑,一脚就把他踹到后面不远处正要回怡红院的女子怀里。许临韵简直怒极,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罪魁祸首,芮秋朝他做口型,
“机会。”
许临韵恨自己又入了芮秋的圈套,正要去雪耻,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他的背,他浑身一震,警惕地回头,却见女子关切地看着自己,声音像是从蜜罐里浸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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