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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将至景
芮秋一把合上那册子,那天晚上她本打算趁着顾月晟沉于情欲之时诱他讲出来,结果她设想的一个没成,反倒被顾月晟压在床上里里外外操了个遍,丁点力气没有。
一计不成,只得再来一计。
日头到了一日最盛,坐在窗边读书有些刺眼。
顾月晟正打算传午膳,没想到高鸣倒是先冲进了书房来,慌里慌张地,
“出什么事了?”
“二少爷,芮姑娘在膳房把自个点着了!”
顾月晟立刻扔下书卷,大步朝外走,高鸣赶紧跟上跟主子汇报,
“芮姑娘适才到膳房来说想亲手给您做粉丝汤,谁知那灶台的火怎么就跑到芮姑娘身上去了...”
顾月晟走的快,不一会就穿过院子走到膳房来,他一眼就瞧见芮秋可怜兮兮地浑身湿透着站在那,湿漉漉的的模样与那个夜晚如出一辙。
芮秋见他来了,一路小跑扑进他怀里,也不顾身上还滴水的衣服,委屈地直嚷嚷,
“我想给你亲手煮些吃食,谁知,谁知...把膳房搞成这样。”
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不会怪我吧?”
顾月晟解开自己的外衫包在芮秋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看她的眼神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搂住她轻声哄,
“我怎么会怪你。”
他从不苛待下人,换了旁的主子定是要大动肝火,顾月晟面上无虞,浅浅的目光飘过去落在膳房管事的那人身上,目光像是有千斤重,那管事冒了一身冷汗,差点跪下谢罪,顾月晟回了目光,没多说什么,在一众复杂的眼神里扶着芮秋走了出去。
高鸣留下善后,指挥着傻站着的一群人,
“快快,愣着干什么,今日午膳快多做点面食给芮姑娘。”
...
顾月晟叫人替芮秋更衣,自己扯了帕子把芮秋的头发包了起来来回揉,
“下次这些叫其他人做就好了。”
芮秋抱住顾月晟瘦的腰,娇气地耍赖,
“我只是想给你一点惊喜还不行?”
“把自己烧着了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
芮秋不听话地扭扭身子,企图将头发从他手里解放出来,赌气不给他擦,
“是我的衣服不争气,怪它。”
顾月晟勾起嘴角,好脾气的把芮秋弄乱的头发又整理好,顺着她说,
“不怪你,下次给你找了烧不着的衣服再让你进膳房。”
“你胡说,哪有烧不着的衣服。”
芮秋的戏向来找不出破绽,顾月晟未觉有异,他满心都是芮秋为他入膳房的澎湃心潮。
“你若是想要我给你寻一件来好不好?”
“明日我就想要。”
芮秋现在就是要顾月晟最宝贝的那幅神骏图,他也能立刻眼睛都不眨整卷送与她。如今不过一件衣服,他张口便应,
“好。”
计划比她想象的还顺利。
芮秋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顾月晟玄色的衣袍上,蹭了蹭,顶上的锦纹滑过她的脸。





入秋 十五、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十五、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顾月晟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动作也快,隔日就给她送来了那神秘衣服。
顾月晟没亲自来送,他今日不在府中,据说是他的启蒙师长生了急病,昨夜得了消息,今日一大早他就出府探望。
高鸣受了主子的命,等在芮秋房门外,芮秋刚一开门就瞧见他站在侧面,微微一惊,
“高管事?您来了怎么不敲门?”
高鸣闻言赔笑,
“二少爷特意嘱咐过我,不要吵醒您。”
把手里蒙着一层布的东西递到芮秋跟前,
“这是二少爷说给芮姑娘的东西,姑娘打开看看?”
芮秋正色,她尽心机得到的东西就在眼前,最后一场戏,她怎么也要演完。
她一副期待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把黑布揭开,定睛一看,眼角抽得差些没飞出去,恼怒,
“这也叫衣服?丑死了。”
高鸣看芮秋一脸大失所望的样子,忙给他主子挽尊,
“芮姑娘有所不知,此物名石衣,是大少爷花了大价钱给南洋商队才得来的宝贝,据说穿上连真火都不惧,二少爷心疼您才特拿来给您的。”
南洋的东西?
顾家为了保那和田玉倒是真下苦工,西域鬼火南洋石衣,芮秋面上不显心里却感慨,顾家时力又花大把银子,这两样东西恐怕比那和田玉还值钱,图什么。
芮秋把掀起的黑布又盖上,伸手从高鸣掌中接过,朝他颔首,
“多谢高管事了,等二少爷回来我再去亲自道谢。”
...
趴在窗缝里看高鸣走远了芮秋才放心地把那石衣整个打开,形状怪异,通身惨绿,还有股子似乎是将叶子碾碎了取得的汁水味。
芮秋将门窗关严,把那盔甲一样的衣服往身上套,看着笨重,上了身却异常轻,只是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露出,连头带脚都困在其中,格外的闷,芮秋不过一试就禁不住在深秋时节也汗流浃背。芮秋把石衣赶紧脱下,叠起来藏到柜中。
东西到手,那就应该尽快行动,再拖延只能叫其他虎视眈眈的人得了风声,到时要解决的可就不只是整院的护卫,以她这师从无名者的三流武功,只会得不偿失。
芮秋瞧了一眼柜子上层堆着的一匹匹好料子新裁的衣裳,前两日芮秋喊冷,在顾月晟书房里打了个喷嚏,顾月晟第二天就给她送来了新缝的窄袄叫她穿上,明明自己还着去年的旧衣。
手抚上最顶层的缎子,在绣的宝相花纹上点了点。
他顾月晟生在顾家,生来便享尽浮华,今日看她合眼便出手阔绰给她绣这富贵纹,保她衣食,明日呢?明日待他加官进爵,不再是这身居顾家一隅不谙世事的金陵才子,她又能算什么呢?
顾月晟不会娶她,他们永远只有能一晚的红烛,一夜的情份。
芮秋阖上眼,利落地关上柜门。
不要动心。
...
直到天擦黑时顾月晟才回了顾家,又去见祖母,等到天完全黑了顾月晟踏进院落的那座拱门。
月白色的圆领窄袖袍衫,外头罩一件深色宽袖外衫,头发束了冠,茫茫的夜色在他身后,携着寒露和灯火一同走来。
芮秋凝视着他。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倒真没错。
顾月晟心中焦急,刚入府就被祖母叫走,如今这时辰早已过了往常的晚膳时辰,芮秋受不得挨饿,晚一时都会来磨他。今日只怕是又要赌气。
等他踏进院门,看见蹲在门槛等他的芮秋,那双叫他心动无数次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一个他。
顾月晟脚步乱了。
他的眼中又何尝不是只有她一个呢。
“怎么等在这,夜里风凉,当心身子。”
芮秋换上惯用的娇笑,半真半假地说,
“想你啊,想到你就不冷了。”
顾月晟抿起嘴唇,眼底翻起的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握住芮秋的手,带她进房门,
“手都这般凉了,莫要嘴硬说不冷了。”
...
用过晚膳芮秋便躲回她房里,等着夜深人静了,她则适时行动。
子时。
芮秋仔仔细细地将头发束成男子的发髻,将那石衣塞进包袱里系在背后,匕首藏进袖里,手里握好准备已久的迷药。
一切就绪,芮秋悄悄打开房门,贴着墙角摸出了顾月晟的院子。
似乎是这段时间太过风平浪静,那院里的护院也有些松懈了,人到子时正是最疲乏之时,何况是这些守了一天的护院。个个有墙的靠墙有柱子的靠柱子,眯着眼也不知是醒是睡。芮秋趴在院墙上,瞅准时机翻进角落,举起迷魂散就朝那还不知危险逼近的护院撒去,呼吸之间,那人就瘫倒在地上。
芮秋踱到后院窗前那个护院身后,正要再施那迷魂散,不料那人竟像有感应一般,飞快回过头,芮秋生生倒退一步,夜色里模糊不清,芮秋反应过来立刻要点他哑穴,那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近了,揽住她的腰肢,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芮秋,你不守信。”
是那个男人。
芮秋抱的一点侥幸都破灭了,果然如她猜想的,这人直接成了护院在这院子里守株待兔,只等她一来,抢了东西便能走人。
芮秋自然不会让他得逞,骗人她最擅长。
“...公子,人可不能不劳而获。”
芮秋朝他假笑,手里的匕首毫不拖泥带水的向他刺去,动作狠厉没留一丝余地。那人闪身躲开,如影般绕到芮秋背后,擒住了芮秋举起的手反扭过去,芮秋一记扫堂踢过去,又被勾住了脚,浑身竟动弹不得。
“你这点三脚猫功夫,如何是我的对手。”
男人不屑,语气里只有冰冷的警告,
“我劝你乖乖将解法说出来,我自然留你一命。”
芮秋识时务,谄媚地冲他笑,
“少侠好身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回如何?”
两人动了半天,按理应该有人发觉才是,芮秋四处瞟着,那男子发觉了芮秋的眼神,松了对她的束缚,冷哼一声,
“这院里只有你我二人能听见。其余人与聋子无疑。”
“你做了什么?”
“自然是下毒,只要一入夜这些人便会失去听觉。”
男子语气平淡。
芮秋自认是个没多少良知的,但在这人面前也实在自愧不如。
芮秋蹙眉,复又展颜,继续讨好男人,拍他马屁,
“妙招!实在妙招!”
男子不言,可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朝芮秋伸手,示意她赶快把解鬼火的东西给他。
芮秋摆出极不舍的样子,扭扭捏捏地从包袱里拿出一早准备的破叶子递了过去,还与他讨价还价,
“您看...是不是给我留...”
男子连话都没叫她说完,一把抢走,
“这是什么?怎么用?”
芮秋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语气不甚热络,
“此乃丹木,绞出汁水涂于身上则可浴火。”
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男子骤然锁住她的喉咙,芮秋只觉快要窒息,疯狂捶打衔住她的那只手臂。
“你最好不要骗我。”
芮秋胡乱点头,又赶紧摇头,将胆小如鼠演到了极致,男子审视的眼神注视了她片刻,松了手。
男子动作飞快,照着芮秋的法子就涂了全身,盯着芮秋看了一会,挑眉问她,
“那包袱是什么?”
芮秋一惊,头脑飞快找着说辞,低下头扶扶衣摆,抬头又是一张笑脸,
“自是行装,本想着拿了东西就走的,我也不能给顾月晟做一辈子通房不是?”
男子果然信了,嗤笑道
“我看未必不可,就那顾月晟没见过女人的样,你指不定还能给他做个小妾。”
男子没了疑心就没再废话,打开窗子就跳了进去,芮秋瞧见他的动作,飞快翻出院墙,躲进角落里。
芮秋劫后余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勉强解开包袱迅速套上石衣,紧握着匕首,将自己整个隐在暗处。
幸好,没一会,一个浑身冒火的身影便窜出了院子,身后还跟了一串的追兵,或许是因为听不见,每个护院都喊着震耳欲聋的号声。
“追!不能叫他逃了。”
等一切归于静谧,芮秋警惕地跳进院里。
空无一人。
芮秋踏进屋中,一眼就瞧见了门侧被人拉开的痕迹,蹲下身子,把箱子搬开,那与纸上画的丝毫不差的匣子就藏在里面。
将东西掏出来,塞进包袱里,芮秋一刻也不停地出了那个院子原路返回了。
尽心力近三月只为这么个匣子,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芮秋心绪不宁地踹了那东西一脚,这世道想发点财是越来越难了。
她把东西都藏好,换下了身上的石衣,大摇大摆地进了顾月晟房里。




入秋 十六、比翼鸟(一)(H)
十六、比翼鸟(一)
顾月晟被护院的声音吵醒,他本就难眠,如今更是没了睡意,索性起身点了蜡烛到书案前临摹。
“吱呀。”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里格外响,埋于宣纸中的顾月晟抬头看去,来人竟是芮秋。
芮秋的打扮艳极了,一身的桃红色的襦裙,领口系的松垮,低得似乎能看到双乳间的那条深沟,顾月晟手一抖,毛笔重重落在宣纸上,墨迹晕成一个巨大的黑点。他只看了一眼就慌乱地错开眼神,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芮秋走过去跪在他身边,环住他的手臂,挤在自己双乳之间,小声说,
“外面好吵...我有些怕。”
顾月晟被她拉住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置了笔,侧过头爱怜地看着芮秋,
“别怕,我在呢。”
“小贼而已,不足为惧。”
顾月晟说得郑重,芮秋一阵心酸,顾月晟的眼神似有实物般粘在她身上,每一寸品到的都是仿佛将她捧在心上的错觉。
太过迷惑人。
她情绪一转,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姿态,踮起脚亲了顾月晟脸颊一口,语气欢快哪有半分害怕的样子,
“骗你的,我胆子哪有那么小。”
顾月晟哭笑不得,用了力气想把手臂抽出来,可芮秋不肯,反倒搂得更紧,手臂深陷一片柔软中,
“那你来做什么?”
“你猜猜看呀,我不信你猜不到。”
顾月晟瞧着芮秋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身下的欲望早已悄悄抬头,芮秋的笑容被她艳色的襦裙称得更加诱人,他隐约清楚了芮秋的暗示,但他讲不出口,僵直地站着,嘴闭得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芮秋气馁,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头埋进他胸口,闷闷的声音传进顾月晟耳朵,
“...你真是个傻子。”
芮秋直起身子,引着他的手勾住她胸前的结,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顾月晟。顾月晟今夜终于清醒地知晓,他对芮秋的诱惑没有一点抵抗力,哪怕她只是拿眼神钓一钓,他就乖乖地上钩了。
“你还疼吗?”
顾月晟瞧她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他虽已经欲望烧得心痒,但他一碰上她动作就没有轻重,怕她生气,芮秋不点头,顾月晟宁可再忍一忍,等年末兄长的婚礼过了他便娶她。
芮秋不知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借着顾月晟的手一把扯开本就不牢的绳结,裙子没了束缚,整个的都掉落到地上,芮秋松开顾月晟的手,跑进他怀里。
“不疼。”
“顾月晟,我想要你。”
人在夜晚总是感性多于理性,清贵如顾月晟也不例外。
芮秋的话像是通行令,顾月晟得了允许,兴奋地含住芮秋的嘴唇,搂紧了她的身子使劲将她压向自己,柔软的乳肉随着芮秋的呼吸一下一下贴在他的胸膛上。
顾月晟抱她坐在案上,案上的书卷掉在地上,彼此身上的衣服也掉在地上,顾月晟钟爱她的两个奶子,握在手里反复把玩,将两团聚成锥形只露顶上两个奶头,红彤彤肉嘟嘟,惹人品尝一般俏生生的挺着。
芮秋缠着顾月晟与她亲吻,顾月晟捏了一把乳头,芮秋嘴里的痛呼被顾月晟吞下,舌头顺着她张得更开的嘴舔的更深,芮秋难受地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顾月晟吃下去。
顾月晟又凑过去舔她的耳朵,把泛着粉红的耳垂叼在齿间来回的磨,芮秋敏感,躲他的唇舌,她一躲,顾月晟就狠狠揉她的奶子。芮秋被顾月晟调情的手法勾得意识迷蒙,身下不受控的流出淫液。
“...别咬那了...”
芮秋胡乱叫着,顾月晟转去啃咬她的脖子,松了两个勾人的奶子,手向下探到那片禁地,顺着臀缝向前一划,竟是湿的。
“你...”
顾月晟诧于芮秋身子的敏感程度,仅是亲了亲揉了揉,芮秋这处穴竟已难耐地吐水。
芮秋此刻只觉身体里缺了一块,还不停地流水,她急于找什么将那里堵住,她翻过身子跪趴在案上,回头求他,
“能不能进来,流了好多水...好难受。”
顾月晟头脑里理智的那根弦断了,面前的芮秋将粉穴完完全全的露在他眼前,他受蛊般地凑近了,几乎能看到深处的穴肉一吸一地在蠕动,芮秋还在求他,期期艾艾,
“...快一点啊”
芮秋没有等来顾月晟那根粗壮的东西,反倒感受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嫩肉,芮秋反应过来,那竟是顾月晟的舌头。
“顾月晟...怎么...怎么能”
这感觉太奇怪了,顾月晟的舌头先是试探性的贴在外面,听着芮秋变了调的呻吟,了然她并不排斥,沿着穴口画圈地舔,鼻尖顶过一颗红色的肉粒,那肉粒立刻颤颤巍巍的肿了起来,顾月晟用舌头勾住那肉粒,吸在嘴里拿牙齿磨,芮秋只觉要被滔天的快感淹没,太急太多,她像脱水的鱼,在顾月晟唇齿之间挣扎,
“...啊...求你了...啊呃....”
顾月晟被她叫得心火更盛,吐出来的红豆早已充血胀大,根本缩不回去,就那么夹在穴口,顾月晟狠狠朝她底下那个止不住流水的穴吸了一口,吞下大口淫水,芮秋魂都叫他吸走了,张着口什么都叫不出来。
顾月晟把舌头顶进去,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少女的穴里上下搅动,顶开讨好地挤过来的嫩肉,毫无怜悯地直向里舔,甬道里被绞得一片泥泞。芮秋叫他玩的呆傻了,只顾着一个劲的缩小穴,求生一般不让顾月晟的舌头再向里了。
舌头被穴肉夹住,顾月晟发狠地挤开,全部抽出又全部捅进去,手指掰开外面两片肉唇,如性交一样操她的穴,芮秋受不了,爽得她近乎崩溃,她恐惧又期待着顾月晟的舔弄,下半身都在抖,几乎支撑不住,
“饶了我...饶了我行不行...好舒服...”
顾月晟根本不理她的叫喊,又一次捅进她的甬道,与里面的软肉纠缠,将舌头抽出来,嘴巴包着整个穴口,像要抽空整个穴里一般深吸一口,芮秋尖叫着想逃离,顾月晟死死把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一股热流从穴里喷出,被顾月晟一滴不落的吞下。
芮秋眼神发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摊在案上,顾月晟从她股间抬头,瞧见了她通红的脸,手指又掰开还在紧缩的穴口,不让它合上,嘴唇贴到她背上亲吻,轻声哄她,
“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芮秋臊极了,她居然被他...被他用嘴舔到了高潮,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淫荡。芮秋想转过身去,但被顾月晟按着,
“...你把手松开...”
话音还没落,顾月晟已经扶着自己早涨到不行的欲望操了进去,芮秋还没从高潮的坡上下来又被凶狠的肉棒推上另一波高潮,逼得芮秋眼泪都涌出来,啜泣着求他,
“等一下...不做了....啊...”
“顾月晟...我想不做....”
顾月晟开荤以后愣是旷了一月有余,根本压不住心里的渴望,现在芮秋叫他停下比杀了他更叫他难受,双手使了力气按住芮秋扭动的腰,把她压得更近,肉棒还在往深处挤,嘴上却还在安慰她,
“不会很久的...你说停就停行不行?”
芮秋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男人在床上的话哪一句可信?她被顾月晟好听的话蒙了心,胡乱点头。
身下的的肉棒立刻抽动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狠厉至极,捅到深处又迅速拔出来复又插进去直抵甬道里的那块软肉,芮秋被操得摇摇晃晃,身子止不住往前移,她攥紧了顾月晟案上的宣纸,纸张碎裂的声音掩盖住她破碎的呻吟。




入秋 十七、比翼鸟(二)(H)
十七、比翼鸟(二)
越操她她越会不停地流水,欲望插进去瞬间就被湿软讨好地贴附上,被顾月晟无情地捅开,捅出水,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流到了穴口又被全部顶回穴里,顾月晟拿手挤在穴口,一滴都不想漏出去。芮秋涨极了,顾月晟的那根东西根本不拔出去,死死堵着她的穴口,那些水流不出去全挤在穴里,被胡作非为的性器绞得四处乱窜无处可去,越来越多,芮秋几乎觉得小穴要裂开。
“...顾月晟...唔...太涨了...快...快拿出来...”
顾月晟几乎操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他的性器泡在她的淫水里,往深处不断地顶,顶到最深处那个小口,小口吸他强塞进去的头,一下又一下,吸光了所有顾月晟的耐心。
顾月晟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把芮秋抱起来,两人站在案前,芮秋的背靠在顾月晟的胸膛,双腿被他捞起,摆成了仿佛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芮秋羞耻极了,穴口都被这姿势撑大了一圈,穴里的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流,顾月晟皱起眉头,狠狠一记深顶,语气似是恼怒,
“谁准你把水流出去的。”
“呜...好涨...难受...我...”
顾月晟不高兴极了,腰一下一下往上顶,芮秋想狡辩可出口的都是连不成句子的呻吟,顾月晟操得太快,芮秋跟不上他的速度,被他捅得几乎心悸。又被操上一次高潮,顾月晟还在不停地戳她深处的宫口,芮秋拿手去掰扣在她腿上的手,她受不住了,顾月晟根本是要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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