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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圣手镇九州
“头一回见曾孙孙,这是该当的!”皇太后笑吟吟地说,“你端午送的凉席我叫她们铺上了,比内务府进的凉快好些。”
“您喜欢就好。”颜氏笑道,“这是天山冰蚕丝织出来的,夏日铺了不生蚊虫。”
“再有这样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就好,我是老天拔地的人,你舅妈又孝顺,缺了谁也没缺我的,你花钱盖大园子,眼看着有了四个哥儿,萱姐再长一轮都该议亲了,正该为他们打算。”太后拍拍颜氏的手,“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
又过一时,李贵妃、黎妃并太子妃妯娌与公主们陆续抵至,皇帝带着诸子与贾瑚爷儿仨也随后过来,向太后请安后都去看贾茗贾英兄弟。
双生子和龙凤胎在皇家都属于“稀罕物种”,金笑道:“姐姐是内外的能干,连孩子也这般讨喜,下回再生,说不准就是一对姑娘了。”
颜氏看了金昊一眼说道:“我可有这样大的财力预备嫁妆?”
金是知道颜氏家底的:“您可是妄自菲薄了。”
颜氏微微一笑:“趁着没吃饭,儿臣得向皇舅讨个恩典。”
皇帝诧异地看着她:“说来听听。”
颜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奏本呈上去:“这件事儿想请您恩准,日后让儿臣参决做主。”
皇帝揽奏点头:“这个容易。”因命夏守忠,“取朕的朱笔来。”
太后嗔怪:“一顿家宴也漏不了政务。”
皇帝笑道:“母后说的是。”
帝后现有儿媳四人,加上嫔妃二人、新晋的潍城公主和小公主二人、皇太后并颜氏母女,正好凑一桌。男方那边则是太子并六个皇子三个皇孙以及贾瑚父子三人,也刚好是一大桌。
颜氏瞧着特准上席的贵妃淑妃,心里是满满的同情:再高贵的侧室也是妾,李贵妃还生了皇长子,论起品级,除了皇太后、太宗贵妃和皇后外只她与太子妃略高半筹后面的两个还是晚辈。这也是变相的生不逢时,远的不说,义直郡王的生母明太妃仗着儿子是皇长子,与甄贵太妃组成了太宗后宫的“哼哈二将”,直把皇太后的头风气出来。虽说现今撇在后殿青灯古佛三卷经书的熬日子,好歹是有过风光时候的。再看看李贵妃与黎淑妃,打从石皇后入主东宫,这两位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甭管历朝历代出了多少逆袭正室的卫子夫,鲁国公主殿下半点儿看不出李贵妃有成为唐宣宗生母的潜质。
酒过三巡,颜氏拿眼一扫,欠身向皇太后婆媳致意:“我去陪皇舅喝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骂声越来越多,给我一个烂尾的理由
☆、摆家宴皇嗣论道求一诺女储讨情
说是要给皇帝敬酒,颜氏却把目标对准了次席的皇太子殿下。
金昊忙站起来:“姐姐。”
颜氏举起杯子:“三弟,太宗皇帝在时,咱们俩曾讨论旧史,有一段“君子之泽、五世必斩”的话,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金昊正色道,“头二十五年的天子为立业之主,必会知道民间疾苦;后二十五年天子为勤政君主,因国是粗定,亦不能稍有懈怠;再二十五年天子为劳心君主,内忧外患自此祯定;百年天子是无为君主,承先代法度积累万民之富;第五代天子是守成天子,国运转衰多由此生”
颜氏考问:“五代不衰,以何为仗?”
金昊答道:“仗法度之变通:不因四海澄平好大喜功、乱弃成法旧制;不为时事有更得过且过墨守成规。”
“不独帝王,世间万事无外此理。”颜氏一饮而尽,“贾家从曾祖算起,迄今四世三公,于葵茂茗英兄弟,恰至五代,我借太宗、皇舅荣宠,忝居千乘尊位,夫家荣宠,贵胄极矣,所惧者一为天子见疑,妄杀功勋之后;二恐欲壑难填,袭公待王,生就隋文宋祖志向”
贾瑚手上的筷子应声而落,额角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还是皇帝打破了僵局:“你这话说的,好教朕怀疑兴武存了异志。”
“皇舅,都道苏睿跋扈,然于元勋,仅止侯封,假京畿权柄藐视天子,终遭杀身大祸。贾瑚居司马要职,外有姻亲布列朝堂,内具从妹见宠东宫,皇舅比于周武,三弟好似周宣,周静何人,尚需后观。”颜氏放下酒杯,“太宗皇帝言儿臣与太穆皇后类,临机决断、挽舅家危难,更胜于彼,然果至当时,为保子孙,儿臣必效独孤皇后,戒夫‘骑虎难下’之理。”
皇帝勉强笑道:“朕以兴武为腹心,兴武为朕驸马,岂能忍心相负?”
“皇舅恕儿臣愈矩。”颜氏持壶在手,“刘宋檀道济,号为南朝之长城,死作含冤忠将,生未必不做篡位萧陈。”
皇帝由她斟酒:“以你之见,朕需仿效宋文帝不成?”
“并非如是。”颜氏把金琮招到跟前,“儿臣愿求三代天子恩旨,翌日见疑,请罢贾门封秩,予薄田十亩以为生计!”
席间寂然无声。
皇太后忍不住说:“何至于此!”
颜氏微微一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今臣冒昧,求皇舅代三弟允,请三弟为金琮诺。”
皇后恍然大悟,旁席插话:“此求当允。”
皇帝虽然不解,见发妻开口,也便应了,金昊仿效父皇,替儿子饮了一盅。
“今日家宴,不许再讲这些不吉利的话”皇帝看一眼脸色惨白的贾瑚,“瞧把兴武吓的!”
颜氏归坐:“常怀畏惧之心,未必便是坏事。”
从皇宫出来,贾瑚抱着儿子挤上了马车。
犹豫了片刻,贾瑚试探着问:“你是怕我功高震主招来杀身之祸?”
“当然”颜氏睁开眼,“不是”
贾瑚大为不解:“那你”
“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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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儿是我能掺和却不容你多行一步路的。”颜氏淡淡一笑,“今儿为贾家求后路,我应在金琮身上,日后不是他,贾家又能如何?”
贾瑚嘿然,良久方问:“你今儿给皇上呈的什么奏本?”
颜氏回道:“西山别院竣工后皇太后要去赏景,现今多少要行违制预备,自要跟皇舅预陈。”
贾瑚点头而已。
颜氏忽道:“葵儿是郑国公世子,茂儿是一等子爵,荣国府世职往后传两代,一代降两品好不好也脱不出三品将军,英儿至高也就是轻车都尉,还需我们多疼他才好。”
贾瑚一怔:“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孩子多了,自要周到考虑。”颜氏笑了笑,“以后有恩典,需得多往英儿身上引导。”
贾瑚笑了笑,低着头没有说话。
刚到荣府门口,贾定在外面传道:“大爷,来升有要事回禀。”
贾瑚“嗯”了一声:“讲。”
来升躬身近前:“回大爷的话,我们府亲家秦老爷晨间殁了,我们大爷请大爷并二爷得闲过府里一趟,商议祭奠的事儿。”
夫妻二人都感吃惊,贾瑚说道:“你先回珍大哥,等换了衣裳我便过去。”
来升应着:“是。”
颜氏仍觉不可思议:“前儿才听蓉儿媳妇说老父染恙,今天竟没了,莫不是猝发的急症?”
贾瑚皱皱眉:“秋闱在八月,保不齐蓉儿的乡试就要耽误了。”
岳父过世,女婿该服三月缌麻之礼,颜氏是妇人家,听到这话大不自在:“泰山岂有前程要紧!”
贾瑚自知失言,陪笑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秦家不在颜氏的掌控范围,倒也没有妨碍她获悉内情,原因无他:秦业是被他自个儿的儿子气死的。
自打秦钟被贾瑚逐出家学便与宝玉疏远了许多,岂知这位宝二爷是个痴情的种子,隔几日便往秦家跑一趟,又有柳湘莲等风月好友调和,虽不似早先那般亲密无间,毕竟有气味相投的性情,多少露出些相敬如宾的意思。
王氏在年前知道元春神求子,虽不敢大张旗鼓的烧香拜佛,却也私下请了水月庵的净虚来念经祈祷,净虚老尼有个徒弟叫智能,自小跟了师傅与两府走动,同宝玉秦钟都是惯熟的,如今渐知风月,不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秦钟也爱她妍媚秀丽,既已情意相投,哪有强行克制的道理,再添宝玉之助,每寻机会于两府幽期密约。也是王氏和尤氏婆媳大意,没料着生出这段公案来。两府下人多有觉察的,一来秦钟是贾蓉妻弟,二则宝玉有心维护,再者现管着荣府内宅的是姑娘家,管家主事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返春之际,秦业感了风寒,反复几回总不大好,端阳前又添了咳症,不独秦钟,连可卿亦要时常归省侍疾。智能念着情郎,私下从水月庵跑出来会他,恰巧叫秦业拿到,撵逐智能后笞罚秦钟,一口痰上来堵了气门,躺不两日便呜呼哀哉了。
“智能!智能!智能!”颜氏咀嚼几遍后问道,“这名字怎么耳熟呢?”
“您忘了?年前茂哥儿在东府遇着她跟秦少爷一处,回来跟您讲了,您还让奴婢去提着小蓉大奶奶别叫下流缁衣勾坏了府里的少爷。”其实颜氏还想让僧录司封了水月庵的,春兰怕冲撞菩萨于孕妇不宜,这才谏阻了。
“水月庵是个什么所在,挑唆着凤姐包揽官司,又放任弟子不做善举,前番我没仔细计较,如今越发上来了!”颜氏动怒,“也不必找僧录司,叫赖大来,告诉京兆府立时去给我封了。”
“这”春兰犹豫了一下,“主子,听说二太太在水月庵为元大姑奶奶供着送子娘娘,万一”
“竟是有了护身符的”颜氏冷笑道,“难怪猖獗至斯。”
春兰赶紧劝了两句。
“封国公主做到我这份上,实在够屈了”颜氏握住拳,“横竖还有一个来月,且等孩子落了地我再从头细算。”
tian朝以孝道治天下,秦钟气死了生父,虽说仗着宁府权势无人敢言,到底难抑心间愧悔,再者早先与智能偷期缱绻贪欢太过,未失于调养损伤根基,初时照顾老父料理家务不曾宣泄,而今外受责打、神伤父亡、意念智能,体劳丧事,四下相摧大有不胜之态。可卿怒其不争,原是撇着不管的,直到出了头七方觉严重,慌忙请了太医来,不惜人参、燕窝、首乌、雪莲,调理月余亦不见大好。贾蓉不忍爱妻伤心,遂向可卿建议,不妨送他往清虚观小住,躲躲闲言碎语是一,静心疗养也有益处,再者离京未远,方便就近照应。
可卿觉得在理,略想一想便答应了,又记起祸头子智能,非要拿她问个淫邪之罪,来升媳妇亲往水月庵走了一趟,查明智能逃奔未归,只得权且搁下。
打从贾茗贾英出生,颜氏愈发没了空闲,两个哥儿全不似贾葵贾茂省心,每每比着赛亮嗓门,当娘的头疼不已。
这天刚哄着一对霸王睡觉,冬梅进来回道:“主子,太太带着西廊下五奶奶来给您请安了。”
颜氏忙道:“快请。”
张夫人瞧着儿媳的憔悴模样心领神会:“把茗儿和英儿搬荣禧堂去,我照看几天,替着你好生养养神。”
颜氏摇了摇头:“现下勉强支撑,再过一段时日,真要吵您清静了。”
张夫人笑道:“是我的孙子,听着他们的气力足才舒坦呢。”
颜氏微笑点头,因又说道:“许久不见五嫂子,这一向可好?”
贾卜氏起身回道:“多蒙公主大奶奶照应,再没有不顺心的地方。”
张夫人笑着解释:“芸儿娘给两个哥儿做了一身肚兜,活计再鲜亮不过的,托了我拿来,因想着是她一番心意,这才领着来了。”
跟着张夫人的丫鬟应声呈了针线给颜氏过目。
颜氏接在手里看一会,称赞着向贾卜氏道谢:“为两个小东西,竟叫五嫂子这般神。”
贾卜氏红着脸说:“不值什么,只要公主大奶奶不嫌弃便好。”
小坐片刻,张夫人体谅儿媳倦累,看看孙子便与贾卜氏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不谦虚的说,我写的文和塑造的主人公一样,优点缺点基本对半劈。但主人公的缺点我可以较为隐晦的暗写,文笔的缺点就很难掩盖。大家可以厌恶男主女主,也可以指正我的逻辑错误,但请不要在故事情节、人物设定和文笔方面求全责备,谢谢!
☆、昔年热灶成冷灶望穿正宫入偏宫
六月起各处都是周岁宴,颜氏花一分人情带五个孩子吃请,主家还挺高兴,尤其是太子妃,一叠声嘱咐东宫下人招待好贾葵姊妹,唯恐有不周到的地方。
龙凤胎、招弟的“东宫女婿”加上双胞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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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氏反倒空闲下来,左右寻视后走到太子妃跟前咬耳朵:“我想趁着没开筵去瞧瞧贾庶妃。”
太子妃倒端得住:“眼瞅着下月要生了,我没让她出来,只我这儿抽不开身”
颜氏点点头:“无妨。”
太子妃即命贴身宫女引着颜氏往后院去了。
元春的肚子已有八个多月,扶着两个宫女向颜氏问好:“大嫂子。”
“坐。”颜氏打量元春一眼方道,“见着你妥当我便安心了。”
“是。”元春扶着肚子柔声道,“主子对妹妹极是关照的。”
从四下陈设不难看出,太子夫妇确实没有委屈了元春。
颜氏掂量着没大有话说,元春倒先开了口:“嫂子,妹妹如今在宫墙里头,等闲见不着家人的面,如今宝玉年幼,老爷太太上了年纪,还求兄嫂多加关照。”
“这是自然。”颜氏品其颜色,却不像挟皇孙以自重的意思,摇着扇子说,“我能做的,不过整治内帷,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而已。”
元春从荣府带进宫的丫鬟抱琴插话:“大奶奶有所不知,我们姑娘近来时常记挂老太太与老爷太太,连茶饭都减了好些”
“住嘴!”元春轻叱道,“嫂子跟前,哪有你多嘴的地方。”
颜氏把团扇放在炕桌上:“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算宽容了,依着十三年前我进给太宗皇帝的谏言,漫说太子的后院,皇妃贵妃也不能轻易与娘家人照面。”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太宗皇帝那会子后宫家人多以探视为名私传讯息,颜氏拟了懿旨请现今的皇太后用宝,自此以后妃嫔家人不得旨意难进内廷,连皇子、皇子正妃都在约束之列。石皇后入主中宫后宽恩,允主位以上妃嫔朔望之日召见身具诰封的家人,太子妃仿效婆母,也请懿旨令庶妃以上侧室在正朔与娘家见面。王氏有宜人封诰,尽有机缘入宫探视。抱琴此语,无非是提醒颜氏善待二房罢了。
元春刚要辩解,屋外传来击掌声,宫人扬声回道:“太子爷驾到。”
抱琴忙扶元春起身,颜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话音刚落,金昊已经打帘进来:“姐姐在这儿躲清闲,让弟弟好找。”
颜氏放下茶盏微微笑道:“我得看看贾家的姑奶奶可在你这儿受了委屈。”
金昊望向侧室,元春极为不安:“嫂子说笑了。”
“有鲁国公主殿下撑腰,我纵想亏待她也是不能的。”金昊笑道,“倘或不信,姐姐只管审一审东宫的下人,保管没对您扯谎。”
颜氏亦笑:“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还这样不知分寸,我的手再长也管不到你东宫来。”
金昊建议:“茂儿和琮儿一块儿,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叫茗儿英儿跟他一起读书?”
“可别把话说的太满。”颜氏笑道,“这还没百日呢,整天价吵的我脑仁疼,眼瞅着必是淘气的,一个难以招架,再来俩个没轻没重的欺负皇孙,打了官司是你管呢还是我管?”
贾家恩宠太过,颜氏欲从小辈开始抽身,偏就身处局中势难自已,便是两下玩笑,也需有所忌讳。
“嗨,兄弟之间哪有不起摩擦的道理。”金昊故意道,“小时候我被您欺负了那么些回,也没往心里记的。”
颜氏大笑:“行,等着你秋后算账。”
闲谈片刻,金昊即道:“皇祖母和母后该到了,我们过前边去?”
颜氏点点头:“也好。”
送走丈夫与堂嫂,元春良久未语。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想要掂量着用一用“轻”字也得看看她是谁的闺女。皇太子的嫡长女决计不在此列,尤其在她老爹位子很稳、同胞哥哥已是内定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前提下。
正因为如此,小郡主的周岁宴排场比嫡出的堂哥们也不差什么。
小姑娘生来金贵,太子妃把女儿养的水嫩白胖,摇摇晃晃走在大方桌上抓周,最后拿了一对镶宝耳环、一只和鸟的玉佩、一个猫眼的戒指和一串东珠手链。
主持仪式的嬷嬷不吝溢美之词,把小郡主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皇太后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谁放的?”
嬷嬷细细看了一遍回话:“除了您放的戒指,耳环是主子娘娘的,玉佩是鲁国公主殿下的,手链是贾茂小少爷的。”
“哦?”皇太后笑道,“看来郡主是与你们娘儿俩有缘的。”
颜氏点点头:“东南□□时,康王姥爷挂帅征伐,在战场上得了一块血玉,经巧匠打磨,做成玉佩三对,分别为鸳鸯、鸾和、凤凰,鸳鸯佩送了裕王姥爷,凤凰佩奉给太宗皇帝,鸾和佩给了娘亲,我在抓周礼上拿走了裕王姥爷的一只鸳鸯佩,另一只后来赏了兴武,太宗皇帝栓婚时赐了凤凰佩,鸾和佩添进了嫁妆,如此机缘下,这三对玉佩竟全到了我的手上。”
皇太后好奇地问:“那另外的五块玉佩呢?”
颜氏回道:“因是三位姥爷的赏赐,除鸳鸯玉佩是我和兴武分戴,另外两对都仔细着,今日郡主得了一块和佩,另一只鸾佩待其大婚时相赠姑爷便好。”
众人恍然大悟。
颜氏把小郡主抱在怀里:“小姑娘有福啊,我还真怕你小人家看不上老王爷的玉佩。”
小丫头乐呵呵的,颜氏亲了她一下:“跟姑姑出宫玩儿两天好不好?”
太后假意向太子妃笑道:“赶紧把咱们瑶儿抢回来。”
太子妃凑趣:“孙媳正愁着她忒能吃,巴不得有人愿意接手养几天呢。”
太后乐了:“堂堂皇家还喂不饱小郡主?不怕传出去叫人笑话。”
颜氏逗着小郡主说:“您不知道,萱儿就稀罕妹妹,叔叔家的堂妹还小一个月,整日被她抱着不撒手。”
“嗯?”皇后问道,“你们家二房有个年纪一般的小姐。”
“是。”颜氏回道,“虽不满周岁,性情是乖巧不过的,由着萱儿折腾,也并不大哭闹。”
皇后点点头:“你们家的姑娘都是不错的。”
周岁宴结束,颜氏向皇后请命:“我代您送老太太回銮。”
在场的命妇不少,皇后还需留后应付,既然颜氏有意,正好顺水推舟地应了。
劳累大半天,老太太不太撑得住,颜氏即道:“您先歇着,赶明儿我再过来请安。”
“也好。”皇太后按了下脖子,“你也早回去休息。”
浩浩荡荡离了正殿,颜氏刚要上撵,一眼瞥着提箱的小宫监与太医躬身立在路边,因问道:“哪位主子不舒坦?”
太医磕一头说:“回殿下,明太妃犯了旧症,臣奉懿旨,日日过来问疾。”
颜氏微微颔首:“你帮我带个话,过两日我去给太妃请安。”
太医答应一声:“是”
“咣当”明太妃手松碗落,“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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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说的?”
“是”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太妃冷笑道:“她竟能把我们这些为妃做妾的看在眼里!”
太医不敢搭话。
晚上贾瑚还问妻子:“可办妥了?”
颜氏摇摇头。
“嗯?”贾瑚颇觉诧异,“你没见着元春?”
“见到了。”颜氏淡淡地说,“老虎生了翅膀,龙麟都该忌惮三分。”
贾瑚皱眉:“我也是担心有了急事儿她没个帮扶。”
知道妻子今日入宫赴宴,贾瑚想叫她把荣国府在大内的人脉转给堂妹几个,颜氏还没下定决心便被抱琴膈应了一下,金昊又乱入打岔,索性将其丢在了脑后。
“劝你别做国舅的美梦。”颜氏“哼”一声,“就算有那一日,贾宝玉、贾环也排在前头。”
“我哪里是为这个想不开。”贾瑚拉着妻子坐在床上,“爷爷和东府大爷爷过世时,都拿阖家前程托付给我,东府有蓉儿和蔷儿在,再照看十年八年,叫他们撑起局面足够了,二叔毕竟是爷爷的亲儿子,我如何能撒手不管?”
“好。”颜氏眯起眼,“我听听你的打算。”
“贾珠虽然沽名钓誉,论起实学还是有的,他若在世,谋个进士功名不算难事,凭着荣国府的势力,熬到四十来岁也能做个二三品大员,只可惜天不假年”贾瑚长叹一声,“宝玉白长着一副聪明皮囊,让老太太养的整个儿是彻头彻尾的草包,有福气做个富贵闲人,没人照看怕连家财都守不住。”
颜氏笑了笑:“娶个厉害媳妇就什么都不愁了。”
“贾环有心计,可惜是庶出,据我近来了解,他的心性”贾瑚摇摇头,“若能跟宝玉换一换,说不准还是二叔的福气。”
颜氏说道:“你忘了,贾兰才是二房正经的长子嫡孙。”
贾瑚苦笑:“想在第三代上出头,第二代起码需说得过去。”
颜氏比较在意的是:“咱们这边的二房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天热,心也燥。三天就写了300字儿
☆、家事关切为小事朝务疏心做大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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