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荣府长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圣手镇九州
贾萱眉开眼笑的答应了:“我就说您指定不会点头的。”
颜氏凭空添了一桩心事:“姑奶奶!你的姑爷可怎么找啊!”
凤姐拨着算盘推给老公抱怨艰难:“进京的外官都拜陵远街去了,炭供去了七八成,冲着侧妃皇孙来的又寻往二老爷那边,可是没法过年了。”
荣国府的主要灰色入来源有三:齐鲁公主、郑国公、贾元春。颜氏搬到了公主府,头两条线的孝敬顺理成章送去了陵远街;两房分了家,有意巴结皇孙的直接去找新上任的太仆寺卿贾政,荣国府这头落空也是必然的结果。
贾琏在内务府当差,自不像宝玉那般朱紫难辨、五谷不分,将年底的开销盘点一回,放下账本嘱咐道:“现今你当家,若要俭省了老太太和老爷太太脸上不好看,哥哥不在京师,一应走礼还该比照往年才是。”
“我哪里不懂这个理儿。”凤姐揉了揉额角,“还有一桩缘故说给你知道,早先分家,二太太退了许多下人回来,我也却不过情面,好不好的都留在府里,他们原想在嫂子那儿奔前程,如今个个变得浮躁起来,你且助我想一想,怎么能妥善把这一注人开发掉?”
“嗯?”贾琏疑惑地问,“你看着安插即是,哪个敢做反叛?”
“不是这话”凤姐解释道,“咱们有六个侄子侄女,我原想着等萱姐备嫁、茗儿英儿读书,少不得要添百十个粗使下人听用如今并不知道大嫂的主意,万一她在公主府择选,我们可要打饥荒了。”
“先留着罢!”贾琏想了一想说,“如今为省几两银子开发了他们,万一打不上嫂子的支应,那可是你的失职。”
凤姐点点头:“这个自然。”
核对了今冬的账簿又提起给女儿裹脚的话,贾琏在这上头是颇为开明的,也劝妻子遂了上辈的旧例,凤姐不失笑:“有咱们家郡主在,我哪里做得了苓儿的主。”
贾琏也笑了:“咱们俩都得往后靠,苓儿行动一句‘姐姐如何’,当父母的活该吃醋。”
凤姐正要说话,平儿进来回道:“二爷,鹂叶送缎子来了。”
贾琏赶忙起身:“快请。”
鹂叶进屋见了礼,把单子呈给凤姐过目:“丝绸是上好的,给府里做衣裳尽够的,主子还命奴婢上复二奶奶,外面两箱子大毛是已经销好的,里头有两张熊皮给老太太和太太铺用,狼皮爷儿们做手套,鹿皮用来制靴子,水獭的给哥儿,余下的貂皮兔皮请二奶奶看着发送罢!”
凤姐欠身道了谢,鹂叶又从小丫鬟的手里接过一个羔皮线袋递给平儿:“外官孝敬的炭敬银主子了,除黎家的一注,这一半是老太太和老爷太太的,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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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公中罢!”
“嫂子留着自己花用便好,府里有我呢。”凤姐嗔怪平儿,“你总不提一句,黎家的抚恤银从我和二爷的账上提取,还不拿了银票交给你妹妹。”
贾琏低着头附和:“正是这个理儿。”
主仆几个家常闲话两句,忽听丰儿隔着帘子回话:“二爷,薛二爷有紧要事见您。”
贾琏听得一声径自去了,鹂叶紧跟着向凤姐俯身告退,凤姐笑道:“你说给萱姐儿,苓儿的事儿我不多问,玩够了早送她回来。”
鹂叶含笑答应一声:“是!”
薛蝌是为堂兄的官司来的。论说薛蟠近来是极为安分的,所不幸娶了河东狮进门难有片刻舒展,素日每常在外借酒浇愁,一个不妨同忠恂王伪小舅子起了争执,拾起酒盏把人砸了个眼歪口斜,两厢闹到京兆衙门,推官不敢偏私,立将肇事的薛蟠投入地牢,夏金桂不了一番闹腾,薛姨妈只得支领银两吩咐薛蝌打点,又到王氏跟前靠领人情,到底还是贾琏出面方把斗殴刑案撕罗为意气冲突。
“忠恂郡王侧妃的胞弟?”颜氏大为不悦,“这个薛蟠,才消停几日!早早晚晚把小命搭进去。”
夏莲继续道:“咱们二爷亲自去的忠恂王府,忠恂王算是大量,说看贾家面上不予追究,赔他五千医药银子就得结案。”
颜氏便问:“梅家还在滁州任上么?”
“正要回您这话。”夏莲说道,“祁姑娘薛家二奶奶讲,既然梅家为避婚全家南下,索性就不必强人所难了,退婚的庚帖已经送去,如今不得回信罢了。”
“这才是祁家的风骨。”颜氏摇摇头,“还是梅家更不厚道,瞧不上薛家的门第犹算可恕,抻着人家姑娘终身不是造孽吗?”
“那”夏莲试探着请示,“可要助一助薛二奶奶?”
“你告诉婉庄,薛家太太自有儿女,她的正经婆婆倒没受用一日孝敬,要是有意安家京城,挨着祁家找一处宅子搬过去是长久之法。”颜氏复又补充,“再提二爷一句,宝玉是薛蟠的双层亲,不必由他顶在前头卖人情,贾家早就背了欺凌皇亲的恶名,还长不住记性么?”
自打听说薛家结成两门好亲,梅家已经有了反悔之意,本想寻着机会找个台阶打发儿子回京完婚,不意薛家先把退亲的庚帖送到了滁州,梅翰林着忙,清楚薛家动了真格,正要找寻对策描补前过,紧跟着就有齐鲁公主府的长史官随薛家总管前来讨要定亲文书,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两家的婚事自此告吹,隔了一年薛宝琴另聘理国府嫡次子为正室,梅家三公子反而蹉跎数载未得良缘,这却都是后话了!
颜氏的皮货送的正是时候,隔不半月,北疆絮絮扬扬下起大雪来,媳妇不作为,父母需用心,张夫人亲自打点了大毛衣裳交给贾定,复又嘱咐他:“催着你大爷办好皇差要急回来,齐家治国横不能颠一个个儿。”
贾定唯唯:“小的明白。”
张夫人叹口气:“往公主府去把瑚儿的家书送给公主看罢!”
颜氏到了也没瞧见贾瑚在信中写了些什么。
“这件插屏绣的致!”颜氏打量着鹂叶的针线极为满意,“赶明儿添到正旦的朝贺礼中,皇太后必是喜欢的。”
夏莲亦加夸赞:“主子,再像如今一般历练两年,鹂叶便要青出于蓝胜过您的手艺了。”
鹂叶连称不敢,颜氏点头问道:“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只管说来,我都准了。”
鹋根打趣小姐妹:“主子已经这般疼她了,还图的什么赏赐。”
“哎”颜氏摇摇头,“一码归一码,你不必顾虑。”
“鹋根说的是,奴婢久受主子恩遇,本不该另有他图。”未及夏莲开解,鹂叶话锋一转,“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主子明鉴。”
颜氏微微含笑:“你说”
鹂叶恭恭敬敬地回道:“奴婢绣这件插屏,姐妹们助力不少,私心想着并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情愿求个恩典拿自己的份例摆两桌席面向姐妹们聊表心意。”
“这有何难?”颜氏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曾看错了你!”
鹂叶又道:“奴婢还有个私念,早先鹤枝与鹋根随着主子到康王府吃席,回来夸赞雍王爷府里的戏子唱腔最好,念叨着不得机会多听两出,近些时日亏得她们代替奴婢顶差,主子可能借了戏班犒劳她们半日?”
夏莲眉头一皱:“这却不妥,大爷不在府中,戏子虽是下九流,怎么能轻易放了外男进来。”
鹂叶惴惴不安:“是奴婢思虑不周。”
“这有什么。”听到“大爷”二字,颜氏偏就起了左性,“给忠雍王府下帖子,教他们来唱上三天,总该咱们尽兴才是!”
不过是几个戏子,忠雍亲王哪有吝啬的道理,隔天下午便命长史官把戏班子送到了齐鲁公主府听用。
作者有话要说:3/64/68/69/70/71/72/74/83/86/87/91以上章节还是零评论,有好心的读者请帮忙打破鸭蛋!
☆、过眼繁华曾遮目落得白地真干净
开戏的当天早上,颜氏正在梳妆,夏莲面色沉重地赶到上房询问消息:“主子,鹋根与您告假了?”
颜氏一怔:“昨儿她不是说要养足神好好听一天戏么?”
夏莲甚为忧虑:“方在外头遇到她娘,随口问我是不是年关忙碌主子有差使分派,整日没见鹋根的人影,我分明记得她昨日傍晚下差后就说家去的,若是没跟您告假”
颜氏微皱眉头:“你问过外头不曾。”
夏莲细细回道:“当值小丫鬟讲她拿包袱走的就是您赏的那条狐狸围脖,还说要给她姐姐戴,二门巡夜的婆子说是跟她打了个照面,后头门房倒说并没见着踪影。”
颜氏郑重起来:“哪怕门子躲懒,还有巡哨的护卫,一个大活人哪里就没了踪迹。”
夏莲揣测道:“莫不是小丫头贪玩,悄悄出去逛了?”
“也拿不准!”颜氏思忖片刻后吩咐,“且不必声张,你派几个灵透的媳妇各院寻一寻,实在没有音讯,拿我的帖子报给京兆衙门,让他们绕城里访一访,得着消息及时报来。”
“是”夏莲直起身,“我这就去。”
京兆尹接到教令直挠后盖骨:哪个胆大包天的人贩子如此张狂,连齐鲁公主的贴身丫鬟都敢掳劫?
连着数日的鹅毛大雪将整个京师装笼成银雕世界,主街大道的积雪都有尺寸余厚,如非十分必要,等闲没人乐意出门,平素繁华的一等地界委实萧条了几天。也赖齐鲁公主府打赏厚重,两班衙役顶风冒寒听令出力,满大街寻访鹋根踪迹,折腾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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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得着结果。
日间没有衙门回信,颜氏复又打发夏莲前往京兆府催办,折返时刚进陵远街,赶车的马夫向里回道:“姑娘,有人冻倒在前头了,好像是位老太太。”
“嗯?”夏莲打起轿帘,“快去看看。”
老者气息犹存,身上的棉衣全都浸湿,嘴中尚且念念有词,夏莲近前一瞧,不吃了一惊:“这不是刘姥姥么?赶紧抬到车上去。”
把式赶忙上前助力,将刘姥姥抱上了马车。
夏莲将随身的手炉贴心放好,催促子立刻回府,刘姥姥唇角颤颤,隐约吐出半句话来:“公主娘娘要杀”
夏莲愣了愣:“姥姥,你说的什么?”
半天没等得回音,夏莲再去看时,刘姥姥竟是元气尽泄,就此殁了。
“要杀?要杀哪个?”颜氏头皮发麻,“刘姥姥必是知道什么来找我报信的。”
夏莲亦有同感:“主子,这两日事事透着蹊跷,咱们需要仔细!”
颜氏定一定神:“先把葵儿茂儿几个都叫到正院来!”
过不许久,除了今日宿在荣禧堂的贾茗贾英,贾葵贾萱贾茂贾苓贾苏都已赶到,贾茂尚觉诧异:“娘,您不是说这两日天冷,我们都在自个儿屋里用膳吗?”
颜氏正待说话,忽听夏莲寻问鹤枝:“鹂叶呢?”
鹤枝摸不着头脑:“今下午听完戏就没见踪影儿,不是躲在哪里做针线么?”
内门的婆子回道:“鹂叶姑娘方才拿着包袱去了后头,说是主子教她给戏班子放赏。”
夏莲转头朝主子求证,分明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困顿疑惑。
“走水了!走水了!”未等颜氏深加追究,但听外面一阵乱嚷,紧跟着就有丫鬟匆匆来报,“主子,马房走水了。”
贾葵赶忙起身:“您不必担心,儿子去看看。”
“葵儿!”颜氏厉声喝道,“照看你弟弟妹妹,哪里都不许去。”
贾葵十分不解,看了母亲一眼复归本位,踊跃而起的贾茂也没了话说。
“把仪门关了,没我的话谁都不许出入”尾音尚在回荡,南院又有呼喝声,“走水了,冰炭司走水了!”
紧跟着爆破声动烟火四起,外围的院子尽得祝融光顾,连贾茂都意识到了什么,拉住颜氏的小指尾音颤动:“娘”
鹤枝并不晓得轻重,面带急色地劝谏颜氏:“主子,您快带小主子避一避吧!”
颜氏一步跨出房门,抬手又拉回侧出半身的贾葵:“我想想我想想”
夏莲近前提醒:“主子,马房挨着戏子住处,鹋根下落不明,鹂叶又无踪迹,刘姥姥的遗言更带十二分蹊跷,万一”
颜氏当机立断:“回房,把门堵了。”
贾茂愈发着慌:“娘,万一压不住火情,咱们就出不去了。”
颜氏握住儿子的四指音色未改:“不必多说。”
夏莲得了准话出外探路,恰撞到一个乱走的婆子边跑边嚷:“可是了不得了,鹋根姑娘落在后院井里淹死了。”
眼见火势益大,夏莲生恐正院有失,匆忙折回上房报信,主仆上下无不惊愕,颜氏把怀中的颜苏递给鹤枝,取了悬挂影壁的白羽绑定硫磺引信当空即射:原来此物是太宗朝巧匠戴氏所制的“飞号柳叶矢”,脱于天际好似烟花一般划夜鸣响,十年前金陵公主节制军政,有赖此物传发号令,待等战乱平定,仅留此箭未及使用,今日赖它做那救命稻草。
公主府的护卫家丁何止百计?只因事发突然不得反应,火势来的急猝,外围的侍卫教内炎所阻,里头的小厮丫鬟又因慌乱四下冲撞。颜氏闭了仪门,出入的生路已算隔绝,整座公主府陷入一片乱局之中。
因着天候严寒,巡城御史本要躲懒应付,早走一街便待打道回衙,冷不防瞧见前头红潮突兀,反应过来后一面赶奔陵远街一面派衙役飞报京兆府,看到响箭只顾甩鞭,连头顶的乌纱都不知道丢在了何处。
不但郑国府与伯爵府,相距不远的宁荣两府都有下人警省,断准了方位皆是吃吓,纷纷报于主子知道。
贾赦一面更衣一面高喝:“快!备车!”
贾琏夫妇业已赶到,奉着贾赦夫妇急奔府外,走到门口撞见贾芸贾瑞诸本家爷儿们,立即点兵排将布置他们任务:“瑞儿带人往老太太那儿去,芸儿把你四个小兄弟送去荣庆堂,我与你们二叔过公主府查看。”
今晚正是禁军统领石保轮值内城,遥遥望见夜空响箭大吃一惊,询问左右定准无误后不敢大意,慌忙闯了东宫面陈太子金昊,金昊知道厉害,丢了儿子的课业跑到坤宁宫请旨,石皇后看着丈夫略显困惑:“不过是一支响箭,怎么认定是齐鲁公主府送出来的?”
皇帝向妻子解释:“早先颜丫头曾拿此箭传递军令,京师各营无人不知,我料定外头必有不虞。”
比及指挥佥事颜扩率领当值威卫赶到陵远街,齐鲁公主府早已火神挡道漫天赤透,此前不久,巡城御史报了京兆府会调兵部水龙队赶来,郑国府、伯爵府、宁荣两府的下人全都立在外围助力救火。
金晨权掌兵部,赶到时公主府尚未大败,虽因颜氏下落不明心底生慌,却也不曾因此自乱阵脚,当机立断籍皇子之尊发号施令:“一应逃出下人不拘伤病康安一律监拿,若有违逆格杀勿论!”
却说趁乱混入的死士久候外院不见正主踪迹,各自都有几分惊诧,听得管事下人着急“殿下与小主子还未出来”的话复又安心,静悄悄隐匿蜗居继续去打守株待兔的算盘。
眼见火势汹汹无有人出,众死士进不得标靶踪迹,退又有炎帝遮路,加上有同党受了火毒毙命,余下的料定颜氏上天无路,呼哨着朝外隐退逃窜,忙乱中更不知伤了多少无辜。
好容易撤到外沿,本欲趁着乱景假作公府下人混出内围,不料京兆府的两班衙役挽了袖子就来拿人,死士只当身份泄露,冲撞无果后尽皆咬了毒囊自戕了断。在场的众人见此变故无不惊怕,颜振浸了斗篷便要往里闯看,总算教金晨、贾蓉百般拦劝下来。
顺义伯与荣恩侯夫妇双双倒仰,现场更是乱上加乱。宫中帝后彻夜不眠,不间歇的派遣内监侍卫快马传讯,又有皇太后打发随侍询问“何处走水”,金昊对着周太监耳提面命:“你回皇祖母,内务府烧埋弃物时不慎点着了两处废宅,火势早已压住,请皇祖母放心即是。”
不意皇太后并不是轻易能受糊弄的老太太,听得回话神色未改:“废宅走水,用得着惊动皇帝么?”
周太监一声不敢言语。
皇太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是自个儿说呢还是哀家亲自去问?”
周太监叫苦不迭:“皇太后老圣人明鉴,陛下与太子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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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孝心”
“太子也在坤宁宫?”皇太后“嚯”地站起身,“摆驾!”
眼见坤宁宫内灯火通明,皇太后心中愈发难安,恰巧撞着返回报讯的宫门监,即命前导截住来人问话,小黄门如何知道轻重,只当老太太已然知情,听得一句申饬立刻据实回话:“大火延过了郑国府,伯爵府怕也难以保全,齐鲁千岁与世子爷、小伯爷、郡主的下落仍不明白”
“老圣人老圣人!”没等小黄门把话说完,皇太后已然血气上涌闭了五窍,慌的周太监连声呼叫,“快传御医!传御医。”
帝后得着消息都赶了出来,且不及发落多嘴的小黄门与口风不紧的周太监,着急忙慌的上手为老娘顺气,皇太后不过是急火攻心,没等御医用针便得苏醒,拉住皇帝儿子哭出声来:“颜丫头要有好歹,我也不活了!”
金昊复又请旨:“儿臣该当出宫,遇着不好决断的事儿正可临机做主!”
皇帝亦是无奈:“多带一倍侍卫!”
陵远街的这场大火足足延续了一日两夜,到第三天晌午,楼台错落、门庭若市的陵远街便以完全相反的姿态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齐鲁公主府完完整整变成了一堆焦土,毗邻的郑国府烧毁大半,襄福伯府几折八成,整座京师都被灰烬弥漫,天际之间难有半分清明。
贾赦几乎一夜白头,却在此时,办完皇差的的天策上将正骑跨宝驹朝着京师奔驰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就写到这里吧。构思本文的初衷在于宣传《等待阳光》,可惜直到本文完结,那篇二十余万字的现言也只有区区几千个点击,七八个藏,算得上有心栽花花不开了。有心的读者可以发现《荣府长房》纯粹是披着红楼同人外衣的古言小说,哪怕完全剥离《红楼梦》的元素,也不会对故事情节造成任何影响。但没有办法,如果不套用《红楼梦》的人物,相信本文的下场不会好过《等待阳光》。当初创作《简妃传》,动手前耗了数载光阴构画情节,一百多万字的长篇足足耗用了四年时间才得完成;《等待阳光》也是准备了一年多时间才动手的。至于《荣府长房》,基本上是一边写一边想,完全没有章法可寻,又因为没有历史背景束缚,创作情节时既容易又困难,想来会有很多读者对这样的结局表示失望,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好人未必一生平安,恶人未必现世遭报,纯粹的大喜或大悲都是不存在的。不管女主是生是死,她已然在男权的国度轰轰烈烈走过了三十几年,这就不枉此生了!主观上讲,选在在此时结局有两个原因,其一,之前就篇幅问题征求建议,回应的读者大多建言五十万字结文,现在刚好五十万出头;其二,个人力实在有限,工作负荷重,家人又不断催促希望我早找女朋友,确实是难于应付。不尽之处请大家谅解!依前作来看,《简妃传》中的大清皇主貌似刚毅决断,她的一生却是不断在妥协甚至对丈夫的发妻子视如己出;《等待阳光》中的东方圣女看似圆满,却因自身的血液对相知相守的爱人永存愧疚;唯独大青齐鲁公主,她永远不必委屈自己,甚至可以舍弃将来能够成为一国之君的皇太孙选择乐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孙伴读(大青齐鲁公主自选夫婿,大清皇主被迫下嫁,这也是两人的对比之处)。《简妃传》虽然有一百多万字,但它的主要时间跨度几近四十年,而足有五十万字的《荣府长房》,从头到尾也仅仅十年时间而已,故事的紧凑程度可见一般!不管是《简妃传》、《等待阳光》还是《荣府长房》,杜撰故事情节时都是耗了极大心血的!个人风格,极其反感“写了十万字,故事情节只有两三万字”的行为,我希望读者随便翻看一章,都能在其中汲取乐趣,而遗漏了任一章节,都可能错过一段有趣的故事虽然还没有这个水平,但我确确实实在努力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重新修订《简妃传》(最喜欢此文,但他的错别字太多,甚至存在逻辑硬伤),短时间内不会动笔。再次对《简妃传》、《等待阳光》、《红楼之荣府长房》的读者表示衷心感谢!六年时间写了大约175万字,并未能从中取得分文益,说不定这也是一个记录,只期盼自己的故事能给有限的读者们带来片刻欢愉,也许就不负他们曾经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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