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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圣手镇九州
贾母并贾赦兄弟俱怀感念:“圣上皇恩浩荡!”
颜氏遂作顺水人情:“老太太与二老爷二太太倘无异议,明儿我进宫把这桩亲事定下来如何?”
贾政连声称谢,王氏亦有元春指点,遂向贾母请示:“虽是番邦,毕竟为一国储妃,不可拂了圣人美意,媳妇有心仿效大嫂将探春记在名下,不知老太太意下如何。”
贾母点了下头:“探丫头,还不给你太太磕头。”
凤姐扶起小姑笑道:“可是好了!双喜临门。”
不喜的跟着来了。贾母转头吩咐琥珀:“都是一家子骨肉,没得忌讳许多,把屏风撤了罢!”
颜氏心中有些诧异:这老太太,又要摆什么戏台?
贾母开了话匣:“我今年七十八岁,如今身子骨也还硬朗,又吃不到儿孙的气,想来还能看着葵儿娶妻生子做五世同堂的高祖母,虽然如此,毕竟世事难料,有些事还要赶早交代的!”
“老太太!”贾赦先就表态,“儿子是要伺候您到一百岁的。”
“毕竟怕个万一!”贾母笑了笑,“你们依着我的意思才可欢喜。”
贾政附和道:“请母亲吩咐便是。”
“我嫁进荣国府五十八年,从重孙媳妇做起,如今也有了重孙媳妇伺候,可算享尽贾家的福,看着你们共聚一堂是再没有不知足的地方了。”追忆了过往,贾母紧跟着便语惊四座,“可自古就有树大分枝的道理,探春的终身已经定下,宝玉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索性趁我没闭眼先把家分了,得将来闹出是非教外人笑话。”
“老太太!”王氏的声音都扭曲了,“哪有老母在堂兄弟分家的道理?”
贾赦赶忙表态:“老太太,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话来了?可是儿子媳妇伺候的不尽心?”
贾母摆摆手:“已经跟你们明说,这是我的意思,若能应了才算对我的孝顺。”
张夫人犹劝:“老太太,二婶说的极是,若真分了家,不知道的必当咱们子孙不孝兄弟不和妯娌不睦,于家声是极有妨碍。”
“无妨!”贾母解释道,“我不糊涂,还有公主在,哪怕老圣人与主子娘娘问呢,少不得也得给我两分体面。”
不独贾瑚贾琏,贾葵贾兰也代表诸弟劝说曾祖母回成命,贾母执意不允,最后又道:“你们要是贤孝的子孙,今日必得顺从我的心意,否则打明儿起我便水米不尽!”
贾赦只好让步:“全凭老太太做主。”
说到底贾母才是荣国府名副其实的宝塔尖,除非大青朝灭亡抑或皇帝脑筋犯抽不顾翌日救驾勋劳将贾代善刨坟掘墓,荣国夫人的诰封是雷打不动的,什么秩同东宫、天子师妹、皇孙外祖在她老人家面前全是浮云。
贾母开了脸问次子:“你的意思呢?”
贾政虽然百般不愿,究竟难以违逆老母的决定,到底是做出了妥协:“听老太太的。”
贾母趁热打铁:“择日不如撞日,选在大后天叫蓉儿请了族老并史张王颜诸家亲戚过府公证即可。”
这一晚对贾府来说又是不眠之夜。
二房如同死水一般沉寂,不知过了多久,贾政终于叹息发话:“既是老太太的意思,咱们就预备着吧。”
“老爷,好好的老太太怎么就”分家对二房的不利不言而喻,抛开这层不提,如今的时机亦教她难为,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有两个儿媳的妯娌,颜氏与凤姐好似虎狼一般,李纨与她们相比就是波斯猫狮子狗,宝钗倒有主意,偏偏在这个档口怀了身孕,想在不利的形势下力争相对的有利条件都变得毫无几率。
“明天你带宝玉去劝劝老太太”贾政并没有旁的主意,“老太太兴许是一时起意”
贾赦同样没觉得乐观:“老太太一向偏疼老二和宝玉,怎么好端端就提分家的事儿?”
张夫人揣测道:“老太太难道是忧心在她身后分家二叔会吃亏?”
“许是如此!”贾赦有些恍然,“真为这个,咱们做兄嫂的让一让又能怎样?”
诚如王氏所虑,张夫人压根不觉得大房会吃亏她那两个儿媳都不是省油的灯。
凤姐摩拳擦掌的为贾琏出谋划策,颜氏则要淡定的多:“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既然划了道,咱们照着办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倒计时了不出意外将在五一假期结束前完结,在完稿前应该不会上传了。本文结束后将重修《简妃传》与《等待阳光》,短期内不考虑开长篇,感谢支持至今的读者们,有负所期,深感抱歉!
☆、金陵主东宫求秩史太君正房散财
颜氏在坤宁宫请准了为探春指婚的懿旨,跪安后先诣东宫寻访金昊讨求官禄。
“贾政?”毕竟是自己的伪岳父,纵然无心,金昊对侧妃的生父还是不乏关注的,“有些迂腐,且不是科道出身,四品的乌纱不算低了。”
“可他是你儿子的亲外公。”颜氏耍无赖,“你不能想想法子么?”
金昊十分无奈:“我的亲姐姐,贾政无功无劳,靠着荫封做到一部司员,但要有着那样的机缘,看你的面子我难道不会提拔他?”
“别!”颜氏撇撇嘴,“是你儿女的亲外公,搭不到我这外八路的人身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金昊只得妥协,“不一定是贾政罢?贾氏有个同胞的兄弟,号称衔玉而诞我予他生员出身,将来直进乡试如何?”
颜氏站起身:“你忙着,我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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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金昊赶忙起身留客:“商量再商量商量!”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颜氏叹口气,“四王八公传到如今,哪个及得上荣国诰命史太君有资历?她老人家是你儿子的曾外祖母,又是你女婿的太奶奶,真要倚老卖老的为难兴武三分,我能拿她如何?人家现今深明大义要分家,你且说说,我好意思不去投桃报李么?”
“姐,要我说你就是菩萨心肠!”金昊亲为颜氏捧盏,“听说你已将荣国府的世职让给了贾成文,还为他折腾什么劲儿?”
“我做十五,不兴后面退到初一。”颜氏半开玩笑地说,“你可知道的,今日我是对得起兴武兄弟的,将来万一荣国府犯了忌讳议罪,您宽一宽恩饶过贾葵兄弟一线并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罢?”
“我是说不过你的。”金昊走到书桌旁写了四个字给她看:“我破一回例,你教贾政仔细当差!”
王氏正带着子媳围绕老太太打转,说些不忍远离的情谊话,贾母初衷不改:“今日有我在,他们兄弟不伤和气,真到了那一天”
话未说完,玻璃进来回道:“老太太,公主大奶奶过来了。”
颜氏从宫里回来连衣裳都没换就赶奔了荣禧堂,待王氏母子见礼后满面春风的道贺:“恭贺二太太,陛下隆恩抬举,二老爷克日升迁为从三品太仆寺卿!您以后可是三品淑人了!”
一屋子丫鬟打着顺风旗都给王氏磕头,贾母微微欠身:“全凭公主殿下的体面!”
待得颜氏离去,贾母看着儿媳淡淡地说:“见好就罢!老大夫妻不是小气的,又有我这张老脸,不能教你们吃亏便是了!”
王氏无法,只得领着宝玉宝钗先行回房早做预备。
贾家的新闻好似走马灯,荣国府二老爷的升迁酒还没喝上,两房分家的消息紧跟着传遍了四九城,史侯府乃至安胎的贾瑾贾玫都派管事前来问询,知道全为贾母本意,更是添了两分纳罕,到十八日那天都受邀请前来观礼。
身为大长辈,贾母率先表态:“我如今年且八旬,只享常人享不了的清福,未受常人受不了的闲气,不管子媳儿孙,有了稀罕玩的可口吃的先拾齐整送到我手里来,这既是我的造化,也是亲家们教导有方的好处!”
史、张、颜、王、李、薛诸亲眷都道“太君过誉”,贾母话锋一转,直指今日的正题:“说起来兄弟处的和睦,为娘的只有满心高兴,这会我要做主分家,他们是都不愿意的,只为我的一片私念,不得不应承下来,亲家们是知道的,我虽年老,真遇到不孝的儿孙,凭着老公爷的体面,想去找到老圣人诉一诉委屈,想来陛下与主子娘娘都会做主的。是以外头倘有流言,还要指望亲家们替兄弟俩辩白一番才是。”
颜吉劝道:“老太君身体清健,何必急在此刻。”
贾母再四解释:“我是私心多念,想着他们兄友弟恭半辈子,若在我身后为了一点子家业起了龃龉,哪有面目去跟先公爷交代。”
众人大约清楚贾母偏心二房,今日之举是怕身后分家次子吃亏的缘故,索性都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咱们都听老太太的。”
除了贾蓉与代儒代修一众族老,贾母亲侄史鼐史鼎,张夫人胞兄理藩院侍郎张奕清,颜氏之父顺义伯颜吉、次兄威卫将军颜振、李纨之父国子监祭酒李守忠,王子腾之子监生王仁,宝钗长兄薛文起等一干要紧亲眷尽数在场。
两个管事抬了一张横案放在大厅中央,贾蓉抱着总账放在上头:“荣国府一应产业尽数在此,先请各位长辈过目。”
史鼐并颜吉王仁仔细瞧看一番后复又归位,贾蓉先向贾母请示:“老太太,按着规矩,兄弟若要分家,除祖宅、皇庄、祭田、御赏等公府根基外,所有公产尽在分析之列,依据《大青户役律》,长房同诸弟别产,自□□及于九一不等,分成之法还要老太太示下。”
贾母便道:“听老大的就是。”
贾赦躬身作揖:“儿子同二弟都是老太太的骨血,还该比着□□分成方才公道。”
贾瑚贾琏尽皆附和,贾政谦虚一回方命贾兰宝玉给贾赦磕头,贾母满意地点点头:“要念着你大老爷的好处。”
贾赦拱拱手:“老太太,宫里贾侧妃、宗郡王妃与懿郡王世子妃都有公里一注银子发送,我做伯父的还该一碗水端平,先把探丫头的嫁妆划出来才是。”
“这”贾母看向张奕清,“不大合规矩吧?”
贾瑚笑道:“原是应当的。”
荣国府的账目是极为清楚的,各房所有陈设尽已造册,贾蓉做了阄来,贾赦又是让着贾政先拈,连史鼐兄弟都赞表兄厚道,反倒对平素斯文的贾政生了芥蒂。
王熙凤内伤不已:今天分出四成家业,将来大房再分一回,又去了六成的四成不对,虽说贾琏是内定的袭爵人,但贾瑚才是名正言顺的长房长孙,能倒着得四成已是大难传到贾手上的荣国府怕是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颜氏暗暗算计:王氏不通经济,早早晚晚二房的产业还得转回她的荷包,等下回分家爵位传到贾琏身上差不多是子爵或一等将军,再住荣国府就违制了!索性也像今日这般分他四成产业,荣国府换上郑国府的牌匾,郑国府改建成贾茂的公主府
李纨好想哭:可以预见,此后他们母子的日子将更加难过,甭管今天分得多少产业,大头必定是宝玉的无疑,贾兰终究白担嫡长孙的虚名!
宝钗相对看得开,不管分家与否,她都坚定了要抱紧长房大腿的决心。
因着此事太过仓促,上上下下不得事前打点,颜氏先定基调:“各房的下人划归各房,要有确实的难处,过后再寻二太太与二奶奶自行调换便可。”
下人的心声是:我们都想跟您老人家混的。
虽是如此,毕竟留下了余地,分到二房的下人并未混闹,规规矩矩听任主子安排。
最后的分家对象是荣国府的共同财产史老太君。
贾母扶着拐杖慢悠悠地说:“我有历年的积攒,也有你们与外头的孝敬,除了养老的底子,别的也分一分罢!”
赦政瑚琏尽皆劝阻:“老太太的梯己还该自己留着才是。”
贾母摇摇头:“我自有主张!”
颜氏抚了抚眉角:“葵儿,老太太的茶冷了!”
贾葵奉了盘盏,贾母喝了两口含笑放下盖碗:“别累着,坐祖奶奶跟前来!”
“也不怕亲戚笑话,我是落了世人的俗套。”贾母向张颜众人笑道,“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以前听得这话我只想,都是自己的孙子,哪有一碗水端不平的道理?如今看来实在打脸,这颗心没偏到肋条底下已是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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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吉赔笑应和:“这是人之常情。”
“瑚儿是长孙,葵哥儿是长重孙,到底要偏重一些的!”贾母语惊四座,“所有田庄、店铺、宅院都留给你们了。”
贾赦急道:“老太太”
颜氏睁开眼,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且听我讲完!”贾母示意贾赦归座,“两箱子金砖加上金票约莫两万两是给孙子的,珠儿走的早,珠儿媳妇守节孝敬,她领一份,与瑚儿、琏儿、宝玉、环哥儿同分;十箱银锭给曾孙,葵儿、兰儿、茂儿、茗儿、英儿、儿、儿还有苏儿一人箱,宝玉媳妇有身孕,且替孩子留一箱,蓉儿媳妇好,最后一箱是给两个元孙的。”
贾瑚率诸弟子侄磕了头,贾母继续道:“几匣子头面给公主、凤丫头、宝玉媳妇、探丫头、丫头、林丫头、萱姐儿、蓉儿媳妇。所有大氅皮毛、丝绸茧缎都给两位太太,古董摆件是大老爷的,字画墨宝予了二老爷罢!”
贾赦夫妇不意老母如此公道,磕头时份外加了两分恭敬,连颜氏都站起身向太婆婆致谢,张颜众人亦加夸赞:“再没有比太君公道的家主了。”
“我还有句话。”贾母抿了口茶说,“树大分枝为常理,但骨肉情谊是分不掉的,你们不能为分了家失了两下照应。”
贾赦贾政俱各答应:“老太太说的是!”
贾母又道:“瑚儿,你是长孙,珠儿没的早,宝玉未成器,你且要受些劳累的。”
贾瑚复又起身:“您放心!”
颜吉心道:“这老太太,明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完一百六十章,接下来会陆续修改上传,因力有限,文有不尽之处,请读者们海量汪涵!
☆、表露贤良终报己各人骨血各人谋
贾母的一番苦心二房是不能谅解的,王氏面上不露形迹,心中却是老大的不高兴,原以为婆婆的私房必有宝玉的大半,绕走半天跟预期掉了个个儿,真真是气得肝疼胃疼。
不独荣府奴才毫无准备,宫里的元春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直愣愣盯着颜氏半天没回过神来:“嫂子,好端端的怎么就”
“别说你,我都没料到老太太来了这么一手。”颜氏叹口气,“老爷原说有老太太在,且像如今一般住着,即算分产不分家,老太太不答应,催着二老爷找宅子往外搬,好歹教太太劝阻下来”
元春“唰”地落下泪来:“嫂子!我可怎么办是好。”
“姑奶奶,二老爷是太子爷亲荐的三品大员,太子妃的亲爹还做着知府,太子爷如若有意,这就够用了,若是无意你哥哥有那个能耐大可自己谋朝篡位,给堂妹外甥撑的哪门子腰。”
元春吓得不轻,半个字不敢吱应,颜氏罩着盖碗轻轻一推:“姑奶奶,我是极喜欢闰儿的,别看他小,将来有你的后福,□□国府越是贵重,金昊越要多睁一只眼睛,你想一想将来,内据皇妃皇子、外有王妃宰辅,侄儿尚主、胞妹配储,他贾兴武还要怎么样?还能怎么样?金家的爷儿们是白站着喘气的?”
抱琴心道:甭管在什么地界,就没有金陵公主不敢说的话。
元春嗫嚅不言,扯着手帕半天没有说话。
听得外头呼哨拍手,颜氏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我是不知道你们太子爷有多待见贾家,伴读、侧妃、女婿尽从一个门户出,将来触了龙颜狠一狠心,自夷三族的名声全不好听。”
宫女打了帘子,男女皇储正好碰一个眼对眼,金昊陪笑道:“琮儿这就下学了,闰儿也在,教他们为您把盏。”
“改日改日我接他们出去玩儿。”颜氏侧身让他进来,“想来这些日子你也辛苦,看着清减了许多,不可过于劳累,教老圣人与舅母忧心。”
“也是难熬!”金昊叹口气,“毛子知道咱们实边,前后派了两拨使臣进京拦阻,青藏的喇嘛心口不一,谁知道打的哪层算盘,英吉利要通商减税,禁烟的事儿亦需准备,父皇整日得不着闲,白头发也添了很多。”
颜氏点了下头:“毛子图谋大青的疆土,英吉利巴望大青的金银,天准青藏之流不足为虑,贩运烟土鸦片的事儿不能不管。”
金昊苦笑道:“广西巡抚奏报,贩烟的总头是英吉利人,他们占了天竺,又弄了家什么公司,听说一应水师军备全都齐整,万一狗急跳墙袭扰海边,那可有的官司打。”
颜氏低眉冷笑:“治标容易。”
金昊眼眸放光:“怎讲?”
颜氏倒捏团扇往外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哎!”金昊有所觉悟,想要追赶颜氏已然不及,忍不住小声吐槽她,“又不把话说全,考校我的悟性么?”
元春一头雾水:“爷,可要再把嫂子请回来?”
金昊摇了下头:“今儿姐姐找你聊什么了?”
“因着分家的事儿,嫂子特意进来跟我讲一声。”元春不留痕迹地瞄了太子一眼,“老太太发了话,伯父父亲都不好违逆的。”
“嗯,你们家老太太是个明白人!”金昊的心思都搁在禁烟上,真没力洞察侧室的小算盘,“闰儿念念叨叨要找两个表弟玩儿,还说大舅母三舅舅对他好你们两房不是各有弟兄两个吗?怎么又有行三的冒出来?”
元春柔声回道:“妾身还有一个庶弟,大名换作贾环的,与新近赐婚真腊王储的妹妹同出一母。”
“原来如此!”金昊吩咐侧室,“过些日子颜苏周岁,教闰儿跟着琮儿一齐去公主府散散心。”
“是”元春微微欠身,“妾身代闰儿谢过殿下。”
金昊拿准了主意召集弟兄几个商议,金听完太子哥的绸缪先就缩了脖子:“您可拉倒吧,上回清还欠银的教训还不够?想占齐鲁公主的便宜?哥,就凭咱们几个捆成堆儿能攒过她么?”
“教你打群架么?”金昊横了金一眼,又把视线放在金身上,“老四,你说呢?”
怀郡王大诉苦水:“哥唉!户部如今是新账压旧债,早前的五百万两军饷还没清理明白,如今又压上了两千多万预支的商税,您可别当咱们赚了便宜,她手下的商号去年在广东一省的商税是一百八十万两,哪怕生意做不大,五年也有九百万两,福建打个对折照五百万两算,那是一千四,还有浙江江苏呢,再不济总不能差过福建吧?国库保底要亏四五百万两银子,她又明厉害,产业翻上一番不比喝凉水容易?要是再被捏住机会让她宰一刀,父皇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金昊又看金晨:“老七,你媳妇是她小姑子,你”
“哥”不等太子爷把话说完,金晨先就口不择言的一推四五六,“我!我惧内!”
金昊哭笑不得:“和你惧内惧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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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相关?”
金晏左瞧瞧又瞅瞅,斟酌一番后试探着问道:“三哥,要不我去试试?”
“老六?”金昊小有吃惊,“你能成么?”
“成!一准的成!”金赶忙附和,“我每常说,咱们弟兄里头单属六弟最灵透,我们哥儿仨加起来都不够看。”
金大点其头:“要是六弟出马还办不成,那就说明这事儿没有旁的指望了。”
弟兄四个一齐吹捧,彻底斩断了质郡王的退路。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质郡王的陵远街之行份外顺利。
颜氏听完金晏的来意后反问道:“六弟,如果这会子皇舅派你南下两广禁烟,你觉得自个儿能否胜任?”
金晏老老实实地回话:“那些个洋商都不白给,单凭弟弟一人之力绝难周到料理。”
“金晏!禁烟!”颜氏微微颔首,“这是天意罢!阖该教咱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请姐姐指教。”金晏喜上眉梢,“我就知道一定是不虚此行的。”
颜氏的主意,教金晏请了圣旨大张旗鼓南下禁烟,逼得洋商走投无路,指派心腹冒充民商压价购鸦片烟土,将那些成品以洋夷商号的名义倒卖扶桑、高丽、天竺等藩国,又建烟土作坊若干,了鸦片□□添了药膏的卷烟往西洋卖,这就叫取之于彼还之于彼,少不少的三五年不能教西洋国省过神来,等到领悟自己吃了哑巴亏,大青朝的内政业已有条不紊,纵然打上门来也是赚不到便宜的。
损是损了点儿,但也符合taizu皇帝“只赚便宜不吃亏”的优良传承,金晏嘿嘿一笑:“姐,这事儿咱们可要机密而行,传出去不好听。”
“不能绕过太子去!”颜氏端起茶盏来,“我与你们哥儿俩对分红利,你们私下怎么分不必说给我知道。”
“成!”金晏行了半礼,“就这样定了。”
因着宝钗身怀六甲,二房也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不急搬迁,虽是如此,贾政毕竟不愿寄人篱下,催促妻子早寻宅邸,王氏亦有计较,将东墙外的一片宅基尽数圈买,着命陪房心腹营造新邸,与今日居所不过数墙之隔而已。
分到二房的下人多有异心,纷纷寻着门路央求凤姐另调差使,颜氏不大瞧得上日渐骄的荣府世仆,除保留四大管家的本职外并未过多干涉因为分家造成的人事变动,凤姐趁机安插了许多心腹,王氏亦要节省用度,求去的丫鬟小厮一概不留,大房反倒露出了人浮于事的局面。
林之孝私下前往东大院谏言,欲要外放几户家奴整肃阖府纲纪,颜氏想了一想说:“郑国府的人口还是少了些,你留心打量着那些本分老练的青壮,他们一溜兄弟五个,还有萱儿的陪嫁,怎么算都不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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