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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圣手镇九州
金昊还得给石礼说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二舅惯于玩笑的。”
石皇后大怒:“混账话,藐视皇储,其心当诛!”
金昊正想辩白两句,内侍进来回道:“两位国舅进宫请罪来了。”
石皇后冷声道:“颜丫头每因贾家恩宠太过添生忧虑,今日看来,将有亡族大患的却是石氏满门。”
皇帝见媳妇儿比自己还要强硬三分,慌忙命夏守忠降旨处分:“传朕口谕,去石礼本兼各职,发于颜折麾下戴罪立功,不得旨意不许还朝!”
因着胞弟戏言引祸,连石保都教妹妹蠲了主考之职,朝野上下无不肃然!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永泰十二年,结局在永泰十三年
☆、妃亲兄代储娘舅刚烈女弑无情夫
三位主考从缺一人,颜氏无法,请旨将黎淑妃之兄左佥都御史黎秋提了上来。
伪大国舅取代正牌大国舅的差事,上上下下都没有话讲。虽说黎秋品级不高,毕竟有个做皇妃的亲妹子,黎淑妃又不碍眼,石皇后乐得给她一些体面。
区别还是有的。想那石保执掌禁军兵权,以国舅之尊承袭一等公爵,还有外甥当太子、王爷做亲家,占着辈份优势隐居三位主考之首,这些个优势是黎秋所不具备的。
颜氏有心卖好,当众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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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兴武和七弟毕竟年轻,还需大人这等老成持重的谋主坐镇皇舅与主子娘娘方得安心。”
黎秋自有一番计较:他是主考之一,又不是最后拍板的,倘或最终为小公主选了一个乘龙快婿出来,怎么着都会记一份功劳。
黎江另有嘱咐:“听宫里的消息,主子娘娘怜惜淑妃膝下空虚,有意从理郡王府择一皇孙教付淑妃娘娘抚育,你既得了差事,很该为圣上尽心。”
“当真?”不独黎秋,连黎冬都振奋了一下,“这可是柳暗花明了!”
黎江捻须含笑,朝长子点着头说:“就瞧你用心不用心了。”
乡间用驴拉磨,让它更加卖力的法子是蒙住眼在跟前吊一根胡萝卜。石皇后自有算计:想让人家诚心谋划,自要拿出份量相当的酬劳才好。
有了这层缘由,黎秋果然十分活跃,替换一个主考官对于武科考试几乎没有造成妨碍,端阳节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榜武科进士就新鲜出炉了。
主持的颜氏即有嘱咐:“日久方能见人心,二哥与你们各主一部差事,不管怎么安插考校都能尽意,说到底,哥儿几个独明悦一个亲妹子,不消我多说,有瑕疵的也进不了你们的眼。”
理、怀诸皇子齐声应了,金晏又道:“姐姐总该给个时限,我们回头好安排。”
颜氏商议金昊:“就以半年为期吧,届时皇祖母与舅妈还要删减一回,年节后趁着正旦朝贺教他们把自己的手段全显一显,自有投了明悦心意的大青驸马郎。”
太子点点头:“妥当!”
正如颜氏所讲,石皇后虽有七个孩子,却只生了明悦一个小棉袄,老子在前头大张旗鼓的挑选女婿,为娘的于后宫紧张有序预备嫁妆,看的临时当劳力拉来写单子的金旭眼馋不已:“母后,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哥哥们就不必了,儿子最小,您好歹留一些啊!”
皇后拍了他一下:“你个爷儿们,怎么着都有进项,和姐姐攀比什么?”
“也不尽然吧!”金旭皱皱鼻子,“颜姐姐也是女流,大青朝还有比她有钱的主儿吗?”
石皇后便道:“那你就好生跟她学着!”
“娘!时不我与啊!”金旭故作老成地摇摇头,“正因为颜姐姐是女流,赚下百十座金山都没什么,儿子是皇子,要那么多钱没用。”
石皇后不纳罕:“谁教你的?”
金旭吐了吐舌头:“娘唉,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石皇后淡淡地说:“你舅舅口无遮拦,必要给他一些教训。”
金旭心中一动:“娘,我们兄弟六个,您最疼哪个啊?”
“最疼你!”石皇后伸手拧住金旭的腮,“我的小八最乖,不疼你疼谁!”
金旭咧开嘴:“娘,哥哥们问您您是不是也这样敷衍?”
石皇后哭笑不得:“你们又不是外头拣的,哪个能不疼呢!”
“您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金旭一边提笔一边说,“前儿我去七哥府上道喜,遇到颜姐姐抱着她在道旁拣的那小娃娃,似乎比对那俩熊孩子都尽心。”
石皇后嗔道:“还说自己长大了,做舅舅的人也不知道尊重!”
“说起来就是缘分了,我也瞧了,那小子一双单凤眼,长得倒还清秀!”金旭促狭地提醒母后,“您不教父皇查一查?保不齐是哪府里的宗室血脉流落在外。”
太zu皇帝的子孙十有八九长着一双单凤眼,这也几乎成为金姓皇室的招牌,是以金旭有此言论。
“越说越没边了!”石皇后怔了怔,“你们若有她那样的嫂子,我便立时闭了眼都没有担心的地方。”
“对了,儿子还有一桩新闻,您听不听?”金旭一脸神秘兮兮地凑上来,“荣国府有个未出阁的小姐就是闰儿的亲姨妈,她跟颜姐姐去西山避暑,偶尔与真腊王储的风筝勾了一个字飞去,真腊王储只道天定姻缘,一意痴心跑到金华宫求见风筝的主家,姐姐拿好话劝他改主意,不料王储起了左兴,带着护卫想抢人,可不正是初生的牛犊去摸老虎须子吗?教公主府的侍卫抓起来一顿好打!官司告到二哥那儿,二哥面上义愤填膺,私下里嘀咕‘一个质子还敢这样张狂,打的轻了!’到底连父皇都没有禀奏就撂下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石皇后笑骂道,“你个大嘴巴,别跟你父皇多嘴,仔细给你二哥引麻烦。”
金旭心虚地答应道:“哪能呢!”
水深鱼多是非大,“消停”两个字是不宜用在贾家这样的门第的。
赴过忠雍王长孙的满月宴,贾玫也紧随妹妹传了好消息出来,懿郡王妃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摆的架势好似要把儿媳供奉起来一般。
荣国府上下没有振奋几天,七月里一桩耸人听闻的杀夫大案几乎笼罩了整个京城。
之所以说贾家不得消停,概因这桩大案的当事人与荣宁两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颜氏正在坤宁宫与石皇后八卦诸皇子的考察进度,皇帝沉着脸气呼呼地跨进正殿,明悦起身笑道:“快,把冰镇西瓜汁给父皇端上来。”
当着女儿的面不能随性发作,皇帝脸色稍霁,喝了一口问道:“什么新花样,滋味不错。”
明悦公主笑吟吟地说:“有一味外邦的香料呢,去暑气正好合宜。”
皇帝斜了颜氏一眼:“是你传授的。”
颜氏答应道:“是!”
不等皇帝再说什么,石皇后先问丈夫:“谁招你生气了,脸都黑着。”
皇帝“哼”一声:“兵部那个孙绍祖就是你们荣国府的那个门生,娶的哪家的媳妇你知不知道?”
颜氏虽说摸不着头脑,瞧他气色也知道并不是好事,垂着手回道:“现袭宁国世职贾珍娶妻尤氏,尤氏之父丧妻后续弦,继室带了两个女儿进门,居幼的便是孙绍祖的发妻。”
石皇后便觉纳罕:“是顶撞你婆婆、为此你还打了小叔的那对姐妹?”
颜氏应了一声,又向皇帝赔笑:“皇舅,可是兴武举荐不当贻误了政事?”
皇帝恨恨的:“你当初怎么不把那狐狸一顿打死,好过现在弄出了朝廷的笑柄!”
颜氏便不言语,石皇后代其辩解:“她是贾家媳妇,早先打了小叔都背不是,何况亲戚门上。”
皇帝挥挥手:“明悦歇个晌,别脏了咱的耳朵。”
石皇后拦住想跪安的明悦:“你都长大了,有些事儿很该经见一番,没得养成不知疾苦的娇花。”
不怪要屏退左右,皇帝爆的料委实有些迅猛,颜氏傻了眼:“能有这种事?”
却说尤三姐被贾珍塞进花轿嫁予孙绍祖后夫妻并不能谐和。孙绍祖虽说是为了攀附贾府富贵求娶姻缘,毕竟有些不尽人意之处,尤三姐又是失了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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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贾珍不敢怠慢,想要伉俪情深是十分为难的。
尤三姐的心思并不在孙绍祖身上,新婚后基本各过各的,她的心气原高,对待侧室家人十分苛刻,又因挂念柳湘莲,竟是寻机狎玩了一个扮相类似的优伶,侧室举于孙氏,孙绍祖大为恼怒,将三姐关起来一顿好打,尤三姐有个陪房,寻着间隙悄悄爬出去求助贾珍,含糊提及孙绍祖因三姐婚前失节迁怒于彼。贾珍岂是善与之人,立派来升前往孙家兴师问罪,孙绍祖为势所迫,谢罪后只好为妻子请医延药。尤三姐是毒过于腹的刚烈之人,面上向丈夫百般示弱,又允替他打点升迁职位,孙绍祖倒也释怀了三分。
隔了数日,尤三姐拿了私房大摆筵席,说明要为前事向丈夫并家人谢罪,孙家上下未得防备,连孙绍祖并宠妾管家十余人全遭毒害,下人本想告官,尤三姐掣出短剑直接抹了脖子。孙绍祖是朝廷命官,京兆府查明原委顺理成章就把消息奏到了御前。
事情虽然不大性质却极恶劣,皇帝就有些迁怒:“你们闲着没事儿只管给女人家撑腰,现在可好,养出了老虎胆,还有她做不来的事儿吗?”
“是偏激了一些!”颜氏摇头叹息,“原是我小看了她。”
皇帝扬了嗓子:“妇道人家就该三从四德、安安分分的待在闺阁里绣花!”
“成!我们娘儿们正要躲清闲呢!”石皇后故意道,“丫头,赶明儿我在六宫辟一处绣房,咱们娘儿几个都来做针线,旁的什么都不管了。”
一个是内管家、一个是钱袋子,全为不好招惹的存在。皇帝气呼呼的不再说话。
颜氏不陈情:“皇舅,兴武也提过,孙绍祖虽说品行有亏,倒也利于办事,有他压着不为祸患,如今不得善终,毕竟是天意难违,至于尤氏她为已嫁女,今又玉石俱焚,还望皇舅予株连!”
皇帝借坡下驴:“纵要株连也牵累不到你头上。”
“皇舅不知,兴武的宝贝弟弟有一侧室,正是尤三姐胞姊,她为公婆育有一孙,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颜氏赔情,“依着儿臣的本性是不欲理会的,方才深受皇舅教导,不要贤惠一日。”
明悦抿嘴而笑:“姐姐真是时务君子。”
欲知尤氏姐妹下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在十章内完成了!
☆、黜不肖东府易主受谏语皇储纳婿
永泰帝虽是贵徵天子,想要在眼下三个女人的手底下讨出口舌之利绝不容易,索性能屈能伸的以退为进:“朕不株连,荣侯夫妇莫非就能放这样一个侧室立在眼前吗?”
颜氏淡淡地说:“祸由自取,岂罪弱女?”
“雪儿啊!一等人看明天福祸,二等人避今朝是非,三等人拘昨日成败,你总看的这样远,是不能讨便宜的!”皇帝凝望颜氏,“扁鹊有兄二人,其道于彼,然医名远有不及,其中缘故不用朕来讲吧?”
颜氏苦笑道:“亡羊补牢的功劳总是盖过曲突移薪的。”
即至次日定案,贾赦夫妇果真有移送二姐圈管家庙的打算,颜氏推聋作哑不置可否,凤姐假作贤良代“子”陈情:“媳妇冷眼瞧着,尤姨娘平素是安分守己的人,与她妹妹全不相同,再则哥儿年幼,猝然没了亲娘岂不可怜?”
贾赦夫妇共有六个亲孙子,独贾是庶出,他在祖父祖母心中的份量远不及兄长,张夫人便道:“不是还有你吗?”
凤姐可不想接个烫手山芋出力不讨好:“太太说的是,只因哥儿年幼,媳妇实在怕短少神看顾不及,万一有不周到的地方岂不辜负老爷与太太信托。”
庶出的也是亲血脉,张夫人深知次媳秉性,唯恐她丑话说前面手段显后头,只得去拿颜氏的主意:“公主以为如何?”
“尤氏不比其妹,无牵无挂恣意妄为,她岂能不顾哥儿的将来做下糊涂事。”颜氏表明立场后推责任,“还是听二叔的意思吧。”
贾琏自要维护爱妾:“老爷、太太,嫂子说的是有道理的,再则出了这样的事儿东府珍大嫂子未受累,咱们还该顾及她的处境才好。”
“罢了!”贾赦叹息一声,“造衅开端的是珍儿,想他一个妇道人家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颜氏忽然睁开眼:“陛下让我传句话给珍大哥蓉儿很好,他学一学大爷无妨。”
贾瑚倒吸一口凉气:“圣上的意思是”
颜氏站起身:“二弟,要端祖宗的饭碗易也不易,你在御前挂了名,旁的呢我也不必多说,只劝你今后少些荒唐罢!家里爵位给哪个是老爷说的算,但若不应陛下的意昔年的八公已经有四家落到三品将军的位子上两位老国公拼着性命挣来的爵位,老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保住不失,若在你这儿踩了空,你哥哥就如避位致乱的季札,白白辜负先公爷对其十几年的溺爱!”
荣国府世职要按照原来的顺次承袭,到贾瑚身上至不济是伯爵,再往后不拘贾茗贾英,凭借父母体面了不起降一等为子爵。贾琏私德既亏,皇帝说不准要示以□□,连降两等未必见得意外。颜氏拿季札的旧典举例,明摆是存了芥蒂的意思。
贾琏唯唯称是,贾瑚尚要维护弟弟:“你也是杞人忧天,哪里就至于如此!”
贾赦喝道:“这孽障要早听公主一句话,哪里有后头许多事!往后你再这般不辨是非给他撑腰,我是断断不能答应的。”
贾瑚只好乖乖闭嘴。
贾赦亲自出城见一回贾敬,得到同意后又领贾瑚往宁府震吓贾珍,贾珍心里本有倒悬的七张大鼓,纵然心有不甘,到底乖乖写了因病告退的折子。
皇帝很爽快地给予恩准,还刻意加了几句朱批,字里行间只有一个意思:“你很识相!”
因为贾珍的识相,皇帝追念代化拥戴之恩,特意传下旨意,命贾蓉原爵承袭三品威烈将军外,额赐白银千两以为贾珍养老之资。
贾家的族长之位是跟着宁府世职走的,贾珍不意兴阑珊,与贾蓉商量着有意前往金陵查察房舍地产,贾蓉不敢不从,打点好行囊下人伺候他散心,到底连尤氏也不曾带着,自己便以“致仕三品爵”的前任族长身份南下金陵去了。
顺顺当当清除了一个隐形□□,颜氏的心情自然极好,得闲后时常微服出门,巡看京城各处产业。
齐鲁公主府的商业链结构完全比照大青官制建立,京师设各业都管总号,自省道依次延展到地方府县,各级又分设总号统监诸行,负责一地商事的揽总协管,另照地方所需,或跨几省或连数府立一片总,往上俱归京师总统制管领,颜氏手下便有茶叶、香料、药材、文墨、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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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毛皮、粮肉、酒楼、当铺、银号凡总二十八行总制效力。虽说疑人不用,偶尔心血来潮时总要前去查察一番的。
却说这日颜氏闲逛几处后正带贾茗贾英于福来饭庄用膳,两个孩子扒在窗口瞧热闹,忽听贾茗兴奋地高喊:“姑夫!这儿!这儿!”
夏莲往下一瞧,因与颜氏解释:“是世子爷。”
金是顺势上来,见礼后笑道:“姐姐出来散心么?”
“坐。”颜氏反问,“你呢?没上差?”
金是回道:“玫儿害喜,说是想拿蜂蜜黄瓜入粥,家里厨子做的不尽意,我就想着来这里看看。”
“瞧瞧!瞧瞧!什么是好男人!都跟你们姑夫学着点儿!”颜氏摇头自怜,“我生了你们五个,就没落到这样的福气!”
贾茗一板一眼地夸赞金是:“姑夫,你是好男人!”
金是大:“姐,这又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
“见微知著。”颜氏笑道,“成了,你不必白气力,我那儿还有现成的各色酱菜,回头叫他们送去王府便是。”
金是赶忙称谢:“那玫儿可有口福了。”
姐儿俩扯着家常闲聊几句后金是压低声音询问:“您可听说了西北的军报?十二叔袭营立功,皇上有意复其爵位呢。”
“早晚而已。”颜氏不以为意,“义直郡王的儿子尚是公爵,何况于他。”
金是提醒道:“姐,父王讲十二叔是极有城府的,若非时运不济,未必能差过六叔,您”
颜氏怔怔地说:“三弟,你姐姐我活到三十二岁,还有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见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
金是便不好多说什么,又坐一时就起身告辞了。
夏莲提醒颜氏:“主子,世子爷的话极有道理,古人讲的好‘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您如今打蛇不死,翌日未必不留小爷的大患。”
“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颜氏苦笑道,“我为外戚,过分逼迫宗亲是大忌,单一个忠恂王还罢了,他那胞兄也不是易与之人,你还不知吴太妃的手段,不是恰逢其会于金陵受册,那会子大难节制于她。”
夏莲仍怀远虑:“主子,奴婢观那忠恂王父子长颈鸟喙,忍辱妒功,纵施恩德亦难释怨,现下不能得志倒无妨碍,将来万一荣府坎坷,怕有落井下石的做派!”
“欲攻孰难,守则易耳!”颜氏眯眯眼,“狡兔三窟,是该做些防备了。”
到了晚间,夏莲亲自打点四色小菜前往懿郡王府送食盒,贾玫含笑道劳,因又给赏:“嫂子跟前大半靠你支撑,些许小事何必亲来。”
夏莲陪笑道:“世孙攸关,主子不敢大意。”
懿王妃点点头:“公主从来是仔细的。”
夏莲又说:“主子还嘱咐,现下的时令菜蔬放不久,我们院里天天做新的,隔了夜您就别动了,日日打发下人来送。”
婆媳二人从新致谢,夏莲抬眼看向懿王妃:“我们主子还有句话教奴婢捎给王妃。”
懿王妃忙道:“请讲!”
夏莲斟酌着说:“我们二爷和东宫大郡主是王妃做媒、老圣人指婚,主子想着既然是皇太后用急,僵持下去反为不美,就劳王妃落到实处吧!”
懿王妃喜不自胜:“好,你上复公主,明日我便进宫请准主子娘娘。”
隔了一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亲往荣国府颁示皇太后懿旨,大房上下欢呼雀跃,贾母但觉喜忧参半,贾政夫妇的脸上好似开了颜料铺,连个笑脸都摆不出来。
贾茂稀里糊涂的有了小媳妇,往宁寿宫磕头时还听老太太叮嘱皇后:“他们年小,又是亲戚,现下正可亲香,不必疏远才好!”
皇帝是大大的孝子,笑吟吟嘱咐孙女婿:“茂哥儿可不许欺负你媳妇。”
颜氏歪头看着金昊:“太子爷,我可把茂儿托付给你了!”
金昊挑挑眉:“您别说反话,瑶儿该是您疼的。”
颜氏看着懵懂的准儿媳莞尔微笑:“难为她了,这样随意就把郡马爷定下来。”
金昊笑道:“现成有上好的夫婿,她不能吃姑姑的醋。”
颜氏便命儿子:“来,当着老圣人的面表表态。”
贾茂郑重其事地打包票:“我今后只对瑶妹妹一个人好!”
颜氏补充:“我的儿子终身不纳二美,如要胡来,只尊旁人做母即可。”
在座的皇子妃们心中羡慕,面上都道颜氏太过多心,皇太后笑道:“快,快起来。”
窗户纸既被捅破,东宫后院的暗风立刻掉向,元春气的几乎掐断手指,连咒死金瑶的心都有了。
颜氏是不理会许多的,预备一番后开始绸缪第三路棋。
作者有话要说:至少要留五章结局,此前能写的也就三四章了。
☆、道不同舅兄失和法两异妻妾成隙
却说忠雍王妃有一胞弟武允宋,乃是父母的老来子。早先素爱货殖之道,但因父母不满、姐夫制约,只得从了武流,十年前女真犯阙,临阵时面目为矢石所伤,皇帝论功行赏,授其一等轻车都尉,虽是如此,到底不便列于朝堂,如今身兼闲职,也入了走鸡逗鸟的俗流,他又喜好交际,家用日显拮据。
忠雍王妃长兄武允文外任提督,身为胞姐,总该对弟弟贴补关照一二,是以极为娘家闹心。
颜氏欲修武氏之好,少不得要耗一番思量。
却说这日清早,武府方敞门户,正见两位衣裳贵重的年轻公子立于阶前候见。
门子品察风度,知道来客并非等闲布衣,慌忙上前见礼:“给两位爷请安!”
居前的少年将拜贴递上:“烦请进内通传,小可求见武大人!”
门子恭恭敬敬接下,一面教小厮入内报讯,一面请二人下房小憩。
武允宋昨日会友大醉,现在还同周公眷恋棋局不愿起床,武恭人便道:“先回了罢!教他们改日再来。”
小厮托丫鬟传话:“安爷爷讲两位客人极有贵徵,还请老爷仔细为上。”
武恭人也是将门出身,闻说便接了帖子,拆看后忙道:“快,把爷拖起来,请贵客书房奉茶。”
“郑国府的人在哪儿呢?”武允宋扶着小厮迷迷瞪瞪走出来,“昨儿斗酒喝的大了,你们别见怪!”
“是!”少年欠身谢道,“是晚辈来的唐突!”
武允宋乜了他一眼:“小公子看着眼熟,可该怎么称呼呢?”
少年从新见礼:“晚辈贾葵,奉家母慈命拜上武伯父。”
却说忠雍王妃外曾祖黄梅伯毛延辉乃高皇后表兄,以此来论,其母与忠雍王是远房表姐弟,早先指婚时朝野颇有议论,概因太宗皇帝与吴太妃都爱王妃性情,加之血缘早已疏远,这才成就了两姓姻盟。从贾武两族的渊源论,同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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