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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在他的指尖才碰到她的皮肤时,女孩扭了扭肩膀,躲开他。华诤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道:
“怎么了啊?”
付一默只觉得身子软得不行,使不上劲。刚刚尿完,现在尿意竟又充盈起来。连被他搞过的小穴,淅淅流着的淫液没停过。她想推开他,双手却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想求他放开,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哭泣声。
两人面对面站着,华诤吻着女友,道:
“怎么了,宝宝?”
“我——”
付一默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吐出两个字:
“洗澡”
华诤把她拖到沐浴房,打开水龙头。两人站在水注下,华诤捏起女孩的下巴,一口砸住她香甜的小舌头,没完没了地与她舌吻。付一默本想好好洗洗的,可高壮的男孩像片乌云一样盖在她与莲蓬头之间,他抱着她。只有一点点热水,会沿着他的身体和手臂,流到身上。
华诤越亲越兴奋,双手慢慢摸到女孩弹紧的屁股,几根指尖触到菊门,女孩在他怀里哆嗦了几下。
付一默想求他不要碰,可他却率先开口:
“宝宝,我想插这里,让我插这里好不好?”
付一默想摇头,可说话的力气到喉咙的时候,却只发得出哭泣声。华诤的口气几乎在撒娇了:
“宝宝,我想疯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啊?你今天不答应我,明天也得答应我的。你总得为我,痛这一次的。好不好?”
男孩的性器直直地矗在两人的腹间,龟头甩来甩去地在女孩的肋骨间找摩擦处。
付一默擦擦眼睫毛,睁开眼,瞳孔里,全是情郎隐忍的模样。她的心,比身子还软,但想到想弄那么脏的地方,又实在难堪,便哭着道:
“我···唉,我害羞,别逼我,呜呜嗯嗯”
今天玩的几种新性虐,无疑都一一挑战了女孩的叁观。华诤到底担心她的心理防线,就哄道: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插就是了。我等你,等你准备好。别哭了呀,心肝。”
···
两人在关洲多呆了十多天,同学全都回家了,付一默结到假期的工资,便决定要回家了。回家之前的晚上,付一默思前想后,决定去一趟华诤他们宿舍——那个她从来没去过、也一直不敢去的地方。到达华诤宿舍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和她预想的,就差一点点,就一样了——之所以差了那一点,是因为——
付一默指着华诤床斜对面的床,道:
“唉,那个,是谁的床?”
男孩道:
“哦,是赵预的。”
付一默颔首道:
“难怪,这就对了。”
“什么意思?什么对了?”
他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有发现:除了赵预的那片小天地,其他叁个人的床桌,简直就是垃圾场吗?!本来赵预的地盘,只算得上普通的整洁。可有了他们叁个臭男生一对比,人家那一小片地方,根本就是天堂、是沙漠里的绿洲。
付一默只冷静地转开话题道:
“你们这边这堆空瓶子里拿来干嘛的?为什么不扔掉?你们要做实验吗?就算做实验,也用不了那么多啊。”
“哦,那是赵预说,要留着卖钱的。”
付一默立马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到赵预桌上,找本书压着:
“你跟他说,我买了。下次他要再集空瓶子,叫他放在他自己的位置,不要占用别人的地方。否则就不是这个价了。”
付一默把长发绑在脑后成团、戴上准备好的橡胶手套,抖出塑料袋,开始捡瓶子。那塑胶袋,是她专门为了华诤宿舍而准备的大型垃圾袋——即使这样,还是整整装了五袋空塑料瓶。
华诤道:
“你要扔掉啊?赵预回来会大叫的!”
付一默道:
“你不是说,他是拿来卖钱的吗?他大叫,你就多给他一百块。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超能力。”
“我?有什么超能力?”
付一默道:
“用用脑子,你这么聪明,会想明白的。”
南方的季节,哪怕是冬天,只要出太阳,也可以穿短打。付一默为了干活方便,穿了一双拖鞋、一条超短热裤、衣服也脱的只剩吊带和吊带里的胸罩。这身打扮,看着男孩的眼里,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且不提y字型的乳沟如天空中远飞的大雁、且不提瘪下去的肚脐眼与低腰裤纽扣间还有叁指宽的空隙,就那一双鲜笋一样的腿,只要一眼,就能把男人看硬。第二眼,就能看射。
这哪里是来打扫卫生的? 分明就是来勾引男人的。
不管她在擦桌子、扫地,还是在拾书本、衣服……华诤都贴着她、偷亲她、抱着她……付一默恨不能拿撑衣杆当成打狗棒来轰他。才能把他轰到床上去像小狗一样趴着,泪汪汪地瞧着她在下面忙活。
人家别人称呼女朋友,都是“小公主”、“小宝贝”、“小甜心”……只有他华诤的媳妇,昵称起来,都不怎么敢带“小”字。严格来说,不管他嘴上怎么爱称,心里,付一默只有一个头衔,就是——女、王! 华诤想,看着他的女王,为自己奔波的样子,竟有点“老夫老妻”的满足呢。
(fine,还有两年多的岁月静好。一,我知道matty可能没有那么完美,我是希望在造梦的基础上,把故事写得真实一点、更真实一点; 二,如果说这几年,我在写作上有什么感悟和进步。就是我跟兰陵笑笑生兰大学到了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高于生活)





爱你请别欺负我(H) 女权就是随处可见女色魔(微H)
付一默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他们的猪窝整理得可以下得了脚。两人吃了饭、洗了澡,就一起在华诤的床上睡了。两人虽然做爱做得频,但其实很少一起过夜。干净的床褥里,是新棉布的植物味、女孩洗发水的芳香味、蜜穴里淫水的膻香味···华诤抱着又滑又软的她慢慢地、重重地抽插,期盼着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空间能完整地凝固在这个维度。
资本家的钱不好拿,付一默连续工作这么多天、晚上又夜夜被他没死没活地疼爱、加上又才做完“打扫男生宿舍”这么艰巨的环卫工作··· 没等他插几下,就闭上了眼。
华诤怜她疲惫,趴在她身上操弄得很安分,进出的速度放得极缓、极缓,缓得肉棒在小穴里的每一寸深度处,都能截出一帧画面。
“唉,宝贝”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去吮吸她的手指头、脚指头,在温暖的被窝里用气音说:
“讲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哦。嗯~~为什么小明的手机充电器坏掉了?”
逼仄的被子里,只听得到两人交互的呼吸声。盖在她乳房上的大手,拿捏得很温柔,几乎只是在给她按摩。男孩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粗壮的肉根停在她体内……这些擎天定海的负担,在快半年的适应过程中,竟让付一默也渐渐习惯了。
华诤自答道:
“‘小明的手机充电器坏掉’,是因为‘插——多——了’。”
华诤的眼睛适应了夜的黑暗。她的皮肤,荧光泛华。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头。于是他说:
“我看到了,你在笑!”
多年以后,华诤品尝起这些回忆,才能支撑他在那些冰冷可怕的日子里,汲取熬过每一天的能力。
第二学期才开学,已经筹备好的辩论赛决赛就打响了。队长师兄钱韵锋对华诤的表现特别满意,在决赛中把他安排成了二辩。而作为医学院辩论队中唯一的女辩手,形象气质出众的梁澄莹,从一开始就是一辩的不二人选。
学校辩论协会选了个周五晚来举办决赛。华诤和全辩论队同学一起,提前到学校馨桂会议中心一号礼堂准备各种事宜。六点钟时,师兄给四十分钟叫大家去吃饭,华诤才抽出空来给付一默打电话:
“今天是决赛,你来不来看我比赛?”
“你说呢?”
“我不知道才问你嘛。你现在在哪里嘛?我们七点钟就比了。”
“这么早啊?以前不是七点半吗?”
“也有七点的时候啊。你都没来过,怎么知道?”
“太早了,我怕赶不过来了。”
“你在哪里嘛?”
华诤听到女友鼻腔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便问:
“你在笑吗?”
“猪头!我在你后面。从你们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们在哪里叽叽喳喳又说又搬东西,全校就属你们医学院声音最大···”
华诤没注意听她后来的话,只举着电话搜视阶梯礼堂的座位。在礼堂倒数的某排,坐着两个女孩。
满天的星斗倒进胸怀,华诤叁步并作两步跨上阶梯,飞到付一默面前,笑道:
“怎么小河也来了?”
林小河正歪脸过去跟旁边的师姐陆运红(运红师姐又露面了。她是本书最重要的一个配角,这里给她一个特写。红姐,拍照了,给亲们笑一个哦。)打招呼。听到华诤和她说话,林小河一脸怨怼:
“被你媳妇拖来的呗。我们一下课就来了,坐了半天才看到你们来。我看你们这势头,是吃过饭了吧?”
华诤抱歉道:
“不好意思哦”
林小河充耳不闻道:
“都跟你说,先吃饭再来,你非得这么拗。看吧,活该你饿着!”
“不是带了糕点给你吗?吃不?”
林小河推开付一默举着包装蛋糕的手:
“恶~我不要吃这个。”
华诤摆手笑道:
“我也没吃。走嘛,一起吃。赶快了,一会没位子坐了。”
付一默道:
“唉呀,你看看你的指甲!叫你剪你不剪!”
付一默说着,从书包里翻出指甲刀递给他:
“剪一剪”
华诤道:
“没时间了,不剪了!”
付一默索性拉过他的手来,理出男友的手指头,给他剪起来,道:
“有多急?一分钟就弄好的事情!”
林小河和陆运红面面相觑。陆运红笑道:
“华诤,要老婆剪手指甲啊?看把你给惯得!”
华诤洋洋得意道:
“哪有要老婆剪‘手指甲’?平时都是老婆剪脚指甲呢。”
陆运红瞪大眼珠道:
“不会吧?真的?”
林小河见怪不怪道:
“这话我信。华大少爷娇生惯养,什么厚颜无耻的事做不出来?一默还天天把他的内裤带到我们宿舍来洗呢。”
付一默正剪完,了指甲刀道:
“林小河,你少夸张了!”
林小河笑道:
“敢说没有?”
华诤摇头摆尾道:
“有又怎么样?千金难卖我媳妇愿意!”
付一默投降道:
“低调点啦。你们两个大喇叭,一人少一句吧。不是说要去吃饭吗?快走啦。再磨叽下去,真来不及了。”
辩论赛开始,刚刚还人寥星散的礼堂里座无虚席,主持人、司仪等工作人员等满满站舞台的下两边。
梁澄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优势,此刻非常明显,她一来的开篇立论,声音响亮清脆、立意华博凝虑,像百灵鸟儿在枝头高傲地歌唱。在男生蚁集的一些座席里,引起一浪一浪地骚动。
双方同学虽然都谦谦君子、彬彬有礼,但言辞激烈、慷慨昂扬。 唇枪舌剑中刀光剑影。
付一默突然明白,为什么华诤私下跟她说他被选作二辩时,曾作“吕钜车舞”相,明显希冀她有什么赞叹的回应——二辩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职位。在医学院辩手的所有发言中,华诤的声音占了近四成。
雪白的衬衣被西裤拢在窄腰里,胸前红褐色的领带愈显他身躯挺拔、英气逼人。他站起来时,高论宏裁、吐纳珠玉,侈溢理辞在人群中激起一阵阵笑声和掌声;坐下时,神采奕奕、风骨飞扬,不时往女友这边瞟来的眼神也躁锐鲜亮。
读了大学的他,不但“脱胎换骨”,甚至还有一种祥钟华胄之气。
“哇,那个医学院的二辩叫什么名字啊?”
“华争”
“不对,是华诤。两个字都是四声。”
付林二人听见,便不约而同地向座椅深处挪了挪,以便偷听坐在她们后面的几个师姐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这师弟好帅啊!看上去‘能力’很强的样子,有女朋友吗?”
“有主的,别惦记了。他女朋友是我们专业的师妹。”
“哇,谁下手这么快啊?你们专业的?哪一个师妹啊?”
“付一默。和林小河在一个宿舍的那个?”
“想不起来。长得怎么样?”
“还行吧。到是挺乖的一个女孩子。”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们数传专业的那个是吧?成天和林小河在一起那个?到是还行。只是你看看华师弟这个风流的样子,你的小师妹hold 不hold 得住哦?”
说得几个师姐都笑起来:
“确定要用‘风流’这个词吗?我跟你们说,这师弟被他女朋友吃得死死的,爱得要命。”
“听谁说的?”
“我刚刚都见到了。唉哟哟,我看那情形,这华诤离了我这小师妹,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样子。再说,老钱不是医学院的吗?他跟我说,医学院的人都知道。人家小华诤一来报名,好多跟他同届的师妹,都跟他示过好呢,出名着呢。”
“哦。你说我想起来了,医学院这届大一,还有另外一个叫安森的师弟,名气也很大呢。”
··· ···
林小河和付一默悄悄都笑了。林小河忍不住手肘碰了碰好友,小声道:
“唉,眼光不错!你老公还真是万人迷哦。”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真正的潮吹绝不忽悠(高H)
付一默淡淡笑着摇摇头。如果师姐们有机会去华诤的宿舍参观一下,对两位玉树临风掷果盈车的师弟,不知道她们还会不会如此津津乐道?
当主席宣布医学院胜出的结果时,大家都不意外。可当同样的声音把“最佳辩手”的称号冠以对方二辩时,人群中——特别是医学院坐的那边,一片哗然。甚至有人在大喊华诤的名字。
“有黑幕!”
付一默转脸,见林小河大叫着对舞台往下竖着大拇指,便慌忙拉住她,低声道:
“华诤之前说过,如果今天医学院赢了,那‘最佳辩手’一定是对方的。这是决赛不成文的规定,相当于给没赢一方的‘安慰奖’”
林小河喃喃道:
“什么破规定?”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颁奖仪式举行完毕,来观赛的人们从两边的侧门涌出,但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围着刚刚走下来的辩手们说话。
付林二人走过去时,见华诤和梁澄莹和辩论队的钱师兄,叁个人不知在说什么。
林小河乜斜着付一默,嘴唇大大裂开,却咬紧两排皓齿,用舌头在口腔里模糊地弹着:
“小心啊,有人撬墙角了。看紧点,嗯?怀服油门”
“什么?”
林小河翻翻白眼,用正常的嘴型道:
“fight for your man 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林小河的声音太大,华诤突然转过身,眼睛耀着光:
“走了?等等我”
“唉,师弟”
华诤的师兄钱韵锋手搭在他肩上:
“说好一起喝点东西的嘛。不会要先走吧?你都不在还成什么样?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唉。”
付一默忙在华诤身后朝钱韵锋摇摇头,道:
“师兄好,你们去吧,我和小河先回去了。”
梁澄莹也凑过来道:
“一默,你不一起啊?走嘛”
付一默有点惊讶梁澄莹居然如此自然地叫出她的名字,便笑道:
“我和我朋友还有点事,今天是你们的庆功,我们外人就不去掺和了。拜拜”
说完,便拉着在自怨自艾的林小河往外走。
钱韵锋看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手臂绕上华诤的肩膀,抬抬下巴道:
“师弟,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
“是啊。”
“叫什么名字?”
“付一默”
华诤道:
“怎么,师兄,你认识?”
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一个医生的基本职业道德。钱韵锋虽还没拿到医生执照,但思想教育,学校是做足的。那天付一默看病,华诤没有一起来。特别又关乎女性最忌讳的病情,加上付一默刚刚递的眼色,钱韵锋自觉还是不要多事。便笑道:
“没有,不认识。就是羡慕你艳福不浅而已。小姑娘真漂亮!”
华诤开心道:
“还行。我也觉得我特有福气。”
“药,说你胖,还喘上了?”
到了礼堂外,林小河摇头道:
“墨水,不知说你呆还是说你什么。真是,别对你老公那么自信,这时候要面子来干嘛?别轻敌啊。那个梁澄莹,老实说,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
林小河道:
“我就觉得她吧,对华诤没有那么单纯。墨水,你相信我,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付一默笑道:
“她不单纯是她的事。”
林小河瘪瘪嘴道:
“好吧,只要你对你老公很自信就行了。对了,你说我刚刚在华诤背后说的话,被他听到没有啊?”
“听到什么?”
付一默漫不经心地应着林小河,低头看华诤给她发来的短信:
“宝贝,一会我去你宿舍楼下找你?”
付一默回了一个“好”字。
林小河在旁边自说自话:
“就是我说‘fight for your man’呢?你说他听到没有?好丢脸哦。”
怎么你也会怕丢脸?付一默笑道:
“这有什么?就算他听到,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唉哟,这是我们的私下的策略嘛,被人听了去,搞得谁多上赶着他似的。”
“没事的,华诤不会那么想的。”
华诤又来一条短信“今晚去开房?求求你了。”
付一默又回了个“好”字,安慰着跌脚叹气怕给她丢脸的好友。
··· ···
两个女生边说边散步,绕着湖走了几圈,到宿舍楼下时,华诤早就和辩论队的同学们聚完,一脸发紫地在风里等了。
不过,付一默的软语温存很快就把男孩哄得喜笑颜开了。华诤感到,私底下,付一默近来愈发乖巧温柔,不同于才谈恋爱那会——总是别别扭扭的,动辄给他脸色瞧,偶尔还赏他两耳瓜子。虽说情人间有些小打小闹是情趣,但怎么也比不上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好。
开了房,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一路亲吻着,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付一默边亲他,边去摸男孩的跨部。才走到衣柜的位置,她就感到手里的大雕儿在王者归位。付一默到底害怕引火烧身。转而去摸大雕儿下面的两粒弹丸。肉丸外面的一层皮肤皱皱的,但凭手感,里面包裹着两粒睾丸却很有张力,像两个水球。付一默试探着捏一捏,华诤“哟”一声,一下松开她的嘴,呲牙咧嘴地笑着骂道:
“小母狗,你自找的!”
华诤索性把衣柜门打开,把人抱在里面衣柜的隔间里坐着。付一默往衣柜深处靠进去,屁股着地,一条粉腿搭上他右肩膀,道:
“自找什么?”
说完,另一条粉腿翘上他右肩膀。整个人折起来,花蕊正对着男孩的性器。华诤还没进一步的行动,女孩就握着肉棍对着屄缝拉,把男孩的下腹都拉拱起来。
付一默边拉玉势,边道:
“来啊”
“‘来’干嘛?”
“来干我。”
付一默边说,边把他肿胀的鸡巴拉进牝中。
男孩站在衣柜外面,长臂伸高抓着衣柜上面的隔间,大动起来
他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虎肯蜂腰。其实一来是因为他的手臂比较粗——直径能赶上她的腰。如果她的那些半身裙套在他手臂的肱肌上,不会松。
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个子高、块头大。脱了衣服,其实他的肌肉并没有那么吓人。八块腹肌虽然分得清,但还算比较平滑。再加上他皮肤白,如果看不到他埋在她腿芯处的大阳具的话,赤裸的他,给人感觉还是相对很友善的。身材好,却并不过分层峦迭障、孔武有力。只会让女人觉得想扑倒,却并不会反感。
在性事上,一直都是他是她的导师。他给她看a片、教她各种体位、发明各种花样、试探各种禁忌··· ···教她体会性爱的美好。那天,自从尿在他嘴里,付一默打通任督二脉,感到女人也可以放开一点。她的男人这么养眼,她也要主动学着享受鱼水之欢,不是吗?
衣柜里有股木屑的味道,闷闷的。坐着的她,可以看到一条大铁柱从自己的肉穴里拖出来,沾着两人亮亮的体液。铁柱拔离时,付一默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可大鸡巴马上又轰隆隆开进来,带着磁实的填充感,又迅速把自己灌得满满足足的。
“哦~~”——她呻吟起来,她提醒自己放松,不再极力控制被灌美得想要尖叫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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