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华诤,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嘛”
“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啊?华诤对女友的严肃有点困惑,便走出宿舍:
“现在没人了。你说”
“华诤,我,我好像···”
“好像什么?”
“唉呀,我好像怀孕了。”
“什么?!”
周遭的一切突然急速退缩里黑夜深处,华诤觉得自己的头和手上的电话,变得无限大。
在经历了一段超长的空白后,付一默听得男友用了最小心翼翼的声音,战战兢兢地道:
“你确定吗?你怎么知道的?”
“我确定。我刚刚验了叁次。”
“都是阳性?”
“是。”
像有人用大西瓜当头砸下来,华诤张惶失措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别慌,你别慌。”
到底是谁在慌?
“这样,啊?宝贝。这孩子咱们不能要,去附一医,去我们附一医。明天,把假请了,我陪你去。这种事越早越好。”(写到这里,都觉得:女孩子就是吃亏啊.所以,有时候,人家作一点,就让她们作一点吧。)
“你——”
付一默早料到他的反应,但听他亲口说“这孩子咱们不能要”时,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疼起来。
除了个“你”字,女孩子没再说其它的话。华诤等了等,才说:
“宝贝,你在哭吗?”
“你别叫我‘宝贝’!你是人吗你?!”
啊?
“我——”
华诤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又停住了。
路遇怀孕这种事,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心思是截然不一样的。男孩子是有逃避责任的天性的。而不管情况再怎么突然,女孩子,都是有做母亲的保护天性的。
华诤觉得自己的思路跟付一默不在一个频道,便道:
“你这——?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我···”
她想抱怨他,可是,到这个时候了,说些负气的话,还有什么用呢?
女孩的反问和啜泣,让华诤的思路转了方向:
“这个月没来月经是吗?”
“没有”
“那···得有一个多月了。”
“你又知道?你知道是哪一天···哪一次?”
“这我哪能知道?——这么多次。”
“那你又知道是一个多月?”
“我学医的嘛。学不能白交吧?”
“你还好意思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学医的?!叫你戴套你又不戴!”
“不是我不戴好吗?有时候事发突然,我也没办法。谁叫你一天到晚勾引我?”
人不能无耻到这地步。
“什么?你,你——”
付一默没带帽子,否则真“怒发冲冠”了:
“你个臭流氓!”
太粗俗的脏话,女孩子碍口识羞。
华诤也不追问——现在可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又过了一段长长的沉默,华诤才道:
“那,宝宝,我现在心很乱。要不然这样?你让我想想,好吗?去医院的事儿,放一放。不在这一两天。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好吗?”
兹事体大,华诤也顾不头电话那头的女孩还在哭,道:
“去医院的事,等我想清楚。别哭了,啊?宝宝,我挂了?”
她怀上他们的孩子——跟华诤通完电话,付一默反反复复,心里就这一句话。真的要像他说的,“去医院”吗?
大一开学的时候,辅导员就说过,他们是大学生、成年人了,学校不会限制他们结婚生孩子。但,唉哟,他们才大一,要结婚?也太夸张了吧?拿什么结?何况她和华诤,好像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再说了,他们都还是学生,没有入,孩子吃什么?她总不能把孩子养在宿舍吧?还有,爸爸妈妈那一关,怎么张口说?估计得被妈妈打死!同学们,会以怎样的眼光看她们啊?唉,没结婚就挺着个大肚子,还招摇过市地去上课!想想那情境,就觉得汗毛倒立。
“去医院”, 几乎是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 ···付一默躺在床上,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觉得心上的某一块地方,变柔了,很软很软。在她的肚子里面,可是一条小生命啊!——那不是普通的小生命,那可是她和他的小宝贝呢!
她可做不出来。叫她怎么做得出来?!





爱你请别欺负我(H) 陈家两师徒
付一默想着想着,困意袭来··· ···深夜,肚子里的绞痛,让她再次醒过来。她看看手机,已经四点钟了。
肚子疼得不得了,像月事来了一样——只是比那个更痛些。付一默赶紧起来,一路上扶着桌椅和墙,慢慢挪到洗手间。不开灯便罢,开灯一看,裤子上一大滩血,一直浸到大腿。付一默才蹲下,就觉得小腹松了一松,回头一看,原来掉下来一块和像果冻一样的凝固的血块。
死了,怎么回事?!
难道她——流产了?
付一默咬牙忍着疼痛,把洗手间冲洗了,又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裤子,贴上卫生棉。才又回到床上。
她拿出手机,想给华诤打电话。听得熟睡中的某位室友,呓语了一句:
“能把手机关了吗?好晃眼睛啊!”
不行,之前给华诤打的电话教训了她:在她确定情况之前,还是先不要跟他说吧?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说她流血了,他一定会立刻闹得满城风雨。什么情况还不确定,深更半夜的,把同学们都吵醒,大家问起来,就不太好了。唉,明天去医院查清楚再跟他说吧。
付一默拿定了主意,反正也睡不着,六点钟天还没亮,就叫阿姨开门,一个人打了车去医院排队。
八点过十五分,见到了妇科医生。
“怎么了?”
医生问。
付一默便把自己晚上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医生道:
“你什么时候月经?”
“您是说什么时候完的吗?”
医生道:
“什么时候来的?”
“哦。上个月五号”
医生望望天:
“五号?今天十二号。小钱,你说孩子多大?”
旁边一个小医生道:
“陈老师,叁十七天。从末次月经的第一天开始算。是吗?”
这里是本校医学院的附一医,小医生多数是实习的学生,而真正的医生,基本上都是兼着授课职责的老师。
陈医生笑着点点头:
“不错。记得很准。给她打张b超单”
小钱医生打了单给陈医生签了字,递给付一默道:
“交了,然后到隔壁照个b超。”
“然后呢?”
小钱医生抬头看了看她,笑道:
“然后拿结果来给陈老师看啊!”
“哦”
付一默答了一个字。便去做b超了。
一会拿着b超单子回来,到陈医生的诊室,都好多人在门外排队了。坐在陈医生旁边的小钱医生,见到付一默在门外探头探脑,便指着她道:
“你,看结果是吗?你先来。”
陈医生拿着付一默的b超单,说了叁个字:
“流掉了”
付一默平地起惊雷:
“流掉了?!”
“嗯”
陈医生点点头:
“流得很干净。非常干净。唉,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没有啊”
“真的没有?”
陈医生的暗示,让付一默觉得人格受侮辱。
“真的没有啊。昨天就和平时吃饭一样啊。没有吃奇怪的东西。”
“有剧烈运动吗,这几天?”
“没有”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付一默有点心虚。几天?华诤如狼似虎,他可挨不住。
陈医生点点头:
“好吧。没有就行。我给你开点消炎药,你回去吃叁天。问题不大。”
啊?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可是,医生,怎么会流掉的呢?”
“额,这个”
陈医生道:
“很正常的啊。前叁个月,很容易流掉的。你们学生物不是学过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很大一部分胎儿,会在前叁个月,或者前一个月,自然流掉的。小钱,你跟她说。”
站在一边的小钱医生忙道:
“好的,陈老师。前一月——就是在月经来之前,流掉的,叫‘生化’,不算流产。但是,在月经来之后——”
陈医生笑道:
“‘月经来之后’?”
小钱医生连忙更正道:
“我说错了。应该是第二个月‘月经日期’之后,不是‘月经来之后’,这个时候——对吧,陈老师?”
“对,继续说。”
“好。就是‘月经日期’之后,就是本来该来月经的日子没有来月经——这日期以后,孩子流掉,就叫‘流产’了。像这个病人这种,就是流产了。”(老实说,我真的有一丢丢受不了这家两师徒,人家在这里骨肉分离心如刀绞,他们在那里上课!)
陈老师点头微笑道:
“不错。好了,唉,你,去拿药吧,回去好好休息。流得很干净的,别担心。这几天注意休息就行了。””
小钱医生见付一默红了眼圈,便道:
“没事啦,师妹。这里来看病的学生们,遇到像你这种自然流掉的情况,高兴还来不及呢。”
恶~~这算是安慰吗?
付一默吞下眼泪。道:
“医生,谢谢您。我走了?”
“唉,等一下”
钱韵锋道:
“咝,师妹,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啊?”
死了,还是被认出来了!
这个小钱医生,是华诤的师兄钱韵锋,和华诤一个辩论队的。付一默一进门就认出他来了。只抱侥幸,希望别被他认出来。
付一默丢下一句:
“您认错人了”
便仓皇逃走。
刚从医院出来,付一默就接到了华诤的电话:
“你总算接电话了!”
“嗯?你打我电话了?”
“我打了多好个,你看来电显示。”
刚刚一直在医院里看病,又是挂号又是b超的,谁有空看电话?付一默道:
“有事吗?”
“我——”
华诤听她口气不友善,便道:
“我怕你去做傻事。”
“什么傻事?”
她怀着孩子,本就六神无主,昨天自己还跟她说那样的话,她吃枪药的态度,让华诤心里安了安:
“没事就好。宝宝,我在你们宿舍楼下,你下来,咱们谈一谈”
付一默看看表,快十点了。听他这态度,像是有转变。可是,孩子流掉了,怎么跟他说啊?
付一默咽住哭音:
“我,我在——”不行,不能在电话里跟他说这事——也说不清楚啊:
“我没在宿舍。你到你们医学院——医学院图书馆后面这边的篮球场,来找我。”
华诤找到女友,看她脸色如金纸,便道:
“宝贝,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不会,不会是想一个人去医院吧?”
付一默不说话。
华诤忙道:
“好,不说这个了。来,我背你。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爱你请别欺负我(H) 华土豪的真面目
青天白日的,付一默却没有拒绝,趴在他的背上,跟着他来到平日常去的一个小旅馆,开了间房。
华诤一路把她背到床上坐下,又倒了杯水递给她。然后在她对面,捡了个位置,盘腿坐下来。
华诤拉了女友的手,又松开,道:
“哦,等一下”
他又翻身起来,从书包里找出钱包,从里面一张一张,抽出叁张银行卡,放在两人中间的床上。
沉浸在丧子悲痛的付一默,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吸了一点注意力:
“你在干什么?”
华诤重新拉起她的手,道:
“宝贝,我昨天想了一相晚上,这孩子,得生。这是咱们的孩子,宝贝,我要做爸爸啦!”
看他激动的样子,付一默不知从何牵起话头,只勉强道:
“条件不成熟吧?”
“怎么不成熟?我昨天都问过了,我们可以结婚的。当然,那得到年龄再说。实在不行,我们去国外旅行结婚。还有,你看,这张卡,是从我出生开始,我奶奶给我开的。里面存了我每年的压岁钱,够我们花一阵子了。”
压岁钱?他在痴人说梦吗?压岁钱——“够花一阵子”?小孩子的压岁钱能有多少?他知道养一个孩子,得多少钱吗?光接生那一次的手术和住院,他们就付不起!
华诤看女孩面露嗤鄙的狐疑,便解释:
“早上我们楼下一开门,我就去atm机看了。这张卡上,有一千多万,应该够我们花一阵子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你说什么?”
付一默下颚掉下来:
“一千多万?!你说一千多万、块、钱吗?人民币吗?”
你确定你没有在梦游?
对于女孩的意外,华诤有点不知所云:
“是啊。从我零岁开始,我奶奶每年给的五十万的压岁钱,我都没有花,今年我十九岁了,差不多的——还有其它人发的压岁钱,除了被我妈没的,其它的,奶奶也给我也存在上面的。我刚刚看了,有一千四百多万。如果你怕不够,你看这张卡。”
华诤放下手上的卡,另外捡起一张:
“去年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奶奶说,我是大人了,以后不给我压岁钱了。她就把她在我们家一处分院的股份转了给我。”
“有多少?”
“你说股份吗?”
“额~~就当是吧?”
“我不知道,我不懂这些的。反正奶奶说,每年的分红,分院的财务会帮我打到这张卡上。从去年奶奶转给我以后,到现在,分了一次红,我刚刚去查了,上面有叁百多万。”
“也是人民币?”
“是啊。”
华诤摆手解释说:
“你别嫌少,这个分红是每年都有的,这花完了,到年底还会分的。这张卡的密码,是我奶奶的生日。等会我发给你。”
是谁说的他家境不错?——这个人,脑袋里长草了吧?他这副架式,岂止是“不错”?!付一默拿起第叁张卡,惊道:
“那这卡呢?”
“哦,这是我妈给我的,上大学的生活。”
华诤搔搔后脑勺:
“我妈管我管得严,不会给多余的钱。上面只存了这个学期的生活,以前的也剩点,我查了,还有二十多万。不管它嘛,你先揣着,不够就取其它两张卡的钱。这张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宝贝,这几张卡,你都揣着。都给你。”
“给我?”
“是啊。”
华诤笑笑:
“严格地说,是给你,还有我儿子。你记清楚没有?这一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一张是我的生日,你记得我的生日吧?那一张是奶奶的——等会我发给你。”
这家人的密码也太好猜了点吧? 而且生怕忘记了,那叁张卡上,分别用笔写了“压岁钱”、“分红”和“零花钱”,人家是“此地无银叁百两”,他却是“有银叁百两”,演情景喜剧似的。
“你都给我,那你用什么?”
“我手机上还有一千多。再说,这里不还有几百块吗?”
华诤拉开钱包,递到付一默眼前:
“这里够我花一阵了。应该可以撑到放假回家。”
离放假还有两个多月唉!
华诤平时对钱没概念,付一默是知道的。可是,这一回,付一默才真正领悟:他不是对钱“没概念”,他根本就是一个“金钱白痴”!
一千多万,他说“够花一阵子了”;一千多块钱,他也说“够花一阵子”。
一千四百多万人民币,他说“你怕不够”;叁百多万的分红,他说“你别嫌少”;二十多万的生活,他说“管得严”、“不会给多余的钱”··· ···而且,这些仅仅只是他的家长们给他的零花钱哦——这个白痴,到底知不知道他每个月,花多少钱生活啊?!其实每次去饭堂打饭时,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钱的饭菜啊?
他为什么居然还像普通学生一样,用十多块钱买的加热器烧水洗澡、出门坐几块钱的公交、穿几十块一件的大陆货t-shirt、开两叁百块一间的小旅馆房打炮、看电影还要选打特价的星期叁才去··· ···?
“一两千块···”——花不到放假回家。
“一两千怎么了?”
看他还一脸天真的“欲知后事”表情,付一默只觉“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电视剧演的那些富二,动不动挥金如土、动辄吆五喝六地想用钱砸人···那是真的富二吗?确定不是编剧臆想出来的?
真正的富二,应该是眼前这样子的。他觉得揣着那么多钱在街上乱逛游,是件很平常的事。看他傻乎乎,指不定,他以为哪个同学都像他一样,随时都揣着一两千万人民币当“生活”呢。指不定,他以为几百块,可以花一年呢。付一默只能庆幸——他居然没被绑架过、也没被自己笨死,就长大成人了。
华诤见她没有下文,接着道:
“反正这些钱你都着,生孩子的时候,用得着。我昨天问了一圈人···”
“你告诉别人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我只是打听了一下,大家也没往我身上联想。咱们可以生。只是等我到二十二岁,才能我领国内的证。不过没事,我们可以回家办个婚礼。至少去拉斯维加斯,领美国结婚证是没问题···这些都很快。反正你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咱们请人来带。再不行,我借我家marie来照顾你。”
“marie是谁?”
“我家菲佣啊。你别瞧不上,现在干得长的菲佣很难请的。marie在我们家做了好几年了,很能干。就是中文差点,还有我妈嫌她厨艺也不好,要另外请人做饭。不过她好像种花也不行,打整花园也得另外请人——anyway ,但是带小孩应该没问题。”
菲佣不算,还另外请人做饭和种花?如果不是刚刚华大少爷已亮了亮财气,付一默会以为自己听错了。
华诤接着道:
“反正你照常上你的学。我们就一边上学一边结婚,没事的。啊?”
“你想得太简单了”
“那还能有多复杂?对了,昨天我打电话给我妈,我妈之前在关洲设了一个办事处,就在咱们一医旁边。后来办事处搬了,房子就租出去了。本来奶奶说,是要把那房子装一装,给我住的。可是我爸妈说,要我过集体生活,没同意。但是昨天我打电话给我妈,我说我想住那房子,我跟她说住宿舍太吵了,我妈说‘随便我’。租期还差两个月才到,但是只要你同意,我就跟人家说不租了。咱们随时可以搬过去住?”
还说人家是白痴,听听这计划——天衣无缝、地绽金莲。




爱你请别欺负我(H)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华诤拉起女孩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宝贝,以后咱们一家叁口,就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谢谢你,老婆!”
他的黑黑的瞳孔里,像是镶上几颗星星,闪着骄傲的光芒。嘴角虽没裂开,但这双眸子里全是笑意。
一家叁口?——他说“一家叁口”哦!
付一默实在不忍心跟他说——他的孩子,今天凌晨的时候,离开了。
唉,木已成舟,何必又拉上他一起伤心呢?
她下巴抖了抖,撑出不让自己哭:
“你,你先把卡起来。”
“啊?”
华诤以为她还在生气,便忙道:
“宝贝···我昨天,我不应该那样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当时慌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想清楚了,这孩子,是你为我生的,是咱们的孩子。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把他生下来。如果你担心学校的事,大不了跟辅导员说一声,说我们要结婚。学校只能管我们的课业,没权力约束我们的恋爱婚姻自由的。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啊?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吗?”
付一默突然宁愿他像昨天一样,做个缩头乌龟:
“没有,没有孩子。”
“什么?”
华诤跪坐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孩子’?”
付一默躲着他的眼神:
“我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你没有怀孕?你说真的?”
华诤追逐着她的微表情,想从中捕捉到一点点戏弄的意味。可是竟让他失望了。
“可是,你不是说你验了叁次吗?你昨天不是说你验了叁次吗?”
“骗你的,都是骗你的。”
华诤站起来,退后两步:
1...910111213...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