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付一默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
华诤道:
“你的小骚屄缠着我的鸡巴不松嘴,还说我胡搅蛮缠?是你缠我,还是我缠你?实话告诉你,我就喜欢搞大肚婆!哦,不行,宝宝,我要到了···”
付一默一对粉拳锤着他道:
“不能,不能射在里面。诤,不能···”
华诤张张嘴,眼皮松下来,扑倒在女孩身上,失神道:
“晚了,哦,太晚了。已经射了,射了好多。哦,好爽~~”
付一默感到男根在变软,她趁势把他扭出去。刚颤颤微微地滑站在地上,就感到一团液从肉穴坠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流。付一默穴壁被他摩擦得有种火辣辣的灼烧感,一路扶着课桌椅走到自己的书包边,从里面拿出纸巾,擦拭已经淌到脚踝的男液,穿上内裤。
华诤见女孩子提起书包往外走,叫住她:
“你去哪?”
“我去上厕所啦!”
“我在外面等你哦?”
付一默走到厕所,刚蹲下,就感到又一波液滴滴答答往外流。甚至等她小解完了。她用纸擦来一看,纸上全是白白的浆状物。
这只臭猪,到底射了多少?!
付一默上完厕所出来,没看到男友。正要打电话给他,见他拿着两瓶水跑过来。看他那身轻如燕满面春风的样儿,付一默不服不行——做爱这种事,男方是神清气爽重振旗鼓,女生则是疲力竭神思俱危。华诤在女友面前停住,拧开一瓶,先递给她,她接了。他才又去开另一瓶自己喝。
女孩一口气喝完整瓶水,华诤道:
“慢点喝,我再去买?”
付一默道:
“我够了。你要喝,你就去吧。”
华诤拉了她的手道:
“那我们去吃饭吧?”
付一默道:
“几点了,吃什么饭?都怪你,做那么久!”
华诤笑道:
“对不起嘛,这个时间长短的问题,我也控制不了。”
付一默道:
“好了,我不吃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你肠胃不好,不能不吃饭。”
“要你管!”
华诤搂着她的腰,道:
“好了啦,宝贝,别生气了。今天是你安全期,没事的。啊?”
今天也算‘安全期’?!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付一默道:
“好了,我没生气了。我就是太累了。我回去吃方便面吧,我真的没力折腾了。”
华诤道:
“既然这样,那我送你回去。”
送到楼下,付一默被他突然一把拉到墙角,一通舌吻后,男孩才捧着她的脸道:
“别吃方便面了,我一会给你叫外卖送过来。上去吧,啊?回去给我打电话?”
女孩乖乖道:
“嗯”
华诤抱着她,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顿了一会,才叹口气道:
“唉,付一默,魂都被你勾走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过生日了
(一,突然不想上那么多荤菜,走几天剧情先;二,本书不是一般的‘第叁者插足’,我就想写一写史上最强女配。本书情节已大概码完了,剧情是改不了的。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喷我。)
过两天就是付一默生日,是两人交往以后她过的第一次生日。去年她生日时,他请糖果店送的巧克力,听说被她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华诤故以为零食之类的,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虽然爱书,但书是常常送的,生日再送书显得他有点“不思进取”。
华诤思忖了几天,觉得还是送点像样的礼物。他想到了大姑姑给他的那对金镯子。但是金子太扎眼了,那对镯子又那么大,那小倔驴一定不肯的。还是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多方征询意见后,一个女性朋友建议他“女人对钻石是没有抵抗力的”。华诤便花了一上午,到附近市区的几个商场转了转,最后买了一条钻石项链。又到离学校比较近的一个西餐厅订了桌子。思前想后,还是又到花店订了99朵红玫瑰。
到时,先约她去看她喜欢的jennifer主演的新电影,等到夜幕降临,两人在高级的餐厅里,对着蜡烛,她用银光闪闪的刀具切着香喷喷的牛排,正在享受食物的美味时,他突然从背后捧出一团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玫瑰,玫瑰上钻石项链璀璨夺目,他将用最低沉最性感的声音道:
“生日快乐,宝贝!”
任何一个女孩子,即便他的高冷默儿,也会被他的浪漫感动到泪眼婆娑、以身相许吧?说到“以身相许”,提醒了华诤,便打电话到酒店订了一个大床房——这就万事俱备了。
到她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华诤正想跟她约时间,熟料付一默先打电话过来了:
“明天是我生日,我差点忘了。”
华诤忙道:
“我记得的,我已经——”
付一默没等他说完:
“还是小河提醒我了。我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是不是好有缘?我们俩人打算,明天一起去看吃饭电影,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jennifer 演的那部呢?跟你说一声,你明天忙你的吧。”
华诤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我不忙的。我明天没事。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嘛。”
“我们两个女生好一点啦。你来的话,小河说她别扭,不想当电灯泡。再说,我记得你明晚有课的啊,别逃了。晚上的课,逃的人多,你再逃就太明显了。老师点到你,就不好了。就这样了,拜拜!”
“等等!你们几点钟看完?我下课去接你——让我去接你嘛。我也想和你一起过生日啊,何况我酒店都订了。”
“嗯磁——”
付一默有点吃惊:
“你订了酒店?”
被她这一反问,华诤讪讪的:本来挺煽情一个计划,为什么这一说,就变了味?好像他就是一条绝不放过一次上床机会的大色狼,连人家生日都给算计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和你一起过生日。这是我和你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
“好了好了”
付一默很‘识相’地阻止他欲盖弥彰:
“订了就订了吧。明晚,应该十点吧,你到学校电影院门口来接我们。我们送小河回宿舍,就,就一起去。行吗?唉呀,小河出来了,我要洗澡了,拜!”
华诤有点后悔——应该买其它颜色的花的。红玫瑰在夜色里,可辨度好低!即使他拿了这一大把花在电影院门口候了好久,两个女孩出来时,都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付一默很有礼貌地接过他的花,便后颈对他,去跟朋友讨论刚刚看的电影情节,两女孩边说边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男孩的抑郁满腹。
等看着小河的身影消失的宿舍楼里,付一默才闻了闻怀里的花,柔声道:
“这花好贵吧?买这么多!”
“管它贵不贵,你生日,你喜欢就好啦。”
“华诤,我——唉,以后不要为我花这么多钱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华诤心里憋屈,待要发作,见人家态度可人,说的话又慢条斯理字字在理。唉,他还能说什么呢?放在帆布包里、捏钻石项链的首饰盒的手,都渗汗了。
付一默再迟钝,也能感到男孩今天气场有点阴晴不定。便又笑道:
“你不说,订了酒店吗?远不远?走吧。”
华诤被这一盆冷水接着一盆冷水,浇得落汤鸡似的,哪还有心情?
“远得很,不去了。快上去睡觉吧!”
付一默略有讶异,但终究没听出他赌气的口吻,呆了呆,道:
“哦~~那我上去了?”
说完,就转身静静离开了。留下一个郁结于心就差喷血的身影。
华诤懊恼极了:这妮子就是一个傻瓜!跟她矫什么情、玩什么“欲擒故纵”嘛?这几日的种种准备,今天她的态度——越想越沮丧,低着头挪开步,在校园里龋龋独行。
华诤越深想,就越有领悟:他开心、兴奋、生气、难过···不管他的何种心境,都像是在自导自演的小丑一样,在她面前毫无施展的余地。为何如此?大概是因为她心里没有他吧?在感情的世界里,如果对方不在乎,那你所有的心机、委屈、彷徨和付出,都会显得滑稽且没有意义。岳思思说的那句诗“to be with a woman who doesn’t love you back, is more lonely than to be alone”,真有道理啊!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被这个冰冷的小怪物吃死,之前一张口叫她回宿舍,他就悔得要死了。更绝的是:她连个“再次确认”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就直接走人了。关电脑关手机,人家还给确认多一次呢!
“唉!”
——华诤叹口气,不知心恨谁。
“你好!你好!···”
旁边一个人连叫几声,华诤没往心里去。直到那个人叫道:
“华诤,是你吗?”
华诤才恍惚转脸看——是个女同学:
“是我。哦,是澄莹啊?”
“是啊!你怎么半夜叁更一个人在这儿?你不是住南坡那边的吗?”
“我,我过来有点事。那个,澄莹,我先回宿舍了,啊?”
“等一下!遇到你正好了,我这里有今晚开会的稿子,师兄说开会你没来,叫我拿给你看看。我刚刚去南坡,听说你没在,打你电话你又没接。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你拿回去看看吧。”
梁澄莹说着,脱下背后的小背包,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华诤。华诤还没接过来,就又听得她道:
“你今天没在,很多讨论的东西,肯定都跟不上了吧?我们去那边的冷饮店坐坐,我给你理个思路?”
这个姓梁的女同学,工作热情得令人有点招架不住。华诤便直接说:
“澄莹,不好意思,我没去开会是我的不对。但这么晚了,宿舍楼都有门禁,不好耽误了,咱们明天再说吧,行吗?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 ···
爱你请别欺负我(H) 做春梦了(小H)
华诤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见一帮男生在那里围着他的电脑在看日本片,便皱了皱眉头道:
“有完没完,天天看这个?”
一个在看片的室友回头道:
“我们华子好纯哦!”
其它人也笑道:
“别嘲笑我们嘛,‘有车开’的人别笑话我们嘛。”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有佳人作伴,活人版‘充气娃娃’。我们这些屌丝,只能靠这个,还被你瞧不起,命苦得很啊!”
隔壁床的室友安森见到他,奇道:
“唉,华子,不是说今晚不回来,要洞房花烛吗?怎么,被放飞机了?”
“‘洞房’个头!”
华诤蹬了鞋,爬上床,四面朝天仰躺着,打开手饰盒,摸着晶光潋滟的钻石项链发着呆。安森见状,便过来,推了推他道:
“你洗不洗澡?”
“你先洗吧,没心情”
“那我先洗了?”
华诤忙“叭”地合上盒子,藏在枕头下:
“嗯。”
安森见他沮丧,边拾东西边补充道:
“要我给你烧水吗?等我洗完,水也就差不多热了。”
“还是我兄弟对我好啊!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了你。”
一会,华诤估摸着安森要洗完了,便下床找换洗衣服。
郭宇兴想起什么,眼睛盯着电脑,大声道:
“对了,华子,阿姨说,九点过的时候,有个女孩在楼下找你。一班的,好像是梁澄莹···”
“哇~~”
郭宇兴话还没说完,众男生已经一片起哄声了。
“艳福不浅啊,华子!”
“院花来找你啊?华子?”
“华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不能吃独食啊。再说,天天惹一帮狂蜂浪蝶,你就不怕弟媳妇儿吃醋?”
华诤正色道:
“胡说啥?那是辩论队的同学,找我说辩论赛的事。什么事都没有,可别乱说。被我媳妇听到,不得了的。”
安森已经出来:
“怎么了今天?这么较真?他们跟你开玩笑呢。水烧好了。”
众人道:
“安子,你这么疼他干什么?人家有媳妇疼。你没人疼没人爱的。”
华诤眼前灵光一闪:
“安子,想不想找个女朋友?我有好介绍。”
安森笑笑。
华诤正色道:
“真的我媳妇宿舍有一个女孩,工业学院的,姓林,叫林小河,很可爱的。我熟,给你介绍,行不行?”
妈的,还弄不走你个小灯泡?就不信邪了!
安森笑道:
“谢谢你的好意了。”
“别这样嘛。我支持你哦。那女孩子特可爱型,小喜鹊似的。模样小家碧玉。我觉得特适合你,跟你性格特互补!”
华诤越说越起劲:
“真的,兄弟,那个林小河身材不差哦。最重要的是——深闺寂寞啊。天天都要人陪!哥,这女孩要能成。我保证你们”
华诤环顾一下四周,指着被男孩们围着的电脑银幕:
“我保证你们就上面那两人似的。”
安森还没接话,赵预就抢着道:
“华子,我也去帮你烧桶水,你也帮我介绍一个行吗?”
华诤笑道:
“行啊。再物色。”
付一默赤裸着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藕臂圈着他的脖子,缓慢的摇动着自己的丰臀。华诤粗长的阳具从粉红色的屄缝进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里,抓住飘荡的雪奶子揉搓,一边和狂吻着她的香唇一边狂浪地在蜜穴里挺弄。
“好哥哥,你鸡巴好大,操得默儿好舒服”
“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很,啊···”
“喜欢什么?”
“喜欢你,喜欢你!我的诤哥哥,还有诤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我,求你,操烂我!”
华诤欣喜若狂:
“叫老公”
“老公,老公,我爱你,老公,默儿爱你!”
华诤不知怎么回事——跨上的女孩这么娇媚骚浪,樱口里喊着“老公”,明明应该是最舒爽的做爱,怎么阴茎插来插去都触不到底、享受不到平时那种被包裹、吸附的感觉··· 正困惑,听得有人喊:
“起床了!”
甜美梦乡里的华诤还蒙蒙的,又听得有人喊:
“起床了!”
华诤睁眼——原来是个梦!好甜美的梦!
咂嘴回想着梦里,女孩腻腻地在他耳边说着最肉麻的情话,华诤有些无奈了:在现实中,不知有没有命等到她这样乖巧听话的一天!又后悔自己昨日的冲动——如果不耍性子、滥摆酷,昨晚本可以···哪能像现在这般——有人不能抱、有劲无处使的悲催啊?
“华子,还发春梦呢?要迟到啦!”
“你怎么知道我——?”
华诤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森接过话道:
“连隔壁宿舍都知道了好吧?”
华诤挠挠头笑道:
“我又说梦话了?”
安森笑道:
“我妈说‘别人要成天念叨你,那你耳朵就会红’”
郭宇兴眼里布了几络血丝,边穿衣服边摇头道:
“我觉得华子他媳妇,耳朵一定红得可以拧红墨水了——真的名副其实的‘一墨’了。”
华诤不好意思道:
“我昨晚又喊‘一默’了吗?”
叁个室友们异眼同翻:
“你说呢?”
爱你请别欺负我(H) 操钻石睡美人(H)
等拾好行头、小跑冲到教室时,华诤已经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他的一默哄回来、好好腻歪一翻。
中午下课,到她的课室去接她,付一默和林小河正商量着什么往外走,回头一眼就见到人家,卷帘大将一样站在教室门口了。
华诤走进去,见她脸色苍白、眼下泛肿,细算这两天不是她生理期,便道:
“怎么气色不太好?”
这是女孩子们最讨厌听到的一句话。
付一默绕过他,继续走。本是兴冲冲的华诤,又被甩脸子,便反手把人拉回来:
“怎么了嘛?”
付一默本打算再推开他,可眼前他无限放大的脸压了下来,两片唇瓣随即粘住了女孩的嘴。付一默还没扭动了几下,一条湿湿漉漉的大舌头就把嘴巴顶开,像狡黠的蛇一样进来缠住了她的舌头。付一默蜷住舌身,不想让他得逞,可却换来男孩更贪婪的掠夺。几场交缠下来,女孩双腿已有些发虚,不自禁靠在他的胸前···
等清新空气重新灌满肺叶,付一默羞涩地发现,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华诤松口气,笑道:
“终于把那个灯泡甩了!”
付一默面庞上的线条已柔和许多了。
华诤拉了她的手:
“你要负责!”
付一默别开脸不理他,但嘴角蕴上了笑意。华诤便抓着她的手摇到:
“我订的房还没退,走嘛。”
说罢,华诤自作主张搂着她往外走。可在去酒店的路上又遇到梁澄莹。
“华诤,昨天我给你看的那个讨论稿,师兄叫我问你,看了没有?”
华诤心思都在女友身上,哪里想得起来?便不好意思地笑道:
“sorry,我今天一定看,晚上给你回复,行吗?反正也不急嘛,还有一个周才比呢。”
“那好吧,你也不用给我回复了。师兄说晚上七点,在你们南坡一号楼下会议室开会,你来了就知道了。”
“哦,我到短信通知了。”
华诤正说着,付一默的擢素纤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意外。华诤不解地看向女友,却见她眯着眼仰脸看天,像在数头顶巍峨树冠上的树叶。一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华诤的脑海:她是不是,在宣布主权?不过这种怀疑,随着梁澄莹和其男伴的离去,而消散在热闹的校园里。
到了酒店房间,付一默问:
“你昨天什么时候到宿舍的?都不给我一个电话?”
每次分离,她单独去到目的地时,他都要求她给他报个平安,同样地,他也会。故她有此一问。
“哦,忘记了,不好意思”
其实他没有忘记,只是那时还在生气,等着她主动打给他呢。华诤拿出项链,圈在她脖子上,给她扣扣子。
“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华诤忙又补上一句:
“放心,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着就是了。”
可是,女人对钻石,天生敏感。
虽然付一默不知道这条项链的价值,但那颗甸甸的晶体,像大自然美丽的眼泪,坠在她两肋娟秀的锁骨之间。晶体的每一个切割面,都在放射出炫灿光芒,这些光芒交相辉映,把石头烘托成一粒浓度极高的小太阳,让人区分不出石头的棱角,只觉得耀眼。
镜子里,女孩白皙的皮肤、致的脸蛋、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都因这条项链而更加熠熠生辉。
“这是水晶吗?加工水平好高哦!”
“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
华诤敷衍着说。
“你在哪里买的?”
“唉呀,就路边摊嘛。”
“哪里的路边摊嘛?”
“我不记得了。就路边摊啊。”
付一默还想问,就被男孩掰过身子,低头吻住。女孩的双臂爬上他的脖子攀住他,被他含住的小嘴也反过来砸吸他的大舌头。
华诤把人抱得脚离地,付一默推开他道:
“先去洗澡啦!”
华诤笑道:
“你刚刚不是洗过了吗?”
付一默嗔道:
“少来这套!我是说你!快去!”
华诤都起嘴道:
“来不及了。”
付一默又推他道:
“别啰嗦啦!快去,我在床上等你。”
华诤洗完澡,戴上套。见女孩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雪白的手臂却搭在外面。华诤掀被子梭进去,躺在她身后,道:
“快来啦!”
没人应。
华诤手臂撑在枕头上,俯过身去看,见人家严严合着长睫毛,睡得正香呢。
华诤便亲了亲她圆圆的膏玉一样的肩头。挺着腰,用胯间的大软蛇去蹭她的屁股缝。蹭没两下,软蛇的头慢慢抬起来,肉身撑硬了。华诤的右手伸到被子下,握着棒身,掌控龟头底到女孩腿根处的肉缝刺入。
两人像汤匙一样贴在一起,肌肤越亲近,性器反而越合不熨,男根还有大半截露在阴穴之外。不过华诤并不介意,她睡着了,他也不想太过打扰她,只搂着她,手掌来回摸着一对酥乳。
对女人的身体,有些男人恋足、有些男人喜欢大腿、或者屁股、肚脐··· ···但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意外地喜欢乳房。华诤无疑是最正常的那种男人。和她的身体比,付一默乳房很大,华诤一手都包不进来。看上去会以为软,其实手感很弹、捏不到底,垫在手心里,沉沉绵绵的——胸器了得。让华诤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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