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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付一默觉得她们有点过,便道:
“为什么‘涉农婚姻’不行?我们宿舍有个女生,就是农村来的,人家脾气好,学习好,人品好···”
孙远信道:
“不是说女生,是说男生。农村来的女孩子,自然没问题。但是农村来的男孩子——不说了,只要你处的这个,不是农村的,就没事了。听你这样一说,这男孩子,家里经济条件是不是非常好的?”
付一默道:
“经济上,确实是——跟我们家差距挺大的。”
秦丽云吃惊道:
“哟,跟你们家还差距大啊?你妈就是个大钱串子了哦!那小伙家里条件,得有多好?”
孙远信冷笑一声:
“独生子就算了,家里还又有钱?这样的人家、这样的男孩子,默默,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你的压力会很大。姐跟你说,叁种男人不能嫁!你知道哪叁种吗?‘前女友男’、‘凤凰男’、‘妈宝男’。”
付一默笑道:
“姐,这儿还有理论呢?什么叫‘凤凰男’?你教教我!”
“‘凤凰男’就是——”
“从头说——那叁种男!”
孙远信道:
“第一,妈宝男。什么都听老妈的,先妈后媳妇,完全没主见。这种男人肯定不行。别的不说,生存能力就堪忧;第二,‘凤凰男’。就是‘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说的就是从农村出来,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的那种男人。”
付一默笑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是很励志吗?
孙远信道:
“你太小,涉世还太浅了!唉哟,你跟凤凰男结婚,你不是跟一个男人结婚、不是跟一个家族结婚。你是跟整个旧社会的观念和阶级结婚!而且你甭想改变他。你算老几?凭什么你斗得过根深蒂固的那些老思想?别的不说,单‘重男轻女’、‘男尊女卑’这两关,就不可能迈得过去。而且凤凰男特别没良心。跟凤凰男结婚,你要生不了儿子,你这辈子就完了。
第叁,就是‘前女友男’。‘前女友’什么都是好的,前女友就是天山上美丽的雪莲花。老婆是什么?是臭水沟边的破野草。你就是再努力,也不是过一根长得比较壮实的野草。跟雪莲花永远不是一个数量级——跟这种男人,就别较那劲儿了!何苦为难自己?趁早走远点,还能保留点‘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念想。
默默,姐跟你说,这叁种男人,都是高危男。嫁不得。”
付一默笑道:
“好,我以后一定用姐的这叁把筛子,把男人筛选过,才嫁人。现在拍拍散拖,不用那么较真。再说了,我跟华诤认识这些年,他应该还是经得起这叁重过滤的。”
孙远信笑了:
“真的?连‘前女友男’都不是?”
付一默笑道:
“不是啊。在我之前,他也没谈过恋爱的。”
孙远信方才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
“这么说来,这个男孩子、这个条件,没得挑了。是吧,妈?总算配得上我家默默。姐姐很满意。早点带回去给小姨小姨父过过目。吃饭吧。”





爱你请别欺负我(H) 48钱师兄又来帮倒忙了
如果是以前,孙远信对华诤的谨小慎微,并不会引起付一默的特别关注。但今天,付一默对表姐的担心却能深感其意。
因为——她这个月的月信又晚了。从上次小产以后,付一默总随身带着避孕套,决不让华诤有任何做光杆司令的借口。何况华诤也被她吓怕了,关于避孕这事,也老实多了。为了不让她吃避孕药避孕,他每次都乖乖地自觉做好防范措施。
但这个月的月信为什么又晚了呢?送走了姨妈和表姐,付一默回宿舍验了孕,第二杠确有隐隐约约的红色。
有了上次的教训,付一默虽不安,却还稳得住方寸。她把上次的病历、看病卡都拾好。又把存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做兼职挣的钱带上。第二天下了一二节课,就去附一医挂号。
上回她来得早,没发现原来医院有这么多人排队。专家号都挂光了,即使她挂的普通号,也人满为患。而且在挂号的地方要排队,在看病的诊室门口,都还得排队。
她等了一个小时,心里正盘算着今早是看不成病了,没想见钱韵锋从她挂的诊室出来。听华诤说,他们专业大五的时候要到医院轮岗实习,几个主要的科室都会呆几天,可钱韵锋师兄怎么还在妇产科?他不是应该大五了吗?
付一默也顾不得面子了,推搡开人群,拍了拍他的手臂:
“师兄”
她正想着怎么跟钱韵锋介绍自己,没想到他却立马道:
“哟,一默?你又来了?”
付一默红了脸。钱韵锋低头看看她手里的排队单,道:
“在我们这儿排队呢?”
付一默点点头:
“师兄,这得排多久?”
钱韵锋笑道:
“排什么排?跟我来!”(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说着,拉了她的手臂,回头走进诊室。一边在她后面关门,一边对门外面排队的病人们道:
“还没到你们,不能进来!”
说着,就把门带上了。然后越过付一默,对坐在桌子前、正在开处方的医生道:
“陈老师,这是我师妹,华诤的——”
付一默赶紧在后面,拉了拉钱韵锋的白大卦。钱韵锋会意。
陈医生在处方上签完字,抬头道:
“华诤的什么?”
钱韵锋道:
“没什么,华诤的同乡。不管了,陈老师,能麻烦您先给她看看吗?小姑娘等会还有课。一默,快拿病历过来。”
陈医生翻了翻病历,道:
“流过一次?”
“是。”
“自然流的?”
“是。”
陈医生道:
“这次又怎么了?”
付一默看了看钱韵锋,道:
“好像又怀上了。”
“上次月经几号?用过验孕纸了没有?”
付一默一一答了。陈医生道:
“那你这,有几天?”
钱韵锋道:
“这样说来,才叁十叁天,对吧,陈老师?”
陈医生点点头,对付一默道:
“你们这些小孩子啊,应该小心一点的,都说要注意戴套了!”
付一默红了脸小声道:
“都戴了套的,不知怎么回事——”
钱韵锋想起在现教楼天台遇到他们的事,便笑道:
“有些男孩子,能力是要强一点的。戴套也不一定管用。”
陈医生也笑道:
“确实,戴套也只能保证百分之九十八的避孕率。唉,你,排期吗?”
付一默道:
“排什么期?”
钱韵锋道:
“陈老师是问你,要排期做人流吗?”
付一默连连摇头摆手道:
“不不不,我不是来做人流的。”
陈医生正在打病历的手,停在键盘上方。钱韵锋道:
“一默,你可想清楚了?你跟华——你跟你男朋友商量过了吗?你们才多大啊?”
付一默肯定地回望钱韵锋:
“我不是来做人流的。我是来保胎的。我男朋友,他会支持我的。”
陈医生道:
“那行。那你十天以后,再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陈医生道:
“现在孩子太小了,做b超还看不到。至少要四十天。”
付一默道:
“可是,陈老师,我——我有点怕,我想尽快保胎。”
陈医生道:
“看不到,谁敢保?万一是宫外孕呢?要确认怀在宫腔里,才谈保胎的事。如果是宫外孕,强行保胎,输卵管被胀破了,是要出人命的!”
钱韵锋道:
“一默,得听医生的。陈老师,谢谢您啊!”
陈医生道:
“不客气,刚刚叫你出去拿的打印纸呢?”
钱韵锋笑道:
“我马上去!走了,师妹。”
付一默跟陈医生道了谢,跟着钱韵钱走出诊室。到资料室,跟他道:
“师兄,我怀孕的事,麻烦您先不要跟别人说。”
钱韵锋奇道:
“华诤也不能说?”
付一默道:
“对,暂时先不要跟他说。”
钱韵锋笑道:
“可是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的。”
付一默解释道:
“我不是怕他知道,我是怕他担心。如果又像上次一样怀不稳,我,我——我怕他会空欢喜一场。等怀稳一点,再跟他说。”
钱韵锋道:
“随便你吧。可是,我还是觉得他是孩子的父亲——”
钱韵锋瞄了付一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才接着道:
“这么大的事,你还是应该先跟他商量商量。妹子,别怪师兄没提醒你,你们还在读书呢。生孩子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反正你们还是慎重点。你还是问问华诤的意见吧。”
付一默微微一笑:
“不用。我们以前商量过。华诤和我,是一条心。他什么都听我的。只求师兄给我们保守秘密。”
怀孕这种事,能保密吗?
钱韵锋笑道:
“这点你尽管放心。”
“谢谢您了,师兄!”




爱你请别欺负我(H) 49钱师兄选了妇产科
奖学金的评选结果在医学院的学院办公楼下面张贴公示。华诤拿了一等。“一等奖学金”的名额是叁个——全班前叁名。但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按级次,都有校友捐的奖学金。医学院创改两个班加起来的总计前叁名,还有国家奖学金可以拿。可华诤创改排名刚好是第四。总的来说,他是鸡头凤尾。实际拿到手的钱,也会比前面的叁个人少一半还多。
可是谁叫他好说话呢?榜一放出来,钱还没到手呢,学生会的同学们就吆喝着要他请客。华诤也欣然同意。考虑到付一默周末常常要做兼职,便特地订了工作日的某晚,约了同学们去吃饭。
佟印婷在华诤摆的饭局上见到付一默,很是出乎预料。找了个离她近的位置,趁大家狼吞虎咽之际。悄悄在她耳边道:
“妹子,你怎么也来了?你的事,我听你师兄说了。你也不休息一下?”
付一默低声道:
“感觉好多了。多谢师兄帮忙了。”
佟印婷道:
“就他还帮忙呢?帮倒忙就有他的份!我都说他了,我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付一默道:
“嫂子客气了。可能缘分还没到吧,怪不得别人。对了,嫂子,师兄还在妇产科轮岗多久?”
佟印婷道:
“不是轮岗。他不是考上了陈老板的研究生吗?一辈子的事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去学妇科!像人家华诤他们,人家都争‘胸外’、‘脑外’,再怎么样,牙科也挣钱啊。可人偏不!剑走偏锋,说出去都丢人。我为这事,跟他吵多少回了我?”
哦,原来那天在天台,是吵这个呢。付一默道:
“嫂子谦虚了。妇产科这两年很热的,不都说吗‘女人的钱,最好挣。’。”
两人正说着,有侍应端着饮料过来。华诤叫大家随便拿。又从中抽了一瓶冰豆奶,用开瓶器撬开开,插上吸管,放在付一默面前。
佟印婷忙把豆奶自己面前,朝华诤笑道:
“你再另外拿,我喜欢喝这个。”
钱韵锋笑道:
“你今天还说你不喜欢喝冰豆奶”
佟印婷道:
“那是看你没带钱,帮你省钱好吗?”
钱韵锋叹道:
“‘吃别人要狠,吃自己要省’是吗?我这老婆真疼我!”
华诤和付一默都笑了。华诤道:
“美女,麻烦你再给我拿几瓶豆奶来。”
自从上次尴尬的相遇,佟印婷反而对华诤和付一默格外亲近,便补充道:
“记住不要冰的。常温的就好了。”
随即又用了只有两人女生才听得到的声音,道:
“一默,华诤不懂事,你可不能不懂。你才那个完——我跟你说,你这时候,和女人坐月子是一样的。特别小心。生冷的东西,可碰不得。你这么年轻,可别落下什么毛病。”
付一默道:
“我知道了,谢谢嫂子。我只是觉得,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应该没事了。”
“小心无大错。”
华诤回头,见俩女生的对话戛然而止。笑道:
“你们俩咬什么耳朵呢?”
佟印婷推推钱韵锋,钱韵锋大声笑道:
“没什么。她们在说你那个奖学金的事。唉,我就奇怪了,我记得我算的时候,你是你们班第叁名。”
华诤道:
“我是第叁名啊。”
钱韵锋摇头道:
“不对。我算的时候,可没加你在参加辩论赛的学分。反正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我觉得加上,你绝对不止第叁名。可是,后来我就交给其他人去算了。核的时候,我也没核你的。是别人核的你的。今天的公示,你看清楚了没有?到底是谁排在你前面?按理说,小华子,你真的不止这个排名才对。”
付一默道:
“师兄,那现在怎么办?”
钱韵锋道:
“重新核呗。现在只是公示。公示的目的就是要大家看看有没有问题,有问题的话,就回去重新算啊。”
付一默道:
“这事应该找谁?”
“院里的辅导员。小华子,你明天就去找。越快越好。”
付一默沉吟一下,道:
“唉,华诤,是谁排在你前面?你是第叁名,第二名是谁?”
华诤道:
“好像是赵预吧。”
付一默道:
“赵预课业学分不是全班第二吗?怎么他的总分,也是全班第二?这也太巧了吧?我听说,他没参加什么活动啊。怎么他有课外活动的学分加吗?”
钱韵锋道:
“哦,他参加评优小组了。‘评优’也是课外活动,有学分可以加的。唉呀,这样一说,好像小华子的学分,最后是赵预加的。”
付一默冷笑一声。
华诤道:
“算了算了。反正拿‘一等’,我也挺满意的了。”
付一默道:
“不行!明天你去忙你的,我去帮你核分。”
华诤笑道:
“算了算了。宝贝,我真的挺满意的。大家一个宿舍,万一算出来我真比他高,把人挤了下去。以后还怎么见面呢?都公示了,就算了。”
付一默道:
“算什么算?‘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赵预这个人,不是省油的灯。这次你由着他,还有下次,你信不信?总之这事不能算。我偏去帮你把分核了。省得他看你老实,老是欺负你。”
钱韵锋道:
“真是‘表壮不如里壮’。小诤,家有贤妻,不亡其家啊!”
华诤笑道:
“算了,真的算了,宝贝。如果核出分来,发现我还是比他低,那咱们不枉作小人了吗?那多没面子啊?再说,赵预一直说,要攒钱带他女朋友去旅游···”
付一默赤脸道:
“这完全是两码事好吗?他要去旅游,关你什么事?凭什么挤了你的名次?拿奖学金,本来就是各凭本事。不能谁有困难就让给谁。这又不是慈善,是奖励——胜者为王、分高者得。
何况,旅游是玩,又不是什么正经事,非去不可。有大钱就大玩,有小钱就小玩,没钱就不玩!死得了人吗?再说了,这也不是钱的事儿。”
钱韵锋道:
“妹子,你错了。这还真是钱的事儿!要不是冲着钱,谁愿意丢那个份子、冒那个险呢?这点钱,算下来多少?”
佟印婷道:
“如果华诤是创改第四名,那个赵什么是创改第叁的话,那小华子,要比人家少拿八、九千近万块钱呢。”
钱韵锋道:
“没有这么多吧?”
佟印婷道:
“有哟!你不记得了吗?你们医学院创改前叁名不是有‘校友奖学金’吗?七七八八加起来的话——有的。winner takes all。”
钱韵锋道:
“哟,那这样说来,这钱还是一笔巨款勒。”
华诤朝付一默睁了睁眼睛道:
“看我说得没错吧!别去算分了,宝贝。比他高,咱们不好意思见人家;比他低,咱们就是自取其辱。都一个宿舍的,为这点钱,弄得大家生分了,多不好!”




爱你请别欺负我(H) 50今天屄特别湿(H)
付一默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
“随便你吧。华诤,你就犯傻吧你。你早晚得栽在你这‘傻’字上面。”
华诤的手搭上付一默的肩头,朝众人道:
“瞧我老婆,多识大体!我真是捡了宝了。师兄,我跟你说,其实我也不总那么糊涂。有时学习辛苦一点,或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只要一想到我家一默,我心就特别平衡、我就什么事都能无所谓——别说只是拿奖学金,就是那些拿诺贝尔奖的,又怎么样?他有我这——啊?有我这么十全十美的媳妇吗?我跟你们说,我挺知足。”
佟印婷推着钱韵锋,佯怒道:
“你看看人家!你好好跟人学学。”
钱韵锋笑道:
“小华子,你这不地道。花言巧语的,怎么,想哄抬标准啊?显得我们都不如你会疼媳妇,是不是?”
不知怎的,付一默只觉得华诤的话,像细刺,一根根往耳朵里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又不好发脾气又不好哭。只眼圈红红道:
“别听他肉麻了。吃你的饭吧!”
吃完饭,大家各自宿舍。华诤一路送付一默到宿舍楼下,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杯子递给她。
付一默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笑道:
“你这什么东西?”
“保温杯啊。你杯子不是漏水吗?我给你拍的。”
“啊?我杯子也没有很漏啊。可以将就用的。”
“何必‘将就’呢?坏了就换一个嘛。”
付一默笑道:
“好吧。谢谢。怎么这么沉?你不要告诉我,你下午一直背在身上的?”
“我想给你来着,又怕太重了。就一直背到现在罗。”
“这什么做的?也太沉了吧?”
“杯子不沉的,里面是满的啦。”
付一默拧开杯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道:
“好甜啊,是什么东西?”
“就是糖枣茶。”
付一默奇道:
“你在哪买的这茶?”
“什么买的?是我煮的好吧?”
付默挑眉道:
“你煮的?”
“是啊。你最近不老说胃不舒服吗?安森说他妈肠胃也不好,经常在家喝这个枣子茶,喝了以后胃就不痛了。”
付一默降低分贝,慢慢问:
“所以你就给我弄了这个茶?亏你还是学医的,这种偏方你也信!”
华诤笑道:
“反正这东西喝了也没坏处。人家说好,就试试呗,当水喝嘛。我糖也没放多,你快尝尝看嘛。”
付一默呷了一口,道:
“真的还好烫!嗯,有姜味?你买了姜?这枣子和红糖也是你买的?你还会买菜?”
华诤纠正道:
“不是红糖,是黑糖。中午放学,我请宇兴带我去超市教我买的。然后又借他的锅煮的,嘿嘿。你要觉得好,我明天就去买个新锅,天天给你煮。”
付一默脑海,浮现出他提着超市菜篮子和一群大妈挤在柜台处结账;又拿着小刀、对着垃圾桶,一刀一刀削生姜的画面。像他这样一个远庖离厨、不辨葱韭的富贵太子爷,居然像个小长工一样,为她做这么琐碎的事。付一默鼻子一酸:
“我觉得不怎么样。以后不要煮了。”
“哦”
他悻悻道。
“华诤”
付一默拧上杯盖,把东西放进自己的书包里,轻唤他的名字道:
“你以后——你,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没有留意到女孩异常的忧郁,华诤道:
“怎么这样说呢?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媳妇唉。再说,我还觉得不够好勒。”
“我——我还不是你媳妇。”
华诤笑道:
“依哎,我怎么觉得某些人有情绪啊?怎么,不高兴啊?觉得名不正言不顺?那行,咱们明天就去领证!”
付一默想附和他的玩笑,假装莞尔一下。但她实在笑不出来,只低声道:
“别疯了。我要上去了,快回去吧。”
付一默一转身,眼泪就掉了下来。华诤每次都要看着她上了楼梯才会离开,所以她不敢狠哭、也不敢擦眼泪。一路小跑着到宿舍,把脸埋进枕头里,才让哭意蔓延。
付一默最近在性事上很疏离,亲吻时,只要他露点虎狼相,她就会即刻推开他···说起来,连“舌吻”也都要靠偷袭才能得摘得到。他不满意,提要求时,她就是“月事来了”、“要考试”、“做兼职”、“还没洗澡”、“没心情”、“要追电视剧”···总之,天天都有理由推脱——不管这理由听起来有多可笑。华诤心里一计较——居然快两个月,没碰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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