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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这可是自破处以来的最长空窗期。
一晚,付一默在宿舍自修时,接到华诤的电话:
“宝贝,出来吃东西嘛!”
八点半,吃晚饭嫌晚,吃宵夜嫌早。
付一默知道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便道:
“吃什么呢?”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嘛。要不然,去吃酸辣粉?”
女孩笑道:
“酸辣粉?你不是不喜欢吃醋吗?”
“谁说的?我最喜欢吃醋了!”
华诤说完,才明白女孩在逗他,便笑道:
“唉哟哟,你就拯救拯救我这个难民吧!我都快饥渴死了。管它醋不醋,只要有得吃啊!再没得吃,要出人命了,宝贝!你来看看我的右手心,都可以煎鸡蛋了。”
女孩掂量一下,笑道:
“这样,我想吃蛋糕,带奶油的那种。你去给我买。买好了,就在老地方等我,我洗个澡就过来。”
两人一到房间,华诤就急不可耐地剥去两人的衣服,要起她来。付一默想到刚刚自己在宿舍洗过澡,便由得他摆弄。华诤把人按跪在床头,自己也跪在她背后,大腿夹着丰腴的白屁股不让她动,狠狠搞了半小时。欲望有些缓解了,便翻过身坐下,靠在床头,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阳物上。
付一默曲着膝盖,跪坐着。拉了他的大手绕盖在自己的双乳上,扭过头跟他接吻。
“宝宝,今天屄怎么这么湿?”
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就喜欢污言垢语地满嘴跑生殖器助兴。付一默只微微笑,吐着香舌,给他轻啄。





爱你请别欺负我(H) 51屄一夹,就射了(H)
华诤把她的长发拢在另一边的香肩上挂着,边品尝着她的津液,边喃喃道:
“心肝,最近屄里是怎么了?又热又湿,你知道老公的鸡巴一插里去,就差点被你吸出子来。”
这样的姿式他不得不比刚刚温柔许多,凶残的男根尽数没入,把她的私处撑得几乎绷裂,交媾处只留着两坨紫色的臣蛋蛰伏在两人的耻毛间,她肚子里的他却只是缓慢地耸动,娇憨地黏腻着她的每一寸蜜肉。硬硬地,却并不鲁莽。付一默被他搅弄得发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自发地冲刷着他。
华诤轻笑道:
“越说水越多,你就不怕热死我,宝宝?”
付一默加大身子扭转的角度去吻他,又怕他会失手,纤指便一直紧盖在他抓着她乳房的手背上。她娇娇地哀求:
“亲亲我,别松嘴”
华诤便张着大嘴把她丹唇糯齿一股脑都含在口腔里,含混地道:
“说你是我的。”
两行泪珠滚在香腮,她柔柔在他激吻中道: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每一寸,都是你的。”
华诤骨头都酥尽了。他起来把她推倒得头朝床角,从正面压下一双玉腿,直到她的小腿都挨上她两边的耳朵,才扶起鸡巴,让龟头对着早被他插得泥泞不堪的粉色花芯,慢慢重新刺入。
对着她夹在双腿间那眼泪婆娑的瓷脸,华诤心痒难耐:
“宝,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乖?你真是要我的命了,你知不知道?”
付一默双手抠着自己的腿窝,尽力翻立着自己的双腿,减少他插穴的阻碍。他身材非常好,结实的肌肉勾勒出并不突兀的人鱼线,平坦的小腹上顶着茄子一样粗长得骇人听闻的性器,正活塞一般在她的体内出入。
付一默有点担心,被这根异常的男物没死没活地搞了这么长时间,又为他流了两个孩子,会不会弹性不如以前?悄悄了阴道的肌肉。
华诤惊讶地看着她:
“你?!”
在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之前,他的脸就扭曲了。
肉洞里被肉柱鼓顶的磁实感慢慢缩退下去,女孩就知道他射了。
华诤提上裤子,对她是婉转温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了哄她开心,他什么尊严体面都可以踩在脚下。但是一旦脱裤子上了床,却反而要面子要得紧。
什么“早泄”、“无能”、“不举”···这种词,只要疑似跟他沾边,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果然,他迅速抽离她,翻身睡在旁边。
付一默顾不得阴处还残留着一大波被他拖曳出的淫液还在淌,忙从后面抱着他。
华诤扭了扭手臂:
“离我远点”
付一默柔声道:
“对不起还不行吗?我应该先跟你说的。再说了,弄了大半个小时了,差不多了。”
“你还要讽刺我?”
付一默哭笑不得:
“我真没有啊。”
华诤恨恨道:
“夹什么夹?我最烦人家不经我同意就夹我。”
“怎么,你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还有谁不经你同意就夹你?”
“你别套我话啊!”
哟,反应挺快。
华诤闭上眼假寐,听得女友在他身后窸窸窣窣地,不知在捣鼓什么。过一会,就有劲爆的音乐声响起。
华诤转过身,见女孩穿着凉鞋站在地上。长发用竖夹夹在脑后拖着、身上只穿着他的黑t-shirt。t-shirt的宽下摆被揪起、拴扎成一个圪塔挨在玉色的右大腿上。
女孩跟着音乐的鼓点,小腿往后提、脚后跟点着屁股——迈着浮华的猫步,跳跳地向他走过来。t-shirt里,真空状态的两团肉弹也上下晃动着,两朵乳果把激突地顶着布料。比赤裸时,多了一份引人遐想的空白。
走近了,她高提屁股、伏下前胸,故意让他从她的领口处看到深长的乳沟。小脸却带调皮的笑容正对着他,左眼睁得大大的、右眼皮扇动着长睫毛闭了两下。
十根纤指捧着他的脸,把他捧起来、两条腿垂在床沿坐好。华诤正歪脸张嘴,要衔她嘟上来的樱唇时,她却嫣然转过身。假坐在他腿上,秀背贴着他的前胸蹈动。一瀑青丝挠在他的身上,又痒又香。
华诤手臂圈过柳腰,还没拢,女孩就反手一掌,把他推得向后仰在床上,又扭着曼妙的腰肢走远。华诤忙坐起来,见女孩向旁边一勾手,摸着旁边的椅子拧在手心下转了一圈华尔兹,把椅子转到面前。然后面对面,虚骑在椅子上。双手握着椅背的两边,身子后仰,私处不断朝椅子挺动——就像——就像在和那椅子性交。
华诤的眼色暗了,臀部离开床单,正打算起来。没想女孩的右拳头朝他的方向伸直,然后弹出食指,对着他的脸左右晃晃,又向下点点指尖,示意他坐下。
华诤只好坐回去。女孩又朝他眨眨眼,站起来,把椅背转过来对着她的屁股,弯下身子,双手扶在膝盖上,不停地向椅背提臀——背入式。
付一默色情地和椅子跳了一会艳舞。才又向男孩的方向舞过来。藕臂甩向旁边的床头柜,食指和中指并拢去挖床头柜上的奶油蛋糕。挖了奶油后,就在男孩的麻辣注视下,把顶着奶油的两根葱指放在丹舌卷成的嘴洞里吮吸。
原来奶油蛋糕的用途是这个!难怪平时不爱吃宵夜的她,还索要起零食来了。
付一默吸了一会指头后,又用同样的两根手指扣挖一坨奶油递到男孩嘴边,华诤忙张嘴把葱指含进来。付一默趁手指抽离时,急急用小嘴补位去堵他的口腔。小舌头窜进去,抢他齿牙上的香甜。华诤被她今晚的热情吓蒙了,呆呆让她吃了一会,才想起要反吻她,却扑了个空。




爱你请别欺负我(H) 52搞到天亮(H)
女孩突然梭跪在他的双腿间,葱指放在贝齿间咬了咬,和他对视的眼神里全是勾人的狐媚。然后手指从红唇里拿出来,摸到男孩跨间已抬头的阴茎底部,拉着避孕套口,把保险套从男根上反撕下来。
阳具上全是被橡胶膜挤得均匀而稠厚的液。女孩吐出玫瑰花瓣一样的小舌头,从根底到蛙口——一舌头舔到底,在敷满液的鸡巴上犁出一道净路。再又一舌头舔到底··· ···直到把男根吃得又硬又干净。
华诤被勾疯了。
一边喊着“妖”一边把她按在地上要搞。付一默忙朝桌子爬过去,抓过新套子给他戴上,才由着他癫狂逞凶。
华诤抱着她,在地上、在桌子上、在床上、椅子上、玻璃上··· ···疯狂地操干。套子摘了又换上、换上又射摘掉··· ···干到付一默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窗外蒙蒙的亮光——这臭猪,又搞到天亮了哦··· ···(每一次h都要写得不一样,果然杀脑细胞啊。抹额甩汗~~秀~~)
付一默是工业学院的,她们女生也少,和医学院的女生宿舍拼在同一层楼。但毕竟不同学院,平时几乎是没有交流的。但付一默一个室友和梁澄莹是同乡,梁澄莹也常常会来她们宿舍转悠。
可梁澄莹跟付一默她们宿舍的人,并都并不算特别交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梁澄莹在男生中受欢迎的缘故,反正她在女生中的人缘一般。一般女孩子出门,总是叁叁两两,成群结队。可梁澄莹不是。她就是典型的‘美女’——要么独来独往,要么身边都是一堆男性观音兵。
哪怕是医学院的其它女生宿舍,也绝少见梁澄莹的身影。付一默感到,可在这么多女生宿舍中,梁澄莹就对她们宿舍特别青睐、跑特别得勤。这晚,见梁澄莹又来她们宿舍,除了付一默,所有人都出去了。梁澄莹便对付一默面露亲和的微笑(梁姑娘总得时不时来刷刷存在感的。我这几天想了:莹莹后来得到的一切,都跟她如此坚持不懈是密不可分的。机会是等待有准备的人。若要取之,必先予之。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一默,能跟你们宿舍借把剪刀吗?”
付一默心想:借剪刀就借剪刀嘛,是装熟个啥?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扯扯嘴角算是回笑,递给她。
“项链好漂亮! 什么牌子?一定很贵吧?”
“这个吗?”
付一默扯着脖子上项链的坠子,笑道:
“没什么牌子啊。人家送的,便宜得很,最多几十块吧。”
“几十块?!”
梁澄莹惊道:
“不会吧?你摘下来我看看,难道我看错了?”
见她说得郑重,付一默只得解开扣子,递给她道:
“是华诤买的,我也不懂这些,他说很便宜。难道要几百吗?”
“几百你卖给我好吧?”
梁澄莹举着项链,对着灯光,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又看,哑然失笑:
“大姐,这是叉叉叉(sorry,不为任何品牌做软广)的钻石唉!啧啧,不是仿的,仿的没有这么亮眼,是真的。再说,华诤不会买a货的。”
付一默站起来:
“你说什么?这是钻石?”
虽然她没听过梁澄莹口中的那个西文的品牌,但听起来就是个大品牌。何况她还说,这是“钻石”!钻石不是服装,即使没有品牌,钻石就是钻石。
“这要多少钱?”
梁澄莹一手拉着链子,把项坠放在另一只手心掂了掂,递还给她,摇头笑道:
“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但看这个火和大小,不会少于五六万吧?咝,不止,应该在十万左右。或者,不低于十万才对。”
“十万?!!!”
付一默在这个数字面前再也无法维持淑女形象。十万块!她只是一个穷学生唉,这笔钱,比她做这一年多的兼职赚的钱,还多。那天华诤站在她身后给她戴上时,他明明无关紧要地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着就是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刻意隐瞒。
相比付一默的震撼,梁澄莹平静很多:
“也不奇怪啦。华诤家条件这么好,这条项链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一默,你好福气啊!”
不知是否因钻石的光太过妖异,付一默看到梁澄莹嘴角弯着的笑意,带有一种明显的意味深长。付一默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哪里受得了这种蔑视?
夜晚十一点,宿舍楼就要上门禁。所以华诤在十一点差十分,到付一默“下来”的短信后,自然浮想联翩——“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难道才分开几个小时,就想他了?
在男生宿舍楼前,付一默坐在一个灯光打不到的台阶上。男孩走到她旁边坐下时,她并没有抬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华诤,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华诤愕然。
付一默从衣兜里掏出项链,扔给他:
“你老实跟我说,这个东西,多少钱?”
华诤见是这件事发作,有点乱了阵角,勉强笑道:
“谁这么多事,跟你面前嚼舌根了?”
“别拉扯别人,这并不重要。重要是的,你不该骗我。”
“我没有骗你”
华诤说这几个字时,只恨夜太静,无论他发音怎么微弱,都不能淹没无状。
她幽幽道:
“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到底多少钱?”
“舍玩”
“好好说话?!”
华诤梗了梗脖子:
“十二万”
梁澄莹这识别眼力,不是去珠宝鉴定师,真是屈才了。
华诤又补充道:
“可是如果我跟你说实话,你不会要的。”
“你知道我不会要,为什么还去买?”
“因为我喜欢你,我在乎你,我想给你买点正常的生日礼物,我不要给你地摊货。”
“你喜欢我?哼”
付一默冷笑一声:
“可是你这样不顾我的感受,谈那些不是太假了吗?”
华诤提高了声音:
“我就是怕你不愿意接受、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才没有告诉你的嘛!而且这条项链已经很便宜了——你没去那个货柜看!我都故意挑便宜的买的了。”
“问题的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这件事,你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喜欢‘喜欢我’的感觉,你只是喜欢做情圣样而已。再说,喜欢一个人,是不会骗她的。”
“你干嘛?付一默,你干嘛?你为什么这样说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很难过的啊?不会到现在,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吧?你不如拿刀来刺我好过啦!”
华诤双手举在耳边,做抓狂样: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其它女孩子一样,开开心心地接受一份男朋友的礼物?偶尔奢侈一下、放松一下,没有问题的。没有人会责备你的。你放松点好不好?你现在是要干嘛,把自己当mother teresa啊?咱能少矫情点不,啊?”
“呵呵”
付一默怒极反笑,冷冷道:
“我差点忘了:我们都不是一类人,说不到一块去的。”
“是啊。我跟的确你不是一类人。妈的,你是公主圣贤、七仙女下凡。我山野村夫、满身铜臭。我他妈给你提鞋都不配!行了吧?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你总是要坚持aa,很多时候,我都很头大!你坚持aa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过你什么?”
华诤道:
“想过‘我也有我的尊严’。我知道,你付大小姐,你有尊严。但是,我也有我的尊严啊!你不花我的钱,是,你是清高了。但是我呢?你常让我觉得,你就是跟我拉距离。你没拿我当你男人、没想过要和我天长地久。所以,你就屹立不倒。”




爱你请别欺负我(H) 53老婆越来越污了
“我们在一起,总是我依靠你、我粘着你,连林小河都说,我一见到你,就变成小娘儿们了。我有时也会希望,你能依靠依靠我、让我保护保护你。两个人,要相依为命才能走下去。付一默,我们是两个人在相依为命,不是你一个人在单打独斗。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恐慌。”
付一默道:
“恐慌?”
华诤道:
“是啊。我恐慌!每次你单独去哪里,我都好害怕、好担心你的安全。担心路上车多、担心夜深治安不好、担心你遇到坏人···只要你不在我视线范围内,我都会很恐慌!我不敢想象你——我不敢想象你不在我身边的情境,我怕我会发疯。可是我知道:你不会!你没有依赖过我,所以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所以,我知道,你不会恐慌没有我的日子。”
付一默流着泪点点头: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觉得我不够紧张你?不够担心你?唉,既然如此,那我——唉,我懒得说了。”
“那可不呢?”
华诤阴阳怪气地学着她的口气道:
“‘我懒得说’、‘我无话可说’、‘我不想说’······这些都是你的口头禅!我就这么不配和你说话,是吧?‘言语是银、沉默是金’,你他妈就是块大金子!
付一默,我是你男人唉,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不和我交流、什么都闷在心里,我——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你在经历些什么。你的工作、你的专业、你的学习、你的心情···你的很多领域,我都觉得自己进不去。
你的内心戏这么丰富,可是我却一无所知。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你。我有时候都觉得——”
男孩戛然而止,付一默预感他心底有些隐藏得很深的东西要探出来,便追问:
“觉得什么?”
华诤叹口气道:
“我觉得你——唉,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或者干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死皮赖脸追了你叁年,还是因为你喜欢我?”
付一默又笑了:
“呵呵,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的结论就是:我不喜欢你?呵呵,所以,我不喜欢你哦。华诤,你知道我为你——”
“为我什么?”
付一默很想用最鸿风远蹈的声音呼喊出自己的委屈、很想上去对这头没良心臭猪一顿咏春拳、鸳鸯腿、霹雳连环掌揍得他鼻青脸肿···可这些激烈高亢的情绪,最终,却只能化成无可奈何的两行眼泪。
虽然她总是这样欲言又止,华诤突然感到,她今天不太一样,好像有什么重大的隐情,便上去要抱她:
“为我什么?付一默,你为我,做过什么?”
不行,伤痛太深了。不能让他知道。他会背负不住的。(小鸟的话:我觉得做女人真的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女人啊,一旦爱上一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豁得出去、什么都肯为他牺牲。一默,小鸟都心疼你了,过来抱一抱。呜呜呜~~~)
付一默躲开男孩圈上来的双臂,道:
“为你——为你哭了多少次!”
付一默刚转过身,就被人从后面圈住她的腰:
“别哭,宝贝,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明知道,我就怕你哭,我不该惹你哭的。我错了,我说错话,要不然,你打我!你打我嘛,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袖角擦着泪水,付一默道:
“你不用每次吵架都认错。你没有错。今天,你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你觉得我不喜欢你’,这是你的真心话,不能因为迁就我,就不准你说真话。”
华诤嘟哝着抗议道:
“boooo,我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付一默挣脱他,道:
“随便了,我不想和你争这个。太晚了,我想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华诤伸出去拉她的手,在她肩膀后方,停住了。
他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委屈,可他没有。反而,一种从未有过的尊敬之情,油然而生——原来“尊敬”,是这样一种感觉。
华诤远远跟着她,看着在她们宿舍楼外,阿姨给她开了门、她上了楼,才回自己寝室。
付一默哭到睡着,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双眼周围像涂了两圈胭脂。正拿冷水敷,听室友在喊:
“一默,电话!”
林小河还睡在床上:
“华诤这么早啊?我闹钟都还没响呢!他不睡觉,人家还不睡了?”
付一默接起来,听他道:
“宝贝,起了没有?”
“有事吗?”
“等会一块走嘛。”
“哦——好。在哪里见呢?”
华诤的心掉下一半,笑道:
“你们宿舍楼下”
“什么时候?”
“你弄完就下来嘛”
付一默道:
“你现在已经到了吗?”
“还没有。”
付一默听得气息不对,嗔道:
“你明明就到了!又骗我是不是?”
华诤笑道:
“好吧,我到了。这不怕你着急吗?”
付一默挂了电话,迅速洗漱完。两人在楼下见到,华诤还是担心她发脾气。没想她走近,自然就牵了他的手。华诤才算彻底放心了。
两人走了一会,付一默才道:
“昨天——对不起,是我太较真了。”
她竟然在道歉。华诤转脸,见她正低着头看路,便笑道:
“是我说谎在先。我该说对不起才对。那项链还在我包里——”
付一默拉住他不让他动:
“你好就行了。我想戴的时候,再跟你要。我平时粗心大意,戴不得这种东西,弄丢了不太好。”
“弄丢了就再买嘛,只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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