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他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旁边几个路人,朝他们频频侧目。付一默双手合拢在鼻子和嘴上,掩着自己的微笑。阳光洒在华诤头顶,晒得他的脸发烫。
等那几个人走远了,付一默才松开手,抿了抿嘴上的笑意,盯着他。
华诤走上一步去搂住她的腰,揣测着她未说出口的话,讪讪道:
“是,我是在吃醋。宝贝,我对你——你早知道的对不对?”
女人是听觉动物,付一默也不例外,故意问:
“知道什么?”
“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他第一次说爱她,付一默的心湖上微风徐徐、涟漪卷卷。心肠又软了,仰头看着他的下巴,道:
“别瞎琢磨,我们真的没什么的——唉,你放心好吗?”温柔的口吻,几乎是在哄她呆萌的小宠物了。
华诤抱紧她,呐呐道:
“可是我真的不放心,我不放心!这是一种本能,我克服不了。”
他以为她要回应些什么,可她没有,只是“人如其名”地默默和他相拥着。
唉——华诤在心里叹口气,看来她还是要坚持做她的课题。绰号没取错——她真是个倔驴!
夕阳粉红的光,被茂密的树叶打散成星星点点的亮斑,撒在抱在一起轻晃着的情侣身上。
付一默看看表,先开口道:
“去吃饭吧?”
这般静好的午后时光,让男孩十分恋栈:
“不去”
华诤顿了顿,又小小声在她耳边道:
“去开房”
“可是我还要自习。你也要去。”
华诤情知革命注定坎坷,便讨价还价:
“自习完了去开房?”
付一默想,如果春天是动物繁衍生息的季节,那对她的男朋友华诤来说,一年叁十六五天,每一天都在“立春”。她无奈笑道:
“你脑子里有点别的事没有?”
“没有!”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我满脑子就这一件事。我跟你说,所有男人脑子里,都只有这一件事。”
付一默苦笑:
“什么叫‘所有男人’?说你就说你吧,还拉扯上别人!”
华诤正色道:
“这个你就不懂了!俗话说‘一切不以做爱为前提的爱情,都是在耍流氓’”
付一默呆在当下,皱着眉眯着眼,苦苦地笑了。
华诤解释道:
“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吗?”
“打住!哪有这种‘俗话’?”
付一默道:
“别杜撰了。别再胡说了。”
“我没胡说没杜撰!”
付一默见他挺着胸膛要辩解的样子,便鸣金兵道:
“好,都是我的错。我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咱别在大街上讨论这种问题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62男生宿舍的制服诱惑(H)
午夜,还在宿舍对着电脑修图的林小河,听到钥匙钻动锁眼的声音。她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便站起来,伸着懒腰,对开门进来的付一默道:
“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付一默换鞋道:
“来陪陪你嘛。你一个人!”
林小河道:
“难怪我耳朵烫!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付一默笑道:
“你怎么样,图弄完了吗?”
林小河点点头道:
“差不多了,明天下午交图。”
“在网上交还是亲自去?”
林小河道:
“在网上交吧。我懒得去了。”
付一默摇头道:
“还是亲自去吧。见面叁分情。我陪你去。这家公司,你是第一次做,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牺牲了一个假期,明天就要钱了,别省这点力气。万一你在网上交了图,他们不认帐,那怎么办?我和你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林小河道:
“听你的。你和我去,到钱,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付一默笑道:
“吃点便宜的吧?你妹妹下一年的生活凑够了吗?”
林小河道:
“早够了,又不用交学!她说,这回上高中,只要她肯留校,学校还要给她发生活。所以哩,刚需阶段已经过去,我现在只是想多挣一点而已,嘻嘻嘻豁豁豁哈哈哈。明天到钱的话。我请你去吃火锅。”
付一默想起什么,道:
“咱们明天还是早去早回吧,饭就不吃了。多留点时间给你家男神。”
林小河道:
“什么意思?安森明天回来?”
付一默被她问得云里雾里:
“安森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他们今晚都集中了,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谁说的?”
付一默道:
“华诤说的,说是今天中午就到学校了。怎么你们没联系吗?”
林小河冷笑一声,只说了叁个字:
“妈宝男。”
付一默小心道:
“怎么,你们吵架了?”
林小河道:
“没有。没吵。谁稀罕和他吵?爱谁谁!”
说完,便关了电脑,气呼呼地去睡了。
忙碌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付一默觉得大叁才开学没多久,竟然就又要放寒假了。其间华诤多次提及要一起去旅游的事,还说要去西藏。他连攻略都做好了。付一默因师姐陆运红的介绍,新领了一个广告公司的兼职。平时除了学业上的事,周末和晚上还要弄兼职和课题的事,实在抽不开身。所以根本不可能和他去西藏的。只能安抚他说,等忙完这一阵,到暑假再说。
华诤故意扮生气状。其实心里是挺乐呵的。
因为,他最喜欢寒假啦!
暑假的时候,同学们都在,不方便。寒假的时候就不一样,他们宿舍的人都要回家过年。而付一默总是等到过年的前一天,才会离校。
所以寒假的时候,付一默就会来他的宿舍住。白天她出去上班,晚上回来和他一起吃晚饭、帮他打扫卫生、然后她对着电脑加加班、他看看书···之后就一起睡觉。并不是每晚都做爱——好吧,是每晚都做爱——因为近水楼台嘛!
这就像提前过上了婚姻生活。他们还没有讨论过结婚的问题,因为华诤觉得这是一个没有讨论余地的问题。只不过,惬意的二人世界,让华诤突然有点急切地想把婚期订得早一点了,至少不用等到大学毕业了吧?
这个寒假,付一默搬过来和他一起睡的第一天,他就睡过头了。早上睁眼时,宿舍已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起床,打开电脑,见手机上有付一默的信息进来:
“起床就看会儿书哦。不准玩游戏。胸外科的华医生!”
华诤嘟嘟嘴,只好把电脑关了。如果他今年再拿到一等奖学金的话,他就可以保到胸外的研究生。付一默提前给他把下学期的教材都买了,他寒假不看的话,下学期一发书,这些书就算过期。他只好关在宿舍自修了到晌午,然后又去游了两个小时的泳。
游泳回来,都傍晚了。到宿舍楼下,正好遇到——遇到他媳妇儿?
付一默穿了黑色的高跟鞋,有他食指粗的鞋跟不算细,但胜在很高,有九寸。肉色丝袜。超短黑色西裙——好吧,可能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刚露膝的半身裙不算“超短”——但以华诤的标准,付一默穿的这条裙子,尺度几近于“只穿内裤”了。
上面,一件浅蓝色的丝制衬衣,剪裁得过于窄小,以至于贴在纤腰上没有空隙,亮色的丝绸下,泡乳像随时会晃荡出来。长发绾成髻包在脑后。付一默一手挽着包、提着外卖,另一手搭着西装外套。
fine,如果在路上,遇到这样的“职业装通勤美女”,华诤也许会赏她一个调戏的口哨。但如果这个“美女”是付一默,他只觉得周围都是一双双带着色狼性的咸湿眼。
她站在宿舍楼大门外,对他笑道:
“还好,你在这。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华诤不接腔。上前把她手里的包和外卖接过来,道:
“怎么你很热吗?干嘛把外套脱了?现在可是冬天唉!”
付一默后知后觉地以为他只是在担心她的身体,便笑道:
“刚刚走路走得有点热。而且,今天白天最高气温有二十八度呢。”
这女人真傻还是装的?改行做“天气预报员”好了你!谁他妈在跟你讨论温度和气候?
宿管阿姨正亲切地用“你们回来了?”向二人问候,华诤便朝阿姨点点头:
“回来了。唉,那个谁,现在天都黑了,外衣可以穿上了没有?”
华诤说着就上了楼梯。宿管阿姨朝正穿外套的付一默瘪瘪嘴,付一默也圆睁杏眼摊摊双掌。
男孩从楼道拐弯处探歪身子朝下喊道:
“磨叽啥?”
“奥,就来!”
付一默答完,又小声对阿姨道:
“好凶哦!不知谁得罪了。”
付一默上了楼,在楼道里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她走到他们宿舍门口,见门是虚掩的——这家伙,速度这么快呢。
付一默推开门,见他正往桌上放东西。付一默便走进去,转身去关门。突然被人一把按在门上,门被就势“叭”地推关止。一只大手从下面摸进西裙里,裙摆沿着男孩的手背皱了上去。
“还没洗澡啦!”
付一默想回身跟他讲道理,却被大手按着肩胛骨间的脊椎抵在门上。耳膜里传来男孩拉拉链的金属声。
一条肉棍在她的大腿上乱戳。怎么都硬成这样了?两人现在都有共振反应了。只要感到他硬,她就会湿。付一默便放弃争辩,由着他玩弄。
女孩的顺从让华诤可以腾出双手来抚摸她。嫩屁股是每天都摸的,但因为穿了丝袜打底裤,今天的娇臀摸起来,手感特别滑、特别勾情欲。
“不要撕啦!”我还要穿唉!
爱你请别欺负我(H) 63边做爱边吃饭(H)
明明可以用脱的。可他偏拉着丝料,在她腿芯处把裤子撕出一个大洞。大手从撕出的洞伸进去,把内裤扒下,棍头探过重重阻碍,擦进稀泥的肉孔。
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屁股、背、腰、胸···却没有要进一步脱下她的衣物。所以,除了屁股上被他撕开的裤洞和被拉高的裙子,从正面看,她还是一身练的职业装。
他高兴的时候,做爱就会满嘴污言秽语跑火车;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很安静。而今天他操得很安静。只有插穴的水声。付一默上了一天班,闭上眼,享受阴窒内壮实阳物的放空和填充。
斗冷战,他哪里是她的对手?据说岳父给女取名“一默”,就是为了取张庭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处事哲学。斗冷战,人家可是胎教出身。
华诤败下来,只得打破冰期:
“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
穿怎样啊?上班不是应该穿职业装吗?
“嗯~~红姐的客户升级了。叫我以后穿正式一点,因为见的都是大客户。穿太随意了,不礼貌。”
“所以,‘礼貌’的意思,就是要穿得骚一点,是吗?”
哪里骚?露哪里了?这家伙“勃起点”很低,一身制服而已,你一个人勃起,不能代表全部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好吧?
“大客户就是这么来的,是吗?”
女孩被他按在门上狠操,华诤知道她苦于挣脱不了,否早就凭这句话,他可以跪整晚的键盘了。
小香穴如今很会服侍男人,里面密密实实的蜜肉好像是封死的,但鸡巴硬梆梆捅进去,会乖乖为它让开一条幽孔。包裹着棒身的穴壁还会自动张驰蠕动,按摩得他骨酥筋软。肉棍从屄里拖出来时,总带着一波波淫水淌出,很风骚很滋润。
华诤对她,从身到心,都上了瘾,戒不掉:
“哦,宝,小屄越来越会舔鸡巴了?”
男人很简单的,只要根子舒服了,心情就会很快好起来。付一默便道:
“还要搞多久?”
华诤摸着她的背上的丝绸,解开胸罩的锁扣,双手又一路摸到前面,把乳罩推起来,隔着衣料握住双乳,分别用四指去抚弄硬大如车厘子一样的乳果:
“搞一辈子!”
付一默道:
“可不可以让我先洗澡啊?”
“不行”
付一默便不作声了,又被插了几棍子,才听得他吻着她脑后的头发道:
“不过,你可以选择先吃饭。”
其实,他还没有泄,无论是洗澡还是吃饭,她都别想消停。可是,如果要等他满足了才吃饭。付一默怕还没被干死,就要率先被饿死了。 害中取小,付一默道:
“那先吃饭吧。”
华诤拿了椅子,背靠着桌子坐下来,叫女孩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他鸡巴上——然后拿着勺子,舀桌子上的炒饭吃。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眼,扶她在阳具上,上下颠动。这个体位,他可无暇进餐。
付一默下班的时候,在路上炒了饭打包带回来。华诤不爱吃炒鸡蛋。付一默便给他炒了个培根炒饭。付一默舀一勺他的饭给他,又自己吃一勺蛋炒饭。华诤忙把自己的饭咽下去,张嘴去抢她嘴里的鸡蛋。
付一默道:
“你不是——唔——你不是不爱吃炒鸡蛋吗?”
华诤笑道:
“那要看用什么‘餐具’了,对吧?快再喂我,我要吃你的。”
付一默只得再舀一块鸡蛋给他。这块鸡蛋炒得比较大,付一默的勺子只能像顶雨伞一样,顶着鸡蛋中间的部分,把食物举到他嘴边。
华诤歪开嘴道:
“餐具不对。”
付一默只得把鸡蛋衔在两排糯齿中间,华诤这才张嘴来吃,又吃鸡蛋又吃她的嘴。不一会,蛋炒饭就吃完了。可付一默还是饿着的。
在女孩的央求下,两人换了个姿势,付一默趴在桌子上,一手扶着桌子边缘,一手拿着勺子去舀他的培根饭。虽然身子被屁股后的男孩撞得晃晃悠悠的,但女孩还是用劲全身的解数,平衡住了举着勺子的右臂,一口、一口,在他射之前,总算把饭吃完了。
同时做完两件事,统筹又划算。
“过目不忘”这四个字,付一默以为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里,用来形容那些绝世高人。可她跟华诤在一起以后,才发现他真是富才独照、积学炜烨。
华诤对于实景方面的记忆力,可能只是比人类平均值好一点,但是他对文字的记忆力,可媲美伊尹。他两个小时可以看一百多页的书——并且把上面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所以,如果他不是忙着玩儿和谈恋爱,很难想象有人能比他还更适合考试。
而学医科,练基本功,就要靠记忆力。难怪他们家能开医院,别人家开不了。“聪明有种,富贵有根”,智商是能遗传的。
付一默见他学习不劲,也不再逼他。推了几个新进来的广告业务,答应和暑假他出去旅游。但说西藏太远了交通又非常不方便,先陪他去交通方便一点的广西和贵州,等毕业了,再一起去西藏。华诤见她答应,哪里还能讨价还价?便忙机票酒店都订好,以防着她反悔。
华诤的行程订得急,考完这个学期最后一科那天晚上,付一默便在宿舍拾去旅行的行囊。宿舍的有两个同学要考研,假期都要在学校复习,不回家。林小河接了兼职,也不走。只有付一默一人在东西,林小河便蹲在付一默打开的行李箱旁和她聊闲天(well,我真的很佩服林小河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她真是任何时候都笑得出来):
“你怎么来去,的都是华诤的东西?还全是新买的。他自己不会吗?”
付一默笑笑道:
“他也的。但男生嘛,做事不周到,帮他弄弄,省得路上丢叁落四的。”
一个室友笑道:
“墨水,还说你是华诤的‘女朋友’,我看你是‘他妈’差不多!男人可不能这样惯着!小心惯出一身臭毛病。”
付一默笑道:
“也没有惯啦。他心眼呆,不会的。”
“不会什么?”
付一默道:
“不会有臭毛病啊。”
林小河翻翻白眼摇摇头:
“是罗。你家华诤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肉尖尖,哪里会有‘臭毛病’?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两人正说着,却被林小河的惊笑声打断:
“这是什么?!连避孕套都买齐活了?我说一默,你也忒周到了点,这东西哪里没有卖啊?何必带在身上呢?”
付一默红了脸,一把从林小河手里夺包装盒,塞回行李箱的衣物下面,道:
“忙你的事去!就你闲得慌!”
一位室友笑道:
“唉,墨水,这个东西不用准备吧?听说酒店里不是都有送吗?你们是住酒店吧?”
林小河啧啧叹道: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小旅馆里送的那两个,哪够用?人家华诤可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有完没完?!”
付一默推着林小河道:
“快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啦!”
爱你请别欺负我(H) 64男生们的喝酒、把妹日常
付一默赶着推林小河,听得自己手机响,便丢开林小河,接起电话。华诤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宝贝,出来玩嘛”
付一默道:
“太晚了吧?我还东西呢。”
华诤道:
“不晚。我在我们学院后面和郭子他们吃饭呢。你来和我们一起嘛。”
付一默奇道:
“你怎么还在吃饭?”
华诤道:
“我们宿舍几个聚聚嘛,慢慢吃。唉哟,你来不来陪陪我嘛?”
付一默抵不住他涎言涎语,只得道:
“好吧。”
付一默在去华诤说的大排档路上,远远就看到小巷热闹的夜市下,他们宿舍叁个男生围坐着在一张小桌子边。走过去,见桌子上摆着炒粉、炒饭、各色卤煮···居然还有一瓶白酒——一瓶只剩下一小半的白酒。
付一默十分惊异,她看华诤面色如常,便松口气,道:
“这么晚还在吃,你们男生真不怕胖。”
华诤抬头看见她,黑色的瞳孔里反射几点亮亮的光,道:
“你来了?吃点啥?”
付一默摇摇头,拉了凳子坐在男友旁边。见郭宇兴指着华诤的鼻子,舌头大得装不入嘴道:
“华子,你没义气!不够兄弟!叫你喝你不喝!你是不是兄弟你?!你说你是不是兄弟!”
郭宇兴双眼发饧,两个颧骨比炭还红。付一默状况外地朝华诤抛了一脸问号。
华诤拿个碗挡着嘴,俯在付一默耳朵边道:
“之前不是追艺术学院一女孩吗?都追了小叁年了。成天鞍前马后、接机送车的,伺候公主一样小心伺候着。可那女孩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一直挺暧昧的。我们都以为是默认了的,我们医学院的,见到都尊称‘兴嫂’啊。
可不知怎么的,这几天好像和一个艺术学院的男生好上了——那女孩。虽说背后说人坏话,好像不太好。可那女孩,啧啧,忒不地道了。真的。”
付一默白男友一眼道:
“看把你给八卦得!”
华诤还举着碗,小小声道:
“这哪是八卦啊?我是为我兄弟鸣不平!那女孩也做得太出格了。玩弄人感情的女人,啧啧,不地道。你别看我们男人好面子,其实我们特别伤不起。很脆弱的。有时候,一辈子,就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你说,这些女人,心也忒狠了。”
付一默道:
“怎么有点含沙射影啊?说谁呢?说谁心狠呢?!你跟这,借题发挥、借机报复呢?怎么,特别不满是不是?有情绪了,是不是?借着兴哥这事,想造反了?”
华诤笑道:
“没有,绝对没有。给熊心豹子胆我吃,我也不敢。我心服口服,没想造反。就只是说艺术学院那坏女人心狠,其它女人都是好女人。特别我老婆,是心软、漂亮又大气的好女人。我心甘情愿被老婆奴役。”
郭宇兴朝华诤一挥手,道:
“华诤,你在那边唧唧歪歪啥?!啊?你唧唧歪歪啥?!我告诉你:你他妈没义气你!你就好了——妹子都被你把走了,酒你也不喝!你不是兄弟!你他妈没义气你!”
付一默笑道:
“兴哥,华诤他们家,祖训,不能喝洒。啊?别为难他。再说了,他要醉了,一会谁扶你们俩回去?”
郭宇兴醺醺乎乎地笑了,左手臂一下子圈住旁边安森的脖子,把安森的头拽在他腋下,递一杯酒给安森,道:
“来,阿森,来,我们两兄弟喝。别理他,他不是咱兄弟。”
付一默以为安森要拒绝郭宇兴的酒,没想到安森竟接过酒杯来,闷着声呷了一大口。
付一默小声道:
“他怎么回事?怎么他也会喝酒的吗?”
华诤道:
“唉哟,还不是为了他妈不同意他和小河。刚刚为这事儿,都哭了,我跟你说!”
付一默偷偷去瞟安森。男生之中,他的皮肤算白的。喝了酒特别上脸,晚霞一样的红,从安森的额头一直往下窜,把头脸上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充成朱亦色。双眼肿得像两个灯笼,睫毛还泛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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