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付一默冷笑一声道:
“没出息!脓包!”
华诤手肘忙拐了拐女友。郭宇兴吼道:
“你说我什么?华诤,唉,你这女人你不管一管?华诤,你管不管你女人?”
付一默拍一下桌子,指着安森道:
“我不是说你。我说他!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都守护不了,还好意思这里学人家喝闷酒,算什么男人?我付一默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这种人!”
华诤没想到付一默会凌厉发飙,慌忙拉住她还指着安森鼻子的手指,道:
“你干嘛?你别说了,祖宗!安子都很难过了呀。你别说了,啊?小祖宗!”
安森垂着头,抱着酒杯呜呜哭起来。
付一默不顾华诤阻拦,又冷笑道:
“还什么‘医学院的院草’?我呸!脓包一个!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安森,我告诉你,遇到林小河是你的福分。如果因为你妈嫌她穷,你就不跟她在一起——安森,我告诉你,你就是天下最脓包的窝囊废!你就连林小河的一根头发都配不上!”
华诤抱住付一默道:
“别说了,宝贝,别说了。安子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仗着家里有钱、也没有嫌谁穷。他是,唉,他是太孝顺他妈了。”
付一默听了,更是火上浇油:
“所以是你妈找对象,不是你找对象?所以,你一辈子就为你妈活着?所以,你就是你麻咪的一个玩具?这样的男人,不是脓包窝囊废,是什么?华诤,你以前不是问我‘安森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吗?我今天告诉你:就凭他这副德性。可别寒碜我。他给我男人提鞋都不配!”
坐在安森边的郭宇兴,被付一默骂得酒醒了一点,他怔怔地对安森道:
“森,要不然,你还是去把那小林追回来吧。我有点怕华诤媳妇。”
华诤见郭宇兴很鹌鹑的样子,本有点想笑。但却被双手抱胸的付一默,把笑意吓回去了。付一默道:
“怎么,你说追回来就追回来?别忒把自己当根葱了。”
安森流着泪道:
“华子,你给她打,打电话,叫她来,我跟她说。”
付一默道:
“你自己不会打?”
华诤帮腔道:
“唉哟,安子给她打,她不接啊。”
华诤打了电话。一会林小河也来了。她过来看到这一桌人,里面有安森在,还和郭子兴两个喝高了的样子。便皱眉头道:
“一默,华诤不说要我来陪你吗?走不走?”
付一默看了看安森,见他直直望着林小河,也没动静,便站起身。
林小河像被蛇咬了一口道:
“干嘛?”
付一默正疑惑,却见原来安森已经拉住了林小河,堂堂一个大男生,竟只是在吸鼻子流眼泪。付一默只好又坐下来,瞪了华诤一眼。华诤道:
“郭子,起来,咱们走了。”
林小河道:
“华诤,你唱得哪一出啊?你们谁也不要走,该走的是我。”
安森死命拉着女孩,道:
“别走,听我说行吗?我怕,我怕过了酒劲,我再也没有勇气说了。”
林小河闭闭眼,两串水晶珠子从长睫毛下滚落:
“我跟别人没什么好说的。”
付一默道:
“小河,要不听他说?看他说什么。我和华诤,我们先去那边逛逛,等会过来接你?”
华诤正站起来,林小河道:
“你们谁也别走。我林小河这个人,胳膊上立得人、拳头上跑得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就当着大家说!”
安森低了头。林小河从他怀里抽着手,挣扎着要走。安森只得道:
“别走。我说!你听我说。”
安森皱皱鼻子,道:
“小河,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我知道我做了错的决定,伤了你的心。我,真的每天都很难过,再也开心不起来···”
林小河冷笑道:
“说重点!”
华诤和付一默连连给安森递眼色,华诤道:
“唉,安子,那天你不是跟我说,你想小河,想要和她在一起吗?就是说,‘不管我妈反不反对,林小河,我要定了!’。是不是这样的说?啊?”
付一默很怀疑‘林小河,我要定了!’这话,是安森说的。这种话,华诤说得出口。但是安森——这话不是他的风格。不过,劝和不劝离,付一默不好戳穿他们兄弟俩了。
安森会意道:
“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一直走下去?”
林小河擦一把眼泪道:
“唉,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对不起,回不去了。”
付一默对安森道:
“是啊,过几天你回家,你家里又不同意。你这么来回折腾,谁是你安公子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呢?”
安森苦笑道:
“谁是‘安公子’?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公子’!小河,你刚刚说,你‘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我有。”
林小河道:
“你有什么?”
“我有‘见不得人的事’。”
爱你请别欺负我(H) 65安公子的秘密
华付面面相觑。安森顾不得外人在,就道:
“小河,你记得我叔吗?”
“嗯”
林小河哼一声,算是回答。安森道:
“唉,那不是我叔,他是我父亲。”
郭宇兴惊呼道:
“什马?你叔是你爸?那你爸又是谁?”
华诤摆着小手臂道:
“别混他,别混他。安森,你接着说。”
安森道:
“我——我只能管我父亲叫‘叔’,是因为我叔之前,有家。我和我妈,我们是我叔的外宅。所以我们只能低调一点。”
“外宅”?付一默想:像安森这种在语文方面,只会考试的学生,都能用到这么复古的词。看来,他琢磨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小河没喝酒,她的头脑十分清醒。她想了想过往这一桩桩关于安森的古怪事件,慢慢坐下来道:
“你的意思是:你妈是小叁,你是私生子?”
这回连付一默都听不下去了:
“小河,怎么说话呢?”
安森却笑了:
“是。她说得没错。是真话。呵呵,现在你们都知道了,你们是不是都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了?”
除了神智不清的郭宇兴,其他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互相使了使“难怪”的眼神。难怪看杀卫玠、财雄势厚的安公子,平时像个吸血鬼一样,总幽幽地躲在僻静的角落。总跟周围的人,隔山绕水的不亲近。
他不是在自大。
他是太自卑了。他是在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华诤道:
“怎么会?这又不是杀人放火,关‘做朋友’什么事?更何况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你是无辜的。”
安森道:
“我妈这辈子,特别不容易。我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盼着我出人头地、盼着我光耀祖宗——”
林小河忍不住提醒道:
“是‘光宗耀祖’”
安森道:
“对,光宗耀祖。”
林小河道:
“你不是还有个姐吗?你怎么成你妈的‘唯一’了?”
安森道:
“我姐,不是我叔的女儿。”
安森带来的信息量有点复杂。其他人都晕了菜。只有付一默试探着道:
“你妈是离了婚、带着你姐,再跟的你叔?你和你姐,是同母异父?”
安森对付一默竖大拇指,肯定了她的推断,接着道:
“可以这么说吧。所以我不能让我妈失望。”
付一默道:
“你不是不能让你妈失望,你是:不能让你叔失望。只有你长大成人、出人头地了,你妈才能在你叔家一家人面前,抬起头来做人,是不是?如果我没估计错,你叔家里,可能也是姐姐吧?”
华诤没听懂:
“宝贝,你在说啥?”
安森却点头道:
“对。我是我叔唯一的儿子。那边也有两个姐姐。是同父异母的。”
付一默点头道:
“所以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优秀、只要你娶到家庭同样优渥的女孩子。你叔就可能和那边离婚,给你妈一个名分?”
安森摇头道:
“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着,要给我妈争气。”
付一默道:
“你没想那么多,可你妈想到了。你就是她的砝码、她的王牌。”
安森道: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妈做生意还是很厉害的。我叔的生意,现在都是她在打理。”
付一默冷笑道:
“哼,‘打理’和‘拥有’是两回事。再说,我听你们这样说,想必阿姨,也是个要强的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屈居人下?她有她的打算。你是你叔唯一的儿子,所以就是你妈的靠山、你妈的底牌。
可是,安森,‘靠山’可不是这么个靠法。你是独立的个体,阿姨虽然给了你生命,但你是你,她是她。她不能把她幸福,建立你的痛苦之上。”
安森看着林小河的侧脸,道:
“我懂了,现在我想懂了。小河,原谅我一次?没有你,我真的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林小河歪过脸,往华诤的方向看,道:
“所以,我跟你在一起,就会让你妈觉得丢脸是吗?”
付一默道:
“好了,小河,得饶人处且饶人。安森能把话说成这样,我觉得他对你,还是非常有诚意的。再说,他要来求你,他跟阿姨,可能只能暂时闹翻了。”
安森道:
“一默,你是个明白人!”
付一默道:
“他是要破釜沉舟了。我不是劝你,你得慎重。这回你要真愿意接受安森的求和,你们,就是动真格的、不是拍散拖了,回不了头了。你愿意跟他,走这条路吗?”
林小河开始也没想得付一默讲的这么深。是厚,如果安森真为了她,和周阿姨闹掰,那么,她,好像就只能——只能和他结婚了?
原来安森,一直为难是这个问题——他是在犹豫要不要和她林小河结婚!
他不是在犹豫要不要和林小河谈恋爱,他是在犹豫要不要和林小河结婚!
安森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要他做出这种一生一世一辈子的决定,他不定,要辗转反侧多少个无眠之夜呢。
华诤道:
“唉呀,森,说你嘴笨!哄女孩子,话再说软点,啊?说说小河的优点。”
付一默笑道:
“哟,看来你还是把妹高手啊?”
华诤道:
“那当然,你们瞧,这么难把的妹,都被我把到手了!没点吐血的经验,怎么成功?”
郭宇兴道:
“除了刺激我,你还会点别的不?你是不是兄弟?你是不是兄弟?!”
付一默瞧见林小河脸上线条已柔软下来,便推推华诤,华诤道:
“好了,好兄弟,快,再说软点。兴哥,再给他一杯酒壮壮胆儿。”
安森不等郭宇兴劝,抬起桌上的酒,半仰头啜一口。林小河拦道:
“少喝点。你又不会喝酒!”
安森用手臂擦着嘴道:
“林小河,我喜欢你。”
华诤挤眉弄眼道:
“优点!说优点!!”
安森道:
“林小河,你很坚强,不管遇到多难的事,你顶多难过一会,第二天就会笑着去处理。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能获得开心的能力。因为再大的难题,在你眼里,都不是事儿。你才不到二十岁,就供弟妹上学,就帮父亲分担家事。我好佩服你。不像我,遇到芝麻点事,就逃避、就害怕处理、听人处置。”
华诤附和道:
“对,就这叫‘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小河,你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就原谅他这个常戚戚小人吧!啊?”
林小河朝付一默道:
“你觉得呢?”
付一默道:
“我觉得,你以前不是说安森家里很奇怪吗?现在你知道原由了。瞧,人家这么隐晦的事,都说出来请你谅解了。还是当着我们说。这对安森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该怎么做,你林小河敢爱敢恨,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
林小河双眼看天,道:
“那我可是,给他们叁个面子!”
华诤道:
“那就好了!安森,快亲一下人,说‘绝不再犯’!”
付一默见郭宇兴还哭丧着脸,忙道:
“想得美!先不能亲,小河,考察几天再说。”
林小河见付一默目光瞅着郭宇兴,便道:
“兴哥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
付一默只得小声把原委再给林小河说一遍,林小河道:
“哦,这样?那个女生我认识。啧啧,我只能说,没跟她好成,是你赚到了!”
她们两个小女人,张牙舞爪、口齿尖酸,堪比宫斗。华诤不由得脚下冒着冷气。孔子说‘女子与那什么难养也’——果然至圣啊。
林小河道:
“上次我见到那女生,我就觉得她和你们医学院那个梁——那个谁——反正就和那谁,特别像!我是说‘脾气’像啊,反正就是一种人。”
华诤道:
“和我们医学院的谁像?”
林小河道:
“不管了。兴哥,那种不懂欣赏人,不要也罢。我另外给你介绍,什么生鲜萝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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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我之前说,要很强大的女人才hold得住这本书。但是我没想到:hold住这书的女人们,除了强大,还要很正派。
我为亲们点赞 ! 你们hold得住这本书,你在生活中,一定是或者即将是,别人的光源。你一定有能力,能经营好一段婚姻、一份事业。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的。你觉得占到了便宜,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懂它的价格。
爱你请别欺负我(H) 66玻璃门上的操穴(H)
两人按照定制了旅游攻略,沿着广西南部往贵州,一路走走玩玩。白天就爬爬山、坐坐船。傍晚就在古镇的江边,找一个凉爽的雅座,吹吹江风、尝尝当地的小吃。晚上就在江边,找一家客栈式酒店,选了有江景的房间住下。
华诤嗜辣,广黔一带的菜肴,很合他的口味。付一默肠胃不好,但见他吃得赞誉不绝,不好扫他的兴致,也陪他吃点。黔地的食物虽辣,但酸糯变化无穷,让女孩的味蕾也不小心放开了。
闹得到晚上,男孩到是睡得黑甜,付一默要偷偷吃胃药才能妥睡。一夜,他睡得好,在枕边打着鼾声,鼾声并不夸张,但对浅眠的女孩来说,却是一种小困扰。
他们住的房间有对着江水的阳台,阳台与房间之间是落地玻璃门。他们睡的时候,没有关窗帘,江水对岸的灯光射进来,照得屋内朦朦胧胧地亮着。付一默侧着身子躺着,看着男孩被夜光渲染出的剪影。从侧面看,他的鼻梁更是最标致地挺拔。薄被只盖到男子凹下去的肚皮和叁角地带,对称而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两条大毛腿叉占在床上,脚掌抵到床沿。
这里不像宿舍的床的护栏,但所幸订的是大床房,否则跟这个床霸睡在一起,她铁定会被挤掉下去的。
付一默看着他发了一会呆,便起床,用手机打着电筒,从行李箱里找出之前准备好的衣物穿戴好。
上了床,跪在他的叉开的腿中间,往他胸的方向拉拉被子,把滑出来的四角短裤拉下来,露出胯间的性器。耷拉在两颗睾丸间的肉蛇软软的,头也小小地拖在大腿缝间。受他的影响,她这几年也看了一些岛国片,她懂得男友的尺寸是非常惊人的,好多男人硬起来,也不过和华诤的软尺寸相当。
可是,即使“它”如此骇人听闻,现在也只是毫无戒备地随着主人在休息。付一默想,如果这时一口给它咬下去,它霸王一样的主人,定会痛得哭鼻子吧?付一默笑了笑,低下头去,吻了吻软软的男根。又用手指捏了龟头对着自己的脸,嘟着嘴对着蛙口亲下去。吐舌头去舔了舔龟头,滑滑的。舌尖向上翘起成叁角形,探入马眼儿里,尝到一点咸咸的滑液。
“哼嗯~~”
男孩呓语了一声,付一默以为他会醒,没想到人家又没动静了。果然猪一样的睡眠啊!付一默艳羡不已。她张嘴把男孩糯软的分身衔进嘴里,点头吞吐起来。又用两排贝齿去轻咬慢慢苏醒过来的肉鱼。
华诤感到命根被湿热的糕室缠住,睡意被驱开:
“默儿,是你吗?”
付一默吐出阳物,并朝龟头呼了一小巴掌: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华诤被女孩打得哆嗦一下,哀求道:
“唉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我在做梦!再来吃嘛,宝贝?!难受,老婆!老婆!!”
付一默笑着朝被她吃得水光晶亮的龟头吹了吹,吹得男孩立刻“嗯”地呻吟一声。
华诤伸手拍开床头灯,见橙色的灯晕里,见她身穿一条浅灰色的紧身裙,和丝袜一样材质的裙子把女孩s型身材挤得肉欲横流。裙料底下,清晰可见正红色的乳罩托得一对肉球摇摇晃晃的。纤肩上披散着一帘黑亮青丝的女孩,正曲着一双玉腿、跪坐在他的脚边,看着他盈盈笑。
一股血腥味直冲卤门,华诤手肘向后撑在床面,撑起上身道:
“宝宝,你去哪里?”
付一默梭下床,穿上鞋,猫步走到他枕边,道:
“你看我的新鞋子,好不好看?”
她脚上是一对是银片贴成装饰的水晶高跟鞋,足九寸纤细的鞋跟,垫起双条藕似的小腿。上面超短的紧身裙摆只勉强遮住屁股,一双圆润微交叉着站在一起,双腿之间留下一条引男人无限遐想的长缝。
华诤睡意全无,声音干得起沙:
“好看!好看!!”
付一默道:
“你喜不喜欢?”
见男友还呆呆地坐在床上,付一默笑道:
“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那你还不来亲亲我?”
华诤似了盅似地傻傻下了床,把女孩揽在怀里,低头吻住她。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背,她身上丝滑的衣料比皮肤要凉,摸起来感觉很异样。摸到女孩屁股的时候,他并不急躁,只是用指头去轻按被两个臀瓣间塌陷处的面料,裙子就像布桥,连接着两个屁股蛋之间的沟壑。
“没有穿内裤?”
付一默被他摸得痒痒的,道:
“嗯。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
付一默推开他,反身走到落地玻璃门上趴着,叉开双腿翘起屁股,回头朝他道:
“好哥哥,来搞我”
华诤忙戴上套,追上去,把女孩紧身裙推在纤腰间,直挺挺的龟头在女孩的大腿间探到正在淌水的蜜缝,刺了进去。
华诤一边抽插一面去拉窗帘,女孩拦住他:
“不要”
“宝贝,江对岸的人会看到的。”
“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不会有人看的。”
“万一呢?”
付一默回头对他道:
“看到又怎么样?你不是暴露狂的吗?你不是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被你搞过的吗?怎么了,你今天反而怕了吗?你不爱我了吗?”
华诤上身向后倾斜,方便腰间的急速冲刺:
“我,唉,我——宝宝,你最近是怎么了?你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付一默嘤嘤哭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骚吗?我骚起来,你又怕!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搞我已经搞烦了,是不是?”
华诤放缓速度,阴穴里的火箭退出一截,方便他向前倒来抱着她,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脖子···道:
“你说的什么话?你最近老说这样的话,你好奇怪!你要我怎么办?要我把心肝都挖给你看吗?别哭了,啊?唉哟,哭得我五脏六腑都碎了啊。”
付一默扭着脖子,和他接吻,道:
“华诤,你记住,如果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
“我不会——”
“嘘~你听我说完。如果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我不介意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但是,我只要你做到两点:第一,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讲卫生、保护自己。有一些女人是很坏的;第二,我要你现在、要你爱我。只要你现在是全心全意爱着我的,我就知足了。”
“妈的,不做啦!!!”
华诤突然拔出阳物,强行推开女孩趴着的玻璃门,甩手去阳台上的洗手间。
付一默呆住了,被他摔门的声音才震回了神。身体还软软的,被他捅开的肉洞还空空地灌着空调散出的冷风。她尾随过去,拍拍洗手间的门,没有应。接着,就听到里面有放水的声音。付一默又敲敲门,还是没动静。付一默只得高声道:
“华诤,你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假意在磁砖上跺了跺鞋跟。接着,锁响了响。付一默一推,推开了。见他正站在莲蓬头底下,哗啦啦冲着水。付一默把鞋脱在阳台上,赤腿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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